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鳴恍然大悟,說:“還是你們這些當警察的陰險,我可沒想到那麼多。”
“喂!林敬鳴,你是什麼意思?這叫運籌帷幄,決勝於千里之外,知道不?”
“知道知道,這叫計謀,不叫陰險,對吧?”
林敬鳴陪着笑,沒和古雅月爭執。就算她是警察,本質上也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女人爭執?林敬鳴可不認爲自己智商有問題。
又和古雅月閒聊一陣,林敬鳴休息去了。至於包租婆,詢問一番也被古雅月放走。
包租婆一回到城中村,就被江婭韻、謝思韻二女發現。
江婭韻率先迎上去,說:“包租婆,敬鳴怎樣?在派出所還好麼?”
包租婆嘆了口氣,說:“不知道,那些警察讓我回來等消息,婭韻,那槍真不是林敬鳴的麼?這罪名可不小啊!”
江婭韻堅定地說:“不可能,我敢保證,那東西絕對不是敬鳴。如果那些警察真肯查,肯定不用幾天就能查明真相。”
包租婆看着江婭韻,好半天才說:“好吧,我就相信你們一次,你可別坑我啊。”
“包租婆,對不起,這事是我們連累你了。只不過,我們已經知道栽贓嫁禍的人是誰,這次一定要將他送進監獄的。”
包租婆點點頭,走了。在這個話題上,她不想和江婭韻深究。
等包租婆走遠,謝思韻擔憂道:“婭韻姐,怎麼辦?要是敬鳴沒法證明槍不是他的,他肯定要坐牢的。”
“不,這種不可能發生了。”
江婭韻搖搖頭,很自信地說:“在古雅月來這裡銷燬證據時,我已經知道事情已經解決了。”
“爲什麼這麼說?”
“很簡單,要是林敬鳴沒將這事解決,濫用私刑不過是小事而已,你覺得古雅月有必要爲這小事奔波。”
“這麼說的話……”
謝思韻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道:“婭韻姐,那敬鳴不是沒事了?哈哈,太好了,可是,他沒事的話怎麼還不回來?”
“我也不知道,唉,看來今晚還要找他去,不問清楚終究不放心。不過,今晚一定要帶紙巾去了。”
“紙巾?婭韻姐,你帶紙巾去派出所幹嘛?”
“咳咳,這個……其實也沒什麼,敬鳴在派出所沒紙巾用嘛。”
“不會吧?那敬鳴怎麼上廁所?派出所就算沒紙巾,也應該有捲紙啊!”
謝思韻很疑惑,望向江婭韻漸行漸遠的背影。
江婭韻逃也般上了樓,嘀咕道:“好險,差點說漏嘴了,我總不能說帶紙巾晚安咬吧?”
江婭韻剛剛上樓,幾輛警車飛奔過來,停在樓下。謝思韻大吃一驚,連忙追上樓,喊道:“婭韻姐,你等一下,等等我,那些警察又來了!”
緊跟在謝思韻身後,幾個警察大步流星,趕上樓去。江婭韻隔着遠遠的,就看到他們的身影。
“果然來了,古雅月沒騙我們,還好我將雞毛撣子換了。只不過,除了雞毛撣子之外,當時應該沒留下其他證據了吧?”
江婭韻的心跳稍微加速,迎向那些警察說:“你們又來幹嘛?證據不是收集得差不多了麼?”
“我們得到原告的口供,需要來這找一樣東西,希望你們配合。”
“什麼東西?”
“抱歉,在找到那東西之前,我們無可奉告。”
江婭韻略一沉吟,點頭道:“好,你跟我上樓吧。”
一條狹窄的走廊裡,密密麻麻的人羣就像千軍萬馬,估計一隻蒼蠅都別想飛過去。林敬鳴被人羣包圍,甚至想動彈一下都不行。
可就在這樣的環境中,他忽然大喝一聲,雙手攜萬鈞推向幾個貼着他的人。
這幾個人都在林敬鳴面前,讓他想動彈一下都不行,隨着巨力爆發開來,林敬鳴好不容易擠出一點空間,向前衝去。 ●ttκa n●¢ o
助跑一段距離後,他魚躍而起,居然擺着一個人的肩膀蹬到上。這一跳,最少也有兩米多高啊!藉着一蹬、一踩、一躍的力量,林敬鳴有如武俠小說中的俠客,踏人而行。
這是電腦裡播放的畫面,古雅月看得目瞪口呆,不信邪一樣看向錄像帶。
“這真是醫院的監控錄像?怎麼可能?這種事情怎會發生在現實世界?林敬鳴,你告訴我,這是假的!”
