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幫你,而是幫我自己

“姑娘?姑娘?”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便看到悠銘站在我的面前,微笑着看着我。

“什麼時辰了?”

“回姑娘的話,已經巳時了。”

“什麼?這麼遲了,我竟睡了這麼久?”

我揉揉了自己的腦袋,怪不得,這麼疼,原來是睡多了。

悠銘見我這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姑娘倒是好眠,只是奴婢卻被催了好幾次。”

我起身穿衣,悠銘想要幫忙,我搖頭拒絕,“誰催了你好多次?”

“但也不算是催吧,是德妃娘娘派人來請了好幾次,說是有一批剛到的江南綢緞,很是不錯,想讓姑娘過去看看,挑幾件喜歡的做衣服。”

悠銘一邊爲我梳髮,一邊說着。

“德妃娘娘?”

“是呀,姑娘剛入宮肯定有些事情不知道吧,德妃娘娘可是宮裡最受寵的妃子,是景王妃的姑姑,父親如今已是當朝宰相。”

“景王妃?”

“姑娘難道不知道皇上的弟弟景王爺?”

是啊,不過纔在宮裡待了這些日子,竟連南洛影都忘了。

我搖頭輕笑。

“不管是景王妃也好,還是景王爺也罷,都無我無關。”

“姑娘你呀…”

悠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自然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只不過她想的並不是我想的。

“悠銘,我們去趟德妃那兒吧,她既然來請了那麼多次,我總不能不赴約呀。”

“是,姑娘!”

皇宮原本就像一座不透風的牆,縱使外表如此華美絢麗,卻依然抵不過裡面鉤心鬥角,爾虞我詐。臨近中秋,雖不再那麼熱,走幾步,卻也能出些微薄的汗。

幾聲輕重不一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走在石板路上發出丁丁當當的響聲。

“悠銘這是怎麼了?一路上都不說話。”

悠銘輕輕哼了一聲,才道“姑娘你真是的,好好的桃花輕衫不穿,偏要穿如此素淨的衣服。”

我掩袖輕笑,“傻子,我問你,是德妃娘娘邀請我們,還是我們邀請她?”

“當然是德妃娘娘邀請我們了。”

“那不就是了,她邀請我們,說明什麼?”

悠銘歪着腦袋,想了一會兒,忽然一拍手道“是想探口風!皇上近些日子常來我們婉荷殿,想必德妃娘娘一定是得到了消息,這次邀我們前來,看似是請我們看綢緞,實則是想拉攏我們,瞭解皇上的喜好。”

我輕輕颳了下她的鼻子,“你倒是聰明,講的八九不離十,不過不是拉攏我們,而是…”

“而是什麼?”悠銘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

不過她也不能得到答案了,因爲我們已經到了清合殿外。

悠銘輕輕敲了敲殿門,沒一會兒就人來開門。

“孟姑娘?”來的人好巧不巧,正是花夕顏。

我朝她點點頭,“夕顏姑姑,可否幫我通傳一聲?”

花夕顏對我微微行禮才道“姑娘這樣稱呼奴婢,到真真是折煞奴婢了,只是姑娘怕是要在外頭等一會兒了,娘娘此刻正在午睡。”

“爲什麼不能進去等?”悠銘有些氣不過,顧不得禮儀,開口說道。

“在清合殿裡有個規矩,凡是娘娘午睡的時候,任何人不得打擾,縱使進屋裡等也不行,娘娘要絕對的安靜,當然,皇上除外。”

“皇上還不除外,你家娘娘怕是要上天。”悠銘聽罷,不痛不癢地回覆道。

“悠銘,不得無禮!”我低聲訓斥,悠銘許是沒有見過我發脾氣,便悻悻地住了口。

“多謝夕顏姑娘提醒,我等在門口就好了。”

夕顏對我微微一笑,說道“辛苦姑娘了,娘娘醒了,奴婢立馬通報。”

“好。”

我看着清合殿的門再次關上,才鬆了一口氣,這個宮裡,真不是一般人待得地方。

正直晌午,日頭越發毒辣,額角不斷流出細密的汗珠。

悠銘一邊掏着手帕爲我擦汗,一邊開始抱怨“姑娘你也真是好脾氣,人家都欺負到咱頭上來了,你還能如此淡定。”

我接過她手上的秀帕,說道“你在這宮裡多久了,還不明白,做事不能逞一時之快嗎?”

悠銘癟癟嘴說道“奴婢明白,只是奴婢氣不過姑娘被如此欺負,姑娘可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定有他們的好果子吃!”

我瞧着悠銘那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呀,腦子裡都是些什麼想法?你以爲德妃在午睡?”

悠銘有些驚訝地張大嘴巴“難道沒有?”我搖搖頭,說道“你知道花夕顏是什麼人?”

“德妃的貼身宮女。”

“你也說德妃最爲受寵,但要在這皇宮生存下來,除了靠智慧權利,還要有什麼?”

悠銘低頭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心腹!”

我讚許地點頭。

“所以,你覺得她會放心腹出來跟我們交談這麼久?”

“對呀,德妃本來就是個疑心很重的人,她絕不會放任自己的心腹和外人討論這麼久,況且,這個人還是她的情敵。”

說到情敵二字,悠銘下意識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什麼反應,才繼續說道“所以德妃是故意的!她想給姑娘下馬威!”

