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並不難,這玉乍眼一看似和田玉里的羊脂白玉,可是仔細端詳便知它並非羊脂白玉,大家仔細看,這塊玉從雕刻的痕跡就可以看出並非羊脂白玉,因爲它的硬度比羊脂白玉大,其次羊脂白玉的透明度沒有它高,這其實就是一塊很平常的玉而已,可是爲什麼在他這裡這麼珍貴呢?從這篆刻的“天長地久”不僅可以看出爲何珍貴,而且換可以看出篆刻之人是初學篆刻玉石者,字體可以看出是官宦人家所用的字體,而官宦人家不可能用這種玉石,所以一定是喜歡上富家女,那麼後面的玉又裂痕這些就很自然的聯繫了起來,後面的署名夫君悔篆,四塊字一看就是出於大家手筆。必定是你後來你知道她爲了你自盡後,努力學習篆刻技術,等你學有所成時候修改過的,從悔字也不難推斷出對死去女子的追痛。當然說出來也就沒有什麼神秘的了!”
“我輸了!能遇到工資這樣的人,我也算是開了眼界,我活着也沒有太大意思了,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我早就說了,我跟不想因爲一次賭注讓你送了性命,那樣很不值,我寧願自己認輸,男子漢活着就應該頂天立地,不要動不動輕言生死,這玉佩對你那麼重要也就歸還給你吧,至於錢財就物歸原主吧!這位兄臺意下如何?”陸九轉頭看向旁邊的白衣男子,白衣男子一臉開心“我正有此意,還怕兄臺不樂意呢!”
“多謝公子教導,聽公子一席話,頓時感覺以前白活了,在下百暮川,以後有什麼用得到的地方我定當萬次不辭!”橙衣男子躬身一拜
“原來是篆玉聖手百暮川!”人羣中明顯有人這個名號!就是一邊的陸九和白衣男子也是一驚,沒想到是大名頂頂的篆玉聖手,也是立馬回禮。
“公子別這樣折煞我了,在下真是虧不可當啊!”百暮川感覺回禮。辭別了百暮川。人羣也漸漸的散了,就剩下陸九和白衣男子幾個人。
“今天兄臺讓我想起一位故人,幾位可否賞臉一次喝一杯?”白衣男子一臉人蓄無害的笑容,讓人有種不能拒絕的感覺,可是偏偏這個時候柒柒發言了“都說小白臉沒好人!”說的白衣男子一臉黑線,有點下不了臺“不過看在你今天還算是好人的份上我就替哥哥答應下了,免得說我哥哥小氣!”
聚客樓在這裡也是一個很有名氣的酒樓,這裡出入皆是名門貴族,富家商旅,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就在樓頂的一個包廂裡陸九幾個年輕人也是杯盞交錯,談的甚是融洽。慢慢人都有點微醉。
“在下沐爾煜,還不知道幾位尊姓大名!”白衣男子一臉開心,眼前幾人一起讓他回想起了過去兄弟們再一次的日子,不免多喝了幾杯,現在舌頭也有點打捲了。聽到白衣男子說出名字的時候陸九和小五明顯一震。
“怎麼了,兩位來喝酒啊!”白衣男子似乎真的有點醉了,竟然絲毫沒有看出陸九和小五的表情。
“在下陸九,小五”他們相似一個鬼魅的笑容。
“沐兄,你說我很像你的朋友,請問他叫什麼名字啊?”
“他叫蕭一洋!”
“什麼叫蕭一洋?”陸九裝作很驚訝的樣子,不過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怎麼了,你認識他?”沐爾煜像是得到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酒杯一丟,抓住陸九“快說他在那裡啊?過的好不好啊?他都和誰在一起 啊?”
“額,這個嘛,我不認識他!”
“什麼,陸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認識他,你幹嘛一副很吃驚的樣子啊!”沐爾煜有點不開心,埋怨了道。
“我雖然不認識他,但是知道他的情況!”陸九故意買了個關子,這下沐爾煜可着急了“你倒是快說啊!”
“那我可說了啊!”
“說吧,說吧!”
“其實她已經不在人世了!可惜啊!”陸九搖了搖頭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什麼?你說什麼?這不可能!他怎麼會死!”沐爾煜一下子好像抽乾了身上所有的力氣,一屁股癱坐在凳子上。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沐爾煜突然想發了瘋一樣,那還有平時的溫文儒雅,一把掐住陸九脖子,你說“是誰害的他,他怎麼死的?”陸九被弄差點出不來氣,這是什麼情況見小五差點挖心,見爾煜差點被掐死,真是不做死就不會死啊!
