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來,這……”
兩千兩銀票,收起來。
柳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這麼多的銀票,她怎麼收起來啊。
一時間,柳氏有些手足無措。
“娘,這是趙子祁報答咱們家的,你就收起來吧。他人已經走了,這錢可是還不回去了。”
柳氏不願收這個錢,蘇錦夏是看出來了,不是因爲這錢太多。
而是因爲她覺得這錢,她不該收。
只不過讓人家住在家裡幾天,給人家抓了幾服藥而已,就拿人家這麼多錢,估計她是心裡過意不去。
“那……那好吧。”
既然三丫這麼說了,她也沒有什麼好主意。
想了想,就打算收起來。
可是想到自己在趙子祁臨走前,非要拉着人家給人家盤纏的事,柳氏的耳根就不自覺紅了起來。
這孩子倒是個有錢人,她拿錢給人家倒是多此一舉了。
不過,她不愧於心就好了。
想了想,柳氏也就釋然,找了一個小匣子,鎖了三層鎖,才把小匣子給放個隱秘的地方。
這錢,不到不得已的時候,不能拿出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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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在這裡養兵?”
離開蘇家村的趙子祁哪裡也沒有去。
出了村子直奔大青山。
山寨裡,在和自家大哥慶祝了一番大病初癒之後,兩人便去了青山寨的臨時書房。
書房裡此時有三人,一個趙子祁,一個手持羽扇,身穿一身道袍,蓄着長鬚的男子。
那男子很是清瘦,大約有三十多歲。
此刻,他真閉着眼凝神,就連趙子祁此刻這麼大聲,他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而坐在另一側的是一個身穿白袍的男子。
男子二十歲左右,長相頗爲俊美。
薄薄的丹脣,飛入兩鬢的長眉,高挑的鼻樑,一雙淡漠的雙眼。
頭上的長髮只用一根白玉簪輕輕挽起,整一個人給人的感覺,只有四個字,溫潤如玉。
此人名叫趙瑾,是趙子祁的哥哥。
“此地距烏爾汗三府之地,距京城五府之地,背靠雲嶺山脈,着實是個養兵的好地方。”
見自家弟弟這麼震驚,趙瑾臉上卻很是平靜。
不過這種平靜只是表面上的,殊不知,當初他收到四皇子密信的時候,和他般一樣的震驚。
“既然阿然已經做了這個決定,那我們就照做吧。駱先生,你說呢?”
聽到養兵這個消息,趙子祁也不過震驚了那麼一下。
很快就恢復正常,又聽了趙瑾的解釋,遂點了點頭,
轉而看向駱思遠,開口問道。
名叫駱思遠的,就是那人穿着像道人一般的男子。
此刻聽到趙子祁的話,他緩緩睜開了一雙細暇卻迥然有神的眼睛。
手持羽扇,搖了兩搖,才呵呵一笑,道:“這個主意是我出的,決定是他做的。不過,最後執行的人卻是你。”
說完,駱思遠沒看趙子祁已經黑掉的臉色,又接着閉上眼去。
而趙子祁咬牙恨恨,卻沒有跟他一般見識。
看向趙瑾道:“這事想必大哥和駱先生已經有了決議,接下來還要怎麼做,還請大哥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