伊夏被冷禹凡的臂膀牢牢的鎖在了他的臂彎和車子之間,冰涼的金屬觸感透過單薄的禮服傳到脊背上,有些發涼。
“唐伊夏,是不是我對你太客氣,你分不清自己是誰的女人。”冷禹凡的話是逼着齒縫傳出來的,墨黑的眸子此時散發着危險的光,直逼向伊夏。
“哼,你娶我也不是因爲你願意。你憑什麼來管我。”唐伊夏養着小臉,把話回來過去,他憑什麼來管她,她什麼也沒有做錯爲什麼要去承受那些。
“你知道就好,不只這次,唐伊夏你是看見男人就要貼上去嗎?”冷禹凡的話狠狠的刺傷了伊夏的心,越刺越深,直到那種痛麻痹了神經。
"呵,你就是這樣想我的。"伊夏慘敗了一張小臉,靜對他。
"不給你點教訓你不清楚自己屬於誰。"冷禹凡被逼急了。
性感的脣狠狠的吻上了她的,發了狂似的摩擦着她的脣齒,直到嚐到了血腥的味道。
伊夏拼命的抵抗着,他現在根本不是在吻她,她只是在她身上宣泄而已。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打在了冷禹凡的臉上,他側着一邊臉,不敢相信,這女人竟然打他。
“冷禹凡,你別這樣,我會討厭你,你這樣只讓我覺得你是一隻發情的野獸。”伊夏滿臉的淚水順着臉頰一路下滑,仰起臉大聲的向他控訴。
冷禹凡的眸瞬間陰鷙下來,這女人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他扯着她的裙襬,就準備直接在外面就進入她。
遠處有聲音在走進,冷禹凡絲毫不在意,隔着*就挑逗着她,另一隻手將她的手臂完全禁錮在頭頂,吐出來的字有些狠,“叫啊,現在不叫了麼,沒見過發情,我現在就發給你看。”
一字一句敲打在伊夏的心上,像一個鐵錘,每一下都狠狠地,讓她透不過呼吸。
在她以爲他要將她刺穿,整個人絕望到了頂峰,任由着他在她身上肆虐着。滾燙的舌劃過他的脖頸在那上面就是一陣啃咬。
她不能叫,忍着淚水,咬緊了雙脣。
那男人絲毫不罷休,伸手探進她的胸口,刺激着她,他清楚的知道她每個敏感的地方。
而耳邊的步伐聲越來越近,就快要到她的腳邊。在她最絕望的時候
突然一陣放鬆,一個側身,冷禹凡就走到了光亮處,燈光打下來,完全還是先前那副高貴英俊的模樣。
和來的人說着話,“沈總,沈夫人,要離開了嗎?”
伊夏躲在車後,整個人已經被嚇掉了魂,虛弱的躺在車門邊,任由灰塵弄髒她白色的裙子。
而冷禹凡的聲音和那對夫妻的聲音漸行漸遠,他們走遠了。
她毫無保留的哭了起來,蜷縮着膝蓋,抱着自己,“嗚嗚”的抽泣。電話鈴響了她絲毫不想去接。
她現在只想一個人好好的哭一場,完完全全的哭一場。
將那些受過的委屈,和吃過的虧都全部哭出來,哭給自己聽。
那聲音有些哽咽,迴盪在空曠的停車場裡。
一個欣長的身影突然出現了她的身邊,蹲下身,溫柔的遞給她一塊手絹。
伊夏轉頭,淚水更肆虐了,
嗚咽着嗓子,“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