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如此有精神不妨陪爲夫做點別的事

冷爺熱妃之嫡女當家 十八 如此有精神,不妨陪爲夫做點別的事

兩個孩子被帶到一間民宅裡,土砌的房子有些年生了。只不過這屋宅跟其他地方不同,別人家的堂屋和廂房都是連在一起的,這座宅子的堂屋居然單獨立在中間,同兩邊廂房隔着一小段距離。

“爺爺,你帶他們到屋裡坐坐,我這就去準備晚飯。”年輕女子對老頭賢惠的說道。

“去吧,多做些好吃的,我們要好好款待幾位小恩人。”老頭兒和藹的點頭,隨即爲院子裡的貝兒和楚胤恆引路,“兩位小恩人,你們先請屋裡坐。”

兩個孩子也沒嫌棄地方窮,手牽手的走進了陳舊的堂屋。

老頭兒見他們在凳子上坐下,又趕緊去倒水,“兩位小恩人渴了吧,我這就燒壺好茶給你們吃。”

貝兒趕緊拒絕,“老爺爺,您不用忙活了,我們不渴。”

老頭兒笑眯眯的,“沒事,不渴我也備着,都到家裡了,哪有連茶水都不吃一口的?還有三位小恩人沒到呢,我先把茶水煮好等着他們。”

說完,他面帶慈祥的走出了堂屋。

兩個孩子見他一走,彼此看向對方。

貝兒張嘴動起口型,“小舅舅,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楚胤恆點頭,同樣用口型回她,“是不對勁。”

貝兒抓住自己胸口的衣襟,緊張道,“他們不會是要拐賣我們吧?我知道我長得漂亮,可是我還小呢。”

楚胤恆掉黑線,“你想多了。”

貝兒纔不這樣認爲呢,小眉頭皺得緊緊的,“這裡真的怪怪的,如此大的地方居然連個人都沒有。我猜想他們一定是想把我留下來,然後把我養大,以後給這裡的人當媳婦生孩子。”

楚胤恆除了額頭掉黑線外,小嘴也忍不住抽搐起來,還擡手揉了揉額頭。這地方是很古怪,可他敢篤定,這個大侄女真的是想多了。

貝兒越想越坐不住,起身就想拉他離開,“小舅舅,我們還是快走吧,這地方我不想待了。我可是有心上人的,我纔不會當別人家的媳婦呢。”

楚胤恆都不知道要如何接話了。不過還是同她一起走向門外,一邊走一邊向她動口型,“貝兒,咱們可得小心些。”

小丫頭點頭表示記下了。

兩個人剛走出堂屋,原本去燒火的女子突然出現在堂屋外,見兩人出來,趕緊笑道,“兩位小英雄,怎麼不在屋裡坐呢?可是嫌我們家太簡陋了?”

心裡已經起了疑,貝兒臉色就沒之前好看了,“大姐姐,我們要去找我哥哥他們。”

那女子愣了一下,隨即熱情的回道,“要不我去找找他們,你們先進屋坐吧。你們對這裡不熟悉,我去找他們容易些。”

兩個小傢伙相視了一眼,楚胤恆拉着貝兒的手往堂屋走,還回頭朝女子露出可愛的笑容,“那就謝謝大姐姐了,我們這就回屋等他們去。”

見他們進了堂屋,女子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原本秀氣的臉突然變得陰沉起來,那雙清澈的眸子都泛着極冷的寒芒。

這幾個孩子都不是普通的孩子,要對付他們根本不能硬來,否則一切努力都會白費。不過現在他們進了村子,想走也不是那麼容易。

回到堂屋,貝兒不滿的對楚胤恆對口型,“小舅舅,你做何拉着我回來啊?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留在這裡!”

楚胤恆拍了怕她的肩,小臉很鎮定的面向她,“別急,我們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何?難道你就不好奇這裡的古怪嗎?”

