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總經理洪文彬少爺在辦公室懶塌塌的等着他,看見他走進來有些不悅,“我的顧總,你挺自在啊?”
“自在什麼呀?我也是剛剛見了當事人回來!”顧一凡故作姿態的對公子哥說道,“彬少,你來是爲了打架的事?”
洪文彬滿臉的不高興,不屑的對着顧一凡說,“你還好意思說,我/操,多大個事啊,這麼囂張?”
“彬少,你指的是誰呀?”顧一凡沒懂洪文彬的意思。
“打架的丫頭啊?”洪文彬翻了一下眼看了一眼顧一凡,“我可跟你說,你可得給我整穩當了!現在的刁民賊TM的難搪。”
“一個巴掌拍不響,也不能都怨人家丫頭!”顧一凡還是給自己留了一手,沒有徹底的把葉小鷗遞出去。
“怎麼個話?”彬少看着顧一凡問。
“被打的劈腿小姨子還TM的來超市囂張。”
彬少一笑,差點沒仰過去,“哈哈!還有這二貨,上了自己的小姨子?怎麼招,小姨子盤亮?”
“錯!小姨子飈,據說家裡有個小礦!”
顧一凡就是沒說小姨子她姐漂亮,他當然瞭解面前的小爺,網紅被他玩了個遍,有點姿色的他就盯,絕不撒口,只要撒點食,準上鉤。
突然他有點懊惱,今天要是給葉小鷗撒點食,會不會效果不一樣了?
“不多大個礦啊,他上了小姨子?不我怎麼沒懂呢?小姨子跟她姐怎麼不是一個媽?”
“堂姐妹!”
“啊,這就對了!有點意思!”彬少坐在椅子上一副養死不帶活的樣子,“打人的是堂姐唄?那也真的是夠窩火的!哈哈!”
顧一凡也諂媚的笑。
“打的時候,都引起民憤了,圍觀羣衆都喊打,你說說怨人家小丫頭嗎?”
“這女的長的什麼樣啊?”彬少似乎很感興趣,愜意的笑着問。
顧一凡一怔,馬上說,“還行!關鍵是大衆都向着弱者不是!”他把話茬拉遠了,不往上嘮。
“那TM的還告什麼呀?M的,還賠償,我看她家的礦也沒多大!那吊貨也是眼皮子淺腚溝深的貨,你問問他,我礦大,跟我玩不?哈哈哈!”
兩個人大笑,彬少起身,“你看着辦吧!不過我的原則是,要錢沒有,愛哪告哪告去,想TM的訛詐我,孫子!行了,沒大事別喊我!”
說完彬少拍拍屁股走人了。
顧一凡也下樓,尋思着這個事情怎麼處理纔好,當然他是沒太在意今天那個黑大漢提醒自己的話。
葉小鷗懊惱完了之後,起身換了衣服,下樓去了果園,今天得給宇少摘點新鮮水果了,正好,晚上也得謝謝宇少又救了自己一次。
她不得不承認,宇少真是自己的大救星,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就出現了,要不這兩次她葉小鷗就玩完了。
想想顧一凡的那副色狼的樣子,迫不及待垂涎三尺的樣子,葉小鷗一陣懊惱。
她一邊摘着果實一邊想着心事,口袋裡的電話‘吱嘍’響了一下。
她掏出電話看了一下,是一條信息,名字是展翅騰飛,她想起來了,是今天一起發廣告的展旭。
展翅騰飛:【你好!是否打擾?】
小鷗:【不會,有事嗎?】
展翅騰飛:【沒有事情,就想發個信息問你是不是也在找工作?】
小鷗:【是的!】
展翅騰飛:【那我知道了,有什麼事情我叫你行嗎?】
小鷗:【行的,謝謝你!】
聊了兩句,小鷗趕緊跟他說還有事情,讓他晚一會再發,就專心的摘水果,一會宇少就回來了,他得趕緊摘好了回去。
今天摘了好多很大的草莓,這是最後一批草莓了,又大又紅,嬌豔欲滴,看起來就有食慾,她想,宇少一定喜歡。
回到客廳,他把水果都收拾好,然後擺好悄悄的放進書房,在把其餘的放進保存箱放進冰箱常溫保存。
就幫容叔打點一些事務,葉小鷗的單純樸實讓容叔很喜歡。
可是過了下班的時間很久了,也沒有看見宇少回來,容叔對她說,“葉小姐,您先吃飯吧!別等了,宇少可能不會回來吃飯了。”
“哦!”雖然葉小鷗口裡答應着,可還是向外看了好幾眼,失望的去餐廳吃飯。
可是很晚了也不見宇少回來香山別院,葉小鷗在窗口看到很晚也沒見到宇少的車子進來。
她有些茫然,看來他真的是不太回來這裡吧!
直到眼皮打架,她才爬回牀上,沒一會就睡着了,畢竟她今天跑了太多的路,發廣告的時候一直馬不停蹄的,所以還真的累壞了。
周筱宇回到香山別院已經是凌晨1點多了,回來的時候,室內靜悄悄的,看來小丫頭早就睡了。
直接回了書房,開了燈走進去,他看見桌子上一盤水靈靈的水果,一定是小丫頭今天新採摘的。
他有些疲憊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果盤出神,伸手拿過水果籤吃了兩個,還真的很甜,那種感覺很醉心。
起身回房間洗了個澡,考慮着明天的行程。
清晨他起的很早,臨出門的時候交代容叔,“我要出門幾天,有事找阿威!”
“是,宇少!”容叔把周筱宇送到門口,看他上了車。
周筱宇思索了一下,望了樓上一眼,還是果斷的上了車,沒再說什麼。
車上他給霍威撥了一個電話,“阿威,盯着點超市與葉家!隨時給我消息!”
“是,宇少!”
車子直接去了機場,周筱宇頭也沒回的從貴賓通道直接去了停機坪,上了飛機。
葉小鷗起牀後收拾好自己,下樓吃飯,她看見容叔正忙着,“容叔,早!”
“葉小姐早!”容叔永遠都掛着標準的笑,“怎麼這麼早就起牀了?”
“嗯,我要出去找工作,所以要早些!”葉小鷗脆生生的答道。
“那快點吃了早餐再走吧!”容叔說完去給葉小鷗取吃的。
葉小鷗看到餐桌上還沒有收拾走的餐盤,有點懵,難道宇少昨晚回來過。
她沒敢問,只好坐在那看着那份餐盤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