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飛機,去國接種HPV疫苗,目前HPV疫苗預防總共有三級,快的也要六個月內分三次注射完成。
所以席悄悄這次的接種不代表完事——之後還有第二次補針和第三級,也就是在二次補針後的再進行第三次的疫苗接種。
接種疫苗後是可以發生關係的,但時間不能操之過急,最好是在接種了的十幾天後,而且時間越延長越好,越能鞏固。
所以律驍嘴上說的急,但是步調放的很緩,他雖然能夠保證自己很乾淨,不會危害到席悄悄的身體,但還是希望她能更健康。
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會在一起,急啥!
所以席悄悄接種了第一級的疫苗後,他一反常態的不急哈哈了,最多隻和她打打擦邊球,玩點別的,真刀真槍的卻是不會上。
然後他們去參加莫臻輝與樂潼的婚禮。
莫臻輝也是百年一黃金單身漢,雖然帶着兩個兒子,可人家的身價不凡,走哪都是閃着光輝的人物,也是許多女性趨之若鶩的對象,爭相想嫁給他呢。
莫臻輝把婚禮辦的很熱鬧,而且他們還會回國辦一場,他想給予樂潼最風光的一面與生活,讓她從此擺脫以前那些陰影與不美妙的日子。
做完這些,大家便回國了,受邀去國外參加婚禮的人也很多,樂婧帶着樂寶兒也去了,連律冠業爲了給悄悄掙面子,或者說想給樂潼一份保障,也克服着長途勞累之苦,去參加了莫臻輝和樂潼的婚禮。
回國後,捎帶了兩個人回來,就是莫氏兩兄弟。
莫惜言是回國來幫着父親和繼母舉行另一場婚禮的,莫凌天也是打着這個幌子回來了——反正他到時候也是要參加婚禮,所以早一點回來也是一樣。
但是,他一回來卻迷上了樂婧……
席悄悄很氣憤,直接吐槽他:“前面不是迷許凝雪迷得要死嗎,怎麼一回來就惦記上了我的小姨?你神經病啊,情種啊?見一個愛一個,當心老天收了你。”
莫凌天倒也直言不諱:“我什麼時候迷過凝雪?我只是迷過你,但是你們家的律驍太不道義了,把你看的太緊,而且我們現在又變成了名義上的兄妹,我朝你下手不好,所以只能幹看着。”
這個時候律驍已經是席悄悄名正言順的老公了——他們一回國,律驍便催着席悄悄帶上戶口本,然後帶着她馬不停蹄的趕往民政局,火速把兩人之間的手續補齊了。
現在他們兩人就等席悄悄啥時候願意將律驍公開,不再隱婚,那律驍便來準備兩人的婚禮,好好熱鬧的辦一次。
有律驍在,莫凌天自知是沒什麼機會的,他只能在一旁白白看着。
但是這不妨礙他花心——他猛然發現,樂婧也是非常迷人的!而且樂婧是單身,只帶着一個小娃娃——這個比席悄悄好追的多,沒什麼阻力,至少沒有律驍那坑人的混蛋。
所以無所事事的莫凌天又有了新的目標。
席悄悄對他這種人也是無語凝噎,他是明知道樂婧跟盛左之間不簡單的,他還往死路上碰,怎麼就有這麼不長眼的花花公子呢?
莫凌天不但不怕死,而且還有調戲她的心情,“來,叫大哥,大哥入鄉隨俗,給你準備了好多大紅包,你叫一聲,大哥給一個大紅包你,你叫十聲,大哥給十個大紅包你。”
席悄悄覺得他的智商真感人,她缺他那點紅包……還是缺他這個大哥?
她懷疑她真叫了莫凌天大哥,律驍晚上少不得又要在牀上收拾她一頓。
他現在是不急着吃她了,可便宜沒少佔,她渾身上下統統給他探索了一個遍,每天都要用手丈量她的身體——只要兩個人一有機會在一起,他就會作盡壞事。
現在他只給她保留着那張膜,那也是看他少爺的心情,指不定什麼時候便給她粉碎了……
偏偏她對他沒什麼抵抗力!她懷疑這都是因爲“愛”在中間作祟——因爲愛他,所以她特別容易對他動情,被他輕輕地撩撥,便會爲他秒溼……
不愛的話,應該不會那樣就被他迷的東南西北,只想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了。
當然,這些羞恥的話她沒法對人說,更不可能對莫凌天講,只能放在心裡自己羞臊。
莫凌天不管那些,他只恨自己沒有早點認識樂家人,所謂“相見恨晚”!
倘若早點讓他認識樂婧或者席悄悄都行啊,他至少還有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隨便可以獲得這兩位美人中哪一個的歡心。
現在則好,一個被律驍佔去,一個都替人生小娃娃了,好吧!有小娃娃的他也不嫌,他自己小時候的經歷不好,還挺願意給樂婧的兒了做爹地的。
樂婧覺得他的思想和行爲都感人——這簡直太特麼的感人了!上趕着給她的兒子做爹!
有一天,她就很激動的扣着莫凌天胸口的領帶,把他一步步攫到自己的面前,笑眯眯地問道:“我招贅,你願意來我們家做倒插門的女婿嗎?”
未免莫凌天聽不明白,她補充:“就是我娶你,不要你一分的彩禮錢,而且我還可以倒貼給你家錢。”
莫凌天:“……”他家差那一點錢吶?
但是樂婧當時的樣子太妖嬈和媚人,超級性感女神,簡直像個吸人精髓的千年狐妖,他沒法抵擋。
而且湊近了聞,樂婧更香,於是他就說:“我回去問問我爹地,他同意我就來給你當上門女婿。”
樂婧“噗哧”一聲笑了,當即便伸手拍了拍他的帥臉,打的“啪啪”作響:“白癡,你爹地是我姐夫,你是我大侄子,你給我做上門女婿,你這腦子咋想的?”
呸!她可沒心思和自己名義上的大侄子亂倫,何況莫凌天比她小,她不想老牛吃嫩草。
這事本是個笑話,席悄悄聽樂婧說過之後,便回來說給律驍聽,也是當笑話給兩人湊趣。
當時是一個周未的晚上,律驍那兩天正有些心浮氣躁,覺得自己壓抑不住,也把持不下去了,想提前吃了她。
聽她說了以後,他立刻把她撲到牀上,很動情地去吸吮她櫻粉色的脣瓣,另一隻手去剝她的衣服,一剝一邊說:“親愛的別小看莫凌天,你以後離他遠點,他其實沒有表面上那麼花花公子,沒準盛左真會在他手裡吃虧也說不定,你只做我的……”
他話未說完,席悄悄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響了。
“唔……手機手機!”席悄悄忙推開他去接電話。
電話是樂婧打來的,她在手機裡的聲音有點冷:“悄悄,你回樂家,幫小姨照顧一下寶兒,我現在落到了盛左的手裡,一時三刻時怕是沒那麼容易脫身,你不要慌張,沒事,小姨很快就可以回來。”
席悄悄很驚愕:“怎麼會落到了盛左的手裡?慶姨和伊水他們呢?”
“她們現在應該在找我,你別管我,先去照顧寶兒,你幫我守着寶兒,我怕有人會來搶他。”
席悄悄忙道:“那我讓律驍去找盛左,把你救回來!”
“不用。”樂婧在電話那端咬牙切齒地說道:“盛左這王八蛋瘋了!在拍我和他的淫穢錄像,所以你們都別來,我自己會搞定,你先和律驍去幫我照顧小寶兒,其他的事情不要管。”
窩拷!媽的盛左。席悄悄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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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4:等我餵飽了她,我自會把她送回去
莫臻輝早先向樂潼求婚的時候,送給樂潼的求婚禮物就是樂氏貿易。
樂潼婚後要跟莫增輝在一起生活——她本身就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女人,甘願陪在丈夫的身邊。
而莫臻輝在婚姻上孤獨了這麼多年,也極需要一個女人無論走到哪裡都能全身心的陪伴着自己。
所以他們這兩個人可以說是天作之合。
樂潼是經營不了樂氏貿易的,她轉手就把樂氏貿易交給了自己的妹妹。
樂婧原本也不需要莫臻輝送,她財力雄厚,但是莫臻輝是能帶給自己姐姐幸福的男人,是自己的姐夫,所以她便接下了樂氏貿易,然後心安理得的擴大經營起來。
有了事業便會有各種奇葩的應酬和各種合約要談。
今晚她就是去金碧輝煌的會所談合約,談完合約後,伊水駕着車,載了她和慶笙歌往回走。
行至半道,伊水向她報告:“BOSS,又有人跟蹤我們,不過這次不是雲緋櫻的車,而是一輛很炫亮的黑色邁巴赫,應該是盛左的。”
樂婧原本在車裡閉目養神,聞言輕蹙了一下秀長的麗眉,動了動脣:“甩掉他。”這人簡直是陰魂不散!
