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長老不覺得這樣做很過分嗎?”那個穿着長袍的男子突然發聲了,那聲音顯得異常的滄桑。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獵魔一族的族長文天洋也來到我宗了呀!”那永長老一言,黑袍男子便脫下了長袍長袍下面露出了一張極其滄桑的臉頰,那張臉望向肖逸辰和鄧少卿的時候微微一笑。
肖逸辰和鄧少卿看見此時的文天洋則是大爲震驚,因爲此時鄧少卿居然看不透文天洋了,文天洋的身上也多了一股不屬於他的氣息。
“文族長你可要想好了,你們獵魔一族加上你這個所謂的族長可是沒有幾十人呢!”那永長老用着一股威脅的語氣說道。
“劉昌永,你少來威脅我!我獵魔一族絕不爲奴!”文天洋說完周圍各大宗門的弟子也都開始起鬨。
“怎麼能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呢?什麼叫做爲奴,我宗只是單純想要結盟而已。”
“少扯,我說囊怪怎麼只讓年輕一輩進入宗門原來是想拿我們當棋子!”文天洋吼道。
“文族長說話可真有意思!”劉昌永說話的語氣逐漸帶了一絲陰冷。
突然間劉昌永控制了一塊令牌,在哪塊令牌啓動後肖逸辰明顯發現自己腳下的陣法也開始運轉起來。
“文天洋,等你能出這個天台再和我說話吧!”劉昌永說完一陣護罩便包圍住了龐大的天台,而文天洋剛剛在周圍用靈氣幻化的長棍也都被碾碎。
隨後那劉昌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文天洋的面前,“文天洋,給你幾分面子叫你一聲族長你還真就把自己當了一號人物!”說着劉昌永便一手向着文天洋的手臂抓去。
文天洋剛想反抗,劉昌永令牌一揮一股龐大的靈壓便從天上的護罩上面壓了下來,文天洋瞬間被壓得使不上力氣,好在那靈壓只是對準了文天洋,否則現場幾乎所有人都非死即傷。
劉昌永此刻也掌握了局勢,肖逸辰打開眼瞳不難看出此時的文天洋和劉昌永境界相當都是大乘初期,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文天洋的境界爬的那麼快但是文天洋身上的氣息也是極其穩固完全不像是丹藥推上去的境界,而劉昌永的境界則是有些虛了,彷彿下一刻就會掉一個境界似的。若是文天洋和劉昌永兩人在公平的環境下決鬥起來,劉昌永必敗。
可是現在文天洋已經被完全禁錮沒有絲毫動彈的可能,而肖逸辰和劉昌永的境界相差也大上前只能是送命。
“以後誰再敢反抗就是他這個下場!”劉昌永說完當成擰斷了文天洋的一隻手臂。此時在場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因爲除了永輝宗外最強的一人便是文天洋了。
“劉某敢問在場的各位還有誰不同意嗎?”劉昌永說着還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在場的衆人都是沉默不語,因爲他們並不敢反抗劉昌永。
“好,在做的各位既然不說話我就當你們默認了!現在各位開吃吧,補好身體纔是最重要的。畢竟各位遠道而來我也不能虧待了你們!”
劉昌永說完便又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文天洋,“至於你,文族長對不住啊!我們現在結盟了,結盟就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我也不能讓你這樣把手吊着。”
劉昌永說着便把文天洋給扶了起來,文天洋確是極力想掙脫劉昌永的手臂而陣法對於文天洋龐大的壓迫力卻並沒有解除,所以文天洋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文兄,我說你就啊太倔了!你說說你開始不那麼倔多好,還免受那麼多的皮肉之苦!”說着那劉昌永便又拍了拍文天洋那已經被拉斷的手臂。
儘管有這壓迫力文天洋還是因爲斷臂的疼痛而叫了出來。
“文兄你這手臂已經斷了呀,既然他斷了要不要兄弟我幫你把他給扯下來?”劉昌永說着臉色逐漸變得瘋狂起來。
而此時文天洋卻是一臉厭惡的望着劉昌永,而劉昌永顯然不準備放過文天洋。鄧少卿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說道:“永長老,既然大家已經答應結盟了可否把對我們朋友的壓迫力給解除了呢?”
“這,你這朋友好像還有點不願意呀!”
“不會的永長老,我們會好好勸說他的!”鄧少卿說完那劉昌永才解除文天洋身上的壓迫力並一把將文天洋推給了鄧少卿,鄧少卿剛剛扶穩文天洋,文天洋便欲大罵劉昌永,鄧少卿早已經預想到了此時一把制服住了已經受傷的文天洋。
鄧少卿見文天洋臉上寫滿了復仇便輕聲對着文天洋說道:“現在你出去只能是送死,既然你是族長,那麼你就要好好想想你的族羣!”
鄧少卿說完文天洋臉上的神情才慢慢緩和了下來,而鄧少卿確是開始爲文天洋檢查起那隻已經擡不起來的手臂。
“好在還能接上!”鄧少卿輕輕一嘆便在文天洋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將文天洋那隻斷了的手臂又拉又推的,終於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那手臂成功被接上了。
文天洋強忍着疼痛並用怨毒的眼神望向了劉昌永,劉昌永也和文天洋來了個對視。雖然大家都同意了永輝宗的提議可永輝宗卻絲毫沒有要放衆人離開的意思,衆人頭頂上面的護罩依然存在。
“怎麼?永長老爲何還不放下護罩讓我們離開?”一個青年弟子問道。
“嗯,別急嘛小傢伙們!我們永輝宗還需要留你們在這裡多待幾日!”說着四周便來了許多永輝宗的人把衆人給圍了起來。
“你…你們欺人太甚!”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劉昌永說道。
那青年男子卻是不敢再言,自己把頭偏向一邊便不再說話了。
“鄧少卿,你說這個永輝宗到底爲什麼要聯合那麼多勢力?”肖逸辰問道。
“他們就是狐假虎威,他們想仗着明炎宗是他們老大哥來將這片土地全部收歸於他們的地方,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也不過是被明炎宗利用的可憐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