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大淩河周圍有大量的軍隊出現?”總兵府裡,祖大壽擺動着一隻大辮子不安的走來走去。
旁邊的吳三鳳一臉奇怪的問道:“怎麼可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怎麼會出現一隻大軍呢?陛下大軍過境的時候怎麼會沒有發現呢?是何人領軍呢?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潛伏在我朝腹地。”
“是他!”祖大壽神色一變,驚慌道:“是他,薊遼副督師李無庸,此人作戰勇敢,戰法犀利,詭計多端,心狠手辣,當初以一萬士兵居然能深入大草原,滅掉的部落沒有一百也有九十,可見此人的厲害之處,最後與睿親王率領的十三萬大軍決戰於草原,居然重創了十三萬大軍,要不是範大學士急智,正藍旗就被李無庸一萬不到的大軍殲滅的差不多了。嘿嘿,說起來,是洪承疇無能,要是那個時候洪承疇要是能配合一下,時局哪裡會是那個樣子呢?”
“如此說來,這個人倒是個人物,只是可惜如今他深入遼東腹地,缺衣少糧,恐怕不用我們去剿滅他了,自己也會被老天給困死。”吳三鳳言語間倒是有些惋惜。
“是啊!不好…”祖大壽猛的一聲大叫。“三鳳,快去關城門,李無庸要來進攻錦州城。”吳三鳳也是一陣大驚。連忙拔腿望外跑去。
而這個時候,錦州城外突然出現一縷黑煙,接着大地一陣顫抖,守衛城門的士兵吃驚的望着遠方,不一會兒就見一杆繡着“明”字大旗高高飄揚,火紅色的大旗是那樣觸目驚心,那些守城門的士兵一下給驚呆了,這些投降過來的士兵一下子不知道該怎樣的反映,望着熟悉的旗幟,士兵也不知道是喊“敵軍來了”還是該喊“援軍來了。”而就在這一剎那,李無庸的精銳騎兵穿過護城河,手中的“雪楓”劃過空際,帶起一陣腥風血雨。
“王廷臣,你帶兩千人,殺入敵人軍營;羅振川,帶兩千人攻取四個城門,其餘的人隨本將軍直撲總兵府。”李無庸站在甕牆下大聲命令道。
“是。”帶着仇恨,帶着對投降者的鄙視,帶着對貳臣的痛恨,李無庸的五千大軍在錦州城在錦州城內肆意的追殺着,只要是帶着豬尾巴的,沒有趴在地上的一律格殺無論,滿人、漢人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在李無庸的這隻復仇大軍的眼裡,只剩下的是“頭上的豬尾巴”。
想那錦州城防備鬆懈,哪裡知道李無庸的大軍能如此膽大,居然敢摸老虎的屁股,來撬錦州城這個老虎嘴巴,哪裡有什麼防備。就是祖大壽的親兵也絲毫沒有防備。等到李無庸率領的一千精銳殺到總兵府的大街時,才見到兩員猛將帶領着數百人,手中揮舞着鋼刀殺了過來。
“來者可是祖大壽否?”李無庸刀尖指着對方道。
祖大壽望着面前的英武的將軍,只見英俊的面容卻是滿面殺氣,臉色猙獰,手中的狹長軍刀,正朝下滴着鮮血,彷彿地獄裡來的魔神一樣,饒是祖大壽殺人無數的人物心裡也不由的顫抖一下。身體扭曲了一下,勉強回答道:“正是本將軍。來者可是李將軍。”
李無庸見對面的果然是投降了兩次的祖大壽,臉上的殺氣大振,鋼刀斜指,大聲喝道:“本將正是李無庸,今日來取爾首級,忘卻祖宗的貳臣,本將今日取爾性命。”說完,疾風一躍,就朝祖大壽殺去,身後的士兵也乘機殺了過去。
以一千人對付幾百人,一方士氣高昂,而另一方又是全無士氣;一方滿帶仇恨,一方卻是心裡有鬼,愧對自己的同胞,一方面準備充足,人多勢衆,而另一方卻是倉促迎戰,人少勢單。結果可想而知了。一個衝鋒,祖大壽倉促召集的幾百人就被李無庸殺了一個來回,而爲首的祖大壽與吳三鳳也被李無庸及其手下的將士生擒。
“主公,四門都被我們佔領。”羅振川不屑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祖大壽與吳三鳳二人。
“四門封鎖了嗎?”李無庸淡淡的問道。
“嘿嘿,屬下已經追殺了四五里路,一個人也沒有放過,估計皇太極四天之內是得不到什麼消息了。”羅振川面不改色的說道。好象自己追殺了好幾裡,殺的只是幾隻螞蟻而已。
“主公,大喜啊!屬下在軍營裡還發現了我朝的兩萬降兵,以及大量的戰馬,糧草兵器等物。”王廷臣看都沒看一眼,地上的昔日同僚。
李無庸臉上並沒有任何的喜色,眼睛裡竟是殺氣,“祖大壽,你知道本將軍最憎恨的是什麼人嗎?就是漢奸,你可以投降李自成,也可以投降張獻忠,但是決不可以投降滿清,數典忘祖的東西,當初你們投降滿清的時候,你會想到今天嗎?祖大壽,今日不殺你,本將軍怎麼對得起被滿清韃子殺害的大明士兵與那些無辜的百姓。”
“不要殺我,我的兄弟是威寧伯吳三桂,是山海關守將。”吳三鳳乞求道。
“吳三桂?哼!丟棄主帥,自己逃亡,現在本將軍是沒見到,否則一塊殺了,軍人就是軍人,只有死戰不退,哪有臨陣脫逃的道理,虧你還好意思說出來。這樣的將軍,本將見一個殺一個。”李無庸冷冷的說道。“拖下去,斬首示衆,然後把兩顆首級,掛在北城門,讓皇太極與那些背棄祖宗的傢伙看看背叛的下場。”
“是。”羅振川領着幾個士兵把祖大壽與吳三鳳兩人壓了下去。
“廷臣,把那些俘虜的我朝將士重新武裝起來,告訴將士們,休息兩天,三天後,起程回朝,馬匹全部帶走,錢糧軍械能帶的就帶,不能帶的就全給燒了,一粒米也不給皇太極留下,我要讓他三年都不能南下。另外派人流言,多爾袞與他嫂子,皇太極的莊妃有曖mei,福臨就是他們兩的孽種。”李無庸冷冷的說道。
“是。”王廷臣樂呵呵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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