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和萬明傑談了足足有了一個小時,那一萬塊半推半就的進了王涼的腰包。
晚上,王涼請全廠四十多爲兄弟,一起上大王朝酒店,一桌菜一千多,一桌的酒兩千多,一夜花費下來,也過來一萬多。錢這東西,不花,它就是紙。更何況,在酒桌上,他們一聲聲‘涼哥’喊得多歡,老對頭劉鐵也舉着酒杯過來,向王涼服了個軟,王涼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就是權利的魅力。
不過萬明傑沒有過來吃飯,他撥通楊瞻的電話。
“瞻哥,我問了,·王涼那小子說,還是跟咱們。”萬明傑電話旁恭敬道。
“哼,算他有腦子,沒站錯隊,他要是去,也是打斷腿打斷手再送去。”電話一頭,楊瞻陰狠的說道,楊華不過是仗着比自己先出生幾個月,比自己有一副好皮囊,討得父親的喜愛,有什麼能力和資格繼承本該屬於自己的財產。
“我覺得王涼這小夥子能用,腦子挺活的。”萬明傑幫着王涼說了幾句好話,畢竟之後還要靠王涼這小子除掉小黑北幫,幫自己弟弟報仇。
“那你再盯着,合適的話,把他接收到我們圈子裡來。”楊瞻良久不語,最後說出這一句話,這些年楊瞻一直暗暗的積蓄力量,成立了遠瞻有限公司,成爲神秘的老總,遠程操控公司的事情,而他明面上是一家養了不少打手的車廠老闆。
這座城市又迎來新的一天,不會因爲某個人而推遲或快進。
某處賭場裡。
“你們知道嗎?”
“啥事?”一個安排好託好奇的問道。
“幫戰啊!這回是不死不休的幫戰,這可不是幾十號子人站着乾瞪眼的那種。”
“這回可有戲瞧瞧了,那是那幾個幫?”託很盡職問道,他身邊好幾個打牌都圍過來了。
“不就是那小黑北幫的和百林幫的嘛!我可是聽說了,這小黑北幫的打死了百林幫幫主的弟弟,這是不死不休啊!”
說話的聲音頓了頓,聽的幾個人急了“說啊!繼續,後面呢?”
“咳咳,嘴有點渴。”
“服務生來杯水。”
“我一個兄弟,也是在百林幫混的,聽他說,十一月八號,也就是四天後,在南路一決勝負。”
“這小黑北幫的幫主是有大關係的,人家的弟弟可是咱北路分局的局長。”
衆人也來興趣,你一言罷我登場。
“小黑北幫那咋不在北路打,那可是他家的主戰場。”
這樣的對話不止發生在一處,以一種病毒的速度在蔓延,成爲人們的談資。
一處小賣部門口,照例有很多老大爺抽菸閒聊。
一個青年上去買了一包煙。
“大爺,你們聊什麼?什麼幫戰的?”王涼把手中的一盒煙一支支遞過去。
大爺笑着接過,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你們現在的年輕人,要多關心關心身邊的事情,這幫戰,聽說這回要打得挺狠的,鐵定是要出人命的。”一個大爺吞雲吐霧的,老神的說道。
“那他們在哪裡打?這回我要好好看看,這可比看電影要好看多了?”王涼笑笑着說道。
“小夥子,我勸你還是別去了,那羣人下手狠,沒準你看到一半,就吐了。”另一個大爺笑道。
“那可不,我這一輩子就沒見過打羣架,這回吐了也要看一場,您就別勸我了。”王涼一揮手,一臉興奮的說道。
大爺也沒再說什麼阻止的話,畢竟不認識。
“是小黑北幫和百林幫的,在南路那片公園裡打。”
王涼揮揮手走了,暗道:看來計劃進行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