我不再說話,既然已經理解了,又何須在繼續說下去。

只是,她想錯了,我從來不曾想過和她爭什麼,我只想離開而已。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悠銘等的受不了,想要開口罵人的時候,清合殿門輕輕開了,只是這次出來的不是花夕顏,而是清合殿的打掃宮女“孟姑娘,娘娘請您進去。”

“好,多謝。”

我跟着她進了殿內,悠銘跟在我身後,只是在我進去的時候,立在了門口,宮裡的規矩自然要遵守,即使心有不滿。

“孟姑娘讓你久等了,請稍坐片刻,娘娘正在梳妝,即刻便出來。”

我微微點頭,“有勞了。”

花夕顏搖頭說道“這是奴婢分內之事,姑娘無須客氣。”

說完,花夕顏便進了裡屋,我喝了一口宮女遞上來的茶,竟覺得有些食不知味,或許是心性變了,也或許對這裡感到排斥。“喲,妹妹來了,都怪夕顏,都不把本宮叫醒,妹妹怕是等了很久吧。”

我看着她,一身桃紅色宮裝,衣襬上繡着精緻的桃花,她似乎很喜歡桃花,剛進屋裡便聞到了一陣桃花香,就連這茶,都是用桃花的花瓣泡的。

“沒有,只是一會而已。”我回複道。

“妹妹也真是的,這性子如此溫柔,以後做了妃子,可怎麼服衆?”

我微微皺眉,對她的話頗有些不滿,卻不好發出來,直說“娘娘說笑了,我只是一介草民,怎麼做的了皇上身邊人,再者我想娘娘也不會願意的吧。”

德妃聽我這麼說,有些驚訝,但很快平靜下來,能在宮裡生存這麼久,並且能爬到如今的位置,絕不會是一般人“妹妹可別和本宮說笑,別欺負本宮不知道,妹妹可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咱們遲早都是要一起侍奉皇上的。”

遲早?我若真成了他的妃子,怕是她可不會對我如此有耐心了。

原本便知道我的心思不在這兒,剛纔這麼說無非是爲了試探我,況且,進着宮裡,還是拜她所賜,現在該讓她還我了。

“德妃娘娘,我想看看江南剛到的綢緞。”

德妃會意,吩咐花夕顏去取,殿內只剩下我和她。

“孟姑娘,想說什麼?”林清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輕笑“德妃娘娘倒也是直接,那我就直說了。”“我想離開,你知道,我本就不屬於這裡,我也不喜歡這裡。”

“哦,孟姑娘和本宮說這些,就不怕本宮告訴皇上?”

“你不會!”我堅定地答到。

“孟姑娘憑什麼覺得本宮不會?”

“因爲你愛他,你比任何人都愛他,我想你絕不會允許別人傷害他。”

林清月看着我,說道“本宮的心事你都懂,爲什麼他不懂,他說他愛上了一個人,讓本宮幫他,你知道本宮當時有多痛嗎?他從來沒有求過任何人,他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愛這個字,他從來都是個殺伐果斷的人,可那天,本宮卻看到了他最脆弱的一面,他……竟然落淚了……”

“他說,清月,幫我,幫我把她留下來,朕不能沒有她,朕不能……”

我看着她原本姣好的面容,被淚水打溼。

這個女人原本應該有個疼她的丈夫,一對孝順的子女,每天相夫教子,過得幸福美滿。

卻無奈愛上了那個站在最高位置的人,一旦愛了便無可自拔,極盡卑微。

她看着我忽然笑了,笑中帶淚,令人心疼。

“本宮縱使再心痛,也忍着,爲了他,本宮願意,所以本宮才把你騙了進來,本宮不怕你報復,爲了他,本宮早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我望着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報復你,但我要你還我,我要你送我離開,我知道你辦得到,我想你也明白,我再繼續留在宮裡,也只會一遍一遍傷他的心,這不會是你想看到的。”

林清月看着我我亦看着她,眼神焦灼間,她做下了一個決定,“好,本宮答應你,三日後便是中秋,那日家家戶戶都在團圓,皇宮自然也不例外,所以那日的守衛不會那麼森嚴,本宮會趁機找人送你離開,只是你要答應本宮,出去了,就不要再進來。”“好,我答應你!”我起身,向她行了一禮,“謝謝你,林清月。”

“我不是幫你,而是幫我自己。”

物是人非事事休我不相信昏迷,夢境許你一世繁華你要的我都答應,除了離開我長得好看人生樂事南洛影只要你好好的你真該死請君入甕你真傻約定朕絕不允許離開,纔是最好的選擇我不是幫你,而是幫我自己南洛影能如此陪着你,便好瘋子只有她才能幫我黃泉碧落置之死地而後生初相遇離不開,便不離愛情裡的白癡我恨你只想留你在身邊我相信你我不是幫你,而是幫我自己繁花琉璃盞誰讓你進了那個人的心裡不管美醜,我都會愛我相信你有我在,別怕只有她才能幫我我回來了洛冥幽請君入甕花灼衍鳳,鳳衍衍鳳,鳳衍左右不過一個你這就是你要的?只有她才能幫我初相遇許你一世繁華我跟你回去你要的,終究不是我要的你最好撐住誰讓你進了那個人的心裡不過一隻可憐蟲繁華你最好撐住初來乍到洛冥幽長得好看不後悔認識你,很高興有你不要藏得太深,我怕找不到你們許你一世繁華你真該死愛他,便是護他花灼我不是幫你,而是幫我自己只要你好好的人生樂事請君入甕洛冥幽繁花琉璃盞能如此陪着你,便好洛冥幽目的不管美醜,我都會愛花灼進宮我等你回來醉香閣想你繁花琉璃盞刺客?長得好看成全物是人非事事休不後悔認識你,很高興有你半晚風涼誰讓你進了那個人的心裡衍鳳,鳳衍面具男子誰讓你進了那個人的心裡半晚風涼終究抵不過利益和權利我不是幫你,而是幫我自己不怪你繁花琉璃盞只要你好好的長得好看初相遇身不由己我對你的感情你最好撐住有我在,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