小丫頭對着門外撇了撇嘴,“再古怪又如何,難不成他們還會吃人不成?他們要真是壞人,那也別怪小姑奶奶不客氣,一把火給他們燒了!”

楚胤恆緊抿着小嘴,倒也不反對她的狠話。如果這些人真是壞人要加害他們,別說貝兒要燒了這裡,他還會第一個動手!

而就在兩個孩子用着口型對話時,突然光線一暗,外面的天瞬間黑了……不,不是外面的天黑了,而是有什麼東西擋住了外面的光線。

“貝兒!”楚胤恆大喊一聲,在屋子瞬間變黑時抓住了貝兒的手。

“小舅舅,快跑!”貝兒同時也大喊了一聲。

兩個孩子默契十足同時朝外面跑去,但就在他們同時運功想用幻影術離開時,腦袋突然撞上一堵厚牆——

“咚!”只聽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震耳欲聾,而且還有迴音。

“哎喲!”兩個孩子同時叫出了聲,還險些跌倒。

而此時,他們才發現,不是外面天變黑了,而是有面黑牆擋在了門口。堂屋裡伸手不見五指,他們這才發現這間屋居然沒有窗戶。

楚胤恆拉着貝兒的手跑向堂屋正門對着的那堵牆,他記得之前那裡有道門。可當他摸到門的位置時卻發現這裡根本就沒有門!

他不甘心,又拉着貝兒跑到堂屋右側,同樣的,那裡也沒有門。他甚至摸着牆壁走了一圈,不僅沒個出口,甚至連道細縫都沒有。整個堂屋突然間變成了一間密室!

幾個孩子從小就接受訓練,可饒是再武藝高強他們也只是幾個孩子,短短兩三年時間功力肯定不如大人。

楚胤恆圍着屋子找了一圈,就是在找細縫,只要有縫,他們就能逃出去。可誰知道眼下是這樣的結果,上上下下都被他摸遍了也沒摸出一條縫隙。

“小舅舅,怎麼辦?我們出不去了!”黑暗中,貝兒的聲音有些急。倒不是因爲怕黑,而是她明白眼下的處境很不妙。能用此方法圍困他們,就說明對方是瞭解他們的。師公教他們幻影術捉迷藏玩的時候就跟他們說過,學幻影術初期不能在密閉的房間裡,否則出不去會被人逮的。

“貝兒,別怕,沒事的。”楚胤恆緊緊抓着她的手安慰道。雖說他也擔心,可他是男子漢,男子漢就不能怕事!

實在找不到突破口,兩個小傢伙也不忙活了,摸到牆角邊坐下以保持體力。整個封閉起來的堂屋黑漆漆的,除了他們彼此的眼仁兒帶着一絲光亮外,其他的真是什麼都看不清楚。

“小舅舅,你說我們現在該如何辦?”光是坐着肯定不行,貝兒忍不住問道,希望能想到辦法逃出去。

“我也不知道。”楚胤恆嘆氣回道。擔心她害怕,他隨即又補充,“放心吧,寶兒和蛇娃肯定會救我們的。”

聞言,貝兒這才反應過來,“對啊,我哥和蛇娃他們肯定會來救我們的!難怪他們會突然不見,想必是早就看出那兩個人是壞蛋了。”

楚胤恆有些自責,“都怪我,太蠢了,居然被他們給騙了。”

貝兒抱着他手臂搖了搖,“小舅舅,你還是怪我吧,是我笨纔會連累你的。”

楚胤恆哪捨得責怪她,趕緊轉移了話題,“貝兒,他們既然知道如何抓我們,肯定不會輕易放我們出去,所以我們暫時要保持冷靜,不管發生何事都不要驚慌。”

貝兒應道,“小舅舅,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不會亂來的。”

