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酒宴除奸

我和馬雪,乾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自是夜夜洞房,及時行樂。下邳交給一干手下,各項工作也是乾的有聲有色。

陳硅處理雜務真是一把好手,一些雜亂無章的瑣事,經過他的處理,無不條理清晰,佈置得當。

秦宜祿的潛力被開發出來,巡城佈防做的滴水不漏,使得下邳內城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外城的治安也得到了很大改善,爲非作歹,大奸大惡的人紛紛逃離出下邳地界。

趙昱更是成了我的左膀右臂,源源不斷的資金投入,使得下邳城賈古齊聚,商貿彙集,儼然一副商業大城的模樣。內城裡,商鋪林立,外城裡,集會不斷。周邊流民不斷聚到外城,外城一月之內,面積擴大了一倍。

在高順的統領下,臧霸、孫觀作戰能力得到很大的提高,陷陣營再次擴編成功。高順秉承着寧缺毋濫的做法,嚴格篩選士兵,務必達到以一敵十,以百滅千的效果。

成廉、魏越,整天無所事事,跟着薛丁廝混在一起。我的親衛隊經過鞠忠和他的那些副將言傳身教,功夫也有了不小的進步,射術更是不凡,說不上百步穿楊,但也能達到指哪打哪的功力。

讓我鬱悶的是,我的騎兵部隊,包括操練場出現的那幾十個精銳騎兵,就如同消失了一般,杳無音信。成廉、魏越在我面前也隻字未提。不提也罷,*一刻值千金,有那時間不如和馬雪溫存一番了。

“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老賴在牀上,半個月了,你也該到處看看了,每天只是遙控指揮,我都膩了。馬雪用力把我推出被窩,也讓我休息幾天。上班還有個禮拜天呢!”

“好的,老婆大人,我依依不捨的爬起來,再來一次,就一次。下不爲例,完事我就去。”

“不行,這句話磨的我耳朵都長繭了,說不行就不行。馬雪決絕的說道。

“哎,老夫子曰,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去你的!”

馬雪被窩裡伸出一腳,正中我的尾骨,

“算你狠,我揉了揉屁股,穿衣下牀。還好沒給我來千年殺。”

到了府衙,一衆公務官員在陳硅,趙昱的帶領下井然有序的忙着。

看到我來,趙昱連忙迎了出來。

“主公好久不來,今天前來有什麼吩咐嗎?

“沒什麼,有你們操辦,我自然放心。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的婚約怎麼樣了?

“嘿嘿,謝主公關係,婚約定於三個月後,趙昱笑笑說,昱定傾盡財力輔佐主公!”

“恩,我說,小沛朱家可曾被劉備騷擾?”

“這倒沒有,趙昱說,劉備一直在極力的拉攏,討好,而糜家似乎不太願意搭理朱家。”

這奸猾的大耳朵,敢打我即將到口肥肉的主意,膽子太賊了!我對趙昱說:你的細作大隊最近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一切都很平靜,趙昱說,我又組建了一支精煉的細作小隊,不知主公有意收下嗎?”

“細作小隊,有意思,在哪裡,帶我去看!”

趙昱帶着我來到了趙府,命令傭人去叫人。

不一會,來了五六個人,我看了下,清一色瘦子,手長腳長,估計攀爬能力比得上猴子。其他應該沒啥長處。

看到我皺了皺眉頭,趙昱說:主公,切莫小瞧這幾個人,如果能善於使用,我看戰場之上極可能助主公一臂之力。

我一聽立馬來了精神:有什麼能力,展示一下吧。

一時間,雞鳴狗叫,狼嚎虎嘯煞是熱鬧。都是些口技,確實有些用處。但對於部隊情報的偵查,這樣好像沒太大作用吧?

趙昱做了個手勢,幾個瘦子同時撲向一根柱子走了過去,眨眼就爬到了上面。穿梭與樑柱之間,活脫脫一羣猴子!但有類似於壁虎散步,那攀附性靈活性堪比蜘蛛俠。

“不錯,元達可將他們送到高將軍那裡磨練磨練,沒經過磨練,上了戰場容易影響發揮。”

“主公指點的極是,趙昱說,我這就把他們送去。”

離開趙府,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裡。去府衙吧,我插不下手。回家裡吧,馬雪強烈反對。

看着天色尚早,我想起侯成府內那堆積如山的殘盔破甲,因爲趙昱的加入,財力得到了有力支援,早已把這堆當時視爲珍寶的東西拋在了腦後,既然閒着無事,不如去整理整理,說不定可以廢物利用呢!

