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的臉怎麼紅啦?”木婉秋看着忽然臉蛋通紅一片的唐韻,有些詫異的問道。
“熱的啊,難道你不熱嗎?”唐韻狡辯道。
“我不覺得啊!”木婉秋神色古怪的嘀咕道,“明明開着抽油煙機的,哪裡會熱了?”
“不熱的話你來炒啊……站着說話不腰疼。”唐韻假裝嗔怒。
“哈哈……開玩笑的啦!”木婉秋頓時軟下去笑道,“我的廚藝沒你的好,還是算了吧,還是大廚你表演吧,我跟你學着,以後早晚我也會成爲像你這樣厲害的大廚的,哈哈哈。”
唐韻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心頭舒了一口氣,暗自啐了自己一句不要臉。
而大廳內,木清風終於問起了股票的事情,在得到了李歡的回答後,他微微有些皺眉道:“你的意思是你將股票託管給了一個私募基金去處理了?你說的那個人靠譜嗎?”
“是藍舒舒推薦的,肯定不會有問題的!”李歡說道。
“哦,藍小姐啊……那應當沒問題的了!”木清風點了點頭嘆道,“不過現在股市形勢複雜,這件事最好還是處理好一些,不然的話到時候損失巨大也很難說得清楚了!”
李歡其實很想說自己不但將股票全都託管給了習涼,而且還另外增加了一百億的資金給他,但想了想現在木清風因爲新開公司的事情肯定很耗費心神,如果再讓他捲入到這件事當中來也不妥,所以他就沒說,而是隨便敷衍了一下木清風。
說起新公司,木清風又笑着說起了董薔薇和南宮從醫藥基地那邊賣了不少藥品到他公司的事情,目前新公司就靠着南宮和董薔薇研製出來的一批新藥在主打市場,雖然勢頭不算迅猛,但絕對是在穩紮穩打的開拓市場了。
斷斷續續的,兩人聊了不少的公事,最終李歡又拿出了幾個藥的配方給木清風之後,木清風纔算是完美的結束了此次愉快的談話,而這時候飯菜其實已經做得差不多了。
當藍舒舒也下班回來後,飯菜正好上桌。
互相之間也不算是陌生人,打過招呼後,李歡也喊了阿福一起上來吃飯,這樣就造成了飯桌上有三男三女的平衡局面。不過局面雖然是平衡的,但是氣氛卻顯得十分詭異。
外部因素看來是由於一羣人的行業和性格各不相同,話題聊不到一塊去,內部的因素則是因爲這裡雖然有三男三女,但事實上三個女人都是李歡的女朋友,阿福就是個擺設,木清風作爲其中之一的父親,他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去關心這件事。
晚餐豐盛,但氣氛着實算不得很好,好在大家都吃的不錯,飯後木清風在阿福的護送下離開了,而李歡原本是打算找木婉秋聊聊天的,但木婉秋卻壓根沒給他這個機會就拉着唐韻一起洗澡去了。
李歡在客廳想象着唐韻和木婉秋在一起洗澡的畫面,差點就噴碧血了,不過藍舒舒還在,所以他當然沒有可能噴鼻血,也完全沒有可能冥想着以自己超然的六識去感知那種旖旎的畫面。
“今天習涼跟我說,你讓他用你給的錢去阻擊股市上的跌勢了?”
“嗯,是啊!”李歡抱着藍舒舒坐在沙發裡笑道,“難道你不同意嗎?”
“當然不是!”藍舒舒微微掙扎了一下,既有點擔心被人看到,卻又不是真的想離開他的懷抱,所以只能半推半就的靠着他的肩膀嘆道,“其實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會支持你的!”
“是嗎?好老婆,親個嘴吧!”李歡笑道,說着就吧唧一聲在藍舒舒的嘴上親了一口。
“好啦!”藍舒舒驚慌的推開他,沒好氣的掐了他一下哼道,“其實我自己也打算拿出一部分資金去買市面上的股票了,所以怎麼又會爲你的這個行爲而不贊成呢?”
“你也要買股票?爲什麼啊?”
藍舒舒浮起一臉慧黠的笑意道:“第一原因當然是因爲我盲目的信任你做的一切決定了,其次就是因爲現在市場上的風險已經到了極致,而極致的風險中,其實對於投資者來說,機會就在這樣壓縮的市場中產生,你忘了我很小之前就玩過股票了?”
“哦!我想起來了!”李歡頓時恍然大悟的想起來,他好像在剛聽說藍舒舒的資料的時候記得有人說過她之所以能夠傳承家族的掌舵大權是因爲她很年輕的時候就在股市當中賺出了一大筆不菲的資金。
李歡頓時眼神發亮的盯着藍舒舒驚呼道:“我想起來了,你好像以前是股市天才啊?我差點就忘記了!不過這都是因爲你一直沒表現出來啊,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你炒股也很厲害的了。”
“呵呵。”藍舒舒笑道,“其實玩這個我認爲有錢人是有個好處的,這個好處是任何小散戶都沒有辦法做到的,那就是當所有人都丟掉的時候,我再去撿起來,而即便我不是在最低點撿到的,也還是賺的啊,因爲原本這些籌碼都是他們在高價的時候買的,卻在低價的時候丟掉的。”
“這個道理我還是有點模糊,不過我也懶得去了解這麼多了!”李歡撇了撇嘴道,“你自己決定就好了,我也覺得錢不太重要,只要是老婆你做的決定就都是正確的決定!”
