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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路上,小路雖有些泥濘,但是比起在雨林裡面,沒有了野草藤蔓,可是好走了不知道多少倍,看似很遠的距離,不到半個小時,便走到了白連古鎮。.
進了鎮子,天已經黑了下來,藉着夜‘色’沒暗透,我四處觀察,這個古鎮子雖然規模不小,說是鎮子,其現代化規模,連個村子都比不上,多是土牆瓦房,也沒有通電,更別提有什麼路燈了。
此刻我也還不急細細查看,我背上孫起名的傷勢,一直如同一塊巨石壓在我的心頭上,得趕緊找村子上‘私’人的‘藥’店或者懂醫術的人,看這個村子的規模,有個小醫院都是不可能的。
在村子裡的一個十字路口,有幾個村裡的村民乘涼,我們向着那幾個乘涼的人走了上去,那幾個乘涼的村民本來一起在議論着什麼,見到我們幾人都,不再說話,都顯得異常吃驚,好像第一次看到外來人一般。
我們迎着村民詫異的眼光,走了過去,‘女’人好說話,所以韓穎走在最前,韓穎找了一個看似面善的老‘婦’人問道:“大娘,你們村子裡有看病的地方嗎?我們一個朋友生病,發燒燒的厲害。”
那個看似面善的老‘婦’人聽了韓穎的話後,沒有回話,而是向身後的一個白鬍子老頭看去,像是在徵求他的意見。
那個白鬍子老頭往前走了幾步,對着韓穎問道:“姑娘,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你們來我們白連村做什麼?”說話的那個白鬍子老頭似乎對我們幾個不速之客沒有什麼好感,這讓我有些頭疼,若是這裡的人不歡迎外來人,孫起名可就危險了。
韓穎如實答道:“我們是一探險隊,來這裡找一個人。”
“找人?找誰?”那個白鬍子老頭帶着有些懷疑的眼神,望着我們幾人。
“趕屍匠,何煒。”韓穎答道。
那白鬍子老頭聽了韓穎的話後,先是一愣,後對着身旁的幾個村民看了看,顯然韓穎的回答出乎他們的意料。
“咳!那個……那個你們和何道長是什麼關係?”那個白鬍子老頭乾咳了一聲,對着我們幾人問道,在韓穎說出何煒這個名字後,他的語氣也和善了不少。
韓穎一時語塞,因爲她也是聽說何煒這個人,並沒有見過,更談不上認識,韓穎很聰明,這個並沒有說實話。
一直在後面的老牛,放下手裡的揹包後,走到韓穎的旁邊,對着那個白鬍子老頭就吹:“那……那個我們和何道長是老朋友了,他和我爸是舊‘交’,我的命還是他老人家給救的呢!”
我聽了老牛這吹的沒邊的話,差點沒給他一腳!你個兔子的!吹牛你也得靠譜點!還你爸的舊‘交’?還救過你的命?還老人家?萬一人家沒出去這個村子呢?還有這個何煒要是個中年人怎麼辦?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韓穎聽了老牛的話後,也是一拍自己的腦袋,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那個白鬍子老頭聽了老牛的話後,渾濁的眼中一亮,趕緊上前一步,緊緊的抓住了老牛的手,語言‘激’動的說道:“原來你們是何道長的朋友,來來來!快!屋子裡請!”
老牛得意洋洋的對着我們眨了下眼,那意思好像在說,看吧,還得牛爺我。
我看老牛那樣就來氣,幸虧這次瞎貓碰上死耗子了,要不我非拆了他不行,這見人就吹的‘毛’病啥時候能改?