打定主意,派人叫來成廉、魏越,說明去意,兩人一臉的苦相,自是不太願意,你推我縮的。妹的,誰叫你們是呂布的兄弟呢,走吧。

我本着臉,前面走了,二人無奈的跟上。

進了封閉很久的侯府,一股鐵鏽氣息,撲面而來,長時間的堆放,使得很多盔甲都鏽蝕在一起,成了一塊塊的鐵疙瘩。

“阿嚏,成廉打了噴嚏,大哥這些爛玩意,沒啥用,現在元達傾盡財力輔佐大哥,不差這點了。”

“就是,魏越抽了抽鼻子,這些東西沒鏽蝕時,看着都彆扭,現在這個樣子了更是不堪入目,大哥別搗鼓了,我們回去吧。”

“恩,我們走吧。”我掃了一眼,發現確實沒有必要了。畢竟有錢時的眼光和沒錢時的眼光差別很大。

走嘍,成廉一腳將腳邊的一爛頭盔踢飛。

啪!頭盔竟然切入,準確的來說是粘在了入戶大堂的一根柱子上。

“怎麼回事,我問成廉,看不出來你腳力挺好的嗎,再來一個試試。”

“大哥我來!”

魏越不等成廉回話,又是一個大腳。

啪!

第二破頭盔竟然也粘在了入戶大堂的那根柱子上。

“你們,上去取下來。難道是吸鐵石,我看着那黝黑的柱子,急忙叫成廉和魏越上前。

魏越用力一拉,扯下來一個頭盔。成廉也如法炮製,結果只撕下來一半。

“看這柱子有古怪,魏越用手敲了敲,這不就是一普通的石柱子嗎,大哥,它怎麼把頭盔粘上了,想不明白。”

我撿了一個箭頭向上一拋,箭頭穩穩地被吸了上去。果真不出我的意料,是磁石!

這是個好東西,我想了一下,對成廉魏越說:你們到宋憲、魏續府上,看看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不對,現在應該是仲臺、宣高的府邸。

兩個人領命而去。

我圍着這兩根柱子繞了一圈,沒看出個頭緒,這是偶然而爲之,還是必然而爲之?不過這東西的出現對我來說用處不小。

一個念頭一閃而過,我出了侯府,疾奔回家。呂布的家中大廳之外走廊之下竟然是四根黝黑的柱子,拿出鐵器試驗,不出意外的也是磁石。

“奉先大人,怎麼迷上柱子了,難道吃了‘我愛一根柴’?馬雪見我來到家中圍着柱子轉了半天,對她的出現熟視無睹,壞壞的笑道。

我扔下手中的鐵器,一把將馬雪抱住,就是一陣狂吻。

“唔,唔,我喘不過氣了,快放開,馬雪用力推搡着我,你看,成廉他們來了。”

趁我回頭的功夫,馬雪逃出了我的懷抱,並狠狠的踹了我一腳,正中我的屁股骨。

“哎喲,你個小蹄子,敢暗算我!”

我一邊喊着一邊追着馬雪進了房間,一個餓虎撲羊把馬雪壓在了身下,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馬雪的武裝。

“朱公子,不要這樣,求求你放過我吧!”馬雪一邊求饒一邊乾淨利索的脫掉了我的衣服。

“小娘子,你就從了本少爺吧,我淫笑着趴在了馬雪的身上,嘿嘿,我保證每天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主公,高將軍門外求見。

一個僕人在門外通報。真他媽掃興,我嘟噥着,依依不捨的爬了起來。

“大事要緊,馬雪快速起身給我一個深深的吻,我也跟着去熱鬧熱鬧!”