伊水收到命令後,立即將白色的保時捷駕駛的宛若一道白色的流光,在夜晚的霓虹燈中穿梭。
但是後面的邁巴赫也加快了速度,而且似乎還很穩,並沒有被甩掉的趨勢。
慶笙歌坐在伊水的旁邊,一直觀察着後面的邁巴赫,此刻不禁有些玩味地說:“二小姐,盛左好像一點也沒有受盛家財務危機的影響,我們這麼打壓和清算盛家,盛家現在後繼無力,都有點撐不下去的感覺,但是盛左的資金卻依然很豐厚,豪車也是變換不斷,他這人倒是有幾分深不可測。”
樂婧抱着雙臂,淡淡地道:“他當然不敢窮,富了都當不成寶兒的爹地,窮了他擔心連寶兒的面都見不上吧。”
兩位下屬一時心有慼慼焉,他現在這麼有富有,還不是被他們的老闆爲難的一愣一愣的,壓根沒有辦法要回自己的兒子——他不但要不回兒子,而且他都沒有辦法證明兒子是自己親生的。
苦死他了!
不過沒有誰同情他,都覺得他是活該。
然而他們開到前面一個路段的時候,堵車。
伊水便將車停了下來,向老闆報告:“老闆,恐怕不行,前面堵車堵的太厲害,連警車都出動了。”
樂婧降下車窗,正要看一眼前面,就在這時,後面一條高大的人影大步上前,男人手中握着一隻手套,對準她敞開的車窗,往裡扔了一個什麼。
聲音很微小,但是樂婧的後車座很快起了一陣白煙,樂婧一時不察,昏了過去。
伊水和慶笙歌正要趕來救治,前面突然多了兩個“歪果楠仁”,這兩個歪國人手持硬鐵,對着她們的車窗便一陣猛砸。
她們兩人剛一分神,後面的盛左已打開了車門,將樂婧抱了出去。
伊水和慶笙歌很生氣,丟開那兩個歪果楠仁追了出來,盛左已抱着樂婧不知去向。
於是慶笙歌和伊水一面聯繫手下找人,一面暴揍兩個“歪果楠仁”,但是兩個“歪果楠仁”也是硬茬子,是盛左花了大價錢購來的打手,兩人也是費了一番工夫才擺平。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們知道是誰把樂婧劫走了,現在只要找到盛左就行。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子。
後來約摸過了十幾分鍾,樂婧給他們打電話,叫他們別找了,等會她馬上回來。
但是樂婧這個“馬上”卻有點久,他們等了片刻,給樂婧打電話,樂婧在電話那頭氣喘吁吁,話沒有說一句,卻傳來一道長長的呻吟,接着電話便被盛左接了過去。
盛左那個痞子也在那頭也是拼命地喘氣,邊喘邊說:“你們別找了,婧婧在我這裡睡下了,等我餵飽了她,我自會把她送回去。”
然後他把電話掛了,之後他們便再也打不通。
慶笙歌他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但是這人不得不找啊!因爲不管盛左和樂婧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這總歸不是樂婧心甘情願的,而是盛左強迫的。
所以慶笙歌和伊水他們一直在找樂婧的蹤影,並沒有如盛左所說的那一般,等他把人自動送回來。
……
席悄悄和律驍抵達龍台山的時候,橫影正在路頭迎接她。
他長相清俊,神情冷酷,雙手反剪在身後,勁瘦的身影如風中的一杆標槍,挺直有力。
席悄悄一見他,便問:“影,寶兒沒事吧?”
橫影清冷的眼中露出些許溫情,淡淡地說:“沒事,你不要慌,小小爺很好。”
他的話有安定人心的作用,席悄悄的臉上總算露出了一絲放鬆的笑容。
橫影和慶笙歌一樣,是樂佑麒以前爲女兒準備的心腹,比慶笙歌小,和樂婧一般大。
樂佑麒那時候還開過玩笑,說,自家的小閨女要是找不着上門女婿了,便讓橫影頂了樂家門戶,給樂婧做上門女婿得了。
所以橫影和樂婧之間打小就和別人不一樣,有那一種不得不說的故事。
橫影對樂婧也很好,對席悄悄也很好,在樂家的地位也有點與別人不一樣。
正因爲如此,他上次打了盛宇朔,盛宇朔也不得不忍着,不然橫影還得收拾他。
此刻,他迎着席悄悄和律驍到了樂宅,一邊走一邊對他們說:“小小爺本來睡得好好的,但大概是奶喝多了,他被尿憋醒了,這會兒放了一泡尿,便再也不肯睡了。”
席悄悄便感嘆:“做個小娃娃真好,吃了睡,睡了吃,啥事不幹,一天到晚過得不知幾樂呵。”
她是由衷的羨慕,可惜自己不能變回小時候。
律驍對她很是無語,她如果願意,他也可以讓她過小娃娃一樣的生活,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除了陪他睡,也是啥事不幹。
席悄悄不知他齷齪的心思,自顧自的去看樂寶兒。
……
話說樂婧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在盛左的車子裡,而那個痞子給她用了藥,她手腳痠軟,竟掙脫不了他的束縛。
盛左一路抱着她,把她抱進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這是他在福元路新購的宅子,用來監視樂婧和樂寶兒的住處,別人都不知道。
他將樂婧放在一張豪奢無比的紅色大牀上,三下五除二的剝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弄的赤果果的宛若一個初生的嬰兒。
然後他便拿過樂婧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示意她接電話。
樂婧瞪着他,恨不得把他吃了,可他只是笑,彷彿很高興樂婧能這麼待他。
樂婧的手腳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力氣,剛剛能接個電話,她知道慶笙歌他們一定在瘋狂的找尋她,所以想讓下屬安心,便接了電話。
但是她接電話的時候,盛左卻突然對她的重點部位進攻起來,弄的她尖叫一聲,沒忍住把聲音傳了出去。
她覺得丟臉死了,等盛左接完電話後,忍不住對他破口大罵:“你這個賤男人,有病啊!莫名其妙了的綁架老孃幹什麼?你是不是找死?找死老孃就成全你,下次讓人做了你!”
盛左厚顏無恥,對她使出渾身解數,無所不用其極,一會兒就要她告饒,並喘息着說道:“讓人做死我就做死我,但在你讓人做死我之前,我先做死你。”
他是真做,樂婧被他逼急了,便說要閹了他。
他一點也不慌:“心肝寶貝,你捨不得的,那玩意兒少說也伺候了你六七年,每次都能讓你飄飄欲仙,你渴望死他了,如何肯將他弄沒?”
樂婧被他說的真想宰了他。
這傢伙一開始便對她使美男計,她那時候也要利用他,再說她那時候對他還頗有點動心,覺得這樣的男人很帥,便和他滾到一處去了。
誰知滾着滾着便滾出事了,她察覺了他家人的用心和他的險惡心思——他媽的,他竟然想人財兩得?
憑什麼啊?
於是她反玩他,和他虛與委蛇,她那時候做好了避孕措施,不想他用孩子來要挾自己,一心琢磨着早晚要置他於死地,讓他知道他惹了她的下場。
但是在最後要弄死他的時候,她突然覺得這男人什麼都強,無論是卑鄙無恥的心思,還是超人一等的體格與性能力,以及他的反應能力,種還是蠻好的!
她覺得就這樣弄死他有點可惜了,突發奇想的想給他留個種,也讓自己能有個孩子。
於是便有了樂元凌這小傢伙。
雖然爲了這個小傢伙與自己突如其來的念頭,她付出了不少代價,但是她一點也不後悔——就是爲了樂元凌也值得。
只是她怎麼也甩不掉盛左這個王八蛋讓她有點頭痛。
這傢伙如同附骨之蛆一樣,一直纏着她和小寶兒,同時讓她恨的牙癢癢。
但是她現在再想弄死他就難了,況且他是小寶兒的親爸比,她得考慮考慮小寶兒以後的感受。
沒想到她的這一絲心軟,又給了盛左一個可趁之機,她竟然被他擄來了……
此刻,她肉在砧板,盛左就是那舉着刀的屠夫,他是不會殺了她,但是她會被他弄的很難受。
她喘息着說:“讓我先打個電話,孩子沒人照顧不行,你那一家子都是些黑心肝,我讓悄悄去看着小寶兒。”
她本是緩兵之計,想着拖延時間,然後再想辦法對他一擊制勝。
盛左沒有絲毫的猶豫便讓她給悄悄打電話,但是在她打電話的時候,他又指着暗角的機器告訴她:“親愛的,我正在給我們錄像。”
樂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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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後面天天況且……況且……況且的開小黃車……這要腫麼破喲!
第一卷 195:喝下去,明天睡一覺就好了
席悄悄憂心忡忡。
三天過去了,樂婧還沒有回來。
因爲遷怒,再加上以前律驍做過幫盛左的事,所以這兩天她都掐着律驍的脖子逼問:“說!知不知道盛左去哪裡了?他的老窩在哪裡?”
