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悲慼的哭聲,讓凌仲煊瞬間清醒了。
強忍住衝刺的衝動,他緩緩退了出來,帶出一灘血。
那刺目的紅,彷彿在控訴着他剛纔的惡劣行徑。
婚內合法……用強嗎?
“該死!”凌仲煊一拳打在了牀墊上。
巨大的***還沒平息,他走進浴室,讓冰冷的水從頭澆下。
聽着浴室的水聲,丘宛晴猶未平靜。曾經幻想過無數次的第一次,就這樣被強行奪走了。
她徹底變成他的女人了。
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人。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保留的呢?在這個時候哭哭鬧鬧,就等於徹底把那個男人從自己的身邊推開了,他也許再也不會碰她。
不,她不要這樣。她和安宇寧的鬥爭,纔剛剛開始。
於是,丘宛晴擦乾了眼淚,朝浴室走去。
“你?”在凌仲煊驚愕的眼神裡,丘宛晴主動環上了他的脖頸,吻上了他冰涼的脣。
“你不怕我了?”凌仲煊眼底還有些疑惑。
丘宛晴搖頭,投入了他的懷裡。
“丘宛晴,我是正常的男人,你現在要走還來得急。”再晚,他就不敢保證了。凌仲煊強壓着自己的衝動,鎮定地說。
可丘宛晴只把凌仲煊抱得更緊。
兩個火熱的身軀,再一次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浴室水汽氤氳,朦朧中隱現了丘宛晴玲瓏的身段。
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肢,長長的挺直的腿,每一個細節都足以讓男人***噴張。
橘黃色的燈光投射下,她宛如女神般完美而高潔。
凌仲煊一雙火辣辣的眼睛,把她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剛剛深入其中的記憶又清晰了起來,那感覺讓他留戀萬分。
“我……好看嗎?”丘宛晴被看得不好意思,小聲地問,臉頰燃起兩朵紅雲。
凌仲煊把丘宛晴的頭壓向自己,兩人近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宛晴,親我。”凌仲煊灼熱的眼睛看着她,期待她的主動。
丘宛晴踮起腳尖,雙手勾上他的脖子,顫抖地親上了那片薄脣。她小心翼翼地吻着,生澀而沒有技巧,丁香小舌不敢伸探,只用自己嬌嫩的脣瓣與他極盡纏綿。
這樣純真的誘人,讓凌仲煊的理智幾乎崩潰。他低吼一聲,掌握了控制權,大掌放置在她腦後,靈活的舌探入她口中,翻攪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被他熾熱的氣息一攪動,丘宛晴徹底亂了陣腳,只能任由他予取予奪,輕輕地發出嬌吟,無助地承受他的熱吻。
凌仲煊加深了自己的吻,吻得丘宛晴渾身無力,只能緊緊地抱着他。
蓬蓬頭不斷噴灑下水花,而兩片緊貼的身軀甚至比熱水更燙。
“宛晴,我們到浴缸裡去好不好?”凌仲煊光是想象着她泡在水中的嬌媚模樣,呼吸就已經急切了幾分。
丘宛晴被親得腦袋一片空白,含含糊糊地答應。
隨即,她就被攔腰抱了起來。健壯的手臂拖着她的全身,毫不費力,凌仲煊一步步朝那大大的正方形浴池走去。
清澈的水映出了丘宛晴宛若象牙般潔白的皮膚,而鑲嵌在那潔白上的兩顆櫻桃更是誘人。
凌仲煊托起丘宛晴的腰,眸子裡的愛意更濃,便不再猶豫地親吻上她的敏感。
“啊,煊……”丘宛晴發出一聲驚喘,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顫抖。她的心極速地跳動着,每一處細胞都渴望着他的吮吸。
“宛晴,我要你。”凌仲煊宣佈,捧起她雪白的小腹,親了下去。
強烈的快感讓宛晴全身一顫,逸出柔媚的低吟。看見他的表情,她害羞的咬着脣,說:“你不是纔要過嗎?”
