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在西街等我。"電話裡的夕櫻對我說。 我掛了電話,然後把手揣在口袋裡朝着西街的方向走去。 我在西街藉口等了一會兒之後然後就看到了車燈接近了我。 開到我的面前的時候車停了下來。 車窗降了下去,"上來。"夕櫻對我說。 我拉開了車門然後坐了進去。 "你腦子沒有事吧?"夕櫻突然問我。 我看着她,好像是剛從被窩裡爬起來一樣的。 "沒啊。"我撇過了頭看着前面說。 "那你突然半夜說要去什麼酒吧,你亢奮啊?"她白了我一眼然後開車了,"是不是因爲言晨語沒有和你一起睡的緣故?"她問我。 我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她開車到了一家酒吧門口,整條街也就只有酒吧的門牌在閃了。 "你先下去,我換件衣服。"她對我說。 我下了車,然後站在一邊,轉過了頭。 她很快的就套上短袖,然後穿上超短牛仔褲。 她把自己的頭髮也重新紮了一下。 "好啦,走吧!"她對我說,然後挽着我的胳膊進去了。 夕櫻踮起腳在我的腦袋上作弄了一下我的頭髮,想讓我看起來更加的成熟一些。 剛進去我就聽到了裡面的high歌,夕櫻領我去了前臺。 "要喝酒麼?"她問我。 我點了點頭,都來這裡了,不喝酒難道還喝82年的涼白開麼? 夕櫻和那個女調酒師不知道說了什麼,那個女的點了點頭,然後去後面的冰櫃裡拿了兩瓶酒。 接着又從後面的櫃子上面拿了兩個杯子遞了過來。
給我們倒上酒。 "杞小姐還是很忙麼?"我問夕櫻。 她喝了一小口,然後笑着看着我,"對啊。"我端着酒杯看着那些瘋狂的少男少女們。 這是酒吧的氛圍? 但是我怎麼看都感覺好不協調啊。 看他們男女之間似乎有層隔閡一樣的,而且跳舞的人好像都沒有全部的進入狀態有些排斥的意思。 就讓人感覺像是演作起來的一樣。 "你要去跳舞麼?"夕櫻拿酒杯碰了碰我。 我和她碰了酒之後喝掉了,搖搖頭,"不會,也不想。"我低着腦袋看着酒杯。 把空杯子放到了櫃檯上,那個調酒師又給我倒了一杯。 "去啊,來這裡不跳起來,還有什麼意義呢?"夕櫻催促我。 我動了一下身子,然而並沒有走下去,仍舊是坐在固定椅上面。 "本來就沒有什麼來的意義而已,只不過想找一個喝酒的地方罷了。"我淡淡的說,又把自己手裡酒給一口喝完了。 真特麼的烈啊,夕櫻點的酒,我都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 "這酒精度很高的,你受得了麼?"她伸出手在我的後背摸了一下。 "還好啦。"我已經覺得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我酒量好差啊。 "不行別喝了,來吧我們去跳舞啊。"她拉住了我的手然後從椅子上面跳了下去,我也被她拉了下去。 然後我就抱着她的身體,跟着她在那裡動啊動的。 接着這裡的音樂一下子就停住了。 我也跟着停住了,像個被人控制的人偶一樣站立在這裡。 夕櫻不知道去哪裡了,我的懷裡
空空如也。 那些少男少女都讓開來了。 我看到了中心的臺子上面站着一個女人。 她背對着我們,不知道那個混蛋打的歌,一下子震出來嚇老子一跳。 那個女的開始跟着舞曲選錄跳舞。 一會兒之後她轉了過來。 看到臉的那一刻,我愣住了,那個女的帶着面罩,看不到她的臉蛋。 那不是杞小姐麼? 雖然上次是面膜,但這次是面罩,兩個東西都相差無幾,上次的面膜果然是不想讓我看到她的樣子啊,這次直接乾脆換成面罩了。 可是杞小姐怎麼會出現在上面,夕櫻告訴她的?說杞小姐要來麼?可是夕櫻不是剛說杞小姐很忙麼。 但現在夕櫻又在哪裡? 不會上面站着的那個人是夕櫻吧? 我慢慢地朝着上面走去,穿過人羣,到了面罩女的面前。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我總感覺面具裡面的那張臉在笑。 想要伸手把面具給他摘下來。 我剛伸出手,就被面罩女打了一下。 我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我竟然直接把她的手給抓住了,她嬌呼了一聲我整個人直接把她給抱住了。 她應該不是夕櫻,夕櫻沒有她這麼高。 "杞小姐?"我淡淡地說道。 面罩女愣了一下,然後我聽到了咯咯咯的笑聲。 和杞小姐的笑很像,因該就是杞小姐沒有錯了。 我用嘴巴直接把她的面罩給扯去了。 臺下開始發出了驚呼聲。 我以爲終於能知道杞小姐是誰了,但是去掉面具之後,還有一層面膜。 "我說了我很忙的,沒有時間保養呢。"她開口,淡淡地說,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我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力氣很大,點的我有些疼。 我被人給拉下去了,眼皮子有些勞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