俗話說狡兔三窟!盛左的住處多着呢,她估摸着律驍肯定曉得。
律驍則十分淡定地抱着她,讓她坐到他的腿上,方便她掐他,一雙大手還不忘在她的楊柳纖腰上勾勒來勾勒去。
“親愛的,盛左他現在對我也是嚴防死守。”他漫不經心地說。
因爲他是個老婆奴,盛左擔心他早晚會賣了他去討好喵喵,然後還幫着喵喵數賣了他的銀子,所以他現在對他防備甚濃。
無所謂,反正他對他們那點狗屁倒竈的事也不感興趣,他只關心他和喵喵啥時候能落實夫妻生活。
“喵喵,我們把樂元凌帶回去給爺爺帶吧,爺爺他很喜歡小孩子,我們回去過我們自己的生活。”他和席悄悄打着商量。
這三天,因爲樂婧沒有回來,悄悄便來這裡幫着樂婧守着她的大本營和她的兒子,同時幫她守着樂氏貿易。
他們是新婚夫妻,當然是她去哪他跟着去哪,一日都不能離的,所以他也陪着她住在樂家。
但這總歸不是自己的家裡,而且因爲多了一個樂元凌小霸王,他滋潤而盪漾的生活因此被生生的撕裂了!
他爲此心有不甘,像他這樣的年紀和像他與悄悄之間的情形,正是熱戀中戀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兩人在一起就要粘粘乎乎的像個連體嬰,嘴也要連着,手也要牽着。
這隻能幹看不能幹吃的日子他哪受得了?
再說盛左也壓根不會把樂婧怎麼樣。
一個性欲旺盛同時又慾望不滿的的男人能對一個他渴望的女人怎麼樣?無非就是啪死,把女人啪死把他自己也啪死,兩個人都啪的精疲力盡,他身上沒有力氣就安泰了。
所以他便攛掇着悄悄跟他回去。
回去住多好啊!回去有爺爺幫他招呼樂元凌,爺爺耐心好,對小奶娃超級好脾氣,有樂元凌他肯定會很高興。
如意算盤是這麼打的,奈何悄悄一瓢冷水朝他潑了過來:“甭想的美,我現在只要一想到你曾經和盛左蛇鼠一窩過,我的那顆心啊,生生就能裂成無數瓣!所以你一個戴罪之身不要講話,否則我罰你一個人回去。”
“……”戴罪之身不言語了。
一步錯,步步錯;曾經對盛左動了一點惻隱之心,從此一生黑!
正在這時,外面有人驚呼:“二小姐回來了!”
席悄悄喜的眼睛一亮,聞聲立刻從律驍的腿上跳下來,然後跑了出去。
律驍隨後也緩緩起身,把雙手帥氣地卡在精瘦的窄腰上,鬱郁地吐了一口氣,他大爺的,總算刑滿釋放了!
……
樂婧是被橫影抱進來的。
橫影找到了盛左的藏身之處,帶着人一路殺了進去,那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除了沒有把人殺死弄出人命來,但凡遇到橫影的人都被他冷酷的一刀……
盛左的住處血流成河,哀鴻遍野,斷胳膊斷腿是沒有,可大家都捂着傷口在地上爬,場面極其血腥。
盛左覺得掃興,他可不願意和橫影搞的兩敗俱傷,而且連把樂婧困了三天,他的體力也有些吃不消,是該修身養性,養精蓄銳,待他日來戰。
於是他帶着心腹退隱,把住處留給了橫影。
橫影找到了樂婧,便把她帶了回來,走時順便把盛左的住處一把火燒了。
樂婧躺在橫影的懷裡沒有做聲,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這三天時間,她被盛左那下流坯子快了啪死!
除了吃飯和睡覺,其它的時間他都糾纏着她在啪啪啪,各種啪……
花樣太多,她表示吃不消,有好幾次都差點暈迷過去,奈何盛左那廝變態至極,只一個勁兒的鼓勵她:“寶貝,你行的!再撐一會,讓老公都交給你!”
樂婧真想撞死他!他尤其迷戀“老公”這個稱呼,因爲這是她被他催眠的那段時間,他騙她這麼喚他的稱呼。
——她傻傻的喚了他好幾個月的“老公”!
她現在只想把他變成古代的“公公”,讓他這輩子都碰不了女人。
奈何在這件事上,男女體力天生有差異,而且盛左又對她用了藥,她沒辦法凝聚力氣,只能讓他白白折騰。
那傢伙彷彿一隻永無饜足的饕餮,一點都沒有浪費這三天的時間,把她折騰的快瘋了!她真懷疑這快半年的時間裡,他都沒有去找別的女人,不然他哪來的那麼好的精力和體力?
她都快要虛脫了,真是信了他的邪!
直到回了自己的住處,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她才手按着自己的老腰,倒在柔軟舒適的公主牀上,一迭聲地閉着眼睛呻吟起來:“天吶,老孃的腰!”
她的腰快被折斷了,真是要慪死!
席悄悄着急的圍着她的牀鋪轉:“小姨,小姨,你怎麼了?”
樂婧伏在牀上嗓子嘶啞地哼哼,她的嗓子這三天也快叫啞了:“小姨失身了,被盛左那個王八蛋玷污了。”
席悄悄:“……”
他們倆到底誰玷污誰?前面好像是她的小姨先玩弄的盛左……而且她小姨的這種情況算失身嗎?她也搞不清白。
但是應該能告吧?告盛左強爆了她小姨。
應該是可以的!
於是她同仇敵愾說:“小姨,我們去告他!”
樂婧啞着嗓子,有氣無力地說:“告,當然要告,不過在這之前,我先要拿回他手裡的錄影帶。”
席悄悄額頭冒汗,她咋忘了這事捏!她姨給她打電話的時候,貌似說過,盛左在錄他倆的Sex video。
她有點膽戰心驚兼忐忑:“小姨,他不會把那個東西傳出去吧?”那她的小姨會名聲盡毀,一輩子都要背上蕩女的名聲了。
樂婧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要緊,真傳了出去,老孃就當拍了一部高B格的AV,左右老孃的身材好,那王八蛋的身材也不錯,這部AV應該很有看頭。”盛左的身材豈止是好,簡直是棒到了極致!相信流傳出去之後,有許多女人會爲了他尖叫到失聲和發瘋!
席悄悄跪服的五體投地,這纔是牛人啊!她和盛左兩個都牛,都不走尋常路,愛幹些出人意表的事。
樂婧實在是太虛弱了,和席悄悄說了一會兒話便睡過去了。
進入夢鄉之前,她對席悄悄道:“這次謝謝你,不過小姨現在回來了,其它的事情交給小姨去處理,你和律驍快回去吧,不然他恐怕會恨死小姨。”
席悄悄的臉蛋有點紅,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讓樂婧能夠好好休息。
……
律驍回去的當晚就拉着席悄悄開吃。
他等待這件事情實在是太久!久的再憋下去他以爲自己的身體會出問題。
畢竟年輕氣盛,再忍耐也會有個限度。
席悄悄很害怕,抖抖瑟瑟地縮在牀角,咬着被單對律驍說:“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你能不能再等幾天?”
律驍一挑龍眉,滿臉的邪魅狂狷,“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你說過這是送給我27歲生日的禮物,我有權力在生日之前拆,若在生日之後拆,那就成了28了。”
他不要晚一年,他一定要在27歲之前享用自己的成人大餐,從此跨入男人的行列,擺脫處男的身份。
席悄悄好無奈:“可是我聽說很疼。”
律驍也不隱瞞:“嗯,是聽說很疼,而且我也會疼,放心吧,不會只有你一個人疼。”
席悄悄一聽便想叫救命,忙說:“那我能不能打個求救電話,找有經驗的人問一問,不然我會不安心,到時候沒辦法配合你。”
初夜嘛,是會有很多緊張不安,律驍儘管看過很多這方面的書籍,也查過很多這方面的資料,理論知識槓槓的的,一套又一套,可實戰經驗卻爲零。
他考慮了兩秒,便大方地說:“好吧,給你十分鐘的時間緩衝,到時我來驗收成果。”
他覺得靠這丫頭自己領會有點難,他還是去做點準備,讓她順順利利心甘情願的被他拆。
他走後,席悄悄趕緊給樂婧打聽話,他們是中午回來的,現在都晚上九點多了,樂婧要補眠應該也補的差不多了。
電話一接通,她便有點緊張地問:“小姨,初夜疼不疼?”
樂婧在那頭不禁愣了一下,這問題有點深奧哦!