……

同他們一牆之隔的院子裡,看着被大鐵皮圍困住的房子,之前說去煮茶的老頭兒和那年輕女子站在院子裡得意的直笑。

“龔堂主,抓這幾個孩子還真不容易,不過總算抓到了兩個。”女子感嘆道。

“呵呵……”老頭兒得意的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白髮,雖說只抓到兩個,不過也算是收穫。要知道,但凡修煉過幻影術的人可是最不好對付的。這幾個孩子年紀小、現在還不成氣候,要是等他們大一些再下手,想抓他們估計比登天還難。

這些鐵皮可是動用了上百人花了三天三夜打造出來的,別說他們不能跑,只要將他們困在裡面,不出一日他們就得悶死。如果一日之後他們命大還死不了,到時候就用火把這些鐵皮燒燙,他們不被悶死也會被鐵皮的高熱燙死在裡面。

雖說五個孩子只抓到兩個,但是這裡面有一個是鬼醫的女兒,這就已經足夠了。他只需要抓到鬼醫的孩子,用他們的血肉嘗試、看能否煉製出世間最奇特的毒藥。一旦成功,別說在整個巫族了,就算在整個江湖中,他龔明也會名聲大噪、成爲天下人避之不及的人物。

“龔堂主,另外三個孩子怎麼辦?可是就這麼放過他們?”女子突然問道。

“哼!”龔明冷哼,眼中充滿了狠色,“那三個狡猾的小東西最好別出現,否則下場同這兩個一樣!”

盯着眼前被大鐵皮包圍住的房屋看了片刻,他這才叮囑身旁的女子,“讓人將這裡看好,不許任何人接近。我這就帶人前去村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好不容易捉到鬼醫的孩子,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破壞我的計劃!”

女子應道,“是。屬下會派人看住他們的。”

……

夜已入深,楚雨涼坐在牀上一直都未睡覺。晏鴻煊這幾日雖然都有回府睡覺,可幾乎都是子時過後纔回來,早上天不亮就又離開。他忙外面的事,她忙府裡的事,幾日以來,他們夫妻倆幾乎都沒好好說過話。

經過幾日的修整、打掃,府裡已經收拾得差不多,就連幾個孩子住的房間她都已經佈置妥當了,只等着有他們的消息就將他們給抓回來了。

她這頭的事解決好了,想着自家男人手中的事,她就有些失眠。

子時已過,房門總算被人推開。

看着牀上探出的腦袋,晏鴻煊先是一愣,隨即勾着薄脣大步的朝她走去。撩開牀幔坐上牀並將她摟到懷中。

“怎麼不睡?”

“好幾日都沒跟你說話了,你讓我怎麼睡得着?”楚雨涼在他懷中坐直,開始爲他寬衣。

晏鴻煊勾着薄脣,配合着她的動作,享受她的服侍。見她還穿着裡衣,他雙手也不安分,隨即就要去解她的衣裳。

“別鬧!”楚雨涼沒好氣的拍掉他的‘狼爪’,“都這麼晚了,你也不嫌累的?”

晏鴻煊不爽的瞪了她一眼,“又不讓你出力。”

楚雨涼黑線,看着他慾求不滿的樣子,她趕緊將他拉到被窩裡,“趕緊睡,再過兩三個時辰天又亮了!”不是她不想,只是怕他休息不好。

晏鴻煊將她抱到懷中,頗有些無賴的在她脖子裡磨蹭起來,“爲夫還不想睡,該如何是好?”

楚雨涼囧,“……”

行吧,他不想睡,那就陪她說話好了。

將他腦袋推了推,她認真問道,“爺,那些通緝令都已經撤了,是你做的?”

晏鴻煊擡起頭,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楚雨涼問道,“我猜想五公主一定反對過吧?”

晏鴻煊挑眉,“你認爲她反對有用?”

