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戰龍還沒有犧牲之前,他要去看一眼他的雪兒。
蕭戰龍乘坐火車輾轉來到雪兒大學所在的城市——大連。
大連依山傍海、氣候宜人、素有浪漫之都的美稱。
下了火車之後,蕭戰龍把不必要的行李統統丟掉,只留了四把制式匕首在身上。
蕭戰龍走在大連市內的街上,這裡高樓林立,一片繁榮景象,兩個衣着光鮮的保安藏在一張廣告牌身後,一個保安手中拿着一瓶打開蓋的礦泉水,“調皮”地看着地下通道的出口。
蕭戰龍心生好奇,駐足觀看。
片刻,兩個保安快步跑到地下通道的出口,一個保安趴在地下通道出口處的欄杆上,把塑料瓶中的礦泉水往樓梯上倒。
蕭戰龍在心中笑:“同事與同事之間鬧着玩呢吧,不知道誰那麼倒黴,被淋了一身水。”
然而,事實很快否定了蕭戰龍的想法,兩個保安把礦泉水全部倒在了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嫗身上,老嫗氣得老淚縱橫:“你們兩個爲什麼總欺負我這個要飯的老太太?這麼冷的天,你們倆也好意思往我身上倒水!”
兩個保安充耳不聞,有說有笑,心安理得的走了。
某大廈的後門。
兩個保安嬉皮笑臉地拉開門準備進去,突然背後被人拍了一下,一名保安剛一回頭,一記“鐵拳”就打在了他的腮幫子上,他的頭“咣”地一下重重地撞在門上暈死過去。
另一個保安剛想跑,頭髮便被人抓住,蕭戰龍一鞭腿踢在他的左肋上,被踢斷肋骨的保安頓時昏了過去。
蕭戰龍兩手cha兜,吹着口哨悠然自得的走了。
傍晚。
蕭戰龍按照雪兒信上所寫的地址來到了雪兒的學校,找到了雪兒的宿舍。
蕭戰龍在雪兒宿舍樓下拿出口琴吹着《青梅竹馬》,許多女生從窗戶裡探出頭來好奇的打量泛着青渣的兵頭、相貌堂堂、眼神英氣逼人、黝黑強壯的蕭戰龍,女生們兩眼放光,就好像蕭戰龍是爲了追求她們而吹的口琴一樣。
不一會,一個蕭戰龍熟悉的身影從樓道里衝了出來,向他跑來直接撲進他的懷中。
“龍!我好想你!”被蕭戰龍摟在懷裡的雪兒聲音有些激動。
蕭戰龍輕撫雪兒嬌美地臉龐,乾裂地嘴脣直接蓋在了她妖豔欲滴的紅脣上,他們倆就站在宿舍的樓下激情地擁吻,惹的許多女生髮出羨慕地尖叫聲。
蕭戰龍緊緊地擁着雪兒貪婪地吻了她十分鐘才肯放開,雪兒羞澀地依偎在蕭戰龍的懷中不好意思擡頭。
大學周圍各種特色小吃應有盡有,雪兒拉着蕭戰龍津津有味地吃着麻辣串。
蕭戰龍吃到一串金針蘑時,發現上面夾雜着一絲頭髮,他本想質問老闆,可是看看一旁吃的有滋有味的雪兒,再看看老闆非常火爆的生意。於是,他想不聲不響地想把頭髮絲拽掉,拽了幾下都沒拽掉,結果yongli過猛,把金針蘑掉在了地上。
老闆見狀樂呵呵地道:“算我的,算我的,小兄弟再吃一個,掉地上那串不收你錢!”
“謝謝!”蕭戰龍也不客氣,直接拿了一串“海螺丸”,再確定沒有任何異物後把它遞給了雪兒。
雪兒笑靨如花:“我最愛吃這個!”