她隨後慵懶輕笑:“怎麼,你和律驍竟然還沒有……”
席悄悄便彆彆扭扭的把自己接種HPV疫苗的事說了,然後又對樂婧說:“小姨你也要注意點,媽媽有這種情況,你也要小心,不然你也去接種疫苗或者每年做一次TCT檢查。”
“放心吧!”樂婧道:“小姨每年都會做檢查,而且等元凌不吃奶後,小姨也會去接種疫苗,沒事的。”
樂婧雖然有性史,但是她在接種之前可以做一下相關的篩查,只要檢測到沒感染HPV病毒,接種都是有效的。
席悄悄這才安心,跟着又把問題重提了回來。
樂婧斟酌了一下,含蓄的說道:“有的人疼;有的人不疼,因人而異吧。”
席悄悄嘟囔:“我聽說有的人疼得哭爹喊娘,有的人卻只是跟蚊子咬了一下,痛意都沒有。”
樂婧說:“是啊。”
席悄悄無法想像哭爹喊孃的情況,那是一種怎樣痛苦的體驗啊?!
樂婧鼓勵她:“其實忍一忍就過去了,後面會好一點。”
只是會好一點?!席悄悄耿直地問:“小姨你當初疼不疼?你告訴我實話,別騙我!”
樂婧本想說這跟男方的技術有關,男方技術好的,女方也許感覺不到什麼疼痛。
但是她回頭一想,也沒有看見律驍跟誰在一起鬼混過,這位仁兄怕是沒有什麼經驗吧,也是個雛蛋。
倆雛在一起,這個過程多半都會兵荒馬亂。
她只好嘆了一口氣,實話實說:“痛死了……因爲那個你如果碰到的是一根牙籤,那想疼都疼不了;如果遇到的是一枚重型的鱷魚,那你就等着死吧。”
她運氣不好,她碰到的是後者。
當時本來是抱着玩玩的心態去的,最後卻弄成了哭爹喊孃的局面,她這麼耐痛的人,當時都恨不得拿刀子砍人。
不過後來慢慢變好了,苦盡甘來,由此知道了大有大的好處。
席悄悄沒接完電話就想昏了過去。
律驍的絕不是牙籤!她前面已經偷偷圍觀過多次,那絕對是能把她弄死的巨鱷——要不說她怎麼這麼害怕呢!因爲前面他已經給她看過。
媽媽咪呀,她當即臉色發白的考慮要不要視死如歸……
此刻律驍走了過來,遞給她一杯熱熱的鮮榨果汁,垂着長長密密的濃黑眼睫毛看着她,柔聲道:“給,老公給你弄來緩解壓力的,喝下去,明天睡一覺就好了。”
席悄悄看了看他那張帥的引人犯罪的俊臉,又偷偷瞄了瞄他那讓人流口水的好身材,一仰頭,便把那杯果汁灌下去了。
……
樂婧那邊,她掛了電話,眼中露出一抹凝思。
她的首次是給了盛左,很不值得,但是陰差陽錯,千真萬確的給了他——她原本想給的人並不是他。
現在回想起來,倘若不是因爲那一次,她的人生也許會改寫,也不會和盛左有這麼多的糾葛與牽扯。
這時候,一股熟悉的氣息在她身後襲來,有人在她身後的牀鋪上坐下,伸手幫她按摩起肩頸。
“還很難受嗎?”成熟的男聲清冷好聽,酷到沒有感情和起伏,但是她聽得出裡面的關心。
她原本是懶懶地躺在枕上的,此時便微微側頭向後望,“影。”她紅脣微張。
橫影降下修長的身軀,很快的在她的脣上舔了一下,嗓音低啞地說:“給你按一下摩,抻一下筋骨,躺下。”
樂婧擡手握住他的手,低聲道:“影,對不起。”
她從小和橫影一起長大,兩個人有過不錯的感情,後來若不是因爲家裡祖傳的財寶與盛左,她和橫影會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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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6: 我誰也不娶!
橫影把手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讓她趴伏好,隨後才緩緩地說道:“爲什麼跟我說對不起?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如果我把你保護的好好的,你壓根不會遭這些罪。”
他輕輕撩開她頸後風情萬種的長髮,手在她的肩頸處指壓,然後是脊椎和老腰。
她哪裡難受,他便幫她按壓到哪裡,不時還幫她抻一抻筋骨。
樂婧舒服的快睡着了,就衝着橫影的這手指壓,她都想跟他過一輩子。
可惜……
“影,我沒有遭什麼罪,你就當我去鴨店好了。”
橫影在她的背後輕輕笑了一下:“想來也是,你應該是去享受的纔對。”
樂婧無法說出違心之言,盛左的技術很好,再加上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淺了,所以他們倆除了在感情上不契合,心靈不契合,身體的契合度堪稱完美。
他們都對對方的身體瞭如指掌,怎麼讓對方在最短的時間內獲得快樂,爽到極致,他們都有一百種方法。
所以盛左擄了她去,如果不談方式不對,她其實完全可以當做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盛宴。
只是對着橫影,她終究是說不出口,曾經她想對橫影很好很好,想把什麼都給她,而橫影也一直對她很好,沒有離開過她。
“橫影,我讓你失望了。”樂婧喃喃地說:“離開我吧,你有更好的發展,屈居在我這裡,屈大才了!”
橫影如果不是受屈在她這裡,他在外面的任何一個地方發展都會比這高——他本身也是幹大事業的人,只是他不願意顯山露水。
“你怎麼知道我屈了呢?”橫影淡淡地回:“我從小在你們家長大,從小你爸就叫我保護好你,不保護好就沒有飯吃,他生前常誇我就像是他的兒子,做什麼都能讓他滿意,難不成他現在死了,我反而要讓他失望?”
提起她爸,樂婧也是無語,他也就嘴上那麼說一說,經常嚇唬橫影,實則他的心裡很喜歡橫影,一直拿他當半個兒子在疼。
“我爸也是希望你好,你好好的娶妻生子,多生幾個小娃娃,我爸的在天之靈在天上看到,也肯定是很高興的。”樂婧忽然翻了個身,和他面對面:“阿笙有霸哥,伊水和我們公司裡的職員,你看上誰都可以,娶誰都行。”
橫影垂下眼眸與她對望,神情平靜,眼神無波,語氣依舊很淡:“我誰都不想娶。”
說完這句話,他驀地伸手扣住牀上女人的下巴,赫然俯下頭去,離她的臉很近,脣在她花瓣一樣的脣邊低語:“是不是隻知道盛左的好了,不知道我的好了?你都沒試過我,怎知我會比他差? 以前你在我懷裡也是很快樂的。”
說到這裡,他貼近女人的紅脣,勾出她嫩嫩小舌,一面品砸一面挑弄。
樂婧:“唔……影……影……”
他沒有說錯,他們以前是很好啊,只差走到了最後一步,他是她的護衛,那時候還常常抱她去洗澡,如果不是他們雙方都矜持,他們早不知道滾在一起滾多久了。
可就是造化弄人,這中間的關係真是一言難盡!
“影,停下!”樂婧艱難的說,她不想跟從小陪着她長大的男孩弄到大打出手,只能好言相勸,想他懸崖勒馬:“橫影,我有小寶兒。”
橫影堵住她的脣,急劇地吞嚥着她嘴邊的唾沫:“我知道,我會對寶兒小小爺很好的,你可以把盛左當鴨,爲何不可以把我當牛郎?享受就好。”
……
席悄悄在律驍的懷裡嗚嗚咽咽。
他不知給她喝了什麼,她是好受了些,沒有了那種緊張不安感,情緒也得到了緩解,而且身體暖洋洋的,整人個迷迷瞪瞪像踩在雲端。
但是後來該來的來,痛苦一樣沒少。
夜太漫長,她哭了個稀里嘩啦……
……
次日早上醒來,席悄悄的眼睛未睜開,淚就流了一大串,感覺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特別的脆弱。
“好了寶貝,不哭了哈。”律驍在她耳邊一個勁的哄。
現在他發現這聲“寶貝”真叫對了,女人真是個寶!
以前他也沒少叫她寶貝,但那是疼愛和憐惜一多半,現在則覺得多了一層有色的東西,賦予了這兩個字不一樣的含義。
箇中的滋味,只有懂了此事的人才能明瞭。
席悄悄默默的流了一會兒淚便不哭了,那就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沒有理由的,哭過就好了。
然後她便說:“現在幾點了?我今天學校還有課。”
律驍覺得她好勇敢,昨晚都差點被他撕裂,她居然還能想得起去上課?
“你先看你能不能起來,如果能起來,我等會就送你上學校。”他現在也學精了,什麼都順着她來,話也順着她說,她做不了的事她自然不會蠻幹。
果然,席悄悄先前是沒有動,只是在被子裡一動不動——因爲她那時候的身體其實是麻木的,她感覺不到有多痛苦。這會一動,她頓時一陣驚天動地的“哎哎喲喲”。
“唉唉……”她唉了一陣後,也沒能起來身,因爲實在他媽的太難受了!但是她突然對律驍道:“你要是再對我這樣,我就跟你離婚。”
丫的,不但沒有什麼魚水之歡的歡愉,而且感覺跟受刑一樣,好像只有一秒還是兩秒的像是被強電流擊過,但也不至於說什麼靈魂出竅那麼誇張。
只能說,小說和電視上都是騙人的,哪有什麼欲生欲死的感覺?只有死,沒有生!
