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這是窩金。”
“哦,銀毛版人猿泰山。”
“小黃,這是瑪琪。”
“移動式空調加手動縫紉機。”
“弗蘭,這是信長。”
“糖葫蘆髮型的猥瑣大叔。”
“小黃,這是芬克斯。”
“漂亮小矮子的沒眉毛基友。”
“弗蘭,這是富蘭克林。”
“年久失修大炮樣的機關槍。”
“小黃,這是俠客。”
“玩手機的萬年娃娃臉。”
“鬱羅!你這寵物哪兒撿來的給我(們)扔回哪兒去!!!”
我茫然看着面前都怒髮衝冠的衆人,不解:“小黃是我在基地裡撿到的。”
……
窩金,扭胳膊獰笑大吼:“讓老子一拳廢了他!”
信長,附和着擦刀:“窩金,以你的腦袋沒我配合的話你玩不過那臭小子。”
瑪琪,冷着臉活動手指:“這次治療免費。”
富蘭克林,面無表情舉起雙手。
俠客,笑眯眯的把天線往自個兒身上插:“來,今晚我們吃青蛙,你們覺得是炸呢還是煮呢?”
飛坦,殺氣濃濃:“炸吧,先帶到我的刑訊室解剖了,我不喜歡吃內臟。”
芬克斯:“從前有一隻青蛙,它找到了一條河想要游泳……”
弗蘭,神棍樣:“你們知道蜘蛛人是什麼顏色的嗎?”
衆人:“……”我們是什麼顏色?
我:“紅色啦笨蛋!”
弗蘭,食指在我面前晃:“是白色哦,spiderman哩。”
衆:“……”這臭小子又在說我們什麼壞話聽不懂。
我:“……”在秋風中瑟瑟發抖迎風內牛。
以上只是一些小片段而已,現在我已經有點後悔把這隻青蛙撿來了。簡直是個麻煩體制,沒事都喜歡找抽的類型。如果不是我這個主人當得盡職盡責的話,他再強都已經死無數次了,不加上分屍的那種。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發現寵物並沒有我想象中的乖巧伶俐聽話。
“喏,吃掉。”
弗蘭立馬豆豆眼看着散落在水泥地上的麪包牛奶:“Me已經吃這些一個星期了,爲什麼me還要吃這些?”
我有點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在我小時候能有面包牛奶就算是過期的也會馬上狼吞虎嚥的吃掉。他現在居然還嫌棄?找死!
“最少也再給me一盒牛奶吧,Me和怪力女可不一樣,還在長身體哩。”
……我把剛剛的不爽丟到藍天和地平線相接的地方抓狂怒號:“這樣講我也在長身體好不好!!!”
弗蘭睜大了好看的靛青色眼睛從上到下掃了我一邊,在目光觸及胸部時瞬間豆豆眼了一下子。
我暴走。
樓下正在打牌的蜘蛛們一聽到樓上又開始了最近一個星期的例行暴動,個個面露興奮之色。
俠客:“我賭小黃,五百萬。”
瑪琪:“小黃,八百萬。”
窩金:“當然是我們強化系的了!丫頭,一千萬!”
信長:“我倒覺得鬱羅被整的機率比較大,小黃,一千萬。”
庫洛洛:“鬱羅,五千萬。”
衆人皆驚愕地看着團長,團長笑而不語隨手翻了一頁手中的書。原本窩在角落裡看《Trevor Brown》的飛坦提着傘殺氣沖沖地上了樓上。
俠客拍手:“推翻!飛坦,兩千萬。”
瑪琪:“直覺,不下。”
窩金:“鬱羅丫頭,一千萬!”
信長遲疑:“……小黃,一千萬。”
富蘭克林:“飛坦,一千萬。”
我和弗蘭把耳朵貼近門邊偷聽。
“喂小黃,他們下的注你多還是我多?”
“Me不知道,聽不清楚哩。”
門突然“吱呀——”被拉開,我和弗蘭都以標準的狗吃.屎式趴在地上。我仰頭看着抱着胸的飛坦,急忙問:“誰的注最多?”
