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回飛霸爭鋒

“一切到此爲止,我大聲喊道,翼德,你認爲這些新兵怎麼樣,並非你想象中的那麼不堪一擊吧?”

“咳,張飛咳嗽了一聲,不服氣的說道,這些傢伙有股蠻勁,耐力和拼勁還是不錯的,還要上戰場磨練磨練。”

“原投奔以來,沒發現主公有近身侍衛,臧洪湊上來說道,丹陽人勇猛,鎮江人多智,這批人經過訓練,足以作爲主公的衛隊。”

“有些道理,我對臧洪說,你好好訓練他們吧,衛隊的事情,我自會考慮。”

“奉先兄,何事如此神秘?”關羽看到臧洪和我交頭接耳,大聲問道。

“談論些舊事,既然文遠和蔭澤都不在,我說,雲長、翼德先回去看望二弟,等晚上酒宴上在做商議吧。”

關羽、張飛前腳剛走,糜芳就來了,我都懷疑這小子應該是故意躲開他們的,但是按照約定,躲開的應該是張飛,可見心裡的陰影不是那麼容易就消除的。。

“主公,好消息,糜芳來到我的面前,小聲的說道,家鄉利國發現了大量鐵礦,我已經讓人做好了隱藏。芳把這個大禮送給主公,以報答主公活命之恩。”

“果真好消息,稱你爲雪中送炭,也不爲過,我對糜芳說,現在曹軍盤踞彭城,利國處於彭城治下,現在難以開採,只能等待時機。

“主公放心,芳定保礦藏不失,糜芳悄聲問道,關張二人打算染指軍隊?”

“子方難道有所異議,關張二人總不能白耗我的糧錢,我拍了拍糜芳說,在我治下,他二人難以興風作浪。”

“既然如,芳先告辭。”

晚上的酒宴,主要有兩方面的事情要做,一個是關、張二人的分配,第二個是具體軍隊的組建。

騎兵方面,有張遼帶着的幷州騎兵,還有由成廉、魏越掌控的包括三十八騎將的幽州騎兵。

步兵方面,高順的陷陣營,因爲泰山衆將歸來,因此泰山營作爲陷陣營的一部,重新劃分出來,被高順命爲衝鋒營。

弓兵則有曹性率領的弓兵營。

這次出兵滕縣救回的臧洪帶領的丹揚兵以及流民中收容的揚州兵,又足以組成一支部隊,是做我的親衛隊,還是做預備隊?。

“老公,馬雪打斷了我的沉思,將領們都到齊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恩,好,我用手託着馬雪的臉蛋,輕輕吻了她一口,老婆,走吧。”

大廳中,燈火通明,左邊依次坐着高順、張遼、成廉、魏越、臧霸、孫觀、曹性、趙昱、臧洪、孫康、吳敦、糜芳。右邊依次是糜竺、孫乾、簡雍、關羽、張飛等一衆劉備舊日屬下。

“大哥,張遼瞟了一眼右側的衆人,皺了皺眉頭說道,今天突然召集大家舉行宴會,有什麼重要事情宣佈吧?”

“三弟所言甚是,我對張飛說道,翼德,你右手邊的那幾位是?”

“主公,我乃張達,坐在張飛旁邊的一個將領起身搶答道,這三位是範疆、呂由、夏侯博。”

張達,範疆?聽到這兩個名字我心頭一震,歷史上勇猛一時的張飛可就是死在這兩小子的手下,不過這個呂由和夏侯博好像有

“恩,今天召集諸位前來,主要商討玄德帳下一衆幕僚舊將的安排,我清了清嗓子說道,玄德已經與義結金蘭,這個事情想必大家已經知曉。”

“主公,趙昱說道,子仲、公祐等一衆幕僚交給我來安排,城中事務,必能安排妥當。”

“好,元達,就按你的方法辦,我對糜竺說,子仲你們有什麼不同意見嗎?”

“一切主公做主,糜竺說道,我們沒意見,全聽元達吩咐。”

“雲長,我對關羽說,說說除了你和翼德以外其他將領的情況,我也好安排。”

“奉先兄,關羽一一說道,呂由、夏侯博是已故陶太守舊將,跟隨我爲騎兵將領,張達、範疆二位跟隨翼德爲步兵將領。”

“雲長一向統帥騎兵,又與三弟交好,我對張遼說,暫且在安插在你營下,你認爲如何?”