律驍哭笑不得的望着她,依她那個身體情況,他已經盡力了,以後再修練修練,他們會越來越好的,新手上路,多多少少總會有些磨難。
“但是前面你很喜歡,以後還是像前面那樣對你吧。”
席悄悄想了想他的話,好像是,他的手指比他的身體要好一千萬倍。
第一卷 197:我以後會三不五時的找她聯絡感情的
下午2點。
盛左給律驍打電話,語調極盡慵懶與散漫:“怎麼樣,我親愛的驍驍表弟,表哥給你的好東西好用嗎?你們家的寶貝疙瘩該向你臣服了吧?”
律驍正躺在牀上假寐,聞言,輕覷着臂彎裡的嬌妻,對着話筒低哼:“別廢話,打字。”
席悄悄先前渾身疼,哪哪都疼,學校自然是去不成了,律驍給她喝了一點熱湯,讓她再度躺下睡覺,不休息好,她的傷處只會加劇。
其實昨晚上她身上有點明顯痕跡的地方,比如:吻痕、瘀痕、紅腫、指痕、紅印子……他都一一給她擦過藥了。
他擦的非常仔細,用的是氣味非常芳香的極品凝露膏,很珍貴的藥品,塗抹在身上冰冰涼涼又香氣幽幽,很快便能消炎止痛和去瘀消腫、讓身體恢復如常。
只是他昨晚初嘗銷魂滋味,有點把持不住,人一失控便把她折騰狠了,她纔會這麼痛苦。
又見了很多紅,得給她補點血。
他琢磨着讓她好好睡一覺,再讓家裡的大廚給她做幾道食補方面的好補湯,特別是適合女人喝的,對女人身體有好處的湯湯水水,給她好好補補。
於是他把她哄的睡着了以後,便和她一起躺下了,他此刻睡了一覺,醒來已是午時,但是他看她睡的安好,不想吵到她,所以他並沒有起身,只在牀上假寐,也守着她,讓她能睡的更安穩。
這個時候盛左打電話來,他擔心會吵到她,所以讓盛左打字。
盛左今天心情大好,他有什麼要求他都滿足他。
不一會兒,他便用微信給律驍發來了消息:“昨晚首戰告捷否?我給你的神女水是不是讓你家的小心肝不怎麼難過,能很好的接受你?”
律驍在手機上設置了微信消息免打擾,以免有提示音會吵到席悄悄。
接受到盛左的消息後,他一手抱着席悄悄,一手拿着手機,用修長漂亮的大拇指無聲的快速按鍵,冷冷地回了他幾個大字:“謊言太逼真,所以你自以爲真。”
盛左不信:“咋這樣咧?”
律驍:“神棍!”
盛左(⊙o⊙):“……”
他不是神棍啊!他真的不是神棍啊!他連催眠人士都找得到,還能將樂婧那樣意志堅強的女人催眠,怎麼可能是一個神棍咩?!
他不信邪,又給律驍發消息:“我給過你七竅玲瓏相思串。”那作用應該是顯而易見的。
這回不能污衊他是神棍了吧!
律驍沒有言語,七竅玲瓏相思串的那些珠子大有來頭,他不能否定其作用,他戴上的時候也是經常會做有顏色的夢,一做夢便是與悄悄在一起翻雲覆雨,和她在夢中夢交,的確能讓人一解相思。
悄悄戴上的時候也有效果——至少他通過了那串珠子知道了她心中所思和所想的人是他。
這對他來說很重要!
所以他不能不承認盛左其實還是有些作用的。
他給盛左發消息:“嗯,你挺能倒騰東西。”並且倒騰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之物,越古怪越蹊蹺的他越喜歡。
盛左:“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我只是不想讓你叫我神棍。”
律驍:“……”
“別顯擺了。”他無情地打斷了他的裝逼範:“爲了你的這串七巧玲瓏相思串,爺也付出良多。”
爲他擺平長王墓被盜風波一事,就是爲了這串七竅玲瓏相思串,不過後來悄悄不要,還給他了,之後他又還給了盛左。
盛左:“沒事,表哥還有其他好東西,你想要表哥隨時支援你。”
律驍沒有理他,他覺得樂婧與盛左陽奉陰違、虛與委蛇了這麼多年,只怕正是看中了他這上天入地都能倒騰的本領。
盛左愛倒騰古董與一些非常有年代的古物,他對考古和古墓也有一定的研究,樂婧應該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所以才起了利用他之心,爲的就是想盡快地找長王墓和家族寶藏的鑰匙。
見他久無迴音,盛左又發消息,他今天很閒,就想找人聊天兒:“你在幹什麼?”
“睡覺。”
“臥槽!兄弟你行啊!”
盛左立刻發了好幾個瞪大眼睛的表情,表示自己受了刺激:“你這個昏君!大白天的你不去公司上班,這都什麼時間了還在家裡摟着你媳婦兒睡個日天不醒?這都快下班了好嗎?當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了你!昏,昏昏昏,實在是昏!”
律驍冷嗤他:“論昏,我不及你一半。”
他爲了和樂婧春風一度,手下讓橫影砍傷了,位於福元路的藏身之所讓橫影一把火燒了,這個代價比他娶一百個老婆都花費的大!
盛左有些訕訕:“錢嘛,沒有了可以再賺;人只要沒死,都可以治好;再說自從動了樂婧那個女人,我全身上下,連帶着周圍的所有我都買了了鉅額的保險,所以這些損失都在可控的範圍內,表哥主要是羨慕你,從此可以天天抱着女人睡了。”
律驍:“說的你好像沒有女人一樣,譬如雲緋櫻那樣等着嫁你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夜總會、酒吧、私人會所、酒店裡的女公關,等着你垂青的美女多如牛毛,你一天可以換十個人抱着睡。”
盛左覺得律驍是來故意刺激他的。
“那能一樣嗎?用那些女人換你懷中的那一個你換不換?”
“滾,別讓我跟你翻臉!”
輸送完這幾個字,律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大拇指如飛的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這麼有節操,爲了某人守身如玉?”
盛左過了片刻,才苦悶地回了消息:“那倒沒有,就是突然的失去了興趣,彷彿提不起勁來,大概是男人的疲軟期到了。”
律驍默了默,他還不到33,正值壯年,他告訴他,男人的疲軟期到了?
“對着你兒子的媽也疲軟?”
盛左立刻發了個很邪氣的表情過來:“那都沒有,精神抖擻,若不是橫影掃興,我本還想和她鏖戰300回合的。”
律驍再次默了默,隨後才默默地吐槽:“難怪你要把你們make love的畫面拍攝下來,原來是以後睡不着了。”
盛左迎風流淚:“……”有這麼掃興又嘴毒的人嗎?只會落井下石。
“放心吧,前面我是憐惜她生完孩子沒有恢復好,現在發現她恢復的這麼好了,我以後會三不五時的找她聯絡感情的。”
律驍哼笑:“等你成功了再說吧!現在橫影對你起了戒心,樂婧以後也會防備着你,我忽然都能夠想像你以後的日子了,就是對着你們的錄影帶擼。”
盛左砸了手機。
律驍幸災樂禍。
然後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再補刀:“盛左,友情提醒你一句,橫影大開殺戒,出刀的時候很少,我猜想他的另一條刀也已經出了。”
男人還有什麼刀?
“臥槽!”這次,盛左直接用微信的語音罵了過了。
律驍闔上眼睛,將原本就被他調成震動設置的手機扔到一旁,繼續抱着老婆睡覺。
難得的大好天,老婆安好,他就是晴天。
席悄悄睡了一會兒就醒來了,她本來就比較皮實,不是那種三災兩病的姑娘,再加上以前也跳過舞,是壓過腿和拉過筋的,受過鍛鍊的身體還是強一些。
她一醒來就問律驍:“我怎麼感覺你在玩手機?”
律大爺否認:“沒有。”一邊說着,一邊傾身過來綿綿密密吻她,很動情地用富有磁性的聲音問:“我的姑娘,是不是餓壞了?”
席悄悄也知道時間不早了,肚子也確實餓,便鬱郁地爬起來,渾身仍然不舒服,但比早上醒來的那一會要好多了。
“幾點了?”
律驍把腕錶拿過來給她看,她也嚇了一跳:“怎麼就下午3點多了!”這一天的時間就在牀上睡過去了?
“爺爺……”她有點窘。
律驍一臉泰然:“爺爺今天一整天都在公司,所以你不必害羞。”
她也害羞不起來,都已經這樣了還害羞個毛線!況且前自從她向他打開心扉後,他經常就對她做很過分的事,她已經尷尬過來了。
“身上還疼嗎?”律驍摸了摸她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又附上去親了一口,感覺怎麼疼她都不夠,總對她戀戀不捨。
席悄悄這才揪他的俊臉,又打了他一下:“你怎麼也沒去上班?”她不去上學還情有可原,他不去上班這不純粹是怠工嗎?
