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的疤痕

現在,這種記憶就在腦中盤旋着,揪着她腦神經痛得要命。顧初愣愣地看着自己被陸北辰枕着的手,手心貼着他的手心,手指與他的手指相交相纏,這一刻,她覺得他真的就是北深。

*上的那張臉,在喝着眼睛的時候多像他啊,濃密的眉,高蜓的鼻樑,處於睡眠中似孩子氣的神態,有多少次,顧初很想擡起另隻手摸摸他的臉,就像,當年的她在沒叫醒北深後,忍不住去碰觸他的臉頰,幸福地描繪着他的五官一樣。

那個時候其實她在想,他的樣子她肯定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念頭太可怕,顧初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猛地抽回了手,這一次,倒是成功地將陸北辰驚醒。他睜開眼,眼神慵懶,一動不動地盯着她看。

“我先走了,等你起*後給我打電話吧。”顧初心裡惶惶不安,爲攪亂了的情緒。

剛起身,緊跟着身後有聲響,下一秒她被人攔腰抱起,然後,一同滾在了*。

“你要幹什麼?”她被他壓在了身下,驚叫。

陸北辰的一條手臂微微支撐着身體,另隻手就覆在了她的腦袋上,臉壓得很低,“讓你走了嗎?”

這般慵懶磁性的嗓音如此近距離地入耳,勾得人心惶惶。

“那、那你又不起*,怎麼叫你都不醒。”顧初的呼吸加促,她想要避開他的親近,卻發現逃不開他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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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辰的鼻樑輕輕蹭了蹭她的臉頰,溫柔說,“我以爲你晚上才能來。”

臉頰很癢,是他的氣息掃落,溫熱,卻足以掀起了顧初內心的驚濤駭浪,然後不停地安慰自己的心臟:別跳了別跳了,他這是純心故意的。

“你能起來嗎?”

“我不想起。”陸北辰低笑。

顧初掙扎了兩下,可很快地就不敢再動了,她今天穿了條輕紗薄裙,很輕易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漸漸升騰的體溫,還有,鉻着她腿間的力量似乎越來越囂張了。見她不動了,陸北辰便像個貪嘴的孩子,整張臉埋在了她的脖頸,嗓音含糊不清,“你好軟。”

“陸教授,你、你壓得我快透不過氣了。”她戰戰兢兢。

陸北辰聞言便稍稍支撐了身體,另隻手卻不老實了,搭在了她的手臂上,漸漸下移。

顧初瞬間繃了身體,警覺地盯着他。

他卻勾住了她的腿,蜷起。

“放開我!”顧初如臨大敵,因爲這個姿勢,*得駭人。

“還疼嗎?”陸北辰笑得故意,手覆在了她剛剛磕疼的膝蓋上。

顧初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使了個大勁將他稍稍推開,忙着要下*,男人的動作更快,手臂從身後箍住了她的腰,“跟你開玩笑呢,生氣了?”

他到底要怎樣?

她有點氣了,又有點委屈蜿蜒心間,“你的工作要是不急,我就先走了。”

陸北辰聽出她語氣上的變化,騰出隻手扳過了她的臉,臉離得她很近,“真生氣了?”

顧初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想要起身,又被他箍在了懷,她便推搡着他,他卻順勢將她箍緊,輕笑,“別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危險。”

“誰蹭你了?推和蹭你分不清啊?”

“火氣不小啊。”陸北辰挑眉。

顧初還要衝着他吼,就見陸北辰將她鬆開,做投降狀,“好好好,我已經醒了。”

這還差不多。

“那麼顧小姐,能容我衝個澡嗎?”陸北辰故作謙虛狀。

顧初暗自鬆了一口氣。

陸北辰笑了笑,翻身下了*,高大的身影就晃出了門口,顧初按着心口,幸好他沒再繼續做什麼,正想着,就聽門口幽幽地傳來一句,“要不要一起?”

嚇了顧初一跳,條件反射扭頭,發現陸北辰不知什麼時候又出現在門口。

“一起什麼?”腦子還有點空白,其實她更想爆粗口怒罵了,他是鬼嗎?

陸北辰靠在門邊,笑得“隨和”:“洗澡。”

下一秒,他敏捷地一閃,躲過了顧初扔過來的枕頭,緊跟着客廳裡傳出他囂張的笑聲,氣得顧初恨不得掄起拳頭狠狠打在他那張欠揍的笑臉上。

一會兒功夫,陸北辰衝完了澡,從浴室出來時房裡已是大亮,顧初將所有的窗簾全都打開了。水珠掛在他結實的胸膛,腰間圍着的浴巾半遮半掩了他的人魚線。許是沒料到光線突然變亮,陸北辰下意識地擋住了臉,顧初看得清楚,他的眉頭皺得很深。

但盯着一個半羅的男人看終歸是不好的,她扭過了臉,多少有點尷尬,心裡開始納悶,他看上去不大喜歡光啊。

“幸好你不是我的助理。”陸北辰手拿毛巾囫圇擦了頭髮,那手臂的肌肉結實性感,“否則我會死得很快。”

這話令顧初感到奇怪,擡眼看着他,他卻脣角微挑,似正似邪地盯着她看。顧初一下子想起了剛剛在*上的情景,臉一紅,語氣就不那麼和善了,“八擡大轎請我我都不當你的助理。”

奈何陸北辰長了雙x光眼,揶揄,“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從昨天到現在我才只睡了三個小時。”

顧初臉色一怔,對上了他的笑眼,一下子又急又羞,脫口,“你知道我想什麼了你就說我誤會了?”該死,她剛剛怎麼會想到那方面了?

陸北辰挑眉,“哦?那你跟我說說你剛纔想到什麼了?”

