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已經身爲孃親了,將來是孩子學習的榜樣!”龍御東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話,死死地盯着唐曼嫣紅的嘴脣,聲音似乎有點咬牙切齒。
“不用你說我也明白啊!”唐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忙着手中的活計,這還用他說,自己的娃一定要教好。
“做人要誠實守信。”龍御東聲音平淡,繼續盯着唐曼張張合合的嘴脣,可以想象得到那滋味有多麼美好,話一出口,龍御東瞬間有一陣惱怒,自己這是在做什麼?期待她親自己嗎?他愛的人是纖兒,何必到這個囂張刻薄的女人眼前來自取其辱?
唐曼看着龍御東臉上的薄怒,心中偷笑,還要做出一副茫然的狀態,揣着明白裝糊塗唄,誰不會啊?誰讓他答應給她十兩銀子還不算話了?
“他的意思是你爲什麼還不用你那張豬嘴拱他的臉?”一張大臉瞬間出現在唐曼面前,龍御西手中拿着一根黃瓜嚼的咔咔作響,沒想到一來就看到好戲了,大哥那一年到頭都是冰川的臉上竟然還有別的表情,龍御西不信邪的再次打量了一下唐曼,彎彎的眉毛,風眼中閃着晶亮的光芒,沒什麼特別的氣質,舉止粗俗,言行不端,貪財一看就是小家子氣,這樣的女人都不用挑,隨手一抓就能抓個十幾二十個的,那有什麼魅力可言哪?
龍御東冷冷一哼,轉身便大步走了出去,心中有被揭穿的尷尬,也不想去看唐曼那張臉上是否會有着得意還是什麼表情,龍御東不停地默唸着,那女人如何,與自己無關。
嚇得唐曼一顫,順着視線向上看,竟然是不知道何時倒掛在房樑上的龍御西,心中頓時不樂意了,瞬間怒目相視,竟然又是這個神經病,唐曼心中還記得的現代心理調適法瞬間全都用上了,告訴自己不生氣,也不和小人一般見識,可是這廝話一出口就能氣死人。
“完了,能把男人嚇跑得說明你那豬嘴是多麼有殺傷力啊?”龍御西好以整暇的從房樑上下來,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自動忽視了唐曼欲殺之而後快的眼光,他不能殺她,可是也不能這麼便宜了這個女人,看着唐曼惱怒的臉,龍御西瞬間決定從今以後要天天來噁心死她。
“你。”唐曼氣結,是她不想親好不好?
“我什麼我?”龍御西鄙夷的看了唐曼一眼,嘲諷對哦,“你還沒照鏡子呢吧!肥的跟豬似的,知道我爲什麼來嗎?”
龍御西瞬間竄到唐曼面前,一張俊臉頓時放大,不懷好意的邪笑道,“我就想練習練習什麼時候看見你不吐,我的忍耐功力就大成了。”
“我承認我稍微豐滿點兒,但是我起碼也是正常的女人。”唐曼不樂意了,瞬間想把面前的這張大臉撓開花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人乎?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讓只會讓這男人比那本加利而已,唐曼低下頭似乎有些難以啓齒,聲音低低的帶着點點溫柔,龍御西一陣惡寒,這女人腦子燒壞了嗎?發出這麼噁心人的聲音,下一刻,唐曼瞬間擡頭、靠近龍御西狂吼,“我就是再不好也比你這個三綁一的男人強。”
聲音尖利傳遍了整個聚錦居,眼神鄙夷的順着男人的下身瞄去,還帶着絲絲同情,絲毫沒有看到龍御西一瞬間黑透的臉,就算看到了也當沒看到處理,繼續振振有詞的說道,“術業有專攻,雖然小叔你醫術一絕,但是相信你也是對自己自身的情況無能爲力了,要不讓找大夫試試醫治可好?保證讓您花最少的錢給你最大的福音,重振男人雄風。”
“住口。”龍御西大喝一聲,看到唐曼一臉不懷好意的看着自己的老二,瞬間有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已經黑透的臉變得更黑,這個女人有氣死他的本事。
“我說的是事實。”唐曼雙手一攤,無辜的說道,看着龍御西一臉菜色,安慰道,“我知道小叔你心中藏了不少苦悶,但是嫂子也不忍心你痛苦難當.....”
