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秦玉換衣服

蕭晨的思緒已經開始了不由自主,當看到了從溼漉漉的襯衣下透出的秦玉內裡的顏色。蕭晨不由的嚥了一口唾沫。

好在蕭晨不是那種精蟲上腦就不知所措的男人,他剋制了一下自己yy的大腦,然後開始了繼續修理。

不過蕭晨卻是有些不淡定,他的眼神不停的閃爍,時不時的想轉過頭,去看那已經全身溼透的秦玉。

自己的這個姐姐還真是要人才有人才,要身材有身材。

想到着蕭晨不由的咬了咬牙,然後連忙去關掉了水管的總閘,那從水龍頭之中噴出的水花這才止住。

此時的蕭晨不由的看了看秦玉,然後迅速轉過頭去。

秦玉看了看此時的蕭晨也不由的覺得自己的這個弟弟有些可愛,明明很想很喜歡看,可是又故意壓制着自己的**。

秦玉很是聰明在這種情況之下,她知道不能用壓制的辦法,而是要讓蕭晨的腦子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於是秦玉想了想然後說道:“蕭晨,你忘記了你小時候,你爸爸是怎麼修水龍頭的嗎?”

一下子蕭晨的思緒回到了過去。

十歲那年的車禍,對蕭晨來說是一個轉折點。對蕭晨來說那是一段太痛苦的過去了。

蕭晨不由的眨了眨眼,他的腦子裡有的只是在車禍時發生的那一刻的畫面。

大概是太痛苦了,蕭晨的腦子選擇了忘卻,很多的事情,甚至是車禍發生的這個來龍去脈,很多很多的細節蕭晨都忘記了。

可是他卻依稀記得在自己小的時候,父親總是微笑着修理家中的電器、水管。

父親總是把這些活,全部一個人幹完。

蕭晨的神情不由的有些恍惚,過了一會兒,才喃喃的說道:“姐,把膠帶給我。”蕭晨沒有回頭看,而是十分的專注,因爲他記得自己的父親在修水管時,是這麼的專注的。

在蕭晨的內心之中,也認爲自己應該這麼專注。

此時蕭晨已經用板子擰開了水管,他放下了板子接過了秦玉遞過來的膠帶。

秦玉原本以爲蕭晨回偷偷的看自己一眼,自己吃點虧,就當給這個弟弟發一些福利好了。可是蕭晨卻頭也沒有回,這讓秦玉的心中還有些不太高興,這是變相的在說自己沒有魅力。

可是當她看到蕭晨專注的樣子時,秦玉又不由的覺得此時的蕭晨比起以前來,似乎已經有些不同了。

秦玉很喜歡蕭晨這個很聽話的弟弟,小時候,她總是一付大姐頭的樣子,帶着這個弟弟到處去玩。

不知不覺之中,她也習慣了有這個弟弟在身邊的感覺。

蕭晨依然是心無旁騖的在修理着水管,他纏好了膠帶。然後開始把水龍頭擰回去。

男人在專注的做一件事情時,往往最能吸引女人。這種吸引是間接的,含蓄的。

有時候認真是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這次蕭晨檢查得特別的仔細。生怕在出現上一次的意外。

第二次蕭晨這才完全的把這個水龍頭修好。

秦玉看着修好的水龍頭輕輕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拍了拍蕭晨的頭說道:“想不到你小子現在也會修水管了,越來越有些像男人了。”

在家來通常都是男人負責幹這些家務是,而秦玉雖然厲害,可是對於這修水管這樣的工作,還是不太擅長的,看樣子再強的女人也要有一個男人來爲她撐起半邊天空。

蕭晨笑了笑,他此時早就全身溼透了,不由的在寒風之中打了一個哆嗦。

秦玉輕輕的笑了笑,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像大姐對自己的小弟弟一樣,拍了拍蕭晨的腦袋,然後沉聲說道:“你回房間裡去換衣服去吧!”

蕭晨從小就很聽這個老姐的話,二話不說,就回到了房間,他乾淨利落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褲子,可是剛一換完,這纔想起,秦玉的衣服也已經溼了,此時她也應該在換衣服纔對。

蕭晨不由的開始了yy起了。

他裝成沒有事情的樣子,走過了秦玉的房門,門已經鎖上了,看樣子秦玉剛纔是專門叫他去自己的房間,故意支開他的。

蕭晨眨了一下眼,只怪自己沒有眼福,過了一會兒又暗罵自己,怎麼連自己的老姐都想……太禽獸了。

就在蕭晨糾結之時,秦玉從房門裡走了出來。她已經換好了衣服,一身乾淨清爽的居家打扮。

看着此時的秦玉,再想想剛纔渾身溼漉漉的秦玉,蕭晨的心中立即暗道:“我和秦玉老姐,沒有血緣。沒有血緣,所以想想沒有關係,而且秦玉姐這麼的優秀,要是被其他的男人拐走了。我一定會十分的難過。”

秦玉從冰箱裡拿出了一個蘋果,遞給了蕭晨,然後還是用一種御姐獎勵小弟的口氣說道:“來,小晨子,這個果子給你,就當是幫我修好水管的報酬。”

蕭晨眨巴了一下眼睛,裝出了一副很可愛的樣子,對秦玉說道:“姐,你不要叫我小晨子了。我已經不小了。而且我可是很貪心的,一個果子,我是不會滿足的。”

秦玉調整了一下站姿,這可是一個可以讓**絲迷倒,讓高富帥動容的S型站姿,把她美好的身材都妖嬈的展現在了蕭晨的面前。秦玉這才用大姐頭的口氣說道:“蕭晨,不管你多大了,在姐姐的面前,你都是一個小弟弟。聽話,小晨子,這個名字不錯。趕緊吃蘋果,不夠,姐姐再給你。”

頓時蕭晨只覺得一肚子說不出的火。

“這是什麼回事!難道在秦玉的眼中我還是那個小孩子長不大的小男生嗎?”蕭晨心中暗想:“我難道還是一個蘋果就可以打發的小男生嗎?”

就在這時秦玉補充了一句:“蕭晨,在姐的心中,你永遠都是那個流着鼻涕,跟着姐姐後面的小弟弟。聽話!”

這下蕭晨的心頓時碎裂了。

哇!看來他們這種御姐和小弟之間的感情,已經成爲了他們兩人之間的主色調。

但是在他們的心中似乎都在這種主色調上,還有着一種其他的感情。

秦玉的眼眸之中,此時閃過了一絲複雜的情愫。她輕輕的眨了眨眼睛說道:“小晨子,在廳裡看會兒電視,姐,給你做飯。”

“哦!知道了。”蕭晨回答道。說話這個蕭晨纔開始有些後悔。

一直以來,秦玉都是爲了蕭晨安排好一切,而蕭晨在其他人的面前都是很有主見的可是到了秦玉的面前,就完全的沒有了主見,一付姐姐叫幹什麼自己就幹什麼的樣子。

此刻蕭晨頓時意識到了自己這種情節,叫做“御姐控”

簡單的說就是原意被自己喜歡的女人命令。

這是在蕭晨年級小的時候,養成的思維慣性。蕭晨父母死前,蕭晨就經常跟着秦玉玩。而蕭晨的父母死了之後,蕭晨對於秦玉的依賴,更甚從前。

這樣在無形之中,讓蕭晨變成了一個御姐控。

“啊!我怎麼能成爲了一個御姐控呢!”蕭晨的內心大聲的吶喊道。

其實當御姐控也不算是一見丟人的事情,可是蕭晨的心中有些大男人主義,他咬了咬牙,暗自下定了決心:“我決不能當御姐控。”

過了一會兒,秦玉已經做好了幾個小菜,還不得不說,這秦玉就是能幹,誰要娶了她就是等於把貂蟬和黃月英的集合體。

秦玉用銅鈴一般悅耳的聲音輕輕的說道:“蕭晨,吃飯了。”

“哎!來了。”蕭晨立即乖巧的回答道。然後乖巧的走到了飯桌前,隨即蕭晨又意識到自己又習慣了秦玉的命令。

這時蕭晨的意識雖然只是剛剛纔萌發出了,蕭晨還不可能一下就立即改變在秦玉面前總是被動被領導的局面。但是蕭晨的現在已經有了這種意識,俗話說,邁出了第一步,離成功就不遠了。

這種**要掙脫秦玉束縛的意識,會讓蕭晨的內心和頭腦慢慢的成長起來,使得他的內心和心志都更加的強大。也演變出一個從御姐控到控御姐的曖昧故事。

看着桌子上香噴噴的飯菜,蕭晨不由的嚥了一口唾沫。

這時的秦玉一邊凝望着蕭晨琥珀色的眼眸,一邊輕輕的走向了門外,同時用手撥動了一下她溼漉漉的頭髮。

當秦玉嫋嫋婷婷的走過蕭晨的對面緩緩的坐下來,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想要在自己的弟弟沒有表現出一點女人的妖嬈。

坐下來呼,她沒有急着去吃飯,而是先看了看蕭晨那一臉的饞樣,秦玉的眼眸之中升騰起一種滿足感,輕輕的說道:“姐做的東西好吃,還你在賀總家吃的菜好吃。”

蕭晨先嚥了一口唾沫,然後輕輕的夾起了一塊紅燒肉放在了嘴裡,然後一邊吃一邊說道:“當然是姐做的飯菜好吃,就拿着紅燒肉來說,賀總爲了保持身材,她都不讓廚師做。這肉還是姐做得好吃。”

秦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甜美笑容,俊俏的臉上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窩,過了一會兒才輕輕的說道:“告訴你姐,你和李詩思兩人的關係進展到了什麼程度?你有沒有欺騙人家小姑娘的感情啊!”

0048 豪華的遊輪舞會

蕭晨當然對這個問題有所隱瞞,不過從頭到尾,蕭晨也沒有欺騙過李詩思,而是他們之間互相打鬧,然後糾纏在了一起,所以蕭晨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可沒有。”

“李詩思這次可是在賀總的面前說你很多的好話。”秦玉風情萬種的笑了笑,手從蕭晨的一隻肩膀轉移到另外一隻肩膀,然後才輕輕的說道。面對這樣的誘惑蕭晨的心理不太平靜當時身體上不僅對秦玉做出了反應,就像心理上都想立即把秦玉剛穿好的衣服……

不過蕭晨一不是那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連忙岔開話題,輕輕的說道:“過兩天在有一個舞會。李詩思叫我陪她參加。姐明天你去嗎?”

秦玉在蕭晨的面前,一個從容的轉身,走出了她的房間。剛纔的嫵媚妖嬈宛如驚鴻一瞥,轉瞬即逝,在蕭晨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震撼,可是這個老姐在撩撥起蕭晨的火之後,又立即恢復了平常的冷豔從容,甚至還有些霸氣。她走出了房間後,才緩緩的說道:“聽說了,是李然。舉辦的舞會。據說是在一艘豪華遊輪上。”

蕭晨一直在查找公司之中的內鬼,蕭晨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機會,蕭晨立即跟着秦玉走出了房間,然後立即問道:“李然是誰啊!”

秦玉端莊大方的坐在了沙發上,然後輕輕的說道:“他是李詩思的表哥。不過他們的關係不算太好。”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警覺,想了想再一次問道:“那艘遊船開到什麼地方去啊?”

秦玉沒有多想,一邊拿起桌子上的一杯茶,一邊輕輕的說道:“據說是開到公海。”

蕭晨眨了眨眼,神色有些茫然的說道:“我感覺這件事情有蹊蹺。”

事實上這件事情也的確是有蹊蹺。

高爾夫球場上,秦川帶着一副墨鏡,頭髮梳得整整齊齊,他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羊毛衫,下身一件白色的休閒褲。他手握高爾夫球杆,然後猛的擊打地上的高爾夫球,白色的小球,現在球場的遠方飛去,最後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

這次秦川才和身邊的李然不急不緩的說道:“上次的事情,你給的情報不太準確啊!”

李然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不悅,他沒有急着去回答秦川然後抽了一口煙,然後才從容的說道:“只能怪你們的人臨場的應變力不夠。讓保鏢識破了身份。最後你們還擅作主張衝去房子裡搶人。現在你們已經被警方盯上了。”

秦川和李然兩人向着球飛出去的方向,緩緩的走去,看起來一付十分逍遙休閒的樣子。

秦川一邊走一邊振聲說道:“我的兄弟們都很硬,一個都沒有說出你是幕後主使。”

李然走路的樣子很是放鬆,可以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態也十分的輕鬆。“所以我才願意和你們繼續合作。”

秦川更是一付自信的樣子,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從容不迫,他作爲猛虎幫的老大,還是很有一些能力的,輕輕的說道:“李少知道一事不勞二主的道理就好。”

李然自然聽得出秦川的話外之音,李然的預謀已經讓秦川知道,如果再去找其他人,定然會有其他的麻煩。李然當下輕輕的笑了笑,掩飾心中的空虛,他們兩人現在是一跟繩子上的兩隻螞蚱。兩人互相利用,至少現在他們還是可以同舟共濟的。李然從容的向前走,都不看身邊的秦川一眼,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們就說一下,當天晚上的遊船上的計劃吧。”

秦川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李然輕輕的說道:“這次我們會把李詩思等人都帶去公海上,到時你們的人扮成船員,偷偷的跟在船上。等到了公海,我們就立即動手。這次在遊船上,這麼一個封閉的環境。我看他們怎麼逃。我要他們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這次你們打算派多少人。”

秦川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輕輕的咬了咬牙說道:“爲了安全起見,上次路過面的我們都不會用。這次我們再安排的十個人,他們會扮成遊船上的服務生。”

李然對秦川的安排顯然還不夠滿意,他停下了腳步,看了看秦川,然後才緩緩的說道:“李詩思身邊的保鏢身手不錯。我們要想辦法先對付他。”

秦川也停下了腳步,他嘴角輕輕勾起了一抹笑容,看了李然一眼之後,繼續向前走去,然後用平和的口氣說道:“放心吧,這次我給他們幾個保鏢準備了這個。”言罷秦川把手攤開食指和拇指伸出,其他的手指併攏,做出手槍的形狀。

李然看了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以一種閒庭信步的心情緩緩的向前走去。接着話題一轉道:“想不到秦老大,打高爾夫打得這麼好。”

“哪裡哪裡,以後李少還是要多來一起來練習一下。”

兩人都心照不宣,對這件事已經定了下來。

兩天後,深秋的天空似乎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陰靄濛濛,蕭晨站在李詩思的身邊擡頭看,只覺得天好似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綢,如同薄紗一般的鋪陳在蒼茫的大海上。

遊輪的房間裡,穿着禮服的李詩思正彎着腰往腳上穿上那一雙精緻的高跟鞋,她帶着一絲淡淡的微笑全然沒有意識到這次遊輪上的舞會,隱藏在什麼樣的陰謀。就在她輕笑之間,蔥白一樣手指不經意碰觸到腳踝,那裡的傷已經不痛了,也恢復如初了。

可是蕭晨輕輕捧起她腳踝的記憶,卻一直深藏在了她的心裡。

當曾經的思念變成了心頭永恆的美好回憶。李詩思輕輕的站了起來。準備着向外走出去。

“詩思怎麼還沒出來。”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焦急,他在門外已經等了很就,忍不住拿出了一支菸,緩緩的點燃問身邊的鐘壑。

鍾壑此時他正擡起手,他先看了蕭晨一眼,然後細緻地撣除自己西裝上的灰塵,緩緩的說道:“怎麼現在就等不及了,我再去催一次。別急。”

鍾壑話剛說完正欲轉身,就在這時,門輕輕的打開了,身着盛裝的李詩思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上身穿着一套白色的禮物,顯得雍容華貴,儀態萬千,風姿卓越。

蕭晨被李詩思身上的華麗氣質所吸引,不由的多看了一眼,感覺就好像一個小女孩一下子,變成了公主一般。

海面雄渾而蒼茫,在海風的吹拂下起伏盪漾,把城市喧囂、擁擠、繁雜、嘈亂全都拋九霄雲外,給人一種安靜祥和的感覺。

連綿起伏的浪濤像一個頑皮的小男孩,不停的跳躍着,歡快的蹦蹦跳跳,藍色的水面上一片波光粼粼,泛着太陽的光輝。使得整個水面上宛如魚鱗一般。

數艘船在這水天一色的閃閃海面上緩緩的遊移,蕭晨一眼看去,它們都小的如同一個兵乓球,但實際上都是上十萬噸的巨輪。遠遠的看去那些停在港口的巨輪,就像幾片羽毛似的,顯得十分的渺小,還不時的輕悠悠地漂動着。

一艘叫做戈爾德號的私人的豪華遊輪緩緩的使出了碼頭。向着海天一色的地平線開去。

這是一艘中型的遊**概八十噸,長三百多米,寬有一百米。這艘遊輪的房間的數量就可以乘納五百多人。同時這遊輪共分10層,上的設施十分的齊備,游泳池、舞廳、健身房應有盡有。僅上面的航運和服務人員就多達兩百七十多人。

舞會舉辦的大廳在這艘遊輪的第七層。

李詩思在蕭晨和鍾壑的陪同下進入了富麗堂皇的舞池大廳。作爲保鏢,首先就是觀察這裡的環境,找到萬一出事時,最快的逃生通道,蕭晨的眼眸在這豪華的大廳裡掃過,只見大廳的頂部吊着精巧的大型水晶吊燈,整個水晶吊燈造型古典,看起十分的華貴,燈上微微顫動的流蘇,把整個大廳渲染得宛如十七世紀的宮殿一般。地上鋪着是鑲着銀絲的發着閃光的地板和四周的窗戶邊上都低低垂下的天鵝絨的藍色帷幔,舞廳的四周擺放着座椅食品,在大廳的正中還有樂隊。一到這裡就給人一種讓人好像來到了泰坦尼克號上的那種豪華的感覺。

看到李詩思出場,李然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他輕輕的揮了揮手,旁邊的樂隊便開始演奏起來。當悠揚高雅的爵士樂在大廳裡婉轉地響了起來時。周圍的那些客人也都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幾位珠光寶氣的絕色美人,她們在舞伴的陪同下緩緩的走入了舞池中,在暗淡柔美的而又不停變換的光線中,偏偏起舞。而一些好酒之人,也走到了舞廳的一邊,拿起了紅酒,慢慢的喝了起來。一時間這個舞池,酣歌妙舞,酒香瀰漫。

走在李詩思前面的蕭晨,此刻卻沒有任何的心思去,欣賞那些奢華的美得讓人炫目的東西,他的眼睛在周圍的人眼睛上一一閃過,注視着人羣中任何一點可疑的之處。

就在這時,一個人蕭晨懷疑的人拿了一杯酒走了上來

0049舞會上

蕭晨不由的開始緊張了起來,情緒有些不理智連忙伸出了一隻手,擋住了他。

李然呵呵一笑,輕輕的看了蕭晨一眼,然後移開了目光看向了李詩思,輕輕的說道:“表妹你的保鏢真盡責啊!”

蕭晨也不由的爲剛纔自己的激動有些自責,李然剛纔的舉動在舞會上來說,並不是可以被保鏢判斷爲攻擊性動作,但是蕭晨卻立即作出了反應。這說明蕭晨太關心李詩思了,作爲一名保鏢在保護目標人物時,是不應該和目標人物有特殊親密的關係。可是往往這樣的的關係發生了很多次。面對愛情,沒有多少人可以剋制住自己。

李詩思輕輕的看了看蕭晨,然後挽住了蕭晨的手,輕聲的說道:“蕭晨,這是我表哥李然。”而當李詩思向李然介紹蕭晨時卻是讓蕭晨和李然都吃了一驚:“李然,這是我男朋友蕭晨。”

“歡迎歡迎。你叫蕭晨”李然神情十分的鎮定,輕輕的笑了笑着然後伸出手和蕭晨握了握。蕭晨不由的和李然對望了一眼,當李然的眼神於是目光犀利的蕭晨,李然卻沒有一點的驚慌,他從容不迫,沒有一點的破綻。

然後李然側臉看向李詩思,欣賞了片刻之後,李然眼中快速閃過一抹亮色,嘴角輕輕的揚起,很有禮貌的讚道:“詩思表妹,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partty我很高興,你今天看起來真是太漂亮。”

李詩思嘴角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來,她也很有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表哥。想不到你剛來上海,就已經結識了這麼多的權貴。真了不起。”

“看來今天李少爺邀請了不少客人,真是高朋滿座”蕭晨先是環顧了一下舞廳的四周,在人羣之中,上海的五大商業巨頭差不多都到齊了,此外還有一些政界的人士。看起來這次舞會的規格確實不小。

“人多才熱鬧才更有氣氛嘛,呵呵……”李然狡黠地一笑,眼睛卻時不時地掃向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李詩思。“表妹你們自己玩。我先去招呼一下其他人。”

話音剛落,蕭晨便聽到了電話聲音響起,只見李然的一個小跟班急匆匆地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看了看直後走過來,遞給了李然後恭恭敬敬的說道:“李經理,有你的一通國際長途。”

“好,知道了。”李然輕輕的點點頭,然後帶着淡淡的歉然地對李詩思和蕭晨緩緩的說道:“二位,請隨意,不好意思,我有些事情先失陪一下了。”說完接過了電話,然後離開了蕭晨和李詩思,向着遠處走去。

蕭晨的自覺告知自己這個李然定然不一般。尤其是蕭晨覺得李然在第一次看自己的時的眼神,這個眼神太從容,從容得根本就不像是第一見面一樣。

“李詩思,好久不見,最近在忙一些什麼?”一個溫和的聲音從蕭晨的背後傳來,打斷了蕭晨對李然的分析。

蕭晨轉過身循聲看去,只見了迎面走來的兩位也是身着西裝的商界精英。但是這兩人給蕭晨的感覺就十分的自然,沒有一種會讓他緊張的那種感覺。

“呵呵……是啊,張平,關峰,好久不見了。最近在哪裡發財啊!”李詩思抿起一抹淺笑,輕輕的點了點頭,與眼前的兩位青年才俊打招呼道。

張平一雙文利的眼睛斜睨了蕭晨一眼,他的原本對李詩思有點意思,可是李詩思對他總是不冷布熱,當他看到李詩思挽住蕭晨的手腕,心裡冷哼了一聲:“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眼光。”不由的給了蕭晨一個不屑的眼神。

蕭晨已經感覺到了張平不友善的敵意,傲然而立,也同樣的睥睨了他一眼。張平看蕭晨是一個窮光蛋,而蕭晨則把他看成一個什麼一不會的飯桶富二代。

“李詩思我到外面走走吹一下海風吧!我想看到海風吹起,你長髮時的樣子。”蕭晨佯裝着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故意把李詩思的身體拉近了自己的身體,然後輕輕的說道。

顯然蕭晨這樣做這樣說是爲了故意想要刺激張平,果然收到了很好的效果,這張平頓時瞪了蕭晨一眼,然後不悅的咬了咬牙,蕭晨自然很樂意欣賞張平不悅的樣子,以勝利者的姿態輕輕一笑,然後轉身而去。

李詩思很聰明,自然知道蕭晨和張平剛纔的暗戰。她輕輕的一笑,然後對蕭晨說道:“你啊!不用這樣。那個張平整天以爲自己很帥,自以爲天下的女孩子都喜歡他。我纔不會喜歡他這樣的男生呢!你不用吃醋。他比起你來差遠了。”

“哦!我哪有吃醋。我剛纔覺得他對我是羨慕嫉妒恨。”蕭晨一邊擡高了眼角,一邊輕輕的說道。當蕭晨把這句話說完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對的地方,他連忙鬆開了李詩思的手,然後右手握拳,打在了自己的左手上,然後輕輕的說道:“我想到了。”

李詩思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好奇,然後拉了拉蕭晨的手,好奇的問道:“蕭晨,你想到了什麼?”

“這裡人多,我到外面在和你說!”蕭晨一邊說一邊拉着李詩思到了船的圍欄邊。

“李詩思我問你,剛纔關峰和張平看我時,他們兩人用的是什麼樣的眼神。”蕭晨用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說道。

李詩思得意的挑了挑眉毛,眼眸之中閃現出一種得意,然後嘴角露出一絲得瑟的微笑才緩緩的說道:“當然是看到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那種眼神囉。”

蕭晨點了點頭,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然後不急不緩的慢慢的說道:“對了,就是這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眼神。而你的表哥,他看到我的時候,卻一點也沒有流露出這樣的神情,鎮定得讓人覺得沒有一點的破綻。所以一點有問題,他在掩飾他已經知道我和你的關係不一般。”

“這能說明什麼?”李詩思想了想,然後輕輕的問道。

遠處張平那雙邪魅的桃花眼從一開始就時不時的看向李詩思。不得不承認,今天晚上的李詩思看起來很漂亮,非常的能引起男人的注意。

俗話說“男人不吃醋,家庭不和睦。”現在的李詩思就享受這蕭晨的淡淡醋意。同時又覺得有些好笑,李詩思沒有多想就繼續補充說道:“人家用不忿的眼神看你,你不高興,別人不用哪種眼光看你,你也不高興。”

蕭晨沒有急着回答,他又聞到了來自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幽香的味道。讓蕭晨有些迷醉,不禁蹙起了眉頭,輕輕的看了看李詩思。

綁架李詩思的行動失敗之後,李然藉着二十二歲生日爲由,在豪華遊輪舉辦這個舞會。二十二歲按照普通中國人的習慣這個歲數不值得慶祝。無數的疑問讓蕭晨不動聲色地揚了揚眉,仔細的時刻了起來。

此時李詩思正沉浸在備受男人目光流連的快樂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李然投來的異樣眼光。

李詩思輕輕的笑了笑,露出兩個漂亮的小梨渦,一臉幸福甜美的樣子:“蕭晨別想了,我們去跳舞吧!”

蕭晨聳了聳肩膀,然後輕輕的說道:“我不會。”

李詩思用手輕輕的拉住了蕭晨的手,然後緩緩的說道:“我教你。”言罷李詩思把蕭晨拉到了舞廳裡,兩人來到了舞池中央,隨着動聽的音樂,慢慢的跳了起來。

一首動聽的莫扎特小夜曲結束,蕭晨頓時感到頭暈目眩,他的胃裡覺得特別的難受。本來蕭晨居住的地方是個小城鎮,從來沒有做過船,現在船到了公海。太平洋自古以來就不太平,海風一起,海面上就翻起了一米多高的浪來,蕭晨開始暈船。

“不好意思,我想去趟洗手間。”蕭晨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強忍着胃中的食物翻涌上來的不適對李詩思說。

“我也有點想吐,我和你一起去。”李詩思也點點頭說,神情有些難過的說道。

李詩思和蕭晨兩人捂住嘴快速離開舞池,這個動作讓他們看起來很有默契。不遠處的關峰也不由的調侃道:“連暈船都一起暈,他們還真是有默契。”

蕭晨和李詩思只覺得十分的難受,連忙朝洗手間方向奔去,此時此刻,他已顧不上衆人的那種鄙視他的目光了。鍾壑到是沒有暈船,他跟在了李詩思的後面,站在了衛生間的門口。

打開進入洗手間的大門,來到最近的一個隔間,蕭晨掀開馬桶蓋,然後“哇——”的一聲便吐了出來。

難受!吐了至少五分鐘,這次吐乾淨了胃中的東西。

蕭晨按下馬桶的沖水開關,然後緩緩的打開隔間門,緩緩的走來到洗手檯前,他打開水龍頭,然後捧起水漱了漱口。一連吐了好幾口之後,才覺得嘴裡已經清洗乾淨。

嘔吐過後,蕭晨的感覺好了很多,沒有了那種翻涌的感覺,只是頭還有些暈,胸口還有些悶得慌。

蕭晨關上了水龍頭,走出了大門。見鍾壑依然站在門口便隨口問了一句:“詩思還沒有出來。”鍾壑沒有回答點了點頭。

蕭晨說道:“我到外面去透透氣。”蕭晨剛走出去,就在這時李然的聲音傳了過來“小聲點。到一個隱秘點的地方,我們再說。”

蕭晨心中暗道:“這李然果然心中有鬼。”蕭晨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這纔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偷偷的探出了半個腦袋,向腳步聲消失的方向看去,只見李然和秦川偷偷的向遠處走去

蕭晨連忙偷偷的跟了上去。當他看到李然和秦川停下來時,蕭晨連忙躲了起來。

李然向四周看了看,然後才把頭轉向了秦川,輕輕的問道:“你想說什麼?”

秦川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厲光,咬了咬牙才緩緩的說道:“什麼時候動手?”

李然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然後輕輕的說道:“今天晚上午夜一點。那個時候是人最困的時候。現在讓弟兄們休息。”

秦川壓低了聲音,但是口氣依然是惡狠狠的說道:“到時我一定要先殺了那個蕭晨,爲我的弟兄們報仇。”

李然輕輕的說道:“他們的豪華套房在五樓508號。其他的客人我都安排在第四層。這是508號房間的鑰匙。手槍都裝上消聲器。這船上還有許多的客人。不要驚動了他們。”

秦川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咧嘴笑道:“蕭晨,你害得我的兄弟受傷的受傷,蹲監獄的蹲監獄,這次一定要你死。”

0050油輪上的槍戰

李詩思嘔吐完了之後,也來到了甲板上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鍾壑跟在她的後面,嘟囔道:“這蕭晨怎麼回事。竟然不在小姐身邊保護小姐。”李詩思:“蕭晨不是一個貪玩的人,他一定有什麼事情。反正在我表哥的油輪上,也不會發生什麼?”李詩思舉目眺望着廣闊無垠大海,新鮮的海風讓人神清氣爽,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海水中的波浪在夜風的吹拂下,比白天更加的洶涌澎湃。有的高高的升上來,像一座座快速滾動而來的沙丘,有的濺起好幾米高的白色浪花,發出巨大的聲音,在海面上擴散出很多的泡泡。

“李詩思鍾壑我們快離開這艘船。”背後突然傳來蕭晨低沉的聲音,他神情緊張,眸子裡還帶着一種很強的感染力,讓人覺得接下來會發生很嚴重的事情。

李詩思驚慌地回過身,看了看蕭晨。鍾壑也連忙走到了蕭晨的身邊,趕緊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蕭晨把剛纔偷聽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蕭晨和鍾壑。

鍾壑猶豫了一下他似乎還不相信,李然會背叛他們,有質疑的眼神看了看蕭晨,再有猶豫的眼神看了看李詩思然後問道:“大小姐,你看我們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蕭晨你說應該怎麼辦?”李詩思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看着蕭晨的那雙炯炯有神的眸子緩緩的問道。

“他們來了多少人,我們根本不知道。事到如今我們只有找一艘救生船,在他們發動進攻前。快速的離開這艘船。”蕭晨道。

話音剛落,突然遠處傳來了李然的聲音:“表妹,你們怎麼不去跳舞,都在甲板上。”

李詩思在緊急的關頭,腦子的反應速度特別的快,連忙從容不迫的說道:“我覺得暈船很不舒服,所以就出來甲板上透透氣。”

頓時甲板上的氣氛就變得緊張了起來,蕭晨突然一個激靈閃過,接着給了鍾壑一個眼神。鍾壑明白了蕭晨是想等李然經過的時候,立即劫持他,然後以他爲人質。

但是鍾壑立即否定了他的這個想法,因爲這樣做影響太大,今天他是壽星公。許多的名流都是衝着他來的,如果他們臨時放棄的劫持李詩思的計劃,那麼蕭晨和鍾壑則成了罪犯。

短暫的交流之後,蕭晨只好放棄了抓住李然的想法。不過鍾壑到是很有經驗,當李然路過的時候,他裝出了後退時被東西碰到的樣子,一下子失去重心,倒向了李然。在接觸道李然身體的那一瞬間,鍾壑的手用恰當的力度在李然的可能藏槍的部分摸了一圈。

“對不起。對不起。”鍾壑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歉意,然後緩緩的向李然道歉。

李然很有紳士風度的一笑,然後輕輕的說道:“沒有關係。”

接着李然便從容鎮定的走進了舞廳之中。

鍾壑看到李然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處,這纔看着李詩思的眼睛,緩緩的說道:“表少爺的身上,藏有槍。”

李詩思一聽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臉上蒼白,無助的看着蕭晨道:“我們該怎麼辦?”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精光,從容鎮定的說道:“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蕭晨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噗”的一聲,無聲手槍的槍響。一顆子彈從李詩思身邊劃過,擊落在甲板的欄杆上,頓時濺起火花。

原來剛纔李然的槍被摸到時,他便感覺到了。李然是一個很精明的人,他已經意識到計劃敗露。他不能給蕭晨等人應變的時間。於是他回到了舞廳便通知了秦川,讓他的人趕緊動手。

蕭晨和鍾壑,連忙帶着李詩思先向甲板的後方跑去,“噗噗”又是兩聲槍響。好在這些傢伙平常都不怎麼練習,拿到手槍手打顫,打得不準。

但是這距離實在太近了在他們開第三槍時,鍾壑慘叫了一聲,背後中了一槍。蕭晨和李詩思回頭一看。不由的觸目驚心。鍾壑中槍的位置在後腦,俗稱被爆頭了。蕭晨和李詩思不敢再看,連忙繼續奔跑。

“我們快趴下。”蕭晨連忙一聲低吼,然後和鍾壑兩人迅速將李詩思撲到在地。

接着蕭晨摸出一把小刀朝來人開槍回擊投擲而去。

亮堂堂的飛刀,在黑夜之中劃出了一道白光,宛如一個流星劃破天際。

來人大概有七八個,他們用的是國產的五四式手槍,都裝了消音器,這種槍火力很猛,看來這次秦川是存心要置他們於死地,幹掉蕭晨和鍾壑。

“混蛋,這些畜生,竟然用槍。要是比武功,老子一個可以幹番他們五個。”蕭晨低咒了一聲。那把飛刀投擲出去之後。起到了短暫的掩護作用。

在他們躲閃之時,蕭晨放眼望去四周空曠,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唯一的可以暫時擺脫他們槍口的辦法的就是上樓的梯道。

“走!”蕭晨拉起李詩思朝樓梯處奔去,然後利用夜幕的掩護躲在梯道的內側。

蕭晨的身子緊緊的貼着牆壁,四處收索了一下。只見前面又一處臺階,臺階赫然放在一把鐵錘。一個跑在最前面的殺手快速的衝來過來剛露頭,就被蕭晨用鐵錘狠狠的砸在腦袋上,他連叫都來不急救到在了地上。

