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呢?”
站直了身子,調整了心態,蘇錦夏這會兒才發現自家師父沒在。
這趙子祁不會把自家師父給扔在荒郊野地裡了吧。
蘇錦夏回頭找不見人,開口問道。
這邊剛問完,那邊只見院裡竄出來兩個人,一個是自家師父,另一個是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美景。
“嚇死老夫了,嚇死老夫了。”
活了大半輩子,聶郎中何曾見過這陣勢。
一落地,就站不住腳了,差點兒沒跌倒在地,好不容易站穩了,喘了好幾口氣,才拍着胸口,抱怨道。
對於聶郎中的抱怨,蘇錦夏這會兒哪聽得進去,只想着屋裡的美男。
一轉身不用趙子祁招呼就推開了屋裡的門。
可也就是在推開門的那一刻,蘇錦夏趕緊又退了出來,在退出來的那一刻,立馬捂住了口鼻。
“這……”
退到屋檐下,蘇錦夏這纔看清楚屋裡的場景,根本就沒有美男,只有幾個臉色蒼白如鬼、昏迷不醒的男子。
看到這般奇異的場景,蘇錦夏指着屋裡的情況,不解的看向趙子祁。
“你去幫他們看看吧,若是能治好,一百兩銀子。”
沒有理會蘇錦夏的疑惑,趙子祁依舊一派淡然。
負手站在屋檐下,晦暗的燈光打在他的側顏上,像極了山裡的勾人心的狐狸精。
可偏偏這狐狸精是個軟硬不吃的人。
“好吧。”
沒有美男看,蘇錦夏很是泄氣。
但是聽到趙子祁說一百銀子,她終是點了點頭。
平日裡,她家師父出門給人治病,一趟下來也就四五十文錢,一百兩銀子給人看診,可以來說不少了。
掏出懷裡時常準備着的方帕系在臉上,蘇錦夏這才朝屋裡走去。
終於緩過來神的聶郎中緊隨其後。
美景消失不見,趙子祁也跟了進去。
“師父診斷的結果是什麼?”
進屋之後,蘇錦夏並沒有忙着去把脈,只是在那幾個躺着的氣若游絲的人跟前看了看。
這纔回頭看向聶郎中問道。
“看樣子是因水土不服引起的痢疾,但是又不太像。我讓人去取來他們喝的水,並沒有發現水有什麼異樣。”
聽自家徒弟問,聶郎中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反倒走向前去,跟蘇錦夏如實說道。
這些人喝的是山泉水,應該不會有問題。
“派人端一碗,你們平時喝的水。”
聽自家師父這麼說,蘇錦夏點了點頭,然後說了這一句。
不過,這句話是對着趙子祁說的。
趙子祁也明白,隨意揮了揮手,守在門口的衛兵就下去了。
訓練有素!
說完話,蘇錦夏就在一個病人跟前坐了起來。
伸手撐開那人雙眼看看,雙眼有血絲,掰開口腔,口腔舌苔發白,白中帶黃。
渾身發熱,盜汗,脈象虛浮。
“不是水土不服引起的痢疾,要不然不會病成這個樣子。要是我診斷的沒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得了瘧疾。”
診斷完,蘇錦夏就開口說道。
剛說完,那邊的人就把水給端來了。
蘇錦夏把水接過來,先是端着碗湊到自己鼻尖聞了聞,接着嚐了一口。
ps:聲明一下,本文所有有關醫術的篇幅具不考究。也就是說,作者瞎寫的。大家以後看到有什麼不對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