“那不夠。”凌仲煊埋頭,剛纔那個只能算是熱身。
“不夠怎麼辦?”丘宛晴的聲音更小,通紅的臉頰幾乎垂到胸口,不敢看他。
“把你給我,你的一切都給我。”凌仲煊換了個姿勢,讓她坐到自己的身上。
他的灼熱抵着她,丘宛晴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可剛纔的疼痛讓她還有些後怕。她緊張得全身都繃了起來。
“乖,別擔心。我會慢慢來的。”凌仲煊的大手撫摸着她細滑的背,想要緩解她緊張的情緒。
“煊……”丘宛晴調整姿勢,坐得更前,以此作爲回答。
再也禁受不住眼前活色生香的誘人,凌仲煊找準了位置,讓丘宛晴整個人跌坐下來……
兩人終於徹底地、全身心地結合在一起。
一番激情過後,丘宛晴靜靜地趴在凌仲煊的胸口,聆聽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凌仲煊的手環抱着她瘦削的肩膀。
他一低頭,看到了丘宛晴背上那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粉紅色的疤痕殘留在白皙的皮膚上,瞬間讓他心疼萬分。
“你一定很恨我。”凌仲煊斬釘截鐵。
“有時候是,有時候不是。”丘宛晴老實回答。
“剛纔你恨不得殺了我。”凌仲煊想起剛剛她歇斯底里的模樣,與如今的柔情似水簡直判若兩人。
“是你不好,我才變成那樣的。”丘宛晴撒起嬌來。
凌仲煊把丘宛晴緊了緊,吻了吻她的頭髮,寵溺道:“以後不會了。”
兩具溫熱的身體,貼得緊緊的,緊得似乎連心也可以碰觸。
對於凌仲煊的感情,丘宛晴此刻非常清楚。沒錯,她愛眼前的這個男人。愛他,源於他對另一個女人的深情。
“煊,我愛你。”丘宛晴擡頭,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說。
不少女人都凌仲煊說過這三個字,可是沒有哪一個人,眼睛如丘宛晴這般,純淨得能映出他的眸子。
凌仲煊把丘宛晴抱得更緊了,下巴輕輕摩擦着她柔軟的黑髮。
“其實,我有時挺抗拒你的。”凌仲煊笑着說,對上了丘宛晴不解的目光。他轉身,與丘宛晴面對面,呼吸着混有有她芳香的空氣。
“因爲你笑起來太像陽光了,雖然很溫和,卻亮得很刺眼。”
凌仲煊說得很自然,卻讓丘宛晴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陽光,第一次有人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她。
“每個人都需要陽光才能活,而我是你的陽光,這不好嗎?”丘宛晴問他。
“太美好了,我怕。”
“怕失去嗎?”
“其中之一。我怕我的黑暗在你的光亮面前無所遁形。我怕習慣了有陽光的日子,就再也不能活在地下。”
“你好傻。”丘宛晴靠近他的胸膛,緩緩地說:“如果你非要活在地下,那我就不做陽光了,我可以是電燈泡,可以手電筒。無論如何,我會一直照亮你。”
“好。”凌仲煊碧色的眸子裡浮現溫柔的笑意。
“那你爲什麼要和我簽訂契約?”丘宛晴委屈地問,“你不相信我嗎?”
“傻瓜,有時候籤合同,不是不相信對方,而是不相信自己。我怕自己傷害你。”
凌仲煊無奈地把自己的心事和盤托出。
“煊,我可以當做你愛我嗎?”丘宛晴抓着凌仲煊的手。
“不可以。”凌仲煊閉上眼睛,心下覺得好笑,更正她:“我就是愛你。”
十指緊扣。
他們終於明白了對方的心意。
“還有,謝謝你做的梳妝檯。”丘宛晴笑嘻嘻的,可一會兒又懊惱了起來:“可是我沒有什麼像樣的嫁妝,怎麼辦?”
“把你自己嫁給我不就夠了。”
“不行,哪有女孩出嫁沒嫁妝的。”丘宛晴不甘心。
“那我把我的心送你當彩禮,你把你的心給我當嫁妝吧。”說着,凌仲煊的手就要摸上她的胸部。
“哎,大***,你又要摸哪裡啊?”丘宛晴看透了他的意圖,趕緊往旁邊一躲。
“拿你的心當嫁妝呀。”凌仲煊又重新把她壓回身下。
“喂,我可沒有惹你哦。”丘宛晴臉紅紅的,已經感受到了他又凸起的***。
“有,你亂動。”凌仲煊又要解開她的衣襟。
“這也算!”丘宛晴撅起嘴巴,而凌仲煊正好親了上去。
“丘宛晴,你知道你的睡姿其實很差嗎?”
“哪有?”
“我說有就是有。”凌仲煊霸道地宣佈這是事實,然後接着說:“而且,我不介意徹夜爲你糾正睡姿哦。”
“凌仲煊,你看過喜洋洋和灰太狼嗎?”丘宛晴斜眼看他。
可凌少爺怎麼可能看過那麼幼稚的東西,不解地問:“怎麼?”
“你就是那隻整天披着羊皮的狼!”丘宛晴自以爲揭穿了某人的真面目。沒想到,凌仲煊不屑地說:“沒用的狼才披羊皮,你覺得我很‘沒用’嗎?”
說罷,威脅意味濃重。
丘宛晴可是很識時務的,於是她連忙說:“怎麼會,你怎麼可能會沒用。”
“如你所言,我就‘有用’給你看吧。”說完,凌仲煊的大手毫不猶豫地伸進了丘宛晴的睡衣裡。
丘宛晴頓時欲哭無淚。無論她說有用還是沒用,結果不都是一樣的嗎!
小綿羊就這樣被大灰狼吃進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