楚雨涼抱着他脖子笑了笑,“沒看到她生氣的樣子還真有些可惜。”那女人,就是太高調、太威風了,真想找個時間會會她,當面氣氣她、滅滅她威風,那感覺一定爽。

晏鴻煊有些哭笑不得。難怪他家兩個小東西不受管教,很大一部分都是她的‘功勞’。

楚雨涼繼續問道,“爺,晏子斌現在是何態度?你回朝堂他如何向大臣說的?”

對此事,晏鴻煊也沒瞞她,簡單的把這幾日來發生的事都說給了她聽。

當初他奉命去追查皇糧被劫一事,因向錦豪受傷讓他一直沒機會回京。對他的去向,晏子斌避而不提,百官雖有爭議,可誰都不清楚他的下落,甚至有些人懷疑他被山匪殺了。因爲楚雲洲和楚雨涼在京城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且楚雲洲還帶兵離開京城,可身爲楚雲洲女婿和楚雨涼丈夫的賢王,卻一直都不見影,不說要替他們父女討說法,就這麼放棄京城裡的榮華富貴,而且好不容易纔被晏傅天重用,如果他還在人世,這換誰來估計都不甘心吧?

晏子斌當初沒攔住楚雲洲和楚雨涼離開,不僅是失算,也是失敗。他不是沒派人追查他們父女倆,只不過派去的人不是死就是失蹤,追查了幾年,根本就不知道楚雲洲把那些將士弄哪裡去了,以至於他想扣頂叛國造反的帽子給楚雲洲都不行。

經查,楚雲洲並未投靠他國,也並未再回大晏國生事,就算他勉強捏造證據誣告楚雲洲,有心人只要一查就會知道真相。

如今晏鴻煊重返朝堂,晏子斌就算有異議也無話可說,更何況現在他需要晏鴻煊,所以如何向百官交代晏鴻煊這五年來的去處,這對他來說並非難事。當年皇糧被劫本就是他搞出來的事,如今他只需要‘吐’出這批被劫的皇糧,百官自然沒有爭議。

聽他說完,楚雨涼嘲諷的勾起脣角,“這王八蛋,以爲自己多有能耐,如今不還是得求助於你?他這皇位想必坐得也不踏實,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父皇還活着、而且還活得好好得,不知道他會有何反應?真期待他們父子見面的那一天!”

晏鴻煊突然抿起薄脣沉默起來。

楚雨涼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趕緊轉移了話題,“爺,還沒佟子貢的消息嗎?這傢伙都失蹤好幾日了,不會出啥事了吧?”

在他面前就不能多提晏傅天的事,一提晏傅天,他就心事重重。其實吧,他們父子間現在也沒多大的怨恨了,這些年隨着晏傅天的好轉,他雖然還是不待見晏傅天,可有什麼好吃的,他也會暗中讓兩個孩子給晏傅天送去,也不反對兩個孩子去見他們的爺爺。

只不過有一個人夾在他們父子之間,以至於他們父子間的感情沒有一點進展。這個人就是雲娘!

得知雲娘和向錦豪連孩子都有了,晏傅天可受打擊了。他身體裡的毒早就被谷醫解了,可他好了以後一直都不願離開柏君莊,爲的是什麼,不就是見不得雲娘和向錦豪在一起麼?他自以爲留在那裡會對雲娘和向錦豪造成影響,可殊不知,那兩個人帶着孩子、一家三口過得好着呢。

晏傅天不想離開,就是還懷有期望。他越是如此,她家爺就越是不願同他親近。本來他心裡就存有幻想,若是再親近他,估計晏傅天更加不甘心、更不願放棄他和雲孃的那段往事。

總之一句話,這個家有點亂。可這又能怨誰、怪誰?晏傅天是變了很多,或許他已經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可也晚了……

總不能爲了滿足他的幸福就去破壞雲娘和向錦豪吧?那向逸怎麼辦?更何況雲娘真的放下他了,這幾年她和向錦豪在一起,那種青梅竹馬再加上患難與共修成的感情,真的不是用一句‘幸福美滿’就能形容的。向錦豪對雲孃的疼愛和寵溺,晏傅天那種大男子主義的男人絕對做不到的。人家雲娘生完向逸坐月子的那個月連碗都沒端過,全是向錦豪一口一口喂的,他晏傅天敢說自己做得到?