藍舒舒笑眯眯的盯着李歡說道:“你知道你這人最好的是哪一點嗎?其實你最好的一點就是永遠對老婆很好啦,一點都不會約束人,除了在吃醋這件事情上!”
“那你還不親我一下?”
“唔……不要……”藍舒舒推開李歡逃了開去,臉頰紅潤的低聲嘀咕道,“現在大家在一個屋檐下,我如果偷偷的和你怎麼樣的話會有種揹着主人偷東西的感覺,還是算了吧,我也去洗澡了哦!”
說完,藍舒舒逃進了自己的臥室,只剩下李歡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唉!”李歡鬱悶的抱着自己的腦袋嘀咕道,“又是一個和尚沒水喝啊……”
這時候電話忽然響起,李歡拿起來一看,竟然是耿秋兒打過來的,他頓時按下了接聽鍵。
“李歡嗎?出事了,你快到紫金路的中心廣場來,我在這邊等你,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耿秋兒的語音顯得十分焦切。
“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說嗎?現在都這麼晚了!”李歡嘀咕道,如果是換成羅淑瑜這樣半夜約他出去的話,他肯定是二話不說就出去了,不過換成耿秋兒的話,他還是要考慮一下的。
“到了再說!”對面的耿秋兒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李歡緊皺着眉頭,心想今晚打算偷偷的摸進木婉秋房間的計劃肯定又是泡湯了,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留下了一個信息到木婉秋的手機上後開門走了出去!
很快他就出現在了中心廣場,在中心廣場的噴泉邊上,李歡找到了衣着單薄的抱着自己的雙肩正站在那裡一臉焦急的耿秋兒,她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連身上的衣服都還是黑色的裝扮,顯然是匆匆的趕過來的。
“耿連海的葬禮結束了?”
“你終於來了?”耿秋兒頓時長舒了一口氣,緊蹙着眉頭朝着李歡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先跟我去一個地方吧!”
“去一個地方?去哪?”李歡有些不情願的詢問道。
“別問這麼多……”耿秋兒的視線在廣場上掃視着,然後也不顧忌的就拉起了李歡的大手朝着廣場外李歡停着的車子走了過去。
“去哪?”車門關上後,李歡問道。
“金茂大酒店!”
“神馬?”李歡頓時一副十分震驚的樣子盯着耿秋兒哭笑不得的問道,“你這麼急匆匆的找我過來就是爲了和我去開房?這不太好吧,我還沒做好準備,而且……而且我對你完全沒有感覺啊。”
“去死!”耿秋兒氣憤的瞪了李歡一眼冷哼道,“我們是去那裡見一個人,誰要和你開房了?還有,你還看不上我?你以爲老孃稀罕你們男人啊?真是……男人能給的,我自己也能給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的?”
“好吧。”確定耿秋兒不會拉着自己開房做什麼耳熱心跳的事情後,李歡這才發動了車子朝着金茂大酒店疾馳而去!他開車的速度很快,幾分鐘後就將車子停到了經貿大酒店的樓下。
原本耿秋兒還會更謹慎一些,但是她也覺得按照李歡的這個車速一般人是追蹤不到這裡的,所以她一打開車門後就立刻拉着李歡的手行色匆匆的進了金茂大酒店!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耿秋兒是個急性子的女人。
在進了酒店後,耿秋兒也並沒有乘坐電梯,而是帶着李歡走了安全通道直上六樓,然後順着六樓的走廊一直走到盡頭的轉角,又轉到了最右邊的一個房間外才敲響了房門。
李歡注意到,耿秋兒敲門的手法有些奇怪,是三長兩短的節奏。
“是誰?”裡面傳出一個少女的聲音。
“我!”耿秋兒沉聲回答。
“咔噠”一聲,房門立刻被拉開,一張還算清秀的少女臉龐出現,隨後少女迅速的掃視了耿秋兒一眼,在看到李歡的時候,她的眼眸裡明顯的顯示出了慌張之色,有點驚疑的樣子。
“不用怕,他是我請來的幫手!”耿秋兒說着,推開了門帶着李歡一起走了進去。
李歡走進去的時候,和少女微微擦肩而過,鼻端微微一動就嗅到了少女身上的一絲帶着汗液的味道,他的心中立刻就埋下了懷疑的種子。而隨着他走進房間,裡面的一絲一毫都沒有動過,這就更讓李歡詫異了,一個少女住在賓館,卻連一個澡就不洗,這會是怎麼一種情況呢?
“姐……”
忽然間,少女一下子投入了耿秋兒的懷抱。
“呃……”李歡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理解的表情盯着耿秋兒問道,“好了!現在我是一頭霧水,你能告訴我目前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嗎?你要帶我來見的人就是這個女孩,她是誰?”
“她叫耿清兒,也就是耿連海的女兒!”耿秋兒一臉意味深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