三步兩步來到了議事廳,高順已經等在一旁了,眉頭緊鎖,面色似乎有些沉重。

看到我和馬雪同時出現在他面前,猛然一愣,旋即恢復了自然。

“蔭澤,此次前來似乎有不順心的事情吧,快說來聽聽。只要我能解決的,我盡力幫你解決。”

“不瞞主公,我發現秦宜祿和陳硅交往甚密,另外鞠忠和薛丁、陳硅關係不同尋常。”

秦宜祿和陳硅的舅甥關係我知道,交往密切不足爲怪。但是這個鞠忠和薛丁走的近,我是知道,但和陳硅關係不同尋常讓我有點看不透。我腦子裡急速的思考着這兩個人的交集,始終沒有一點頭緒。

“哈哈,我笑着說,蔭澤可能多慮了,鞠忠雖不甘心被我奪去兵權,但還算盡職盡責。陳硅更是我軍的智囊,沒有他的智力支持,恐怕公務政務還是一片混亂。”

“主公,高順看看馬雪又看看我,有些欲言又止,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我說,有什麼就說什麼。

“得罪了,主母,高順嚴肅的說道,主公近些日子沉迷酒色,屬下甚是擔心,還請主公有所節制!

這小子,真是多管閒事,我心裡暗暗罵了一句,笑着說:蔭澤,良藥苦口,忠言利行。你說的,我會放在心上。

“大哥,成廉一頭闖了進來,其他將軍府上並沒有大哥所說的磁石。”

“磁石?高順不解的看着我,主公前次要撈起河中鎧甲兵刃的,是否就是用它。?

“沒錯!”

我把今天偶去侯成府的,又偶然發現磁石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怪不得,回來就研究上柱子了,馬雪說,原來這麼一回事,我還以爲你神經了呢。

“神經?大嫂,什麼是神經?魏越從門外進來,疑惑的看着馬雪。

“這個嘛,馬雪用手一指我,壞笑着說,是對你們大哥的尊稱,不過只能出自我的嘴裡......

“小越,我打斷了馬雪的調侃,你那邊發現什麼了嗎?”

魏越搖了搖頭,看來是一無所獲。

“這樣吧,我說,晚上把各位將領都叫來,擺場酒宴,好久沒和大家暢飲了。”

“主公,高順有些急了,一臉的不滿,還是少喝點,主母,一定要勸勸主公!”

“沒事,大哥心裡有數,有蔭澤兄在,我們啥時候有過擔心。”成廉和魏越一人一邊拉走了高順,生怕高順激怒我。

看到一行人出去,我苦笑了一下,我已經不是以前的的那個呂布了。還那麼看我,猛然想到這段時間我和馬雪天天風花雪月,似乎又像極了以前的呂布。

“嗨,呆子,馬雪拍了我一巴掌,想什麼呢?”

“看到你我就沒想法了,只想牀!”

馬雪轉身就跑,可是她哪裡跑得過我呢,沒幾步被我一把拉住,按在了牆上。

一番*過後,馬雪抽搐着,疲憊的癱在了我的懷裡。

一覺醒來,天色已暗。

“主人,呂十三問道,酒菜已經準備妥當,衆將已經在議事大廳等候了,要不要開始?”

“恩,開始吧,我伸了個懶腰,告訴他們,我馬上過去。”

酒宴開始,衆將領全部到齊,陳硅,鞠忠,薛丁見到馬雪都是一臉的震驚!

陳硅結結巴巴的問道:主公,老朽老眼昏花,這面前的可是……

“是大哥新納的夫人,我們現今的大嫂,陳大人又什麼疑慮嗎?”魏越瞟了陳硅一眼,淡淡的說道。

“沒,沒,陳硅喃喃的說道,太像了,太像了!”

鞠忠也是盯了半天,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主公,趙昱起身,附在我的耳邊說道,昱有一事要向主公報告,但現在還不敢確定是否屬實!”

不能確定,給我報個屁呀,我不漏聲色的說道:元達請講,到底是什麼事情?

“有情報顯示,鞠忠和陳硅串謀私通劉備”

“恩,知道了,我對趙昱說,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確定他們是奸細,不可再讓第三人知道!”

我冷眼掃了下鞠忠和陳硅,他們一臉的平靜,眼神中卻閃爍出一絲的慌亂。

“今天召集大家前來赴宴,一是感謝各位這段時間來的努力,二是我呂布新納小妾。此番一同慶賀!”

“恭喜主公”

“恭喜主公”

“老朽有生之年遇到明主,真是不枉此生,這杯我敬主公,幹了!”

陳硅話還沒有說完,門人來報,有一陳姓公子求見。難道陳登來了,我對門人說:趕快帶來。

來人見了陳硅,連忙叩拜說:父親大人。

陳硅一臉的困惑說:應兒!你怎麼來了?