反正晏傅天的事不提最好,提起來連她都覺得頭疼。

說起佟子貢的去處,晏鴻煊莫名的有些來氣,“別管那廝,我倒要看看他能躲幾日?”

楚雨涼聽出一絲端倪,忙問道,“怎麼,可是發現他了?”

晏鴻煊搖頭,許是知道她要問什麼,他沉着臉道,“反正他沒事,而且還去錢莊提了不少銀子。”

楚雨涼好奇,“他提銀子做何?”

晏鴻煊冷哼,“誰知道他哪根筋又犯了!”

他的不滿不是因爲找不到人,而是覺得姓佟的太不會處事。丟着自己女人不管就算了,作爲兄弟居然連他也瞞着。他以前丟着自己女人離開時可都把去處告訴了他的!

看着他氣呼呼的樣子,楚雨涼忍不住嗤笑,“行了,人家紫弦都沒氣,你氣何啊?再這樣我可就吃醋了!”

聽着她言語中的調侃,晏鴻煊俊臉一沉,突然翻身,修長而健碩的身子將她壓得嚴嚴實實的。

“呀!幹什麼啊?”楚雨涼下意識驚呼起來。這混蛋說來就來啊!

“哼!”晏鴻煊低下頭輕咬上她紅脣,“如此有精神,不妨陪爲夫做點別的事!”霸道的壓抵着她身子,他隨即就開始動手想將她扒光。

楚雨涼汗,他這是想霸王花硬上弓不成?這麼一搞,早晨能起得來不?

就在她糾結從與不從之時,突然一道咆哮聲從隔壁廂房傳來——

“該死的東西,敢半夜跑出來嚇唬本候,本候把你燉了——”

熟悉的嗓門讓重疊的夫妻倆微微一驚,楚雨涼趕緊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爺,趕緊過去看看!”

隔壁有個討厭人的東西,晏鴻煊就算興致再好,此刻也不得不停止欲。望。

夫妻倆穿好衣裳,趕緊趕去紫弦房間。

楚雨涼先推開房門,房裡燈火還亮着,只見失蹤的某侯爺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居然跑到了紫弦牀上。這都不算啥,最讓人掉眼珠子的是這貨手裡抓着一隻小青蛇,另一隻手正狠狠的戳小青蛇的腦袋,嘴裡還不停的氣罵道,“讓你嚇唬本候、讓你嚇唬本候……本候剁了你熬湯喝!”

楚雨涼下意識的往身後退,將晏鴻煊拉到前面,“爺,還是你去吧。”哪怕知道紫弦身邊的蛇不會咬人,可她就是莫名的害怕。

至於姓佟的爲何不怕蛇了,說起來也是有原因的。那傢伙以前曾經欺負紫弦,所以就經常被蛇咬……不,應該是經常被蛇吸血。他在柏君莊住的頭一年,紫弦房裡三天兩頭都會傳來他殺豬一般的嘶吼聲,這被蛇嚇慣了、欺負慣了,結果把膽兒也練出來了。

所以現在這貨是逮着蛇就會欺負……

見到晏鴻煊進屋,佟子貢狠狠的朝他瞪了一眼,還把手中欺負的小青蛇甩向了他。然後牀幔一拉,直接躲牀裡不見人了。

晏鴻煊眼抽的將小青蛇接住。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欺負狠了,小青蛇垂拉着腦袋連吐信子都彷彿很吃力。

在看清楚小青蛇的樣子時,晏鴻煊臉色就沉冷了起來,見其奄奄一息,他擡起手突然將自己小指咬破並將流血的指腹送到小青蛇口中。

那小青蛇突然來了精神,小巧的蛇尾還擺了好幾下,小嘴張得大大的,恨不得將晏鴻煊整個小指都吞進腹中。

“爺?”楚雨涼從他身後探出頭,看着他手裡的情況,嚇得臉都白了。

“涼兒,快把小弦叫起來,蛇娃他們定是出事了!”晏鴻煊突然沉聲道。

“啊?!”楚雨涼猛的一震,“出事了?蛇娃他們出事了?你怎麼知道?”