“雲長無論武藝,或是韜略都在我上,本應作爲主將,張遼緩緩說道,如果直接居我之上,只怕衆軍不服,如果爲副將,又怕衆副將不服,可以從偏將做起,不知雲長是否願意屈尊聽命?”

“文遠多慮了,關羽說道,你爲一軍統帥,自然威儀早布,雖然你我交好,又得奉先兄推薦,但我寸功未立,願從偏將做起,以免被人不齒。”

“二哥,如此委屈自己,張飛不滿的喝道,你怎能去做個偏將,憑你我兄弟這一刀一矛,便在何處也得做個主將!”

“我意已決,關羽呵斥道,三弟,不得信口雌黃。”

“雲長屈身,着實委才,我對關羽說,不過你既然願意從偏將做起,那就早日立功,以軍功服人。”

“翼德,你想從什麼做起,又打算跟隨哪支部隊,看到張飛這種吃軟不吃硬的傢伙,我碰了碰馬雪,馬雪心領神會的問道,是不是也願意從偏將做起?”

“這個,我,張飛本來粗大的嗓門被馬雪一說,竟然啞火了,低聲說道,二哥都從偏將做起,我老張如何做不得。”

“主公,見諒,吳敦冷冷的說道,我們衝鋒營只恐容納不了這尊活菩薩。”

“你!張飛瞪大眼睛,不無諷刺的說道,名爲衝鋒,實在瘋衝,陷陣營,纔是我理想的去處。”

“張飛,你說什麼,孫康火爆的喊道,一個破落戶,還瞧我不起,如不是看主公面上,定不饒你!”

“來呀,看你怎麼個饒法!”張飛一擼袖子就要發威,被關羽拉住。

“二弟,看到我沒有說話,馬雪問高順道,翼德有心去你那做一偏將,你有意見嗎?”

“大嫂之言,恕難從命,高順面無表情地回答道,陷陣營一向只缺猛兵不缺強將,張將軍怎可屈身爲士兵?”

馬雪將目光移向曹性。

“我們弓兵營將士務必要求謹慎心細、令出必行,張將軍粗暴易怒,剛直犯上,曹性搖了搖頭說,只怕也不能融於我們弓兵營。”

“什麼,什麼,你們說什麼,張飛頓時火了,大吼道,我堂堂絕世猛將,竟然無立身之處,來來來,你們有何能耐,身爲主將,敢與我一決高下嗎?”

“翼德,不可喧譁,我大喝一聲,看着臧洪問道,子原的丹楊營,是否願意接納?”

“張將軍武藝高強,正是我軍所缺少的,臧洪會心一笑,如果主公同意,我願意將主將之職讓與張將軍。”

“臧將軍,如此大義,張飛被臧洪一捧,有些受寵若驚,連忙說道,我願意同二哥一樣從偏將做起,哪敢擅搶主將之位!”

“翼德不必謙虛,馬雪說道,既然子原如此重你,翼德屈身爲一副將,你看如何?”

“嫂夫人之言,正合我意,張飛一拍胸脯,我張飛就做副將,還望臧將軍多多提攜。”

“張將軍過謙,洪亦需張將軍提點,臧洪笑着說,丹揚營中,丹陽兵桀驁好武,鎮江兵強韌圓滑,非張將軍不能駕馭。”

“臧將軍口中的丹揚軍,可是在軍營中與我打鬥的那些傢伙,張飛興奮的說,還真是對我脾氣,看我把他們調教成虎狼之師!”

“呂由、夏侯博隨弓兵營,張達、範疆跟隨衝鋒營,我說,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主公,我們一向擅長馬術,弓兵營,呂由有點爲難的說,我射術很差。”

“沒有天生的射手,熟能生巧而已,曹性打了個哈哈,衝着你這麼實誠,先從普通弓手做起吧。”

“主公,那我們呢,也從士兵做起?”張達和範疆齊聲說道。

“你們自己認爲呢,臧霸沒聲好氣的說道,衝鋒營不是那麼好進的,如果達不到標準,別怪我給你們難堪。”

“別給我丟臉,張飛一臉不滿的說道,你們兩個跟我南征北戰,大小不下百戰,足可勝任偏將,如果連他的這個破衝鋒營都進不了,可以卸甲歸田了!”

“大哥應該還有別的事情要說吧,沉默了半天的高順說道,如果僅僅是安排關張二人,犯不着這麼興師動衆的吧。”

“二弟所言不假,我說,今天還有一件要事,就是關於丹楊營弓兵營的規劃擴展。不知諸位有何高見?”

