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一馬正和許多鬼子一起檢查着地上躺着的屍首。
“大佐,這裡中央軍的屍首全部加起來得有上千具,根本找不到,即使找到了,歐陽鋒能活着嗎?我們能活捉他嗎?”
“報告。”一名日軍前來報告:“我後方兩公里處出現大量八路軍。”
“你說什麼?八路?我們之前對他們的根據地進行了如此瘋狂的掃蕩,他們竟然還有多餘的兵力。”
“大佐,我們的兵力不夠了,先撤吧。”
“也只能這樣了。”
飛鳥聯隊以最快的速度撤離了戰場。
成輝、覃剛趕到的時候,只看見漫山遍野的中日兩軍的屍體,其中極大多數的屍體都並不是完整的,經歷了一場大戰,第十團遭到了全滅。
“同志們,都快去看看,一個個看,我相信還會有活口的。”覃剛命令道。
“是!”
獨立旅一個旅的官兵在有七八千屍體的戰場上摸索了40多分鐘。
“水!水!”一個人被埋在了泥土裡。
“旅長、政委,有活的。”
成輝、覃剛聽到後立馬趕來:“在哪兒呢?”
“就在這兒,胸口這兒讓鬼子捅了一刀。”
“好像還不是致命傷,快,衛生連!”
方乃玲立馬帶着傢伙衝了過來,“政委,我來了。”
“小方,快看看這個傷員。”
方乃玲仔細一看:“聶尋歡,他是黃埔十七期的,中央軍第十團現任的參謀長。”
“這小子是參謀長?”成輝。
“是的,他是我我舅舅劉秀將軍曾經帶過的學生,是南京陸軍小學的。”
王楚楚從包裡拿出了紗布,趕忙包紮了聶尋歡的傷口。
“團……團座。”聶尋歡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指了指旁邊。
方乃玲一看:“歐陽鋒!”
成輝和覃剛也走了過去,只看見一個滿身鮮血的血人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一動也不動。
方乃玲上去聽了聽心跳:“他還沒死,楚楚,給他打一針強心劑,微量就可以,我怕他現在撐不住真的掛掉了。”
“好。”
這就是爲什麼歐陽文忠會急到發心髒病的原因,他最疼愛的兒子現在竟然爲國捐軀了,他當然痛心疾首。
“站長,您沒事吧。”邢志剛心裡也並不好受,畢竟歐陽文忠現在死了兒子。
“志剛啊,我沒事,我並不記恨黨國和,我們忠於委座。要怪就要怪日寇,憑日寇這區區彈丸的東洋三島就敢犯我中華,我中華兒女理應同仇敵愾。小峰的死反而激勵了我,我們中統西安站與日寇勢不兩立,志剛,就讓我們一起努力吧。”歐陽文忠伸出了手要與邢志剛握手。
邢志剛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與自己有矛盾的歐陽文忠竟如此之大度,也伸出了手:“站長,就讓我們共同努力,迎接抗日戰爭真正勝利的那一天。”
夜深了,又是一天過去了。方乃玲郵箱是往常一樣,一個月總有幾天覺得特別的累:“楚楚,你說我這是怎麼了?好像總有那麼幾天特別的沒精神,好想早點睡啊。”
“也許是你太累了吧,既然太累了那就早點睡。”
“嗯。”說完,便轉過頭用被子蒙上,不一會兒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