望着雪兒的笑臉,蕭戰龍心下怦然,有時他真的很想無憂無慮地和雪兒一起過平淡的生活。可是他的身份已經不允許他回頭了。
大學周圍也有很多日租房。
一處日租房內。
蕭戰龍仰面躺在牀上,雪兒趴在他的身上幽幽地看着他:“龍,今晚,要了我吧。”說完,她羞澀地把頭深深埋在他的胸膛!唉,鴕鳥心態啊!
蕭戰龍心裡一陣悸動,他輕撫雪兒的後背,柔聲問:“傻丫頭,爲什麼這麼說?”
藉着狡黠的月光,可以看見雪兒的臉上已經騰起一抹豔麗無方的紅雲,雪兒把頭深深地埋在他的懷裡,聲音細若遊絲:“因爲,我是你的,我想給你。”
雪兒說罷緩緩地坐起身來,jianting地胸部在毛衣的襯托下高高聳起,雪兒褪去身上的黑色高領毛衣,包裹着雪兒纖細身材的白色衣襟顯露出來。
蕭戰龍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他的心像揣了一隻小鹿一樣撲撲地跳個不停,他拼命壓制着已經燃起的青春的*,但是他內心深處的野性還是被喚醒,他猛地把雪兒撲倒在牀上,雪兒豐腴的胸部一下子貼在了他結實地胸膛上,他一把扯去雪兒的衣襟,雪兒白皙的上身完全地暴露在他的面前,他再也按捺不住,瘋狂地撕扯雪兒的緊身牛仔褲。
雪兒驚恐地把住蕭戰龍的手,片刻,柔聲道:“輕點...”
蕭戰龍的進攻不再像剛纔那樣猛烈,他的動作漸漸變得溫柔下來,他柔情地吻着她身體的每寸肌膚,卻始終找不到突破點。
半個小時後。
蕭戰龍沒有看過*,不知道成人儀式的過程,他拉着雪兒的手來到錄像廳,錄像廳濃妝豔抹的收銀員看了一眼蕭戰龍,白了一眼他身邊的雪兒,這個收銀員和數不清的男人有過一夜情,但唯獨沒有和蕭戰龍這種類型的有過,收銀員心裡深深地嫉妒起雪兒來。
昏暗地錄像廳內,許多青年男女在座位上熱烈地狂吻着,熒幕上一對赤身裸體的歐洲男女正在火熱地糾纏着,蕭戰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他一臉“我明白了”的表情看了一眼旁邊的雪兒,雪兒害怕地不敢擡頭。
蕭戰龍牽着雪兒的玉手剛一走出錄像廳,七八個頭髮奇形怪狀、打扮怪異的青年圍了上來,其中一個叼着菸捲的青年看着雪兒一臉淫笑:“這姑娘出落的真水靈啊,不知道口活怎麼樣,今晚好好陪陪哥幾個吧!”說完和其他幾個青年放聲淫笑。
雪兒驚慌地靠在蕭戰龍的身上,叼着菸捲的青年見狀,伸出手想要摸雪兒的臉,卻被一隻十分有力的手攥住手腕。
“咔吧”一聲,“啊——”叼菸捲的青年拖着脫節的腕關節,發出一聲悽地的慘叫,昏暗的燈光下一膝蓋頂在了他的襠部,青年下體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創,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
另外幾個青年睜大眼睛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迎面飛來一記正蹬把其中一人踹出去好遠,那人面門朝下磕在地上,兩顆粘有煙漬地門牙“光榮下崗”了。
“我操!幹他!”一個紅毛青年剛吼完這句話,他的下巴就被蕭戰龍踢掉。
剩下的幾個青年紛紛出手,但只是徒有表面的一個形式而已,他們的拳腳早已經虛軟無力,別說這樣的拳腳,就是練上幾年在蕭戰龍面前也不起作用。
蕭戰龍一手摟着雪兒的纖腰,一手對敵,非但絲毫不影響擊倒敵人,而且在他懷中的雪兒也是毫髮無傷。
蕭戰龍腳下來回變換着各種步法避開敵人的攻擊,從遠處看,他們二人更像是花樣滑冰的拍檔,變換着各種優美的舞姿,令人賞心悅目。雪兒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在空中轉了幾圈一樣,等她從空中“轉”下來,地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躺着的人全部捂着要害痛苦地哼哼。
蕭戰龍充滿柔情地目光盯着雪兒,灑然道:“老婆,我帥不?”
