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詩語琴羞恥而滿臉紅暈,一直微低着不敢去看辰月初。現在的她,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語琴,他是不是你找來的演員吧,是嗎?”鄧凡有些激動地開口道。很難接受眼前這個事實。
可是他話一出,辰月初忽然有了動作。只見他一把摟過身邊的詩語琴,直接將她擁入懷中。
辰月初是想,要幹就幹乾脆點,這樣也省了詩語琴以後的麻煩。
而詩語琴,一時也是呆滯了一下。然後/耳根都紅了個透。但是感受到這個溫暖的懷抱時,她便沒有反抗,相反還有些依偎的味道。
看見詩語琴這乖巧羞的模樣,衆人也都已經知道答案了。大家都是過來人。
“現在你知道我是不是演員了嗎?”辰月初對着鄧凡說道。
“你……你……”一時間鄧凡臉色變得難看無比。自己喜歡了這麼久的女人,還有今天靜心準備的表白。
“兄弟,不是我說你,男人追女人沒有錯。但是所謂的死纏爛打只會讓人更加厭惡你。雖然也有反例,但是機率不高。”
“世上何處無芳草?你也不要單戀一枝花,既然人家是詩經理不喜歡你,你就找其他的吧?”
“你看我們公司大把的女人,那個不優秀?”辰月初很是語重心長地對着鄧凡說道。
當然這話他可不是擠兌鄧凡。他是真心的。但是在鄧凡眼中,就不一定了。
“你……”聽到這話,鄧凡現在氣的真是要吐血。
“詩經理,真的很抱歉。就算我沒有接受你,但是你這麼優秀,一定能找到好的伴侶的。”詩語琴臉上帶着歉意,她此時對於鄧凡也是有些過意不去的。畢竟食堂中,這麼多人在場。
表白失敗,這換作誰心裡都會不好受吧?
鄧凡沒有說話,臉上難看無比。青到發紫。這個時候他還能再說什麼?
“混蛋!”鄧凡咬牙切齒地看了一眼辰月初。這個時候他已經將所有的恨歸根結底都指向了辰月初。
“哼!”鄧凡拂了手轉身便快速離開了。這個時候他一刻也不想待在這個地方。
“呼,估計他以後也沒有臉皮再糾纏你了吧?”辰月初對着懷中的詩語琴笑着說道。
這個時候,詩語琴也回過神來。想到自己還在這個懷抱中,又看見這麼多人曖昧的眼神。詩語馬上從辰月初身上推了出來。
一時間她頭低得更下了。羞得無敵自容。
這個時候,辰月初也回過神來,這個的話,詩語琴好像是對她表白了。
辰月初也不禁揉了揉太陽穴。可是沒等多想,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殺氣。憑藉他多年的經驗,他對殺氣可是很明銳的。不然他不不可能活到現在。
辰月初向那個方向望去,只見角落裡的蘇婉正看向這邊。眼中閃着寒意,手裡的筷子好像都彎了。
蘇婉雖然能夠讓辰月初夜不歸宿,亂搞也就算了。可是這個男人居然在她面前也別的女人搞“曖昧”。
她雖然不喜歡辰月初,相反還有些討厭加反感。但是他辰月初畢竟也是她名義上的老公。這樣的事情她能容許嗎?
看見蘇婉這眼神,辰月初又是一陣頭大。
吃過飯後,正準備離開的辰月初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這是蘇婉,蘇大總裁電話。
“來我辦公室一趟!”對面語氣不帶任何的感情,體會不到喜怒。
老婆大人的話,辰月初敢拒絕嗎?答案是不敢。掛掉電話,辰月初很是頭疼。揉了揉太陽穴,然後點燃了一根菸。
吸了一口,他才邁步。
蘇婉的辦公室,辰月初推門而入。便看見坐在了辦公椅上的蘇婉。聽到聲音,蘇婉便知道是誰了?
兩人相望,久久無言。最後還是辰月初打破了平靜。
“老婆,其實我和語……詩經理不是那種關係的。我們很純潔,純潔得就像是一張白紙……很純!”辰月初直視蘇婉,很是認真地說道。那眼神叫個純潔。
“你的任何事都與我無關!”聽到這話,蘇婉卻是很冷靜地說道。
“但是我不允許你對公司的女人下手!”
前一句還讓辰月初微微鬆了一口氣,但是後一句話差點把辰月初噎住。不對公司的女人下手?要知道她可是把林倩柔給收了。
還有公司上下不知道多少女人都被他調戲過。
“咳咳……”辰月初都被空氣給嗆到了。
看到辰月初似乎是心虛的表現,蘇婉眼睛一凝,:“莫非你已經對她們下手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你看你老公,身上穿這麼一身,要錢沒錢的。那個女人能看上我?”辰月初當然否認。
蘇婉看着一臉認真的辰月初,心中還是狐疑,盯着辰月初看個不停。
“老婆,你叫我上來不會就是爲了看我吧?其實你想看的話……我們可以回家的,我們還可以“深入”瞭解!你現在這樣看我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看見蘇婉這眼神,辰月初似乎很不好意思。那神色還有些羞澀。
“滾!別噁心我!”以蘇婉對辰月初厚臉皮可是很瞭解。她自然不會被辰月初這副模樣迷惑。
“那老婆你找我上來到底有什麼事情?”辰月初問道。
“你也知道邱氏集團吧?”蘇婉看着辰月初說道。
“不知道,知道又關我什麼事!”辰月初很自然地說道。
“你還說,還不是幾前你把人家邱氏集團的大少爺邱澤給打了一頓?”蘇婉瞪了一眼辰月初,沒好氣道。
邱氏集團大少爺,這讓辰月初有了一點記憶。
“我哪有打他,是他膽小被嚇尿褲子,能怪我?”辰月初說道。
“這和打他有什麼區別?如果你是打他一頓還好,你幹嘛讓人家嚇得尿褲子?”蘇婉翻了翻白眼。
“誰叫他想要挖我牆角?”辰月初瞥了瞥嘴。
“你怎麼滿腦子都是挖牆角?”聽見這話,蘇婉一拍桌子。
“老婆,你不樂意我泡女人。這和我不允許別人挖我牆角不是一個道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