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鐵笑嘻嘻的說道:“不錯,想不到這麼巧,在這裡還可以遇到本宗的人!”
那毒宗的人還是很疑惑的看着納鐵,嘴中說道:“不可能啊,宗裡年輕一輩的根本就不準出來,你這麼年輕,是這麼跑出來的?”那人說完就眼色凌厲的盯着納鐵,身上的氣勢也是逐漸加強。
“怪胎是我師傅,他讓我出來的!”納鐵顯得很委屈。
“什麼?你是怪胎天王的弟子?不可能吧?怪胎前輩許久都沒出山了,你怎麼會是他的弟子?你在騙我!”那毒宗的人顯然不相信納鐵的話。
“你不相信就算了,那你在這裡暗殺那個將軍做什麼?”納鐵隨意的問道。
“我對你的身份表示懷疑,對於你的問題我也不想回答你,我看你還是跟我會宗門一趟,我好確定一下你的身份!”那人對着納鐵道。
納鐵聽到這人要帶自己去毒宗,心中大喜,但隨即一陣鬱悶,自己現在這點實力去毒宗無疑是等於送死,唉,要是八歧和冥一在就好了,那樣就可以安心的去毒宗,可是這兩個傢伙道現在都沒有消息,不知道他們和天照那老巫婆之間的爭鬥結果如何。
那人見納鐵猶豫着沒有說話,便戲謔的說道:“怎麼?怕去了露陷?”
“哪裡!我是在想我還要往常師傅的任務,怕是不能馬上與你回毒宗,等我任務完成了,我們一起回去又如何!”納鐵立刻解釋道。
那人疑惑的看着納鐵,道:“任務?什麼任務?”
“關於胖叔失蹤的任務!”納鐵緊盯着毒宗那人。
只見那毒宗的人聽了納鐵的話,瞳孔急縮,眼中寒光一閃,隨即便恢復了正常,面帶笑容的看着納鐵,道:“想不到咱們倆的任務都是一樣,我剛纔刺殺那老頭也是想試探一下這部隊裡是不是有什麼高人存在,想不到被你給救了,我很想知道,你和那老頭是什麼關係,爲什麼你會救他?你既然是來完成這個任務的,那你就是沒出山多久,爲什麼會和那老頭關係那麼好?”
“你一下問我這麼多問題,你讓我先回答你哪個好呢?”納鐵笑嘻嘻的看着毒宗那人。
那人被納鐵的話搞得一愣,沒好氣的說道:“那你和那老頭是什麼關係,爲什麼救他?”
“他是我爺爺,我當然要救他!”納鐵想看白癡一樣的看着毒宗那人。
“哦,你爺爺,那還差不多!”那人點點頭。
不過隨即他忽然暴掠至納鐵面前,手中立刻出現一鎖鏈朝着納鐵的頭部就擊了過去。
納鐵顯然沒有預料到這傢伙會搞突然襲擊,也不知道自己哪裡露出了馬腳,現在他只得使出渾身解數,躲避了這人的致命一擊。
堪堪躲過了這一擊,納鐵迅速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然後側身閃到一棵大樹後,隨即沙漠之鷹出現在他的手中,左手還有一顆手雷。
身形毫不停頓,納鐵立刻跳到這棵樹旁,不斷的朝着那毒宗的人射擊,起初那人還不在意納鐵射出的子彈,但當他身上被子彈打出了窟窿的時候才知道納鐵這把槍的厲害,立刻身形連閃,不斷的躲避着納鐵的子彈。
而納鐵似乎料到了這樣的結果,他不慌不忙的連續丟出了幾顆手雷,那人見納鐵丟出了手雷,情急之下就立刻後退,但是這些手雷居然都沒有爆炸,害的他虛驚一場,而後退的代價就是又中了納鐵幾槍。
見那手雷沒有爆炸,那毒宗的人立刻又欺身朝着納鐵奔去,不過這傢伙慘了,直接就中了納鐵的圈套,那傢伙剛跑出一段距離,之前沒爆炸的手雷都被納鐵用槍給打爆了,幾顆手雷的爆炸直接把他炸得人仰馬翻。
而納鐵手中更是不停的朝着那人丟手雷,每一顆時間都控制得很好,剛好丟在那人的頭部,剛剛接觸就爆炸,直接弄得那毒宗的人哭叫連連,已經被炸得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詭異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閃電,暴掠至那毒宗的背後,一柄尺許長的匕首冒着寒意狠狠的刺進了那毒宗的人的丹田處,隨即那人凝聚的金丹被這匕首散發的寒意直接給蹭爆掉了。