雪兒嬌嗔:“討厭!誰是你老婆!”
“哈哈,就快是了!”
“你...無賴!放我下來!”
路燈下,一個威猛的男人抱着一個脫俗清純地女人走在街上,打情罵俏的聲音不絕於耳。
日租房內。
地上堆滿了各種衣物。
在月光的照應下,一個妙齡女郎冰清玉潔的身體完美的展現在蕭戰龍的眼前,這絕對是蕭戰龍見過的人世間最美的畫面!
蕭戰龍看得癡了。
雪兒盯着蕭戰龍的雙眼沒有閃躲:“今晚,我是你的。”
“嗯——”蕭戰龍撲在雪兒的身上,粗糙地黑手在雪兒白皙的身體上游走,吻着她豐腴的胸部,惹得她*連連。雪兒溫柔地撫摸着蕭戰龍泛着青渣的平頭、粗壯地手臂和結實地胸膛,她纖細的指尖小心地滑過自己男人身上的每一道“勳章”,每一道“勳章”上都留下她指尖滑過的痕跡,蕭戰龍不由自主地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他終於找到了突破點——進入了雪兒冰清玉潔地身體。
雪兒痛楚地咬住蕭戰龍的肩膀,鮮血流淌進她吐氣如蘭的口中,蕭戰龍逐漸加快了速度,雪兒臉上的痛楚地表情逐漸被一抹紅暈代替,她的手指在蕭戰龍的背上抓出數道血痕...... 藉着幽藍色的月光,蕭戰龍撫摸着牀單上殷紅地血跡,忘情地說:“你是我的女人了!”
雪兒臉上的紅潮還未退去,眼神幽幽地:“我一直是你的女人。”
蕭戰龍把雪兒摟在懷中:“等我退伍轉業,咱們就結婚,然後生一對龍鳳胎,男的叫蕭好帥,女的叫蕭好美。”
雪兒紅了臉,低聲問:“爲什麼要起這樣的名字?”
蕭戰龍用手輕輕地颳了一下雪兒的鼻頭:“當我們一家四口走在街上時,鄰居就會說;快看,‘好帥’的爸爸和‘好美’的媽媽。”
雪兒用手捶打蕭戰龍發達的胸肌,羞澀地笑着:“討厭,沒個正經的!”
蕭戰龍和雪兒相互依偎着躺在牀上,蕭戰龍拿出口琴,一首婉轉悠揚地《軍中綠花》在耳邊響起;故鄉有位好姑娘,我時常夢見她,軍中的男兒也有情啊,也願伴你走天涯,只因爲肩負重任,只好把愛先放下,白雲飄飄帶去我的愛,軍中綠花送給她。
月光顯得格外安謐,雪兒依偎在蕭戰龍的懷裡安恬地睡着。
第二天,蕭戰龍告別雪兒,獨自踏上了執行任務的路程。
火車上,蕭戰龍在心中默唸道:“也許我告別,將不再回來,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也許我倒下,將不再起來,你是否還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血染的風采!也許我的眼睛,再不能睜開,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懷?也許我長眠,再不能醒來,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脈?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土壤裡有我付出的愛!”
這首《血染的風采》足以代表蕭戰龍此時的心聲,那裡有他鐵骨男兒的沖天豪情和俠骨柔腸。
有時,我們喜歡一手首歌曲的理由很簡單,其中就包括歌詞足以代表我們的心聲。
從現在開始,蕭戰龍不會和戰友們並肩作戰,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危險,他將獨自承受——孤膽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