“陷陣營,衝鋒陷陣,非我莫屬,一直以來都是充作急先鋒,攻必克,戰必果!”高順說,丹揚營足以效仿。

陷陣營僅有一支,我說,非二弟訓練,難出其右,不妥。

“衝鋒營,山地作戰,水面攻擊,可以說水陸同時進攻,跋山涉水,如履平地。”臧霸說,丹揚營亦可跟隨我部訓練。

如此,我寧可辭去丹揚營副將,張飛說,丹揚營軍士精良,萬不可跟隨山賊爲伍。

黑炭頭,你這個破落戶,孫觀大吼道,你敢呼我們爲山賊,想見識見識我的大斧威力嗎?

翼德、仲臺,你們二人意欲何爲,我呵斥道,陳年舊事,不許再提。

“丹楊營中舊部暫時返鄉省親,新編入的揚州新兵和鎮江新兵人數不多,還需要召集人手,刻苦訓練,方能達到一定戰力,子原、翼德擔子重大,你們就多辛苦了。”

“奉先兄,儘管放心,張飛一臉的自信,俺老張徵兵,練兵可不是蓋的,你就敬候佳音。”

“其次是弓兵營的擴展,弓兵擅長遠距離作戰,但近戰是其弊端,難以抵抗步騎的強力衝擊,我打算另設一支弓騎,既發揮遠戰優勢,又有利於逃脫近戰。”

“好主意,不瞞主公,我一直爲這事情發愁,弓手如果配備近戰武器,箭支就要減少,反而使得遠距離作戰的優勢大大減少。

曹性頓了頓說:有了馬匹既能快速逃脫近戰,而且使得箭支的攜帶量大大增加,有利長時間攻擊,去弊增利,實乃高見。”

“這支弓騎,就有我來組建吧,馬雪說道,近中的弓兵營名字改成飛羽營吧,聽起來更有震懾力。”

“飛羽營,好名字,曹性笑着說,不知何時能達到陷陣營的名氣。

“主公,負責防務的張三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走到我跟前,貼着我的耳朵說道,有一個自稱瘋子的人要見你,現在在東門驛站,說是你以前的部下。”

“瘋子,我腦子裡急速運轉着,還是沒想起來到底是誰,呂布的主要將領就那麼幾個,其他的史料還真沒什麼記載。這個名字還真是怪異,如果真是我的將領,想必高順他們應該都認識吧。”

“伯良,我對孫康說,你跟着張侍衛去下東門驛站,有什麼事情,及時回來告訴我。”

“放心吧,主公!”孫康跟着張三走了出去。

我舉起了杯子:來,大家痛飲杯中酒。”

一時間,原本寂靜的議事大廳,頓時熱鬧起來,喝酒、勸酒之聲此起彼伏。

“主公,是劉南安他們,孫康進了議事大廳,一臉興奮的喊道,沒想到,原來許文達、王擊生還都活着。

“快讓他們進來,我心中十分高興,畢竟以往的舊將,勝過劉備的這些將領,再多上些酒菜。”

“主公!”一個身材十分強壯的人進了議事大廳,只喊了一聲,就拜倒在地,垂淚不起。

“南安!”

“真的是南安!”

大廳裡的衆將紛紛放下了酒杯和筷子大聲的喊道。成廉在我耳邊小聲說道:大哥,這個就是以前被你稱爲瘋子的劉南安。

“恩,知道了,我點點頭,對劉何說,南安辛苦,先坐下來,喝杯酒壓壓驚。”

劉何一屁股坐在我的旁邊,完全沒有尊賤之分,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長嘆一口氣說:本以爲今生難以再見,沒想到一年多了,總算聽到主公的消息。”

“南安,張遼四處看了下問道,難道文達和擊生沒有隨你一起前來?”

“他們無法走脫,還在東海雲臺駐防,劉何看到喝的面紅耳赤的張飛、關羽,小聲的說道,另外許耽、章誑也在雲臺。”

“你說的是樂都和阿然,高順驚訝的看着劉何,他們竟然也突出了重圍?”

“死裡逃生而已,所部死傷殆盡,僅有部曲跟隨,二人也是各帶重傷,劉何說,聽聞蔭澤兄尚在,準備一來下邳即刻歸隊。”

“真沒想到,意外之喜,高順興奮地拍了下大腿,他們回來後,我陷陣營總算完好無缺。”

“無法走脫,成廉詫異的問道,難道那邊也有曹軍?”

