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古一的解釋，布魯斯並未表現出好奇，只是以沉默應對。
古一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沒必要。
說到底，這都是別人的私事……雖然布魯斯這樣的心態很適合卡瑪泰姬，卡瑪泰姬到處都是這種失意之人。
如果平時碰到這樣優秀的苗子，古一或許會想着讓其進入卡瑪泰姬研究靈魂之道，但對方是平行時空的人，那她就不會多管閒事。
“這具屍體，你們暫時保存起來吧。”古一對於小丑的死亡，也有點拿不準，所以還是保持原狀是最好的：“我會回到卡瑪泰姬之後翻閱維山帝之書，看看從中能否查找出答案。”
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卡瑪泰姬和其他地方的人一樣，也是有自己的宗教。而維山帝，就是他們宗教中的主神。這是一個三位一體的神靈，在最早的卡瑪泰姬的法師的概念中，在地球誕生不久，地球的意識化身造物主，將自己的生命本質播撒在地球上，誕生了古神，古神是地球上第一批生命。古神是個種族成員數量衆多，其中歐希特對宇宙的興趣遠遠大過地球，因此她離開地球，開始遊歷宇宙。在探索宇宙的過程中，歐希特遇到了外星古神霍格斯，霍格斯是一個古老神秘種族的最後倖存者，其名字似乎可連結到古神，他們結爲同伴一起探索宇宙。
回到地球后，歐希特看到了新生的人類的歡愉，留下來一滴眼淚，在這滴眼淚中誕生了阿戈摩托，阿戈摩托成年後，三位古神組成了三位一體神“維山帝”幫助人類在黑魔法之神--桑恩、蛇神--賽特和眼魔--舒馬·哥拉斯的威脅下繁榮昌盛。
神話嘛，不需要在意多少邏輯性。
總之，在最古老的卡瑪泰姬的成員心目中，維山帝就是一切魔法的源頭。
於是他們創造了卡瑪泰姬最初的魔法典籍，維山帝之書。維山帝之上面刻有維山帝的印章，書本可以用來偏轉魔法。維山帝之書似乎有着無數的頁面，它包含世界上最強大的已知白魔法以及防禦魔法。它所記載的法術永遠不能用於進攻，只可用於防守，傳說它的原始內容由維山帝提供，再經過幾代大法師不斷添加新的法術知識後，它變得更加強大。
這當然是傳說，但維山帝之書的確非常神奇，它是一本永遠讀不完的書，每一個人，每一次翻閱這本書，看到的內容都不一樣。
那些書本似乎蘊含着世界上所有的知識。
很多法師都喜歡從中尋求啓迪。
但翻閱這本書是有代價的，如果一名法師的靈魂強度不夠，他會徹底的迷失在維山帝之書中，最後成爲該書的一部分。很多法師猜測，維山帝之書之所以有着如此多的知識，就是因爲迷失其中的法師實在太多的緣故。
所以翻閱維山帝之書是一種極爲冒險，且必須謹慎的行爲，哪怕是古一，想要翻閱維山帝之書，也會小心小心再小心。
“其實我擔心的不僅僅是這個。”凱依然憂心忡忡：“你覺得他們的出現，會不會是某種預兆？其他世界的人會不會源源不斷的出現？”
古一明白凱的擔憂，凱害怕的是，這種穿越的事件會越來越頻繁，從而導致這個時空開始崩塌。
“暫時來說，應該不至於。”古一搖搖頭：“我一直在關注阿戈摩托之眼，但目前來說，阿戈摩托之眼的情況還比較穩定，那說明，布魯斯出現在我們這邊，應該只是意外。不過……我的確需要加快速度了。”
“那拜託了。”凱其實很清楚，卡瑪泰姬已經很努力了。
可架不住有人一個勁的作死啊。
這一次泰坦危機，其他人只看到泰坦到處肆虐，可事實上，要不是卡瑪泰姬的集體出動，這一次泰坦危機會嚴重數百倍！
凱知道這一次卡瑪泰姬付出了多少代價。
從地心金士曼那邊傳回來的情報，最起碼有數十名卡瑪泰姬法師爲了控制住那些暴怒的泰坦而犧牲了自己。
這還只是金士曼知道的，那些金士曼沒有看到的地方，還不知道有多少卡瑪泰姬的法師爲了這個世界而犧牲。
所以凱絕對不會怪罪古一的進度，還是那句話，別人一句很努力了，偏偏還是有人一個勁的拖後腿！
“那我先走了。”
古一沒時間再浪費了。
因爲這一次意外，卡瑪泰姬的人手更加捉襟見肘了。
而類似這種涉及時間、空間的法術儀式，古一一個人可搞不定，這是一個龐大的工程，需要很多法師羣策羣力才能完成。
這也意味着，卡瑪泰姬現在任何一個人，都需要做更多的事情。
古一也不例外！
……
“很酷對不對？”託尼略帶一點炫耀的對布魯斯說道：“你們那邊有沒有這種保護世界的法師結社？”
很無厘頭的勝負欲。
這玩意有什麼可比的。
但偏偏對男人來說，這種看起來極爲幼稚的比拼，非常的重要。
其實贏了，也沒什麼獎勵。
最多，最多，就是一句：算你牛逼。
嗯，這句話是男生之間的最高褒獎……
“不……在我們那邊，這種神秘結社，大多都是瘋子和神經病。”
蝙蝠俠想起了影武者聯盟。
影武者聯盟，一羣其致力於維護世界的秩序和正義，清除墮落和腐敗的刺客組織。
當然布魯斯不這麼看，在布魯斯看來，他們頂多有一套自己的做事標準和規則。他們崇尚“永不破碎，永不站立”，他們相信“毀滅是爲了更好的重生”，但往壞裡說，他們就是一羣作惡多端的極端混混。
但不可否認，這羣傢伙的確非常能蠱惑人心。
年輕時代的布魯斯就真的以爲這是一羣在文明之外守護人類文明的守護者。
直到他正視自己的過去，並堅信哥譚，值得被拯救！
“哇哦……”託尼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東西，他原本以爲布魯斯會說出一個組織，然後他就拿着卡瑪泰姬的豐功偉績吹逼，證明卡瑪泰姬更厲害……結果布魯斯自己就躺平了。
這讓託尼感到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