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非常精彩,她想,在西索與庫洛洛的人生中,應該沒有遇過像現在這種情形,被狗追,還跑得一副享受的模樣。
他們以爲自己在玩遊戲?她撇着嘴角,十分不爽地看着那兩個跳得十分高興,、臉上還掛着笑容的人,用力地吐口心中的怨氣,這種情形,讓她一點成就感也沒有。
對,她就是仗着在揍敵客的地盤上,對這兩個人進行報復,誰讓他們得罪過她,雖然說,這仇記得實在有些窩曩,可有什麼辦法,除去隱身這項技能,她可是連念力也沒學會的菜鳥。
那兩人只要隨便一招就能送上她地府。她被這念頭氣得不輕,哼哼地沉下臉,從擁着自己的伊路迷身上摸出一個念釘。
她就不信,自己連顆念釘都甩不出去。
伊路迷看了她一眼,又將眼光移至那兩人一犬的畫面,嘴角上揚好幾度。
“伊路迷少爺。”她哼哼一聲,把聲音拉得長長的。
“呃?”伊路迷低睛頭看他。
“我覺得他們兩個看起來非常不順眼。”她用鼻孔說話。
伊路迷笑而不接話,只定定地看着她。
“伊路迷少爺。”這回她下重了語氣,放大音量,一隻手更是掐上他的腰。
伊路迷悶哼一聲,又笑,“什麼事?”
她氣結,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他不是該繼續保持面癱的表情纔對嗎?沒事做這麼多表情給外人看幹嘛,沒瞧見庫洛洛跟西索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嗎?
她很不爽!所以賭氣地將手上的念釘用力地扔出去。
那枚念釘居然不偏不倚地戳進西索的手臂裡!
在場的人都一愣,幸而伊路迷在關鍵時刻吹了哨子,不然那兩人非得喪命在三毛的嘴下不可。
她驚訝地半張着嘴,用力地眨眼,再眨眼,她――她什麼時候能把念釘甩出去那麼遠?平常她扔個石頭都要比人家近個幾米的。
她盯住西索的手臂好一會,又瞧了瞧四周,才發現黑無常那老小子竟然拿着念釘站在西索身邊,像要證明似地,還用力地戳了幾下給她看。
黑無常,他來幹什麼?她白給他一眼,沒事不好好在地府呆着,到人間來閒晃也不怕被太陽曬到人間蒸發。
她抖了抖嘴角,看着西索和庫洛洛走近。
“有事麼?”伊路迷問。
“不是早說了,我們來觀禮的。”西索拔掉手中的念釘,輕撫了下,那傷痕竟不見了?
她看得目瞪口呆,這人,果然是魔術師。
“我沒邀請你們。”伊路迷答,事實是,他任何人都沒邀請,或者說,除去揍敵客家族,也沒有任何人值得他們冒險邀請。
揍敵客家的生意是殺人,從來沒有人值得他們交好,當然包括西索和庫洛洛也一樣,一個是僱主,另一個是稍微多接觸了幾次的人。都談不上朋友,也許有一天,可能還是敵人。
“真無情,我們不請自來嘛。”西索看了一眼聳肩的庫洛洛,又笑。
“這裡又不歡迎你們。”小喜翻着白眼看他,這兩尊大佛來觀禮,不大鬧纔怪,她又沒有想逃婚,他們來湊什麼熱鬧。
這兩個大佛出現,會相安無事,就真是天有異相了。
“嗯。”伊路迷點了點頭。
一番話下來,伊路迷已經表明不揍敵客不歡迎他們,囑咐梧桐送客後,擁着小喜就要離去。
“呀,小伊居然這麼不歡迎我們,不過呢――”西索故意拉長聲音。
伊路迷的腳一頓,停下來。
“我看中的獵物一向不會放手的哦。”
她心寒了寒,臉色突然慘白,獵物……被西索當成獵物,她在這個世界能活的時間還能有多長,她用力地瞪一旁納涼的黑無常。
哪料黑無常僅是攤手笑笑,不作其他表示。
伊路迷頓了很久,纔對梧桐道,“把婚禮現場搬到管家室。”
然後擁着小喜離開。
我決定YY西索……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