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譚山那天來找我,問有沒有見到你,說你已經兩天沒有回去了,他看到這些天我們在一起,所以來問我,我也不知道你在那,我還以爲你一直在宿舍沒有出來那。”
天蘭很認真的聽着,嚴身寸也很認真的講着,我也想知道是誰救了我。
“晚上譚山給我發了短信,說有事情和我商量,要當面談,我知道他和你還不錯,就去了。我見了他之後,說要我幫忙,我一問才知道,你在學校的那個小樓裡。譚山說是可靠的消息,我們就商量怎麼救你。也是湊巧,我來的時候看到了狄強,他今天領着一個小妹妹過夜去了,我就說了,接着我們就去了救你,之後我們打電話給天蘭叫她送你去醫院,我們不想這個事情鬧的太大。我們也不想讓人知道,這是譚山說的,我們就一直沒有來,今天本來譚山也想來的,可是他有事情,就沒有來。”
“我還得好好謝謝他,等我回去之後,我一定會好好的謝他。”我深邃的眼光中帶着憂鬱。
“操,你不會吧給忘了吧。”嚴身寸笑臉中帶着些須的怒氣。
“我從來不和兄弟客氣。”我狡辯着。
“下次別指望我在救你了,那麼沒有人性。”
哈哈,我笑了,天蘭也知道我們這是玩笑,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這時嚴身寸看了看天蘭,他們好像有事情,但是我還不知道,我們就這樣沉默了幾分鐘,還是天蘭開始說了。
“我們想知道,你這些天是怎麼過的,身上爲什麼有那麼多的傷。”天蘭有試探的口氣很小心的說着,好像捧着一個用輕輕的聲音就可以打破的瓶子。
“我還以爲是什麼那,這個事情一句話說不清楚。”我笑呵呵的說着。
他們的眉頭像是撥開雲霧天,霎時晴朗了。
“我們害怕你會傷心,所以一直有疑問,可是就是不敢問你。”嚴身寸這樣的解釋着他們剛纔的眼神。
“這個沒有什麼,過去的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不過留下的傷痕是擦不去了,我還要還回來。”我說的很沉重。
這時也許天蘭聽不明白,但是嚴身寸一定能聽的懂我的話。
可是天蘭也知道這樣的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她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千金,眼中帶着理解與疑惑。
“還是先養好傷,等你有心情說了告訴我一聲,我一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嚴身寸說着已經站起來了,他是要走。
“怎麼要走啊?”我想挽留下他,和他說話也好。
“我還有事情,我的女人在等我,你有人陪了,我在這裡當燈泡不好吧。”
我想留,他既然要走,我也就不攔了,“說不定當燈泡的不是你。”我笑着。
“我纔不像你,性取向有問題,在這裡正好多呆幾天,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
他這時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這些天不要去任何地方,養好了傷在說其他的事情,我還有事情,真的要走了。”
他轉身走了,“不送了。”我對着他的背後這樣喊了一聲。
他沒有說什麼就走了,我看到他走出了那個房間之後,我看着天蘭。
“最應該謝的還有你,沒有你恐怕我現在已經被野狗叼走了。”
“不用給我說那樣的酸溜溜的話,我可不是那種,幾句甜言蜜語就可以打發的。”
她已經把一個撥好的橘子給了我。我吃了一個,我確實不喜歡這樣的橘子,太酸了。但是我沒有說什麼,我吃完了我手中所有的。
接着她就給我講學校裡的事情,特別是她們那些傻傻的事情,我笑着,這樣的一下午就過去了,她說要走了,我知道她在這裡也沒有事情,也沒有地方住,何況晚上的時候是很冷的。
她吩咐着那些護士,告訴他們照顧好我,而那些護士很認真的聽着她說完,還不住的點點頭。
我就這樣一個人孤單的過了幾天,來的人不是給我送藥就是看我的情況,我也偶爾和他們說話,但大多的時候我是沉默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我遇到的這個護士又是一個實習的,也不知道這樣規模的醫院那麼多的實習生,後來想了想才知道,這樣的護士對於醫院他們可是財名雙收,我才知道,商場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和黑道也沒有什麼差別,只是黑道爭的是實實在在地盤,他們爭的是市場。
當我睡午覺的時候,他們幾個來看我了,天蘭來了,嚴身寸來了,譚山也來了,他們說學校裡找了我很長時間,由於他們保密的工作做的比較好,沒有人知道我在這裡,有的人以爲我已經離開了學校,可是我這些天的想法卻是相反的,我還要去這個學校,我的目標還沒有完成,我是不會放棄的,雖然我沒有給他們說,他們也不問,我就是這樣想的。
每天我都和那個漂亮的護士侃,這樣的日子過的也不錯了,至少我現在是安全的。
“你們都來了,不會來看我那麼簡單吧?”我用特有的眼光看着他們。
“你前些天說的什麼,今天忘記了,還用我提醒你一下吧?”嚴身寸很不客氣的坐到了牀邊,我也已經能下牀了。皮外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我還是喜歡這樣的生活,每天沒有什麼事情,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煩惱。
我想了一下,但我看到他們都來了,我才知道他們來的目的。
“他還沒有想好,等他想好了,再給大家說也不遲啊。”這時的天蘭已經開始給我開脫。
“你護着他,我們都知道,可是也不用這樣啊,我們可是已經等了半個多月了。”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從我傷病以來,半個月已經過去了。
嚴身寸接着說着,“這樣的事情我們一直想知道,可是就是不知道,我們心裡癢癢。”
“我也應該給你們說說,這個事情了,大家也爲我操了不少的心,我也沒有什麼可給你們的,那我就把我過的那三天給你們說吧,可是我不確定,有些事情我能記得全。”我這樣做也算是完成他們的一個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