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言相信着他和林驀然的感情,不會就這麼隨隨便便被這件事打碎。他相信着林驀然只是在等他的一個道歉,現在他也只能着樣相信着了。
深夜漆黑的天空靜靜的祈禱着明天的到來。
金牛坐在嚴言副駕駛座旁,不停的抱怨着。
“嚴言,你說你不睡吧!也得考慮下我吧!我剛閤眼還沒兩分鐘就把我吵醒,我真是上輩子欠你們倆的。”
“金牛,等找到驀然以後,我保證以後絕對再也不會打擾您的清夢了,僅此一次。”
“唉,算了,只要你們倆以後都不在出這樣的事,就行啦!”
“金牛,等驀然原諒我之後,我請你吃飯。”
“那是當然的,而且我還要吃大餐!”
“好,怎樣都行。”
“好,就這麼說定了。”
不知過了多久,金牛說:“到了,到了,就這裡,停車吧!”
“好,我現在就去找驀然。”嚴言解開安全帶,就要開車門出去。
“嚴言,等下,還是我去吧,你在外面等會兒,驀然一見是你,說不定連見你都不見呢!”
“好吧,我在外面等你。”
“嗯,那你在外面等我,等我跟驀然解釋清了,再來叫你。”
“嗯”
嚴言在樓前面不安的走來走去,過了好一會兒金牛從樓裡出來,立馬就快步走過去。
“怎麼樣,她願意見我嗎?”
“嚴言……我的大餐沒了。”金牛一臉失落的吞吞吐吐的說。
“什……什麼意思?”嚴言不相信自己耳朵的問到。
“驀然不在。”金牛有些愧疚自己當初大言不慚說林驀然一定在老家,可事實是她徹底猜錯了。
“鄰居說就在昨天驀然和他父親急急忙忙的連夜搬家離開了,鄰居說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
嚴言徹底愣住了,只覺得耳邊有一個聽不清的聲音嗡嗡作響。
“嚴言,對不起呀,要是聽了你的話昨天就來的話說定就能見到驀然了,都怪我。”金牛一個勁的在哪兒愧疚的道歉。
嚴言腦袋裡空空的,不知道該想些什麼,該做些什麼,甚至覺得整個人都空了。
“嚴言,你確定你真的只是對驀然瞞了你的身份,沒有別的事了,驀然可不是那種做事做這麼絕的人,她現在連十幾年的朋友也拋棄了,而且連她的老家也不要了,你到底做了什麼事,要她必須做的這麼絕的。”
嚴言似乎一下子被什麼點醒了一樣,回過神來。
“金牛,上車。”嚴言利落打開車門,坐上車,金牛也緊跟着上車。
“嚴言,你知道驀然在哪兒了?”金牛疑惑的問。
“我知道怎麼回事了!”嚴言快速的開着車,風一樣的開着。
“怎麼回事?”金牛睜大眼睛看着嚴言。
“我母親。”
“你媽?”金牛聽嚴言說他媽,更疑惑了。
“嗯,我媽肯定見驀然了。”
“那又怎樣,不會吧!上演豪門虐戀?驀然可沒那麼脆弱,不誰就能擺佈的,你也不想想驀然是什麼性格。”金牛有些不削嚴言說的說到。
“我媽可不是一般小說裡那樣媽簡單。”嚴言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被你這麼一說,說的一身雞皮疙瘩,瘮人。”金牛伸手的摸摸自己的胳膊。
一路開車狂飛的嚴言,他最尊敬的母親他要怎麼面對,徹底被她拋棄的自己,自己又要去哪兒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