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秋玄的功夫,溫妮是不可能發現秋玄,所以一直到溫妮到家,都未曾發現身後的秋玄。
京都,秋玄在這裡生活了十餘年,雖然以前很少出門,但是這些主幹街道還是多少有點了解。京都分爲東西南北四大街道,其中皇宮處於東街,整個東街都是皇宮屬地,除了朝廷重臣能夠居住在此,其他的老百姓一律都是在其他三條大街上。
西街一般都是有錢人居住的地方,一般人買不起那裡的房子。南街就是平常百姓居住的街道,北街則是酒館,客棧最多的街道,也是京都最繁華的街道。
秋玄所住的客棧就是處於北街。
溫妮家離這客棧並沒有多遠,片刻的功夫,溫妮就到家了。秋玄站在一處拐角,遠遠的望着溫妮在僕人恭敬的推開門下走了進去。
秋玄打量了一下溫妮所住的地方,能夠在京都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下如此之大的莊園,還真是有錢。
莊園之外,還有着一堵高高的圍牆。秋玄打量了一下圍牆的高度,大概有四米高,這樣的高度對於常人來說,這樣的高度基本上沒人能夠進來,不過對於高手來說,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秋玄悄悄的溜到圍牆下面,指尖輕輕的搭在圍牆的空隙中,雙腳一點,身體悄然的翻進了圍牆裡面。
秋玄悄然無聲的落在地上,沒有想到這個莊園裡,防衛還很嚴密,不時的有護衛走來走去。秋玄偷偷的靠在圍牆的角落裡,身上的黑衣,給了他最好的掩飾,在加上秋玄刻意隱藏,連續兩撥護衛都沒有發現秋玄。
秋玄默默的計算了一下時間,發現每一波巡邏相隔的時間只有一分鐘。秋玄暗暗咋舌,好嚴密的防衛啊。一分鐘的時間,秋玄趁着護衛走過之後,迅速的離開,悄悄的摸進莊園裡面去了。
片刻之後,秋玄出現在屋頂之上,貓着腰,在屋頂上匍動着。秋玄發現也只有屋頂這個地方,纔沒有人巡邏,所以他就上屋頂了。
秋玄一個個的房間尋找着,尋找溫妮的所在。
溫妮滿懷心事的走進家裡,看見管家迎面走來,頓時攔住了他,問道:“奧古斯特管家,你知道我父親現在休息了嗎?”
奧古斯特見小姐從外面回來了,急忙躬身說道:“小姐,您回來了啊,老爺此時還在書房看書呢。”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溫妮說完這一句,頭也不回,急忙的朝書房走去。溫妮的如此失常的舉動,令老管家一愣,轉而搖了搖頭,就走了,她是小姐,自己不過是一個下人,自然小姐的事情,自己也管不到。
溫妮站在普羅斯的門前,輕輕的扣了扣門,說道:“爹,女兒溫妮有事要像你說。”
門內傳來一聲渾厚的中年男子聲音,“進來。”
普羅斯一身錦衣長袍,臉上掛着一絲溫和笑容,身材略顯臃腫,一看就像是一個商人。溫妮走了進去,坐在普羅斯的身前。
普羅斯很奇怪,今天怎麼這麼晚了溫妮還沒睡?還來這裡找自己,看來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對自己說。普羅斯笑道:“溫妮,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啊。”
溫妮看着普羅斯,說道:“爹,有件事我想對你說。”知女莫若父,這麼晚了還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所以聽見溫妮的話,普羅斯也沒有什麼奇怪。普羅斯呵呵笑道:“看你這麼慎重,想來事情
不小吧?”
“爹,我今天遇到了一個人。”溫妮說道。
普羅斯知道溫妮下面肯定還會說,點了點頭,繼續看着溫妮。“那人似乎見過,我身上的玉佩。”溫妮接着說道。
普羅斯陡然站了起來,驚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普羅斯的異樣,溫妮沒有覺得奇怪,因爲這玉佩關係到一個人,這個人對普羅斯來說很重要。
溫妮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太肯定,當時他說似乎哪裡見到過,已經忘記哪裡見過了,所以當時女兒就沒有多問。”
普羅斯站了起來,揹負着手,在書房裡走來走去,說道:“他應該是在說謊,如果只是見過,肯定不會對你身上的玉佩的感興趣的,畢竟這個玉佩並不是什麼很珍貴的東西,只有他對這樣的玉佩印象很深刻,纔有可能對你身上的玉佩感興趣。”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一下子就把秋玄的謊言給揭穿了。溫妮捂着嘴,一臉的異色,哪麼這樣就是說,那秋玄可能就是……想到這裡,溫妮的臉不由紅了紅。
“這樣吧,溫妮,你還能找到那個人嗎?你明天帶我去見見他。”普羅斯停了下來,對溫妮說道。
溫妮點了點頭,說道:“嗯,他應該就住在同福客棧。”普羅斯略一頷首,說道:“嗯,這件事還是儘快解決爲好,當年我跟師兄情同手足,當初就定下約定,若是我生女孩,就與他結爲親家,若是男孩則讓他們結爲兄弟,這下可不會食言了。”
普羅斯哈哈一笑,顯得很是開心,這十多年來,他一直都沒有放棄打聽師兄的下落,但是遲遲沒有消息,如今知道了這麼一個線索,怎能不開懷大笑了。
當年師兄與天級高手一戰之後,就在也沒有他的音訊,普羅斯一直以爲師兄已經去世了,但是幾年前,普羅斯偶然打聽到那一戰中,那位天級高手並沒有殺死自己的師兄,普羅斯才一天天的等下去,就只爲實現兩人的諾言。
普羅斯之所以對薩達姆還有其他的人追求溫妮的事情,一直都沒有做出決定,都是因爲這個緣故。
在溫妮的心中,她知道這個未見面的師伯,在父親心中有多高的地位。時日漸久,溫妮也對爹經常說的達姆關注起來。溫妮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婚事早已經被父親給訂下來了。