蕭晨連忙撿起了這名殺手的槍,顧不上瞄準,就連忙開了兩槍。後面的殺手連忙躲避,他們半露着頭,蕭晨一邊示意李詩思繼續向上跑,一邊對後面追上來的殺手又開了兩槍。

其中的倒黴蛋運氣不好,蕭晨根本沒有練過射擊,只是蕭晨的手比較有力,出槍時很穩。那傢伙不幸中了一槍,大叫一聲便向後在了地上,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胸口上頓時侵染出一片血紅。他的眼神變得迷離,身體還不時的抽搐。看起來只有呼出的氣,沒有吸進去的氣。

看到了同伴中槍,其他殺手不敢在再冒然向前衝,誰也不想重蹈覆轍,他們紛紛找掩體躲起來,然後伸出一隻手還擊。

李詩思蹲在蕭晨身後她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呼吸急促,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表哥,會背叛自己,要綁架自己,她驚恐萬分的瞪大雙眼,胸口劇烈的起伏,冷汗順着脖子向下滑落。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死人,尤其是看到前一秒還在保護自己的鐘壑,第二秒便成了一具屍體,這讓她實在太震驚了。但是李詩思知道,想要活命現在就不能叫!不能慌。只有冷靜才能想到辦法。

蕭晨居高臨下,又以梯道做掩護,佔有了優勢地形。所以子彈很難能打得到他。猛虎幫的殺手耐不了蕭晨,僵持了一段時間。

這時蕭晨聽到了秦川的聲音,“你們兩個從左側繞過去,你去從上第七層,然後向下攻。”

其他幾個殺手聽了秦川的安排點點頭稱是,接着他們負責吸引蕭晨火力的殺手對蕭晨藏身的梯道口開始了不停的射擊,打得蕭晨不敢露頭還擊。

李詩思在蕭晨的身邊瑟瑟發抖,這還是蕭晨第一次碰到槍戰,他靠在牆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任憑向他射來的子彈打在鋼鐵上濺出火花,蕭晨眨了眨眼,冷靜的把手槍彈夾取出。從彈夾的側面看了看裡面還有多少顆子彈。蕭晨自言自語道:“一二三,一共三發。”他神情不由的開始緊張了起來。這便意味着他每一發子彈都一定要幹掉一個敵人才行。在即將被三面包圍的情況下。恐怕就是特種部隊的士兵,也做不到。

當時蕭晨的心頭冒出了一個很果決的想法,就是和這些殺手拼了。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可是當蕭晨回頭看到李詩思驚恐的臉時。

蕭晨的這纔想到自己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好李詩思。蕭晨想了想,然後輕輕的說:“詩思,你一次可以遊多遠。”

“你說什麼?”李詩思不是沒有聽清楚,而是覺得蕭晨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就在這時蕭晨聽到了一個腳步聲踏上了樓梯。

蕭晨身體一閃快速現身出槍,對準正在上樓梯的一個殺手的腦袋開了一槍,噗的一聲之後,是“啊!”的一悲慘的叫聲,那個殺手中槍就向後倒,身體從樓梯上滑落了下來去。蕭晨看道腦門處開了個大拇指粗的窟窿,臉上的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怕是還沒有感覺到痛苦,便已經死去。他的後腦勺重重的落在了樓梯口的甲板上,如同一個鐵錘敲擊甲板一樣,發出了沉悶的聲音。

“混蛋,這個蕭晨又幹掉了我一個兄弟。”秦川眼神之中閃過來一絲兇厲之光,厲聲喝道。接着他狠狠的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吩咐道:“你們在這裡開槍,吸引他的注意力,讓從後面和上面繞到的弟兄,收拾掉這個蕭晨。”

蕭晨習練形意拳後,聽覺十分的靈敏,此時又順着風,秦川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裡,此刻蕭晨不皺了皺眉頭,他現在就還剩下兩顆子彈。而對方至少還有五個人。

0051絕處逢生

“絕對不能讓他們包圍。”這是蕭晨現在唯一的想法。

他轉身對李詩思輕聲說道:“上去!我們先上七樓的甲板。”蕭晨拖起李詩思,兩人快速的爬上樓梯,蕭晨走在前面來到七樓上的甲板。就在這時那麼來到了七樓甲板的猛虎幫殺手也發現了蕭晨,他擡槍便向蕭晨射來。蕭晨只是剛露了一個頭,所以攻擊部位比較小。

那麼殺手一槍打在了樓梯上,蕭晨立即開始還擊,他舉槍射去,槍膛之中彈出一粒黃銅色的子彈殼,當這顆子彈殼落在地上時。

那名殺手應聲倒在了地上,他胸口中了一槍,身體向後倒去。因爲他正好在船的側面,他的身體一斜。整個人頭朝下,掉入了大海之中。蕭晨本來想殺人奪槍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死了之後摔下了大海,手上的槍也陪着他掉了下去。只聽到一聲嘩的一聲,海面上掀起了一朵白色的浪花。

在洶涌澎湃的大海中,這朵浪花轉瞬即逝,很快海面上就在一次回覆了原來的樣子。與這浩瀚的海洋相比,人的生命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

很快剩下的四名殺手,也都尾隨上了七樓的甲板。此時的蕭晨手槍中只還剩下了兩顆子彈。蕭晨把李詩思輕輕的推到甲板一角,用自己的身體擋在李詩思的面前。

李詩思的心頭一軟輕輕的說道:“蕭晨,你不要管我了。李然是我表哥,他最多是想勒索我們家一些錢財,不會傷害我的。你趕緊逃吧!”

蕭晨振聲說道:“傻瓜,現在就算我把你交出去,他們也會殺人滅口。我們親眼看道他們殺了鍾壑。已經出了人命。恐怕不僅是我有性命危險,讓他們抓到你,也不會讓你活着回去了。”

就在這時,蕭晨聽到了他們的腳步聲,迅速從樓梯口探出手槍,身出其不備朝在七樓搜索的殺手開了兩槍,噗噗兩聲,兩名殺手應聲倒地,又死在了血泊之中。

蕭晨本能的扣動扳機,就在這時,手槍發出了咔嚓一聲,彈出了槍管。

“哈哈哈……”秦川高興得揚起了眉毛,發出一陣狂妄的笑聲,他一邊用槍對着蕭晨一邊看了看漂亮的李詩思。

秦川十分得意的說道:“你今天逃不掉了!”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女神在向他招手。

蕭晨退到李詩思身旁的欄杆處,手扶着欄杆喘着粗氣,他的額頭上滲出了豆大顆的汗珠。蕭晨狠狠的盯着秦川的槍口,然後壓低了聲音對身後的李詩思說道:“詩思,等會兒我們一起跳下去,絕對不可以落在他們的手上。”

李詩思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剛毅果決,她點了點頭,她很聰明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因。

跳下了大海,還有一線生機,就算是死,也是死了個乾淨。而一但被秦川抓住,將會被他們蹂躪敲詐。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精光,他的手一揮,把手中的五四式手槍丟了出去。然後厲聲說道:“跳!”

秦川看到一個黑影閃過,當即猶豫了一下,大概用了0。3秒的時間來判斷這是什麼東西,有沒有殺傷力。

看這殺手們舉起槍一步步走了過來,李詩思只覺得空氣都快窒息了,她全身不由自己的瑟瑟發抖,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當聽道蕭晨大聲的喊跳時。李詩思彷彿是恐懼到了頭,便不再害怕,她和蕭晨一起猛的翻過了欄杆,然後縱身越下了大海。

從八樓的高度落下,蕭晨和李詩思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失重感。這一刻他們的身體完全不由他們自己掌控,全都交給了地心引力。

嘩嘩兩聲!茫茫大海之上,濺起兩朵五米多高的浪花之後,一切又快速的恢復了之前的樣子。黑暗下的大海,更加的一望無邊。白色的浪花,深藍的海水,再也找不到多的景物。

“混蛋!”秦川狠狠的惡罵了一聲,然後轉身想身後的人說道:“趕緊收拾戰場,不要讓其他人發現。”

剩下的幾名殺手,連忙把屍體都一個接一個的拋向了大海。

第二天下午,天氣十分的晴朗,陽光明媚,讓人一點也想不起,昨天晚上那個月黑風高的殺人之夜,李然的書房內,李然端坐在他氣派的老闆桌上,而秦川則畢恭畢敬地站在一邊。

“警方到現在打撈到蕭晨和李詩思的屍體沒有?”李然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

“目前還沒有。他們也還沒有找到受害者的屍體。所以沒有介入這次事件。”秦川面色肅然的說。

“一切都好像在向着我們有利的方向發展,只是沒有抓到我的那個表妹。”

“我看在公海上,就這樣跳了下去,也是九死一生。”

“現在我們就趁賀蘭慌亂之時,開始吞併他們。”李然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種充滿野心的貪婪,他從書桌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支雪茄,咬了一個口,秦川迅速走上前去替他點燃。

“李少,不要忘記了答應我的事情。”秦川眨了眨眼,然後看着李然的十分的高興,便立即說。

李然輕輕的笑了笑,拍了拍秦川的肩膀,事情成功之後,李然和秦川的關係立即緩和了很多,李然也開始欣賞起秦川了,他笑着說道:“放心吧!我做人講信譽的。馬上就匯一百萬到你的賬戶上。”

秦川聽到了滿意的答覆,立即高興了起來:“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吶,李少除掉了李詩思,我們猛虎幫除掉了蕭晨這顆眼中釘,真是老天有眼。接下來,就可以看着李少的下一步計劃,等着看賀蘭手中的財富怎麼進入李少的口袋。哈哈哈……”

藍色的天空,飄着幾朵悠閒的白雲,陽光直射在沙灘上。

一波一波的澎湃而來的海潮,向岸邊的岩石拍打而去,拋出許多的白色泡沫,發出汩汩的撞擊之聲音,深秋的海水十分的寒冷。蕭晨在水裡時,都被凍得失去了知覺,長時間的低溫狀態,讓他最後還是昏迷了過去。被海潮衝到了這個無名的小島上,大概是太陽的溫暖,讓他恢復了一些知覺,海面的銀光也跟着晃動起來,讓他的眼睛看到了一些東西,潮溼的海風帶着淡淡的鹹腥味吹拂在蕭晨的臉上,讓他的頭髮輕輕的浮動。

深秋的暖陽,已經把蕭晨的衣服曬乾,此刻他已經感覺不到寒冷。他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然後着蕭晨緩緩的地睜開了眼睛。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向四周看去。

蕭晨喃喃自語道:“這是哪裡?真是大難不死,李詩思怎麼樣了。”

蕭晨艱難地支起身體坐在了沙灘上,現在能夠活下來,實在是有些慶幸。昨天晚上的海浪真的很大,他們兩人在海中掙扎了很久,最後都快筋疲力盡了。

擡頭望了望四周,蕭晨發現了躺在不遠處沙灘上裡的李詩思。想必他們是被潮水衝上了沙灘,然後等到退潮後,水位下降,才使得他們都在沙灘的高處,讓他們溼透的衣服被太陽曬乾,恢復了體溫。蕭晨掙扎着站起來,他腳上的皮鞋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了,他穿着一雙黑色的襪子,踩着鬆軟的泥沙,步履蹣跚地朝李詩思走過去。

“詩思,你快醒醒。”蕭晨搖了搖雙目緊閉的李詩思。見她沒有回話不由的有些緊張了起來,不過蕭晨摸到她還有體溫,再把手指搭在了他的脈搏上,感覺到她還有脈動,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張清麗的俏臉,沒有了半點血色白裡泛青,薄脣更是蒼白的可怕。不過沒有受傷。她的手上有一條很長得傷口,那是被海水衝在礁石上撞傷的,她的身上已經被染紅了一片。看起來觸目驚心。

蕭晨試着用手拖起昏迷不醒的李詩思。可是蕭晨現在才發現自己經過了一天與大海的搏鬥,立即沒有了什麼力氣,才拉動了幾十米,蕭晨便無可奈何地跌坐在沙灘上,急促的喘着粗氣。

就在這時樊辰的背後響起一聲關切的詢問,這個聲音十分敦厚溫和,讓蕭晨覺得抓到了最後的一跟稻草:“小夥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要我幫忙嗎?”

蕭晨連忙地轉過頭,看到了一位年近五旬的中年大叔,他頭上戴着斗笠手裡還提着一個魚簍,這位大叔看起來慈眉善目,看樣子應該是這個小島上的居民。

“大叔,請你趕緊幫忙救救這位姑娘,好嗎?她現在生命垂危需要馬上救治!”蕭晨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脆弱過,他抓住了這位大叔的手,用祈求的口氣急迫地說。

“我來背這位姑娘。”中年大叔道

蕭晨想了想覺得有些不妥,這個時候了,他還擔心李詩思的小胸脯碰到這位漁夫的後背上。蕭晨連忙說道:“大叔還是我來背。大叔只要給我們帶路就行。”剛纔筋疲力盡的蕭晨,現在看到了希望,身體裡立即產生了一股力氣。

剛纔他一個人,實在是沒有辦法把昏迷的李詩思弄到自己的背上。

現在在這位大叔的幫助相愛,蕭晨背起地上的李詩思急匆匆地朝村子裡走去。

“李詩思你可一定要支持住啊!千萬不要在脫險後死去。”蕭晨心中暗道。

0052輸血

很快在這位好心的中年大叔的幫助下,蕭晨把李詩思背到了島上的一座衛生所內。這位大伯一進醫務室就大聲的說道:“馬醫生快來救人。”

蕭晨一聽着馬醫生,心中暗道這該不是給馬看病得醫生吧。但是看到醫務室裡掛的是人體穴位圖,蕭晨才鬆了一口氣。

“醫生,請你趕緊救救他。”蕭晨急迫的看着醫生的眼睛關切的說。

這診所的醫生身穿白色大褂,看上去大概四十多歲,他帶着眼鏡,樣子看起來比較有經驗,他走道李詩思的身邊翻開了一下她的眼皮,然後有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脈搏。經過一番初步的察看之後,醫生收起了他的東西,然後緩緩的說道:“傷者本身有些輕微的貧血,加上長時間的在海水之中侵泡,需要立即送往大醫院搶救才行!”

“可是馬醫生,我們現在沒有這個條件啊!自從上次颱風過後,附近的幾個島嶼都受了災,島上各種的船隻差不多都開出去運送救助物資了,幾乎沒有能出海的大船了,現在恐怕沒辦法立即送這位姑娘去大城市的大醫院呀!”這位的大叔皺了皺眉頭,略顯焦急地低聲說。

“醫生,您想想辦法趕緊你救救他吧!”蕭晨的眼眸之中比這位大叔更急,他拉着這位馬醫生的面懇求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只怕這真是一位,給馬看病的醫生,蕭晨也只有求他了。

“這……這可是有些難爲我了。”馬醫生面露難色,他先看了看蕭晨然後在看了看那位大叔,這才慢慢的說道:“救死扶傷是我們當醫生的本分,不是我不願意救他,我比你們更像救他,但是我這間小診所條件太有限,只能給島上的漁民看看發燒感冒!”

“馬醫生,你的醫術那麼好,我們都相信你肯定有辦法的,你救救這位姑娘吧,不然這位小姑娘年紀輕輕就要死了,真的也太可憐了。”漁民大叔祈求說。

馬醫生猶豫了片刻,最後才很忐忑的說道:“好吧,我現在也只有盡力的試試看,但我不保證可以救活她,一切就看這位姑娘自己的造化了!”

“謝謝你,馬醫生。”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感激,然後十分誠懇的地說。

“對了,你女朋友是什麼血型?”馬醫生想了想然後一邊帶上了口罩一邊問。

“我不知道。”蕭晨搖着頭,呆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說。

“你不知道嗎?你們還沒有結婚吧!”馬醫生皺了皺眉,然後嘆了一口氣反問道。

“劉護士,趕緊給這位姑娘驗個血型。快些”馬醫生眼神之中閃過來一道精光,果斷的對身邊的護士小姐吩咐道。

只是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護士便確定了李詩思的血型。她放下了試管,然後說道:“馬醫生,這個女孩是型血。”

“型血?這下子麻煩了,上一次血站配給我們的過來的型血儲備不多了啊!”馬醫生再一次皺起了眉頭,整個腦門上都形成了一個川字。

“只有500毫升了,這個量根本不夠這次手術,馬醫生我們該怎麼辦?”。

“我是型血!馬醫生你可以抽我的血。我的身體很壯沒有問題的。”蕭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用篤定的眼神看這馬醫生和劉護士,然後用斷冰切雪的聲音剛毅果決的說道。

“要給這位姑娘輸血至少還需要800毫升的型血。”

而一般人一次最多隻能抽取自身血量的三分之一,也就是500毫升左右,一旦過量就會有引發人昏迷,造成對人體的傷害。請問這裡還有人是型血嗎?“馬醫生看了看蕭晨篤定的眼神,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問道。

”我的是AB型。“漁民大叔皺了皺眉頭說道,他爲自己在這個時候幫不上忙而感到有些無能爲力。

劉護士連忙說道:”我是A型。“

”馬醫生,李詩思對我來說很重要,救人要緊,就抽我的八百毫升吧。“蕭晨再一次共篤定的眼神看着馬醫生催促道。

”可是你也剛剛經歷了危險,身體也很虛弱。“馬醫生有些遲疑了,眼前這個蕭晨他一身滄桑的樣子,抽出800很可能會讓他當場輕度休克,如果手術有什麼意外還要再繼續抽血,會讓他陷入重度休克,造成生命危險。

”不用再猶豫了,馬醫生,趕緊抽吧。別耽誤了搶救時間。“蕭晨不急不緩的道。像這樣的情況的確時越早施救越好。否則越脫下去,李詩思的病情就越危險。

”好吧,劉護士,你馬上抽血,記住一旦發現他有失去意識的情況,馬上停止抽血,知道嗎?劉護士,你現在去準備手術要用的物品。“馬醫生再看了看蕭晨堅持的眼神時,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鎮靜地對劉護士吩咐道。

當劉護士用沾了酒精的棉花球在蕭晨的臂彎處靜脈皮膚上消毒時,他有些緊張地閉上了眼睛,祈求道:”老天爺,你一定不能讓李詩思死去。“

”噝——“伴隨着蕭晨的手臂振了一下,那種刺痛感,讓他不由自主得倒抽冷氣,尖細的針頭刺入了他的血管中,隨這針管的抽到,紅色的血柱升了起來。

”放輕鬆,不要握緊拳頭,不會很痛的。握緊了拳頭會影響血液循環的。“見蕭晨緊咬着牙關,很緊張的樣子,劉護士輕輕說道。她用溫柔的眼神看着蕭晨,很欣賞蕭晨能夠爲李詩思犧牲的精神。

蕭晨點了點頭,鬆開了緊握的拳頭,可是依然不敢睜開眼睛。他放鬆了呼吸的節奏,想通過平穩自己的呼吸,來平穩自己心中的緊張。

”已經抽了五百毫升了,蕭晨,你現在還撐得住嗎?要是不舒服就感覺說。“劉護士看着針管裡的紅色血液到達的刻度,然後再看了看蕭晨,此時的蕭晨閉着眼睛,讓她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她只好開口問蕭晨。

”沒有問題,我還可以支撐得住。“此時蕭晨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如果他睜開眼睛,肯定是兩眼無神,他的臉色也在慢慢的從蒼白轉爲灰白。

”現在抽到了六百毫升了。你有什麼不舒服,要告訴我。“劉護士一邊向後拉動着針管,一邊神情有些緊張的說道。

蕭晨卻是淡淡一笑,蒼白的嘴脣揚起一抹笑容,他裝出一付還能支撐的樣子說道:”我還行,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

劉護士聽到他這麼一說,也沒有多想,就再抽了兩百毫升。此時的蕭晨已經感覺到了明顯的頭暈,手腳都沒有一點的力氣,彷彿自己的生命都被這針管給抽走了一般。

過了一會兒,劉護士給蕭晨衝了一杯葡萄糖水,對蕭晨說道:”你感覺把這個給喝了。恢復一下血液中的血糖。否則會因爲血糖太低而昏迷的。“

此時的蕭晨臉色白中泛青,眼睛有些看不清楚東西,他覺得自己有些冷,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從前身到後背都拔涼的。腦袋有一種很重的感覺,當他看到引路的漁民老爹走進來時,蕭晨好像看到了兩個人一般,好像這位老爹有個雙胞胎的兄弟。他知道自己也快到了極限,就連伸出去接杯子。剛一動,就覺得手都有些遲緩,沒有了以前的靈敏和準確。

”蕭晨,你感覺還好嗎?你趕緊喝了這些糖水,然後躺在病牀休息一下。“劉護士看了看蕭晨,剛纔蕭晨的反應都已經被她看到了,她十分擔心地說。

”嗯,我很好。沒有事的。“蕭晨強打起精神,對劉護士輕輕的笑了笑,蕭晨雙手緊緊握住水杯,拿起來喝了一口,然後抱在懷裡試圖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暖和一些,接着再拿起了水杯,把葡萄糖水,喝下了下去,然後便躺在了病牀上。

劉護士看蕭晨雖然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意識還算十分的清醒,也沒不再擔心。他輕輕的說道:”蕭晨在這裡好好的休息一會,我把的血送過去,救你媳婦。“

雖然蕭晨現在的頭很暈可是想到以後李詩思的血液中也流着自己的血,他的心頭也有也一種快感,他再一次向上天禱告:”老天啊!求求你不要帶走李詩思。“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當蕭晨的血注入李詩思的血管,立即給她帶去了生命的氣息。

馬醫生給她清洗了傷口,然後再打了一些葡萄糖。經過了一天的休息。李詩思也緩緩的醒了過來。

因爲一天不曾見着光亮,她的眼睛開始的時候還有一些不適應這麼明媚的陽光。她眨了眨眼慢慢適應着陽光光的強烈,然後開口便問道:”蕭晨呢!“

劉護士看道李詩思醒來,臉上立即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她輕輕的走到了李詩思的身邊輕輕的說道:”李詩思,你醒了。這次可多虧了你的男朋友蕭晨,他爲了輸了八百毫升的血。這才把你救活過來。“

李詩思眨了眨眼,然後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看着劉護士的眼睛問道:”蕭晨現在在哪裡,他怎麼不在我的身邊。“

053五礁島

“他到山上打坐去了。他說這樣可以更快的恢復元氣。”

馬醫生走了過來,看到了李詩思醒了過來便輕聲的說道:“你醒了?現在有什麼不舒服得趕緊嗎?”

“這是哪裡?”李詩思那雙閃亮的黑眸警覺地盯着馬醫生,用虛弱的聲音緩緩的說道。

“這裡五礁島。”馬醫生微笑着看着他輕輕的回到道。

李詩思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傷,然後摸了摸還有些發暈的腦袋,輕聲說道:“我爲什麼會在這裡?”

馬醫生只管救死扶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搖搖頭一五一十的說:“我們都不清楚,是你的男朋友把你從沙灘揹帶到我的診所裡來的。”

馬醫生繼續說道:“你的男朋友對你真好,真的讓人很感動,我很少看到這麼深情的男人了。他爲了救你,硬撐這輸了整整八百毫升的血給你。”

李詩思的心裡泛起了漣漪心中很是感動。

“你現在醒來了,劉護士趕緊給她做一下,身體指標的檢查。”馬醫生的目光轉向了。

劉護士點了點頭,便開始拿來了血壓儀等器材,給李詩思動手測量起來

李詩思一邊配合劉護士的測量一邊輕輕的說道:“我的手機掉在海里了,可以借你們的電話用用嗎?我想給我媽媽打個電話,讓她派船來接我們。”

劉護士愣了愣,然後猶豫了一下之後,才緩緩的說道:“因爲島上前段時間遭到強颱風襲擊,電信發射器被颱風吹倒了,我們已經保修了,可是電信公司還沒有派人來把它修好。暫時沒有辦法恢復通訊。”

“那這裡有船回上海嗎?”李詩思想了想她,一邊支起自己的身體,一邊有些焦急的說道:“我真的有急事,要通知家裡。”現在李然竟然敢對她下殺手。那自然對她的母親賀蘭,也不會手軟,而現在賀蘭還不知道李然是他們的敵人。

李詩思就是想急着回去,然後通知她的母親。

“你別急,剛纔的檢查雖然你的一起指標都正常,但是你們兩人的身體都很虛弱。島上三天後,就有船回上海。到時你們就可以搭順風船了。”

“劉護士,外面有人要打針,你趕緊過來配藥水一下。”馬醫生在醫務室的店面催促道:“快點。”

“好的。”劉護士點頭應了一聲,然後轉過身對李詩思輕聲說:“你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叫我來幫忙。”言罷便邁着大步走出了李詩思的病房。

就在這時蕭晨從門外走了回來,他一看到李詩思的笑臉,就立即笑了起來。李詩思昏迷的這兩天,雖然蕭晨會去打坐練氣,可是他的心卻怎麼也冷靜不下來。因爲他一閉上眼,腦子裡都是李詩思的昏迷的樣子,當然又時候還有秦玉。蕭晨雖然是有點花心,但是對每一個女孩的他都是真心的。

一對經歷了生離死別的戀人,此時此刻兩人的眼睛裡都露出了那種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情緒。蕭晨忍不住衝了上去,抱住了睡在牀上的李詩思。

“詩思,你終於醒過來了。你可真把我嚇壞了。”

“蕭晨我們總算是死裡逃生,終於活了下來。太好了。”

兩人不由的深情的對望了一眼。

此時的蕭晨鼻息之中,都是李詩思身上淡淡的少女體香。而李詩思也感受到了蕭晨身上那股渾厚的男性氣息。在兩人的對望之中,各自心中的情愫都涌上了心頭。

最後千言萬語化作了無聲的一吻。蕭晨的脣瓣吻住了李詩思的柔脣,而李詩思也享受這被愛撫的感覺。前幾次吻,都是一般的淺嘗,而這一次,雙方都親不自主的伸出了舌頭。當蕭晨的滑舌遇上李詩思的丁香時,兩人一下子都忘記落入大海時的恐慌。彷彿周圍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人。他們現在也並不是在醫務室中,而是在上帝的伊甸園中。他們的周圍是綠樹鮮花,感覺就好像在春風之中暢遊。兩個人都好像要飛了一般。

他們的靈舌時而互相糾纏,時而進,時而退。兩人都十分的渴望着對方。蕭晨的手情不自禁的開始在李詩思的腰上撫摸了起,蕭晨的手先從李詩思的肩膀開始溫柔的撫摸過她的後背,最後才緩緩的落在了他不堪一握的小蠻腰上。李詩思的手也開始了不規矩,她的手忍不住的伸進了蕭晨的外套裡,隔着他的襯衣,摩挲起來。尤其留戀在蕭晨強壯的胸口。

這種觸摸,讓彼此的渴望都升騰了起來,四片薄脣在短暫的分開了之後,便再一次連接再一起,兩條舌頭勾在了一起。酥麻的感覺一下子傳遍了全身。

這一吻,彷彿是天雷引動了地火,兩個人都情不自禁。又宛如是暴風雨後的彩虹,經歷了風雨之後,才能體會得出更多的甜蜜和溫柔。

兩人忘情的熱吻着,李詩思的手慢慢的遊走到了蕭晨的後背,在她的身後不停的揉搓了起來。讓蕭晨的身體開始了發熱,只想更多的佔用李詩思。

就在兩人情濃之時,咳的一聲傳來。

蕭晨和李詩思連忙轉頭,循聲看去,只見那位漁民大叔,站在了門外。

蕭晨連忙鬆開了霸佔着李詩思脣的嘴,低聲說道:“趙海叔。你來了。對不起,讓你看到了不該看的。”

趙海輕輕的一笑,眼睛露出慈祥的魚尾紋,他一邊用雙手的大拇指勾動,一邊笑嘻嘻的說道:“沒事兒,我這把年紀了什麼沒見過啊。看到你們倆個小青年可以這樣你咬我咬你。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昨天我來看望你們,你們倆人可都還在病牀上昏迷,當時我們可都擔心你們。我就想說今天再過來看看。沒有想到正好打擾你們小兩口的好事。呵呵……”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掩飾尷尬,而李詩思的臉都已經紅得向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趙海臉上憨厚的笑聲,樸實無華的話語,卻是十分的暖人心窩。蕭晨連忙五指併攏,然後輕輕的指向了趙海,然後轉頭對李詩思輕聲的說道:“詩思,就是這位趙海大叔,在沙灘上發現了我們。帶着我來到這間診所的。”

李詩思連忙感激地說:“謝謝趙大叔,我們已經沒事了。趙大叔真是一個熱心人,幸虧有大叔你的幫忙,謝謝。我真的非常謝謝你!”

趙海沒有任何心機的會心一笑,這個笑容是蕭晨在來到上海之後,見過的最澄澈的笑容,他一邊輕輕的揮了揮手,一邊柔聲的說道:“不謝不謝,呵呵……”趙海大叔和善的笑着,將目光投向蕭晨,“小夥子,你福氣可真好,真是一對金童玉女。好久沒有看到這麼登對的一對小兩口了。哈哈。知道你們沒事了。我就放心了。你們繼續,我找馬醫生還有些事情。”

“大叔,你在坐一會兒,其實我們不是……”李詩思還想挽留趙海,可是老人卻已經掀開了門簾走了出去。

“要不我們繼續。”蕭晨的身體向李詩思靠近了一步,然後去輕輕的說道。李詩思眨了眨眼睛,一付任由蕭晨處置的樣子。

就兩人的嘴越來越近,李詩思羞澀的閉上了眼睛時,門簾再一次掀起,趙海大叔樸實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打擾一下,對了,小夥子,你們有口福了,這是我老婆給你們熬的魚湯,你們小兩口現在的身體情況都太虛弱了,這可是上好的青魚。你們需要好好補充一下營養。我們這些小島上的漁民也沒有什麼好東西,燕窩魚翅我們沒有,可是有的是新鮮的青魚,希望你們不要嫌棄。”趙海大叔笑盈盈的說道,一邊說一邊將手裡的保溫桶放在病牀旁的櫃子上,然後示意蕭晨過來拿。

蕭晨十分的感動,這一刻他一點也不再留戀大城市的繁華,反而覺得這個寧靜的小海島,纔是正是人們應該來居住的地方。

“大叔……”盈盈的感動盛滿心房,李詩思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她的臉上又是害羞,又是感動,她聲音帶着一絲哽咽,鼻尖也紅了起來。

“那你們兩人繼續,我這次肯定不打擾你們了,你們好好休息,明天我再來看望你們。你們可要快點好起來啊!”趙海大叔臉上帶着一絲會心的微笑,這種笑容彷彿會傳染,讓在門診的馬醫生和劉護士也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接着趙海轉身準備離開。

“趙海大叔,謝謝你!”蕭晨走過去,拿起了魚湯,然後大聲的說道。真摯的話語,飽含着發自肺腑的感激。蕭晨在看過了李然包涵陰謀的微笑之後,再看到趙海的微笑,還有馬醫生和劉護士的微笑,此刻只覺得他們的笑纔是真正的笑。

而李然的微笑就是一張面具,一張用來掩飾自己的內心陰謀的面具。李然的那張臉,會根據不同的需要而掛上不同的面具。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喊道:“不好了,海灘上有一具屍體!”

054 屍體

蕭晨和李詩思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具sh體很有可能是,他們槍戰時留下的。李詩思連忙下了牀。用好奇的眼神看了看外面,然後一邊下牀,一邊的對蕭晨輕輕的說道:“蕭晨我們一起去看看。”

蕭晨本想答應,可是一想到,這具sh體很有可能是鍾壑時,蕭晨的心中不由的有些感傷。鍾壑的身手不錯,但是終歸是難敵手槍。他們家世代輔佐李家,對李家忠心耿耿。

如果李詩思看到的是鍾壑的sh體,一定會十分的難過。

就在這時蕭晨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拿起了趙海大叔送來的魚湯,輕輕的說道:“詩思,你的身體還很弱,你把這個吃了吧。我去跟他們去看看,然後我在回來向你彙報。”

李詩思想了想,然後猶豫了一下之後,緩緩的說道:“蕭晨,你……。好吧,我就在這裡喝湯,我給你留一些。你要早點回來哦!”

蕭晨從李詩思猶豫的半秒鐘,已經推斷出了李詩思已經猜到了他的心思,但是顯然李詩思願意聽蕭晨的安排。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知道李詩思也不想看到鍾壑的sh體,雖然在船上時,就已經知道他必死無疑。但是李詩思卻真是不想看到鍾壑的sh體被海水泡得發脹的樣子。

蕭晨跟着人流,來到了發現sh體的海灘。他擠開了紛紛擾擾的人羣,走到了sh體邊。只看了一眼,便不由的閉上了眼睛。

蕭晨只覺得天空的上的驕陽,宛如一虛設一般,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他實在不忍心再看第二眼,這具sh體不是別人的,正是鍾壑。

蕭晨嚥了一口唾沫,神情變得沮喪,就在這時一個驚訝的聲音傳來。

“這邊還有。”一個漁民大聲的叫道。

蕭晨連忙跑了過去,定睛一看。是兩具被蕭晨開槍幹掉的sh體,至於是在什麼地方開的槍,蕭晨已經記不太清楚了。

小島上發生了兇殺案,頓時熱鬧了起來。

一位中年男人大聲的說道:“發生了命案,我們要馬上報警。讓警察上島來調查這件事情。”

一個年級略微小一些的男生站了出來說道:“這話是沒有錯啦,可是現在我們怎麼報警。電話打不通。要三天後,纔有船去上海。難道要把這些被海水泡漲了的sh體都放在這沙灘上嗎。如果是這樣三天之後,這裡肯定變臭。”

這時一個膽小怕事的人走了出來,輕聲的說道:“不如我們把這三具sh體,現在就給埋了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在一邊的馬醫生看了看蕭晨的眼神,就猜出了一個大概,他走了上來,拍了拍蕭晨的肩膀,然後輕輕的說道:“蕭晨,他們的死跟你們有關係吧!”