並非曹軍,劉何說,贛榆出現一股黃巾殘餘,爲首的是徐和、司馬具二人,雲臺南又出現了一股海賊,賊首管承。

還有黃巾賊,張原本醉眼朦朧聽到了黃巾二字竟然興奮了起來,直接打斷了劉何的話,就讓我來剷除他們!

翼德稍安勿躁,馬雪說道,耐心聽安南說完。

二賊不知道爲何一直與我雲臺山爲敵,屢次想佔據雲臺。我猜想可能是山中有所異物,因此一直小心防備,不敢擅出。”

“還有海賊,太好了,張飛大叫一聲,奉先兄,就讓我和二哥來幫你清理這個黃巾賊和海賊吧!”

“黑炭頭,你太過囂張,臧霸瞪着眼睛,剿除之事,自有主公安排,哪裡輪的你再此嚎叫!”

張飛一腳踢開了酒幾,就要去跟臧霸拼命,張達、範疆一左一右死死把他抱住。

孫觀、臧霸同時拔出了佩刀。

“宣高、仲臺收好佩刀,我大喝道,有我在此,由不得你們猖狂!”

吳敦拉住臧霸,孫康拽住孫觀,糜芳湊到跟前低聲耳語了幾句,二人插回佩刀,坐了下來。

傭人忙把張飛的酒幾擺好,重新放上菜餚和酒器。

“奉先兄,三弟生性耿直,脾氣火爆,衆人皆知,關羽死死拽着張飛坐下,一臉不滿的說道,這次發怒,皆因臧將軍挑釁在先,還請奉先兄能夠一視同仁。”

“確實是宣高出言不遜,張遼打圓場說,雲長切莫生氣,現在同爲一帳之下,和氣爲重,大哥自會秉公處理。”

“這事就此作罷,我抽出青釭劍將酒幾一角斬去,如果有誰膽敢再次出口傷人,以此幾爲例!”

“一點小事,糾纏不清,互相不服,何不一較高下,馬雪說,宣高、翼德,你們各領一軍,先破敵者爲勝,如何?

“嫂夫人所言,正合我意,我只需新編的二百丹楊兵爲我掠陣即可破敵,張飛瞥了一眼臧霸,臧將軍,你敢嗎?”

“哼,有何不敢,臧霸說道,這次必定先破賊軍,讓你知曉我們衝鋒營的厲害,我不欺你,也只帶二百士兵!”

就此說定,張飛說,如有反悔,天地不容!

旦有違背,死無葬身之地!

“安南,面對瞪紅眼的張飛和臧霸,我問道,黃巾和海賊,兵勢如何,孰強孰弱?

“黃巾相對勢大,擁兵萬餘,海賊兵力稍弱,不下七千,劉何苦笑了一下,只可惜山中只有千餘將士,又缺戰馬,不然早就蕩平二賊。”

一萬多黃巾軍和七、八千海賊都不是個小數目,臧霸和張飛叫上了勁。二百無論對陣一萬還是七千都是實力懸殊,取勝機率很小。

“宣高、翼德,我看着他倆說道,黃巾和海賊兩個勢力,兵力不少,你們還堅持只帶二百士兵前去嗎?”

“奉先兄,言出必行,做人切不可言而無信,張飛咬了咬牙說,我只帶二百兵,願破他一萬黃巾軍!”

“三弟三思,這支黃巾只怕非同一般,關羽說道,黃巾初期,軍隊混雜家眷,沒有行列,又多帶輜重,號令不行,極易被破,現在能夠存留下來,只怕都是精壯軍士,如果三弟執意要去,我願助你一臂之力!”

“區區萬餘黃巾,不用勞煩二哥,張飛大吼道,我已說過,只需二百新兵即可!”

“主公,我也只帶二百新兵,臧霸雙眼露出了堅定地目光,既然他選擇對付黃巾軍,那麼海賊就由我來!”

“你們二人都考慮清楚了,我說,誓言已發,衆將都可爲證,悔之不及!”

“主公,二百破七千,這樣不妥吧,孫觀焦急的看着我說,衝鋒營將士戰力孱弱,遠不及陷陣營將士,何況又是勞師遠征,這不是讓宣高送死去嗎?”

“嫂夫人,三弟一向吃軟不吃硬,你勸勸翼德,二百對一萬,也無異於羊入虎口。”關羽慌忙向馬雪求情。

“諸位不必勸了,我意已決!”

