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花叢,竟然癡了,也忘記了門口站着的那個男人此時,只想到葉伽一個人,想起他在哪裡
路上山間客棧
四處奔波
趕來探望自己的路上
葉伽何在
“妙蓮”
“妙蓮”
“妙蓮”
門口那人,一聲聲的,口開口合,但是,她心不在焉,也沒在聽,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愧疚也罷,自責也罷,懺悔也罷,討好也罷她不在乎,甚至連他的來意,她也不在乎。當她花謝的時候,他殘酷無情地走過了;當她花開的時候,等待的採花人,已經換成了別的男人。
但是,當他走過來,再一次摟住她的肩頭的時候,她就不得不在乎了。
甚至他灼熱的呼吸,大手的滾燙她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所以心慌意亂。
畢竟,和他那麼多年夫妻。彼此的肢體語言,都是熟悉的。他等了那麼多年,看到這樣的一個女人又是自己的妻子名正言順,忽然就忍不住了,一種快要爆發的激情,要泄洪一般。
其實,她並不是個那麼“貞潔”的女人也無意爲誰守貞,在北國這麼多年,守貞的觀念並不強烈但是,女人一旦愛上了,就會爲愛情而守貞。
除了葉伽她什麼男人也不想靠近。
縱然是皇帝,也不行。
她站起身,態度非常冷淡而疏離:“陛下,這是家廟,不宜停留,請回吧。”
那樣冷淡的態度,是他根本想不到的他也第一次覺得慌亂比她當初和自己的決裂更加慌亂。
彷彿,這纔是真正決裂的開端。
就像他此時纔想到的本質的問題:這麼多年了,妙蓮還沒變吧
他強行打消了自己這個念頭,不不不,妙蓮不會變那是世界上最愛自己的女人,就算全天下之人都變了,她也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