蕭晨看了看,馬醫生的眼眸,馬醫生也算是他們的救命恩人,蕭晨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他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指了指鍾壑,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他是我的兄弟。”然後蕭晨再指了指那兩具殺手的sh體,咬了咬牙再狠狠的說道:“我和李詩思就是被這些傢伙逼得跳海的。這些都是重要的證據。”

一聽到這是一起有預謀的槍殺案件,這些漁民中一些膽小的人都紛紛向後退。

“這三具sh體不能讓他再我們島上過夜。會帶來瘟疫的。不如我們再次把他們推到水裡,讓他們被海水沖走。”一個膽小的村民,咧嘴說道。

“這怎麼行,兇殺案,怎麼能不報警。”剛纔提出報警的人說道。

這時趙海大叔也走了出來,他揮了揮手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然後輕輕的說道:“各位,你們不要亂。我們五礁島,三十多年了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大家都不要驚慌。這三具sh體雖然有些滲人,但是我們不要相信什麼迷信,人死了就是死了。我們要相信科學。這三具sh體上都藏着不少和這兇殺案有關的證據和線索。作爲兇殺案,我們應該保護現場,可是現在這裡根本不是現場,他們都是被海潮衝過來的,所以我們沒有必要保持現場。我們可以把他們的sh體冷凍起來,然後用大的塑料袋包好。等到有船去上海,我們就馬上報警,讓警察介入調查。”

趙海大叔平常就十分的熱心,所以在島上的人們中他頗有些威望,他這麼登高一呼,頓時一些有正義感的人士,就立即開始了相應。紛紛支持趙海的想法。

島上唯一的醫生,馬醫生也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大家不用擔心sh體變臭的事情,我會用辦法處理的。”

經過他們這麼一說,村裡也就再也沒有人反對了。

馬醫生提供了三個可以裝得下成年人的塑料袋。村裡找了六個比較膽大的青年,把三具sh體用塑料袋裝好之後,放到了地窖之中。一切忙完了之後,蕭晨在鍾壑的sh體前站了一會兒,他哽咽了一下,然後目光之中閃過一絲寒光咬了咬牙之後,對着sh體說道:“鍾壑大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蕭晨回到了李詩思的病房,不等蕭晨開口,李詩思便說道:“魚湯還有一半,你趕緊吃了吧。等會兒涼了就不好喝了。”

此時的蕭晨哪裡還有胃口喝魚湯,他接過了保溫壺,然後慢慢的拿起了湯匙,喝了兩口之後,不知道應該怎麼把在沙灘上看到的情況和李詩思去說。

據說許多醫學院的學生再第一次看到sh體時,都會噁心得吃不下飯,而此時的蕭晨還能喝下兩口魚湯,已經頗爲鎮定了。

李詩思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她也想得到蕭晨爲什麼不想吃東西,笑了笑之後對着蕭晨輕輕的說道:“蕭晨,你先吃完魚湯。有些事情你想什麼時候告訴我,就什麼時候告訴我。”

此時的蕭晨突然覺得李詩思好像一下子張大了很多,不再是一開始時,那個刁蠻任性的大小姐了。蕭晨點了點頭,裝出沒有事情一樣,臉上掛起了一個擠出來微笑,然後夾起了一塊魚肉說道:“詩思,這魚湯真好吃,魚肉十分新鮮。”就在這時,病房門再一次被打開,從門口走進來的是那一位年輕而且還有些略帶羞澀的胖胖的女護士。

她大概是二十出頭,個子不高,臉上有些青春痘,圓圓的臉,小眼睛小眉毛,還帶了一付眼鏡,看起來十分的質樸可愛。她就是這醫務室的第二名護士楊護士。

這醫務室裡醫生姓馬,年紀大些的護士姓劉(牛)還有一個年輕的胖護士姓楊(羊),這也難怪一開始蕭晨會把他們當成是獸醫。

“李詩思,你沒事了吧?你都昏迷了兩天了。”說話間,楊護士用她的小眼睛看了看蕭晨。

從小長在五礁島上,楊護士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像蕭晨這麼英俊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雖然不至於看得流口水,但是完美得如雕像般的五官讓她久久移不開眼,還不時的偷偷看蕭晨的側面。

“嗯,我的女朋友已經沒事了,謝謝你,楊護士。”蕭晨連忙微笑着點頭說,然後擡起眼正巧看見楊護士曖昧的眼神,這讓蕭晨覺得有些尷尬,不過現在好了可以用李詩思作爲擋箭牌,讓她知難而退避免那癡迷表情。

李詩思自然已經看出了他們兩人的那點兒心事,不禁抿脣笑了笑。

李詩思嘴角揚起了一抹輕輕的上揚,然後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不急不緩的說道:“蕭晨,想不到你在這島上,還挺受歡迎的嘛?”

蕭晨白了李詩思一眼,然後用很低沉的聲音在李詩思的耳邊輕輕的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落花自然指的是楊護士,流水則是指自己。

不過蕭晨沒有直接說出來。這倒讓李詩思鑽了一個空子。李詩思輕輕的道:“那個胖胖的小護士看不上你。你有些差勁哦!”

被李詩思這麼一說,頓時蕭晨不悅地擰起了英挺的劍眉,他瞪了瞪拿他開玩笑的李詩思,但是眼裡寒光一閃,李詩思卻沒有嚇倒,到是嚇得楊護士驚慌地轉開了頭。

剛纔蕭晨看過死人,胃口正不好,經過這麼一調侃,蕭晨也從剛纔的低落情緒之中走了出來。

“剛……才,趙海大叔給你們送的魚湯喝了嗎?”爲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和自己緊張的情緒,楊護士紅着臉結巴地沒話找話說道。她一會兒眨眨眼,一會兒偷偷的瞟瞟蕭晨。

嗨!人長得帥,麻煩事情也比較多一些。蕭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索性舀了一瓢魚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不出聲。

“還沒有了呢,呵呵,蕭晨正在喝,你要不要來點。”李詩思笑了笑回答道。她這樣看玩笑其實並不是沒心沒肺,而是希望蕭晨不要太傷心,多吃些東西,快些恢復身體。

“大嬸熬的魚湯很好喝,你們趕緊趁熱喝吧。”楊護士的眼神閃爍,一邊說着不着邊際的話,一邊假裝在忙活,同時情不自禁再次將眼睛偷偷瞄向蕭晨。這下可把李詩思樂壞了。

等楊護士走了之後,蕭晨撇了李詩思一眼,然後輕輕的說道:“你笑什麼?”

0055 病房裡的曖昧

蕭晨對於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來追求自己,還是有些不高興的。他很害怕讓對方付出感情,不如讓她在付出之前知難而退。

李詩思略帶責備地撇了蕭晨一眼,然後輕輕的說道:“人家楊護士又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在心中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喜歡你,你幹嘛拒人於千里之外?”

蕭晨再重複了一便道:“我問你剛纔笑什麼?”

李詩思很得意的擡起了頭,然後說道“有人認同我挑男朋友的眼光,別人也就多看了你兩眼又不會怎樣,你有不會少塊肉,你自己沒事長得是比較符合女孩子的審美標準,引人注意是你的錯,又不是人家楊護士的錯。你犯得着不理人家嗎?”

“你!你別太過分了。我告訴你喜歡的我的女孩子很多,以後你能都包容她們嗎?”蕭晨冷峻的臉上堆滿了不屑,他從容不迫的說道。

“其實我是知道的,你沒有這麼差得眼光。呵呵,我就是跟你開開玩笑。蕭晨,其實我和沈夢瑩說過,我們以後有好東西都要一起分享的。而且我看得出來她也喜歡你。”

“真的嗎?”蕭晨輕輕的問道。

李詩思莞爾一笑,臉上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的心,是不會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的。所以呢我纔會把自己的小姐們介紹給你,起碼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讓自己的好姐們當小三,總比讓其他人當小三強。”

蕭晨輕輕的撇了李詩思一眼,心中暗道:“詩思,你還不知道我的厲害。我師父當初收我爲徒,就是因爲我是純陽體。這種體質的男人可以說是萬中無一。一但和女人交合,便能自動採集女人身上的元氣,而且某方面的能力很強,一個女人根本無法承受這種體質。只怕一但和我發生了那種關係,你一輩子都離不開我了,而且你一個人也受不了我的雨露。”

“你似乎對我很有意見?”李詩思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用冷眸掃向蕭晨問道,蕭晨剛纔翻白眼的動作還有自鳴得意的偷笑,都剛好被李詩思那雙敏文的眼睛捕捉到了。

蕭晨舉得把這些告訴李詩思還不是時候,連忙低聲說道:“沒有。”

“我可不敢對你有什麼意見。你又是我的老闆,又是我的女朋友。我要是得罪了你,那還不是一下子財色都丟了。”蕭晨的語氣中帶着不易察覺地諷刺,他眨了眨眼,然後話裡有話的說,然後立即岔開話題道:“對了。詩思,這魚湯你還要喝嗎?你不喝我就把它全吃完了。”

李詩思輕輕的笑了笑,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不喝了。我已經吃了很多了。吃魚得時候小心骨頭。”

蕭晨先看了李詩思一眼,心中開始醞釀着在這個小島上就把李詩思給就地正法了。他先隱藏起自己猥瑣的想法,裝出一付很乖的樣子說道:“我知道的。”

“哦!”李詩思表情認真地點了點頭。

蕭晨端起湯碗,坐在桌子邊。用湯匙輕輕攪了攪魚湯,然後開始了細細地品嚐起來。

病房之中,沁人心脾的香氣四溢開來。

吃過楊護士送來的晚餐之後,蕭晨和李詩思都吃得很飽,兩人疲憊地靠着牀頭,開始的時候聊了一會兒天,但是一會兒之後就不知不覺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蕭晨從夢中醒來,此時已是夜深人靜,不由的感覺寒氣透入,略微的有些寒冷,蕭晨接着皎潔的月光,看到昏睡之中的李詩思柳葉眉擰成一團,看起來憂心忡忡的樣。

“是你…不要…是你,李然表哥你爲什麼要這樣,該死!你們不要過來。”

“你們離我和我媽媽遠點!討厭!太可惡了。”

“你們會下地獄的……下地獄……”

李詩思不停地囈語。蕭晨索性站了起來,伸出手去摸牀頭櫃上的檯燈,白色的燈光亮起。照亮了李詩思清麗的小臉,這柔和的光線只停留在她的面容附近,其他的地方依然是昏暗。

“詩思……”蕭晨眨了眨眼,然後輕輕的頓了頓,才緩緩的說道,突然想起李詩思白天的表現。原來白天時的樣子她都是裝出來的。她的內心其實十分的脆弱,只是現在的她不得不堅強起來。蕭晨看了看李詩思額頭上滲出的汗珠,然後輕輕的說道:“詩思,你還好嗎?”

蕭晨把檯燈拿起來,照亮了一下其他的地方。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情況。他慢慢地將檯燈湊近了李詩思的俏臉,只見她深深地皺着眉,額頭上的肌肉不時的抽動,她薄脣緊抿,頭上臉上脖子上都是大汗,從李詩思的這個樣子看來估計是正在做了惡夢。

“嗨,這斷時間的經絡也真是難爲他了。”蕭晨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關切之色,然後喃喃自語道。言罷他從牀頭櫃上拿出了自己的煙,正想點上一支。

“病房之中不許吸菸。”李詩思的聲音突然在蕭晨的耳朵邊響起,她毫無預警地睜開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嚇得蕭晨手裡的香菸差點沒掉在地上去。

蕭晨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煙,然後用溫柔的聲音對李詩思說道:“你……你醒了?”黑夜之中這個聲音顯得特別的溫柔,彷彿是爲了配合夜的寧靜,也是爲了安撫剛剛做噩夢的李詩思。

“蕭晨你爲什麼不睡覺啊!”李詩思眨了眨睡眼濛濛的眼睛,然後打了一個哈欠,輕聲的質問道。

“沒有什麼?就是睡不着。”蕭晨自然不會告訴李詩思因爲她說夢話才吵醒了他。

蕭晨的眼眸在黑夜之中,並沒有變得暗淡,依然有着一種,神采奕奕的光澤。他看了看李詩思然後輕輕的說道:“快睡吧!我到外面抽一直煙。”

言罷蕭晨順手拿起了牀頭櫃上的一包芙蓉王香菸,向外走去。

而就在蕭晨的手剛抓住香菸,正要轉身之時,李詩思嬌滴滴的聲音從蕭晨的身後,如同一朵雲彩一般輕輕的飄了過來:“蕭晨別走,我冷。”

這句話如果在白天那就可以理解成一種誘惑。白天的氣溫不算冷,李詩思這麼說,蕭晨可以直接理解爲,李詩思需要關心,需要愛撫。

而現在是夜晚,午夜的海風確實有些讓人感覺發涼。就連身體強壯的蕭晨也感覺到了一絲絲的涼意。不過蕭晨現在完全沒有理會海風的冰冷,依然把李詩思的這句話理解成她需要人關心。

蕭晨緩緩的放下手中的香菸,眼眸之中升騰起一種本能的**,在這寧靜的夜裡,對蕭晨來說這個病房裡只有他們兩人。這是他長到這麼大,第一次與女孩子一起過夜,難免會有些激動。

蕭晨走了過去,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着李詩思,然後很溫柔輕輕的說道:“詩思,你要是覺得冷,我就在你身邊。”本來他還想繼續說一些肉麻的話,來溫暖一下李詩思空虛寂寞,需要關懷的內心。

“一個女孩子,要面對這麼多的事情。的確對她來說太沉重了一些,放心吧。詩思,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蕭晨的內心暗暗的說道。蕭晨一邊說一邊帶着今天晚上就要成爲一個真正的男人的壞念頭走向了李詩思。

他本想輕輕的靠在了李詩思的身邊,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的身體。可是蕭晨剛走了一步。

李詩思就眨了眨眼睛,擡起手,指了指蕭晨病牀上的毯子,然後輕輕的說道:“蕭晨,你要出去吸菸。那就把你牀上的毯子給我吧!”

蕭晨一聽這個,頓時一顆剛被**的火焰燒烤得滾燙的心,一下子掉到了冰河之中。一下子蕭晨就從頭涼到了腳。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走過去,拿起牀頭上的毯子。小心翼翼的蓋在了李詩思的毯子上。

兩層毯子蓋上之後,李詩思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

蕭晨突然想起一句很有名的話:“女人願意時,要上,女人不願意時,克服了女人的不願意也要上。”在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而這個病房裡,又只有他們兩人。實在是一個成爲男人和女人的最好的機會。當下蕭晨看了看閉上了雙目李詩思,然後想了想之後繼續問道:“你還冷嗎?”

蕭晨的想法很簡單,如果李詩思說還冷。那蕭晨就把自己當毯子,蓋在李詩思的身上。

李詩思完全沒有聽出蕭晨話裡曖昧的意思,她就用手扯起了毯子,然後輕輕的一個轉身,然後蠕動了一下身體,用溫和的聲音說道:“暖和了。謝謝你蕭晨。等會你回來的時候,你從其他的病牀拿張毯子自己蓋哦。”

言罷就自顧自的睡了。此時蕭晨的心裡是拔涼拔涼的,宛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尾。

蕭晨再次拿起了牀頭的煙,然後收到了口袋之中,就在他想關燈之時。蕭晨轉頭看到,李詩思輕輕的蠕動了一下小嘴。那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蕭晨的心中不由的又升騰起了一絲邪念。

“李詩思,今天晚上我們不可能會有一個純潔的夜晚了。”蕭晨的心中暗自說道。

0056那一晚

就在蕭晨一步一步往回走,靠近李詩思的牀邊時。突然一道手電筒的光照了過來。

蕭晨頓時吃了一驚,然後向着光源看去。原來是馬醫生查夜。

馬醫生語重心長的輕輕的說道:“蕭晨,你們兩人身體都還很弱。等過些天,你們恢復了再……,年輕人就是性急。”

蕭晨是沒吃羊肉還惹了一身騷。連忙解釋道:“馬醫生你誤會了。我是想到外面抽支菸,走之前,看看李詩思睡着了沒有。”言罷蕭晨訕訕的笑了笑。乖乖的走了出去。

出到了外面只覺得夜風鋪面而來,十分的涼爽。蕭晨擡頭看了看天上的星星。不由的暗自感嘆了起來。先是感慨了一下剛纔沒有得手,接着要趕緊回去啊,否則李然還會做些什麼,還真是無法預料。他拿出了一支菸,然後掏出打火機,點燃了香菸。

等他略微的清醒了一些之後,又想起了之前在縣城時,跟着師傅習武的事情。那時的日子十分的簡單快樂。而現在在這繁華的上海,還真有些讓人覺得人心的莫測。

蕭晨突然覺得抽菸,沒有一點的樂趣,他把菸頭丟在了地上,然後一腳踩滅。向着遠處的大海走去。

呼嘯的海風吹來。蕭晨的頭髮和衣襟都隨風拂動。他看向了前方,然後聚氣凝神,雙手握拳,輕輕的擡起,與胸口起平。他左手在前,右手在後。重心穩穩的落在兩腿之間。接着一出手便使出了形意拳中的崩勁。緊着用不急不緩的節奏,打起了形意拳來。在縣城時,無數的夜晚,他都是這麼渡過。

那個時候,他在打拳,而他的師父則在一邊偶爾給一些指導。形意拳作爲內家拳的一種,更多的注重內氣的修養歷練。要求修煉者有一顆平常心。

剛來上海時,還能夠保持這份平常心,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越來越被各種各樣繁瑣的事情,所牽絆了。

蕭晨瞪圓了雙眼,全身放鬆,突然全身的肌肉一下子都崩了出來,打出了一記半步崩拳。雖然只有不到十幾釐米的距離,但是那全力的一擊,已經將蕭晨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一點上。

“我要反擊,我要打敗李然這個混蛋。我要主導,我身邊的事情。”蕭晨在心中暗暗的說道。他一邊打拳,一邊把最近的事情串聯在一起,想了一遍。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走到了一個直徑二十釐米的大的樹下。蕭晨犀利的目光撇過了這顆大叔中間的樹幹,然後集中了全身的力量,再一次對着這顆大樹,發出了一記寸勁。

砰!的一聲悶響之後。

樹上枯黃的落葉,也都紛紛的落了下來。落葉碰上了夜風,一下子飛過了蕭晨的身邊,頗有些無邊落木蕭蕭下的意境。

蕭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從容鎮定的收了功。

一套形意拳打完蕭晨只覺得身體一整,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蕭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然後緩緩的走進了病房。

他輕輕的關上了門,然後走到了自己的牀邊,打開了牀頭櫃上的檯燈。白色的光,柔和而寧靜,化出了一小片光明的範圍。接着蕭晨轉頭看了看周圍,頓時皺了皺眉頭。這房間裡有三張病牀,可是那張空着的病牀上並沒有毯子。

這下蕭晨不由的暗暗叫苦,這下可要他怎麼睡覺了。這樣的天要是沒有毯子,肯定要感冒。蕭晨無助的在看了看那張空牀,心中不由的開始忐忑。

蕭晨再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李詩思。實在不想打擾她的好夢。蕭晨拿起了自己的外套躺倒了牀上,用衣服蓋在自己的身上。把身體都蜷縮了起來。

男人的身體不像女人的那麼柔弱,比起女人來,男人更加不怕冷。蕭晨也實在太困了,不知不覺中就睡着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詩思只覺得尿急,晚上起來上廁所。她伸手打開了牀頭櫃上的檯燈。接着這點柔和的燈光,李詩思找到了牀下的鞋子,她穿起鞋,便走向了衛生間。

等她回來之時,這才注意到燈火下,蕭晨蜷縮的身體,還有他身體上的那一件外套。

李詩思看了看周圍,這才注意到第三張牀上沒有毯子。李詩思欣慰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說道:“蕭晨,看樣子,你也不是一個只知道貪圖本姑娘美色的男人。”

李詩思的腦子中閃過一道激靈,她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狡黠,然後突然說道:“啊!有蟑螂。”接着李詩思就一下。

跳到蕭晨的病牀上,她的演技不錯,裝出十分害怕的樣子,身體在瑟瑟地發着抖,還不時的用手指着地面。蕭晨被她這麼一嚇當時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就已經發現了李詩思在自己的牀上。

蕭晨連忙揉了揉眼睛,然後起身說道:“怎麼啦!”

“有蟑螂。”李詩思做出呼吸急促的樣子說道。

“蟑螂有什麼好怕的!”蕭晨不悅地說,言罷又躺了下來,拉了拉自己的外套,然後繼續睡了下去。

這次李詩思的作法似乎越來越得寸進尺了,連忙拍了拍蕭晨,然後說道:“蕭晨,別這樣睡覺。”

蕭晨睡意盎然,可是聽到李詩思嬌滴滴的祈求之聲,也只好做出了反應,他輕輕的說道:“李詩思,沒經過我的允許,隨隨便便就爬到我的牀上來了!你這是在非禮我。小心我反過來非禮你。”

“求求你,讓我再待一會兒好嗎?等會兒蟑螂走了,我就回自己的牀睡,我害怕!”李詩思裝出一付可憐巴巴地懇求道。可惜的是她這麼好的演技,蕭晨愣是一眼沒看,也不明白她爲什麼繞這麼大的一個圈子。

“你連職業殺手都見過了。還怕什麼蟑螂啊!”蕭晨眼睛都沒有掙開,努了努嘴戲謔地對李詩思說道。

李詩思頗爲的感到失望,她心中暗道:“自己這麼一個大美女,夜裡主動色誘你。你這蕭晨居然睡得和死豬一樣。要不是看你沒有毯子蓋,我纔不這樣呢。”不過李詩思是一個做事情有始有終的人,既然已經開始了,她就不會放棄。

“蕭晨!人家從小就怕。”李詩思用發抖着聲音說,

蕭晨依然閉着眼睛。

李詩思撅了撅嘴,然後冷哼了一聲:“蕭晨,今天晚上,我要和你一起睡。這樣我才能不用怕蟑螂。你睡過去一點。不許一個人霸佔牀。”

蕭晨本來還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之中,在有睡意,卻不能入睡的時候,人的精神往往不太清醒,蕭晨說了一句連自己都覺得很傻的話:“詩思,你說什麼?”

李詩思當時就瞪了蕭晨一眼,然後她崩起了臉,裝出一付很生氣的樣子,嘟囔起了小嘴,厲聲說道:“蕭晨你起牀,把毯子拿股來。還有你睡外面,我要睡裡面。”

蕭晨這才清醒了過來,真是天上掉下來的豔遇。看來真心的對一個女孩好,人家女生是知道的。蕭晨此刻的睡意,已經消失了大半,連忙翻身起來,把自己的外套丟在了一邊,然後穿上鞋子,興高采烈的從牀上拿起來了兩條毯子。

蕭晨一轉身,看到李詩思已經躺在了他的病牀上,蕭晨的病牀靠着牆邊,此時的李詩思身體已經貼在了牆邊,腿部微微彎曲。

蕭晨欣賞了一下睡美人一般的李詩思,不由的覺得身體有些反應。趕緊咧嘴笑了笑,正想給李詩思蓋上被子。這時的李詩思有後腦勺對着蕭晨說道:“還有記得拿枕頭,這牀上只有一個枕頭。”

“知道了。我們詩思,就是細心。”蕭晨連忙說道

蕭晨連忙拿起了李詩思睡過的枕頭,蕭晨只覺得這枕頭上還有她淡淡的髮香。他先把枕頭放在了李詩思正在用的枕頭旁邊,接着露出了一個有些猥瑣的笑容。心中暗暗的說道:“李詩思,過了今天晚上,你就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我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呵!呵!呵!”

“別傻站着,還不快上牀。”李詩思雖然沒有看到蕭晨那一臉輕浮的表情,但是卻好像知道蕭晨在幹什麼一樣,輕輕的說道。

蕭晨連忙先給李詩思蓋上了一牀毯子,然後再蓋第二牀毯子。李詩思用手接過了毯子把它壓在自己的身下。

蕭晨看李詩思已經蓋好了毯子,自己這次輕手輕腳的掀起毯子,鑽進了毯子。頓時一股暖意,襲上了蕭晨的身體。不僅是蕭晨的身體,就連心理也覺得一陣暖流經過。

這一股暖流和平常在小說電影裡描述的暖流,有些不一樣,簡單的說,這不是一股純潔的暖流。而且溫度略微的高了點,讓蕭晨的身體開始感覺到了有些燥熱。

蕭晨的心中閃過了一道邪念,或者應該說是本能的**。可是就這時,李詩思的一句話,猶如一顆火柴頭點燃了蕭晨的身上的汽油,讓蕭晨完全的燃燒了起來。

李詩思輕柔的聲音緩緩的傳來:“蕭晨,抱着我睡。我握着你的手,纔有安全感。”

0057夜盡天明

聽到李詩思這麼一說蕭晨的心思頓時活絡了起來。可是當他的手從毯子裡環住了李詩思柔軟的身體,正想有下一步的行動時。李詩思輕輕的說道:“蕭晨,今天晚上,只許你抱抱,其他的事情,還不可以。”

蕭晨覺得有些失望,但是想到已經於李詩思取得了重大的進展。當蕭晨躺下來之後,他才突然想起,這病房之中根本沒有什麼食物,相反還有些消毒水的味道。這種環境裡,是不太可能有蟑螂的。

蕭晨蓋好了毯子。李詩思睜開了眼睛,她輕輕的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然後緩緩的說道:“蕭晨現在你還覺得冷嗎?”

“不冷了。”此時的蕭晨心中升騰起了一絲純潔的暖意。他真的覺得很溫暖。鼻息之中,是李詩思的體香,心理是濃濃的暖意。

蕭晨這才明白李詩思是害怕他着涼,可是女孩子總是有些矜持。才用這個辦法讓自己和她一起蓋兩牀毯子。

蕭晨抿脣輕輕的笑了笑,把自己的臀部向後靠了靠,免得在翻身時,不小心碰到李詩思。

海島的早晨充滿了陽光。

海風已經開始變小,明媚的眼光,穿過了窗戶,照了進來。蕭晨和李詩思都十分的疲憊。他們兩人都還在沉睡之中。

到了早上查房的時候了,馬醫生剛穿好白大褂走進了病房,他定睛一看李詩思的牀上沒有了人,吃了一驚,再向蕭晨的牀上看去,更加吃了一驚,眼前的一幕,讓馬醫生不由的扶了一下眼睛,然後忍不住清咳了一聲。

這一咳讓蕭晨和李詩思都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蕭晨有過一次,圖謀不軌被馬醫生髮現的經歷,他便一動不動,繼續裝睡。而李詩思則老老實實的睜開了眼,這下她也把自己嚇了一條,竟然發現自己趴在蕭晨的胸膛上,雙手還抱着蕭晨的脖子。這個姿勢實在是有些太親密了,這主要是因爲這醫院的病牀實在太小,而毯子的寬度也有限。睡着了之後,蕭晨和李詩思兩人自動的調整睡姿,結果就成了今天早上的樣子。

馬醫生就在面前,李詩思尷尬地起身,她的眼神不停的閃爍,只怕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李詩思的一張臉,如同紅蘋果一般,瞬間從耳根紅到了脖子。感覺耳根都熱了起來。

“李小姐,不要怪我這個醫生多事,你們現在的身體還在恢復之中。你們不要忘了我今天天交代過你的話了?”馬醫生瞪大了眼睛,語氣中帶着一絲責備,看着李詩思的琥珀色的眼睛厲聲說道:“你們小兩口的感情好是一件好事,但是這種事情講究細水長流,也不能急於一時,你們最多還有兩天就要坐船回上海,你們要做那件事情,要等你丈夫身體康復才行啊!我這裡是病房,不是酒店的套房。”

馬醫生竹筒倒豆子一樣的說了一堆話,讓李詩思埡口無言。自己根本沒有把蕭晨怎麼樣,確切的說她沒有讓蕭晨把自己怎麼樣,只是因爲昨天晚上風大,比較寒冷,兩人這才很純潔的在一起。

對李詩思來說是純潔了。對蕭晨來說可就不純潔了。從他恢復了意識起,他就感覺到了自己的晨操運動特別的強烈。當然李詩思還沒有感覺到蕭晨已經“雄”姿勃發了。李詩思的小白兔壓在蕭晨的身體上,蕭晨感覺到那種酥麻的感覺讓蕭晨的晨操更是向這更硬更大的方向發展。

李詩思趴在蕭晨的身上的樣子,讓馬醫生懷疑,昨天晚上是李詩思主動的。而且還是她把蕭晨壓在身下。

馬醫生說話十分的婉轉,並沒有直接的說李詩思把蕭晨怎麼樣了。他只是搖了搖頭,然後緩緩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嗨!太開放了。做事情就是不會考慮後果,太隨性而爲了。小心現在把柴火燒光了,以後就沒有柴火燒了。”

李詩思伸出手,皺了皺眉頭,連忙解釋道“馬醫生,你別多想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

可是馬醫生還是不停的搖頭,李詩思皺起了眉頭,心中暗道:“完了,這一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的名譽沒有了。混蛋我的清白都沒了,馬醫生肯定已經認定她是個對自己的男朋友索求無度的妻子。而且還很強勢,在牀上做夫妻運動時,她還是攻的一方。

”以後注意,蕭晨的身體還還虛弱,小心他精力透支,這樣很傷腎臟的,到時候我也沒辦法了!“馬醫生轉頭向門診走去,表情很嚴肅的告誡道

”我……“李詩思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了了,只好在心中感慨道:”真的是冤枉啊!“

滿腹委屈沒有地方去說,李詩思蹙起了眉頭,用手拍打自己的腦門,她真是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而這時躺在病牀/上裝睡的蕭晨,偷偷的看了李詩思那副被冤枉了,欲哭無淚的表情,然後蕭晨有繼續閉上了眼,繼續裝睡,只是薄脣不易察覺地勾起了一抹笑容。*

馬醫生在替李詩思複查他的血壓之後,馬醫生收起自己的儀器後,然後又吩咐了護士給他們開了一些藥,輕輕的轉身走出了病房。

蕭晨這時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眨了眨眼,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急忙追了出去,小跑着來到了馬醫生的面前:”馬醫生,請留步。“

”蕭晨,你還有什麼問題嗎?“馬醫生用質疑的目光看了看李詩思,然後停下腳步,他一邊拿起了自己的助聽器,一邊輕輕的問。

”馬醫生,這……“蕭晨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先遲疑了一下之後,然後想了想才繼續說道:”我們的錢包都掉到了大海里,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說到這蕭晨的聲音有些梗住了,現在他才明白什麼叫做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我跟李詩思的醫藥費可以先暫時賒賬,你放心我們回去之後,一定會馬上句給你補上的。如果你還是不放心,我倒有一個辦法,我可以先用這個來做抵押。“言罷蕭晨急忙解下腳脖子的一塊翡翠觀音,這是他身上唯一有價值的東西。

”呵呵……蕭晨,看得出來你是一個重信譽的人,我相信你。你的這條翡翠項鍊可是上好的玉石,你不要把這麼珍貴的東西隨隨便便拿出來做抵押呢。你們的醫藥費可花了了這麼多錢。別把我們看出你們城市裡的那些唯利是圖的醫生。“馬醫生輕輕的溫和地笑了笑,露出了眼角的魚尾紋,微笑着說道。

”可是…這樣讓我們怎麼好意思…“不付清藥費,蕭晨還是有些過意不去,他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用可是了,我當年也有機會留着上海,但是我最後還是選擇了,來這個小島上生活,治病救人懸壺濟世纔是我行醫的真正目的所在,金銀財寶都只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們兩人現在落難,我這個醫生怎麼可能落井下石呢?“

”再說了還有兩天,就有船你們就可以回去了。也花不了我多少錢,到時,你便把錢打到我的賬戶就可以了。“說到着馬醫生輕輕的笑了笑,然後開起來蕭晨的玩笑:”蕭晨,你們可是有來頭的人啊!“

”這!……“蕭晨支支吾吾的說道

馬醫生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笑意,嘴角輕輕的揚起,然後微笑着說道:”還記得我們在沙灘上的對話嗎。你的朋友是被人用槍打死的。可以看得出你們是在上海有背景的人。像我們這樣的平頭老百姓,那有人用槍來對付我們。“

蕭晨道:”可是我們在這裡實在是太麻煩你們了。你們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就儘管說好了。“

馬醫生輕輕的點了點頭。

今天是李詩思和蕭晨落難五礁島上的第二天,這裡沒有船隻,也沒有了通訊站,在這段時間裡完全成了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不過這裡民風淳樸。對蕭晨和李詩思來說這裡簡直是世外桃源,人間天堂。這裡沒有上海的陰謀詭計。沒有太多的爭吵。

作爲一個保鏢,蕭晨覺得很被動。他本不該去想如何報復李然,因爲這已經超過了一個保鏢的範圍,甚至可以說,因爲有李然這樣的人存在,蕭晨纔有工作。從某種意義上說,李然纔是蕭晨的衣食父母。可是他的心中卻想感覺把李然除掉。

多年的習武,讓他知道被動的防守終於會有一次,被對手擊倒,而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中午,李詩思端着做好的剛做好的午餐走進了病房,然後放到了蕭晨的面前。就在這時趙海帶着一個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漂亮女孩子走到了蕭晨的面前。

”蕭晨,我這是我的外甥女趙芸蕾,她聽說你會功夫。特意過來,想見見你,還說要擺你爲師。“趙海走進了病房的門,他又拿了保溫壺的魚湯,來給李詩思和蕭晨兩人。

蕭晨聽趙海這麼一說,連忙向趙芸蕾看去,蕭晨不由一驚,暗讚道:”好漂亮的女孩子啊!“

0058蕭晨收個漂亮的女徒弟。

這個女孩有着一張標緻的臉,她的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十分的清麗。看起來十分的漂亮,蕭晨真的沒有想到在這個小地方,還有這樣的出色美女。而且這個女孩居然還喜歡功夫。

蕭晨沒有多想,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趙芸蕾盯着蕭晨看了一眼,然後眨了眨他那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用祈求的口氣緩緩的說道:“我叫趙芸蕾。我大伯,看你經常在醫院的院子裡打拳。我想跟你學功夫。蕭晨哥哥,你願意教我嗎。”

蕭晨和李詩思這幾天來,一直的受到了趙海大叔大嬸的照顧,現在他的親戚來想學一套拳法。蕭晨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否則這實在是太不近人情。於是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柔聲說道:“好吧,我就教你一套拳法。不過,你也不用叫我師傅。”

“不行的,我知道蕭晨哥哥是個很厲害的高手,我一定要拜蕭晨哥哥爲師。”趙芸蕾自然是知道蕭晨此刻的心態。他不過是想隨便教這趙芸蕾一套花架子的套路。可是趙芸蕾想學的可不止這些,所以趙芸蕾是想要學到蕭晨身上的真功夫。

蕭晨猶豫了一下,不是他不想教,只是這形意拳乃是內家拳,其中有很多要調整姿勢的部分。尤其是站樁定型的時候。其中關鍵的重點,就是腰和胯的位置。說得更直白,就是小蠻腰和屁股。如果要教趙芸蕾真正的功夫,蕭晨就要摸她的婀娜小蠻還有圓翹的**。

就在蕭晨猶豫的時候,趙海開口了道:“蕭晨,你就收下這個孩子吧,她從小就喜歡功夫,迷李小龍成龍。整天像一個男孩子一樣。所以蕭晨你就收下她吧。我們可是真的很有誠心來拜你爲師的。你看我們連拜師茶都帶來了。你要是不收她當你的正式弟子,那豈不是要我們把這些茶再帶回去。”