“我也不會反悔!”

“既然如此,明天一早南安帶路,你們各自前去,我說,我在下邳恭候佳音。

“南安領命,劉何一臉興奮的看着我,你現在真是比我還要瘋!”

酒宴結束後,張飛和臧霸自然不敢怠慢,早早下去準備了,而關羽、張遼、高順、孫觀等人自是不可袖手旁觀,也急忙跟着去準備。

成廉、魏越也下去休息了,唯有劉何端坐不走。

“南安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我看着他問道,現在已無外人,只管說吧。”

“主公,劉何神秘兮兮的說道,東海地界,除了雲臺山的我軍,黃巾餘部、海賊,我總感覺似乎還有一支力量。”

“什麼力量這麼神秘,馬雪似乎很感興趣,只能感覺到,卻沒發現?”

“說不上來,劉何搖了搖頭,似乎一種平衡黃巾和海賊之間的力量,總之我沒見過,只是黃巾和海賊似乎都有所忌憚,一直沒有什麼正面的衝突。”

南安,估計你多慮了,我說,他們目的既然都是雲臺山,沒有合兵攻打就算不錯了,怎麼可能相互攻伐,讓你從中漁利呢。

“主公指點,讓我茅塞頓開,可能是我的錯覺,劉何說,主公真的只讓那黑賊和宣高僅帶二百士兵前去?”

“既然他們已經立下軍令,怎麼能隨便反悔,我說,你也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你親自前去,作爲嚮導。”

“我倒要看看這黑賊能有多瘋狂,劉何頓了頓說,主公,要不要派兵偷偷幫宣高一下?”

“生死由命、成敗在天,你只管帶路觀戰,其餘一概不要過問!”

“哈哈,好咧,我就準備大開眼界!”劉何應了一聲,離開了。

第二十六回逃婚新娘第七十八回東施效顰第六十二回劉備納妾第九十二回虛驚一場第九回分兵奪權第八十五回差失雙臂第八十回隨瘋而去第六十一回徉兵佯攻第三十六回鑄鐵重鎮第三十七回以德報怨第四十三回夏丘來人第四回左成右魏第七十一回北地槍王第五十五回御駕親征第二十四回糜氏之傷第二十三回酒後大錯第二十六回逃婚新娘第十一回酒宴除奸第十回現代貂蟬第三十二回休養生息第八十六回打破聯營第八十三回韓猛歸降第五十七回竟在甕中第九十四回再見曹操第二回重識高順第三十二回休養生息第八回收服趙昱第八十七回殺將立威第五回陳珪獻計第五十五回御駕親征第三十一回雲臺魁寶第四十二回袁術之死第五十九回沿海長官第四十一回溫酒情仇第九十四回再見曹操第六十四回空前強大第二十五回臧洪告急第七十一回北地槍王第五回陳珪獻計第七十四回合久必分第五回陳珪獻計第九十三回節外生枝第四十八東洋皇帝第四十九回兌現諾言第九十四回再見曹操第五十四回崖山小試第五十一回投桃報李第五十八回父子歸天第三十四回重回彭城第九十三回節外生枝第三十九回關杜情謎第十八回口無遮攔第四十四回雲龍別院第二十五回臧洪告急第五十二回夷人自得第八十四回陰溝翻船第二回重識高順第四十五回傳國玉璽第三十三回穩字當先第六十三回以退爲進第二十六回逃婚新娘第九十二回虛驚一場第四回左成右魏第三十回飛霸爭鋒第六十八回騎兵發威第六十四回空前強大第九十二回虛驚一場第八十九回青州一統第三十六回鑄鐵重鎮第七十七回赤膽忠心第四十回雙喜臨門第十六回陰差陽錯第八十回隨瘋而去第二十回舊將來歸第六十六回下邳論兵第七十二回文和之策第六十六回下邳論兵第六十三回以退爲進第四十二回袁術之死第六十六回下邳論兵第八十五回差失雙臂第三十回飛霸爭鋒第二十四回糜氏之傷第十二回大耳來使第二十一回言而有信第七十四回合久必分第五十三回果佔論兵第二十七回衆望所歸第二十六回逃婚新娘第五十三回果佔論兵第二十九回丹陽勇士第四十三回夏丘來人第五十四回崖山小試第十三回戰前會議第八十二回袁尚用計第七十七回赤膽忠心第九十回偷樑換柱第六十二回劉備納妾第五十七回竟在甕中第九十回偷樑換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