飛坦不屑:“當然是我。”
我奸笑:“誰的最少?”
飛坦冷眼斜睨了弗蘭一眼對着我說:“你。”
我磨牙,毫不在意:“喲西!那就是我贏了!”
弗蘭站起身拍帽子:“好卑鄙呢怪力女,me突然有點同情他們了。”
“……有沒有搞錯是他們先拿我打賭的!對了小黃,今天我去給你搶個窩吧?你要什麼顏色的?”
“Me纔不需要什麼窩呢。”
“喔!”我恍然大悟“書上說寵物要和主人一起睡感情纔會大增~而且剛剛你有在跟我撒嬌對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我感覺弗蘭好像抖了抖,接着憐憫的看着我,眼神透露出來的幸災樂禍卻把他出賣了。
“和他一起睡覺?”
我誠實的點頭,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提了起來。餘光一瞄抓着我後領的是飛坦,我蹬腿:“飛坦!你幹嘛,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嘁。”看上去他挺開心“力氣又大了不少嘛,不過還是差遠了。”
然後他就拎着我的領子像拖死豬一樣把我拖到了他房間裡,我看着弗蘭和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慌了。
“小黃——!主人現在有危險你應該奮不顧身的來救我啊啊啊啊啊——!”我蹬腿揮着爪子在空氣中毫無章法的亂抓亂捶,祈求我的垂死掙扎能救我一命。
在門被完全關上的前一秒我從間隙裡看到了弗蘭鬆了口氣的假笑,我頓時淚奔加寬帶淚:果然只有靠自己啊,還有我一天要喝多少牛奶才能不被飛坦輕易抓住啊——!
弗蘭在門外面合上時收放自如的收起了讓人火大的笑臉,對着一堆站在樓下看戲的蜘蛛面無表情拖沓長調子:“是me贏了哦,請把回扣兌成現金在明天之內給me。”
========暴力事件我們略掉吧略掉吧的分界線========
我揉着青一塊紫一塊的胳膊,隨意把脫臼的左肩給接上。
“喀吧”的聲響在靜謐的有限空間裡十分刺耳,收到飛坦威脅眼神後我渾身一僵,乖乖縮到牆角畫圈圈。
“飛坦混蛋,飛坦沒人性沒良知。虐待其他人就算了現在連我都不放過……”
看着我這幅模樣的飛坦隱匿着的嘴角向上挑了挑,遂即拿出傘指着我脖子:“不能和男人一起睡覺。”
我震驚。
這是個什麼意思?小時候不是經常和他睡一張牀的嘛?想到這裡我免不了有點疑慮……我從來沒有見過飛坦的全.裸體(猥瑣),結合起他那嬌小的身材和比女人還漂亮的臉,再加上至今爲止沒有人能和他上牀之後還能活下來(小時候我們的不算)……聯想到這裡,我腦袋裡出現了一個驚人的合理推論——飛坦他不是男人!
裝作不經意地飄過飛坦的胸,我又疑惑了。
雖然沒有看到過全.裸,但是上半身還是見過的。我咬脣猶豫起來,我現在應該說什麼呢?安慰飛坦就算是女人沒有胸也不要緊你看我不也一樣嘛不是人人都能和派克一樣的?還是說裝作沒有發現繼續這樣下去?
“你在想什麼?”
還沒等我思考完,飛坦的聲音就在我耳畔響起了。
我歪頭看着他露出全臉的他,心中的話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飛坦,其實你不是男人吧?”
……
………
半晌他都沒有說話讓我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可下一秒鋪天蓋地的殺氣讓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亡羊補牢急忙改口:“那你是不是[呲——]無能啊?”
飛坦的漂亮臉霎間扭曲了一下。
接着飛坦伏在我耳邊低笑,表情讓我瑟瑟發抖。
“你要不要試一下?嗯?”
亡羊補牢越補越牢。
——纔怪!┬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