“這小蛇是蛇娃放回來的。”晏鴻煊用眼神催促她快去喚醒牀上的人。因爲她怕蛇,幾個孩子就算玩蛇也不會告訴她,不過其他幾個孩子都不養蛇,嫌麻煩,就蛇娃耐心最好。這小青蛇還是他幫蛇娃捉的!

楚雨涼震驚得不行,哪裡還敢遲疑,趕緊走到牀邊將牀幔給掀開。這一看不要緊,差點讓她吐血。

“姓佟的,你還能再過分點嗎?!”這混蛋,還以爲他跑哪去了,結果大半夜還是跑了回來。難怪他們進來這麼久了紫弦都沒動靜,原來不是她害羞,而是被這傢伙給點了穴。

“哼!”看了一眼牀邊的女人,佟子貢臉色很臭。

“還躺着做何?還不趕緊把小弦給弄醒!”楚雨涼手指着他,恨不得拿東西給他砸過去,“你沒聽到三爺說孩子出事了?趕緊給我死開!”

佟子貢緊抿着薄脣,臉臭的在紫弦身上點了兩下。

紫弦緩緩悠悠的睜開眼,眼皮掀開的同時呼啦一下坐起了身,“啊……你、你們怎麼在這裡?”看着睡在身旁的男人,她驚訝得不行,“你、你……”這男人何時回來的?

“小弦,你快起來,蛇娃他們出事了!”楚雨涼沒理會她的驚訝,趕緊將消息告訴她,並指着正在喂小青蛇喝血的晏鴻煊,“你看,那個是不是蛇娃放回來的?”

紫弦伸長脖子朝牀外看去,這一看,她臉色瞬間難看起來,趕緊起身要下牀。見身旁男人未動,她頓時就來了氣,“還愣着做何?還不趕緊救孩子去!”

佟子貢臉色更臭了,比掉進糞坑還難看,不過還是乖乖的坐起身讓她下牀。

她看過小青蛇後,晏鴻煊轉身走出了房間,楚雨涼見狀,趕緊追了出去。

她大概猜到他用血喂蛇的原因了。那蛇差點被佟子貢戳死,若不救它,那他們就找不到那幾個孩子。說簡單點就是要小青蛇爲他們帶路。

紫弦快速的把衣裳穿好,披頭散髮的就要出門。只是剛跑兩步就突然停了下來,回頭見牀上的男人擺着張死人臉正瞪着自己,她咬了咬脣,走回牀邊突然抓住他的手往牀下扯,難得溫聲細語同他說話,“那蛇是蛇娃養的,他們肯定是出事了,我們動作要快些,早點把兒子救回來。”

佟子貢身子有些僵,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臉。

紫弦拉他一下,“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去了!你若不要兒子,那我也不要你了!”

垂眸看了一眼她抓着自己的手,白白的軟軟的……他突然起身並反手將她白皙的柔胰握住,拉着她大步走出房門。

……

草叢裡,坐了幾個時辰,晏驊也不知道自己換了多少次姿勢,他沒有練過武,自然不能像身旁的蛇娃一樣打坐幾個時辰都能紋絲不動。

“蛇娃,那小青蛇會不會迷路啊?”他也不害怕,只是擔心小青蛇迷路從而耽誤太多時辰。自從跟這幾個孩子在一起後,他膽子都變大了許多,他們這幾個人比大內侍衛還厲害,都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煉成那一身本事的?

