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管事。”羅萬顯然認識來人。
“你們不用看了,這東西可不止這個價錢。”陸管事笑道。
“這是什麼意思?”羅萬問道。
“不用猜了,這是祖母玉!!”這時,那個解石的老頭開口了。
一句話就震驚了所有人。
“您是,車年大師!!”看見老頭的模樣,加上長輩的描述,羅萬立馬想了起來。
這老頭沒有說話,不過看那個陸管事的臉上的笑容羅萬就已經知道了。
誰會想到,賭石界的泰斗,大名鼎鼎的車年大師居然在這裡當一個小小的解石匠。而且還是解最廉價的石。
都是這些人性情古怪,現在看來果然沒錯。
“車大師,晚輩羅萬代家中長輩向您問好。”羅萬立馬恭敬道。
他這次來東海市的目的其實是爲了給一個人物賀壽。禮物嗎,他想來想去都沒有見到滿意的。這個帝王玉本來是最好的禮物。
但是現在,這個哪是什麼帝王玉,根本就是祖母玉。
祖母玉可以說是可遇不可求,就連車年這種賭石界泰斗也不一定見過。更不說擁有了。
“朋友,給我羅萬一個面子 五億,我出五億買你的祖母玉!”羅萬率先開口了。對於這玉,他是勢在必得。
如果把禮物贈送給那個人,那後面對他羅家絕對有幫助。
“五億!!”聽見這個聲音,慕容婉兒瞪大了眼睛。
這錢不知道是她多少年的零花錢了。
“我不想賣。”五億,這對於多少人來說無疑是很大的誘惑。
然而,辰月初的回答讓所有人傻眼了。五億,居然還不滿意。
聞言,羅萬已經有些怒火了。他想要的東西,什麼時候沒有得到過。
“那你說多少錢?”羅萬眼中已經有了冷意。
“不是錢的問題,是我真的不想賣。”辰月初卻是搖了搖頭。
“十億!!”羅萬又出聲了。
可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又穿了過來。
“十億就想買祖母玉,拿去萬柳閣拍賣別說十億,五十億也不是沒有問題。”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非常好聽。
來人是一個女人,身邊有幾個保鏢打扮的人。而這個女人,確實是美女,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非常成熟。
和慕容凌雅的少婦成熟不同,這個女人是心智上的成熟。從她端莊的儀表,還有她那一舉一動都看得出來。
看見來人,羅萬和那個陸管事心中都是一驚,眸子中已經有了波動。
這個女人,很多人都知道,但不一定見過。
凌雅妃!!
不管是在東海市還是京城,她都是出了名的商業女王。光是她的公司在國內行業上,市值都有幾十億。
當然,這還是保守的。
這個時候,辰月初已經傻了。這個女人,如果他沒有記錯了的話,她絕對是那天晚上跟他車,震那個成熟美人。
看着慕容婉兒,還有羅萬他們的眼神。加上上次這女人上次那話,辰月初已經有猜到了。這女人身份不簡單。
別說黑老大了,
看見辰月初,凌雅妃神色還是很平常,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波動。這讓辰月初有些疑惑了,難道她上次沒有記清他的面目。
可是他記得上次那夜晚還是很明亮的啊!
再說了,這麼近,聽聲音應該可以聽出吧。除非她對自己的第一次不怎麼看重。
可是這也麼可能啊。不看重她還保留個三十幾年。
不會是人工膜吧?
辰月初壞壞地想到。
不等他多想,其他人已經回神了。
“你什麼意思?”羅萬臉色有些難看。確實如凌雅妃所說,到萬柳閣拍賣,絕對不止這個價錢。上百億可能都值。
可是他居然想十萬佔有。
“這玉,我可以不要,但是我可以推薦他去萬柳閣。而且,人家也不想賣給你。”凌雅妃又道。
神色依然沒有任何波動。
“你……”羅萬臉色更加難看了。特別是看見周圍人的那些眼神。
所以人聽見這話現在都已經明白了,這祖母玉,他也知道價錢,可是居然還想用這麼低的價格去套別人。
“車大師,打擾一下,您說這祖母玉值不值我說的價值?”凌雅妃看向了車年。
“沒錯,拍賣的話絕對不止這價值。要不是以前有幸見過這種玉,說不定就連我也會受不住控制。”車年笑着搖了搖頭。
這大師也還算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師了。面對祖母玉,卻沒有佔有人家東西的心思。
這下羅萬徹底沒話說了。
“想要玉,兩天後,萬柳閣去拍賣。”凌雅妃看着臉色不怎麼好看的羅萬道。
有了車年和商業女王凌雅妃的證明,羅萬也沒有多說什麼了。便臉色難看地轉身走了。
羅萬走後,這裡就只剩下辰月初幾個人了。
“小兄弟,拿着這塊牌子,若是想去拍賣兩天後到萬柳閣絕對沒有人敢攔你。我也想這玉能有一個好主人。如果不想賣,你可以來找我。”車年看着辰月初說道。
說着,他便拿出了一個牌子。親自給了辰月初。辰月初也沒有拒絕。
看見此,所有人都震驚了,車大師居然這樣對一個後輩。這是要幹什麼?
車年說完然後便走了。陸管事自然也走了。所以現在,這裡就剩下凌雅妃沒有走了。
“可以把玉給我看看嗎?”凌雅妃看着辰月初說道。
辰月初看了看玉,沒有多少猶豫,他就把玉交給了凌雅妃。
仔細看了看玉,凌雅妃擡起了頭。看向了辰月初旁邊的慕容婉兒。
“慕容小姐是吧,你能不能迴避一下,我和他有事要談談。”凌雅妃看着慕容婉兒說道。
“你們談什麼事,非得要兩人?”慕容婉兒不滿道。
“是男女之間的事情,難道你也想知道?”凌雅妃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道。
這笑容,不怎麼明顯,但是卻被辰月初看見了。,說起來,這可能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凌雅妃笑。
“狐狸精!”這是慕容婉兒此時在心中給凌雅妃下了一個定義。看着凌雅妃胸前兩坨碩物,儘管有些不甘。
慕容婉兒心懷憤怒和不甘地走開了。臨走前她還對辰月初說了一句話,小心被人家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