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潑辣的怒吼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門直接被夏清淺一腳踢開了,不僅面前剛纔那位溫柔大方,端莊優雅的形象一去不返。還有從她手中飛出的刀片,更是震驚了所有的人。
就在東方司轉頭的那一瞬間,想要擊落飛過來的刀片,而歐慕辰手中的槍也響了起來,直接擊中了他的腹部。
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以至於當東方司倒在地上的時候,大家還反映不過來,白少藉着剛纔的機會已經快速的逃離了。
“現在怎麼辦?”夏清淺迅速的站到歐慕辰的身旁,此時明顯是敵衆我寡,他們來的時候也沒有事先安排。周圍站的這些人,剛剛還一副大老闆的樣子,好似見過了許多的世面,此時也只能縮在他們的身後,戰戰兢兢,就害怕那子彈朝着自己飛過來。
歐慕辰握着夏清淺手,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他的女人總是這樣的懂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已經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只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可以洞悉彼此的內心。
“不用擔心,接下來看戲就好了。”歐慕辰拉着夏清淺坐在椅子上,一直未動的譚老則興趣盎然的看着歐慕辰懷裡面的女人,當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緊緊是那份膽量,還有這份鎮定,就已經讓很多男人慚愧了,而這個女娃對歐慕辰的愛意那可是十分的明顯,他也是年輕過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
既然自己的男人都這樣說了,那肯定出不了什麼事情,眼看着剛剛還被人威脅的白少才逃離的虎口,突然好似變了一個人一樣,手中捏着菸頭緩緩的走向東方司的方向。
外面的槍聲依舊,根本不知道哪一方是贏了,哪一方是輸了,會議室裡面卻異常的安靜,形成了極爲強烈的反差,讓人心生寒意。只有歐慕辰和夏清淺還有譚老三個人是最悠閒的,甚至還吃起了桌子上擺放的水果。
“白少,白家一定會毀在你的手上,你年輕氣盛,現在不除掉歐慕辰絕對是放虎歸山,不要告訴我你對魔都沒有什麼圖謀,我根本就不相信。”
東方司躺倒在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傷口,這是最常見的急救方法,他仍舊冥頑不靈,死死的堅持着自己的理想,自己的報復,將所有的錯誤都歸結到了白少的身上。其實他忘了,一個偌大的國家,不是白少一個人可以挽救的,也不是他有了權勢,有了地位,有了金錢,憑藉自己的一腔熱血就可以改變所有。
“東方叔叔,你錯了,我們白家只是這歷史洪流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小沙粒,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對於東方司的責怪,白少顯得十分的平靜,沙啞的聲音帶着淡淡的無奈還有遺憾。其實他真的挺羨慕歐慕辰的,他們很早就相識了,並且成爲像敵人又像夥伴的樣子。他們一同在德國的軍校學習,只是他們不是一個教官,研究的方向不同,
回國之後,他還抱着一絲的幻想,但是兩年下來,他已經看到的希望之光很小了。
俗話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但是他在這個位置上,又不得不做一些有用的事情。
足足過了十幾分鍾,外面的槍聲漸漸的小了,偶爾傳來男女驚恐的叫聲。
“白少,人已經全部處理了,至於他們老巢的地方,歐少那裡還沒有消息。”一位身穿黑衣西裝的男人,快步的跑了進來,臉上還有血滴,一絲不苟的回覆到。
“送東方部長去醫院,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讓這座別墅以外的任何人知道。”白少直接用手指滅掉了菸頭,目光狠冽,表情卻帶着一股猜不透的遺憾,緩緩的說道。
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傻子都看出來了,這明顯就是一個棋局,爲的就是拉下來東方司這顆棋子。
夏清淺無聊的玩弄着自己的頭髮,安靜的坐在歐慕辰的身旁,立刻有服務生上前換掉桌布,新制作的菜餚都端了上來。似乎剛纔血腥的一幕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不過此時每個人的座位似乎發生的一些改變。
譚老的右手邊和左手邊分別坐着歐慕辰和白少,夏清淺緊挨着歐慕辰,其餘的人則坐在了白少的身後。一頓飯很快就結束了,只不過似乎還有些事情沒有談到。
剛走出別墅,歐慕辰和夏清淺就被人攔了下來,兩個人上了另一輛車子。
“你女人?”一輛黑色的汽車,造型和街上開的其他款式不太一樣,雖然有些外形有些笨重,但是裡面的設施都是經過再次設計的。就像她和歐慕辰的汽車一樣,一看白少就是一個十分懂得享受的人,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汽車上竟然還有紅酒。
“恩!”說着攬過夏清淺的腰,在她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隨後又恢復了自己之前那幅禁慾系的樣子。
卻是讓開車的白少,差一點撞上了街道一旁的路燈,簡直就是閃瞎他的眼睛。自從他認識歐慕辰,他過的日子絕對是和尚的,對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感興趣,哪怕是脫光了爬上他牀的,身材超級棒的女人都沒有任何的興趣。
想當初他們在德國,晚上出去娛樂的時候,一個一個都是獵豔的高手,唯獨歐慕辰是一個異類。他還以爲他這一輩子都要這樣子了,怎麼都沒有想到,兩年前卻突然結婚了。還以爲他是有什麼難以說出口的事情,兩年的時間,關於他對這個女人寵上天的消息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今日一見,果然是真愛。
“小心一點,我們去什麼地方。”歐慕辰將夏清淺禁錮在懷裡面,對於白少這個瘋子,他是一點都不放心,生怕讓夏清淺受到一點的傷害。
汽車的速度非常的高,如脫了繮繩的野馬一樣,幸虧他們走的路人不是很多,否則一定會釀成大的事故。
“你要的東西,怎麼樣,我這人夠朋友吧,你幫了我那麼大一個忙,怎麼說都該有回禮。”白少轉過頭,看着歐慕辰,目光真誠,感謝是感謝,不過他們之間不需要那些肉麻的話,兄弟情一直都在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