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日本人一直在找你的麻煩,甚至要殺了你?”馬先生皺眉道。他識人無數,一眼就能看得出李扶風沒有撒謊。真正讓他感到無奈的問題是,他讓人調查李扶風的資料,上面卻沒有李扶風和日本人結怨的內容,看來自己的情報工作還是不給力啊。而且李扶風應該是和日本皇室結怨,不然一般人根本沒有可能將一個罡氣境界的強者逼到背井離鄉去。看來李扶風無論本事多大都不能招進自己的隊伍裡面去了,他可不想得罪日本皇室。畢竟日本在灣島曾經長期殖民,那不小的影響力延續至今。
“是啊。”李扶風話不多,點到即止。無論從古至今,這些虛僞的政治家都是不能夠深交的和信任的。尤其是這種金元政治所產生的政治家,畢竟代表的是大資本家們的利益,而不是廣大勞動人民的利益。沒有爲民之心,又怎會真誠?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好好參加宴會吧,外面可有着不少社會名流,多認識幾個對你沒有壞處。”馬九英點了點頭,示意李扶風出去。
“哦。”李扶風也沒跟馬九英客氣,直接站起來轉身離開。道不同不相爲謀,他並不想和這些虛僞的傢伙有半毛錢的聯繫。
李扶風離開後,房間裡面一道隱藏的電子門突然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個不修邊幅的傢伙。來人正是陳強。
“我早就說過,像我們這種武功突破到一定境界的人是不會貪戀權勢的,因爲這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影響修煉。而且,他和日本皇室結仇,想必你也不敢將他收入麾下吧?”陳強不屑道。
“我只是覺得他不去做大事真是太可惜了。”馬九英嘆道。
“收起你的虛僞吧,你的目的不過是想將李扶風綁在你的船上,從而藉助那個人的力量鞏固你的統治罷了。”陳強不屑道。
“........”
李扶風來到大廳,想找到顧雨兒帶她離開這兒,畢竟這個宴會對他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還有許許多多的規矩束縛着,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還不如去街邊吃個麻辣燙好了。
“請問顧小姐現在在哪高就呢?”
“我現在在金融大學念大一。”顧雨兒的聲音在遠處響起。李扶風一看,只見一個高大英俊的青年在和顧雨兒正在說着什麼。
“原來你是金融大學的學生啊,我以前也是那兒的學生,說起來,我還是你的學長呢。有沒有興趣來我的公司找份兼職呢?我現在身邊缺一個機要秘書”青年人微笑道。
“抱歉了學長,我現在的課業蠻重的,而且我已經有一個兼職了。所以不能答應您的邀請。真不好意思。”顧雨兒禮貌道。
“別拒絕得那麼快嗎,在我身邊當秘書我可以給你二十萬(臺幣)一個月的月薪,比在這所大酒店當服務人員的待遇好多了。”青年道。他觀察顧雨兒的氣質還有穿着打扮,以爲她是這家酒店的服務人員,用來湊數的。而且顧雨兒在這兒並不敢主動和別人攀談,更加讓他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這家酒店的服務人員呀,我跟我男朋友一塊進來的。”顧雨兒解釋道。
“哦,那你男朋友呢?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吧。”青年人道。他非常地喜歡顧雨兒的樣貌和身上那股小家的碧玉的氣質。正在和顧雨兒搭訕,希望能將這個可愛的小學妹收入囊中。男朋友?這估計是小學妹用來逃避自己的藉口吧。
“嘿!雨兒,我們該走了,等下我們去吃麻辣燙吧。”李扶風突然出現在顧雨兒旁邊,微笑道。
“哦哦,那我們走吧。”顧雨兒迎了上去,挽住李扶風的手臂。她一點兒都不喜歡
這種上流社會的宴會,在奢華的燈火下,處處透着虛僞和骯髒,讓她感到窒息,她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
“學妹,你還沒給我介紹這位是?”青年人問道。
“我是雨兒的男朋友李扶風。”李扶風還沒等顧雨兒開口,搶白道。
“敢問李先生現在在哪裡高就?”青年人質問道。語氣中帶着不善。不過能來參加這個宴會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背景的。所以他得探探虛實才行。
“我沒有回答你的義務,雨兒,我們走吧。”李扶風淡淡道。對方的想法他心知肚明。沒必要跟這種傢伙多做糾纏。
“李先生這樣做有些不禮貌吧?”青年人陰沉着臉,道。沒想到李扶風居然這麼不給他面子。要知道,老子也是一號人物啊,總統先生見了我也不會拿出這種態度啊。
青年人叫樑永全,今年三十二歲,是灣島當局某高官的兒子,藉着老子的勢力,做起了生意,短短几年就風生水起,成就數十億的身家,可以說是年輕有爲了。當然,這種成功人士最在乎的,不是金錢了,而是面子。剛纔李扶風的行爲激怒了他,他認爲李扶風這是不給他面子。
“我沒空跟你瞎掰,你的目的不過是想泡我女朋友罷了,所以我沒必要跟你說太多的廢話。再順帶提一句,如果你繼續糾纏我的妻子,我不介意現在就打斷你的腿”李扶風淡淡道。牽着顧雨兒離開,頭也不回。看來自己今晚就不該出現在這是非之地裡。
“年輕人,不要太囂張了,要知道,這個社會不是說話硬氣就可以爲所欲爲的。也許某一天你就會因爲你剛纔說的話失去重要的東西”青年人威脅道。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李扶風應該不是什麼有背景或者有社會地位的人。畢竟上流人士可不會像李扶風這樣直白簡單,將自己心中所想直接表達出來。這隻有那些屁民們纔會這樣,窮得只剩下骨氣的屁民。
“是嗎!?”李扶風想也不想,轉身一腳將青年人踹飛。
“咳咳.....”青年人被一腳踹飛後,重重地撞在大廳的柱子上,隨後落了下來,鮮血從嘴裡流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好像是打架了,咦,那不是樑公子嗎?”