“不會的。”蛇娃淡淡的回了一句。

“哦。”晏驊點了點頭,表示可以放心了。只是因爲過去好幾個時辰的原因,月色下,他那雙小眉頭一直都皺得緊緊的。他能肯定貝兒和楚胤恆出事了,要不然寶兒早就帶他們出來了。寶兒進村以後也一直沒出來,不知道他如何了,是不是同樣出事了?

咬着脣,他繼續陪蛇娃沉默起來。除了耐心等待外,他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就算他現在回宮去搬救兵也來不及了,連蛇娃和寶兒都束手無措的事,就那些大內侍衛更不行。

不知道過了多久,蛇娃突然拉着晏驊趴下,一雙眼仁兒戒備的盯着左手方。

晏驊知道肯定是他發現了什麼,所以咬着脣也不敢出聲。

很快,有四個黑影朝他們靠近。

一條冰冰涼涼的小東西纏上蛇娃手腕時,他驚喜的擡起頭看着將他們包圍住的四個大人。

“蛇娃!”紫弦最先撲上去將他身子抱住,激動不已,“到底發生何事了?其他人呢?寶兒、貝兒還有恆兒去哪裡了?”

蛇娃從她胸前擡起頭,朝村裡的方向指了指,慢吞吞回道,“他們天黑前就進村了。”

楚雨涼一聽,急着就要往村裡去。

晏鴻煊突然將她攔住,“別動!”

楚雨涼回頭不解的看着他,“爺,還等什麼,你沒聽蛇娃說那幾個孩子天黑前就進村了嗎?我們趕緊進去找他們!”

晏鴻煊將她帶到身後,擡起下顎眯起了眼,眸光沉沉的望向蛇娃所指的方向,突然道,“這村裡佈滿了毒霧,若我沒猜錯,裡面應該設有陣法。”

楚雨涼睜大眼,伸長脖子使勁往村裡的方向看,剛開始並沒發現有何異樣,畢竟是深夜了視線有限。可多看片刻之後她猛然發現那一頭真的不尋常——他們這邊頭頂上有星星,可是遠處那個方位居然一顆星星都沒有,就算有烏雲也造不成這樣的效果!

“爺,真有那麼玄乎嗎?你說有陣法,是真的假的?”這種事只在電視裡看過,頭一次在現實裡聽說,楚雨涼真不敢相信。

晏鴻煊回頭看了她一眼,月色下,他神色沉冷,渾身似乎都被寒意籠罩着,“想必這裡已經成了巫族的地盤,你們不可輕舉妄動,否則進去迷路不說,那些毒霧吸入多了也會有性命之憂。”

佟子貢摸着下巴走到他身邊,擰着濃眉看着他,“三爺,這巫族之人膽子可真大,如你所說,那我們豈不是都無法接近他們?”

晏鴻煊沉聲道,“他們在此落腳不是一日兩日、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所以毒氣纔會凝聚過多籠罩這一片。至於有陣法並不奇怪,你可有聽說過誰進過巫族領地?”

佟子貢好奇的望着村裡的方向,邪氣的笑道,“有意思!看來這裡面應該有大人物纔是。”

晏鴻煊回道,“此刻有沒有大人物不知道,但大人物絕對到過這裡。”

佟子貢突然回頭看向他,“三爺可會破陣?”

晏鴻煊搖頭,“不會。”

佟子貢鄙夷的撇嘴,“還有三爺你不會的事?”

晏鴻煊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要不你去?”

見他倆居然還有心情鬥嘴,楚雨涼趕緊拉了拉自家男人,“爺,你說重點吧。現在寶兒他們在裡面肯定凶多吉少,我們得想辦法救他們纔是。”

晏鴻煊攬着她肩膀低聲道,“你們且在這裡守着,我這就進去看看。”

楚雨涼皺眉看着他,“你一個人進去?你不是說你不會破陣嗎?”