李詩思她可不知道這習練內家功夫有這麼多的講究,要摸腰摸屁股。這其實就是很多功夫有傳男不傳女的說法的真正原因。她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看了看蕭晨再看了看水靈的趙芸蕾,她很喜歡這個女孩子,於是幫趙芸蕾說話道:“蕭晨,你就收下趙芸蕾吧。有她這麼漂亮的徒弟,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你好好的教人家女孩子一套。我也希望有個女保鏢可以保護我和我媽。否則每一次去衛生間的時候,都要你們這些大男人跟着不太好。”說到這李詩思才覺得好像說漏了嘴,生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而這時的趙芸蕾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她本來以爲蕭晨和李詩思是一對。現在她偷偷的想到蕭晨只是李詩思的保鏢。想到着她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絲上揚,臉上露出了一個可人的微笑,把她的那張美麗的小臉渲染得更加的充滿了魅力,還有一種青春的誘/惑。

蕭晨看了看趙芸蕾,說實話他的心裡還真的很喜歡這個女孩,再看了看趙海和李詩思,蕭晨實在不好忤逆大家的意思,於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笑道:“好吧。以後你就是我蕭晨的大徒弟了。以後入門的都要叫你大師姐。”

趙芸蕾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很乖巧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封包。這是拜師的規矩。蕭晨楞了一下,連忙推開,道:“不用了吧。趙海大叔幫了我們這麼多忙。我們怎麼好意思再要您的紅包呢?你放心吧,我會教你一些真正的功夫的。”

趙芸蕾爽朗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說道:“不行的,這是規矩,規矩不能破。”言罷從趙海的手中拿過了茶壺和茶杯,倒上了茶。

蕭晨拿着這個紅包實在有些不好意思,要是平常他到也無所謂,可是在這小島上,他們兩人都是身無分文,萬一碰到了要用錢的地方。蕭晨還真是覺得要做一些準備。

而且根據蕭晨細微的觀察,今天還真是要有錢的時候。因爲今天蕭晨一起牀,就發現了李詩思有些不自然,她情緒不是很好,很煩躁,有些會發些小牢騷。

這種情況蕭晨也遇到過,以前的秦玉每個月那幾天來的時候都會拿蕭晨來出出氣,但是過了那幾天之後,又對蕭晨十分的關心。起初蕭晨不太知道爲什麼,後來才漸漸知道了其中的原因。而今天看樣子就是李詩思的例假來了。

所以她才如此的坐臥不安。她們在這裡身無分文,等馬醫生的收留和趙海的照顧已經很難得了,怎麼好意思開口借錢。更加不好意思開口借錢買衛生巾。所以李詩思只好用廁所裡的捲筒紙,將就將就,這讓她還不舒服。

蕭晨笑了笑之後,就連忙把這紅包收了起來。錢剛放入了口袋,趙芸蕾便遞上了一杯茶。然後輕輕的說道:“師傅,請喝茶。”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便接過了茶杯緩緩的喝下了這杯茶。他分成三口,三次把小杯中的茶喝下去。接下蕭晨把趙芸蕾帶到了他練功的山上空地。蕭晨之所以將訓練地點選擇在這裡,也是看中了這裡比較清靜,空氣好,便於他們連續內力。

“練習中國的功夫是很辛苦,你要做好吃苦的準備,而且還十分的危險,你必須具備勇氣和決心,你確定要學習嗎?”蕭晨臉色肅然的看着趙芸蕾,用很嚴肅的口氣不急不緩的說道。

趙芸蕾對武術已經渴求了很久,她連忙點了點頭,用堅定的眼神看着蕭晨琥珀色的眼睛。看着趙芸蕾一臉堅定之色,蕭晨滿意的點了點頭。兩人的關係還不熟絡,自然還不能教真正的形意拳裡的緊要功法。

“那好吧,既然你決定了,我就先教你一些基本動作。我會因材施教。先教你一些適合女孩子的招式。然後在教你一些增強內力的法門。”蕭晨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入局十分正式的看着趙芸蕾,用一付當了老師的樣子輕輕的說道。

蕭晨教她的自然不是什麼套路之類的花拳繡腿,而是散手中基本格鬥之術,蕭晨在一開始入門時,他的師傅也是教他散打,這套格鬥方法的主要的目的就是擊倒敵人,動作簡單易學。對付高手對付菜鳥都很好用。同時還交了她一些女子防狼術,讓趙芸蕾能夠在危險的情況下從容脫身,不過蕭晨沒狠心下來用很嚴格的辦法訓練趙芸蕾,主要還是教了她一些用於防禦和逃跑的格鬥術。

散打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個動作,可是這些動作都是從各門各派的武術中精煉出來的,但這些動作都十分的實用,而蕭晨也從其他的同事身上那裡學到過一些國外的武術,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從大鐵哪裡學的以色列格鬥術。

以色列格鬥術是所有的特種兵都必須學習的一種武術,這種武術完全不是用來比賽的。而是士兵在戰場上武器丟失之後,爲了生存而必須掌握的一項技能。這種武術是二戰之後才發展起來。

它的一個顯著特點就是以自己最強的地方攻擊敵人最弱的部位,所有的招式都是針對人體的弱點,沒有中國功夫的點到爲止,沒有打人不打臉的講究。

中國功夫裡說的八不打之處,(打了容易找成對手死亡。)到了以色列格鬥術中就成了專攻之處。所以蕭晨認爲這種格鬥術,非常適合想趙芸蕾這樣的女孩子使用。靠力量與男人在擂臺上對抗,那不可能。但是隻要趙芸蕾掌握了這們功夫,想要擊倒幾個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壯漢簡直那是輕而易舉綽綽有餘。

蕭晨今天教得是一個簡單的直拳,其實越是簡單的東西,越是難練。因爲一開始蕭晨就沒有讓趙芸蕾練花架子,她練習的直拳要做到快準狠,光是一個快字,就讓趙芸蕾很難達到。

“太慢了。再快一點。”看着吃力練習着那的趙芸蕾,蕭晨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厲光,他微微皺眉,一邊出拳給趙芸蕾當示範一邊輕聲的催促道。聞言,趙芸蕾再一次催動自己身體之中布多的力氣,揮出了一拳,可是這時蕭晨卻突然腳在趙芸蕾的左腳前一拌。趙芸蕾由於身體前傾,頓時失去了中心,她慌亂的叫了一聲,接着便一個不小心便摔倒在了地上。

蕭晨卻是傲然而立,面無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的趙芸蕾,沒有絲毫上前扶起她站起來的的意思,只是厲聲說道:“出拳的時候,重心不要太靠前,要始終保持在兩腿之中,當你的重心完全的落在了前腳,就很容易,讓人破壞重心。後果就是這樣。”

趙芸蕾輕輕的點了點頭,她咬了咬嬌嫩的嘴脣,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很快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繼續練習了起來。

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蕭晨看了看趙芸蕾的臉,對她今天的表現頗爲滿意,微微的笑了笑之後,對拐着腳的趙芸蕾擺了擺手,然後沉聲道:“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今天就到此爲止。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我的訓練有些苛刻。如果受不了的話可以直接跟我說,訓練可以隨時取消,我也可以教你一些只有來健身的功夫。”

趙芸蕾搖了搖頭,用大大的眼睛看着蕭晨,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師傅我再練習一下。我一定能行的。”言罷趙芸蕾有繼續練習起蕭晨剛教的那幾個動作。

蕭晨看這趙芸蕾沉聲說道:“趙芸蕾,回去吧。武術是講科學的。你現在體能下降了。做的動作已經不標準了。所以你要記住一點,武術不是蠻幹。”

趙芸蕾點了點頭,心中還是有些不理解。

蕭晨此時也記着想下課了,他還想爲李詩思做一件事情。而且蕭晨覺得他要是爲李詩思做了這件事情,他們之間的關係肯定會更近一步。

0059 照顧

蕭晨看着趙芸蕾的狀態心裡嘆了一口氣,不過蕭晨想了想自己剛開始學習時,也是這個樣子,所以就走過去安慰說道:“聽師傅話,回去吧,明天再練。”

“蕭晨哥哥……不……師傅,我……我是不是很笨啊?”趙芸蕾眨了眨眼睛,眼圈有些泛紅,接着就低聲的說道。

蕭晨拍臉上露出了一個和藹可親的微笑,他輕輕的拍她的肩膀,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這幾個動作看起來容易,其實是最難練的。一般人練習的的情況,也就是你這樣。而且武術是講究積累的,也不可能幾個小時就能有什麼成就,你在一個小時之內有這樣的成果已經很不錯了,你今天早些回去吧。早點休息,恢復了體力,明天早上再來找我。”

趙芸蕾聽蕭晨這麼說,這才輕輕的點了點頭,眼眸之中也露出了一絲笑意,輕輕的說道:“師傅再見,那我明天再來。”

辭別了趙芸蕾,蕭晨便回到了病房之中。一進病房,就覺得李詩思,神色有些不自然。今天晚上,還能不能抱着她睡,就看現在蕭晨的表現了。

“我想要上個廁所了。蕭晨,你讓一讓”李詩思皺了皺眉頭,口氣很急,而且有些焦慮,估計是感覺到用紙巾不太舒服,她又怕被蕭晨看出來這才神色緊張的說道。

不過李詩思沒有直接去衛生間,她先是到處看了看。而是去了醫務室的門診看了看劉護士和楊護士,走到他們的面前,李詩思欲言又止,過了一會兒又不高興的走了回來了。

她本來是想向劉護士或者楊護士借衛生巾,可是實在不好意思開口。這又走了回來,他看了看蕭晨,知道他今天收到了一個紅包。李詩思拍了拍蕭晨的肩膀,然後輕輕的說道:“蕭晨,你的趙芸蕾徒弟,長得真漂亮啊!”

蕭晨只是嗯了一聲。

李詩思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轉瞬間,立即被她的笑容掩飾,她訕訕的說道:“你的紅包裡有多少錢啊?”

蕭晨這才,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了了那個封包,打開了趙芸蕾送的紅包,裡面赫然放着一張一百塊的人民幣,雖然錢不多,但是蕭晨想到趙芸蕾還在讀書,這些錢都是她平時省吃儉用剩下來的。蕭晨輕輕的笑了笑,把錢遞給了李詩思。

李詩思頓時面有難色,她本來是蕭晨的老闆,只有她給員工發錢。從來沒有員工給她發錢。看到了一百塊,明明自己很想要,可是卻伸不出手。

而蕭晨的意思其實是想把錢給她,讓她自己去島上的商店,買她需要的東西。

“這錢是你當師傅的禮金。還是你拿着吧?”李詩思看到蕭晨這麼主動自己反而不好意思起來,硬生生的退了回來。

“蕭晨,不如你陪我到外面去買東西吧。順便我們一起出去走走。”李詩思眨了眨眼,嚥了一口唾沫,然後面色羞紅的說道。可是李詩思話剛說完,就覺得有些不妥。

第一他們一起到商店購物,李詩思的身上沒錢。到了結賬時,還是得由蕭晨來付。第二,她現在還不好意思當着蕭晨的面選購衛生巾。想那個場面那多麼尷尬啊!女孩子的羞人的月事,那還不完全讓蕭晨這個嘴上沒毛的男生都知道了。

蕭晨哦了一聲。正想動身。李詩思連忙改變主意道:“你還是不要跟我去。”

蕭晨早就看出了今天是李詩思例假,這多虧了秦玉提供的經驗。當然蕭晨在表面上是裝出什麼也沒有看出來的,這就叫揣着明白當糊塗。

“不了,蕭晨你還是在這裡休息,我自己去買吧!”李詩思不等蕭晨開口,連忙就繼續說道。

蕭晨不以爲然的眨了眨眼,對於李詩思現在說表現出來的焦慮,蕭晨表示理解,要是平常蕭晨肯定會和他頂嘴,但是現在蕭晨可是百依百順的讓這李詩思,他輕輕的說道:“那我把錢給你。”

李詩思平常是大手大腳貫了,現如今才知道錢的重要,她看着蕭晨拿出了那張一百塊的鈔票,又開始了死要面子活受罪,她搖了搖頭,然後一邊盯着那張人民幣看,一邊輕輕的說道:“我怎麼好要你的錢。”

“詩思,你的傷還沒有完全的好,還是在病房裡休息吧!你要什麼告訴我,我幫你去超市買回來。”蕭晨聳了聳肩膀,他把左手溫柔的放在李詩思的右肩,用一種很溫和的目光看着李詩思那對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然後用不以爲然的口氣說道。

“好,但是……可是……”李詩思咬了咬牙,女孩子家臉皮薄那三個字,她實在是說不出來,話到了嘴巴,又咽了下去。

看着李詩思面色羞紅,欲言又止。蕭晨依然不動聲色,淡淡的說道:“我去超市了。”

李詩思心中暗道:“蕭晨你都還沒有問我要買的物品,你就上超市?你能猜得到我想要買什麼嗎?”李詩思眨了眨眼睛,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質疑。

可是心中的納悶,李詩思只能通過糾結的面部表情來表達。她一個女孩子總不能在病房這樣的公衆,大聲的對蕭晨說我要xx牌的衛生巾,日用夜用合裝。最後買加強護翼型我的月事反應比較的強烈,下面氾濫得十分的厲害。

看着蕭晨走到了門口,這下李詩思想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李詩思之後無奈的怒了怒嘴,原本白皙的清麗俏臉,已經完全被紅雲籠罩,就連脖子和耳根都已經完全的變成了紅色。

蕭晨在大門口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李詩思的樣子。

“……”李詩思的表情十分的糾結,她很想跑過去說,可是現在的情況她真的不能跑,不能跳,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實在是難以啓齒。

“詩思!你等着,我一定能把你要的東西買回來。”蕭晨展顏一笑,大聲的說道。他看着李詩思嬌羞害臊的樣子,心中很是喜歡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早就猜到了李詩思的要買的物品,可是他就是裝傻,就想多看看李詩思面紅耳赤的嬌羞模樣,同時給她一個驚喜。

“快去快回,不許你用這錢買菸。以後我要你爲了我戒菸。”李詩思努了努她可愛的小瓊鼻,輕聲的說道。她知道蕭晨的個性的,蕭晨說他要做,肯定會去。而且蕭晨在買東西是很果斷,從來不會像李詩思這麼糾結。

“好好的等我會來。”蕭晨挑了挑眉毛,最後丟下一句話之後,然後揮了揮手飄然而去,只留下了李詩思一個人在病房之中。

李詩思探出腦袋,看着蕭晨已經走遠,趕緊去了衛生間。李詩思實在是覺得不太舒服,用紙巾和清水做了一下臨時的清理。解決了當務之急,可是沒有衛生巾的貼身保護,李詩思在特別的日子裡,她還是覺得十分的不舒服,不踏實,情緒容易激動,還有些小小的焦慮。

特別是焦慮這種負面情緒,李詩思表露得最多,蕭晨才短短的離開三幾分鐘,李詩思就開始變得焦躁不安了,不時的轉頭看看外面,一會兒座在牀上,一會兒下來走走,一會兒看看窗外,一會兒看看天花板。

過了十分鐘,李詩思不由的開始皺起了眉頭。她雖然不指望蕭晨能買回她想要的物品,可是蕭晨不在身邊,她就是覺得不舒服。李詩思不由的走到窗戶邊,用她那一對漂亮的大眼睛向四周張望。

過了大概十五分鐘,蕭晨拿了一個不透明的袋子,裝了一包東西回來。

“蕭晨你怎麼纔回來,去了這麼久。”李詩思蹙起了她眉毛,顯得有些焦躁不安,有些不高興。一方面自然是因爲她身體上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爲李詩思在這個小島上只有蕭晨一個人可以依靠,她已經十分的依賴蕭晨了。

蕭晨看了看李詩思,然後一邊走到一邊說道:“你要的那種東西在超市裡很多,我也是第一次買,不知道你是用的是哪個品牌,哪一種類型。”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旋即被他看起來傻乎乎的樣子掩蓋,他繼續揣着明白當糊塗。蕭晨心中是想給李詩思一個驚喜。

“這麼難賣嗎?……那你到底買了一些什麼?”李詩思悠悠的說道。這時的蕭晨嘴角呵呵一笑,然後輕輕的關上了病房的門,走到了李詩思的面前,這次不急不緩的開始從塑料袋裡拿出他在超市裡購買的東西,李詩思這才注意到他的塑料袋裡都是一包一包的……

“這一包是夜用型的,這一包是日用的,這一包護翼的,還有這個是加強型……應該夠你用過這個週期了。”蕭晨半昧着眸子撇了一眼李詩思,然後漫不經心的從袋子裡面拿出來一包包的衛生巾。

李詩思頓時覺得心頭一甜,嘴角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旋即又馬上收住了笑臉,臉再一次變得紅,她羞澀的說道:“蕭晨你怎麼知道我現在需要這些?”說話間李詩思的小臉紅到了極致整張臉就一個熟透的蘋果。

0060強勢一吻純潔一吻

“我可是你的貼身保鏢,至於你要問我問什麼,我只能說這是一種感覺,一種直覺。”蕭晨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弧線,壞壞的笑了笑,然後得意的半昧着眼睛輕聲的說道。蕭晨這樣回答是有技巧的,第一,他不能直接說,以前秦玉例假來的時候,就常折騰他。第二,在女孩子面前有時候話不能說得太清楚,一但說得太清楚就會失去神秘感。與其告訴李詩思真相,不如讓她多猜測一下,越是猜不出來,就越是覺得蕭晨了不起。

“算你狠,這都能讓你感覺得出了。”李詩思的眼神裡是深深的質疑,她肯定是不相信這種事情通過直覺感知得出來,其實真正的原因李詩思也大概猜得出來,無非就是通過仔細的觀察。李詩思問蕭晨並不是想知道這個原因,最主意的是想知道,他爲什麼會仔細的觀察,還有他以前仔細的觀察過誰。見蕭晨不說,李詩思撇了撇,動了動俏鼻,然後忸怩道:“你以前上學時,是不是天天都仔細觀察女同學,然後猜測人家的例假。”

“嗯,你真聰明,我不僅是觀察女同學,連我們班的女老師,也都是我的觀察對象。”蕭晨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得意的斜着腦袋,然後輕輕的聳了聳肩膀,從潔白的牙縫中溢出一個輕狂的玩笑。

“討厭!討厭!沒有想到你這麼的壞。蕭晨你真是壞死了。”李詩思被蕭晨這麼一說,被氣得是哭笑不得,她掄起了他小粉拳,先瞪大的雙眸瞪了蕭晨一眼,然後便如同狂風暴雨一樣的揮拳落在了蕭晨的身上,一邊打還一邊說:“你還真是過分,連老師都不放過。以後不許你仔細觀察我的例假。”

那連綿不斷的小粉拳,打在蕭晨的身上,讓他很是舒爽。他笑了笑之後揮手去擋住李詩思的粉拳,兩隻小手都被蕭晨抓住了之後,李詩思還掙扎了一下才住手。

“看你還能把我怎麼樣,現在我只要擋住你的手,你就不方便攻擊我了吧。”蕭晨挑了挑眉毛,用情人之間曖昧的口氣說道。李詩思被蕭晨這麼一說,決定下面的災情已經很緊急了,她很想立即就拿上一包衛生巾就衝進衛生間,可是這時的蕭晨卻不讓她走,鬆開了一隻收,眼神裡閃過了一絲邪魅用修長的手指勾住了李詩思的精巧下巴,然後用溫柔的眼眸含情脈脈的盯着李詩思的那對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用帶着幾分挑逗性的口氣緩緩的說道:“我猜中了你要的東西,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獎勵啊!”

“不要!”李詩思眼神閃爍,已經意識到了用曖昧的什麼事情要發生。其實她也願意,不過呢,女孩子總是要矜持一下。而且剛纔女孩子的羞臊之事都已經被蕭晨完全看穿,這讓李詩思覺得十分的尷尬,有種沒穿衣服的感覺。

“我就要一個小小獎勵。”蕭晨的眼眸之中露出一絲邪魅,嘴角揚起一個壞壞的笑容說道:“你要是不答應,我就只好,在你不情願的情況下,自己動手去拿,我想要的東西了。”

“討厭!人家來了那個,你還想要。”李詩思一把推開了蕭晨,她有些想得太多了。其實蕭晨只想要一個輕吻,哪怕只是純潔的吻在額頭上,從李詩思的話語中,聽起來她認爲蕭晨是想xx。李詩思連忙從桌子上的衛生巾中拿了一包護翼型的。不過她沒有直接去衛生間,而是打開了牀頭櫃的箱子,裡面還有一套乾淨的衣服,她是想連身上穿着的內褲一起換了。剛纔被蕭晨那麼一挑逗,她氾濫得更加的厲害。

誰知道……卻是不依不饒,在李詩思剛拿出她的小可愛時,蕭晨卻抓住了她的手,輕輕的說道:“詩思,我只想親你一下。昨天的那個吻,好棒哦。你的嘴脣好柔軟,我一輩子也要不夠。”

李詩思手裡還拿着的蕾絲邊“小可愛”,當時的李詩思都不知道該把手放在那裡。她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不能說:“你現在不要挑逗我了。再這樣,下面就完全的控制不住了。”

蕭晨現在當然不知道李詩思也就快接近了忍耐的極限,他一下子貼了上去,胸口貼住了李詩思的身體,然後用強壯的臂彎攬腰一下抱住了李詩思。

李詩思在這個敏感的事情,被蕭晨這麼一抱,頓時覺得一股強烈的男性的氣息迎面而來。手中拿着的蕾絲邊小可愛就掉落在了牀上。李詩思只覺得有一股她快控制不了的‘流量’要涌了出來。

她想反抗,可是女孩子在這段時期,身體本能的**會比較的強烈。感受着蕭晨身上的陽剛之氣。李詩思呼吸不由的急促了起來。

“蕭晨,不要。”李詩思逃離不了只好弱弱的說了一句。女孩子說的不要,很多時候只是僅僅表達她們的矜持,並不是她們的真實意思。

蕭晨雙手像鐵鉗一般,已經牢牢的控制住了李詩思不堪一握的芊芊細腰,手上傳來細緻柔滑的感覺。蕭晨身體的溫度也在不斷的增加。蕭晨不由的身體前傾,把李詩思壓在了牀上。確切的說,他本來只是把嘴湊上去,想吻李詩思,而李詩思不斷的下腰躲開。本來最後應該擺出了一個《亂世佳人》的經典造型,李詩思回以45度角,在蕭晨的懷抱之中,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半推半就的被蕭晨強吻了。

但是現實和計劃的不同,就是李詩思的身後還有一張牀。李詩思的後背一靠在牀上,頓時她就閉上了眼睛。她閉上了眼睛的主要是因爲身下的那“流量”沒有控制住,已經完全的弄溼了她墊在內褲裡的紙巾,而蕭晨則是理解成李詩思半推半就。沒有溝通啊!當然這種事情也不好溝通。

而李詩思也對蕭晨產生了一點點的誤會,蕭晨只想要一個吻,淺嘗的也可以,當然用舌頭之間的相互接觸更好。而李詩思在強烈的男性氣息的刺激下,想的可就不是這些了。要不怎麼說女孩子成熟得比男生早呢!

在蕭晨的呼吸中也都是李詩思身上撩人的體香,她的嬌嫩紅脣,此時就在蕭晨的眼前。

兩人之間的氣氛好像一瓶好酒被打開了一樣,散發着濃濃的曖昧氣息。

“我現在要吻你了!快閉上眼睛。”蕭晨豎起了眉毛,用霸道的口氣看着李詩思琥珀色的眸子說道。

“討厭,蕭晨你壞死了。”李詩思眼神撲閃撲閃,她抿了抿脣,像是在爲即將到來的一吻在潤色,可是過了一下又嬌羞的把頭轉到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撇了蕭晨一眼,然後伸手一擋住蕭晨的身體。

“爲什麼?我們早就接過吻了。”蕭晨猶豫了一下,他現在就想不到李詩思此刻的心理了,蕭晨有些不解的問道。以蕭晨和李詩思之間的關係,接一個吻這樣小小的親密一下,不算什麼。可是李詩思的背後有一張牀,情況就變得完全的不一樣了。

“蕭晨,這是在我的病牀/上,你把我壓在身下接吻,這樣不行。你現在肯定想強/奸我。”李詩思蹙起了眉頭,嬌羞的眨了眨眼睛,努了努小嘴後,呵氣如蘭的輕聲說道。

李詩思此時此刻說話的聲音嬌滴滴的,如同畫眉鳥唱歌一樣,讓蕭晨都覺得自己的骨頭又酥又麻。此刻的李詩思已經沒有了抵抗力,她也找不到一個有力的說辭。而蕭晨在欣賞李詩思那張漂亮的俏臉時,眼角的餘光也撇到了,掉在枕頭邊的“小可愛。”

“詩思,你想多了。”蕭晨輕輕的笑道。本來他是沒有這個想法的,可是被李詩思這麼一說,他還真的有了這個想法。不由的眼神有些閃爍同時,身體也已經燥熱了起來,漸漸有了難以自制的衝動。

蕭晨實在是忍不住這種衝動,李詩思也感覺到了蕭晨的身體變化。現在的李詩思就更加的不相信蕭晨只是想很純潔的在牀/上,接個吻。而且按照李詩思在電影之中,看到的一些不露點的可以公開播發的牀戲,男女主角都是從在牀/上接吻開始的。

而是李詩思還有些自戀,她相信以她的美貌和身材,蕭晨不可能對自己沒有非分之想。所以李詩思理所當然的認爲蕭晨是想強/奸她。聽起來還十分的有道理。不過李詩思想歸想,嘴上有些弱弱的話語,可是身體上卻沒有一點的抵抗。

就連抵住蕭晨胸口上的手,都只是弱弱的樣子,她的手臂本來就很細。而且現在還以一百三十五度角彎曲着,蕭晨要想俯身而下,這支小胳膊只能做象徵性的抵抗。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邪魅,身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他含情脈脈的看着李詩思美麗的容易,尤其是盯着她嬌嫩欲滴的嘴脣,輕輕的說道:“李詩思你這是一個掉落人間的精靈。已經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快受不了了,我現在就要……”

061一吻

“蕭……”李詩思瞪大了眼睛,她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嘴脣已經被蕭晨三分溫柔中帶着七分強勢的霸佔。李詩思負責防禦的手臂,完全沒有一點抵抗,就被蕭晨突破了。李詩思不由的暗罵了一聲,自己的意志力如此的薄弱,連最後一點象徵性的抵抗,都沒有表現出來。

這一吻宛如雷霆一般的講李詩思的防線完全的攻破了。

四片脣瓣緊緊的相連着,互相擠壓着、貼合着、纏綿着,宛如是上一輩子兩個相愛的戀人,在被宿命分開之後,經過了轉世輪迴,在千萬次的回眸之中,終於在茫茫的人海之中找到了對方。

親密的接觸傳遞着彼此之間的愛意。李詩思的薄脣被蕭晨積壓得都有些表現,而蕭晨的脣也同樣如此,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李詩思此時此刻的心裡已經完全沒有其他的想法,身體的不適應,已經完全的被這個吻產生的酥麻感受給沖淡了。她的腦子中只有一個簡單的想法,就貼上去,再貼上去。仔細的感受蕭晨的體溫,感受蕭晨的呼吸。

蕭晨則不停在‘進攻’他的脣宛如一位鐵腕的侵略者,在李詩思的嫩脣上施掠。他要佔用要索取,要掠奪。要佔用李詩思所有的思緒,要掠奪她所有的喜怒哀樂。但是這個強勢的吻在霸道中,又帶着三分致命的溫柔。讓李詩思無法抗拒,還漸漸的有了迎合。

李詩思嬌羞的閉上了眼,她完全放開了手,原本放在蕭晨胸口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已經放開,而現在李詩思竟然還尷尬的發現自己的另一隻收上還抓着那一包護翼型,爲了不影響現在的曖昧而有美好純潔的氣氛。她偷偷的把這包‘護翼型’塞到了枕頭下。接着她的手便環住了蕭晨的脖子。

這個吻從技術層面上來說,李詩思和蕭晨的技術都有提高。兩人的脣瓣充分的接觸,產生的酥麻感受,讓人十分的愉悅,兩人都享受着這個霸道而又溫柔的吻戲。

雖然是在牀上,姿勢十分的曖昧,但是到目前爲止還是純潔的牀戲,並沒有任何少兒不宜的部分。就連蕭晨也認爲這樣的場面,很適合給十八歲以下未成年男女當做純潔接吻的教材。

李詩思的一雙玉手,先再蕭晨的後背摩挲了一會兒,然後溫柔的放在蕭晨的腦後。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就從原本反抗的工具,變成了表現愛的工具。她的手情不自禁的附上了蕭晨的髮際,潔白得如同削蔥跟一樣的手指,在漆黑如墨的頭髮之間,溫柔的遊弋摩挲。

蕭晨的頭皮傳來了細膩的觸感。更加助長了他心中的渴望。他想要,不能停。還要繼續。

而此時的李詩思不由的在牀/上輕輕的扭了扭她的嬌軀,現在的她已經被蕭晨點燃了本能的**,加上身體在特殊時期,特別的敏感,恐怕就算是蕭晨現在把她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李詩思也只會半推半就,而不會拼了命的反抗。

這個吻如同惡樂的誘惑,勾起了李詩思對愛的渴望和熱情,她媚眼如絲已經忘記了女孩子應該有的矜持,這一次在吻該向下一步發展時,她竟然主動的伸出了香舌,探入到了蕭晨的口中,她的舌頭很靈活,一進入便迎上了蕭晨的滑舌。

兩支精文部隊接火了,戰鬥立即變得十分的激烈。蕭晨的舌頭向上,李詩思的舌頭便向下,可是不管怎麼運動,兩人的舌頭都緊密的接觸在一起。

蕭晨吮吸着李詩思口中的丁香。而李詩思也不客氣,同樣允吸着蕭晨,愛的感受是同樣的。這種纏綿的酥麻的感覺一下子傳遍了兩人的全身。蕭晨只覺得這個吻是他們之間到目前爲止最精彩的一吻。而李詩思在例假期間的身體狀態,使得她對這中接觸產生的感覺有放大的效果。她比蕭晨更加享受這個舌吻的感覺。

李詩思的身體劇烈的反應,讓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已經溼透了。她從來沒有這種感覺,這次的‘流量’大了一點,看來這次不把小可愛一起換下來都不行了。

“詩思,接吻的技術真是棒級了。”纏綿糾結了五分鐘之後,這個纏綿的一吻結束了,蕭晨緩緩的直起了身體,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嘴脣,眼眸之中帶着一抹滿意的笑容,輕輕的說道。說話之間蕭晨的看起來十分的陶醉像是在回味剛纔那一吻的味道。

李詩思完全的被蕭晨‘打敗了“,被強勢的索吻之後,面對蕭晨的讚美,李詩思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太舒服。而且她其實渴望的要比蕭晨的更多,她現在才知道蕭晨只是想很純潔的吻她一下,沒有強/奸他的意思。在她的心中時候的蕭晨還有些不太滿意,自己這麼漂亮,皮膚又是如此的順滑,竟然只是想吻一下,就完了。

由於特殊的生理時期,讓李詩思的**比較強烈,思想也不太純潔。

李詩思用眼角的餘光撇了蕭晨一眼,然後咬了咬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嬌嫩脣瓣,她此時的內心十分的糾結,眼睛撲閃撲閃的看着蕭晨。過了一會兒才嘟囔着小嘴壓低了聲音嬌嗔道:”蕭晨,你這壞流氓!壞到家了。討厭了!知道人家來了大姨媽,還不肯遷就我。“

由於剛纔的動情一吻,李詩思的下身的災情已經十分的嚴重,都可以說是重災區了。不過有一點還是不能偏袒李詩思這個‘災民’,就是她說的遷就的意思,很值得探討。

表面上這個遷就好像是在指責蕭晨的霸道,但是仔細的想想還有更深的意義。

”這是我應得的。“蕭晨自己已經覺得賺夠了,一臉得意的樣子,用挑逗的口氣說道。有時候男人就是這麼容易滿足。曾經有一個故事是說,有兩個導遊,一男一女。一個是全陪,一個是地陪。兩人帶着旅行團來到了一家離城市很遠的酒店。酒店房源比較緊張,結果他們兩人就被安排在了一個房間。

晚上睡覺時,漂亮的女導遊就說:”你今天要是爬上了我的牀,你就是禽獸。“那個男導遊很純潔的想,能和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共處一室。他已經滿足了。於是他就安心的睡覺,什麼事情也沒有做。

結果第二天,那個漂亮的女導遊起牀就大聲的罵道:”你居然沒有上的我的牀。你簡直是禽獸不如。“

蕭晨現在就是這種禽獸不如的狀態,應該狠狠的批評一下蕭晨同學,點燃了李詩思的渴望,但是卻只是純潔的這麼一吻。完全沒有解決人家的需要。打斷了李詩思本來純潔的心理,卻有沒有進一步的讓她墮落。

這一切都是蕭晨的錯。蕭晨同學應該做自我檢討,這個題目就是——《不在光天化日之下強/奸李詩思悔過檢討書。》這份檢討至少要寫五百字,而且必須認真檢查不許寫錯別字。然後再必須十分嚴肅認真的改正自己放下的‘不可饒恕’的錯誤。

”你這個大傻瓜,把人家按在牀上,大白天的就不怕被人家看到。“李詩思輕輕的抿了抿嘴,雙腿本能的夾緊,剛纔她可是連大腿都已經分開了。李詩思現在才意識到剛纔的形式多麼的危險,現在想起了都覺得羞人萬分。

”從今天起我保證以後對詩思百依百順,永遠在她身邊好好照顧。“蕭晨十分認真的說道,他在骨子裡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男人,他十分認同某領袖說的”不以結婚爲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現在的蕭晨好像是真的與李詩思在牀上發生過”親密接觸“一樣,向李詩思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就差點沒說我會負責這麼老掉牙的臺詞了。

不過這也正是蕭晨的可愛之處。

”壞人……壞人……“李詩思咬了咬牙,然後生氣的努了努鼻子,此時此刻她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彙,只能這樣十分曖昧的罵道。

蕭晨的臉皮很厚,他把李詩思說的這個壞,立即成,女孩子笑着打罵男朋友時說的你好壞的壞。

”詩思,以後在合適的時間合適得地點我一定要要拉着你的手,和你一起再做剛纔的‘壞’事。比是要比剛纔的事情更壞。“蕭晨心中暗道。

”只要詩思你喜歡,我會更加的壞的,一定會壞得讓你滿意,讓你舒服。“蕭晨挑了挑眉毛然後勾脣一笑,然後輕輕的說道。顯然蕭晨還沒有意識到他現在‘壞’得讓李詩思很不滿意。言罷蕭晨認爲應該給李詩思一點時間去換洗一下。蕭晨漠然轉身,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李詩思嬌嗔了一聲,然後惱怒的撇了蕭晨離開的方向,然後努了努嘴輕輕的說道:”傻瓜,真是超級大笨蛋。就不知道再強勢一點,再霸道一點,關鍵的時候表現得這麼溫柔幹什麼。傻瓜,蕭晨你是我見過的最傻最傻的臭流氓。完全沒有智商的臭流氓。“

李詩思羞紅了小臉,白皙臉上的潮紅久久不肯褪去,她的呼吸和心跳都十分的急促了久久的不能平靜。

0062抓螃蟹哄李詩思開心

第二天,趙芸蕾和趙海很早就來了。由於昨天晚上楊護士給他們加了一牀薄被。兩人都各在在自己的牀上睡着。趙芸蕾來的時候,蕭晨和李詩思都還沒有起牀。

“師傅,我們來看你了”趙芸蕾笑了笑,看着睡眼朦朧的蕭晨說道:“詩思,你也快點起牀吧!”

