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醒來之後,就看見花澤對着自己舉着刀,對着自己的臉就要砍了下來,立馬就跑了。
“尹子瑜,你幹什麼,花澤怎麼……”
“哼,本座只不過是給你解毒你至於嗎?”花澤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子墨這才冷靜了下來:“什麼毒,我怎麼都不知道。”
花澤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了,就走回了自己的那裡。
子瑜這才發現子墨臉色不太對勁兒,急忙問:“子墨,你怎麼了?”
子墨楞楞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似乎有東西正在脫落。
“大哥,這個,是什麼?什麼毒?”
子瑜沒說話,想來子墨也應該是猜到了,知道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大哥,我原來的樣子,重要嗎?”
子瑜剛想說不重要,卻被外面來的人打斷了。
“重要,當然重要,否則我也不會跑過來找你。”
子墨擡頭,來的人竟然是花絕愛,這倒是出乎預料。
“你怎麼來了?外面的獄卒呢?你是怎麼進來的啊!”
子墨明白,既然自己已經答應了東方逸的要求,不,應該說爲了各自,已經同意了,現在花絕愛這麼來肯定是不妥了。
“子墨,我奉這枚令牌的主人之命,帶着你和子瑜離開這裡,去往南國!”
那枚令牌,很熟悉,是當初思宇辰給過自己一塊相同的令牌,卻沒有想過竟然能再次見到它。
子墨和東方逸如今也算是敵對了起來,子墨就這麼讓花絕愛帶着自己出去了,畢竟他現在想的並不是自己逃獄了怎麼辦?而是尹家的案已經是瞭解了,可是東方逸卻是不放人出來,子墨心裡對東方逸心裡就更加不滿了。
“快走吧,我的miyao支撐不了多久的,快點離開吧!否則他們醒來了,就真的走不了了。”
子墨拉住了花絕愛,想了想:“帶着他出去吧!還有對面的那個小子。”
花絕愛根本就不理解:“子墨,我帶着花澤出去也就算了,可是對面的那個小子,一沒沾親,二不帶故的,憑什麼帶着這麼一個拖油瓶啊!”
子墨明顯看到秋棱的臉色瞬間都變了,急忙拉住花絕愛,在他耳邊說着話。
“你不是想要知道你弟弟的下落嗎?他一定知道的,不騙你,真的。”
花絕愛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打開門房,讓秋棱出來的可是秋棱就是不出來。
“出來,快走!”
秋棱搖着頭,就是不出去:“我憑什麼聽你的,你說出去我就一定要出去了?你不覺得這是在開玩笑吧!”
花絕愛這纔看着眼前這人和別人走走鬧鬧不同,整個人啊就是悶沉沉的,不說一句話。
花絕愛無語,就一下子敲暈了他,然後帶着他離開了。
“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這麼忍得下心啊!”花澤看着花絕愛笑了起來。
花絕愛被花澤的笑,笑的心裡不熟服,看來花澤是想要說着什麼了,可是卻沒有說出來。
“花澤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狠不狠得下心?”
花澤笑了笑,沒有說話了,卻是忍不住想起了之前他們在一起練功的時候,每次不管花絕心惹了多大的禍,都是花絕愛替他背黑鍋的。
“子墨,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子瑜回頭一看,心裡就忍不住了:“沒什麼事兒,眼看着都是到了大戰時刻,你們還有心思這樣啊。”
可是花絕愛絕對不會放棄的,於是乎,兩個弟控就開始吵了起來。
“你看好你弟弟,兇我弟弟幹什麼!”
“我哪裡來的什麼弟弟啊!你別胡說!”
可是這句話秋棱聽的清楚,既然自己的親生哥哥不想要認識自己,自己爲什麼還要留在這裡呢?
就這麼趁着花絕愛愣神的時候,秋棱迅速的朝着花絕愛的肚子踢了一腳,然後自己就逃之夭夭了。
“花絕愛,怎麼,還沒有覺察出那個人是誰嗎?”
一經子墨提醒,花絕愛這才反應過來,他的弟弟,他找了這麼多年的弟弟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自己卻不知道,竟然還讓他離開,說他是拖油瓶的自己真是太不對了。
“子墨,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啊!”
“我告訴過你了啊!”子墨一臉模糊。
“你不是說只是有聯繫嗎?怎麼會……”
子瑜笑了笑,花澤開口了:“怎麼不回答,猜對了可是沒有任何獎勵呦!”
“獎勵?那我還真是謝謝你把我沒殺了,反而護着我活到了現在啊!”
