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即活路

嶽不羣的腦子其實是空無一物的,他走的就是一條死路。

嶽靈珊繼承了他的無知和不靠譜,卻沒有繼承他的無恥。

這些都是沒有價值的,而且要來還一起來。

嶽靈珊生出來就是替她父親背鍋的,她父親的愚昧無知,就是她來承擔。

難怪她後來對林平之越好,林平之就越不當她是一回事,還隨便犧牲。

因爲她已經沒有退路了,不犧牲還幹嘛?

如果她繼承了父親的無恥,那麼起碼有兩條路,第一,和林平之離婚,她完全可以再嫁的。

只不過面子上過不去而已,死要面子活受罪,也是她不夠無恥所致。

第二,再去找令狐沖。這是需要足夠的無恥,而且這麼一來,任盈盈不會容忍的。

縱然到手了,恆山派的尼姑們也會不齒。

可這是她的生路。

看看嶽靈珊,放棄了無恥,就只能任人宰割,還淪爲犧牲。

那麼嶽不羣已經蠢成了那樣,他豈能不無恥?不然他怎麼活?

所以說,他不該有孩子,活活的把孩子逼入死路,爲愚昧在殉葬。

原文是——這時正有兩批江湖豪客由劉門弟子迎着進門,林平之一言不發的跟了進去。知賓的只道他也是賀客,笑臉迎人,道:“請進,奉茶。”一踏進大廳,只聽得人聲喧譁,原來廳上已有二百餘人分坐各處,自顧自談笑。林平之心中一定,尋思:“這裡這麼多人,誰也不會來留心我,只須找到青城派的那些惡徒,便能查知我爹爹媽媽的所在了。”當下在廳角暗處的一張小桌旁坐下,不久便有家丁送上清茶、麪點、熱毛巾。劉家對來賀的客人竟是一視同仁,招呼得甚是周到。

他放眼打量,只見恆山羣尼圍坐在左側的一桌,華山羣弟子圍坐在其旁另一桌,那少女也坐在那裡,看來定逸已放開了她。但定逸自己和何三七卻不在其內。林平之的目光一桌一桌的掃將過去,突然間心中一震,胸口熱血上涌,只見方人智、於人豪兩個和一羣人圍坐在兩桌之旁,顯然都是青城派的弟子了,但他父親和母親卻不知給他們囚禁在何處了。

林平之又悲又怒,又是擔心,深恐父母已遭了他們的毒手,只想將座位移近其旁,偷聽他們的說話但轉念又想,好容易混到了這裡,若是稍有輕舉妄動,給方人智他們瞧出了破綻,反要遭殺身之禍。

正在這時,忽然門口一陣騷動,幾名青衣漢子擡着兩塊門板,匆匆進來,門板上臥着兩人,身上蓋着白布,布上都是鮮血。廳上衆人一見,都搶近去看,便聽得有人說道:“是泰山派的!”“泰山派的地絕道人受了重傷,還有一個是誰?”“是泰山掌門天門真人的弟子,姓董的,死了嗎?”“死了,你看這一刀從前胸砍到後背,那還不死!”

衆人喧擾聲中,一死一傷二人都擡到了後廳,便有許多人跟着進去。廳上衆人紛紛議論:“地絕道人是泰山派的高手,有誰這樣大膽,居然將他砍得重傷?”“能將地絕道人砍傷,自然是武功比他更高的好手,藝高人膽大,便沒有什麼稀奇!”

大廳上衆人議論紛紛之中,向大年匆匆出來,走到華山羣弟子圍坐的席上,向勞德諾道:“勞師兄,我師父有請。”勞德諾應道:“是!”,站起身來,隨着他走進內室,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座花廳之中。

泰山、衡山、恆山和華山的人都有了,就只有嵩山派還沒人出場。

泰山派的人是被擡進來的,一死一傷。

死的是泰山掌門天門道人的弟子,也就是大弟子一類的。

就算不能和令狐沖並肩齊驅,起碼也是勞德諾之流,反正不會是六猴兒。

傷的是地絕道人,地絕對應的是天門,也就是如同定逸師太之輩。

定逸師太不是掌門,卻是掌門的師妹。

看地絕道人的傷勢,都要擡進來,自己無法走動,那是隻留着一口氣了。

也就是說,田伯光的武功恐怕和五嶽劍派的幾個掌門差不多。

一看就知道是田伯光砍傷他們的。

一個採花賊,武功居然這麼高!

這麼高的武功,乾點什麼不好呢?要去幹這等讓人不齒的勾當。

他自己不嫌大材小用了嗎?好,明天繼續。

2024年1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