“趙芸蕾,你這丫頭不能沒禮貌,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可以這麼直接稱呼李小姐!”“可是蕭晨師傅就叫李詩思‘詩思’啊!”趙芸蕾嘴角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無辜地眨巴着眼睛,先看了看蕭晨再看了看李詩思最後纔看了看趙海說。

“人家是男女朋友當然可以這樣叫了”趙海瞪了瞪眼,連忙呵斥着不懂事的外甥女。

“可是李詩思看起來和我的年級也差不多,我就就是這樣叫她,也沒有什麼關係!”趙芸蕾挺了挺胸,然後擡起頭理直氣壯地說。

李詩思揉了揉她濛濛的睡眼,然後緩緩的直起身來。李詩思輕輕的笑了笑,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趙芸蕾多大了?你還在上高中吧。我應該比你大哦!你可以叫我詩思姐。”

“好啊!以後我就叫你詩思姐。這樣又親熱了一分。”趙芸蕾微笑着說道。

蕭晨突然感覺到脊樑上一陣冷寒,他頓時覺得這輩分有些亂。趙芸蕾是他的徒弟,她和李詩思是姐妹了。那李詩思豈不是比蕭晨的輩分低了一級。可是趙芸蕾的年級確實只比李詩思小一歲多,如果按正確的叫法,叫李詩思‘師母’也實在是不太合適。

李詩思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連忙偷偷地用餘光偷瞄了一眼蕭晨,不過李詩思的想法和蕭晨的不一樣。她纔沒有這麼多輩分上的想法,她就是很單純的喜歡這個女孩,想和趙芸蕾成爲朋友。

兩人洗漱之後,便開始了一天的等待。明天就有船去上海了。蕭晨期待中想到要和剛認識的可愛小徒弟分手,心裡就覺得有些不痛快,他的那雙幽森的黑眸此刻正閃着一絲留戀之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而趙芸蕾也不時的用眼神偷偷的瞄蕭晨一眼。

三個人有些眉來眼去。

“額……趙海大叔,你今天的收成怎麼樣?”蕭晨覺得場面有些尷尬,想了想轉移話題,他本想問趙芸蕾又沒有練習,但是蕭晨還是覺得轉的弧度不夠大,要把話題完全出趙芸蕾的身上轉移看來。

“比前兩天好很多,呵呵……”趙海接過蕭晨的話題笑盈盈地說。他樸實憨厚的笑聲在病房裡回想。

“師傅,我去練功吧!”趙芸蕾拽了拽蕭晨的衣服下襬,然後用一種很仰慕的眼神,急切地看着蕭晨,渴望着蕭晨肯定的回答。

“好。我們馬上就去。”蕭晨眨了眨眼睛,想了想之後,才緩緩的說道。

李詩思輕輕的笑了笑,露出她兩個小梨渦的招牌笑容,不急不緩的說道:“不急,還是先吃過了早飯。在去吧!”

趙芸蕾笑了笑,然後輕輕的說道:“對,還是詩思姐想得周到。我都把這件事情忘了。師傅,我給你做了愛心飯盒。”

這實在有些曖昧,給師傅做的飯盒,叫愛愛心飯盒。不太恰當。

趙芸蕾從籃子裡拿一個飯盒,上面還用紅筆寫着師傅兩個字。

蕭晨接過裡趙芸蕾地遞過來的飯盒,打開一看高興的說道:“有雞蛋卷,趙芸蕾你真好!”

聽到了蕭晨的表揚,趙芸蕾心中暗暗高興,嘴角也不由的掛起了一道優美的笑容。

“詩思姐,這個是給你的。”接着趙芸蕾那出了另一個飯盒,恭敬的遞給了李詩思。

李詩思寵溺地摸了摸趙芸蕾的頭髮,然後笑了笑輕聲說道:“謝謝!”

“嗯!趙芸蕾你的雞蛋卷做得真的很好吃。”蕭晨發自內心的稱讚道,接着一邊點頭一邊狼吞虎嚥地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李詩思輕輕的打開了她的盒飯,裡面的菜都是一樣,只是她現在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只是略微的吃了一點。

不蕭晨知道她不是是嫌這門菜格調低,她雖然是吃慣了山珍海味,但是也經常會去吃一些小吃。

李詩思吃了兩口就不太想吃了。可是看着趙芸蕾十分殷勤的樣子,人家的一片好心,她實在不好意思拒絕,連忙再吃了一口。

蕭晨知道這是她的生理反應,通常這個時候,女孩子都要吃一些能開胃的東西。這樣纔會有胃口。蕭晨是一個很細心的人。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然後微微一笑,輕輕的對趙芸蕾說道:“今天我們不去山上練武了。我們去海邊練吧!”

趙芸蕾沒有多想,似乎很多功夫片裡,都會是這樣。師傅帶着徒弟在海邊練武,吸收天地精華。只能說這小姑娘很好忽悠。

出了病房兩人興高采烈的來到了沙灘上。趙芸蕾十分的高興,一對年輕的男女在沙灘上漫步。

李詩思一個人在病牀上翻看一些雜誌,她心情不太好,不停的亂翻。每一頁都是沖沖的掠過。

“趙芸蕾你知道在島上什麼地方可以抓到大螃蟹嗎?”蕭晨的一邊走,一邊輕聲的說道。

趙芸蕾眨巴了一下漂亮的大眼睛,走到了蕭晨的身邊,她的身體緊靠着蕭晨的身體,這個距離很近,看起來他們兩人一點也不想是師徒,更加的像是一對小情人。趙芸蕾微笑着說道“就在前面的海灘,我們這裡的螃蟹很大的,師傅你想抓螃蟹幹嘛?你想吃螃蟹嗎?”

蕭晨頓時咯噔了一下,他的確是想抓螃蟹吃,但是不是給自己吃,而是想給李詩思吃。做一道好菜,讓她可以有胃口。

但是這樣那豈不是利用趙芸蕾上課的時間。這樣趙芸蕾肯定有意見。蕭晨想了想連忙說道:“抓螃蟹是可以很好的練習武術的辦法。能夠快速的提高人的反應能力。”

趙芸蕾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蕭晨的話,她也不太懂這些,只覺得好像一些日本漫畫裡,有這種情節,連忙很熱血的笑了笑說道:“真的嗎?”

“嗯,芸蕾趕緊帶我去吧。我就叫你怎麼練習快手抓螃蟹。”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然後用歡快的聲音高興的說道。

“好,那個海灘就在前邊不遠的地方,師傅,快跟我來。”趙芸蕾完全沒有意識到蕭晨在忽悠她,不過一對帥哥美女開心的在沙灘上跑過,兩人都有說有笑,關係倒是又進了一步。

到了趙芸蕾說打得海灘,蕭晨那着魚簍和趙芸蕾打着赤腳踩在海灘上,他們兩人都彎着腰,四處在沙灘上搜尋着螃蟹的身影。

連綿起伏的波浪帶些新鮮的氣息,一個連着一個向岸邊涌來,輕輕的拍打着沙灘。同時將海里的一些好東西,例如貝殼、海星衝上沙灘,蕭晨也不放過,只要好吃的都不放過,可是唯獨不見他最想要抓的螃蟹。

趙芸蕾輕輕的笑了笑,然後興致勃勃地跑到了蕭晨的前面,她從海邊的松樹林裡撿來了一跟小木棍,手裡拿着小木棍在沙灘上東掏掏西杵杵。

“蕭晨師傅,快來啊,我在這裡找到了一隻大的螃蟹!快來抓啊!”趙芸蕾高興的回過頭開心地衝蕭晨揮手喊道。

聞聲,蕭晨連忙加快步伐,向這趙芸蕾的方向跑了過去,然後沉聲問道:“螃蟹在哪?”

“看這裡!”趙芸蕾微笑着道。蕭晨順着趙芸蕾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隻個頭很大的青色的螃蟹。

這隻大青皮螃蟹體型碩大,至少有一斤半。它口吐着白沫,瞪着一對立眼。八隻腳橫着行走,不時的停下來看看,配上它的那一付鎧甲,活像個蠻不講理的霸王。

“師傅,我們趕快教我抓螃蟹的手法。我們既練了武功有可以把它抓回去大吃一頓。”趙芸蕾一邊說一邊蹲下準備伸手去抓,其實她抓螃蟹很有經驗。要是蕭晨讓她幫忙,這隻螃蟹早就已經被抓住了。

“趙芸蕾,你不要抓,很危險呃,讓師傅來就好了。”蕭晨沉聲說道,一付當師傅的樣,他急忙攔下了趙芸蕾躍躍欲試的手,然後一步步的向那這張牙舞爪的螃蟹走去。

蕭晨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光,一付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已經抓過了河裡的小螃蟹。對付這種小傢伙蕭晨的經驗就是從它的正上放,按下去,這樣就不會被螃蟹的大夾子夾住。

接過趙芸蕾手裡的那隻木棍,蕭晨便開始了行動,他先小心翼翼地用木棍撥了撥地上的大青皮螃蟹,只見那螃蟹受到到了攻擊,立即警覺地豎起它的鐵鉗住了這跟木棒。

蕭晨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眼眸閃過一道厲光,然後他突然出手,快如閃電一般的向那隻螃蟹的後背伸去。

蕭晨一下子就抓住了它。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連忙吩咐趙芸蕾道:“芸蕾,快把魚框拿過來。中午我們可以在醫務室加菜了。”

就在這時那隻青皮大螃蟹開始了反擊,伸出了它的夾子。

0063蕭晨的答謝大家

就在這時趙芸蕾眼眸中閃過一絲急切之色,大喊了一聲:“師傅小心。”

可是那青皮大螃蟹反擊時,是何等的敏捷。趙芸蕾的話音剛落,蕭晨的手已經被夾住了。這大螃蟹的力量可不是河裡的小螃蟹可比,頓時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來。

蕭晨哪裡肯放開這個美食,他咬了咬牙,索性把身體彎下,把螃蟹按在了地上,然後一掌劈了過去。硬生生的劈死了一隻螃蟹。

趙芸蕾眨了眨眼睛,連忙關切的說道:“師傅,你的手沒有事吧?”

“沒事!”蕭晨嘴上硬撐着,其實手上還是很痛的。趙芸蕾看了看蕭晨的傷口,仔細的拿出了一塊手帕,對蕭晨說道:“師傅你的手出血了,我幫你包一下。”

“嗯!謝謝!”蕭晨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自己利用給趙芸蕾上課的時間來抓螃蟹,受了傷趙芸蕾還如此細心的照顧自己。

趙芸蕾小心的用手巾纏住了蕭晨的傷口,然後十分高興的說道:“師傅,包好了。接下來我們還繼續抓螃蟹嗎?”

蕭晨看了看那隻死去的螃蟹,再看了看大海,眨了眨眼之後,嘆了一口氣說道:“趙芸蕾,其實我讓你帶我來抓螃蟹,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我和李詩思遇難,再這裡受到了你們的照顧,心中十分的感激。我想做一道好菜,來感謝大家。”

趙芸蕾看着蕭晨那對琥珀色的眼睛,她嘴角輕輕的揚起了一抹笑意,然後用溫柔的口氣說道:“師傅,我幫你抓。”

“謝謝,等抓夠了螃蟹,我再教你練功。”蕭晨輕聲說道。

這師徒兩人,宛如一對開心的小男女在沙灘上,跑了跑去。等抓夠了螃蟹。蕭晨正想傳授趙芸蕾的武功,他大聲的說道:“芸蕾現在我們開始練習!”

趙芸蕾點了點頭,蕭晨便先讓她練習了一些昨天教過的東西,然後有教了她怎麼踢腿。蕭晨教的重點是彈腿。這種腿法,在格鬥比賽之中,很少用到,但是在實戰中十分的有效。求其是女孩子在對付色狼時。因爲那是直接攻擊敵人的要害部位。是最簡單的一擊致命的絕招。

“芸蕾,你要注意這一腳踢出,要有彈性,另外在出腳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隱蔽性。通常會先出一個左拳,吸引對付的注意力,然後再下路偷襲。我現在就教你一個最簡單的拳腳配合。”蕭晨一邊說一邊做示範。他左手緩慢的揮出一拳,讓趙芸蕾看清楚。然後右腳再輕輕的彈出。趙芸蕾輕輕的點了點頭。

“師傅,是這樣嗎?”趙芸蕾立即座起了示範,就在蕭晨面前兩尺的地方,她學着蕭晨的樣子,先是左手一個直拳,接着右腳猛的彈出。

這一腳離蕭晨的小jj只有還不到十釐米的距離。蕭晨也不在意頗爲瑩蕩的,用他突出的部位對着趙芸蕾的腳,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師傅,男人的襠部被踢了,是不是會很痛?”趙芸蕾停下了練習,眨了眨眼睛,然後好奇的問蕭晨。

蕭晨看着這個天真可愛的女孩子,居然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他先向下看了看自己的襠部,然後笑着回道:“那當然。否則再女子防狼術裡,怎麼專門教女孩子踢男人的要害呢?”

“師傅!可是我在網上,看到一個視頻,一個少林寺的和尚,被人隨便踢他的要害,可是一點事情也沒有。還有一個美國人,也是可以讓人隨意的踢打他們的襠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趙芸蕾好奇的長大了眼睛,十分虛心的請教蕭晨。

蕭晨的眼角閃過了一絲得意,這個問題要是問別人肯定會被問倒。可是問蕭晨就算是問對人了。蕭晨拍了拍胸部,然後十分自豪的說道:“這種人的體質十分的特殊,叫做純陽體。純陽體,可以通過後天努力練習而成,也有極少數的人,天生就具備這種體質。那個可以被隨意打襠部的美國人,就是一個純陽體。這種人可是萬中無一的精品,據說一億個男人之中也只會有這麼一個男人。”

趙芸蕾眨了眨眼睛,然後輕輕的說道:“這種人有什麼好的,除了可以讓人家亂踢之外。也沒有什麼多大的用處啊?”

“誰說的,用處可多了……”蕭晨覺得被打擊了,連忙說道。可是蕭晨輕輕的想了想之後,又欲言又止。這種體質的最大的好處,蕭晨實在是不好意思當着趙芸蕾的面說出來。

“師傅,你這麼急,幹什麼,我又沒有說你。”趙芸蕾看蕭晨的反應很大,她年紀不大而且天真純樸的緩緩的說道。

“你錯了,師傅我就是這億裡挑一的純陽體。”蕭晨頗爲得意的昂首挺胸的說道。

趙芸蕾很純潔的眨了眨眼睛,她實在還不瞭解純陽體的好處,所以完全的不以爲然。只是看着蕭晨的樣子很得瑟,他們兩人本來年級就相仿,趙芸蕾於是就撅了撅嘴,撇了蕭晨一眼輕聲的說道:“純陽體,很了不起嗎?”

蕭晨這才覺得實在不好回答,總不能直接說出採陰補陽之內的話,於是蕭晨認爲現在是轉移話題的時候,而且刻不容緩,他連忙拿出了一付當老師的樣子,瞪了瞪眼睛振聲說道:“芸蕾,現在是練功的時候,趕緊練習。”

趙芸蕾哦了一聲。然後就繼續開始了練習,不過在她純潔的心裡,開始埋下了對純陽體的好奇。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以後有機會去上海時,要去上網好好的查一下什麼是純陽體。

師徒兩人的練完功之後。兩人回了醫務室,蕭晨親自下廚給大家做了一次清蒸螃蟹。

吃飯的時候,趙芸蕾趙海李詩思馬醫生劉護士楊護士都在場。所有給過他們幫助的人,蕭晨都請到了場。

趙芸蕾十分依戀的看着蕭晨,輕輕的說:“師傅,明天你們就要回上海了吧?”

蕭晨點點頭,然後輕聲的說道:“芸蕾,你別太傷心。雖然我們只上了兩次課,但是你永遠是我的徒弟。你現在好好學習,等你來上海時我一定會再教你功夫,也會好好照顧你的。”

李詩思輕輕的笑了笑,她正好坐在趙芸蕾的旁邊,柔聲的說道:“芸蕾,你快要高中畢業了吧。”

趙芸蕾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嗯了一聲,然後在補充說道:“我明年六月考大學。”

“等你考完了高考,就到上海了找我們吧。”李詩思用手像摸自己妹妹一樣的溫柔的撫摸這趙芸蕾的頭髮。

趙芸蕾翻了翻白眼,然後抿了抿嘴輕輕的說道:“可是我學習成績不好。”

李詩思微微的笑了笑她眨了眨眼,然後看着趙芸蕾琥珀色的眼睛,柔聲的說道:“沒有關係的。現在上大學不比從前了,以前是十個人裡有一個人能考上大學。而現在十個人裡有五個人可以考上大學。大學生到此都是。那些花了錢上大學,可是畢業後找不到好工作的人,大把人在。而且你師傅蕭晨和我都沒有考上大學。我們不是一樣活得好好的嗎?你來上海我幫你安排一個好工作。讓你賺得比那些名牌大學畢業的學生賺得還多。”

趙芸蕾十分的高興,漂亮的小臉宛如一朵盛開的百合一樣。她輕輕的把頭湊在了李詩思的肩膀上。連忙高興的微笑起來,然後用力的抱了抱李詩思。

蕭晨輕輕的眨了眨眼,看着她們姐妹兩人如此親密要好,心中暗暗的想:“她們兩人的確很適合當姐妹。有一天我要把她們一起都納入後宮,讓她們當真正的姐妹。呵呵!”

是夜無話,第二天,蕭晨和李詩思來到了五礁島上的碼頭。蕭晨和李詩思小心的通過了碼頭和漁船之間搭設的臨時踏板,小心翼翼的上了船。

蕭晨揮揮手向前來送行的馬醫生楊護士劉護士還有趙海趙芸蕾等人告辭。

船在大家的惜別之中離開了港口。李詩思和蕭晨兩人站在船頭看着前方渺茫浩瀚的大海。天際海天一片蔚藍。可是他們的心中卻不平靜。

在五礁島上的生活恬靜,這裡的人樸實善良,而一道了上海,李詩思都將會面臨這來自他們熟悉的人的暗算和陰謀。

“詩思,想過回上海的事情嗎?”蕭晨輕輕的問道。

李詩思輕輕的點了點頭,她輕輕的把頭靠在了蕭晨的肩膀上,用一種悲涼的口氣說道:“晨,我其實想了很多,在病房時,我就常常的在想這些。我想過很多種辦法,但是總覺得沒有什麼好的。還是把這事情交給警察吧。先看看警察怎麼處理。”

李詩思的心腸還很軟,她是怎麼也理解不了,和自己一起長大的李然爲什麼會有一顆想害她的心。

李詩思在船頭看着,澎湃起伏的海水。此刻的她心情也就如同這海潮一般。

蕭晨看了看李詩思惆悵的面容,心情也不由的跟着糾結起來。他樹起了眉頭在的心中暗暗的道:“詩思,你放心。無論是誰,我都不會讓她傷害你的。我不會放過李然的。”

0064回到上海

回到上海一個月之後,這段時間蕭晨去學了車考了駕照,除此之外。就是等消息,他們一回到上海就報了警。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去拘捕李然或者秦川的任何的罪名。

李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關閉,這間辦公室門口的門口上本來是寫着‘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十個大字,可是現在卻已經換成了“效率、團結、奮鬥”的企業文化。

這間辦公室分成內外兩間,外面是普通的辦公室,而裡面卻是一個臥室。裡面冰箱彩電衛生間樣樣都有。

此時此刻正是下午上班的時間。可是賀蘭一個人緊緊的坐在高檔的真皮沙發上看着電視,電視上的新聞報道,讓她的心中很不平靜。

李然正出席某慈善活動,他的身邊還帶着一位三線的女演員。

賀蘭的臉色陰冷,在李詩思和蕭晨滯留在五礁島的幾天。李然從賀蘭這裡騙走了兩百萬的項目資金。賀蘭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眼神雖然冷,卻不淡定。彷彿是平靜海面下的暗涌,門口的大鐵和其他的保鏢,都被擋在了外面。

“大鐵哥,賀總在裡邊一定很不高興吧,要不進去看看去?”大鐵身邊的彪膀大漢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着魁梧的大鐵試探性的問道。

“問個的屁啊問,你是不是想讓我替你捱罵啊。這麼多年了一點也不會察言觀色,怎麼跟我混的。你來公司也很久了。你見過賀總這麼不陰鬱嗎?她一個女人,被自己的親戚出賣了。騙了她這麼多錢,卻一點也拿不回來。你說賀總能高興嗎。現在這個垃圾大少爺,還不停的出現各種慈善活動,把自己搞得和一個大善人一樣。聽說他還包了劉東雨。現在是天天美人在懷,大把大把的向外丟錢。這些錢可本來都是我們公司的。”大鐵咬了咬牙,不客氣的在那大漢的腦門上拍了一下,先瞪了他一眼,在擦着額頭上的汗不溫不火的說道。

“看起來賀總不像會罵人,賀總的脾氣好,對我們都十分的客氣,又十分的好說話……”大漢依然沒有反應過來,他摸着後腦勺嘴角抽了抽,看着大鐵的眼睛半信半疑的說道。話剛說了一半卻被大鐵一個白眼頂了回去,雖然他再笨也看出大鐵不太高興。連忙停止了說話。

“今天賀總告訴我一直要見一個人,可是到底今天來的什麼人,現在還不賴。到底是什麼人物也讓我大鐵看看啊!”大鐵深吸了一口氣,他雙手交叉放在胸口,一邊在跺腳,一邊說道。

透過大廈的落地窗,大鐵遠遠的大鐵,他們公司的一輛奧迪A4L緩緩的開到了樓下。大鐵拿出了支菸,然後掏出打火機,點燃了之後,叼在嘴上。他在們邊聽到了電視裡播放的內容。他撇嘴了撇嘴,眼眸之中顯出一絲寒光。想到被李然他們害死的鐘壑。大鐵也不由的咬了咬牙。如果殺人不犯法,他真想拿起一支狙擊步槍,一槍幹掉這李然。

奧迪A4車上,座着秦玉和蕭晨。秦玉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他轉頭看着蕭晨一臉沉聲的說道:“你自己過去吧,賀總已經等了很久了,你自己悠着點,這次賀總是要給你一個十分特別的任務。我先回去照顧詩思了。”

“好的,姐。那一會我等會兒該怎麼回去?這個附近沒有什麼公交車或者地鐵啊?”蕭晨張口問道。

“放心吧,等你們談完了之後,我就回來接你的,到時候你再給我打電話。我就在車上等你。”秦玉嘴角輕輕的嘿嘿一笑,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幽光,顯得這和和平時個性很強烈的樣子,格外的不一樣,這個帶着某種暗示的笑聲讓蕭晨都打了個冷顫,不由的覺得今天的會見。有些不一般。

“姐,你笑什麼?告訴我可以嗎?”蕭晨眨了眨眼,心裡突突打鼓,他看着秦玉漂亮的大眼睛詫異的問道。

“沒什麼,蕭晨別疑神疑鬼的,一會兒你自己見着賀總就全知道了,現在你趕緊下車!快去吧?”秦玉拿出一姐姐的樣子好口氣命令道。她和蕭晨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覺得十分的輕鬆,和其他的員工想必他比較隨便一些,畢竟他們是一起長大的。

再次瞥了兩眼秦玉,蕭晨打開車門。走向了寫字樓的電梯。

過了一會兒,大鐵聽到電梯噔的一聲,打開了門。電梯之中一個人不急不緩的走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蕭晨。只見蕭晨一個人向這他們走來。

大鐵眨了眨眼,然後猶豫了一下子。他本來以爲那輛奧迪A4應該是李詩思開來,最起碼也應該是蕭晨和李詩思一起來。

可是現在竟然是蕭晨獨自開着奧迪A4過來。

走到了門邊,蕭晨正想伸手敲門。大鐵連忙攔住了蕭晨,然後沉聲說道:“蕭晨,現在賀總正鬱悶呢。你還不要進去的好。”

蕭晨輕輕的轉過頭去,淡淡的看了大鐵一眼,然後輕輕的擡起對着他說道:“賀總請我來的!我現在還能不進去嗎。”

大鐵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蕭晨,然後呵呵的樂了起來,蕭晨看他笑,也咧嘴大笑。旁邊的人都不知道這兩個人再笑什麼,只覺得這兩個傢伙神經病一樣。沒有理由的哈哈大笑。

當然蕭晨和大鐵誰也不知道對方在笑什麼,也許這個理由真的不太重要。過了半響大鐵才緩緩的說道:“兄弟,你別拿老哥來開玩笑了,我都逗得快要咳嗽了。今天賀總可是說要找一個能解決掉李然的人。趕緊告訴我怎麼回事?你別拿我們來開涮,這事情可是很有難度的賀總在裡邊等半天了。”

蕭晨冷冷的瞟了大鐵一眼,然後低下了頭,不屑的說道:“大鐵哥,我像是在開玩的樣子嗎?我真沒逗你,今天賀總找的人真的是我!我不是不告訴你怎麼回事,是到目前爲止,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現在蕭晨恢復了平常從容冷靜的樣子,也收起了一臉的淡淡笑意。到今天爲止,李然的事情已經成了讓李詩思和賀蘭心頭的一塊大石頭,雖然秦玉沒有和蕭晨說什麼,可是從秦玉的眼中蕭晨看出來今天的任務並沒有這麼簡單。

“真的是你?”大鐵質疑的眨了眨眼睛,然後再次愣了一下,他這次鬆開了擋住蕭晨的手。大鐵開始仔細打量起了眼前的蕭晨。雖然蕭晨功夫不錯,頭腦也好,可是他當保鏢還不到一個月。

“真是我,我蕭晨什麼時候騙過你。賀總叫我來的!你說我蕭晨沒事來找賀總幹什麼?她不叫人來,誰還主動來啊?”蕭晨挺了挺身,點了點頭然後認真的對大鐵說道。

看着門口十個大字,‘六個大字’,蕭晨有種陌生的感覺,他不由得撇了撇嘴。然後整了整自己的西裝,而這一幕讓善於察言觀色的大鐵看得更是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大鐵已經隱隱感覺到,有一天這個蕭晨一定會在他之上。他的心中不由的感覺有些悵然若失。

“篤篤篤……”蕭晨深吸了一口氣,用食指和中指的第二個關節敲了敲門,他不去理會一旁的大鐵,見沒有人回話,就再敲了敲門。

“進來吧。門沒有上鎖。”賀蘭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蕭晨轉都門把手,打開了門,然後徑直走了進去,順手關上了門。然後轉身看着坐在沙發上的賀蘭。沙發的旁邊的桌子上,擺着一套名貴的茶具。古色古香的紫砂壺,還有精緻的木質茶座。

賀蘭就靜靜的在房間裡一個人坐着沙發上喝茶,對於這個女人的從容和深思熟慮,蕭晨的一個感觸就是溫文爾雅,驚雷落於前而面不改色。是一個在生意場上十分精明的人。她今年已經四十歲了。但是看起來依然十分的年輕,有時候她和李詩思一起走出去,很多人都認爲他們是姐妹而不是母女。

蕭晨定睛看了看賀蘭,雖然她在人前儘量的鎮定,但是有時候太鎮定了,就是故意在掩飾。此時此刻,她的心裡不平靜,可是多年的打拼和經歷,讓她表現得儘量的從容冷靜。蕭晨似乎能從賀蘭身上看到李詩思的影子,她們不僅是臉部五官長得像,就連舉茶杯的一些細節動作都顯得有些雷同。

看着蕭晨不急不緩的走進來,賀蘭的臉上輕輕的泛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她伸手示意蕭晨座下,然後給蕭晨倒了一杯剛泡好的茶。

賀蘭很講究,她用木質的夾子夾出青花瓷的茶杯,然後優雅的拿起了水壺,緩緩的把茶湯倒入了杯子中。

“蕭晨,你喝茶。你們從五礁島回來,我一直沒有找過你。現在才專門把你請過來。”

賀蘭沒有直接進入正題,她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幽光,眼神裡有着一種難以用文字表達的複雜的情緒。她在想該如何告訴蕭晨,她的計劃和安排。

“賀總,您找我什麼事直接說吧!”蕭晨接過了還有些燙手的茶杯,沒有去品嚐,而是把它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看着賀蘭的眼睛,沉聲說道。

065見賀蘭

“蕭晨,先別急,你先嚐嘗我泡的茶怎麼樣?看看好喝嗎?”賀蘭道。牢牢的掌控着事情發展的節奏,她巧妙的轉移了蕭晨的話題,而沒有表現出一點強勢的樣子。不過她一雙深邃的眼睛卻盯着蕭晨的手。

品茶是中國茶文化之中的很有講究的事情,不要說是品出茶的優劣好壞,先是從拿杯的手勢,就能知道這個人是不是一個會品茶的人。蕭晨當然沒有注意這個細節,他也不會這麼的講究。完全沒有按正規的茶道中的左手拿託着茶杯,右手拿起杯子,然後分三口,慢慢的喝下。

而是向平常一樣,拿起杯子,吹了吹上面的熱氣,然後一口喝下。喉嚨管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看着蕭晨二這樣喝茶的樣子,賀蘭輕輕的笑了笑,她的笑容發自內心,但是卻隱隱的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關注。她已經看出了蕭晨並不是一個會品茶的人,同時也是一個性格比較直爽的人。

看着現在的賀蘭的表情,蕭晨意識到了自己剛纔的動作有些不妥。賀蘭沒有直接說蕭晨,而是拿起了雙手按照茶道的規範拿起茶杯,然後緩緩的臺到自己的嘴邊,緩緩的喝下。蕭晨下意識的挺了挺身子,都說丈母孃看女婿是越看越喜歡,可是蕭晨還是覺得在賀蘭的面前有些壓力。

賀蘭喝了茶之後,又輕輕的笑了笑,一雙隼一般文利的眼睛盯着蕭晨琥珀色的眸子,她一邊放下杯子,一邊隨後一字一頓的問道:“蕭晨,這茶怎麼樣?”

“很香!但是有點苦。苦中有香,香中帶苦。”蕭晨抿了抿嘴,算是回味一下,想了想之後隨後笑着說道:“茶是上好的茶!茶具是上好的茶具。賀總您也很會泡茶和品茶。但是你喝茶卻沒有一點喝茶的感覺。而我雖然不會品茶,但是我喝得十分的痛快。”

蕭晨的話讓賀蘭收起了對蕭晨的輕視。開始對蕭晨的應變能力表示了欣賞。賀蘭認爲蕭晨出生在一個小縣城之前,是沒有經歷這些,但是他能迅速的意識到不妥,然後又能看穿自己此時的心思這點已經讓她覺得這個年輕人很聰明。

尤其是蕭晨剛纔說的喝茶時候的心情,的確,雖然賀蘭會品茶,她品出了茶的香濃,可是卻沒有體會到喝茶的快樂。而蕭晨雖然是拿着茶杯一飲而進,雖然不會品茶,但是他喝茶時的心情卻是比賀蘭喝茶時的心情,要好上很多。

“品茶就是品人生!”賀蘭舉止優雅的緩緩的放下了茶杯,然後嘆了口氣很有感慨的說道:“二十年前我初到上海時,剛認識李詩思的爸爸,那個時候他就帶我一起去喝茶。那個時候我決定自己就是一個會姑娘碰上了白馬王子。當時我十分的緊張。不過我和你不一樣,去茶莊之前,我仔細看了一些的書籍,然後在茶莊裡按照課本上的內容一步一步的小心的去品去喝,特別的小心翼翼。結果你猜怎麼樣?”

蕭晨抿了抿嘴,他先想了想他說這句話的含義。過了一會兒之後,蕭晨實在是覺得這個女人的心機很深,很難猜。於是他索性不動腦子,既然是她叫自己來。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她不急着說,自己就更加不用着急。她既然問了,不一定代表自己就一定要回答,於是蕭晨選擇了守株待兔的辦法:“賀總,我猜不出來。”

蕭晨本來以爲這樣一說,賀蘭會接着話,把事情說下去,自己只要聽好就行。可賀蘭突然問道:“你這麼聰明,不會猜不到的。這說明我讓你做的事情,你沒有認真去做。想偷懶哦。”

蕭晨愣了一下,心中暗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就連自己在談話間不想動腦子,偷這點小懶,他都知道。”不過轉而又想,她當老總的,很多時候,就是在監督下面的人,有沒有偷懶。所以能看穿自己的心思也不難。蕭晨訕訕的說道:“賀總,我其實猜到了,只是我說出來,不如你說出來好。以你現在的地位,我這樣說你,不太合適。”

蕭晨的話說得很有技巧,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這話好像什麼都說了,但是又什麼都沒有說。”

賀蘭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緩緩的說道:“他當時說,其實喝茶最主意的是看跟什麼人喝,還有喝茶時的心情。”

蕭晨連忙抓住機會拍了拍自己死去老丈人的馬屁,他點了點頭,目光從容的看着賀蘭說道:“李總,說出了喝茶的精要之點。實在是精闢。今天我們喝的這壺茶的好壞,其實茶葉和茶具都不是關鍵,最主要的就是我是不是能按照賀總你的要求,完成任務。只要能完成這次任務,只怕我們現在喝的就是白開水,也一樣,會覺得很甜。但是如果我不能完成這次任務,恐怕就是喝雨前龍井,也不會覺得潤口。”

賀蘭輕輕的點了點頭,不由的用讚賞的眼神看着蕭晨,她的身體略微的後仰,看起來更加的放鬆了一點,她聽到蕭晨這樣讚美她死去的先生,簡直比聽到讚美她還要高興。她發自內心的笑了笑:“不錯!詩思他爸,說得對喝茶很重要的是看跟什麼人喝,跟聰明人一起喝茶,就算是找對人。這就好像要去找人去做一件事情,怎麼做這件事情,對於發任務的人不是重點,重點是找對人。”

蕭晨聽出了賀蘭的話中有話,蕭晨心中暗道:“這該不會是丈母孃考女婿吧。我再聽聽她到底要說些什麼?”