“無恥淫婦!”龍御西恨得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外漏,恨不得立馬將這個女人喂他家的小五,偏偏卻是動不得她,恨恨的咬咬牙,蹭的消失了,看一眼這個女人得少活十年。
“夫人。”小春有些詫異的進門,小心翼翼的求證道,“剛剛離去的可是二堡主?”
除了二堡主小春想不出龍家還有誰嗜好那種大紅色的衣袍,可是若是二堡主的話,從夫人屋子裡離開的,且怒氣衝衝。
小春登時一臉驚恐的捂着嘴。
“嗯。”唐曼偷笑,她當然知道了以龍御西的武功掐死她比掐死一隻螞蟻還容易,剛剛一不小心挑釁了他也只能怪自己過於衝動了,可是,她似乎發現了一個秘密。
“天啊!”小春頓時滿眼崇拜,二堡主發飆離去,夫人卻毫髮無傷,實在太令人敬佩了,嗯,小春暗暗點頭,現在的夫人除了有時任性點,還是很有本事的,不但堡主來探望,就連二堡主也得她家夫人面子。
“崇拜吧?”唐曼屢着杆子就蹭蹭的往上爬,討好地笑道,“小春,那喝湯的事兒。”
說什麼也得把這個酷刑給解除掉,不然那些補湯能逼瘋她。
“夫人。”小春瞬間回過神來,神
神秘秘的從懷中拿出一個繡袋,交到唐曼手中,“堡主吩咐了,您喝一碗湯就有十兩銀子,這是您剛剛得的。”
“一會兒再端一碗湯來。”唐曼眼睛瞬間亮了,商機啊!
傍晚,天邊五彩的雲如一件美麗的綵衣,絲絲縷縷的霞光照進屋中,卻衝不散屋中的低氣壓,啪的又是一聲瓷器咋碎的聲音,落霞苑裡面的丫鬟戰戰兢兢的低着頭,不敢看向一臉陰沉的二姨娘。
“堡主什麼時候能到?”李纖兒此刻怒氣衝衝的坐在錦榻上,淡掃的峨眉緊緊地蹙起,嘴角緊緊地抿着,雲袖下的指甲深深地陷進肉中而不自覺,柔美的五官有一些扭曲,胸膛氣的低低的起伏着。
“夫人,已經派人打探過了,那邊的小主子正發着燒,所以。”杏兒遞上一杯熱茶,神情有些無奈,“您身子不好,先用膳吧,堡主恐怕一時半刻也回不來,還是別等了!”
又是病了!
李纖兒狠狠地將茶杯摔在地上,眉眼間陰晴不定,又是這個女人,她竟然低估了唐曼那個女人,時時刻刻的藉着孩子爭寵。
杏兒很有眼色的屏退了屋中的丫鬟婆子們,將門關好,才走到李纖兒面前,“夫人,這樣下去總不是個事兒啊!堡主雖然面色冷硬,可是終究是個心軟的,長久下來,恐怕。”
從一開始跟在夫人身邊開始,杏兒就已經知道她和夫人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只有夫人過得好,自己纔能有身份有面子,在龍家才能擡起來頭,所以她積極爲夫人出謀劃策,可是現在杏兒有些擔心,堡主最近幾天沒有來夫人這裡過夜了,就算是來了也是坐一會兒就急匆匆的走了,反而是去那邊的時候更多了,大院子裡是主人的天下、更是奴才們的天下,堡主一點點的變化已經讓很多人開始觀望了,一些狗眼看人低的丫鬟婆子對自己的態度也不如從前恭敬了,讓杏兒有幾分氣惱。
“我知道,可是還能怎麼辦呢?”李纖兒眼睛氣的泛紅,又恨得咬牙切齒,“現在那個女人總是藉着孩子接近堡主,我能怎麼辦?”
那個女人和野種都是命大得很,當初竟然沒有弄死她,現在後患無窮啊,那個女人生完孩子之後竟然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堡主已經好幾天沒有在這裡過夜了,雖然也沒有在那個女人那裡,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這還不好辦?”杏兒伸手對着脖子比量了一下,眼睛中頓時滑過一絲陰狠,她們這些人中有哪個的手是乾淨的?爲了夫人以後的地位,鋌而走險也在所不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