律大爺卻道:“多稀奇啊,就允許你們女性有初夜假,男性就不能有嗎?而且我昨晚發現了,我們男性基本上是出工出力一多半,你們大概都是躺着享受的分。”
怎麼一起牀嘴就這麼貧啊!這不是討打嗎?
席悄悄本來想打他的,忍不住手癢,又揍了他幾下:“你說你討厭不討厭,誰求着你出工出力了,有本事你別出工出力,我還不要那種享受,那明明就是痛苦好伐。”
正說着,律驍放在牀頭櫃的手機也“嗡嗡”的震動起來。
他抱過席悄悄,把手機放在兩人的耳邊,讓兩人都聽得着。
“什麼事?”
席悄悄在他的懷裡,清清楚楚的聽見小蒙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少爺,有消息傳來,盛左炸了毛的要殺橫影,陣仗還蠻大的,看樣子這次弄個不好,盛左會發威把搖搖欲墜的盛家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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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8:橫影,你竟然會腿軟?
席悄悄和律驍趕到龍台山的樂家時,盛左和橫影一人捉着一把刀,已經在樂家的庭院裡打得飛沙走石,難解難分。
席悄悄扔下律驍,風一樣的跑進了樂家的大廳。
樂家的大廳華美氣派,典雅而富麗,歐洲宮廷式的復古奢華沙發椅中,樂婧手撐秀頤,慵懶地半躺於上,正略有些苦惱地盯着外面原本風景迷人的庭院。
美觀優美的庭院與大廳之間,只隔着一副巨大的落地玻璃。
“小姨,怎麼一回事?”席悄悄趨到樂婧身邊去問。
樂婧今天穿着一襲很夢幻的煙藍色鑲水鑽的收腰華美長裙,她肩若削成,腰若約素,面若綻放的玫瑰,神態如靜止的罌粟,豔脣邊輕抿一抹愁,長睫恍若凝固的兩隻精美的蝴蝶,闊大的鑲鑽裙角從她腰間垂下,鋪散了半張沙發,又十分旖旎地逶迤於地。
“唉!”未語她先嘆了一口氣。
席悄悄的心兒抖了一下,不禁小聲問道:“小姨,你不會真的和橫影怎麼了吧?”
外面。
盛左的黑色毛呢外套早已褪去,他只穿着一件昂貴的黑色高領毛衣,下面是黑色的西褲,手握一把長刀,刀柄很細,看着就寒意深深。
他微微喘着氣,一雙閃着奪目光華的犀利鷹眼紅若充血,異常陰戾地看着橫影,額前烏黑的髮絲有幾縷垂下:“今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橫影,你太叫我瞧得起!竟然這麼捅我一刀!”
橫影也微微喘着氣,清俊迷人的臉上全是冷酷桀驁而嗜血的淡笑。
他穿的很中式,白色繡金線的錦緞立領緊身薄棉夾襖,閃光的玉石釦子一直扣到他修長的頸項,下面是青色的長褲。
他身材秀長,勁瘦有力,這樣一身穿着使得他像一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民國貴公子,充滿了禁慾的清冷氣息。
陰天,有風,天空上灰白的雲層很厚,瑟瑟的寒風拂動他額前的黑髮,露出他微有汗意的額角,他輕喘,伸指灑脫地輕彈自己手中的蕭冷烏刀,對盛左道:“若非她當年要留你,你以爲你還有命在?”
臥拷!盛左不能忍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咆哮道:“那今天我們就看看,究竟是你死在我手裡!還是我死在你的手裡!”
“奉陪。”
“乒乒乓乓!”一陣兵器相交聲,刀光劍影中火星直冒。
大廳。
“小姨,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是怎樣?”席悄悄再次催樂婧,她光嘆氣有什麼用,得回答她的問題才行,她壓低聲湊到樂婧的眼前:“你只告訴我,你究竟有沒有睡橫影?”
“唉~!”樂婧再次嘆了一口氣,伸手輕撫她美美噠的芙蓉面:“我親愛的小孩,小孩子不要知道這麼多爲好。”
席悄悄感覺自己要翻臉:“我不是小孩子了。”
樂婧這纔像回過神一樣,掀起優美的羽睫,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眼:“被吃了,真做了?感覺怎麼樣?初夜疼嗎?”
席悄悄要氣死:“你怎麼還關心這個啊?外面那兩個人都打的死去活來了,下一秒就要出人命啦!”
樂婧:“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他們見面就鬥起來,都不聽人一句的。”
“那你告訴我,你真睡沒睡?”
樂婧把問題拋給她:“那我問你,我睡了又怎麼樣?沒有睡會怎麼樣?你會不認我這個小姨嗎?”
“怎麼會!”席悄悄下意識的說,不管樂婧發生什麼事,做事有多麼的離經叛道,引人非議,可她就是她的小姨,這是不爭的事實。
“那不就得了。”樂婧纖美的雙手一攤:“無論怎麼樣,我左右都是你的小姨,那我現在告訴你,睡了。”
席悄悄:“……”
她能不能不要臉的再問一個問題,橫影好吃啵?
……
庭院裡原本被園丁修剪整齊的花草樹木都遭了殃,許多都被削下了半個圓球,四季常青的樹葉被鋒利的刀鋒削落了一地。
橫影一個踉蹌,輕咳一聲,伸手扶了扶身後的院牆,止住了身子。
盛左長刀一橫,死死盯着他的一舉一動,冷峻凌厲的臉上瞬間佈滿了難以置信與驚痛:“你竟然會腿軟?”
橫影朝他輕輕笑了一下,嗓音竟異常的優雅:“是啊,腿軟。”
“在拉威爾莊園,腳踢30個俄羅斯大漢的橫影竟然會腿軟?”盛左冷笑:“我不信。”他說的是樂婧在他的禁錮下逃跑的事,俄羅斯壯漢是他的人。
模影的笑容依舊優雅,但是他烏黑的眼裡卻閃現出一股不一樣的光彩:“可這就是事實,我也沒辦法。”
盛左在這一刻好似忽然想到了什麼,他英俊立體,非常有型的面龐頓時慘白如紙。
周遭的空氣立時這的死一般的寂靜,風都仿若不再吹了。
他斜斜舉刀,滿面陰鷙的擡眼盯着橫影,“橫影!我他媽的今日一定要將你五馬分屍!”
男人爲什麼會腿軟?
一個如此強悍,又受過特殊訓練的男人,曾經在蕭蕭的夜風中打羣架打好幾個小時都不帶皺一下眉頭的男子,他爲什麼會腿軟?
他今日還沒有打架也沒有開始訓煉體能,他只是剛從一個女人的牀上爬起來而已!爲什麼會腿軟?
這還用說嗎?!
盛左要瘋了,心在滴血一樣,他今天一定要殺了橫影!
他把刀舞的在風中“呼呼”作響,狂暴的怒吼快要震破天庭:“橫影,受死吧!”
橫影冷笑着舉刀相迎:“就這點就受不了?”
盛左目眥欲裂!
講老實話,他以前是有安插了人在樂婧的身邊。
樂婧長得美,性格如火,做事又狂野不顧人側目,他既然想人財兩得,也怕戴綠帽子了。
但是他安插的人皆被樂婧一一藉故撥除——她父親給她安排的幾個人都能力不容小覷,她自己在未能打開家族財寶前也是謹慎又謹慎,唯恐泄露了什麼消息出去以害到家人,所以對身邊的人盤查的很嚴。
後來,盛左發現她的外表雖然嫵媚又妖嬈,風情萬種的深具妖冶魅惑的氣息,但那只是假象,她的骨子裡很傳統。
樂婧從不亂朝男人放電,也無心迷惑哪個男人,她只一門心思的撲在她家那祖傳的財寶上。
況且她那時候也看不見外面的男人——她身邊就有個清俊冷傲的極品帥哥!極品帥哥往她面前一站,她就只會朝他彎眼睛,然後勾起紅脣,雙目亮亮地看着他。
那就是橫影。
樂老頭很喜歡橫影,對他的培養很嚴格,基本上就是按樂家公子的規格在培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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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橫影與任何名門公子和世家大少爺沒有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他是樂婧身後的影子,有保護她的責任。
但是樂婧對橫影極好,兩小無猜事事都依賴着他。
盛左初得到樂婧的時候,他以爲她已經把身子給了橫影,結果是得到了一個大驚喜!
他從那時候起就不再防着橫影了。
沒想到今天橫影又給了他這麼一個大驚喜——據他的人報告,橫影昨晚是在樂婧在的牀上度過的,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們兩人還交頸而眼,中午又膩在一起。
我日他MM的!他當時氣血攻心,擡腳便踹翻了好幾個茶几,提着刀就想殺人!隨後他便帶着人,殺氣騰騰地奔到了龍台山的樂家。
而此時橫影看着他狀若瘋狂的模樣,在和他對砍的間隙,毫不留情地冷哧:“你在外面風花雪月紙醉金迷的時候她又何曾管過你?你的那些女人,她有爲難過哪一個?她任你逍遙快活,她自己找點樂子你便要殺人,哪來的規矩?”