也是這個原因,所以聽見秋玄說起玉佩的事情之時,纔會顯得那麼激動。
“誰?”陡然,普羅斯望着屋頂,猛然一喝,身形暴起,直接衝出門外。
普羅斯發現有人在屋頂,這個人自然就是秋玄了。秋玄一上屋頂就發現了四處的房子,都是圍着一棟大房子的,不用想也知道那肯定就是主人所住的地方。秋玄悄悄的摸了過去,就已經聽見了溫妮兩父女的對話聲,當下便葡在上面偷聽了起來。
秋玄暗叫不好,剛纔聽見了普羅斯的話,心神一楞之下,不小心觸動了一下瓦片,發出了一絲微響,果然被發現了。
秋玄當下飛身而起,急速的朝遠去奔去,偷聽都被人家給發現了,難道還不跑不成?秋玄的速度很快,普羅斯的速度也不慢。
但秋玄還沒有跑到圍牆,普羅斯就已經追了上來。兩人在屋頂之上飛掠着,一前一後的追跑着。
“給我站住!”普羅斯喝道,身形卻沒有半分的停滯。
此時那些護衛們,也發現了屋頂上的兩人,紛紛飛奔了過來。頓時整個莊園燈火通明,照的猶如白晝一般。
秋玄回頭看了看,沒有想到這個普羅斯還是老達姆的師弟,而且還是一位高手,從他腳上
微微泛黃的鬥氣上看,就知道普羅斯已經到了黃金斗王的地步。
秋玄微微注意了一下四周,發現那些護衛們也都追了過來,秋玄速度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他可不想被人攔下,雖然他與普羅斯之間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半夜跑到人家屋頂上偷聽,被截下來多少有點難看不是?
如果普羅斯知道了秋玄手裡也有着一塊跟溫妮一模一樣的玉佩,就算事後抓住了秋玄,也不會把秋玄怎麼樣的。
在護衛們還沒追上之際,秋玄的身體,沒有絲毫的遲緩,直接從屋頂上越過了圍牆,雙腳輕輕一點地,卸去了衝力,向前奔去。
一跑一追的,普羅斯見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追上秋玄,頓時停了下來,凝望着前面那個快速消失在街道拐角處的身影,眉頭輕皺,到底是什麼人呢?在這半夜三更的來到自己家,他想要做什麼呢?
此時護衛們也都追了上來,見老爺一個站在街道上,頓時知道人被追丟了。
“老爺,還用追嗎?”一個護衛說道。
普羅斯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不用追了,這人是個高手,你們都回去吧,繼續巡邏。”普羅斯一邊走,心裡一邊想到,最近自己剛來京都,應該沒有與什麼人接下仇怨,這人到底是爲什麼而來?
普羅斯一時間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去想了,自己在商場結下了不小的仇人,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弄清楚。
溫妮知道父親的實力如何,她也就沒有跟上去了,如果她父親都解決不了,她跟上去也不過是累贅,不如待在家裡等消息。
溫妮見普羅斯走了回來,走了過去,問道:“爹,那人是什麼人?”普羅斯坐了下來,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沒有追上他,最近你出門也小心一點,這次也不知道是誰暗中給我們下絆子,免得到時着了道。”
溫妮愕然,臉上充滿驚異的神色,她可是知道父親的實力,一個可以在黃金斗王手裡輕易逃脫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小角色,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有如此之大的能耐,居然可以請動一個媲美黃金斗王的高手呢?
溫妮與普羅斯始終沒有猜透,只好加強了莊園的防衛力量,以防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這樣的事情,溫妮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以前也遇到過幾次,不過每次都被普羅斯給抓了回來,今天還是普羅斯第一次失手。
兩人在不斷的猜測着,秋玄已經回到了同福客棧。
秋玄心裡暗想着,沒有想到這個普羅斯居然是一位黃金斗王,看來老達姆的師傅能耐還真行,居然培養出了兩名鬥王。
脫去身上的黑袍,還有面具,秋玄就休息了。
躺在牀上,秋玄心裡苦笑,老達姆也不說清楚,不但送了自己一塊玉佩,還送了一樁婚事。原以爲這玉佩不過是平常的信物,誰知道還是訂婚之物,難怪當時溫妮聽見自己提起玉佩的時候,神情變得急促起來。原來還關係着她終身大事。
想着想着,秋玄就睡着了。秋玄相信,只要自己跟普羅斯說清楚就行了,頂多自己不拿出這塊玉佩就是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來找秋玄了。
秋玄醒了過來,是誰這麼早就來敲門?秋玄猛然想起,莫非是普羅斯父女?昨天可是聽見普羅斯說要來見自己的。
秋玄快速的穿上衣服,一邊說道:“稍等,馬上就來。”迅速的洗了一把臉,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後跑去開門了。
果然沒有出邱汛的意外,打開房門,普羅斯父女兩人站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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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