金丹被爆的那毒宗的人立刻就委靡下來了,納鐵這時候停止了丟手雷,立刻上前來到了這人的身邊。
而那個刺殺毒宗的人這時也顯出了身形,正是羅嫺無疑,她不愧是殺手,隱匿起來連這毒宗的人都沒有發現。
看着倒在地上身體不斷抖動的毒宗之人,納鐵上前一腳踏在了那人的胸口,微微一用力,震得那人口中鮮血直冒。
“你們是怎麼發現那胖子死了的?”納鐵視着毒宗那人。
“哈哈我都要死了,我還怕你嗎,有種馬上就殺了我!”那人顯然對納鐵的問話是不屑一顧。
納鐵眼色一眯,沉聲道:“你是想讓我給你一點開胃菜嗎?”
“小子,你爺爺我活了上百年了,還怕你這樣的威脅嗎?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你爺爺完全給接了,來啊”那毒宗的人骨頭倒挺硬的。
納鐵笑嘻嘻的說道:“希望你一會兒也能夠這麼硬氣,呵呵!”
納鐵說完就伸出自己的右手大拇指按在了毒宗那人的眉心處,片刻後,那人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像被什麼東西從四面八方吸扯着,那種劇烈的疼痛加上陣陣的酥麻感覺,讓他想立刻把自己的腦袋掰開,使勁的抓幾下。
但這是腦袋,不是其它什麼東西,所以這傢伙知道不斷的叫着,僅僅堅持了半分鐘,就討饒道:“我說,你問什麼,我就說什麼,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了,我寧願你馬上殺了我!”
“怎麼?不繼續當硬漢了?”納鐵戲謔的看着那毒宗的人,隨即把手拿開。
那人垂頭喪氣的說道:“想不到你手段如此厲害,你問吧,到時候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痛快,不要在這麼折磨我了!”
“恩,可以,你們毒宗是怎麼知道那胖子的事情?”
那人遲疑了會兒才說道:“在我們毒宗內有一個生命烙印的室,宗內每一個人的生命烙印都在裡面,當某一個人的生命烙印消失了,我們就會立刻知曉!”
“那你們的宗門在哪裡?”納鐵繼續問道。
那人回答道:“雲南!”
“具體位置?”
“洱海之源!”
“洱海之源?”納鐵聽了喃喃的說道。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大的計劃?”納鐵忽然視着那毒宗之人。
那人疑惑道:“什麼計劃?我在宗內只是普通弟子,平時跑跑腿什麼的,就算有計劃我也是不知道的!”
“你們的宗門在洱海之源的什麼地方?”納鐵繼續問道。
“蒼山西北角,洱源東南方!”
“具體一點!”
那人搖了搖頭,道:“方位就在哪裡,具體沒有,因爲本宗被上古大陣遮掩住的,只有到了把附近,有本宗的人接引纔可以進入到本宗去,該說的我都說了,其他的你問我我也不知道,你還是直接給我一個痛快吧!”
納鐵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手中一抖,對着這毒宗的眉心就是一槍,沒有了金丹的這人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被納鐵輕易的就爆掉了頭。
納鐵在這人身上搜颳了一番,卻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拾起那根鎖鏈,放進了自己的儲物空間內。
“走吧,嫺兒,剛纔真是多虧了你!”納鐵牽着羅嫺的手說道。
羅嫺好奇的問道:“你剛纔對這傢伙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讓他那麼痛苦,什麼都肯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