盛左也一邊打一邊罵:“老子什麼時候風花雪月紙醉金迷過?說到女人,老子承認,沒認識她以前老子是有點亂來,但也是很有素質的亂來,認識她以後老子身邊的女人統統都絕跡了!你什麼時候看見老子逍遙快活過?說到那些燈紅酒綠的場合,也只是偶爾去應酬一下,那時候全花都都知道老子在追一隻母老虎,又有哪個女人不長眼的會靠上來自取其辱?”
“呵,母老虎,她在我眼裡卻是公主,現在她只有我一個男人,等以後她膩了我,她看上哪一個男人我便給她找了來,你盛左又能奈若何?”
哎喲額滴個媽啊!橫影一張嘴也是氣死人不償命,盛左當下就道:“奈若何?老子現在就殺了你!省得你以後給老子做禍。”
他們兩人打的如火如荼,難分上下,雙方的人馬圍聚在院子裡,因爲不被允許參戰,所以此時都有些膽戰心驚的看着。
律驍姿態瀟灑地斜倚大廳門口石柱前,點着一根菸細細地看着他們兩人的爭鬥,眼角的餘光一瞥,突然發現自己的老婆快步走了出來,眼看就要衝入他們的戰圈。
他眼疾手快的一拉,把她扯到自己的懷裡用雙臂鎖着:“讓他們打,打死一個少一個。”
“不是……”席悄悄說:“盛家的人剛給小姨打電話了,說是盛左的未婚妻懷了他的孩子,要他趕緊回去。”
第一卷 199:一個問題換你身上的一件衣服
盛左沒有未婚妻,但是盛家人卻硬要說他有未婚妻,即是盛老爺子有心爲他定下的雲緋櫻。
雲緋櫻懷了孩子,並且是盛左的,席悄悄和律驍都不免一臉幸災樂禍地看着他。
盛左一把扔下長刀,晦氣地一腳踢上一旁光潔溜溜的圓形的雕花水泥石墩,恨聲道:“我去找樂婧!”
這次沒有人攔他,連橫影都只是收了刀,微垂眼簾,雲淡風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襟。
客廳裡沒有其他人,樂婧慵懶而隨意的坐在大廳裡等着他,她的臉色很冷,見到了他,便道了一聲恭喜:“恭喜你盛公子這次真的要做爹地了,麻煩你以後離我們都遠一點,別在這裡鬧事了,好好回去照顧你的未婚妻吧。”
“我沒有什麼未婚妻!”盛左長身挺立在她沙發面前的華美茶几前,神度不卑不亢,語氣強硬:“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昨晚是不是和橫影做了?”
樂婧很輕鬆的樣子:“是呀,做了。”
“那是他的技術好還是我的技術好?”盛左緊接着問。
樂婧顯然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心平氣和的問出這麼一句話,他不是應該暴跳如雷,對她喊打喊殺,叫她蕩婦或者淫婦?
“怎麼,很難回答?還是你在心裡在默默的比較?”
樂婧突然霸氣地一掀煙藍色閃着冰光的裙角,裙裾飛揚間,她翹起二郎腿,曲線玲瓏的柔美的身段半斜靠上奢靡的白色宮廷沙發靠背,纖長優美的玉臂也隨之擱了上去。
她微側着頭,懶懶地傲視着他:“當然是影。”
“你撒謊!”盛左用手慢條斯理地左右鬆了鬆自己的兩隻手腕,神情忽然沒有了剛纔的那麼緊張和憤怒,淡淡地道:“他一個新手會有什麼技術,你撒謊也要撒的有水平一點。”
樂婧玩味輕笑:“那是因爲我心裡喜歡他和有他,他怎樣做我都是喜歡的,我們的心靈能產生共鳴,我們在一起就是靈肉合一,所以和他在一起比較銷魂。”
盛左卻一針見血地指出:“婧婧,你沒有和橫影做!你不用騙我。”
樂婧的臉色轉冷,輕描淡寫的叫他滾:“盛左,你滾吧!你的雲緋櫻還在家裡等着你,你那未出世的孩子也還在等着你。”
盛左眼神沉痛地看着她:“婧婧,這件事我會去查的,我盛左是糟粕,是渣!但我和你在一起的這幾年並沒有碰別的女人,有了元凌之後我更沒有,憋死了也沒有去找別的女人發泄!”
他吸了一口氣,仿若是有些心疼,一雙骨節修長的蒲扇大手緩緩放到自己胸口位置,嗓音因爲痛苦而有些嘶啞:“有了元凌,我以爲我們……我們早晚會組成一個家庭,因爲你是一個好媽媽,你是會爲了孩子的將來而考慮的……但是你的脾氣那麼壞,又那麼驕傲……”
樂婧的骨子裡有些傳統,所以他們雖然一路彆彆扭扭,爾虞我詐,你算計我來我算計你,可是他以爲她最終會向他妥協,爲了元凌他們也會在一起。
可是樂婧的脾氣同時也很壞——她有她固有的驕傲與自尊!她最後也許會爲了元凌而願意和他組成家庭,但是她決不會允許自己的老公是個左擁右抱,風花雪月的男人。
他以前和樂婧在一起時不碰別的女人,是爲了顯示自己的真心,讓自己演的更逼真,像個癡情漢。
後面卻是知道了她的脾氣,所以他也不敢碰別的女人——主要是怕失去,這個女人他很喜歡。
所以後來他對她催眠,把她帶到了國外,和她過起了一段時間的夫妻生活。
要知道那個時候她利用古墓的毒氣傷了他,曾經還想殺了他!對比她對他所做過的那些無情無義的事,他對她不要太仁慈了好不好。
——如果對她沒有感情,不喜歡她,他何必把她擄到國外的莊園,並且爲了保住她,讓人死死掩藏她的消息,不讓人知道她做過什麼?
他完全可以殺了她一了百了!即使會因此而找不到她身上的寶藏鑰匙,但那也非什麼難事——總歸樂家的人已死,那批財寶最後成了無主寶藏,憑他的手段,他佔着那批財寶之後再慢慢的想辦法,總之是會讓他想到法子的。
可是這些他都沒有,那時候寶藏對他來說反而變得無足輕重,他比較迷戀和她一起過日子,每天和她在莊園裡一起看日升日落,欣賞暮色退去,大地殘陽如血。
她叫他老公,他喊她盛太太和親愛的,兩人與真的夫妻無異,晚上一起入睡,早上一起醒來……
“婧婧,不管你信不信,前面我和你在一起也許是爲了寶藏,後面我和你在一起卻是因爲喜歡,並沒有什麼寶藏算在內。”
盛左冷傲的垂下眼:“我盛左不差錢,還看不上你家的那點財寶,那只是我的家人喜歡,我起初只是順着他們的意,想着奪來給他們玩玩,反正是錦上添花的事,能讓盛家更富有,至於我個人卻是沒把什麼財寶放在眼裡,潑天的富貴我盛左憑自己的本事也能輕鬆得來!”
“那正好。”樂婧的輕挑秀長的眉:“你不打我們家財寶的主意我也省得防你,況且你現在縱是想打主意也遲了。”
她瀟灑地攤了攤手:“至於你的喜歡我不稀罕,這世上喜歡我樂婧的男人多着呢,我沒有必要成爲你盛左花名冊上的一員!你還是和那些能夠忍受得了你的女人去生活吧,譬如雲緋櫻。”
她垂下眼,漫不經心的打量着自己玉白的手指:“我也不想背個奪人老公或者小三上位,抑或者讓你的家人與你反目的罪魁禍首的稱號,總之,我只想過點自己輕鬆的日子,不想成爲一個被人喊打喊殺的紅顏禍水。”
“我個頭太小,背不起這麼一口大鍋。”她總結。
“那小寶兒呢?”盛左痛心地問:“你就不爲他的考慮了?”
“孩子不能成爲婚姻的理由吧,雖然有很多人爲了孩子而生活在一起,使婚姻延續,但是你看那些離婚的夫妻,誰會爲了孩子堅持到最後不離婚?”
樂婧看的清清楚楚,婚姻的構建孩子確實功不可沒——他們可以讓婚姻更穩固,讓夫妻雙方更歡樂!