林敬鳴乾笑着,低聲說:“你看到的,都是真的,這確實是我捉走趙明……不對,應該說,這確實是趙明企圖綁架葉倩舒時發生的事情。”
古雅月轉過身,又把錄像帶放了一次。這一次,她看得更加仔細,臉上的表情更誇張了。林敬鳴看看電腦,又低頭看向古雅月,只見這御姐警花目瞪口呆,櫻桃小嘴張到極限,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暴露空氣中。
當然,對林敬鳴來說,最吸引人的還是那條小香舌。林敬鳴一邊看,一邊想道:“看起來很靈活的樣子,不知道和婭韻相比會怎樣?要是差不多的話,一個制度御姐跪地早安咬應該比蘿莉有味道吧?不過一個御姐真正的魅力所在,還是牀上,要是能夠兩者兼顧……”
林敬鳴越想越興奮,幻想世界的古雅月似乎已經寬衣解帶,向他伸出雪白的藕臂。這兩條手臂修長而圓潤,溫暖如玉的同時又充滿彈性。順着藕臂一直往上,古雅月兩座玉峰挺拔而又雄偉,就是詹婉儀和她相比,也不見得溫飽勝算。
再說了,古雅月身爲警察,是一個經常鍛鍊的人,單論彈性,她也許比詹婉儀還出色。
林敬鳴一手一個按上去,細細把玩着,兩座D級,甚至是E級的玉峰在他掌心變幻出各種形狀。
“好手感啊!”
林敬鳴眸中射出狼一樣的光芒,三下五除二將古雅月的上衣扒掉,然後壓上去。
彈性,是十分的,兩個橡皮球般彈性爆表的肉球壓着你的胸口,那舒爽的感覺簡直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林敬鳴享受一番,正想更近一步,卻感覺不太對勁。
他不是在幻想麼?爲什麼感覺會這麼真實?這種感覺……真的好像推倒詹婉儀那一刻。林敬鳴低下頭,正好看到兩隻小白兔頂着他的小腹,一根小棍棍被白兔夾在了正中間。
“呃……這個……現在是真實版劇情還是幻想的?”
林敬鳴有種莊周夢蝶的感覺,現實和幻想,在這一刻被混淆。
“林敬鳴,你愣夠了沒?要是夠了,是不是可以帶着你的東西滾蛋!?”
古雅月冰冷的聲音響起,激情幻想後的林敬鳴雖然血液沸騰,卻感覺身處冰天雪地之中。
“這威力好恐怖啊,不過古雅月會說話,是不是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這纔是最恐怖的事情吧?”
看向古雅月的眼睛,林敬鳴對上的果然是滿含煞氣的眼神。和幻想時的迷離,含情脈脈相比,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我的媽呀!”
林敬鳴嚇了一大跳,蹦退出兩米多遠,說:“古雅月,你聽我解釋,這一切都是假的,你看到的東西都是幻覺。”
“是幻覺麼?那你怎麼知道我看到的是我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我看你的神情就猜到大概了……”
“夠了!”
古雅月用力一拍桌子,喝道:“你真當我是白癡?在我面前,在派出所這個地方,你公然褻瀆警務人員,你說你該當何罪?”
古雅月柳眉倒豎,目含煞氣,有如一個領兵出戰的女將軍。
林敬鳴縮縮脖子,豆大的汗珠密佈他臉上。“苦啊~剛剛纔從嬴劍的局裡脫身,我怎麼又踩進另一個陷阱?要是我能冷靜點……等等,冷靜,只有冷靜才能解釋問題,我的寶貝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古雅月的胸裡,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想到這,林敬鳴沉聲道:“古雅月,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
“什麼問題?”
“第一個問題,褻瀆這兩個字,是不是單指男的褻瀆女的,而不能指女的褻瀆男的?”
“當然不是,你問這個幹嘛?想轉移話題麼?”
“不不不!”
林敬鳴擺手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剛剛你在看視頻,我站你身旁,可我的……我身體的一部分怎麼會鑽進你身體裡……”
“什麼叫鑽進我身體裡?你哪隻眼看到你的東西鑽進我身體裡了?”古雅月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氣急敗壞地大喝着。
林敬鳴一下子沒了底氣,投降道:“行行行,算我用詞不當還不成,你明白怎麼回事不就好。那麼,咱們迴歸正題吧,你剛剛在看視頻,我在你身邊,這事是怎麼發生?”
“我……我看完視頻,有東西想問你,然後一現身就……”
“停!”
林敬鳴打斷古雅月,說:“問題就在這了,是你轉過身來,不是我主動****你身體裡,也就是說,這事是你主動的,和我沒半毛錢關係。真要說褻瀆,也是你褻瀆我!”
聽完林敬鳴的破理由,破推理,古雅月傻眼了。真要算起來,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可是,自己的豆腐就這樣被林敬鳴白佔?
“不對!”
古雅月突然醒悟,說:“這事就是你不對,如果你不是在想齷齪的事情,你那東西就不會……不會變成那樣,不變成那樣就不會****……總之,就是這樣,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林敬鳴本以爲自己已經贏定,不由地鬆了口氣。可見古雅月展開凌厲的反擊,他又蹦跳起來,說:“胡說八道,我當時是在想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這個我認了,可這和我褻瀆你有什麼關係?呸,激動過頭,說錯了,應該說這和你說我褻瀆你有什麼關係?”
“我不和你玩繞口令,總之這事就是你的錯!”
“你們女人還講不講道理啊?我國沒那條法律規定我不能想兒童不宜的事情吧?”
“哼!”
“好吧,這是我不追究你了,你也別纏着我不放,你剛剛說有事情問我,到底是什麼事?”
古雅月回過神,說:“哦,差點忘了,在這錄像裡,你是怎麼做到武俠小說一樣的動作?這種事情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