賀蘭不去看蕭晨的表情,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緩緩的走到了她的老闆椅上,座了下來。蕭晨知道她這是要開始說正事了,也連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走到了她的桌子面前。

賀蘭嘆了口氣說道:“我嫁到了李家之後,第二年就有了李詩思。但是五年李詩思的爸爸,就去世了,我一個人撐起了這個家。十五年了,我把一個原本的手工作坊變成了現在的大集體。我讓將近數以萬計的人找到了工作,每個月可以按時領到薪水。數以千家的家庭因爲他們在我們集團工作而過上了小康的生活,可是,卻是有一些也是姓李的人,始終覺得我是一個外人,恨不得我明天就死!他好接管整家公司。”

賀蘭表面一番話說的很平淡,但她的心底卻掀起了按潮涌動。雖然她沒有明說這個姓李的人的名字。但是蕭晨已經知道她暗指的是誰。

蕭晨不由的暗自感嘆越是到了一定高度的人越是喜歡用“暗”語來說話。在他們縣城如果是一個普通的農婦,定然是指着那人的名字髒話連篇。而賀蘭卻沒有說李然一句髒話。

看得出她的確是一個很有涵養,也很有智慧的女人。

蕭晨並不是傻子,他自然明白賀蘭成功的背後,有多少人羨慕嫉妒。又是有多少人窺覬着她們母女的財富。尤其是一些人認爲李氏集團就應該有一個姓李的董事長。

蕭晨看着賀蘭的臉,他知道這只是賀蘭的開場白,與賀蘭相比李詩思就顯得是那麼的單純,宛如一張白紙。這是因爲賀蘭知道事態的艱難,很多時候不想讓李詩思過早的捲入這一切。

“對於李氏集團來說,我再能幹都只是他們家的一個媳婦。”賀蘭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說道:“可是我也是一個母親,他們怎麼攻擊我沒有關係,但是我不想讓他們攻擊我的女兒。他們現在知道還動不了我,所以纔打詩思主意。他們在正道和我鬥了很久。在正道上他們鬥不過我,現在又開始聯絡黑道了。蕭晨我知道你很喜歡我女兒,而詩思也很喜歡你。你們有過很多生死與共的經歷。這點也難怪李詩思對你這麼依賴。”

“我可沒有想過,要入贅,你們李家。”蕭晨昂首挺胸,然後沉聲說道:“我會賺錢以後讓詩思過上好日子的。現在我雖然在你們家當一個保鏢,但是我會在上海闖出一片天地的。”

賀蘭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把話題深入到了敏感的部位。“可是你們之間的差距很大。”

蕭晨沒有多話時間思考,大聲的說道:“我會和她AA制的。我想錢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活。”看樣子他已經思考了很久了。

賀蘭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看着蕭晨琥珀色的眼睛,不急不緩的說道:“可是社會地位呢?”

蕭晨楞了一下。

賀蘭見蕭晨愣住趁勝追擊道:“你作爲一個男人,你和李詩思一起出去,他們會怎麼看你。”

蕭晨眨了眨眼,沒有回話,的確以蕭晨的個性,他是不會希望別人說他是一個吃軟飯的。依靠李詩思的關係,向上爬的。

蕭晨想了想道:“賀總,你這次叫我來,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拆散我和李詩思嗎。”

“蕭晨你不要誤會。你們之間可是生死戀。是這個世界上最可貴的感情。我是不會破壞這份美好的感情的。蕭晨我老了,我現在感覺很累,越來越力不從心。所以我現在是需要一個人來幫我。”賀蘭淡淡的說道。

0066反擊

“不……賀總您真的是想的太多了,公司在你的領導下蒸蒸日上,現在您是正直當年年富力強!”蕭晨十分尷尬的笑了笑,他皺了皺眉頭,心裡着埋怨着賀蘭說話拐彎抹角,總愛把自己的意圖隱藏起來,害的蕭晨總是要跟着她的思路思考一下才能聽出來什麼意思。

“可是現在已經晚了!我韶華已逝,已經心力憔悴。有些事情也不是我一個女人可以做得來的”賀蘭一邊搖頭一邊苦笑。坐在那張很氣派很威風的老闆椅上,賀蘭卻沒有表現出一種強勢的威嚴。相反這時才流露出她脆弱的一面。

蕭晨知道女人表現出脆弱時,就要開始談論真正的事情了。

“賀總你有什麼事情要我蕭晨去做的,就儘管吩咐。我一定赴湯蹈火。”蕭晨眨了眨眼,又眼了一口唾沫,他實在是猜不出賀蘭的安排,於是直接問道。

“好,我們進入正題吧。蕭晨,我只簡單的問你一句話,三年之內,你能讓李氏集團變成爲蕭氏集團嗎?”賀蘭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她的語氣雖然古井無波,可是所說得內容卻是讓蕭晨徹底呆住了……

蕭晨這時才知道賀蘭的意思了。這件事情斯事體大,所以她先前纔會故意的爲難一下蕭晨,看看他的反應和談吐。

先說自己不會破壞蕭晨和李詩思的感情,而現在又問蕭晨三年能不能讓李氏集團變成蕭氏集團,這話直白得連傻子也都明白什麼意思。難道她真的想撇下李氏集團,或者是資本運作搬空李氏集團。

蕭晨沒有急着去回答對方話,蕭晨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眯着眼睛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手託着下巴,一時間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果說她沒有這種想法,那肯定是騙人的。但是這種事情光有想法也是沒有用的,必須要有手段和詳細的計劃。

這其中太多的變數,宛如數學之中的未知數,似乎一切都有可能,但也可能這個方程式根本就無解。蕭晨十分清楚一點,就是接下來的路不管怎麼樣選擇,都會充滿了坎坷和困難。

一分鐘的時間過去了,賀蘭沒有說話,蕭晨也沒說話。整個辦公室裡靜得連他們的心跳聲都可以聽到。

蕭晨的腦袋快速的運作,不停的在想,但與之前思索的東西已經完全的不同。他現在想的是自己如何在三年內接手歷史集團這樣一個龐然的商業帝國,在複雜的人際關係網中,如果建立自己的人脈。在紛繁的辦公室政治中如何在鎮壓反對自己的勢力。同時還要讓上萬人安心的工作。

當年賀蘭所接手的李氏集團不過是一家小作坊,憑藉十八年的打拼,爲這個家族企業立下了赫赫戰功,雖然很多人想動她,可是憑藉着她一手提拔的幹部,還有累計下來的威望。他知道自己要接受的不是一塊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而是一個無比艱鉅的任務。

可蕭晨本身這方面呢?面對歷史集團裡無數精英,還有掌握着股票的李氏集團二代人物,蕭晨身無寸功,對業務也不熟悉。又靠什麼在三年之內接手整個李氏集團?三年時間一個大學生踏上社會,三年能混到一個部門經理,就已經很不錯了。

又是一分鐘過去了,辦公室裡已經沒有任何的聲音,賀蘭只是用眼睛冷冷的看着蕭晨還沒說話。她的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似乎已經知道了蕭晨的答案。

“好小子,蕭晨,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就是我要的人選。”賀蘭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篤定,輕輕的一笑,然後十分肯定的說道:“你覺得李詩思漂亮嗎?”

賀蘭看到了蕭晨在猶豫,於是再次選擇了轉移了話題,迂迴前進,不過這次的話卻讓蕭晨心裡咯噔一下,再一次猜測起賀蘭的意思。

賀蘭剛纔說自己年紀老樂,而現在問自己李詩思漂亮嗎,似乎她的意思十分的簡單。

蕭晨睜開了眼睛,定了定神,看着賀蘭琥珀色的眼睛。蕭晨笑了笑,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堅定,然後用斷冰切雪一般的聲音冷冷的回道:“賀總,我蕭晨雖然是個草根,但是卻無攀龍扶鳳的意願。我家老爺子去得早,在九泉之下他要是知道我入贅了,恐怕會死不瞑目。我也不想對不起我們蕭家的列祖列宗。”

“呵呵,蕭晨你誤會了。我有說讓你入贅麼?我是讓你把李氏集團變成蕭氏集團。或者更準確的說,變成從一家家族企業,變成一家正式的股份公司。”賀蘭輕輕的笑了笑裝出一臉詫異的樣子,她的眼中泛着一重嘲諷的神色,又好像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引誘。

蕭晨仔細的想了想賀蘭說的話,從他進入這個房間開始,的確沒聽到賀蘭說讓自己入贅李家,可爲什麼無緣無故要問自己認爲李詩思漂亮。這個問題還有回答嗎。

明擺着李詩思就是一個漂亮的大美人。

“漂亮。我很喜歡她!”蕭晨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後又補充了一下自己的態度,算是表了太,之後他就不再多說。和賀蘭這樣精明的老狐狸比,自己多說一句話就是多有可能被她多瞭解一些,從而更好的控制自己。

賀蘭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她也閉上了眼再次陷入了沉思。她擡起了頭,全身放鬆,然後緩緩的說道:“從現在起,蕭晨你就別再繼續叫我賀總了,直接叫我賀阿姨就行。”

“好的,賀阿姨。您有事就直接說吧。蕭晨定然全力以付。”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的眼神有些閃爍,臉上的神情也繃得更緊了,沒有一點的表情。

起初來這家公司見她時,蕭晨還沒有覺得她怎麼樣,也和其他的員工一樣,覺得這個老總很和善,很好說話。可是今天越聊天,蕭晨越覺得賀蘭的心機很深,自己這個丈母孃不一般,不知不覺自己就已經陷入了她的掌控之中。“最近的黑社會是越來越猖獗,他們已經影響到了我們的生活。這些壞人只要拿錢什麼事都肯去做。而且最近的有一個姓李的人一下有了很多的錢。”賀蘭不急不緩的說道,彷彿在聊天一般。

舔了舔乾澀的嘴脣,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寒光,他壓低了聲音,用十分嚴肅的口氣說道:“這個人我還討厭他,賀阿姨你就告訴我是讓我去幹什麼吧!我知道你已經用了計劃。”

賀蘭嘆了一口氣,沉聲道:“現在他已經和猛虎幫結成了聯盟。有了黑道的勢力。這次他們在遊船上動靜這麼大,都被完全的壓了下來。看了走以往的辦法,已經行不通了。所以我們這次只有以暴抑暴,他有黑道勢力支撐,我們也要用黑道實力的支撐。”

賀蘭睜開了眼,看着蕭晨用篤定剛毅的眼神看着自己,她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不急不緩的道:“蕭晨我想派你去一支黑色勢力中臥底,這個幫會是猛虎幫的死對頭,我們會從各方面支撐你,然後你滲透進你的勢力,控制這個幫會,然後清除猛虎幫,沒有了猛虎幫的支持,我們就可以很輕鬆的對方這個李然。”說到李然這個名字時,賀蘭忍不住咬了咬牙。

“什麼幫派?”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賀蘭的安排正合他的意思。首先他想在上海建立自己的人脈。其次有了實力之後,建立自己的商業帝國。

賀蘭雲淡風輕的說道:“赤龍會!”這三個字一出口,蕭晨不由的暗暗吃了一驚。這赤龍會,可是上海的第二大黑幫。這些傢伙心狠手辣。雖然蕭晨不是警察,可是要他去利用這個幫會,瓦解猛虎幫。挑起他們之間的鬥爭。要是被他們老大知道了,肯定會十分的生氣。那麼蕭晨同樣會有生命危險。

蕭晨猶豫了一下,他仔細的思考了一下子利弊。蕭晨在縣城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這赤龍會了。他們的老大很有來頭。而且赤龍會的幾個頭目都是十分厲害的人物。用黑道上的話來說,就是他們人人的身上都揹着幾條命案。

看到蕭晨猶豫,賀蘭眼底泛起一絲寒芒。此時此刻兩人的心情都十分的複雜。蕭晨本來是很想通過這次的臥底,建立自己的黑暗勢力,然後再賺一票。賀蘭說了背後支持,自然可以從中撈到不少的好處。同時這件事情成功了之後,蕭晨便是赤龍會的老大,這個身份也算陪得上李詩思這個大小姐。

同時清楚了猛虎幫之後。蕭晨也可以爲自己和李詩思出一口氣。讓李詩思生活得更安全一些。在從五礁島回來之時,蕭晨就暗暗的發誓,不能讓任何人再傷害李詩思,要想做到這點,就不能被動的防守。

蕭晨知道進攻纔是最好的防守。於是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沉聲答應道:“賀總,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會控制這個幫會的。”

0067西湖明月

赤龍會位於城北xx街,那是一條算不太繁華的街道上,當然在上海的不太繁華也已經比其他城市多的一級路線更忙碌了。一年整個赤龍會上上下下算上打雜的鐘點工、燒菜的廚師、負責看門的夥計一共有八十多人,而他們算管轄的範圍很大,五家的迪廳、三家挨着的棋牌室、還有兩家高級夜總會。

赤龍會的老大洪深在這一帶可以說是混得威風凜凜,至少說除了個別還不上道的來xx街鬧鬧,道上的兄弟都是能不找麻煩就儘量忍着,在他的地盤上儘量不招惹他。畢竟江湖人都好面子,撕破了臉,大家都不好看。

這個的幫派經過洪深兩年的苦心運作現在也開始變得蒸蒸日上有一種欣欣向榮了,當然,其中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政府兩年前在xx街的傍邊蓋了一座大學城,現在剛竣工,正值學生上學期間,現在的大學生裡有很多的富二代,他們在赤龍幫的消費很多。當然這些只是赤龍會,能夠擺得上臺面的生意。

錢多了之後,洪深的野心也就慢慢的膨脹,他自然而然的就想着擴充實力,畢竟手裡攥着大把大把的錢放在銀行裡吃利息總是趕不上通過膨脹,讓銀行拿去放貸,不如自己搞些項目。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赤龍會可以說是異軍突起發展迅速,不僅將xx街以北以南兩條街完全從鱷魚幫的手上通過武力搶了過來,把鱷魚幫的老大通過一些灰色的手段送進了局子裡,同時還把大學城附近的三家KTV承包了下來,這三家KTV的生意都很不錯,他們的人手也擴充到了四百來人。赤龍會把生意擴展到了大學城的方方面面,甚至就連發廊都開了兩家,還僱傭了幾個正式的髮型設計師。當然除了正規的髮廊,這裡也有一些不正規的髮廊。

對於赤龍會的如日中天,鱷魚幫表現出了頹勢,這兩個幫派一個宛如初生的太陽,一個宛如落日,一個像是正在成長的少年,一個則如同年邁的老朽。鱷魚幫在象徵性的抵抗了兩下也就放棄了,淪落到了快要覆滅的邊緣,而赤龍會的洪深並沒有因爲勝利就衝昏了頭腦,開始保守起來,堅守陣地,享受着持盈保泰的安逸日子。

四百來人的龐大規模和每天大把大把的進賬,讓洪深樂歪了嘴,現在的他不用再整天打打殺殺了。他現在全身穿着名牌,帶着金戒指像個暴發戶一樣坐在棋牌室裡打麻將。他的身邊還經常有一些漂亮的小姑娘伺候着,時不時還和幹露露這樣的豔星吃一個有特別安排的‘飯局’。他的生活過的就是滋潤。

赤龍會的崛起讓很多人趕到了好奇。他們都很想知道爲什麼洪深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一個普通的幫派,迅速的變成上海的第二號大棒。他怎麼做到在短時間裡號召到這麼多人,同時更加不理解爲什麼鱷魚幫回如此的忍氣吞聲。這些問題自然沒有人會給他們答案,但是這使得他們對赤龍會更多了一分的敬畏,自此之後更少有人在赤龍會的地頭鬧事了。

華燈初上,夜幕籠罩住了整個上海。秋北京、夜上海、雨桂林是中國最美的三景。如今夜幕下各種顏色的霓虹把上海的街道裝飾一新,讓人覺得上海就是一座不夜城,甚至有些讓人覺得上海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的繁忙。

西湖明月酒吧的卡座上,在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臉色蒼白,身材精幹的身影一個人靜靜的坐着,他似乎並不想喝酒,桌子上那杯威士忌他一口都沒有喝過,他不停的用手指輕輕的敲着桌子,還不時的轉過身去,環顧四周,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要做些什麼。

在蕭晨無聊的時候,一個穿着藍色牛仔褲,白色吊帶衫的可愛的女孩輕輕的向他走了過來,來到了蕭晨的面前,禮貌的叫了一聲晨哥,隨後她不客氣的座在了蕭晨的旁邊,斜着腦袋半開玩笑的道:“晨哥?又來蹲點來了?來酒吧裡只喝酒,不來找女孩子。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

“我就是下了班來喝喝酒放鬆一下,一個人無聊想找個地方湊湊熱鬧,不過這段時間連半點熱鬧的事情也沒有!”蕭晨呵呵一笑,拿起了酒杯,自顧自的喝了一口。

西湖明月酒吧是赤龍會的產業。這個酒吧原來是鱷魚幫的。而且地理位置位於赤龍會地域的外圍。在這些幫派的邊緣地帶,這樣的酒吧往往最容易惹事。

蕭晨已經一連三個晚上在這家酒吧,從下午六點半一直待到凌晨一點鐘,他冷眼旁觀的看着那些穿得花花綠綠的大姑娘小夥子們,在舞池中央裡扭來扭去,在動感的音樂中,時不時的互相摸摸對方的身體。有的看起來像是大學生的男女情到濃時,就直接攜手去開房。蕭晨着實在覺得他們來上海毒大學,就該好好學習,這樣有些對不起自己的父母。不過他也就是心裡這麼事不關己的想想,他纔沒有這麼多的閒暇時間,自己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任務。

至於這個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叫張琦紅,在蕭晨來西湖明月酒吧第二天認識的,因爲張琦紅髮現蕭晨有些奇怪,他除了上廁所之外就座在酒吧的搖搖椅上連動都不動一下。張琦紅覺得蕭晨很神秘很特別,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就上前搭訕。他們就這樣認識了。

“你來看熱鬧啊。那剛纔那邊挺熱鬧的,你怎麼沒過去看看,有兩個客人差一點就打起來!”張琦紅眨了眨眼,她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然後一臉興奮的樣子,她一邊拿起酒吧的價格表,一邊對蕭晨說道。

“人家打架,又不是你爲了你,你激動什麼?再說了在酒吧裡,他們那種等級的衝突,只是略微的身體接觸。算不上打架。還沒有動手,就會有人把他們分開。”蕭晨用一種飄忽的眼神的看着對面的漂亮女孩,他搖了搖座椅,然後再次把目光轉回到了吧檯上的那杯清澈透明威士忌上。

突然蕭晨覺得這間酒吧,就好像這杯酒一樣,從外面看清澈如水,而實際上喝一口便會被它的酒精所迷醉。

“這日子,真無聊!”蕭晨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嘴裡輕輕的唸叨着說道。他的眼神在張琦紅的臉上落下了一會兒,等待着這個女孩回話,可是那個女孩只跟調酒師要了一杯果汁。蕭晨轉過頭,繼續將目光集中在自己的杯子上,手不停的玩味這手中的酒杯。

“晨哥,你繼續,我先走了!再見”張琦紅從調酒師的手中接過了果汁,她見蕭晨沒說話,張琦紅本來她的臉上還帶着笑容,但是當她回頭看了一眼是,就突然有些顫抖的聲音的急忙的說了一句,隨後她的果汁都來不及拿,便迅速的轉身朝着人羣中快步走去,如同一條疾溪中的游魚一般。

“草!馬勒格比的。別讓這小娘們跑了!一定要抓住她,這事就是她挑起來的!不能放過她。”張琦紅剛走還不到二十秒鐘的時間,蕭晨就突然看見一羣人十分憤怒的呼嘯着朝自己圍了過來。蕭晨不以爲然,他繼續拿着酒杯自顧自的喝酒,可是他的眼眸之中,已經閃現出了一道精光,和剛纔的時已經判若兩人。

這些看起來很拽的混混,他們的手裡拿着酒瓶和棍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在酒吧裡大聲叫喊,許多客人都對他們退避三舍。

一個不良小青年走到了蕭晨的旁邊,蕭晨看了看他的眼睛,然後拍了他一下肩膀,沉聲說道:“哥們,你認識剛纔說話坐在我身邊的那個女孩?”

“靠!我跟你講吧,這個小丫頭片子太不給我們堂主面子了,剛纔我們堂主看上她了,想抱抱她,可是她說自己已經有男人了,然後就指了指一個禿頭的中年人,我們堂主實在不忍心看到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就上前去談判,結果我們兩邊人都差點幹起來,可是最後卻發現誰也不認識那娘們!那個禿頭佬根本就不是那小妞的男人。她竟敢騙我們的堂主”這個小混混完全沒看出來蕭晨的意思,他也不是那種心理藏得住事情的人。

蕭晨輕輕的哦了一聲。

那小混混看了看蕭晨,然後沉聲說道:“兄弟,跟你說了這麼多了,你認識這個姑娘嗎?”

“前兩天在酒吧才認識的。”蕭晨喝了一口威士忌,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

“既然你們不是很熟,就告訴我她跑哪去了!我剛纔看到她和你說話。我們堂主發了話,今天一定要我們抓到她!”

“哦”蕭晨放下了酒杯,然後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這個回答讓這個小混混十分的不滿意,他看了看身後六七個手拿酒瓶棍子的混混。再回頭看了看蕭晨,此時此刻的蕭晨似乎完全沒有把他們這一拳手持兇器的古惑仔看在眼裡,依舊雲淡風輕的盯着那杯威士忌。

“哦,是什麼意思?”那個混混先愣了一下,然後握緊了拳頭,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寒意,然後一臉怒氣的說道:“我他媽跟你說這麼多,來龍去脈都告訴你了,可是你就說了一個哦字。你最起碼也要告訴我一點有用的信息,這叫禮尚往來你知道麼!”

他這麼一說,他身後的小混混都向着蕭晨靠了過來。一付信誓旦旦的樣子。

0068酒吧裡的打鬥

在酒吧黯淡的光線下,憤怒不停的在醞釀,暴力衝突的可能性也越來越高。

“喂,我剛纔只是隨便問你一聲你人不認識那個女孩,你說一句不認識不就行了。你有病啊,一下子說了這麼多,我讓你說了嗎。我又沒有問你你自己非要說!”蕭晨轉頭斜着腦袋很不客氣的看了看這個小混混,咂了咂嘴帶着幾分輕蔑的口氣說道:“我看不僅你有病,就連你們那個堂主腦子也燒壞了,否則也帶不出你們這麼二的古惑仔。人家都說了有男人了,這是人家在不傷害你面子的情況下婉拒他。你們堂主還跟人家男人幹架,想通過暴力解決。我問你人家要有祖宗要她不能在上海找對象,他是不是還要去刨人家墳去啊!又或者人家的男朋友是個警察,那你們是不是連警察都打。”

蕭晨很不客氣的一席話,讓正在西湖明月酒吧喝酒的不少客人都呆住了,眼前這些小混混可都是拿這武器的,這些東西要是招呼在身上,輕者淤青重者小命不保。而蕭晨看起來手無寸鐵。大家看着這個愣頭青一樣的冒失鬼誰都不敢大聲的說話,小聲的議論起來。心中都暗暗的爲他們擔心。

吧檯小姐都很會察言觀色,他見到氣氛不對就立即灰溜溜的離開了是非之地,其他的客人眼看事情不妙,也連忙離開了酒吧。眨眼之間就只剩下蕭晨和七個古惑仔。調酒師都已經躲到了廁所。

“小子,你在那條道上混得,說話這麼囂張,你td敢再說一遍?看老子不廢了你。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就不知道赤龍會,黑標的厲害。”那個古惑仔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厲聲說道。他的面部肌肉因爲憤怒而扭曲了,當這這麼多手下的面,被蕭晨這樣奚落,他十分的沒有面子。現在的黑標用惡狠狠的目光看着蕭晨,好像要吃了蕭晨一樣。

“再說一便,我還是這樣的話。腦殘加白癡。被我罵一便還不夠,還要罵第二次,才滿足。真是欠罵。”蕭晨的眼眸之中升騰起了一絲戰意,不客氣的說道。

“媽了個逼的。你小子活膩味了。敢在我們赤龍會的地盤惹事!老子今天就廢了你!讓你知道知道我們赤龍會的厲害”黑標的眼睛因爲憤怒都瞪大得幾乎要掉了出來,他擡起手,拿出一支酒瓶,說着就要拿酒瓶向着蕭晨腦門上砸去!

“赤龍會,也要講道理,我來你們的酒吧消費,又沒有鬧事,喝酒又沒有不給錢。你拿我怎麼着。”蕭晨眼底精芒一閃,他在說話之間已經評估過這七個古惑仔的戰鬥力,真是藝高人膽大,蕭晨依然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靠,這哥們是誰啊?也太牛叉了,這麼的囂張,在赤龍會的地盤上面罵赤龍會的人,言語犀利,而且還把一個是堂主也罵了進去。我看他凶多吉少。”

“噓,小點一聲,誰知道人家是不是其他幾個幫派裡的扛把子,故意來赤龍會搗亂。咱們還是少唸叨,禍從口出,萬一他們一會兒賴到咱們身上,那可就糟糕了,到時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嗯,咱們還是不要議論,就在遠處看看,有危險就趕緊走人!不要搭理他們之間的恩怨。”不少的客人都小聲嘀咕道。他們都十分的小心,很顯然他們都清楚這裡是赤龍會的地盤,他們出來喝酒只是想放鬆一下,不想出來惹是生非,同時也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

可是出了這麼一檔子熱鬧,好事者愛看熱鬧的人自然少不了,他們的臉上一副很興奮的樣子,就想看到有人被打成殘廢,看到鮮血四溢的血腥場面。看着吧檯邊的古惑仔已經動起手來,他們有的人臉上笑了起來,有的人緊張了起來,有的人選擇了離開。

此時此刻,吧檯邊上的混混黑標一臉的尷尬,的確如蕭晨所說的,他來這喝個小酒,又沒有沒給錢,也沒有問他什麼。這樣動起手來,黑標理虧,得罪客人。可是他已經把手擡起來了,所有的弟兄們都睜大的眼睛在看着。要是不砸下去肯定不行,這樣以後他怎麼在酒吧裡混啊。可是堂主讓他去找那個小妞,人沒找到,反而被這個大麻煩糾纏起來了。黑標心中十分的不爽。

出來混的人都要面子。江湖上多少的血案都是因爲這面子而引起來的。

黑標看着蕭晨一付不以爲然的樣子,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寒光,怒氣已經到了一定要發泄的地步了,他咬了咬牙,手一揮還是砸了下去,這一砸他用盡了自己的全力。可是想象之中的酒瓶爆裂,頭破血流玻璃茬子濺了一地的場面卻沒有發生,反而是黑標的手腕被蕭晨牢牢的鉗住,拿着酒瓶的右手只覺得好像被鐵鉗子給夾住了一樣。又痛又麻,眼看就拿不住了這個不到二兩的酒瓶。

“標哥!”幾個身後幾個小混混登時吃了一驚,他們的眼睛都瞪大了,緊張的看着蕭晨。看到黑標在一瞬間就被制服,他們六個都不要命的一起衝了過來。

黑標要是受了辱,他們幾個的日子以後也不好過。他們連忙擡起了手,想要用手上的武器狠狠的教訓一下蕭晨。

“你們幾個敢動手,我現在就廢了他!”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厲光,然後突然爆喝了一聲,他突然爆發出來的驚人氣勢,嚇得那幾個有打羣架經驗的小混混一下子都停了下來。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的那種眼神令人膽戰心寒,那是殺過人的人才會又的目光。

看着蕭晨那種氣勢,一時間這六名小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應該動手還是應該收手。

酒吧的氣氛昏暗而令人窒息,看到這個場面許多看熱鬧的人都楞住了。他們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情況。一個人竟然振住了七個。不少的看客都開始紛紛的議論的起來。

“這個哥們看樣子很厲害。會功夫。”

“這次看樣子有好戲看了。”

“嗯,肯定比看散打比賽好看。這次可以看到拳拳到肉的表演了。”

“赤龍會的人也不過如此嘛!遇到一個稍微厲害一點的就慫了。”一些人彷彿覺得現在的場面還不夠熱鬧,不停的火上加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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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td在看戲啊!別楞着,動手啊給我廢了他的那對招子,然後再說!我們絕對不能讓他以爲我們赤龍會的好欺負”黑標呲牙瞪大了雙眼,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憤怒,如同一隻發了狂的惡狗一般。他現在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掙脫蕭晨的控制,他自己知道已經不可能。他只有靠他的手下,畢竟混黑道就是講的是人多。他強忍着手腕的劇烈痛楚,咬着牙,對這蕭晨的腦門上用左手狠狠的劈了過來。

蕭晨的手一拉,用黑標的右手擋住了他的左手,然後蕭晨開始了反擊,狠狠的一個劈掌,打在了黑標的右手手腕上,當時就聽到了咔嚓一聲。他手上的酒瓶,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碎裂成了許多的碎片。

蕭晨一不做二不羞,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寒光,手腕一轉,把黑標的手腕擰到了極致。黑標頓時劇痛難當,他腳一彎,整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腕處,同時重心落在了自己的前腿。

這一招不過是蕭晨給黑標的開胃菜,接下來纔是主菜。蕭晨一個地鞭腿就狠狠的掃在了黑標的前腿的關節上。此時的黑標重心都在前腿,頓時腳一打滑。整個人都摔了下去。

地板上都是剛纔酒瓶碎裂的玻璃片。黑標的大腿還有他的大腿中間,都是被扎到了。

“啊!”的一聲非人的慘叫從黑標口中聲嘶力竭的發出,這個聲音宛如屠夫在午夜裡殺豬一樣,一下子掩蓋了酒吧之中所有的聲音。隨後他瞪大了眼睛迅速的轉身看着紮在他大腿之間的玻璃。

這下他的那幾個兄弟看了,都驚訝極了,大聲的喊道:“標哥!標哥!你怎麼樣?”

“我草!你閹了了我們標哥,太過分了。我們赤龍會是不會放過你的!”

“啊!標哥以後就是太監了。”

這時的黑標咬了咬牙,忍着劇痛大聲的說道:“混蛋,我纔不是太監,只是有點小傷,上點雲南白藥以後還可以用。”黑標瞪大了眼睛衝着幾個混混大聲的喊道。一邊說一邊用手扯下褲襠帶血的玻璃茬子。幾個小混混都看得是觸目驚心。

而這個時候的蕭晨依然拿起那杯剛喝了一半的威士忌,然後目光在他們七個小混混的臉上均勻的掃過,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還有誰要像他一樣的,就直接衝上來。”

這句話實在太霸氣了,讓黑標的手下,都恨得牙癢癢,他們握緊了各自手中的武器,彷彿隨時都會出手瞭解了蕭晨的性命。

0069酒吧裡的打鬥2

這幾個小嘍囉十分的生氣在叫嚷着,但卻沒有一個人敢對蕭晨貿然出手,看到了蕭晨的身手,他們也有些擔心,雖然他們也知道雙拳難敵四手,可是誰也不想成爲這第一個犧牲的人。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會的,會的怕不要命的,而蕭晨在他們幾個人的眼中,屬於那種既會,而又不要命的,這種人最是難纏。所以誰也不想多去找他們的麻煩。

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坐在人家的地盤上口沒遮攔的大罵人家的腦袋有病,動起手的時候一定面子都不給,這種人絕對是個狠角色!所以他們這些在江湖上混得很油頭的古惑仔知道,如果他們一但沒有把蕭晨幹掉,以後只怕是更加的麻煩。

蕭晨冷冷的看着除了黑標外的六個小古惑仔一個個衝着自己大聲的叫喊着,他的心底也暗暗想着主意。

蕭晨並不是真的是閒着無聊想打架。而且他更加知道每次動手,都要有價值,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把赤龍會的高層幹部給吸引過來。否則他纔不會閒着沒有事和這些小混混動手。這是他打入赤龍會的第一步。

蕭晨心中暗暗的設想,即便是不能把洪深引出來,但是最起碼也一定要是一個堂主級別的人物,只有在這些高層的面前,以超強的實力亮相。這樣以後纔能有自己的地位。否則就算是想黑標這樣的小隊長,他就算把自己說成了神,到赤龍會也沒有什麼地位!此時的蕭晨腦子裡十分的清楚,他要的是什麼。他可不是爲了想打架而打架。從一開始他就在等一個機會,一個人赤龍會高層認識自己的機會。

賀蘭的計劃是想要蕭晨一步一步滲透進赤龍會,然後她會幫助蕭晨得到赤龍會,所以蕭晨必須要先攀上他們的高層,在赤龍會裡取得一定的地位,然後再另作打算,以圖下一步的發展。至於加入了赤龍會之後的還要做一些什麼事情,蕭晨沒去認真的去思考。不是蕭晨沒有計劃,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有時候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在黑道混就更是如此,走一步算一步就好。

蕭晨傲然站在了這六個小混混的面前,他威風凜凜,沒有一點的慌亂,給人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那些小混混雖然拿着武器,可是他們的心理卻十分的害怕,而蕭晨雖然沒有拿武器,可是心裡去一點也不慌。

蕭晨見他們沒有動手,就再一次的坐在吧檯前,他拿起了看着偶爾冒泡的威士忌,不時的搖了搖椅子,用眼角的餘光看這他們的行動,他拿起了酒杯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本來只想來這裡喝個小酒。現在一點雅興都沒有了。”他說得雲淡風輕,讓黑標的手下,十分的氣憤。

而隨着一些客人的離開,西湖明月酒吧的人也開始少了,服務員的眼神都十分的慌亂。有的客人就連到收銀臺收賬都嫌麻煩,沖沖的丟下了錢,就快速的離開了。

所有人都知道現在的片刻的寧靜只是暴風雨的前夕,不用多久,赤龍會便會來更多的人。

蕭晨沒有一點的慌亂,要想打入這個赤龍會,必須夠膽氣。此時的酒吧依然放着節奏很快得音樂,只是已經沒有人在舞池裡跳舞,突然酒吧的門口進來了許多打手一樣的人,他們微微擡起頭,徑直的走到了吧檯。蕭晨只是輕輕的轉過頭,然後若無其事的打量了一眼,隨後再次好像沒事人一樣的繼續喝酒。

“阿炳!叫服務員把場子清了!免得動起手來打壞了自己酒吧的東西。”一個塊頭最大,走在人前的一位大哥一聲輕喝,頓時服務員連忙將手頭的東西放了下來,然後趕緊的跑到爲數不多的幾個客人身邊客客氣氣的說道:“對不起,你們也看見了,我們赤龍會羅大炮都來了,我們酒吧現在暫時停業了,今天這次酒水費免單,歡迎你們下次再來!”