但是孩子不是光有一個能勉強維持的婚姻和一對貌合神離的父母,他們便能健康快樂的成長——他們其實需要更多和更廣袤的空間。
所以她此刻對盛左道:“你可以當做我們是感情破裂,實在過不下去的一對夫妻,我們分開過,會對孩子更好,因爲我們兩個沒有婚姻的基礎,勉強締造了婚姻也不穩固。也未必所有單親家庭的孩子都會不快樂,有好的家庭氛圍才能使孩子健康成長,從而更快樂,個性更開朗和更積極向上。”
她也開誠佈公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有能力,有成熟和健康的心態來教育孩子,我可以給樂元凌很好的生活,我可以爲他找一個非常疼愛他的父親!他什麼也不會缺,所以你不必爲他的以後操心。”
“你隨時可以來看他,想怎麼疼他都可以,我不會阻止,甚至會歡迎,以後我也會對孩子說明情況,用足夠的愛來讓他理解這一切。”
她此時很誠懇地對盛左往外一伸手,長裙如煙,神情篤定,氣場強大又傲然:“所以,你現在可以走了。”
……
盛左冷着臉,憤然而鬱躁的離去。
因爲正如樂婧所說,他們之間沒有締造姻緣的基礎,除非樂婧願意和他聯手,兩人同心協力,一起排除萬難,這樣才能爲樂寶兒打造一個完美的家和未來。
亦或者他放棄盛家,入贅到樂家來。
前一條,樂婧不願意——她沒那麼愛他,不可能爲他付出一切。
樂婧沒那麼傻和孤注一擲——萬一她操起大刀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身浴血氣勢如虹的戰到最後,盛左是顆爛柿子,辜負了她的付出和所有,倒向了別的女人的懷抱,她前面那麼拼豈非個笑話?
她還有孩子要顧,有家族要顧,拼不起也賭不起。
後一條,盛左也猶豫——他也是獨子,而且他是一個龐大家族的繼承人,盛家也等着他繼承香火和開枝散葉。
這還不是最關鍵,最關鍵的是樂、盛兩家的矛盾!
在之前,這矛盾還可以調和,但是在盛家那麼對付樂家之後,又在樂婧狂風暴雨和血雨腥風的瘋狂報復中,兩家已是不死不休的狀態,見面就劍拔弩張,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這種情況下他要入贅到樂家,那就是拋棄家族,甚至是拋棄父母和祖宗——與家族和父母親人走到了對立面……
這他也有點做不到。
主要是他們不相愛,所以真要走到一起,中間不知要解決多少麻煩事。
盛左只有先行離去——未找到解決方法前,說再多都是枉然。
他走後,樂婧扶着自己的老腰,鬱郁地嘆了一口氣:“唉,老孃的腰好酸啊!都快斷了!”
席悄悄的心思不純潔,一聽不免想多了,頓時囧囧有神地湊到樂婧的跟前:“小姨,你昨晚與橫影的戰況到底是有多激烈?”這腰都酸了,肯定XXOO了不少次吧!
樂婧一面妖慵無骨的往自己的臥室姍姍而去,一邊媚媚地橫了她一眼:“激烈個屁!老孃多日不見的大姨媽恰好來了,要怎麼激烈?倒是手痠的很,勞作了大半夜。”
席悄悄(⊙_⊙;):“……”手痠?這是什麼情況?信息量怎麼如此之豐富!
她很狗腿的把樂婧扶回她的臥室,讓她躺在華美明麗的大牀上,一邊給她往肚子上蓋了一牀小毯子,一邊打聽:“手爲什麼酸?揉肚子揉的?沒聽說過你痛經啊?”
樂婧瞅着她這個八卦狂的外甥女,也是很無奈。
樂元凌不足五個月,她現在還是哺乳期,她也未想到一直不見了的“大姨媽”這時候會突然造訪。
原本她昨日都做好了思想工作,以爲自己沒辦法逃出橫影的掌握,或者說她沒有辦法拒絕他的魅力——因爲他們兩個人以前就有感情基礎,而且這些年來相依爲命,感情只增不減。
所以當橫影勾出她舌尖來舔弄,並砸的“滋滋”有聲,同時褪去她的睡袍時,她便輕輕闔上了眼睛,打算就這樣算了吧!
未料,橫影埋首在她的身前時,她的肚腹一陣抽痛,然後熱如泉涌——從她懷起孩子便失蹤的大姨媽竟然不期而至!
這也是真讓人沒有想到的一個情況。
那時橫影已失控,瀕臨爆發!他憋的滿面通紅,額頭青筋暴起,汗如雨下,神情痛苦極了,箍緊了她一個勁的低喊:“婧婧給我!婧婧,不給你就讓我死,婧婧……”
她不忍心,真的不忍心!
這個帥氣漂亮的男子從她兒時起便一起陪伴在她的身邊,小時爲她打架,打每一個想欺負她或者是打她壞主意的男孩子,把壞人從她身邊趕跑;長大後爲了保護她,他流血又流淚(她把自己的清白之軀交給盛左時,他哭了),幾次爲她拼儘性命,灑盡熱血!
他快30歲了卻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他又不是沒有條件,多的是人美顏靚的漂亮姑娘爭先恐後的往他的牀上爬,可他都視而不見,心如止水。
她懷疑自己要是這麼一直不答應他,他會一直這麼當苦行僧下去,最後孤獨終老。
她只好說自己來了那個,沒辦法和他雲雨。
橫影一向以她的身體爲重,自然不會和她浴血奮戰,但是他很會“聽話聽音兒”,聽出了她口氣裡的鬆動。
他那時伏在她懷裡,熱汗滾滾地說:“那你用手幫我。”他喘息的厲害,不停的磨着她和糾纏她。
樂婧也渾身發熱,而且他的的確確很痛苦,她心疼他,怕他憋死!於是就……反正她比他有經驗,輕車熟路的就讓他在她的魔爪裡爆炸了。
後面他喘的像打鼓……
後來,等她在阿笙的幫忙下處理好自己的情況,又抱了小寶兒來喂完奶,他又偷偷摸了過來,像個小孩子一樣的賴在她的身邊。
他膩着她親親吻吻,又給她揉有些發痛和寒涼的肚子,以期讓她好過點,然後他食髓知味,抱着她不停的癡纏和低喊,央求她再用五指神功救他……
這麼一晚上,反反覆覆,也不知他的興致爲什麼那麼好,害得她的五指姑娘累慘!
當然,這種情況她不可能對外甥女講,但是席悄悄一直問一直問,誓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樂婧沒法,只好說:“早晚要睡的,昨晚都幫他擼了,等大姨媽撤走,差不多就逃不脫了。”
噢!噢噢噢!席悄悄揍着臉,覺得好刺激啊!
……
回去的路上,席悄悄總是覺得心裡揣着個大秘密,想跟律驍講,又不想跟他講。
律驍抱着她坐在後車座,也不問,只箍住了她的腰,把頭埋在她撩開了頭髮的雪白的後頸做自己的事,謀自己的福利。
席悄悄被他弄的好癢,不禁扭過身去嗔怪:“你就不能消停點,爲什麼這麼討厭?”
她眼睛水水的,臉兒又紅,兩腮泛春,眉眼兒含情,脣若點脂,吐氣如蘭,律驍只覺得心旌神搖,恨不得就此放倒她,把她給辦了。
他的眉梢眼角也暈染着淺紅,兇狠的撲過去咬住她的脣:“敢說我討厭,討厭也要纏你一輩子,你這輩子都別想將我甩開。”
“痛啦痛啦。”席悄悄示意他放開自己的脣。
律驍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哪裡疼?早上都還唉唉喲喲,一副可憐狀,可剛纔在你小姨那裡,你跑的比兔子還快,健步如飛,運動量和拉扯那麼大也未聽見你說疼,可見你是騙我的,你那裡根本不疼了。”
我去!席悄悄的臉紅的像染血,猴子屁股一般的說:“你這不是耍流氓嗎?我說是什麼?你說什麼?”兩個地方能一樣嗎!
律驍突然就給她講了個有顏色的笑話,大意是說都是嘴,只不過兩張小嘴的地方不同。
席悄悄覺得這太雷人了!她眼前的男人還是那個如同清風明月,高潔的宛若山巔之雪的清高律驍嗎?
“你是不是被人換了芯子?咋變的這麼下流和色了?”她想讓他變回以前,於是抱着他的脖子,想看看他的脖子上是不是有縫,被人塞了個假人進去了。
前面和後面隔開着,司機又把車開的穩穩的,律驍難免心猿意馬,他現在也是剛嚐到蝕骨的甜頭,正食髓知味的時候,腦子裡什麼也不想,只沉浸在那種快樂裡無法自拔。
席悄悄這麼投懷送抱,他早忍不住了,就想車震。
反正他的後車座很寬敞,想怎麼樣都行。
席悄悄一看大勢不妙,忙問:“你說雲緋櫻的那個孩子會是盛左的嗎?”
律驍俊容當下一整,長眉微挑,眼尾斜飛,擺好一個市儈商人勢力的嘴臉:“你想問什麼都可以,不過一個問題換你身上的一件衣服。”
MMP,這還是自己的老公嗎?席悄悄想抽死他。
可她不知道,律驍更想抽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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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一般每天都是八九千字到一萬字,不是做二更就是做三更——有三更的時候,只要是能過審(開車不被罰的情況下)都會準時更,但是若到晚上十點半都沒有更,那就是翻車了(過不了),所以親們不用等,到第二天看哈!麼麼噠!
只說明這一次,下次不再解釋(因爲軒娘也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