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站起來之後,好戲就開始了。
“你借我的錢什麼時候還,我還等着娶媳婦那?”雞肋這時對雞骨這樣的喊着。
“我什麼時候借你錢了。”雞骨這時已經站起來了。
他們的開頭是那麼俗,但是管用,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接着他們就按我說的辦,雞肋把那杯啤酒,直接仍向雞骨。雞骨很快的躲閃,那個酒杯,到了剛纔坐在沙發上的身上。那個人馬上站起來了。
“TMD你們幹什麼?”那個人暴怒。
“操關你什麼事。”這是雞骨的叫罵。
那個傢伙當然不甘示弱,走了過來,這纔是我要的效果。
揮拳就向雞骨打去,被雞骨一拳放倒,接着就出來了六個人,都是坐在周圍或者是端盤子的。
幸好我聰明,不然被暗殺都不知道,他們的人也是比較的聰明,會假裝。
他們向肋骨兄弟圍了過來,我本想看看他們的本事,這個機會正好。
沒有幾分鐘,他們倆就放倒了那幾個人。接着從裡邊走出了剛纔的那位大哥。
“你是誰?”雞肋指着那個人,揮拳向那個人走去。
碰——哐啷
我這時都傻了,看到他出招之後,雞肋倒在了地上。很痛苦的**着。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這時那個剛剛進去的人,出來了。
我扶起雞肋,“沒有事吧?”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知道,他太輕敵了。
“沒事,零哥你小心,他的拳出的很快。”雞肋痛苦的表情下擠出這幾個字。
我也觀察了那個出拳的人,他的速度也不是很快,只是我們從來都是認爲自己很強,沒有想到他人更強。
“上”他一聲令下幾個小弟已經拿着砍刀向我們揮來。
我拿起地上的桌子就直接仍過去,“給阿成發信息。”我喊着。
“想求救,沒有那麼容易。”這時剛纔在門口看門的四個人也進來了。
我和那爲大哥交上手了,他的拳速度是快,但還沒有快到我的速度,更沒有快到子彈的速度。
他向我揮拳,我這次已經知道怎麼進攻了,我左手擋他的拳,右手向他的肋骨揮去,他吃痛的後退了兩步。
我跟上就是一拳向他的臉打去,他用手擋,我在他的肋骨上又是一拳。他退後拿起了放在櫃檯上的砍刀,向我砍來。
我閃開了,往後退的時候被腳下的東西絆倒,我抄起地上的東西就向他砸去,沒有刀吃大虧。
我這時看到肋骨兄弟被圍着,我過去踢開一個人,又搶了另一個人的砍刀,“先搶他們的砍刀。”
“零哥小心。”我快閃身子,但是被砍了一刀,胳膊上在流血,我忘記了剛纔的對手。
他的速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快,只是剛纔趁人思想鬆懈時的發威。
我在痛的一剎那我橫掃刀,馬上血從他的脖子上噴出,他的手裡還拿着砍刀,倒了,我的身上全是血。
死了老大他們應該住手纔是,可是他們好像是死士,進攻的更猛烈了。
這時不能有絲毫的懈怠,一個人向我砍來,我是不怕他的,不過這樣的人不怕死,纔是真正的可怕。
我首先是防守,擋住了他這一刀,之後還擊,他是毫不考慮自己,只顧向我砍來。
我的刀已經接近他的腰了,他的刀還正向我的頭部砍來。我這時只能彎腰躲過這一刀,回手向他的手砍去。
他的手臂就這樣的被我的刀砍的血狂奔,趁他痛苦的一剎那,我揮刀向他的脖子看去。
這次還是血濺當場,他就這樣的悶哼一聲倒地了。
接着我對付其他的小弟,他們一樣的不顧性命,只是做最後的拼死一搏。
這樣的人最難對付,他們的招式不定,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不要命。
當我已經砍倒四個小弟時,已經沒有幾個人還能站起來。