阿炳等服務員也不傻,敢留在這裡看熱鬧的基本上都是在上海黑道或者白道上有點靠山的,所以他們在說話時格外客氣。酒吧的利潤本來就高。所以這次免單也算不了什麼。

“嗯,羅大炮都來了,扛樣子咱們就算是留下來也沒什麼可看了,我們給羅大炮面子,咱們都走吧!”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中年人帶着他的手下,不急不緩的站了起來,向西湖明月酒吧的大門走去。

看到有人帶頭,其他的客人都立即跟着離開了西湖明月酒吧。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整個酒店裡就只剩下了赤龍會的人和蕭晨了。這時動感的音樂也停了下來。酒吧之中的空氣都快要窒息。

此時此刻的蕭晨卻依然淡定如常。在他看來,這些人就算一起上,他也能從容的面對,雖然不至於全部打倒,但是要全身而退,他卻是有這個信心。

看着吧檯上依舊鎮定自若的蕭晨,羅大炮不由的眯了眯眼睛,耷拉着眼瞼看了蕭晨一眼,然後擡起手示意所有人都站着別動之後,他一個人手插在口袋之中徑直走了過去。雖然人數上佔有絕對的優勢,但是卻羅大炮卻不敢輕易動手,他見蕭晨神州華府,舉止淡定從容,這麼大的場面,蕭晨卻沒有一點懼怕之色。不由的擔心起蕭晨的底細。

誰知道這個下手如此狠辣,沒有絲毫不把他們赤龍會看在眼裡的青年是誰家的少爺,這個上海龍蛇混雜。要是處理得不好很可能會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導致赤龍會的根基受損,影響了赤龍會的發展壯大。

羅大炮是和洪深一起混出來的,洪深剛到上海時,羅大炮就認識了他。兩人雖然算不上是生死之交,但也絕對是八拜之交兄弟情深。赤龍會能迅速的發展他也有不少的功勞,別看他看上去塊大很彪悍,一副五大三粗的樣子,其實他卻是心思細膩。而且他的手段也是十分強硬的。不少赤龍會的敵人因爲輕視了這個看上去沒有心機的大漢而栽了大跟斗。

羅大炮不停的靠近,他走路的步伐不急不緩,卻讓人感覺很有一種威壓之勢。而此時的蕭晨依然座在吧檯前的轉椅上,輕輕的抿了抿杯子中的威士忌。

濃烈的酒香進入了蕭晨的呼吸,在這個時候,蕭晨卻特別的覺得這酒好喝。入口順滑,香氣撲鼻,喝過之後口齒留香。

兩人的距離在不斷拉近,赤龍會的嘍囉們都拭目以待,羅大炮的地位要比一個一般的堂主還要再高點,他親自來處理這個問題,大家都在後面看得十分的緊張。

要知道蕭晨可是一個回合就差點讓黑標當了太監。作爲羅大炮手底下的得力干將,黑標對羅大炮能夠成爲青木堂的堂主可謂是功不可沒。他爲羅大炮做了很多事情,而且一直以來忠心耿耿。

如果這一次羅大炮沒有合理的原因,而不給黑標報仇的話,恐怕大家都會覺得他爲人不仗義,失去了人心。

但是許多的人都在猜測羅大炮會動手嗎?因爲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個性。這個被其他幫派稱謂笑面虎的男人絕對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他要動手一定會先把對方吃透,在摸清了對方的底之後,再動手這樣不會讓自己惹麻煩。

現在蕭晨和羅大炮兩人的距離不到一米,可是羅大炮和蕭晨都沒有出手的意思。他們兩個人對於出手都有十分清楚的目的,不會隨隨便便就貿然動手。

“這位大哥過來幹什麼,是想和我喝酒嗎?”蕭晨拿着酒杯晃着杯子中的酒,輕輕的說道。

“兄弟,你剛纔動手打傷了我的手下?讓他要害部位都受了傷,出手太狠了一點。”終於羅大炮還是說話了。

他可以有兩個選擇,一種做法就是通過武力把蕭晨制服,但是一種奇怪的直覺告訴他這麼做不會取得成功。羅大炮最後索性拉開了蕭晨身邊的高腳椅,座在了旁邊,他轉動椅子,看向蕭晨。

“沒錯,我是動了手。不過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只是自衛。”蕭晨無辜的聳了聳肩膀,慢條斯理的說道。似乎因爲羅大炮的沉穩,博得了他不少的好感,讓他有息事寧人的想法

蕭晨這句話說得是不卑不亢不溫不火。蕭晨雖然這麼說了,但是這話就要看羅大炮現在怎麼怎麼理解。

“他們先惹你?他們爲什麼惹你。”羅大炮眉毛一挑,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異色。剛召集人手來的時候,覺得可能是個棘手貨,但是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挺上道的,蕭晨還真給他面子。

蕭晨轉頭看了看羅大炮,想了想再說道:“我說的,你會信嗎。不如你自己問你的手下吧,現在面對面得說清楚,相信他們不敢撒謊。”

羅大炮轉過身去,注視着他們幾個人,他刻意壓低了聲音,然後很威嚴的大聲的說道:“你們幾站出來,跟我說清楚事情的經過!要是敢說半句謊言,小心我廢了你。”

0070進入赤龍會。

“我們……剛纔……”黑標被羅大炮一瞪眼,頓時嚇了一跳,他的不由的開始有些心理髮寒氣。這件事情算起來黑標也確實處理不當,爲了口頭上的一些衝撞,讓酒吧停止營業一天,這個損失可是十分大至少在兩萬塊左右。這要是算起賬來,羅大炮可是一個精細的人。這肯定是一筆虧本的買賣

作爲跟隨了羅大炮差不多一年的老手下,黑標他們都知道羅大炮是什麼樣的人,外粗內細,這賬目算得是十分的清楚。虧本的買賣他是不會做的。而且從蕭晨的情況看來,他頗有些來頭,以羅大炮的個性是不想碰這個有後臺的人物的。

“你們什麼?別支支吾吾的趕緊把剛纔的情況都跟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羅大炮怒視着黑標問道。

蕭晨冷冷的看着一切,他拿起了威士忌輕輕的喝了一口,可是心思卻沒有在品酒上,此時此刻的蕭晨都在猜測,羅大炮到底在想些什麼,自己又用什麼辦法,混入這赤龍會。取得一定的地位。

黑標不敢說話,氣氛一時間都僵住了。

幾個小混混之間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叫張蘭的站了出來,他大聲的說道:“堂主您剛纔想帶進包廂的的那個小妞在吧檯和他聊了幾句,看起來他們之間是認識的。標哥爲了完成你交得任務,就上前問他那個小妞的行蹤,可是他不但不說那小妞的去向,還說您和標哥腦子有病。我看這傢伙肯定和那個小妞有一腿。”

話剛說到這裡,那個小混混還沒有注意到羅大炮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的陰鬱,他沒有任何徵兆的擡手就給了那個小古惑仔一個狠狠的耳光,“啪!”的一聲悶響。打得他嘴角都滲出了絲絲的血跡,他捂着臉,滿臉的委屈。可他的目光之中卻依然倔強。他的社會經驗還是太少,還不懂得做人做重要的是察言觀色。

他依舊堅持着自己的觀點,強忍着痛苦,看了看黑標再看了看羅大炮,然後忿忿不平的說道“我剛纔說的,沒有一句是假話,都是真的。堂主如果不是因爲你想調戲人家小姑娘,標哥也不會和他動手。你要拿我們開刀就開刀吧,平時你總是靠這一套,一點也沒有變。”

“砰!”羅大炮擡起手,就直接打在了對方的腦門上,那個小混混當場就被打暈了過去,蕭晨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也會功夫,而且是鐵砂掌一類的硬功夫。羅大炮臉色陰沉的看着其他幾個小古惑仔,他的眼眸之中怒火熊熊燃燒,正想找一個人來背這個黑鍋。

羅大炮眯了眯眼睛,指着他們之中最近才加入幫會的一個小混混,冷冷的說道。“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許污衊我?我讓黑標找妞,可是沒有讓他破壞生意。”

看着羅大炮的如同包公一樣的臉色,那個個小古惑仔先是都呆住了,然後他看了看黑標緩緩的說道:“堂主他們談話的時候,我站得遠,酒吧的音樂又吵,我真的沒有聽清楚。”

羅大炮眼珠子轉了轉,然後指着其他的幾人,厲聲喝道:“你們幾個人說。”

這下讓這幾個小混混犯了難,他們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說什麼,他們眼神閃爍,不着痕跡的偷偷的瞥了一眼不遠處已經打得暈了過去的同伴,大家都選擇了保持沉默,低着頭不再說話。

依然在一旁自顧自喝酒的蕭晨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羅大炮的想法不過是找個臺階下,蕭晨用腳指頭都想得出來,他輕輕的笑了笑,事情正在按照他設想的方向發展。蕭晨沒有一點阻撓的意思,而是靜靜的看着這一幕。表面上他看起漠不關心,可是心中卻是一直都在想如何早一點的進入這赤龍會中。

其實蕭晨和羅大炮兩個人都是心知肚明,但是這場戲羅大炮必須還要演下去,否則他會壓不住他的手下。羅大炮想把事情順利的處理得當,就需要一個臺階讓他走下去,然後息事寧人。而蕭晨需要一個堂主級的人物把自己引入這赤龍會之中。

現在羅大炮和蕭晨雙方都崩着不說話,不過蕭晨還是具有一些心理優勢,第一他已經看穿了羅大炮的心理,而羅大炮還沒有看穿蕭晨的心理,第二就是現在羅大炮還不知道蕭晨的底細。

但是如果現在就認爲羅大炮好糊弄,那就錯了,他現在教育一下自己的手下,那是有目的的。這是爲了讓蕭晨掉以輕心,爲接下來套蕭晨的話做準備。

羅大炮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精光,轉向了蕭晨然後沉聲問道:“剛纔看來是我兄弟的有些得罪。請問這位兄弟是那一條道上的。”

蕭晨已經意識道了羅大炮的心思,要想糊弄住這個傢伙還真不容易。蕭晨笑了笑然後輕輕的說道:“我不是什麼道上的。我爸剛被調到上海,我便一起來了上海。”

“那令尊大人是做什麼的?”羅大炮眼眸之中有着一種幽幽的光芒,把他的眼神渲染得充滿了陰謀。如果蕭晨被他看出只是一個沒有背景的小人物。就算蕭晨有理,就算蕭晨有一身的好功夫。羅大炮也不會讓蕭晨完整的就走出這間酒吧。他就是一個這麼有心機的人。

而蕭晨早就已經瞭解到了這點,他輕輕的笑了笑,故意把水攪渾。蕭晨拿起酒杯在吧檯上,在左右手之間輕輕的推來推去,然後很玩味的說道:“我爸從來不讓我打着他的旗號,惹事情。”言罷蕭晨繼續玩手中的杯子。其實蕭晨玩這個杯子是有目的的。通常人在說謊的時候都會心情緊張,所以通常會特別緊張的看着對方,想知道對方是不是會上當。

而蕭晨在說謊之前就開始玩着個杯子,所以對方無法通過細微的姿態語言來判斷蕭晨是否說謊。

羅大炮觀察得十分的仔細他已經注意到了蕭晨的這個細節,雖然有的人會故意在說大話時,做出一付很隨意的樣子。看着蕭晨從一開始就在不時的推推杯子,或者喝喝酒,他的手都沒有直接放下來。所以羅大炮現在還不能確定蕭晨再撒謊。

兩人表面上很平靜,但是腦子都在迅速的轉動。於是現在的場面成了一場心裡的暗戰,兩個人開始互相的兜圈子。

羅大炮又輕輕的笑了笑請問:“這位兄弟你是一個人來我們的酒吧的嗎?”

“一個人。我剛來上海,在上海還沒有什麼朋友。所以才一個人開車來你們這個酒吧坐坐。”蕭晨輕描淡寫的說道。

羅大炮不動聲色,雖然表面上蕭晨沒有透露任何的信息,但是羅大炮已經有了一個摸清蕭晨底細的辦法。那就是看蕭晨的交通工具。如果蕭晨是踩單車來上酒吧的,那蕭晨就真的是死定了。

羅大炮偷偷的給一個小混混打了一個眼色,那名小混混立即跑到酒吧的門口看了看,然後回來說道:“老大,門口還停了一輛銀色的法拉利。”

“怎麼啦?我的車礙着你們什麼事了嗎?我應該沒有違章停車吧。”蕭晨拿起了酒杯放到嘴邊,然後輕輕的說道。言罷才緩緩的把酒杯放到自己的嘴邊,然後喝下一口酒。

羅大炮知道法拉利在中國的價位,最便宜的也要兩百七十萬。從這個側面羅大炮已經猜出了蕭晨的身份不一般。其實那部車是賀蘭爲了配合蕭晨而暫時借給蕭晨使用的。

羅大炮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現在的他還不能確定蕭晨的身份。於是他又想到從蕭晨的武功入手,瞭解蕭晨的來路。羅大炮調出了監控錄像看出了蕭晨動手的整個過程。

中國功夫門派衆多,打法也各有不同。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一些高手只要通過看幾眼對方的打法,就知道對方練的是什麼功夫。不過這次蕭晨並沒有使用內家拳的打法教訓黑標,而是使用的軍方用的擒拿格鬥。

羅大炮看向了蕭晨輕聲的問道:“兄弟,你的功夫不錯。在哪裡學的。”

蕭晨想都沒有多想,就直接的說道“跟着我爸的下屬學的。”話音剛落蕭晨便裝出一副愣頭青的樣子輕輕的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有什麼,順便問問?”

羅大炮現在可不敢在小看蕭晨。從蕭晨的交通工具還有他過人的身手,以及諱莫如深的背景。羅大炮猜測蕭晨可能是某軍方高層幹部。

羅大炮的心裡現在已經很清楚孰輕孰重,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了。他轉過身去,對着黑標大聲的說道:“這次的事情肯定是你們的不對。”

聽到他這麼一說,蕭晨的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自己苦心安排的局,羅大炮這條自以爲聰明得魚終於上鉤了。

而現在那幾個倒黴的古惑仔,被羅大炮這麼一罵,心裡就別提多麼委屈了。蕭晨現在已經不用擔心如何進入赤龍會,因爲他肯定在五分鐘之後,羅大炮會邀請自己,在幫派之中的位置起碼是個副堂主,但是現在蕭晨開始擔心如何爲自己在赤龍會鋪平道路。他可不想一入赤龍會,就被人報復。

0071章節

這個念頭在蕭晨的腦海之中閃過之後,他已經開始細心的想對策,只是片刻的功夫,蕭晨已經想到了主意。

羅大炮在訓斥他的手下時,不着痕跡的瞥了一眼蕭晨,暗暗的看了看蕭晨的臉上,心裡暗想這傢伙怎麼突然又不懂事了,到現在還不懂得打不過的敵人就是朋友。見這幾個小混混沒有明白過來,沒有一個配合的。他只好用說更狠的話:“這次我帶來的十幾個弟兄們都看見了,我羅大炮一項做事公正,這次是我的手下做得不好。我也不會有任何的偏袒。還請這個朋友也做一個見證。爲了整頓綱紀,以儆效尤,從今天起我羅大炮的青木堂就沒有這七個不懂做事的傢伙!”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這讓那些剛纔沒有說話的小古惑仔們都嚇得臉都變了色。在上海那物價指數高得驚人,每一天的開銷都十分的驚人。

要知道他們吃的就是小混混的這碗飯,如果這飯碗給丟了,他們的生活可就沒有了着落。先不說沒有洪深和赤龍會這個後臺。他們在黑道上混得這些年也得罪了不少的人,要是其他那些小混混和曾經有過節的人找上門來,就已經夠他們喝一壺了。輕的可就就是一頓暴打,重的恐怕就要當殘疾人了。

這幾個小混混是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氣氛十分的尷尬。其實羅大炮只是讓他們對蕭晨說聲對不起,可是這幾個小混混還真沒有羅大炮會見風使舵,傻乎乎的楞在哪裡,就是不說一句話。羅大炮心中都暗暗的冒火。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呆滯時,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寒芒,現在蕭晨覺得是自己出手的時候了。

羅大炮憋了這麼久,他等的就是一個臺階下,讓雙方都體面的收場,而蕭晨等了三天就是爲了這麼一個機會,這個機會可不是說碰就能碰到的,如果錯過了這次要等到什麼時候。而且有的人就算是碰到了這個機會,恐怕也不知道如何的把握。但是蕭晨不是一個會讓機會流失的人。

蕭晨訕訕的笑了笑:“炮哥,我看這件事可大可小。這只是一個誤會,大家都是吃一碗飯的,以後在上海還會見面,能過去就過去吧!炮哥,我見你是一個明白人。給我一個面子,這件事情,也就算了。現在工作不好找,別爲難這幾位兄弟。”

蕭晨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雖然言辭不多,但是句句都在點子上,他先表明了這是個誤會,這可是擺明了讓羅大炮再給自己個臺階下。同時也是在給羅大炮一個臺階下。

果不其然,精於心計的羅大炮聽着蕭晨的話,臉色立即變了變,先對着蕭晨和顏悅色的看了看,然後被轉頭看着他的那幾個手下惡狠狠的大聲說道:“嗯,今天我羅大炮看在這位新結交的朋友面子,我就放過你們幾個,以後做事情激靈點,再有下一次!我定不放過你們。”

蕭晨沒有再計較,而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此刻羅大炮和蕭晨,兩人達到了共贏的效果。雙方都達到了目的

輕輕的擺了擺手,羅大炮示意跟來的古惑仔全部都退下,隨後他叫來阿炳送來了兩杯伏特加。羅大炮和蕭晨並排而坐。蕭晨心中暗暗高興,自己要加入赤龍會,這下有門路了。

這一場衝突最後和平的結束了,這也算是皆大歡喜,否則真的要是在酒吧裡打起來,後果只會是兩敗俱傷。雖然幾個酒保和店員現在都看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中間經過怎麼樣的心理較量,但是蕭晨和羅大炮兩人都心知肚明。這場暗戰結束了。

當然蕭晨也還有不清楚的,對於羅大炮的底細,他也是一知半解。再比如剛剛在內部爭鬥中勉強勝出的羅大炮坐在青木堂堂主的位置上坐得並不安穩,他急需要一個得力的幫手或者靠山。

“蕭晨兄弟,今天的事我手下實在太魯莽了,多有得罪,我羅大炮代表他們先給你賠個不是!你不要往心裡去”羅大炮裝出十分知書達理的樣子輕輕的說道。他直接拿起一杯伏特加,然後灌了一口酒,擦了擦嘴巴,看起來十分豪邁的樣子。

蕭晨沒有揭穿他的假面具,羅大炮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笑面虎。剛纔蕭晨通過了巧妙的佈局和精心的安排,讓他知道了蕭晨很有來頭。可是一但知道了,如果蕭晨根本是在虛張聲勢。恐怕現在的蕭晨已經遍體鱗傷。

蕭晨深深的知道羅大炮這個人,不能相信,但是場面話還是要說的:“炮哥言重了,其實這件事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最起碼不該說你調戲小姑娘!炮哥要是不風流,那就不是炮哥了。”蕭晨露出一個狼友之間都會懂的微笑,然後不着痕跡的點了點頭。看得出這羅大炮絕對是一個好色之徒,所以蕭晨採用了投其所好的辦法與他交談。隨後蕭晨也拿起伏特加,一邊喝了一口,一邊看着羅大炮的表情。不過蕭晨卻沒有像羅大炮那樣一口乾完,他的酒量確實不如這在人際場上的人精,蕭晨只是略微的喝了一點。

蕭晨的這句話一出口,羅大炮心底最後一絲不悅,也瞬間都消失不見了,畢竟誰也不喜歡被人罵,只是現在這個他事業上升的非常時刻,他不能得罪任何一個有實力的人。相反他還要拉攏這些人,讓他們成爲自己的幫手,鞏固在幫派之中的地位。現在聽着蕭晨道歉,這不僅是一個道歉,同時也是在給他面子,在示好。羅大炮哈哈大笑起來。這一次他還真是發自內心的笑。

“兄弟,你說的是哪裡話,我怎麼會在意這個,我羅大炮在女人就是一匹狼。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既然人人都會一死,那我寧可死在女人身上。”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繼續用狼友的語言恭維道:“哈哈哈!炮哥真是性情中人,佩服佩服。”

“我羅大炮腦子不好用,但是爲了兄弟命可以不要。”羅大炮先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然後再拍了拍蕭晨的肩膀。等到他給自己臉上貼完了金,蕭晨都快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好在蕭晨還算是一個可以沉得住氣的男人,臉上沒有太過的表情。

羅大炮自己給自己扣了很講義氣的帽子,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完全的是一副大奸若忠的樣子。蕭晨對羅大炮的這種性格很是喜歡,因爲這種人內心有陰謀,有野心。只有他有野心,就很方便得利用。

蕭晨這次打入赤龍會的目的,可不是真的要混黑社會,而是摸清他們的底之後,想辦法控制他們,說穿了,就是要當赤龍會的總瓢把子。他連忙恭維道:“炮哥的爲人,我們大家都聽說過的。”

此時阿炳又給羅大炮上了一杯伏特加,羅大炮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饒有興趣的問道。“蕭晨現在在哪裡混啊!”對於蕭晨的回話,他很是高興。認爲蕭晨就是一個被自己五大三粗的外表騙過去的菜鳥!他在心中暗暗感嘆蕭晨不諳世事。可是他沒有想到蕭晨的話其實還有另外的一層含義,就是你是不是真的講義氣,我們都是知道的。

“我老爸不管我的,他讓我自己一個人出來打拼了!不讓我在他的身邊,靠他的庇護。”蕭晨早就想好了對策,不急不緩的說道。

這些這就在蕭晨和賀蘭的設計之中,蕭晨就連表情都想了很多次,要既能表現自己現在比較失意,又要從側面表現出自己的背後的有巨大的背景。

聽到了蕭晨的話羅大炮心中暗爽,當他在仔細的觀察到對方一臉自嘲無奈的樣子,羅大炮心中可是樂開了花!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笑了笑對着蕭晨輕聲的說道:“兄弟,你不要擔心,以你的身手絕對不怕沒有飯吃。”說到這羅大炮覺得自己有些說錯話了,蕭晨開的是法拉利只怕混得再差也不至於沒有飯吃。

羅大炮連忙話鋒一轉,開口說道:“出門在外,就是要靠自己。靠父母那算是什麼本事。你來上海時來對了,我們這裡最近因爲來了不少生人,正是風起雲涌之時,兄弟如果你不介意我們是黑社會的話,你可以到我們赤龍會呆一陣子!我羅大炮可以保證你跟着我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羅大炮連忙拋出了誘餌,他說話間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後一雙賊溜溜的眼睛還在打量着蕭晨。“這…個…馬”蕭晨先是皺了皺眉,然後從眼底閃過一絲猶豫不絕。

羅大炮用看起來很誠懇的目光看着蕭晨,然後輕輕的問道:“蕭兄弟,你是嫌棄我們是黑社會。”

蕭晨這才裝出被羅大炮的誠意所打動的樣子,他拿起了吧檯上的酒吧,對着羅大炮舉了舉酒杯,很恭敬的說道:“承蒙炮哥看得起小弟,我怎麼會建議你們是黑社會呢。我蕭晨在赤龍會能肯定盡心盡力!但是我要說一點。我來赤龍會,只聽炮哥一人的號令。其他的人不敢是比你職位高,還是職位低,都不能指示命令我。”

聽到蕭晨這麼一說,羅大炮不由的暗暗稱讚蕭晨真是上道,他現在就想要這樣對赤龍會忠心,對自己更忠心的人。

0072羅大炮的刮目相看

能力越高的手下越難控制,他們的野心也越大。羅大炮並不在意自己是否能控制住蕭晨這個人才,羅大炮又一種盲目的自負,他相信自己的眼力,心裡認爲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也不會有什麼太深的心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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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蕭晨真的把自己當成很講義氣的大哥,羅大炮就覺得這個傢伙,很好忽悠。再看蕭晨答應前眼中的那份掙扎和糾結,就已經表明了這小子根本就是個剛出社會的毛頭小夥,絕對是被人拿去當槍使的悲劇人物。

雖然羅大炮的心中這麼想,但是羅大炮肯定暫時不會有事讓蕭晨衝在前面,尤其不會因爲一點小事,就動用蕭晨這枚棋子。相反羅大炮現在有事情時,會自己衝在前面,同時把蕭晨保護的好,這樣平時給蕭晨一些小恩小惠。另一方面是萬一在赤龍會混不下去了可以有機會抱上這顆大樹。

一番假裝酒後吐真言的暢聊之後,蕭晨和羅大炮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想法,兩人推杯換盞又喝了幾杯烈酒,在酒精的作用下兩人大哥老弟的叫着,看起來蕭晨和羅大炮的簡直比黑標和羅大炮的關係更鐵。這一幕讓西湖明月的服務員都看得是目瞪口呆,心中暗暗對蕭晨產生了一種敬畏之心。

幾杯酒下肚之後,羅大炮看蕭晨的眼眸已經開始變得迷離,又一次,開始套蕭晨的話。“老弟,赤龍會現在表面看上去風平浪靜,其實內部已經……唉……”聊着聊着,羅大炮突然話鋒一轉嘆了口氣說道。

蕭晨連忙把眉毛一挑,裝出一付‘誰爲難羅大炮就是跟我過不去’的樣子。他先拍了拍羅大炮的肩膀,然後用十分嚴肅的眼神看着羅大炮那對賊兮兮的眼,沉聲說道:“大哥,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我們兄弟之間,有什麼話不能說的。我蕭晨幫上忙肯定幫你!”

“說來話長啊!”羅大炮先一邊搖了搖頭,一邊裝出一付無奈蕭索的樣子。這說來話長四個字是他的開場白,聽到着蕭晨振了振精神,一付認真聽得樣子。

羅大炮看到蕭晨的反應很滿意,他的嘴角還是泛起了一絲淺淺的笑意,眼眸之中也閃過一種陰謀得逞的狡黠。但是眼眸的這一抹狡黠轉瞬即逝,羅大炮嘴角的那一絲淺笑隨後便自然而然轉化爲了苦笑,羅大炮的演技簡直比什麼什麼卡獎的影帝更加的出色,他沉聲道:“赤龍會因爲最近的快速擴大了,所以從之前的一個堂口分成了四個堂口,美其名曰便於管理。其實暗藏深機。比如哥哥我,就是青木堂的堂主!負責這一帶的工作。”

羅大炮把臉拉長,做出一付十分委屈的樣子。他嘆了一口氣接着沉聲說道:“我們這四個新分出來的堂口,每個堂口管的都是新人,只有幾個自己的嫡系。至於以前的那些赤龍會心腹兄弟,他們都還是在洪深老大身邊。洪深這麼做心機很深啊,說句難聽的,我們這四個堂口就是來管理這些剛剛加入幫派,還沒有什麼歸屬感的小崽子的!說穿了我們就是赤龍會裡的雜牌軍。而老大身邊的都是正規軍。我們分到的地盤都在赤龍會的外圍。而最富裕的生意和地盤都被老大牢牢的掌控着。”

蕭晨聽羅大炮這麼一說,也覺得洪深能混到今時今日的地位。靠得絕對不是匹夫之勇,他用這比常人高出一籌的智慧、縝密的心思和更毒辣的手段。光從對於新加入幫派的兩百個手下的對策就能看出來。

赤龍會招兵買馬無可避免的就會遇到很多來歷不明,心機叵測之徒。而這些人中保不齊就會有其他黑色勢力派入赤龍會的奸細,同時這些新人的心態往往不入那些經過了出生入死的兄弟來得穩固,有些些歸屬感不強,完全覺得爲了混口飯吃或者聽到了赤龍會的名聲過來的人。對於這種人洪深是一定會剔除出去。這不是洪深心狠手辣,他不這樣做,就會被別人給搞掉。

但怎麼剔除在手段上就很有講究了。既不能讓別人認爲洪深心狠手辣不講義氣,寒了那些新來的對赤龍會忠心耿耿的新人的心,又不能讓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是其他幫派臥底的人。

所以洪深直接把兩百個新人拆分給了四個堂口,讓自己的四個心腹的有能力的手下去直接管理,而自己則迴避這些新人。表面是這是讓四個心腹升了官,讓他們獨當一面。

這麼一分之後,洪深立即就輕鬆了很多,他作爲老大,只要管好這四個心腹弟子,就可以管理這些新兵。而且所有的實權和靠得住的手下都在自己的手上。

剛當上的堂主的四個人,表面上看起來是很風光,但僅僅是剔除那些不合規的手下就夠四個堂主焦頭爛額了。首先這是對他們自己的威望有很大的傷害,還會爲自己在黑道結下不少的樑子。同時一但有什麼處理得不好,洪深就立即拿他們試問,在衆兄弟面前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十分講義氣,愛護部下的好大哥。所有的黑鍋都讓這四個堂主去背。

可即便是這樣四個堂口的堂主之間的競爭依然是十分的激烈,更高的地位更多的利潤,能有一塊自己的地盤成爲一個扛把子的,這種事情誰不願意幹?個個都拼了命的向上爬。

踩在四個堂主的肩膀,穩穩的座在老大的位置上,可想而知這個洪深的心機是多麼險惡了。

蕭晨一邊喝着小酒,一邊聽着羅大炮的娓娓道來,他眯着眼睛認真的思索着,裝出一付很爲羅大炮不平得樣子。最後羅大炮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拿起了杯子,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此時此刻的羅大炮真的沒有在演戲,他現在的確是借酒澆愁。

“大哥,你就別擔心這些小問題了。要查出他們的忠誠度,我可以過去幫你,這方面部隊上有這麼經驗。當年爲了剔除g黨打入我黨我軍之中的奸細。可是搞了很多次整風運動的。不就是弄走一兩個有二心的人?大哥你德高望重不好出面,這樣傷腕,就直接讓我來!我有辦法。”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他找出了一條通往權利的快速道路,然後擲地有聲的說道。

而這話一出蕭晨的嘴,從羅大炮的耳朵就直接進入了他的心理,頓時讓羅大炮眼前一亮。“對啊,自己也可以學洪深的這一招借刀殺人啊!看來蕭晨這小子還是真有點本事,這麼棘手的問題,他喝個小酒就想到了辦法。幸好是被我攥在了手裡!要是落到了其他的堂主手上,我的壓力就大了。”羅大炮頓時興奮了起來,他知道茲事體大,連忙壓低了聲音十分嚴肅的對蕭晨說道:“老弟,哥哥不瞞你,我的青木堂是這四個堂口之中最差的一個,這些兄弟原本都在這條街上混的,很多原本就是鱷魚幫的手下,要是真按照老大說的‘寧可殺錯一百,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恐怕到了最後,能真正留下來的就沒幾個人啊!如果真的沒人了,那麼我這塊地盤還有這個堂主的位置,可就不保了。”

蕭晨的嘴角揚起了一個胸有成竹的笑容,然後用十分自信的眼神看着羅大炮的暗藏心機的眼睛,壓低了聲音說道:“沒關係啦,五十個多個人而且,小ase,教給我一個人就能很快的搞定!保證又快又好,還不傷青木堂的元氣。不過大哥可要爲小弟我撐腰。我這可是爲了大哥,才得罪人的。日後,他們要是想報復我。那我可得現在爲自己留一條後路啊!”

“好!哥哥保證頂你。事成之後,我給你這個數。”羅大炮用手做了一個八字的手勢。

蕭晨完全不知道羅大炮說的這個八代表了什麼。是八千,還是八萬,還是八十萬。又或者是卸磨殺驢,兔死狗烹,等到事情辦完之後,給蕭晨八刀。這樣的事情歷史上太多的先例了。當年武則天用酷吏在剿除了那些朝廷之中的政敵之後,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他們的身上,然後再抓了幾個有代表的酷吏把他們給殺了,平息民憤。

但是這是後話,蕭晨現在要的是怎麼進入赤龍會並卻得一定的地位。而是在蕭晨看來。混黑社會的,就是對他們不狠,他們以後也會報復,還不如趁着有權利的時候,對他們狠一點。

蕭晨連忙推開了羅大炮的手,然後揮了揮手示意不要。最後蕭晨才沉聲說道:“大哥,我可不是爲了錢才幫你。我的那輛車值多少錢,你應該知道。大哥有難處,我們當小弟的就該爲大哥排憂解難。”

一聽到了蕭晨的表態,羅大炮立刻喜形於色,他確實心中太高興了,連本來打算給蕭晨的錢,也省下來了。羅大炮心中暗道:“這樣的手下,上哪去找啊!要先給他一點甜頭,以後多加利用。”

這八萬塊,可是扎手的錢,蕭晨要是拿了只怕,羅大炮會鄙視他。而且也會影響他在幫派之中的地位。

羅大炮左手拍了拍蕭晨的肩膀,大叫了聲好,接着他拿起了酒杯對着蕭晨說了一聲:“幹!”

兩人碰杯之後一飲而盡,接着羅大炮站起身,高興的說道:“兄弟,我現在就帶你去我們青木堂的據點。”

0073據點

羅大炮的青木堂堂口離着不遠的一座學生公寓樓的二樓,一樓是一間超市,還有一些小飯店。整個二樓佔地至少五百呯,裡面有着各種訓練器材,還有**的包間,這裡已經全部被羅大炮包下來了。

從門口一路走來,蕭晨大概仔細的數了一下,有將近二十多個房間,大多關了門,從外面可以聽到裡邊亂哄哄的吵作一團,可是從這些聲音蕭晨完全猜不出來他們在幹什麼。

“老弟,這就是咱們的青木堂的據點了,我們平時沒事的時候,就在這裡休息,鍛鍊。等明天我帶你去見見我們赤龍會的老大洪爺!”

