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擴音器裡傳來聲音,提醒大家離開始表演的時間還剩下十分鐘。
凌雲立即從韻兒的身體裡出來,摟着她來到一個花灑下面沖水。之後,用一條寬大的浴巾把兩人身上的水珠擦拭乾淨。
這個時候,賓客們也都陸陸續續的淋浴完畢,開始三三兩兩的離開。
只不過在他們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每個人好像都從那一直守候在那的十六個黑衣女侍從手裡取過了一個東西,一個類似卡片一樣的東西。
那些黑衣女侍從分成了兩列,男賓一律從左邊的女侍從從手裡取過卡片,而女賓則一律從右邊的女侍手裡取過卡片。
取過卡片之後的男女們便立即出門而去。
凌雲有些不明所以,指了指那些正在取卡片的衆人,向身邊正在擦拭頭髮的韻兒問道:“他們從那些女侍從手裡拿得是什麼?”
他這話一問,韻兒不由愣了一下,不過隨即便反應過來,“你是第一次來,難怪不知道,他們取的是上面三層花蕊大廳的號碼牌。”
“號碼牌?!”凌雲奇道:“難道花蕊大廳還要對號入座?不是可以隨便坐的麼?”
韻兒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還以爲花蕊大廳是和天涯海閣一樣的呀?在天涯海閣自然是可以隨便坐的,沒什麼關係。可是到了花蕊大廳就不一樣了!”
凌雲問道:“有什麼不一樣?”
韻兒很耐心的解釋道:“天涯海閣是一個精神交流的場所,在天涯海閣只是讓大家進行精神交流,卻不會發生其他的關係。而在花蕊大廳就不一樣了,在花蕊大廳可是要真正發生的地方。可是這麼多人,如果要發生的話,總得有個遊戲規則吧?不然還不是要亂了套?”
凌雲“嗯”了一聲,對韻兒的話表示認同。
韻兒接着說道:“所以啊,他們現在領的這個號碼牌就派上用場了!你看,那邊有兩列女侍從,男賓都是從左邊的女侍從手裡取牌,而女賓則都是從右邊的女侍從手裡取牌,其實,兩列女侍從手裡的號碼號都是一模一樣的,這樣一來,就可以保證雙方正好一比一合理搭配。至於會和誰搭配到,就要看緣分了!”
凌雲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隨即又對韻兒笑道:“不知道我們今晚會不會有緣分呢?”
韻兒聽到這句話,又伸過手來,握了握凌雲的下邊,“希望如此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今天一晚我什麼都不幹,只陪你!”
不過,凌雲也知道,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非常低,笑了笑,又親吻了她一下,兩人便一同向那些黑衣女*侍走去。
和別的賓客一樣,凌雲在左,韻兒在右。
來到這黑衣女侍從身邊,幾個女侍從立即伸出手上的卡片,任由凌雲挑選。所有的卡片都是背面朝上,看不到號碼,凌雲卻也不在乎,反正無論抽到哪個號碼都一樣。
由於前面已經過去了不少人,所以女侍從們手上的卡片已經不多了,凌雲隨意從一個黑衣女侍從手裡取過一張卡片,翻過來一看,卻見那卡片上只有一個數字:69!
這時,那大眼睛的韻兒也從一個黑衣女侍從手裡取過了一張卡片,翻過來一看,卻是一個數字:96!
兩人把卡片拿到一起,雙雙笑了起來!
“看來,我們今天確實很有緣分,只不過,這緣分卻是反着的!”
“那沒關係,等到一會兒自由活動的時候,我們不妨就來它一個69式好了!”
“行,說定了!”
兩人笑着,一起向那三樓的花蕊大廳走去。
三層的花蕊大廳顯然很是空曠,與那“帝王”俱樂部的“花蕊大廳”略有不同,這個花蕊大廳佈置的大體類似一個劇場。前方是一個舞臺,一會兒的天體表演不用說就將在這個舞臺上舉行了。只不過下面排列的卻不是普通的座位,而是——牀!
幾十張牀整齊的排列在空曠的花蕊大廳裡。牀的前面則是一排排的雙人沙發,整齊的排列在那裡。
這時,大部分沙發上已經成雙成對坐上了人。
每個沙發上都有一個號碼,想來正是與各位賓客們手中的號碼一一對應的。凌雲徑直向自己所在的69號沙發走去。
當走到69號沙發的時候,卻見那沙發上已經坐着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少婦,這少婦留着披肩的長髮,苗條的身材,白淨的瓜子臉蛋,一副逗人喜歡的嬌羞笑容,正是凌雲喜歡的那種類型。
這種少婦,平時在家裡的時候,或許會是標準的賢妻良母,而一旦出現在了這裡……
凌雲暗叫運氣還不錯,很有禮貌的打招呼道:“你好,小姐,我叫凌雲,第一次來,今天還要請你多多關照!”
那少婦立即示意凌雲坐下,也也輕啓小口,露出兩排整齊的貝齒笑着對凌雲笑道:“你好,凌先生,我剛纔在天涯海閣就已經認識你了!我先生姓江,是景剛鑄造公司的銷售總監,就坐在前面第二排,我也只不過是第二次來,指教就不敢當了,還請凌先生一會玩起來的時候,多多愛惜人家呀!”
說着,江太太就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了凌雲的懷裡,凌雲也便順勢擁她入懷。
看起來,凡是來這裡的女人都是一樣的,可以隨便採摘的!這是在男人眼裡的看法,可是在女人眼裡,比如對這江太太來講,她眼中的凌雲何嘗又不是男色?又何嘗不是可以隨意採摘的?
難怪會有這麼多人想要進入這個組織,並且樂此不疲了。好*色,其實是不分男*女的!
可是凌雲的腦子裡卻快速轉動開來:景剛鑄造公司的銷售總監?這次集會便是景剛鑄造的老闆景剛籌辦,是不是說,凡是來參加這個集會的人都是這個行業或者相關行業的內部人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