“啊,真的是樑公子,走,快過去看看。”
參加的宴會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七嘴八舌地討論着,然後圍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打人?”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在樑永全旁邊蹲下。然後對着李扶風面色不善道。他是樑永全的父親樑家津,是灣島某部的高官,今天帶着兒子來出席宴會,希望能讓兒子結識更多的上流人士,擴充人脈,沒想到兒子居然被人打了。不過剛纔檢查過了,兒子並沒什麼大問題。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打定了決心,要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一付出代價!
看到中年人臉上的輪廓和青年人相似,應該是父子。於是李扶風便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至於爲什麼打你兒子,因爲剛纔他威脅我,所以我就踹了他一腳。”
“咳咳.....剛纔我只是問了那位小姐的名字,這個瘋狗便上來打我!”樑永全恨恨道。說着又吐了一口血。
“年輕人,我兒子只是向你身旁的那位小姐問了個名字而已,你就痛下毒手,是不是太過了呢?難道你不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麼?”樑家津陰冷道。
“懶得跟你廢話,我要走了,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想着怎麼報復我,甚至把我殺掉的心都有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只要我想,分分鐘可以要了你和你兒子的性命,然後帶着身邊的人遠遁國外。所以,
不要打什麼壞主意,懂?”李扶風不屑道。
“我可以將你剛纔才說的話理解爲威脅麼?”樑家津道。
“可以!”李扶風道。
“你認爲你可以平安無事地離開這裡?”樑家津道。
“當然!雨兒,我們走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說完牽着顧雨兒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來人,攔住他!”樑家津指着李扶風道。話音剛落,數十名黑衣大漢立刻從大廳的樓梯口上來,朝着李扶風走去,十幾名黑衣人團團圍住李扶風和顧雨兒。
“先生,請留步!”爲首的一名黑衣人淡淡道。
“就憑你們幾個廢物?也想攔住我?太高看自己了吧?滾開!”李扶風不屑道。隨後以極快的速度,一腳將剛纔說話的那個黑衣人踹飛,這次的力道可比踹樑永全的力道大得多。黑衣人被踹飛後,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將牆壁撞得龜裂。然後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你....”其他的黑衣人看到李扶風出手了,立馬撲了上去。
只可惜,在罡氣強者李扶風的面前,這些經過特殊訓練的黑衣人顯得不堪一擊,三秒不到,全都倒在了地上,周圍圍觀的人甚至沒看清是什麼情況。只看到一陣殘影,然後黑衣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李扶風打倒黑衣人後,慢慢來到大廳中央的大理石柱那兒。灌輸罡氣,一掌重重地拍向直徑兩米多的柱子。
“咚!”只見石柱受了李扶風的一掌後,被拍中的那一段居然被打成了碎塊飛了出去,使得整根柱子竟是空了一截。不過上面的部分還吊着沒落下來罷了。碎塊朝着沒人的方位飛了出來,重重地撞在一張桌子上,將桌子砸的粉碎。菜餚瓷盤什麼的統統被砸成碎片,噼裡啪啦的聲音響起。
參加宴會的人看到這一幕,無不被驚得說不出話來,這.....這是人類能做到的事情嗎?或者說,那個人究竟是人類麼?一掌拍碎直徑兩米的大理石柱子,這不是超人吧?
“你....”樑家津指着李扶風顫抖道。現在他害怕得雙腿打顫,雖然自己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這並沒有什麼用,再怎麼樣也只是個人啊。眼前的這個怪物只要一掌拍過來,自己一樣要被打成肉餅,天啊,兒子怎麼會得罪這種人。
李扶風慢慢走近樑家津,用傳音入耳的方式道:“如果你敢報復的話,你和你兒子的下場就跟這根柱子一樣,我不介意殺人,因爲我手上已經有了很多條人命了!”說完,不理樑家父子驚愕的表情,轉身去找顧雨兒。隨後兩人牽着手,離開了這層樓。
馬九英和陳強在李扶風走後,才從房間裡出來。陳強看着被拍碎的大理石石柱,饒有興趣道:
“恩?沒想到他突破地如此之快,短短一個星期,就已經到了這種境界。真是有趣啊。話說馬先生,接下來的善後擦屁股的工作就交給你了,我還要出外面撿破爛,就不打擾你了。”
“這場宴會可以說是毀了。”馬九英陰沉着臉道。心中憤怒無比,沒想到李扶風竟敢在他的宴會上鬧事,根本就不顧及他的面子和感受。如果不是知道這棟大樓沒人制得住李扶風,還有“那個人”在李扶風背後,他不介意現在就讓人宰了李扶風。
“毀就毀咯,反正能聚集在這宴會的,沒幾個是好東西。一幫金元政治家?又或者是無良資本家,亦或者是無惡不作的黑幫大佬?”陳強不屑道。絲毫不顧及馬九英的感受。
“你.....”
“我就不奉陪了,再見!”陳強說完,朝着出口走去,絲毫不理會馬九英那憤怒的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