晏鴻煊拍了拍她的肩膀,勾脣低笑,“我不會破陣,但他們的陣法困不住我。”不等她發問,他又接着補充,“以前我進過巫族的‘老巢’,多少知道些,所以你別擔心。”

語畢,他朝紫弦看去,“小弦,你也在這裡守着。若有人想圍困你們,只需把蛇引出來爲你們帶路就可。”

紫弦嚴肅的點頭,“師叔,你放心吧,我知道該如何做。你自己小心些。”

師叔的意思她懂,如果一旦有人用陣法困住他們,他們的視線會下意識受迷惑從而導致迷路。但蛇就不會,它們不用雙眼識路,所以障眼法迷惑不住它們。

看着他就這麼消失在眼前,楚雨涼想拉他都來不及,只能揪心的瞪着遠處那一團遮天的黑霧。

她一直只覺得巫族的人卑鄙,可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厲害,連陣法這種玄乎的東西都有,難怪大家都說他們邪惡。驚訝是驚訝,但她還是能接受,谷醫還說他活了一百多歲呢,他一個老人精長成五十六歲的摸樣,不同樣讓人驚棘?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她現在只希望自家爺能平平安安的將幾個孩子帶出來……

三十七寶兒生氣七十四哎喲我的腰番外1小師叔好冷啊九十六居然懷孕了三十三三爺的條件四十五出手了題外話必看四十三你居然讓他如此碰你二十你還能再說得露骨一些麼二爺孩子動了番外10你可願意陪在我身邊不離不棄三十要命的懲罰十賢王擔保八十九一百一十讓他們做了一對鬼鴛鴦番外9你說你是不是老早就在打我主意四十四喜二十五貝兒治太監九十六居然懷孕了四救他是爲了報復他六十七侯爺提親本候乃清白人士二十八侯爺開葷十一你眼中就只有閨女八滾開別碰我八十你是不是想對我施家暴二十五看我不打死你四十二姐姐貝兒長大了會嫁人嗎十賢王擔保番外14比武招親二十你還能再說得露骨一些麼三本王心中有數開始更新了三十八父子反目番外7臨死前的心願八十九七十八鬼話連篇七涼姑娘掌廚十三回楚府鬧事五十二反咬他們一口一百二十五心意四十六大結局十我可是有心上人的你別想打我的主意三十三三爺的條件四十一皇爺爺把皇位送給你好不四十五公主動了胎氣五十三將皇后打入天牢今天晚點更新4月20日八十五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實話三十七吻技真不咋的五十四這是巧合嗎四十六大結局六十一本王睡你身上二十六喜歡個毛線四十一皇爺爺把皇位送給你好不五十八找上門來三十七吻技真不咋的三十要命的懲罰番外4那我就死在你面前番外12坦白交代二十七麻煩您讓讓別擋着道五十快跑四十九巧合緣分一百一十二番外3太熟不好下手六十七侯爺提親本候乃清白人士四十五出手了題外話必看六生了一對小兄妹一百一十四婆慈孫孝十五楚小姐我們王爺有請九撒尿也比一般孩子撒得遠一百二十六咬牙一搏6 怒火妒火七你過來吧我保證不會打你四至少我沒風流過番外10你可願意陪在我身邊不離不棄八十一報應來襲九十八換了張臉就可以出現在她面前八十四王氏的下場六十五賜她三尺白綾四十九巧合緣分十七五個小鬼五十一好厲害的暗器十一我還小六十一你躲個毛線啊八十九六十一本王睡你身上一百二十三她懷的一定是個作惡的鬼胎六十五賜她三尺白綾三十六晏傅天回京五十五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六十一本王睡你身上二十三讓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一百零四楚雨涼你真是卑鄙十六佔賢王便宜三十七王氏變啞巴二說你可是當今太子番外6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番外2他們之間相差的不僅僅是年齡十七五個小鬼一哥我被欺負快帶人來砍了他二十一讓她生不如死二十七昭王府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