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摩門

006摩門,咒徒

在北美大陸中部,有一處地方爲布蘭卡山脈北麓的地方,那兒有一片乾旱的大沙漠,那是一片死寂荒涼的地帶,這片地帶人跡罕至,是一片令人絕望的土地。那兒時刻充斥着危險,沙漠中有呈8字婉遊劇毒土蛇,有禿鷲在空中翱翔,有岩石後面躲藏的巨大蜥蜴,有夜間出沒蕭月的貪婪之狼。任何企圖越過這片土地的探險家、商隊、波尼人都有可能葬身於此地,成爲以上動物的食物。

有人說,這片廣袤的地方沒有生命有關的跡象,其實不然。從峽谷往下看,除了迷離的風沙,能隱約看見一大隊人馬頂着風沙禹禹而行,他們這支斷斷續續的隊伍是因爲環境所*迫不得不另尋家園的遊牧民-族。他們大部分人牽着駱駝念着祈禱文,一部分人走在最前面雙手合十虔誠禱告。他們是生長在惡劣環境中的摩門教-徒,信仰主耶穌,全稱爲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是爲泛基督信仰各宗派運動的一個分支,但其在信仰內容上與基-督-教有別,而坊間一般更常用摩爾門教來稱呼。(Mormon)

上世紀60年代,每一年那裡的居民爲避免食物短缺,組織一批人去尋找與外界的聯繫方式。前隊的人到達一個巉崖上,居然又是死路,他們沒有氣餒,沖天空中炎炎的烈日在胸口比劃着十字,再一番禱告之後尋找另一條生路。

他們忍受着痛苦跋涉至一個小山谷,準備暫時紮營,水源和食物是如此珍貴,以至於人人只能分得一口。

就在這時,沙塵中出現了一批帆布的篷車和攜帶武器身着軍隊服飾駕着馬車的浩蕩身影,原來這是一大隊向着西部進軍的人馬。他們遇見了他們,一大羣牧民開始嘈雜的隆隆聲,他們好似看見了希望,能走出這片荒地紛紛高興的呼喊着。

軍隊最前面的是十多個容貌英俊,神情堅毅的騎兵,他們身着華麗的軍服背上揹着槍,看着這些苦難的牧民們。其中一個翻下馬身,上前與牧民交談起來,談話好像並不順利,也可能是語言不通之類,半響後騎上馬,一擡手,寂靜的沙漠中突然響起了好似鞭炮的開槍聲音。

大部分的男人們都死了,僅僅只剩下躲在帳篷裡發抖的婦女和孩子們。

“如果你們想活着!想出去!可以,我們帶你們走!但你們必須成爲我們的奴隸!必須信奉我們的宗-教!我們不允許異教徒混進我們的隊伍!想活命的通通出來跪在地上!”軍官嘶裂了嗓門喊出這些話。

一個婦人小心翼翼從帳篷裡探出頭打量周圍,當她看見外面已經覆蓋上一層黃沙的屍體以及那威武的隊伍,她流着淚跪在沙上,帳篷裡的其他女人小孩也紛紛出來,陸陸續續跪倒了。

軍-隊的那羣兵啊!此時他們獰笑着下馬,上前搶着女人們,就像在搶免費的商品那樣瘋狂。

女人們隨着軍隊走了,而這片沙漠上突然出現了沙塵暴,將那些屍體安葬。繼而又連續的下了一個月的瓢潑大雨,自然的景觀確是如此的神奇,部分的區域竟然由沙漠變成了大草原。

而那些被掠走的婦人們,成爲了奴隸,他們活在了繁華的大都市裡,只是他們發現自己的後代開始變的怪異,他們生下的孩子全都是金色的眼瞳,並且成長的非常迅速。那些孩子們性格孤僻、好戰、身手矯健、喜歡搶、盜、賣等。他們開始明白,這是主對他們叛離的懲罰的詛咒,他們是被神遺棄的人,受着摩門內所有人的唾棄。

