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中,阿盡看着羅誓搖着羽扇,也夠他有耐心的。等了半晌,羅誓纔開口:“師兄,你這一計要是你做的,可不人道啊!可要我好好想想怎麼救他們出來咯!”
北齊太子封亓顒退下衆人,來到一處幽靜的後花園,門頭上寫着怡園,封亓顒走進推開門,進門就一句話:“天師,到底是誰殺害我的皇祖父。”
屋裡靜謐,榻上坐着一人,那人沒有回答,繼續稱着一些藥物的斤兩,封亓顒也不敢打擾他,坐在一邊榻上:“天師,你縱觀天下,我都看的出來我祖父的死,那南楚公主並不是主謀,當夜值班宮女還說有個可疑宮人,追逐下去並沒有查到此人。到底是誰謀害了我的祖父?此仇非報不可。”封亓顒坐不住了。
天師把藥包起來:“是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殿下爲什麼不直接懷疑南楚派人做的呢?表面看來他們是最有可疑的。”
“我一開始懷疑過,南楚這麼做,可就失去了一位楚皇的胞姐,還有一位軍功累累王爺,而且從此兩國又要相互開戰,未必能贏,南楚爲何這麼做?”
“殿下能這般分析,不枉我這些年的督促,是也不是還不可以就此下結論,南楚擁有實際權利的是鎮國公趙業誠,此人心狠手辣,皇家那點血脈也快被他摧殘殆盡了,也不在乎這一點。”
又問:“殿下可知陛下中的是什麼毒?”
“太醫院的幾個窩囊說是什麼貪婆念,天下奇毒!”
“哼!奇毒,這種毒,無色無味,但卻劇毒無比,腐蝕心肺,不知現在的貪婆解開了沒?此藥如以難解,可世人卻不知道這毒是我治的,藥還是我還沒下山時練的,名叫生死符,可惜我也沒有解藥。”
“什麼!你的毒,天師你這是何意啊?又爲何你都沒有解藥?”封亓顒滿臉奮顏。
天師拜拜手:“殿下莫急,聽我把話說完,這毒雖是我的,但卻不是我下的。”
“怎麼說?”
“生死符,現在可不是我一人可會練了。”
“還有誰會?”
“一個聰明的孩子!可我不知他爲何這麼做。”
“天師,告訴我,他是誰?我定要他不得好死。”
“殿下,現在的形勢是有人故意嫁禍給南楚,無論何人,是楚人也罷局外人也罷,此人如此手段,讓兩國反目成仇的目地達到了,殿下已幽禁了靖王,看來也是落入此人圈套,殿下又有何打算?”
“落入圈套又如何?我祖父的仇就不報了嗎?上次敗戰是急功求進,現在我親自會披甲上陣,滅了南楚。”
天師只是搖搖頭,笑笑:“你現在又何嘗不是想急功求進,北齊不可一日無主,再說說靖王,此人深受秦摯將軍的教誨,秦摯可是當年魏家將的舊部,對蕭彧璟從小言傳身教,早已謀略城府。如果說此計是鎮國公所設,爲名正言順借他人之手除掉此人,我倒相信。”
亓顒憤憤然:“魏家軍,就是那殺我父王之人,當然父親還身爲太子,披甲上陣,卻被魏賊設計至死,如今南楚又設計毒死我祖父,他們不死,有何道理?”
“所以,此人殿下不能放虎歸山,不然他日可是勁敵。”
“謹聽天師教誨,天師,我已派使臣去了會城,要南楚給個合理的交代,一旦發現他們有所動作,我北齊十五萬士兵早已整裝待發。”
“殿下已是萬事俱備,無需我在交代什麼,但是我倒是還有一點提醒殿下,如若此次會商能得到利益大於這場戰爭的利益,殿下可要請在三思。”
“我雖不太明白天師是爲何意,但天師的建議我會銘記在心。”天師擺擺手,封亓顒大步走了。
天師嘆道:少一場不必要的戰爭,少一點生靈塗炭啊!師弟你說呢!
2015-0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