花絕愛冷笑了起來,畢竟眼前的這個人還是自己的仇人,殺父奪位。
可是花絕愛沒有時間理會他們,反而是急急忙忙的去了秋棱剛纔消失的方向。
絕心,既然哥哥找到了你,那麼哥哥這輩子都不貴就這麼讓你離開這裡的,陪着哥哥一直到老吧!
花絕愛的確是有些偏執了,可是這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沒有控制自己的情緒,對於他來說,絕心纔是這個世界上最最重要的,沒有爲什麼,如果一定要說一個爲什麼的話,那麼能想到的也就是自己和他是血緣至親吧!
“子墨,走吧,差不多到時間了!”
子墨一直不明白,花澤說的快到時間了究竟是什麼意思,可是現在容不得他多想了,花澤也沒有去打擾子墨到底在想些什麼。
“花澤,你要去哪裡?”
花澤回頭,看了一眼子墨和子瑜:“你們等着,三天後,絕對是一場好戲,記得來看啊!”
子墨和子瑜一臉茫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既然他都這麼說了,看來恐怕還真是錯不了了。
兩個人在這裡沒有立足之地,只能是去了暗香坊裡面,卻是隻有靈樞和麗夫人知道,麗夫人知道子墨的身份,現在還不能說穿,就這麼等着,等着花澤所說的三天後究竟會是怎麼回事兒。
“麗姨,這次又要麻煩你們了,還多了兩個人!”子墨不知所措的撓着自己的頭,他不知道別人怎麼想的,可是對於他來說,自己堂堂七尺男兒,竟然還需要暗香坊裡面的女子前來照顧自己,還真是羞恥了。
麗夫人知道他呢是誰,畢竟暗香坊的情報可是和千機部隊並肩的,根本就是不相上下的。
“花絕愛?秋棱?有意思!”
突然覺得今天的天氣怎麼就這麼好啊。看來沒有人可以看出來了吧!麗夫人是這麼想着的,可是那兩個人根本就是不給她面子。
“花絕愛,秋棱,你們別鬧了!”子墨看出來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就這麼把花絕愛和秋棱吼了。
秋棱聲音突然哽咽了起來:“我胡鬧?我沒有胡鬧!我寧可回到天牢裡,我也不想和他見面,更不想和另一個人見面。”
秋棱當年雖然說是年紀小,可是記憶力卻是很好的,如今看到這個樣子,子墨也就猜到了兩個人究竟爲什麼吵了起來。
“你們這麼吵來吵去的有意思嗎?你知不知道能和喜歡的人,關心自己的人在一起我又有多羨慕,可是你們呢?就這麼一直吵,還讓不讓人安心了。”
“盯……”幾個人都被子墨說出來的話嚇了一大跳,看來自己還真是非要發火了,他們纔會安靜下來,不是嗎?
花絕愛就這麼看着子墨,知道子墨心裡難過,就沒有說話,可是他也明白,絕心討厭自己,恨自己也是應該的,沒有人能夠真的做到無慾無求。
“秋……秋棱,你要是不願意我叫你絕心的話,我不叫了就是了,可是你和我說說話好嗎?這麼些年了你到底生活的怎麼樣,哪裡有什麼想要的,直接告訴我,別生氣了,好不好!”
秋棱並不是真的就這麼不想要認他,可是對於他來說,當年離開的時候他的年紀太小了,也就是四五歲剛剛纔開始記事兒的時候,就這麼被人帶走了,恐怕當年的花絕愛也是痛苦不堪啊!
“那個,你隨便,只要你別這麼成天對着我,很煩。”
就這麼幾個時辰的功夫,秋棱徹底見識到了什麼事煩人的最高境界。
“你們聊,我走了。”子墨看見兩兄弟都和好了,就打算和子瑜一起去看看西嶺坡,去看自己現在的親人來。
可是子墨卻沒有想到,自己來的時候就看見凝綰就站在自己父母的墳前。
“凝綰,你……你怎麼會來這裡啊!”子墨明顯被嚇到了。
凝綰沒有說話了,扭頭就要走,卻被子墨拉住了,只得停了下來。
“尹子墨,你想要說什麼?有話你就直說吧,我出來的時間不多了。”
凝綰冷着一張臉,就這麼開始看着子墨,子墨眼睛裡的痛處清晰可見。
“凝綰,你就這麼不在乎嗎?不在乎當初我們的青梅竹馬,不在乎我是不是那個人,你什麼都不在乎,可是你能分擔什麼呢?”
“你到低想要說什麼,我要回家了。”
“你爲什麼會來這裡呢?”
一句話問的凝綰失去了分寸,是啊,自己這麼來究竟是幹什麼來了啊,就這麼走着走着就來了嗎?自己都不信,何況是子墨呢?
“凝綰,你心裡其實那個人是我,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