“你怎麼會死,我們還沒分出勝負呢,少了你這個強敵,以後我還能有什麼動力呢,你不是說自己是小強嗎?你怎麼說話不算數!”風流倜儻的爾煜竟然當這麼多人的面流淚了。一旁的陸九上去抱住爾煜,拍了拍肩膀不知道是開心的笑,還是開心的哭。
“一洋哥,你就別騙爾煜哥了!你就說了吧!”小五實在有點憋不住了。平日裡以冷靜出名的爾煜盡然當這麼多人面流淚,別看平日裡爾煜喜歡喝一洋競爭,可是他們心裡早把對方當成另外一個自己。
這時爾煜也有點醒了,好像明白了什麼,推開陸九“好啊,你們竟然聯合起來欺騙我,看我今天不收拾你,虧我這麼掛念你們。
“我們錯了還不行嗎?沐大俠,你讓我洗洗肩上的眼淚行嗎?”陸九一臉奸笑。
“你竟然還敢提!看我不殺了你!”終於大家鬧累了,癱坐在地上靠在一次說着這些年的經歷,就在那裡一起分擔,一起勉勵。
“這小白臉竟然也是我哥哥?這下虧死了”柒柒一臉天真,爾煜則是一臉的黑線。
“不管有何困難,重振神捕門!”幾個人手緊緊的我在一起。
這時隔壁傳來摔碗的聲音,接着‘哐當’一聲,然後聽到一聲尖叫,陸九幾人聽到這個聲音,也許是職業的原因,當時跑了出去。只見小二癱坐在門口,門大開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胖子綁在鞦韆上,鞦韆還在微微晃動,死者嘴裡塞着一塊白布,胸前插着一柄長劍直接插穿身體,劍還在滴血,明顯剛殺不久,衣服上的血都還沒有凝固,地上還有幾片碎了的碗片,側面牆上掛這的白鼠也受不了這樣血腥的場面,嘰嘰的叫個不停,另一邊橫放着一個擺劍的架子。
“陸九,你有沒有覺得什麼地方有點不對?”爾煜一副沉思的樣子。
“哦?你有什麼發現嗎“你看這裡,爾煜指着和鞦韆方向一致的一條血跡,這條血跡容易解釋,可是你看這條,他指着和鞦韆方向交叉成就90度的血跡,血點之前距離好像也又很協調。就像一條交叉的十字路口。
不一會的功夫衙門就來了幾個捕快。死者名叫張大亨,是此地一個富商,晚上來這裡談生意。這其間總共見過三個客戶,分別是錢莊的李掌櫃,做皮革的王老闆,和做絨毛生意的陳老闆。
“你來房間幹嘛?”捕快質問一邊的小二。
“是這樣的,大人,小的剛纔在樓道聽到摔東西的聲音,巧了半天門見沒有反應,我就推開門,然後就是大家看到的這個樣子了!”
“那也就是說從你到這裡沒有看到有人離開過房間是嗎?房間的窗戶什麼都是上好的,那兇手是從哪裡逃走的呢?好了,來人先封鎖現場,所有人不得離開這裡!”捕快擺了擺手。“各位不好意思了,我也是爲了及早破案,還希望大家配合一下!對了給我把今晚和死者談生意的三個人給我找來。”先來的是李掌櫃。
“大人不知道你傳小的有何事啊?”李掌櫃倒很是恭敬。
“你可知張大亨的死了啊?”
“什麼張大亨死了?”李掌櫃片刻的吃驚過後,便是一臉委屈“不過大人,他死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死者今天可曾見過你啊?”
“小的不曾見過!”
“沒見過?那這個小白鼠是怎麼回事,聽夥計說你今天來的時候送了張大亨一隻西域小白鼠啊!”捕快眼睛一瞪,這可把李掌櫃嚇得不輕“額,大人,那真不管我的事啊,我是早上見的他,可是他是半個時辰前才死的,這怎麼可能是我呢?”
“你怎麼知道張大亨是半個時辰前死的!”這個捕快倒也聰明,一下子就識破李掌櫃的謊言。
接下來來得是陳老闆,陳老闆看起來是一個老實巴交的矮個子男子,從進來到最後沒有說過幾句話。
最後來的是王老闆,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嘴裡叼着一根牙籤,不過態度很是恭敬“大人,不知道找小人來是爲何事?”
“你可知道和你談生意的張大亨死了?”王老闆連抽搐了一下“他死了?哎,又少了一個合作伙伴,真是可惜啊!大人有什麼想了解的,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什麼時候來的?主要談了些什麼?有沒有感覺出他有什麼反常!”
“我是今天中午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主要就是說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至於反常嘛,平時和張老闆接觸的不是太多,我倒是沒有看出來有什麼反常。”
“這樣看來,人一定是李掌櫃殺害的啦!”捕快看着李掌櫃,看的李掌櫃可是全身發冷,激靈靈的一個寒顫“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不曾殺人啊!”
“那你說你怎麼知道張大亨是半個時辰前死的?”
“大人,其實是這樣的,我之前和他關係不錯,私下帶給他一筆銀子,盡然和他說起,他竟然不認賬,後來我氣不過,便打算拿刀威脅,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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