我看肋骨兄弟他倆,手裡有了刀,還剩下兩個人沒有對付。其他的人都倒在了地上,“流個活口,一會好問出點什麼。”我喊着。
不知道是我說的晚了,還是他們殺的興起,肋骨兄弟居然沒有聽見,早揮刀砍向了他們的脖子,血狂涌,他們就這樣的都倒下了。
就這樣結束了,“TMD阿成怎麼還沒有來。”我這是才發現這些人都是我們乾的。
這時門口進來了一些人,我以爲是阿成他們,上前剛想罵他們。
“你們幹什麼那?”沒有想到,了三個警察。
“你是誰?”我上前去,滿身是血的我這時沒有什麼可害怕的。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那個帶頭的呵斥着我。
“現在知道了,是我的。”我這時很有底氣。
這可是我剛纔有命換來的地盤,本來就是我們的地盤,現在說是我的一點也沒有錯。
“別那麼的狂,小夥子。”突然他給了我一拳,我本想還他一刀,可是他的手下,已經把手槍拿出來,對準了我的頭,我把砍刀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好好,你TMD吊。”我舉起了雙手。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我是懂的。
“快。”這時阿成帶着兄弟們進來了,我這時已經沒有勝利的喜悅了。
他這時過時的問候,沒有什麼事情還好,一旦出了什麼事,他可是彌補不回來的。
“韓警官啊,你怎麼有空來了。”上前和他握手。
我抄起手邊的砍刀,向那個韓警官的手臂砍去,馬上見紅,胳膊被我從肘關節處砍掉,血直噴。他的一個手下很快的過去扶他。
碰的一聲,他的另一個手下開了槍,我很快的躲閃,那能來得及,打中了我的右肩。我後退被肋骨兄弟扶着。
其他人都傻了,那個開槍的也害怕了,他的手不住的抖。
我勉強的直起腰,“MD是不是等着給我收屍。”
那羣小弟馬上明白過來,很快的抓住了那個開槍的刑警。
“給我把他的手砍下來。”我憤怒的喊着。
這種時候還有那麼大的勇氣喊出這樣的話,我都佩服我自己,這也許就是面子的作用
“大哥你手下留情,饒了他們吧。”那個韓警官忍着痛的說。
“零哥你就饒了他們吧。”這時阿成也求着我。
“滾,以後走路小心點。”我這時有些清醒了,剛纔那時憤怒到了極點。
沒有人能威脅到我,要是有這樣的人早晚要去見閻王。這時我這時的想法。
他們兩個扶着那個叫韓警官的走了,他們也不怎麼好過,一個胳膊就這樣的被我砍下來了。
“你TM的怎麼纔來。”我對阿成喊着,我的胳膊隨着我的大喊,也是一陣劇痛。
他這時好像沒有什麼歉疚的意思,“堵車了。”手的還那麼的理直氣壯。
聽到這個答案我當時的想法是:把他的胳膊也砍下來,看他以後還敢這麼說。
我這是更是火了,“你不會想辦法。”我努力的伸着我的另一個胳膊指着他。
“已經是…”他這時一直在狡辯,還想狡辯的時候被打斷了。
“別說了,快送零哥去醫院。”這時雞骨打斷我們的談話。
我一看我的肩膀還在流血,“還TM的真痛。”
這時我才感到當個大哥是那麼的不容易,還是阿賽個說的好。我的傷口痛啊。
之後我就吩咐他們好好看着這個場子,我就被送進了醫院。
老大聽說我受傷,親自來看我。這是我沒有想到了。
“小零啊,以後別那麼衝動。”他見了我,好像我不應該衝動似的。
事後我也知道,我是衝動了點,不過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沒有衝動不是青春。後面的半句我忘了。
“知道了,東哥。”我還是點點頭,知道這是東哥關心我。
“你好好養傷,這個醫院是我們開的,不會有人來騷擾你的。還有,以後吳亮就跟着你了。”
說完就有一個人站出來了,年紀大概和我差不多,“零哥。”
