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盛內。
孫磊,老二,邵東,穆子傑三人正在打着撲克。
孫磊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多,見我沒有回來的跡象,準備收拾收拾去睡覺。
“滴玲玲……滴玲玲……”
孫磊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老王怎麼了?!”孫磊接起電話問了一聲。
“老孫,蔣振華呢?!”王志勝在電話那頭直接開口問道。
“不是去找婷婷了嗎?!”孫磊被王志勝問的有些懵逼,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艹,就是婷婷讓我問的,蔣振華十一點多的時候跟我閨女說要過來,可這會兒還沒來,婷婷讓我問一下你蔣振華是不是回去了?!”王志勝無奈的罵了一聲,言語中頗有怨言。
“沒有啊!”孫磊聞言,皺着眉頭繼續說道,“我們十一點多從浪潮出來,然後就分開了。”
“艹,這小子去哪兒了?!回去的話告訴我一聲,婷婷現在還在等着他呢!”王志勝對於女兒的事兒還是比較上心的。
“行!”孫磊掛掉電話之後,心裡頭一陣不安。
“怎麼了?!”老二看到孫磊接過電話之後,臉色不對,開口問道。
“振華沒有去婷婷那裡!”孫磊深吸口氣,緩緩開口。
“艹,那能去哪兒啊?!”老二皺着眉頭,追問一句。
“事兒有些不對,振華如果有事兒的話,肯定會給家裡來個電話,叫小龍他們回來!”孫磊眉頭深鎖,開口囑咐一句。
“行!”老二點頭應下。
……
夜色內,這個時間點正是氣氛火爆的時候。
楠楠剛下來,一身香汗,坐在大軍等人的卡座上,拿起魏小龍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楠姐,累壞了吧!?”大軍屁顛屁顛的坐在楠楠身邊,一臉諂媚的問道。
“先不跟你說了,我去換個衣服!”楠楠身上的領舞服有些果露,說着就準備起身。
“對了,你讓打聽的事兒有點兒眉目了,那兩人一個叫程武,另一個叫辛博文都是跟着康發玩兒的。”楠楠臨走時候,扭頭衝着魏小龍說道。
“謝了,楠姐!”魏小龍聞言一怔,不曾想楠楠的速度如此之快。
“請我吃飯哈!”楠楠笑着丟下一句,朝着休息室走去。
“你啥時候跟楠姐有了聯繫啊?!”大軍看着楠楠對魏小龍的態度比對自己的態度親暱許多,不由醋罈子打翻,卡着魏小龍的脖子咬牙問道。
“誒呀,我就拜託楠姐幫我問個事兒!”魏小龍也是感受到楠楠對自己的態度跟對衆人的態度有些不一樣,趕忙出言解釋一句。
“艹,楠姐喜歡你!”大軍鬆開魏小龍的脖子,失落的說了一句。
“大軍……”魏小龍聞言,想要解釋。
“小龍,別說了,讓我哭會兒,你可要對楠姐好點兒!”大軍說着跑到穆成身邊。
“……”魏小龍掃了一眼衆人,有看了看大軍,拿起面前的酒瓶對嘴灌了起來。
衆人見氣氛不對,也沒有多說話。
“艹,口袋裡頭裝跳.蛋了啊?!一直震動!”大軍坐在穆成身邊,歪頭瞅着穆成,不說人話。
“滾犢子!”穆成跳出口袋裡頭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邊有十多個未接電話,都是老二跟穆子傑打來的。
“小點兒聲,我給傑哥回個電話!”穆成說着撥通穆子傑的電話。
“傑哥!”穆成在這嘈雜的環境裡頭只能扯着嗓子吼道。
“回輝盛,快點兒!”穆子傑在電話那頭嚴肅的說道。
“行!”穆成聽清楚之後,直接掛斷電話,看向衆人。
“怎麼了?!”李二狗見通話這麼利索不由問了一句。
“傑哥讓回去!”穆成在李二狗耳邊輕聲說道。
“走唄!”李二狗聞言,招呼衆人離開夜色。
楠楠換好衣服之後,看着已經空了的卡座,臉上露出一絲失落的神情。
……
墳圈子。
我跟康達相互看着對方,誰都沒有先出手。
“康達,我想問件事兒!”我盯着康達,雙手背後不敢有一絲鬆懈,緩緩開口。
“你問吧!”康達輕輕點頭。
“榮原跟莊爭的事兒能用錢抹平嗎?!”我深吸口氣,輕聲問道。
“如果穆子傑或者老二死了,你覺得你會接受對方的賠償嗎?!”康達臉上掛着譏諷的笑容,反問一句。
“不會!”我堅定的搖了搖頭。
“這不就得了,再說我康家不缺錢!”康達說着,猛的動手。
不到三米的距離,康達一個大跨步將距離拉近,那沙包大的拳頭,直直的衝着我的面門砸來。
我背在身後的手,猛的一揚,握在手中的沙土,朝着康達臉上揚去。
康達無奈下,只能收手,用胳膊護着眼睛。
我趁勢一腳揣在康達的肚子上,康達後退一步,將身形站穩,陰翳的眼神瞅着我,身子猛的拔起,一個鞭腿朝着我腦袋抽來。
我擡起雙臂護住腦袋,可康達的力量極大,一腳下來我身子不由朝着側邊踉蹌一步,險些摔倒在地。
康達攻勢不停,疾跑兩步,一個電炮磕在我肚子上,我獨自一陣抽抽,疼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
“去你媽的!”我咬牙一拳朝着康達腦袋砸去。
康達微微側頭,一腳揣在我胸口上,我身子不受控制朝着後邊倒去,撞在剛纔躲藏的那塊大石頭上,胸口一陣發悶,吸氣的時候都是火辣辣的疼。
我捂着胸口,站起身,死死的盯着康達,我明顯的感受到,我跟康達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較量,就好像一個孩子去跟大人幹仗,毫無還手餘力。
康達助跑兩步,又是一腳揣在我胸口上,我身子猛地朝後倒去,重重的跌落在地,倒在大石頭後。
康達跳上大石頭,冷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我,猛地從大石頭上跳下,朝着我的腦袋跺來。
我伸手摸到藏在大石頭處的軍工鏟,朝着康達的腿上劈去。
半空中的康達沒辦法看着眼前的軍工鏟,想要強行扭轉身子,卻已經落下。
我手中的軍工鏟重重的劈在康達的小腿上,康達小腿被瞬間劃出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康達瞅了一眼小腿處的傷口,眼神更加冰冷,不顧腿上的傷口,從後腰處拔出一個二十釐米長的鋼管,這鋼管一頭磨成斜面尖銳無比,朝着我扎來。
我不住的往後挪着身子,眼看着鋼管朝着胸口扎來,卻沒有絲毫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