不過現在救人還是放在首位,至於以後能不能滿過去再說。當下我便把那個白鬍子老頭給叫住:“那個大爺,我朋友病了,需要看醫生,不知道你們這裡……”
那個白鬍子老頭聽了我的話後,向我這走了過來,直接轉到我的身後,看了看我背上的孫起名,給他把了一下脈,又看了看他身上的傷口後,纔開口說道:
“他沒什麼大事,就是傷口有些感染髮炎,再加上疲勞過度,受涼才導致發燒,還好你們來的及時,要是在晚上個兩三天,怕是救不了了,這樣吧,我家裡就是開‘藥’鋪的,你們先到我家裡,我給他熬‘藥’,包紮一下,保管三天後就能下‘牀’。”
我聽了這個白鬍子老頭的話後,心中大喜,這種事正求之不得呢,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當下忙和衆人跟着那個白鬍子老頭往他家裡趕去。
就在我我們跟着那個老胡子老頭轉身走人的時候,我隱隱的聽到我身後有人再冷笑,我回頭看去,除了那幾個乘涼聊天的村民外,沒有任何異常。
我搖了搖頭,自己多心了。
在路上通過和白鬍子老頭‘交’談,我們得知他就在白連古鎮村的村長,這村子裡的人多數都姓白,當我們打聽到趕屍匠何煒的時候,白村長跟我們,他上個月就出去了,好像是給人看風水去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聽到這裡我鬆了一口氣,謊言暫時不會被戳破,不過轉念一想,咱來的主要目的不就是幫韓穎找到這個趕屍匠嗎?現在人不在,估計韓穎失望透了。
然韓穎聽了村長的話後,急忙開口問道:“那他什麼時候回來?我們找他有急事。”
“這個不一定,不過何道長走的時候說過,最多一個月,這不過去半個多月了,我想應該快了吧。”村子說道。
韓穎聽了村長的話後,長出了一口氣,能回來就好。
到了村子的家裡,村長讓他的兩個兒子幫我把孫起名擡到屋裡,放在‘牀’上,給他上‘藥’包紮後,讓他大兒子去熬‘藥’,他的老伴也端來了一碗米粥,韓穎接了過去,一點點的給孫起名餵了下去,還好,能吃的下去。
我和老牛見沒什麼事了,就去幫着村長的,老伴燒火做飯去了,我和老牛一去院子裡的廚房,好傢伙,嚇了一跳,村子和他老伴打開‘門’燈,正在捉‘雞’,一個胖乎乎的屠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滿身是油的站在院子裡,一邊嘴裡還吆喝着:“村長!這豬給你殺好送來了,過會我帶兒子來你家吃飯啊!”
村子笑呵呵的答應着,手裡也沒閒着。
我和老牛見到這個情況後,都傻愣了,不知道還以爲過年了呢,我忙對還在那忙活着抓‘雞’的村子問道:“我說村子,你這又殺‘雞’又殺豬的是怎麼回事?”
村長逮住一隻‘雞’後,用手牢牢的抓住兩個‘雞’翅膀,才擡起頭對我和老牛說道:“這不你們來了嗎?你們是何道長的朋友,何道長又救了我們整個村子,我們怎麼能怠慢?”
我聽了村長的話後,心裡有些慚愧,村裡的人很樸實,我們卻對他們撒謊,這時我突然有種想說出實話的衝動,老牛卻低聲對我說道:“老野,咱們這不也是沒辦法,要不臨走的時候,給他們留下些錢。”
我沒有回答老牛的話,因爲我知道,在這種地方,閉塞的很,‘交’通幾乎沒有,村裡的人不知道多久出去一次,所以對他們來說,‘肉’和糧食,可比錢重要的多。
村子裡人沒有多少,很快我們幾個外來人來到村子裡的消息傳了開來,不時便有村子裡的人來村長的家裡,一來是看看來的是些什麼人,二來多是湊湊熱鬧,三嘛,都聽說村長今天請客,這不都來蹭飯嘛。
在殺‘雞’的時候,出現了一件怪事,那個被菜刀剁去‘雞’頭的公‘雞’,開始反應很‘激’烈,但是沒過多久,便能再次站起來,到處‘亂’竄,再過一會兒,已經開始慢悠悠的散步,看那樣子,好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甚至能平衡、慢悠悠的向着自己的‘雞’窩走去。
這個情況把衆人都給嚇了一跳,我和老牛也是看傻了眼,它甚至想用失去了的喙整理羽‘毛’,但顯然,沒了頭的公‘雞’再也不能整理羽‘毛’了。
村民們看到這種情況後,頓時炸開了鍋,有說這隻‘雞’是神靈的,有說是什麼妖怪附體,所以斬了去還能活着。
在屋裡的韓穎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音後,忙走了出來,當他看到這個無頭‘雞’後,笑了笑對衆人解釋道:“這可不是什麼妖怪,這樣的事情雖然不多見,但是並不是沒發生過,以前在美國,有一隻無頭‘雞’被砍小腦袋後存活了18個月之久,‘雞’沒有頭還可以活和它的骨骼結構有部分關係。‘雞’的頭骨爲眼睛留下了兩個巨大的缺口,這就使得大腦裡面的東西大約成45度角擠在一起。這意味着即使大腦的部分東西被切除了,最核心的部位還留在身體上。”
聽了韓穎的話後,我才明白,不過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過,我向韓穎問道:“那它會不會有什麼痛苦,要不我直接瞭解了它,省的他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