顧初一下子吃癟,洗完澡的陸北辰又恢復了平日的毒舌和無懈可擊,不再像剛剛*上的樣子,有點慵懶,有點迷糊,還有點孩子氣。她知道這個時候跟他爭辯也無非是自己吃虧,清了清嗓子,“你叫我到底是不是爲了工作?”

陸北辰笑了笑,沒說話,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轉身進了更衣室。

他轉身的那刻正巧顧初擡頭,便眼尖地瞧見了他背後右肩的位置有道長而深的疤痕,沿着結實的脊樑蜿蜒而下,雖說沒有靠近,但看得十分清楚,可以想象得到當時這道疤很是嚴重。

她就當場愣住了,他怎麼會有這麼深的疤痕。

“你——”

陸北辰頓步,轉頭看着她。

顧初欲言又止。

“又怎麼了?”陸北辰眉頭一揚。

“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今天的工作量有多大。”顧初聽見心臟撞擊胸口的聲音。

陸北辰疑竇地看了她一眼,半晌後回答,“很大。”話畢,轉身進了更衣室。

顧初重新坐回沙發上,腦筋卻在飛速運轉,陸北辰背後的那道疤一個勁兒地在她眼前晃,冷不丁地,她想起了之前他說過的那句話:北深發生了車禍……

一個大膽的想法就不經意蹦了出來:他身上的那道疤,怎麼看怎麼都像是發生了車禍的證據!

顧初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住了。

更衣室,陸北辰打開了衣櫃,顏色單一的襯衫整齊地掛在裡面,他伸手拿出件白色襯衫,又信手選了條菸灰色長褲。解了浴巾,落地鏡中男人標準的黃金倒三角身材結實性感。

他穿好了長褲,拎過襯衫時,眼睛掃到了鏡中自己的後右肩位置,那道疤痕似蜈蚣,熟悉的疼痛就扎進了大腦。他皺了眉頭,下一秒將襯衫穿上,疤痕遮住不見,鏡中的他,背影挺拔修長。

“今天白天怎麼沒去上班?”出了更衣室,陸北辰邊擡腕繫着袖釦邊問她。

穿上白襯衫的他有些清冷,眉眼間多了嚴肅,筆挺高大的身影總會令人心生敬畏,這是顧初最直接的感覺。

“哦,我……今天休息。”她稍稍遲疑,回答。

陸北辰看着她,微微挑眉,很顯然的,是不相信她的說辭。顧初咬咬脣,又深描了一筆,“串休了。”

“你要知道,不會說話的死人都騙不了我。”陸北辰靠在門邊,似笑非笑,“活人,說得越多錯得越多。”

顧初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氣背過去,總是把活人跟死人作對比的人,天底下怕是隻有眼前這個男人了。但他說的沒錯,死人他都能查個底朝上,何況她這個不擅長撒謊的人。輕嘆了一口氣,沒好氣地嘟囔了句,“醫院的工作沒了。”

話畢,她以爲陸北辰能安慰兩句,豈料他像是聽了尋常事似的點了點頭,說了句,“那正好,走吧。”

顧初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叫那正好?還有,要她跟他去哪兒?奈何,陸北辰沒有多解釋的意思,揣好錢包,拿起車鑰匙轉身就走,顧初不知道他要去什麼地方,但自然也不能獨自留在酒店,趕忙抓起包跟上。

今天還是陸北辰親自開車,顧初照舊被他安排在了副駕駛,一路前行,車速甚穩。過程中,顧初開了兩次口問他去哪兒,他都三緘其口,顧初也就作罷。

不到半小時,車停了。

等顧初下車一看,頓時傻眼了。

她沒想到,陸北辰會將她帶到屍檢所的實驗樓。

是不是你?百花令304唯一的感覺存在不請自來顧初,我想我們在一起413你不敢210他的世界她甘之若飴太過自詡的瞭解396奇珍異獸二人組341也許是不簡單的關係332如果,壓根就沒瘋166風雨中的男子相似的舉動從此就槓上的關係久別的盛宴406那些不一樣的習慣521要不要同流合污239只要普普通通就好392死亡的記憶越了界的情感544意見相左516撒放一串風馬旗被愛情流放的是青春讓你愛上陸北辰485無可避免的事實228百分百的未來555鐵證169你明白我的意思嗎296外表有多冷心就有多軟175只想摟住他的孤355輪迴402是我552狹路相逢448是不擅長吧207疑點重重218他的警告482求救490勢必要栽的跟頭223當年一個人再也回不去523詭異的祭祀413你不敢188那一抹酸酸的味道209嚴師才能出高徒我只是將他當成了你一個人再也回不去326是否強取豪奪415只要毀了你他纔不會受罪408愛情可以跨越生死452面孔相似喜好不同他是個壞男人507陸北辰,你別怕469缺失的記憶是不是你?373提醒他,要小心你們是在談戀愛173重拾自信的方式410請你轉告他,我很想他聽說,他回來了497解氣的視頻520北辰,做你喜歡的261跟我回家吧365看穿人性本是悲涼226有本事來接人419真相之下誰能生逃316你似乎沒得選390一個叫做奇怪的蠟像師像是一場久違的約會480改天540疑點重重255那就分手227只能跟我走美到了極致就成了不真實286修補房子如同修補人生從此就槓上的關係162拐進錯誤的光年328她在心中暗罵452面孔相似喜好不同342如昨日黃花290當成童養媳,可好?難以被破的記錄263萬念俱灰304唯一的感覺存在371我的信任只給我的女人四人成畫誅殺人心的儈子手393每一隻蠟像都有原型444改變不了事實只能改變未來你應該有你的幸福相似的舉動180初初339當年的警告266謠言的始作俑者194一個個的都瘋了481殺人滅口的戲碼像是在看着故人偏偏喜歡你319安靜的夜吧223當年他是個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