於是,他們開始秘密的成立一個新的宗-教,這個宗教的標誌爲八爪蜘蛛,腹中是一把倒着的十字架。他們的孩子由於生命太短,新陳代謝太快,在出生起就被灌注那些遊牧民族所留下的獵殺術,首先殺死的就是他們的父親。因爲雄蜘蛛在與雌蜘蛛繁衍後,如果不及時的逃跑,就會被雌蜘蛛吃掉,這是他們對那羣騎兵的憎恨。這一羣人隨着時代的變遷存活至今天,而且活在世界各地的紅燈區。

他們從出生起,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着頭髮,骨骼身體各各器官,只需要三小時便發育成十歲左右的孩子,學習了獵殺術的他們配合與生俱來的能力,完全能殺死一個成年人。所以,他們在出生、學習之後第一件事便是殺死自己的親自父親,之後再找人繁衍生出下一代,無限循環。殺掉人之後,要將屍體和痕跡清理掉,在其頭顱上刻下RACHE(復仇)放至地下教堂製作成標本保存起來用作下一代教育。受到的詛咒讓他們只能活55天就會立即衰老死亡,並且只須要三分鐘便腐化成屍水蒸發掉,這就是被詛咒的命運罷。

思緒回至現代,X縣公AN局,這位剛剛升職第一天的局長江凱此時依舊在辦公室內來回踱着步子,他揹着手憂慮的目光掃過早上丟在垃圾簍裡的銀行卡,不禁嘆氣一聲,上前撿起那張綠色的卡搖着頭自語道:“看來錢真是萬能的。”

走回辦公椅上坐下,電話突然響起。

“喂?”

“喂,是小江吧。聽說你很負責啊?第一天就查封了十幾家舞廳,抓獲了百名失足婦女,還繳獲了不少毒品!挺厲害的嘛。”

聽這聲音是市領-導打來的電話,語氣中帶着諷刺。

“我不是很明白您在說什麼,不過這些事不也在我負責範圍之內嗎?”

“好!好一個負責,但你要知道,事做歸做,但有一些也不能做知道嗎?不就死了幾個混混嗎?密秘處理了不就得了,不用這樣大刀闊斧的鬧,對誰都不好的。”

聽到這裡他頓時明白了,原來這些開場所的都是有能罩的住的後臺,這一下鬧的,就是拆上面的臺啊?

“好的,我明白了。”

“明天我要聽到還是今天這樣,那就對不起了。”

“嗯。是我的錯,下次不敢了。”

江凱掛斷電話,怒髮衝冠,對着桌子就是一拳頭罵道:“這麻皮的公正廉明真不容易!”

緊接着,電話隔三差五的打過來,全是比他大的人物,有的譴責他影響GDP有的訓斥他做人不能太絕等等。

“好嘛!一個個官商勾結的敗類!”他的怒容簡直到了不可遏制,轉念一想,目光移動到桌上的部長文件上,笑了,原來自己也是有後臺的,直接一個電話不就全壓住了?

打完部長電話,果然辦公室清靜下來了。隨後把弄手裡的銀行卡出了門。

他做了兩面錦旗和榮譽證書,取了一些現金去到小張和小王的家裡表示慰問,說小張和小王執行公務的時候,爲了挽救黑-幫火拼中受傷的混混,被亂刀砍死,是人民英雄,追加烈士稱號,並每個月下放憮卹金,讓他們自豪的認爲自己的兒子是爲國捐軀的英雄。但江局長心裡清楚那兩個人是什麼人,能喝多了死在紅燈區的傢伙會是什麼好鳥?但畢竟是自己以前的手下,再說逝者爲大,其他就不多說了。

涼風刺骨的夜晚,平時燈紅酒綠的百靈路如今卻是一片死氣沉沉,一輪好似彎刀銳利無比的月亮懸掛着,羅吉爾站在那家新開的舞廳門口盯着門上的封條半響,拿出金色的懷錶盯着時間又看了半響,冷笑着說了一聲:“差不多了。”

他雙手插兜走上前一腳踹開那貼着封條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