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楚微聽到方林的這個話不覺有些好笑,然而心裡更多的確實陰冷,她知道了,她也許今後是真的在也沒有舒坦的日子過了,隨時等着莫名的千潛在的危險出現。
“沒錯,你確實是應該謝謝我,畢竟在這個地方我弄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方林猥瑣的一挑眉,尖酸刻薄的臉上浮現出一個陰森的笑容,他對着夏楚微若無其事的威脅道,似乎很想看到她的美麗的臉龐上面浮現出害怕的神色。
“你在恨我。”既然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夏楚微突然想到這個方林是恨她的,他從一開始就對她有種莫名的敵意,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答案,在她的記憶中那天事她第一次見過方林從今以後也就在也不曾見過方林了。
“恨你,怎麼能簡單的用個恨字來形容呢,我是想要報復你呀!”方林聽到夏楚微的這個句話不由得大聲的笑了出來,彷彿在嘲笑夏楚微的天真,隨後面露兇狠的對着夏楚微咬牙切齒般的說到,這個模樣彷彿是要把夏楚微給吃了一般。
“我沒有見過你。”夏楚微聽到這個話也是覺得很是意外,因爲在她的記憶中確實是沒有見過方林,而此時他卻說要報復她,更是令她驚訝的厲害。
“沒見過,你當然沒有見過,我都不曾出現在你的面前,我等這天已經等了好久了,每次看到你我就想要報復你,你活的這麼好,可是你有想過死去的人躺在石板上有着多麼冰冷麼。”這個方林情緒突然也就激動了起來,他皺着臉看着夏楚微很是兇狠的說道,眼中的兇光不言而喻,也許他一直都沒有想過要隱藏起來。
“活着的人,死去的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到她說活着的人,死去的人,夏楚微更加懵了,她感覺自己此時完全就在狀況外,根本也就不明白,她聽得雲裡霧裡的,此時又跟死人扯上關係,她不禁在懷疑和這個人時不時一直以來都認錯人了,她是不是給別人當了個替罪羔羊。
“沒錯,你還記得當年你的忠實粉絲劉義麼。”方林見她還是不明白的樣子,更爲憤恨了,他心中更是憤怒,他憤怒的是明明劉義都是因爲她而死的,而她卻還不知道,還有比這更爲諷刺的事情麼。
“劉義,抑鬱症自殺的那個人,這和我有着什麼關係,就因爲他喜歡我,所以他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和我有關係麼。”夏楚微覺得很是可笑,她覺得這些人時不時全都腦袋有些問題,明明這些都同她無關,而現在卻還要與她扯上關係。
“他的死也就是因爲你,他是怎麼想的你難道不知道麼,他一直都在身後默默的喜歡你,可是你卻做了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夏楚微你還真的是有臉說這樣的話麼。”此時方林整張臉都已經黑了下來,他發覺自己一直以來所在乎的東西別人卻根本就不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恨不得直接把她教訓一番。
“和我有什麼關係,對不起,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太偏激了,難道我還能管住每一個喜歡我的人麼,我不是聖人,我沒有這麼大的能力,不要給我戴上這麼高的帽子。”夏楚微冷眼看着方林,對於方林的話她覺得甚是可笑,她明明什麼都不曾做過,現在反過來卻是變成她的過錯了,夏楚微也是一個硬骨頭對於自己不曾做過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去背黑鍋的。
“不管你的事情,難道和我相關麼,他明明都是因爲你而死,若是你不在他情緒恍惚的時候修恩愛,若是你不曾和東言城在一起,那麼他會死麼,還抑鬱症自殺,他根本就沒有抑鬱症。”方林聽到夏楚微的話簡直都快要氣得吐血了,他漸漸的發覺在這個問題上他和夏楚微着實是說不大清楚,他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和我無關的事情我是不會承認的。”夏楚微就是一個硬骨頭,更何況這件事她確實是不大明白,她還是在時候才知道的,她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一個人默默的喜歡自己,她對劉義是感謝的,是同情的,她一直都覺得自己並不好,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這麼好,但是這麼不好的自己卻有人這麼喜歡,她心中多少是有些愧疚的。
夏楚微這個人雖說在很多情況下是很硬骨頭,但是她並不偏激,她心中對於對自己好過的人是感激的,而且劉義,她也是到現在才知道這個人喜歡自己,至於程度這些她一概不知,但是她還是感謝劉義對這麼不優秀的自己的喜歡,她是愧疚,但是不會承認這件事就與自己有關了,她沒有做過,絕對不會承認。
“不會承認,你知不知道阿義曾經無數次的看着你的照片卻不去找別的女子,你知不知道阿義他是多麼的喜歡你,你有什麼好,憑什麼讓他喜歡,他怎麼能夠喜歡你呢,你那裡值得他喜歡了。”方林情緒激動的直接走到夏楚微的身旁,雙手捏住她那纖細的肩膀,使勁的搖晃着,情緒非常的激動,眼神也是放着兇光。
“你,你說什麼,他看着我的照片……”夏楚微被方林這麼激動的搖晃着,整個人也都快要暈了過去,她覺得自己都快要吐了出來,但是她還是把重點集中在了他說的照片那一點,她覺得自己很想吐,非常的想吐,很是反胃,想着她的照片被一個人拿去整日整夜的意淫,她就覺得分外噁心,剛纔的愧疚也完全沒有了。
“沒錯,你有什麼好的,不就長的漂亮那麼一點罷了,其他的還有什麼好,身材好,也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上過牀了,看來牀技是相當不錯的,吸引了這麼多的人。”這個方林輕視的看着夏楚微猥瑣的笑道,他的這個笑容讓夏楚微很是噁心。
“嘴巴放乾淨點,還有我有什麼好關你什麼事,況且劉義喜歡我,證明了,我就是有值得他喜歡的哪一點,我牀技好不好與你何干,你算什麼東西。”夏楚微冷眼看着方林,冷聲說道,她發覺方林這個人此時說話是真的愈發的噁心了,她很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