“東哥,他不是你的保鏢嗎?”我見過吳亮幾次,他是東哥的跟班。
“沒有關係,我有你們,還有那麼多的小弟,你不用擔心。”他這時說的那麼有信心。
然後東哥站起來。“我要走了,你好好養傷。”
我就答應了一聲,“哦。”想起來,可是東哥示意不用起來。
之後我打量着這個跟着東哥的人,他的能力一定很強,這是他給我的第一印象。
我對着吳亮,“吳亮是吧?”我也很客氣的,畢竟這是一個人才。
“是,零哥。”他帶着微笑點點頭,好像隨時等着我吩咐。
對於這樣的小弟恐怕、沒有不喜歡的,他不僅是我的手下,還是一個兄弟,真真的兄弟。
“其他幾個老大那,怎麼不見他們來?”我沒有看見他們感到奇怪。
“他們有的是在整理這幾天發生的材料,猜想對手的人在那,好進行下一步的打算,還有是看家那。”
我點點頭,“哦”了一聲,傷口還有點痛,我就慢慢的躺下。
“你也坐下休息,在這裡不用給我客氣,以後就是兄弟。”我這時肺腑之言。
他面帶着微笑,“謝謝零哥。”接着就做在在旁邊的一個凳子上。
“零哥,給你買來了。”肋骨兄弟給我買來了我最愛吃的蘋果。
“這是吳亮,”我給他們介紹着,“我剛得到的小弟,以後你們就跟着我了,沒有什麼分別。”
“這是肋骨兄弟。”我也這樣的介紹着,“你們以後就跟着我了。有什麼事情可以商量。”
“我們以後共同保護零哥,就是兄弟。”吳亮這樣的說着。
他們好像沒有見到過,也許這就是黑道,沒有必要的情況不要給人露自己的底,當然我也沒有說吳亮的來歷。
“我們以後就是兄弟。”接着雞肋給我了個蘋果,“已經洗好了。”
我接過來之後就吃,“你們也吃,不用客氣。”
“謝謝零哥。”他們三個人同時。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樣的生活真是不錯。
其實我的傷沒有什麼問題,至少現在還沒有必要住院,我最不喜歡呆在一個地方不動。
早晨我要求着回我們的家,可是醫生不允許,我也只好呆在了醫院,還好的是有三個兄弟陪着。
說句實在的呆在醫院也不錯,那裡的護士長的還不錯。
“同志,你的手法不熟練啊。”我***的看着那個給我打針的護士。
“我是實習生。”她回答的很冷淡。對於我的表情,她是不理,只管做自己的事。
“實習生也不用這樣板着臉,經常笑才漂亮。”我這樣的教導着她,這時院長來了,後面還跟着幾個醫生。
“零哥你沒有事吧?”這年頭有勢力就是大哥。
他這樣一個已過半百的人也叫我這樣的人大哥,我本來想說他的,可是這就是我應得的。
“沒有事,一顆子彈而已,要不了命。”我笑着。
他這時走到了我的面前,排派我的肩膀,“好好養傷,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好像我沒有什麼大問題,什麼叫好好養傷,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這樣的話不便說出口。
“行,你不用太擔心我,你忙你的去就可以了。”我就直接這樣說。
他看了看身邊的護士,他當然是知道,自己沒有必要在呆在這。
“那你好好休息。”他轉身走了。
對於他的走我一點表情都沒有,他應該走他的,我繼續調情。
“你認識院長?”這時,那個護士的問我,聲音變的柔和了。
“不認識,但是他認識我。”我這樣的和她玩着文字遊戲。
“你能不能…”她預言又止,“幫我給他說,讓我留下工作。”
這時我明白了,爲什麼她的聲音會對我柔和了。
也不知道現在社會怎麼了,沒有關係真的那麼難找工作。
“你給我什麼好處?”我這是就是趁火打劫。
“我能有什麼好處給你。”他這是扭扭捏捏的。
我兩眼看着她,是***的看着她,他長的還算不錯。
“色狼。”她喊了一聲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