我一聽這話明白了,原來這個是陳登的弟弟,陳應。納悶,叫陳登來的,卻來了陳應。到底怎麼一回事?

看出我的疑慮,陳硅忙對我說:這是小子陳應。

陳應忙向我拜說:在下陳應,陳元建,拜見呂布大人。

我點頭示意他坐下,陳應坐在他爹身後,小聲說了點什麼。陳硅的臉一會紅一會青。

“下相已經被閻象接管,應兒無處棲身,還望主公收留。”

想想陳硅,陳登都有些名聲,這個陳應應該也能湊合吧。我微微點了點頭說:我正好缺人,陳應你就先跟你父親共同處理政務吧。

陳應猛然站了起來對我說:在下才疏學淺,處理政務恐怕會誤了主公的事,還望主公三思。

“這個無妨,我說,你先跟你父親慢慢學吧。”

“多謝主公,陳硅面露笑容,和陳應交流了一下眼神。

陳應忽然說道:兄長怎麼不在這裡?

我聞言,心裡一驚,讓陳登前來,是我的主意,並沒幾個人知道。陳應遠在下相怎麼會知道呢?要麼是陳硅說的,父子倆在我面前演雙簧,要麼是趙昱透漏的,但是沒有理由呀。再說,趙昱與陳硅的交往並不是太密。如果是陳硅父子三人的計策,那麼還好。如果是趙昱的,那,我的身上馬上出了一層冷汗。

也難怪曹操主要依靠家族,劉大耳朵依靠義兄弟,孫策也是靠着姻親關係,這個時代不得不多個心眼。想想那些兄弟反目的,袁紹,劉表不都很快掛了。恩,我只能把重要的東西交給親人了。外人實在是不敢相信了,那這個情報的交給誰呢……

想到了一個閒人,絕對的閒散人員-馬雪。對了,就是她了,只有讓她辛苦下了。要知道呂布手下,除了高順還算粗中有細,其他幾乎都是大老粗,對於情報這麼細的活肯定做不來的。趙昱還是比較忠心的,但是,爲什麼?難道我的疑心病越來越嚴重了?

陳硅見我沉思不語,滿臉堆笑的說:登兒可能是有事耽擱吧,主公莫怪。

“恩,這個無妨,我拿起酒杯喝了一飲而盡,大家痛飲吧!”

衆人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喝的不亦樂乎。別人是越喝越糊塗,我卻是越喝越清醒。薛丁-鞠忠-陳硅-趙昱幾個人物,似乎有所關聯,又似乎毫不搭界。

三國呀,三國,我讀透了你的文字,卻難了解你的內涵。既然我已經來到了這個時代,就讓我把你的內涵慢慢體會吧。

一番斗酒之後,衆多將領紛紛爛醉如泥。唯獨我和高順清醒異常,我是因爲酒量大,高順是因爲不喝酒!

馬雪嗔怪我說:爲什麼說我是妾而不是妻,難道你還想娶二房?

“主母,主公這番說法,順覺得十分精彩,高順頓了頓說,下邳衆將除去成、魏、孫、藏和我,其他人皆非親信,主母此次迴歸萬一被曹賊所知,只恐對主公不利。因此主公稱主母爲新納一妾,甚爲穩妥!”

“呵呵,馬雪拍了我的頭一下,跟你時間長了,連智商都降低了!”

“有人求見高將軍。”門人通報

“讓他進來。”

一個平民模樣的人走到高順身邊,對高順耳語一陣。高順皺了皺眉眉頭,揮手讓他離開。

“主公,高順起身來到我身邊說,薛丁私通劉備,密謀獻門,現在信使已被我俘獲,還請主公定奪。”

“棄屍荒野吧,最好是造成被狼咬死的假象,鞠忠那裡要嚴密監視,一有動靜,殺無赦!”

“是,主公,屬下先行告辭。”

高順走後,馬雪怪怪的看着我,說道:看不出來,你挺狠心的,‘猥瑣豬’改成‘殘忍豬’好了!

“好呀,我盯着馬雪說,不過,在這個世道,不殘忍活不下去,你總不能眼瞅着自己身邊的人死去吧。既然附身呂布,就乖乖做好呂布這個角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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