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半,馥足坊內。
“東西拿回來了嗎?!”我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開口朝着老二問道。
“拿回來了!”老二掏出一個文件袋,遞了過來。
我打開文件袋翻看着裡邊的合同,越看越心驚。
“老二,你開車我給你個地址,帶着二狗去,如果這家人有異動,直接扣下來!”我手指不住翹着腿上的合同,看向老二說道。
“行!”老二點頭應道。
“帶着響去!”我知道老二不喜歡用響,特意提了一句。
“……”老二聞言一怔,輕輕點頭。
“從後門走,前門卷閘不要開,地址我待會發你手機!”眼看着老二要往起拉卷閘,我出言制止。
“好!”老二聞言,帶着李二狗朝後門走去。
“你看看這東西!”我把剛纔老二遞來的文件交給穆子傑。
“……”穆子傑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結果合同。
穆子傑看着合同眉頭越皺越深,良久後,深吸口氣,等我拿主意。
“周曉把神話的法人已經過到李瞎子頭上,並且給了李瞎子百分十的神話股份,謝子文從周曉手裡頭得到百分之五的神話股份,說明D市要變天了!”我眯眼靠在沙發上,開口說道。
“你打算怎麼辦!?”穆子傑手上不由使勁兒,合同已然變皺。
“這東西你送給銘哥去吧,一直都是銘哥在幫我們,我們也該做點什麼!”我知道穆子傑想法,一句話懟到穆子傑的腎上。
“給我整的瞬間高.潮迭起!”穆子傑賤嗖嗖的摟着我的脖子說道。
“銘哥碰到坎兒了,我們幫不上大忙,能做點算點!”我聞言輕笑着回了一句。
“晚上哥讓你爽一爽!”穆子傑擡起他那條大粗腿,不住的蹭着我,極爲騷燥的說道。
“滾犢子!”我滿臉嫌棄的罵了一句。
“得咧!”穆子傑拎着合同從後門離去。
衆人離去之後,我躺在大廳的沙發上補了一覺。
……
億璽內。
“你咋想起來了?!”謝昱銘瞅着滿臉銀賤的穆子傑,開口問道。
“咋了,還不能回來看看你了!?”穆子傑一屁股坐在辦工作上,摸着謝昱銘的腦袋,歪頭說道。
“滾,沒大沒小的!”謝昱銘一把給穆子傑手打開,佯怒喝道。
“跟你傑哥說說,是不是碰到難事兒了?!”穆子傑並未在,跳下桌子,雙手托腮,給腦袋擱在剛纔留有味道的地方,瞅着謝昱銘問道。
“沒事滾犢子!”謝昱銘煩躁的扒拉一下穆子傑腦袋輕喝一句。
“我有點東西給你!”穆子傑從上衣口袋掏出合同,拍在辦工作上。
“你能有啥好東西?!”謝昱銘說着拿起合同掃了一眼,隨後眉頭緊鎖。
“貨好不好是看人識不識貨!”穆子傑回到沙發前坐下,點了一根菸,裝逼說道。
“哪來的?!”謝昱銘正色看向穆子傑,嚴肅問道。
“從大軍那兒搞來的!”穆子傑吐着淡藍色的煙霧,頗爲瀟灑。
“振華讓你給我的?!”謝昱銘將合同隨手扔進抽屜裡,笑着問了一句。
“嗯!”穆子傑疑惑點頭。
“有點意思!”謝昱銘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咋不見健哥啊,他不是你的隨身小太監嗎?!”穆子傑終於發現這空蕩蕩的辦公室少點什麼,好奇的問道。
“誰知道呢!”謝昱銘聳肩回了一句。
“最近跟李瞎子整的咋樣了?!”謝昱銘瞅着眼珠子發紅的穆子傑,不由心疼。
“你來我往,不過都是他吃虧!”穆子傑挑眉回道。
“別瞎嘚瑟,知道不?!”謝昱銘不放心的囑咐一句,“到休息室好好睡一覺去吧!”
“你還別說,我真有點瞌睡了!”一晚上的折騰,穆子傑只感覺兩眼皮在打架,起身朝着休息室走去。
……
海航內。
李瞎子跟嶽鑫在趙虎脫離危險進入重症監護室後,便回到海航。
“海哥,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嶽鑫紅着眼眶嘶啞出聲。
“我知道!”李瞎子臉色很不好看,回了一句。
“海哥,虎子還在醫院躺着呢!”嶽鑫噴着吐沫星子喊了一句。
“你聯繫兩個面生的,今天來D市,別帶到公司,給他們安排個住處!”李瞎子皺着眉頭說了一句。
“行!我現在就去辦!”嶽鑫聞言直接走出李瞎子辦公室。
“子文!”李瞎子在嶽鑫離去後,撥通謝子文電話。
“瞎子你說!”謝子文在電話那頭回了一句。
“幫我查一下蔣振華他們在哪裡!”李瞎子直奔主題。
“好!”謝子文直接應下。
兩人聊了大概十分鐘,這才掛斷電話。
當天下午,一處老舊的小區內。
“海哥,這是小刀,大寶!”嶽鑫簡單介紹了一下眼前的兩名青年。
“這是海哥!”
“海哥!”兩名青年頭頂着亮麗的顏色,典型的鄉村非主流,開口叫道。
“坐下說!”李瞎子擺擺手,示意二人坐下。
“海哥,有啥事兒交給我們倆,絕對給你辦的妥當!”大寶拍着胸口保證道。
“嗯,今天先讓嶽鑫帶你們好好玩玩兒,有啥事兒明天再說!”李瞎子輕拍大寶大腿,笑着說道。
“謝謝,海哥!”大寶聞言急忙開口。
“嶽鑫,帶着大寶跟小刀好好玩玩兒!”李瞎子從手包掏出一沓子錢,扔給嶽鑫出言囑咐一句。
“行!”嶽鑫明白李瞎子的意思點頭應道。
“那我先走了,嶽鑫安排的不好,跟我說,我從新安排你們!”李瞎子作勢起身離去。
“我送你,海哥!”嶽鑫跟在李瞎子身後走了出去。
“海哥真JB敞亮!”小刀滿眼的小興奮,看着嶽鑫扔在沙發上的那一沓子錢,稱讚一句。
“艹,這錢不能動,想跟着海哥好好玩兒咱就不能貪這小錢!”大寶眼冒精光的盯着那一沓票子,滿嘴社會經驗的來了一句。
“我就看看!”小刀被罵的有些不開心,回懟一句。
“你們想去哪兒玩兒?!”嶽鑫返回屋內,見那一沓子錢依舊在沙發上,笑着問道。
“哥,能捅窟窿眼兒不?!”小刀粗鄙的扣了扣褲襠,咧嘴一笑問了一句。
“可以!”嶽鑫直接應下。
“村東頭寡婦的太鬆了,都沒感覺!”大寶希翼的目光布靈布靈的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