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楊港的時候,我們問了下堯哥在國外的情況。
堯哥聽到我們問起他在國外的情況,臉上立時露出得意的表情,和我們說了起來。
堯哥說他去了國外後,和琪姐、大嫂談好了,並且註冊結婚,只不過因爲親戚朋友都在國內,還沒辦婚禮,打算等以後有空再回來。
他還說國外房價便宜,在國內買一套普通的房子的錢都夠在國外買一套別墅了,他買了一套別墅可比以前的房子更大,更舒服,車子也買了三部,國內過百萬的豪車,在國外幾十萬就買到了。現在他在國外都樂不思蜀了,要不是八爺出事,他都不想回來。
時釗聽到堯哥的話羨慕不已,說有空去找堯哥,體驗下國外的生活。
堯哥說無比歡迎啊。到時候帶時釗去見識一下外國妞,還說外國妞別有一番風味……
聽堯哥一席話,弄得我都有些心動了,說真的,我還沒上過外國妞呢。挺好奇的,她們和國內的有什麼不同。
雖然一些愛情動作片看過很多,不過總感覺不太真實。
在包間中閒聊了一會兒,趙萬里的手機就響了,趙萬里看了下來電顯示,說:“他來了,我出去接他。”
我說道:“趙哥,我和你一起去。”
趙萬里點頭答應一聲,隨即一邊接電話,一邊往外走去。
他邊走邊說:“到了啊。我來門口接你。”隨即掛斷電話。
我和趙萬里走到酒樓大門口,就看到一輛出租車停在酒樓大門口,隨後車門打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下車來。
他一看到我,當場就是一怔,隨即一個轉身,就往出租車鑽去,看來打算逃跑。
我幾大步衝上去,一把揪住他的後領,將他揪了出來,說:“楊哥,看到我跑什麼?是不是心裡有鬼啊。”
看到他這樣的反應,我心中更覺有鬼,要不是這樣,爲什麼看到我就跑。
趙萬里臉色也沉了下來,走上來說道:“進去說話。”
楊港說:“趙哥,坤哥,我沒招惹你們啊,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我一瞪眼,喝道:“讓你進去。沒聽到嗎?”
楊港再不敢廢話,戰戰兢兢地跟着我進了酒樓。
一走進酒樓,就看到我的坐在大廳的小弟,楊港更是嚇得膽戰心驚,身體發抖。
到了我們的包間,我將門關上,隨即問楊港:“楊港,你是趙哥的朋友,我也不想爲難你,只要你實話實說,保證你不會有事。要是膽敢不老實的話,那別怪我不給趙哥的面子了。”
時釗、李顯達、大頭、唐鋼等人聽到我的話站了起來,圍在楊港周圍,紛紛掏出一把蝴蝶刀在手中比劃,楊港更是被嚇得面無人色,說:“坤哥,你要問什麼?”
我說道:“八爺出事當晚,我走了以後,真的沒有人去過醫院見八爺?”
楊港說:“沒有啊,我們一直守在外面,沒見到有人進去見八爺。”
我冷笑道:“好,那麼事情已經非常清楚了。”
說完最後一個“了”字,忽地一把奪過時釗手中的蝴蝶刀,往前刺去。
楊港嚇得大叫,隨後發現我的蝴蝶刀只是抵在他的脖子上,方纔鎮定了少許,顫聲說:“坤哥,你去過醫院,真的不是我說的啊。”
我斜眼看着楊港,冷笑道:“還在給我裝是吧,我走的時候,八爺明明挺好,還說可能過段時間能出院呢,怎麼會無緣無故死了?還是窒息而死?”
堯哥在旁點上一支菸,插話道:“楊港。只要你說出真相,我可以擔保你沒事,要是不說的話,誰也救不了你。”
楊港哭喪着臉說:“堯哥,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我是沒看到有人進去見過八爺。”
“哼!那八爺就是你們乾的了!”
我怒喝道,說完手上微微一用力,刀尖便刺入楊港脖子上的肌膚,楊港更是嚇得大叫:“坤哥,別,別殺我!”
我說道:“別殺你?你們殺八爺的時候,可曾想過後果?”
“坤哥,我真沒有殺八爺,八爺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您不能冤枉我啊。”
楊港說。
我冷笑道:“我冤枉你?難道不是你們冤枉我?好,不說是吧,我看你能嘴硬到幾時。”說完一把抓住楊港的手,將楊港拖到桌邊,砰地一聲,將楊港的手按在桌子上。隨即狠狠地一下插了下去。
“啊!”
楊港痛得慘叫,全身發抖,刀子穿透他的手掌,釘入桌面中。
我握住蝴蝶刀的刀柄,冷冷地看着楊港。說:“現在還說不說?”
楊港哀求道:“坤哥,我真不知道,八爺的死我一點也不清楚,您找我找錯人了!”
“還在嘴硬!”
我聽到他還不肯說刷花,暴喝一聲。握住蝴蝶刀緩緩往邊上壓去。
楊港痛得慘叫不止,額頭全是冷汗。
“說不說!”
我厲聲道。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楊港還是什麼也不說。
我看了看楊港,隨即招了招手,示意時釗過來,說:“你幫我招待他,直到他肯說爲止。帶去隔壁包間,別影響堯哥的心情。”
“是,坤哥。”
時釗答應一聲,隨即猛地一把將蝴蝶刀拔了出來,楊港痛得再次慘叫。
時釗隨即揪着楊港的衣領往外走,口中罵道:“草泥馬的,老子最喜歡和你這種人玩,有意思,看誰能撐到最後。”
楊港還在不斷哀求,說不管他的事情,他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時釗直接將楊港拖到隔壁房間,很快淒厲的慘叫聲就不斷從隔壁房間傳來。
堯哥皺眉道:“這個楊港嘴還有點硬啊,估計有些難纏。”
我走到座椅上坐下,倒了一杯酒喝了。說:“如果他參與了這件事情,說出來可能會死,要他開口說出真相很難。”
趙萬里說:“希望能從他口中套出點有用的東西,要不然南門就要被牧逸塵接管了。”
堯哥皺眉道:“牧逸塵接管?”
趙萬里說:“現在的南門其實就是牧逸塵在做主,聽說大小姐有意在八爺的喪禮完了以後。就着手準備婚禮。”
堯哥聽到趙萬里的話,狠狠地抽菸,卻沒說話。
情況的惡劣程度已經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如果不快速解決牧逸塵,那麼南門改性都有可能。
在包間中喝了一會兒酒。隔壁包間的楊港的慘叫聲就聽了,我心想難道是楊港昏死了過去?
聽得門外傳來腳步聲,跟着包間的門推開,時釗出現在門口,說:“坤哥,他有話要說。”
“招了嗎?”
我聽到時釗的話心中一喜,難道有收穫?
“帶進來!”
時釗回頭招了招手,兩個小弟架着楊港走進了包間。
這時的楊港和出去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奄奄一息,但最讓人觸目驚心的卻是楊港的左手,五根手指都血淋淋的,森森白骨外露,讓人毛骨悚然。
時釗竟然用上了削皮這一招?可真夠狠的啊。
不過這時候並不是同情楊港的時候,他真要是參與殺害八爺,也不值得同情。
我抽着煙走到楊港面前,噓地一聲,吐了一口煙霧在楊港臉上,說:“說吧,老老實實的說,態度好,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楊港氣若游絲地道:“坤……坤哥,我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聽到楊港的話登時大怒,森然道:“你耍我?”
楊港說:“坤哥,你聽我說完,不過我知道在你走後,有一個人進過八爺的房間。”
我聽到楊港的話,心中又是一震,真兇要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