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肅穆的學生會辦公室中,幾名學生會的骨幹人物正在密談。呃,議論?討論剛纔發生在美術學院的大事,落晨同學單挑教授權威的事情,雖然這不算是什麼大事,但是落晨身兼院學生會會長之職,學生會便被牽扯進了那麼一點小事。
幾人圍坐在會議桌前,密切的關注着一切的動向。
丁逍將一張紙折成飛機,扔出窗外,紙飛機在空中盤旋了一會,漸漸的看不到了。
白敬格摸着下巴,崇拜的說:“看不出來,這個落晨也頗有氣勢。”
方惟旭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敲擊着桌面,“落月畫廊可不是徒有虛名的地方。”落月畫廊雖然在楓伊市不算非常豪華的畫廊,但是現今畫壇有名氣的畫家都曾經在它那裡舉辦過畫展,它代表着當代最高級的畫家水平,而現在幾乎所有的畫家都以能夠在落月畫廊舉辦畫展爲傲。
池恩寧一副糾結樣子的看着幾人,“他們爭吵與書沫有什麼關係,東方教授對書沫太不公平了。”
白洛夫無奈的撫額,他最近做這個動作的頻率有點高,和他們在一起他無奈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於是他輕咳了一聲,神情嚴肅的說:“現在不是八卦這個的時候,而是現在是學生會和教授管理會之間的事情,已有校董表示對此事頗爲關心,校長也希望我們學生會能拿出切實可行的動作,維護教授和學生的權益。”
兩方都要維護,事情就有點難辦了。要是在其他學校,不外乎懲治學生來平復事端,但是在楓伊學院學生的權利是至上的,可若是因此忽略了教授的反應,事情恐怕不能這麼容易的過去。因此擺在幾人面前的是學生會與教師管理會的問題。
本來是簡單的一場學生與教授之間的爭議升級到了楓伊學院內部事物。
所有的人都在密切的注視着學生會會做出何種反應與何種態度來處理此事。
學生會一直處在一種微妙的環境下,維持着學校內部的平衡狀態。
砰——學生會辦公室的門被大力的推開了,同時響起了一個急切的聲音:“大事不好了。”
幾個齊齊的轉頭望向門口,一名學生會的幹事站在那裡,大口的喘着粗氣,顯然是跑步上樓的。
這個人他們熟悉,是學生會中新進的成員,平時最喜歡大驚小怪,於是幾人沉默,等待他接下來更大的炸彈,反正也只是耳朵癢癢而已。
“副會長,剛纔有同學看到白書沫闖進東方教授的辦公室了。”他着急的說道。
不關心其他,只關心白書沫的池恩寧在聽到白書沫三個字之後,立刻如離弦的箭一般跑了出去。
辦公室內一陣寂靜,沒有人反應,片刻之後,白洛夫用平靜的嗓音問:“然後呢?”
然後呢,幾人一起注視着他。
“我就跑來報告這個消息了。”那個人頂住目光壓力小心翼翼的說。
那就是說沒有然後了,白敬格繼續撫摸下巴,丁逍繼續折着飛機,方惟旭繼續敲着桌面,一切恢復如初,只是這座位上少了一個人。
那名幹事站在門口,神情焦急的注視着幾人的反應,他們怎麼沒有反應呢,難道這不是大事嗎。他在心底思考着。
不能再在這裡研究了,白洛夫撐着桌面站起,“走吧。”
真相是需要自己去看的。
於是學生會的幾人魚貫而出,在全校師生關注的目光中進入美術學院大樓。
事後,他們的神態被描述的嚴肅無比,猶如校園審判者一般進駐到美術學院。——以上摘自楓伊校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