羅大炮和蕭晨兩個人一直用不急不緩的速度走到了通道的盡頭,羅大炮一邊走一邊繼續介紹了一下青木堂的一些規矩,還有一些幫派之中兄弟的愛好。例如某某某有潔癖,某某某喜歡那個學生妹,某某某從來不愛穿內褲之類的。最後他們在一個拐角處的一個房間停了下來,羅大炮掏出鑰匙打開了門,然後帶着蕭晨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明顯要比其他房間氣派得多,無論是裝修上還是在面積上都遠超了其他的房間。這裡邊有一套真皮沙發,一個紅木的茶几還有一套最豪華的家庭影院。

“嗯,大哥,我住在哪裡?”蕭晨一邊說,一邊四處打量着這間豪華的房間,他不時的點點頭,一副十分讚賞的樣子,這讓羅大炮眼底閃過一絲得意,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這個房間的裝修可是花了他大價錢的,每一件陳設他都經過了精心的挑選。坐到堂主得這個位置上,門面上的樣子是要撐起來的。讓底下的兄弟們看看着堂主的氣派,纔會更加的聽話。

“老弟你要是不嫌棄我們這裡條件簡陋,就住在我的隔壁,那間房本來是想用來招待其他幾個堂主的,那裡面的裝修也是一級棒的,裡面有一張大牀。那可是我花了上萬塊買的。保證老弟你喜歡。你就是帶三五個妞在那牀上折騰,也有足夠的地方。而且保證不會出現牀塌了的情況。”

一聽羅大炮的介紹,蕭晨就知道這間房,就是傳說之中的“炮房。”蕭晨心中不由的有些不快,住宿最重要的就是講究衛生,萬一睡在這大牀上,不小心染上了什麼花柳病,那真是有嘴說不清楚。蕭晨想了想連忙推脫道:“那要是我來住了,其他的堂主要是來串門,那怎麼辦,我還是住其他房間吧。”

“讓他去住酒店,現在你來了,他們就靠邊站!告訴你這間房,都還沒有人用過呢。今天我本來是想開個張,帶着那個小妞在這房間裡暖暖房的。現在碰到了蕭晨兄弟,你就是這間房唯一的主人了。”羅大炮十分得意的大大咧咧的說道,一副狼兄狼弟的樣子。

聽到羅大炮這麼一說,蕭晨肯定這牀比較乾淨,房間裡的其他設施也應該沒有被人用過。蕭晨這才放下心來。

蕭晨也投其所好的笑了笑:“那好!我就聽大哥的安排,謝謝大哥,把這張大牀讓給我,哈哈。”

“不客氣。”

“對了,大哥,你還沒有跟我說說咱們堂口都有些什麼業務!”蕭晨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說道。這個時候直接一點的好,不能矯情。現在蕭晨已經進了赤龍會,而且自己也已經給對方留下一個少不更事容易利用的形象了。這樣直接的問,也更符合這類人的思維方式。

“沒什麼大事情。就是平時要是有人喝多了鬧事,過去解個圍儘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們出來做生意賺錢是第一位,和氣生財。而且你也知道,我們赤龍會最近那可是風頭正勁,風生水起,所以現在很少有其他幫派的人來找咱們的麻煩的!你放鬆一點,這方面你就不用去了,大材小用,讓手下人去處理就好了。”羅大炮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不急不緩的說道。同時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遞給了蕭晨一支。然後自己拿出一支先點了根菸,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蕭晨知道青木堂的業務絕對沒有羅大炮說的這麼的簡單,他還對自己有所保留。當然更主要的是讓蕭晨負責幫他整頓那些在赤龍會裡的臥底。

“沒別的嗎?大哥你放心吧,整頓人員的事情!我會處理的。”蕭晨詫異的看了一眼羅大炮然後點燃了自己叼在嘴上的香菸,但是蕭晨並沒有吸菸,而是用低沉的生意緩緩的說道。

羅大炮猶豫了一下,他皺起了眉頭,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怒色,然後看着蕭晨琥珀色的眼睛輕輕的說道。“要是說沒有那肯定是在瞞着老弟,有還真是有就是這事情比較麻煩比較棘手,紅花堂和藍海堂兩個堂主仗着跟老大的時間比較長,整天一付很拽的樣子,他們兩人抱成團和我關係不是很好,這兩人都頗爲得羅大炮的重用。明天的聚會上他們肯定會拆我的臺。”

“拆臺?他們竟敢這麼對待大哥,我蕭晨實在是看不下去。到底怎麼回事,大哥你跟我說說。”蕭晨立即瞪大了眼睛,一副氣憤填膺的樣子,他挑了挑眉毛,隨後嘴角下沉,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哥你有話直說,放心吧,你們都是一個幫會裡的兄弟,明刀明槍的肯定不會真的動手打起來。如果他們明天消了了大哥您的面子,讓大哥你下不來臺。我蕭晨就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一定要和他們分分高下!他們讓大哥你落一分面子,我就要他們掉三分面子。”

“哎!大家都是赤龍會的兄弟,自己兄弟關起門來打架。沒必要做得太過分的!有些事情適可而止就行了。”羅大炮心裡明明就十分的高興,他先還撇了撇嘴,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很明顯心中十分的歡喜。不過他還是要說一些漂亮話的。這麼一說,不管蕭晨在明天做了什麼事情,說了什麼話,羅大炮都是勸過的,也算是團結了幫派裡的弟兄了。

“這怎麼行呢!大哥把我帶進了青木堂,我現在就是青木堂的人,在我的眼中大哥就是我的老大。看到自己的老大沒了面子,那就是我們大家都沒有了面子,我們必須把青木堂的威望打出來,要成爲赤龍會的第一大堂口。大哥,這個你不用在勸我了。明天他們兩人要是給大哥面子,一切好說,要是他們不給大哥面子,我就和這兩個堂主槓上了!”蕭晨的眼眸之中升騰起一團熊熊然燒得烈火,然後很強硬的堅持說道。

羅大炮心裡都已經快樂開了花,就差沒有放鞭炮慶祝了,這麼上道的小弟,真是打着燈籠也難找。

“好!有你這麼好的兄弟,那大哥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再多說就顯得我矯情了!”羅大炮再一次在蕭晨的面前表現他不懂聲色的演技,他壓下了心中的快感,故意裝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明明是很希望蕭晨替自己出頭,可是卻裝出一付盛情難卻的樣子。這黑道上的大哥真是人生如戲全憑演技。

赤龍會的洪深和另外四個堂主會定期的在海天閣吃頓飯聚一聚,一方面是在飯桌上聯絡一下彼此之間的感情,另一方面則是聊一下江湖上的一些動態。

洪深必須時刻保持着自己龍頭老大掌控全局的樣子,雖然說四位堂主都是他的心腹,但是他從來不相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則。因爲在上海幫派易主的事太多了。爲了巨大的利益,江河義氣很多時候都只是一句空話,用來裝裝門面。洪深必須時刻保持着警惕,所以他的用人原則和曹操用司馬懿的態度很像,既要用他們又要防着他們。

洪深還有赤龍會裡的二號人物軍師鄭巖,他們正在和藍海堂,紅花堂以及金火堂三堂的堂主已經來到了海天閣。

洪深看了看手錶,現在是六點十五分,距離約定好的六點半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

“老大,羅大炮每次聚會都是最後一個纔來,他離這裡就兩條街,走路都不要十分鐘。而且他每次都是準時到,你說這是什麼意思。他好像不太喜歡和我們一起吃飯啊”藍海堂的堂主張磊看了看洪深在看了看鄭巖,然後用埋怨的口氣說道。

張磊是羅大炮最反感的一個堂主,同樣張磊也最反感羅大炮。他們兩人經常互掐。兩人的性格十分的接近,簡直就是同一種人,他們兩人都是城府很深,手腕毒辣的那種人,而且他們都有着不小的野心。

而對於這種場面洪深看到了總是一笑而過,偶爾看他們互掐得太厲害時,也會表面上很客氣的勸大家不要吵,說一堆大家都是好兄弟之類的話。其實洪深要的就是屬下之間不和睦,要是他們幾個堂主之間都親密得像一家人一樣了,那他這個龍頭位置也快座不穩了。

0074章節

這次洪深選擇了當一個和事老,他看起氣定神閒,一點都不把張磊的話放在心上。洪深呵呵笑了笑,然後輕輕的說道,“唉,聽說了羅大炮那邊有一個場子昨天出了一點小麻煩,昨天還鬧到清場子的地步了,大家都有這樣的經歷,我們就耐心點等等。我提前過來先和大夥這樣放鬆的聊聊天,也是挺好的!”

“老大話不是這麼說的!誰都有事情耽擱的,但是一次兩次行,這可以說得過去,而這每一次來都來得這麼晚,那我可看不過去!我們是您的手下。應該我們先來,讓我們等你,而不是你來等他。”張磊不客氣的說道。

“是啊,老大,當初您力排衆議讓羅大炮當青木堂的堂主,已經夠擡舉他的了,可是現在他這樣對您,他羅大炮的時間值錢,還是老大您的時間值錢,唉……老大就是太好說話了!羅大炮纔會這樣得寸進尺。”紅花堂的堂主謝忱看了張磊一眼,然後附和說道。

“沒關係!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等等就來了!這次他是真的有事情。”洪深也是很有城府的輕輕一小笑,然後用一種低沉的口氣說道。他的眼底泛起一絲厲芒,目光均勻的在他們三個堂主的臉上一掃而過。

洪深最忌諱的事情,不是羅大炮遲到,而是他的手下的幾個人抱團,搞小團體。前者雖然有些拖沓,但是是小節。而一但手下人抱成團了,那就會動搖他的龍頭老大的地位。而最近這段時間洪深可以明顯能感覺到張磊和謝忱這兩人走的比較近。還不時的互相幫腔。

張磊看出了洪深臉上的一絲不悅,他連忙把嘴閉上。不過在他的心中並不知道洪深是對他們兩人不高興,還以爲他是對羅大炮的遲到表示不高興。

張磊的心中暗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羅大炮我看你還能牛多久,我一次兩次不行就十次八次,衆口鑠金積毀銷骨。總有一天我能夠讓羅大炮在洪深的心裡留下一個很差的印象。

如果說四個堂主之中洪深對誰最爲放心,最信得過。或者直接說洪深最不用提防誰謀朝篡位。首先是金火堂的馬錦濤。其次就是羅大炮了。這兩個人在赤龍會裡都是戰功顯赫,完全憑藉自己的實力打拼出來。馬錦濤爲人比較簡單,他十分的喜好格鬥,就是一臺洪深手下的殺戮機器。他機會是一點腦子都不動。而羅大炮雖然心機很深,但卻是那種小打小鬧,上不來臺面,他這個人還是比較容易滿足,平常有口飯吃就行的,而且做事情顯得有些大大咧咧,不會注意這麼多的細節。就能這吃飯的事情來說。他就沒有想到這麼多。所以洪深可以把他放在第二位。而剩下的的張磊和謝忱則可以說不分伯仲,都讓洪深十分的不安,他們兩個人最早跟隨洪深,但是當他們當上了堂主之後,就漸漸的有了更大的野心,而且他們兩人的一些刻意的舉動,讓洪深已經發現了。

”張磊,最近你那邊最近有什麼情況?“洪深選擇岔開話題,他先看了看錶,然後雲淡風輕的說道。

”沒事,今天我找出了兩個內鬼進來了,讓我們的兄弟好好教育了一頓,斷了他們一跟小手指,然後踢出了幫派。這一個月我已經清出去五個人,還剩下四十七個!另外還有兩個我正在懷疑。“張磊一副很得意的樣子,笑着大聲的說道。

”好,有事你們直接說,我們會在後方支援你們的。你和羅大炮那邊的人員情況比較複雜一些,有什麼什麼特別的情況趕緊說。鱷魚幫那邊有羅大炮給我盯着我也放心點,羅大炮打跑了不少的鱷魚幫的人,他們對羅大炮還是頗爲忌憚。你那邊的猛虎幫的人也不是什麼善茬,他們的老大秦川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我怕你盯不住!“洪深先撇了張磊一樣,然後點了點頭說道。言罷便拿起一杯茶,慢慢的品了起來。

”放心吧,老大,猛虎幫的這點小事我還能處理得來!最近他們猛虎幫雖然有點壯大,但是據說前段時間,可是死了不少的兄弟……“張磊輕輕的擡起頭,對着洪深輕輕的說道,張磊剛要再說什麼,房間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羅大炮走了進來,他看所有的人都到齊了,這纔拿出了手表看了看時間,然後輕描淡寫的說道:”六點二十五,我這次可比上次提前了五分鐘。“

羅大炮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而蕭晨則在一旁靜靜的聽着沒說半句話。他的目光均勻的從沒有個人的臉上滑過,記住了他們所有人的面容。

此時包廂之中的幾個人,都看着突然走進來的羅大炮和蕭晨兩個人影愣了一下,隨後他們的臉色一沉,心中暗道這羅大炮怎麼帶一個生面孔來。

”羅大炮,你不知道咱們這個聚會的地方,是不能讓外人來的?“洪深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他覺得這羅大炮做事情有些太大手大腳,這樣的黑幫高層會議,怎麼能帶一個陌生人來看,他先眯着眼睛,然後用陰寒聲說道。那種語氣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壓感,讓人一下子就知道誰是這所有人之中的老大,頓時讓羅大炮一下語塞,有些說不出話來。

在羅大炮還在組織語言時,蕭晨從羅大炮的身後走了出來,他先淡淡的看着洪深,眼眸之中竟然沒有一絲懼意,依然淡定從容。蕭晨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可不是外人!“

”呵呵!你不是外人。那找你的話都是內人咯。請問你是哪一位堂主的內人啊。照你這麼說,我們老大還冤枉你了不成?“張磊十分不客氣的說道。張磊心底都快樂開了花,終於讓他抓住一個好機會可以好好奚落一下羅大炮了。這話可是話中帶刺,很明顯他是說蕭晨是羅大炮的‘內人’,暗指他們是‘玻璃’。

蕭晨的眼眸之中頓時精芒四溢,他冷冷的瞥了一眼說話的張磊一眼,看着他一臉陰險狡詐的笑容和還有那猥瑣得意的表情,蕭晨頓時心中就上火,當即覺得先把他拉下馬。蕭晨上前了一不冷笑着說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跟老大說話。老大還沒有說我,你就先跳出來。記住我是在跟老大說話。你是老大嗎。難不成你想當老大。“

這話一出,頓時張磊都嚇了一跳,洪深的心裡也不由的吃了一驚,馬錦濤本來看都不看蕭晨現在也把目光落在了蕭晨的身上。羅大炮可就是心裡樂壞了,他本來被喝問得吃了一個癟。但是沒有想到現在蕭晨立即反過來讓他最痛恨的張磊吃了一個癟。而且這癟是有大有小,羅大炮最多是做事不妥,最多也就是被洪深罵兩句。而張磊吃的這個癟,則可以要了張磊的命。

羅大炮看到了張磊那窘迫的樣子,嘴角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擡起手做安撫狀,立即大聲的說道:”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吵了。老大,這是我弟弟,真不是什麼外人,但是也不是張磊說的那種內人。你是知道我的。我羅大炮是有多少女人別人不清楚,你是知道的。我這個弟弟底子很清,您放心吧!絕對靠得住。“

張磊和羅大炮兩個人的交鋒,差不多都是羅大炮落下風,如果不是洪深要利用他們平衡權利。同時也知道羅大炮不會謀朝篡位,恐怕現在羅大炮早就被他們排擠出了幫會之中。

”什麼不要吵了!你現在想讓我收聲,這混蛋小子剛纔說我什麼,難道你沒聽見嗎?你的這個弟弟,是個人物啊!一來就挑撥我和老大的關係。羅大炮這就是你帶來的人?你行啊!你讓我張磊以後在赤龍會裡怎麼混,怎麼在老大面前擡頭做人。我張磊從十八歲就跟着老大,從來沒有過什麼疑心,現在被這樣無辜指責。你要我不要吵了?“張磊的眼眸之中燃燒着一堆熊熊的怒火,他用惡狠狠的口氣大聲的說道。一雙毒怨的眼睛盯着蕭晨,彷彿要把蕭晨給吃了一般。

”羅大炮,這件事我可就不站在你這邊了。帶個人來本來也沒有什麼,可是一來就說得這麼嚴重。你還是管教好了再帶出來,免得到時候給幫里弄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來。老大整天日理萬機,到時還要爲你和你的這個弟弟擔心,那豈不是很難做?“謝忱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光,也趁機打起了敲邊鼓,想讓蕭晨和羅大炮落於下風。

只有金火堂的馬錦濤始終是一句話不說,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在座的人。而此時此刻的洪深心裡卻也不平靜。自己作爲一幫之主,說了羅大炮一句。而張磊就和謝忱兩人聯合起來一起對付羅大炮。而且他們說得比自己這個當幫主的還多。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蕭晨的身上,想看看蕭晨要如何回話。

0075張磊shou辱

“張磊,謝忱,我這個弟弟剛來赤龍會,還不太不懂事,不太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你們別太生氣。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一個剛出道的孩子這麼斤斤計較。老大,您說對不對?”羅大炮先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再瞥了一眼神態自若的蕭晨,隨後他十分聰明的將話題引到了洪深身上。畢竟在這裡他纔是老大,羅大炮請他發話,是一種對他的尊重。

此時洪深的心理也不平靜,自己帶出來的小弟,已經越來越囂張了。洪深十分會平衡各派之間的實力。洪深本來到是希望羅大炮能和他們對抗。但是他總是處於下風,現在看到有了蕭晨的幫襯,在氣勢上羅大炮已經扳回了很多。

洪深的眼眸之中有着一種莫測的城府,他收起了剛纔的怒容,用龍頭老大的口氣說道:“好了,一件小事吵成這樣,讓其他幫派的人知道了肯定笑話我們。羅大炮是我赤龍會青木堂的堂主他帶個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好了,這件事誰也不要再提了,張磊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年輕人說話是比較衝一點。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現在咱們先吃飯。”

洪深出來圓場,誰也不敢再造次。張磊不情願的撇了撇嘴,不再說謊,他看了看洪深,再很有玩味的看了看蕭晨,那一雙眼睛裡充滿了仇恨就像深夜之中的餓狼一樣,恨不得一口就把蕭晨吃進去。

洪深慢慢的站了起來,帶着大家向包廂裡走去。

羅大炮趁着大家都轉身向裡面走,他連忙用手拍了拍蕭晨的肩膀,然後貼在蕭晨的耳邊說了一句:“好了,蕭晨老弟,咱們快跟上,等會兒飯局上表現得溫和點,內斂點,剛纔你很犀利,但是讓哥哥有些擔心!現在我們還不能和他們真的打起來。”

隨後羅大炮才連忙跟了上去。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然後也跟在了羅大炮的身後。

洪深已經走進了包廂,隨後是謝忱,馬錦濤,羅大炮,等人也都陸續走了進去。但是張磊卻依然站在門口。他的目光之中閃爍着仇恨的怒火,惡狠狠的盯着蕭晨。

這種警告的眼神,蕭晨再熟悉不過。不過蕭晨不會任意他警告。

蕭晨走在羅大炮的後面,在羅大炮走進去之後,蕭晨停下了腳步,然後也用帶着殺氣的眼神的看着張磊,沉聲說道:“你用這種仇恨的眼神看着我幹什麼?”。

“這是你能進去吃飯的地方嗎?你給我留在這裡看門!”張磊本來以爲這會難住蕭晨,可是卻聽到了蕭晨冷哼了一聲。

只見蕭晨根本沒有理會張磊,徑直的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沉聲聲音說道:“你要是再用你那種惡狠狠的眼神看我,哼!我不介意讓它永遠都閉上。”

這句話剛出口,就如同一聲炸雷,在包廂之中響起。

洪深等人都吃了一驚,他們不由的轉過了身,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蕭晨。洪深本來已經拉開了板凳就要坐下了,但是因爲蕭晨這句話,他真的楞住了。他在黑道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聽過這樣以下犯上的狂人。羅大炮是瞠目結舌,有些頭暈,不由的眨了眨眼睛,他都覺得自己聽錯了。

這話的口氣有點大,張磊在道上混了這麼久。打起架來也是一個拼命三郎。而且這是在赤龍會的地盤,當着老大洪深的面敢這麼說話?真是有些癩蛤蟆打哈欠口氣很大。但是蕭晨如果是一對一的話他有這樣的實力,他可不是真的想在黑社會裡混個名堂。要想盡快的上位就要儘快的展現出自己的實力。

而被蕭晨這麼一說,張磊頓時就好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當成愣住了。他本來是想給羅大炮一個難看,現在到好。搞得自己下不了臺了。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到現在都以爲是自己幻聽了,他瞪大的眼睛握緊了拳頭呆呆的看着蕭晨。過了一會兒,纔回過神來對着蕭晨回罵道:“小子,你td在說什麼?敢威脅我,我看你是活膩了。老子今天就先廢了你再說。”

張磊哪sh過這種無妄之氣,就算是赤龍會的老大洪深也沒這麼跟他說過話,自己一個堂堂的大哥,竟然被當着洪深等人的面這樣羞辱。這可是奇恥大辱!這是張磊從出道以來在赤龍會混到現如今所sh到的最大的恥辱!

張磊感覺自己自己面子上被蕭晨打了一個耳光,他的肺已經開始氣炸了,他的眼神之中升騰起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看着一副氣定神閒樣子的蕭晨,正側對着自己,用一種很輕蔑的神態看着他。

張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終於爆發了。他擡起右拳就朝着蕭晨的臉砸去,他的拳頭因爲憤怒而青筋暴露,猛的揮出,便發出撕裂空氣的呼嘯之聲,伴隨陰狠的眼中泛着一道犀利寒光,襲向了蕭晨的面頰。

蕭晨早就料到了張磊會有這麼一下。當即他腳下連忙一個後滑步再接一個側閃。避開了這一拳之後,蕭晨故意提高了聲調,大聲的喝道:“就你那點本事,也敢在老子面前賣弄,老子說讓你客氣點。”

“老子先送你去死,然後再對你客氣。”言罷張磊又是一拳打來。過分的激動讓他的拳速度慢了很多,在蕭晨看來,這簡直就是一個展示自己實力的絕好的機會。

面對揮來的拳頭,蕭晨沒有半點慌亂,相反蕭晨早就做好了準備。他伸出左手截住了他的拳,當蕭晨的手接觸到張磊手臂的一瞬間,蕭晨的手腕一轉,輕而易舉的扣住了對方的手腕關節。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厲光。當即使出了軍警格鬥術之中的拌子腳。他上路的手順着張磊的力道一帶,下路的腳一伸,擋在張磊的腳前。張磊先是失去了重心的打了個趔趄,可是當他的腳碰到蕭晨的絆子腳時,他的重心就完全的落在了他的身體之外。

張磊失去了平衡,也個狗吃屎狠狠的趴在了地上。他雙手攤開,臉都貼在了地上的瓷磚。這下,張磊可以說是完全的顏面掃地。此時此刻的張磊已經被完全的氣炸了。剛纔動手,本來只想把蕭晨打成殘廢。現在他是真的起了殺心。

“蕭晨老弟,別打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啊!”羅大炮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一臉尷尬的本能的說道。

蕭晨現在本來就沒有動手,只是傲然而立居高臨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張磊。現在想動手的是張磊,只怕這話更多的是說給張磊和洪深聽的。

蕭晨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彪悍得多了。都說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即便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也敢於動手傷人,就連一點口頭上的虧都不吃。

而現在的張磊,先撇了蕭晨一眼,當他看到蕭晨俯視他的眼神之時,頓時氣得瞪大了眼睛,再憤然的咬了咬牙齒。他再看了看洪深和羅大炮。羅大炮的表情到是真的在爲蕭晨擔心。可是羅大炮旁邊的洪深,他的表情就有些讓人玩味。

失望!洪深的眼中先是吃驚,然後再是失望。在洪深看來,這張磊早就不是以前的張磊了,不但沒有了從前的忠心耿耿,更加沒有了之前的身手,他這一年來,養尊處優,身體也都發福了很多。

張磊看到了洪深失望的表情,頓時意識到,如果今天不挽回這個面子。只怕以後真的不用在赤龍會裡擡頭做人了。

“自己人個屁,老子今天非殺了他。”張磊厲聲喝罵道。

謝忱和張磊是一個利益集團裡的,他們向來同氣連枝,他見張磊還要再打連忙勸住道:“別衝動。這小子的功夫不錯。”他其實是已經看出了蕭晨的實力遠在張磊之上,所以這纔出言相勸,目的是提醒張磊,而不是真正的勸架。如果是張磊把蕭晨打在地上,謝忱只會暗地裡偷笑,或者是假裝好意勸解羅老大。

“今天有我沒他!”張磊聽出了謝忱的言外之意,立即怒吼着說道。他想像以前一樣一個鯉魚打挺猛然起身。可是現在的張磊已經不是從前的張磊了。

一挺之後,沒有成功。他就再挺了一下。結果還是沒有成功。這下羅大炮看了都快笑了出來。要是現在蕭晨有危險,他肯定都要笑到捧着肚子。謝忱看了一臉的囧色,完全沒有想到現在的張磊如此的丟人。倒是馬錦濤看得從容鎮定。他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發生的一切。然後做在一邊喝茶,他的態度十分明確,紅花堂和青木堂的內鬥,他們金火堂不參加。

這些人中洪深的態度是最爲重要的,如果洪深想要抱住張磊,蕭晨肯定有不小的麻煩。所以蕭晨也不由的撇了撇洪深。只見他正陰鬱着臉,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宛如一座冰山一樣。蕭晨心中暗爽,這洪深沒有表態,其實就是在縱容蕭晨。蕭晨也想到,如果他要想阻止,剛纔就出聲了。現在都還沒有出聲,看樣子洪深也希望借我的手教訓一下這個張磊。當下心裡一塊石頭落地。

張磊試了幾下看鯉魚打挺是起不了身了,這才狼狽的雙手撐地,站起身來。他顧不上拍拍衣服上的塵土。張磊的手伸進了褲兜從裡面掏出一把明晃晃的跳刀。拿起了跳刀就朝着蕭晨刺了過去。

0076張磊出手

這次就連洪深的臉色也變了。雖然事情的起因是因爲蕭晨犀利的言辭,但是這畢竟只是動動嘴。而張磊動手在先,現在又動了刀。在洪深的面前,張磊一付要殺了蕭晨的樣。雖然張磊是咱氣頭上,可是這一次徹底的反了洪深的忌諱。

第一個忌諱。洪深請他們幾個心腹吃飯。大家都輕裝上陣。要帶刀,也是他們的手下帶刀。他們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再刀了。這扔洪深懷疑張磊的動機,難道他是想趁飯局時,行刺自己。第二個忌諱,在這裡只有洪深有生殺予奪的權力,張磊要在洪深的面前殺了蕭晨。這就是越權。

這兩點無形之中已經觸碰了洪深的逆鱗。

雖然洪深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但是洪深還是沒說什麼話去阻止這件事情,因爲這個時候自己不管幫誰都得罪人。不如讓他們鬥得更加厲害的時候,在出來做和事老。

羅大炮本想伸手去攔住他們,可是見到張磊對方動了刀子,他自己都是大吃了一驚。在這樣的場合張磊爲什麼會有刀。羅大炮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先看向了謝忱,看到他沒有異動。這纔看向蕭晨,大聲的喊道:“蕭晨你趕緊離開這。”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寒光,眸子裡是戰意盎然。他雖然聽到了羅大炮的喊聲,可是現在要躲,已經來不及了。蕭晨如果現在向後跑,那是剛剛啓動。而張磊是已經動了起來,在速度差下,張磊會迅速的追上蕭晨,然後在蕭晨的後背動手。

蕭晨遇事不慌,他在遊船上可是碰到過比着更危險的場面,他冷冷的看着拿着刀朝自己衝來的張磊。

蕭晨十分的沉得住氣,就在張磊衝到他面前不到一米的時候,突然蕭晨拿起一串鑰匙向他的臉扔了出去。張磊看到有東西向自己的面部飛來,下意識的停了一下,判斷這物品是不是對自己造成傷害。他本能的頭一側,躲開了這串鑰匙。可是就在這時蕭晨已經突然進了一步,張磊正想用刀捅蕭晨,可是他的手還沒有出。就突然趕緊到了兩腿之間的重要器官,受到了十分沉重的打擊。

這一招可以說是兵法之中的圍魏救趙,聲東擊西。在張磊的注意力被突然襲來的鑰匙吸引時,蕭晨用彈腿偷襲他的襠部。

這下張磊手中雖然握着刀。可是他哪裡還有力氣在刺出去。蕭晨連忙後退。張磊再也顧不上自己的面子。雙手捂着自己的襠部,罵了一聲:“td。”接着他努力的保持着站立的姿勢,厲聲對他的副手說道:“你們上啊!還看什麼,給我殺了他。”

張磊的副手叫李寒,是一個從東北來的高大小夥。他聽到張磊的命令,立即上前了一步,向對蕭晨出手。

洪深這時發話了大聲的喊道:“助手。”他已經看出,如果蕭晨要想殺了張磊,張磊現在已經死了。剛纔蕭晨那一招彈腿,只要再多用一些力氣,就可以殺了他。蕭晨這樣做,顯然是顧忌道洪深的面子。

李寒聽到了老大的命令,連忙停了停。回頭看了看洪深,然後再看了看張磊。

“李寒,動手。”張磊早有不臣之心,而且他隱藏得沒有羅大炮深,很快就表現了出來,他厲聲吼道。

李寒是‘只知道將令,不知道君令。’拿起刀就衝向了蕭晨,他不知道這一衝,爲張磊的覆滅添上了最後一根稻草。

話說當年雍正皇帝派年羹堯去打仗,經過浴血奮戰年羹堯終於打敗敵人凱旋歸朝。雍正皇帝親自帶人出城十里相迎。這是將軍回朝的最高的接待禮儀。在君臣見面之時,年羹堯自持功高,很不客氣。最重要的是當雍正讓大軍進城時,年羹堯的部下,沒有一個人動的。

後來年羹堯下令進城,他們才行軍。事後年羹堯很得意的說:“陛下,他們常年在外打仗,只知道將令,而不知道君令。”

事後雍正便把年羹堯一年降了十四級。這就是‘只知道將令,不知道君令。’的下場。

只見李寒也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白光,宛如一道白虹刺向了蕭晨的小腹。

蕭晨的目光中戰意升騰。他左手截住了李寒的匕首,然後使出了一招“大纏。”把李寒的手完全死死的控制住。接着手向着李寒手腕關節壓了下去,那手腕頓時被擰到一個彎曲的極限。李寒的手上頓時產生了巨大的痛楚。他手中的刀子,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當李寒的匕首落在地上,發出鐺的一聲脆響之時。蕭晨一個滑步把左腳切入了李寒的兩腿之間,然後再一個狠狠的一個肘擊,直接頂在了李寒的胸口,硬生生的把他撞在了大門上。

整個打鬥的過程,蕭晨用的都是軍警格鬥術或者是以色列格鬥術,完全沒有使用形意拳裡的任何招式。

“老弟,這下你可惹禍了!嗨!”羅大炮一臉窘迫,大叫着跑了過去,無奈的向下砸了砸拳頭,接着馬上就拉着蕭晨就要走。可是剛纔走了兩步,洪深便用一種低沉陰鬱的口氣說話了。

作爲準梟雄,洪深自然還不會馬上就處理對自己威脅最大的張磊,他深深的懂得明升暗降的用人之道。當着所有人的面他自然不會讓自己的老部下吃虧。而且現在是當着自己的面,這樣打張磊,這無異於是在掃他的臉!正所謂的打狗還要看主人。

洪深轉身看向了羅大炮,他瞪大了眼睛,用低沉的聲音嚴厲的口氣大聲的說道:“羅大炮,這就是你帶來的兄弟?是來吃飯的,還是來鬧事的?我現在可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了。被你們都氣飽了。”洪深的話是從嘴裡擠出來的,頓時氣氛就緊張了起來。羅大炮本來心裡就有開心又害怕,現在全都變成了害怕。謝忱聽老大的口氣,似乎這次他是站在張磊一邊,也就鬆了一口氣。

馬錦濤則是一付事不關己的樣子,他已經座在了酒桌前,拿起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起來。

“老大,我的錯,我沒有把他管教好。但是蕭晨剛纔只是自衛,難道你希望我們赤龍會的弟兄都是軟蛋。”羅大炮外表看起來很粗魯,但是說起話來很有技巧,他先承認是自己的錯,照顧了洪深的面子,然後婉轉的強調蕭晨沒有先動手。

蕭晨把臉轉向了洪深,同時向羅大炮走去,一邊還在警戒着張磊和李寒,然後對着洪深恭恭敬敬的說道:“老大!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有意以下犯上。只是作爲我大哥的兄弟,看到他不停在這挑撥我大哥和您之間的關係。我實在看不過去,是可忍孰不可忍。”

洪深聽了蕭晨的話不由的皺了一下眉。蕭晨很符合他的用人標準。爲了兄弟在所不辭的人,很講義氣,同時身手了得。這種人絕對就是個人才,要是就這樣而殺掉或者廢掉也着實可惜。洪深不由的開始認真的思考了起來,到底該如何的處理蕭晨。

而蕭晨也有恃無恐,現在蕭晨還沒有幫羅大炮處理棘手的問題,也就是說他對羅大炮來說還有利用的價值。所以蕭晨知道羅大炮肯定會保住自己。以他一個堂堂的堂主的身份。自己又沒有殺人,或者把人打成殘廢。羅大炮應該可以罩得住自己。

“挑關係?你一個毛頭小夥子,以爲這幾句話就能讓我和羅大炮之間兩人之間產生嫌隙嗎?我們幾個兄弟可都是一起出生入死共過患難的!”洪深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心酸,他陰沉着臉,用低沉的口氣說道。他的語氣放緩了很多,雖然他看起很嚴肅。可是那一個開國皇帝,不是登上了龍位後,就大肆的殺害那些曾經的功臣。那些曾經的功臣也都會想着如何的黃袍加身。生活在權力頂峰的人,他們的心裡只有權力和利益。

蕭晨沒有說話,咬了咬牙齒。他看了看洪深的表情。蕭晨冷哼了一聲,然後徑直的朝門口走了出去。

“這就是你們赤龍會的待客之道!我是與炮哥,性趣相投,才決定加入你們赤龍會。可是讓我沒有想,你們就是這樣。一個堂主和我大哥一個級別。竟敢當着我的大哥的面,要動我。他那是打我,那是在扇我大哥的耳光。老大,你可要一碗水端平。否則會寒了兄弟們的心。”蕭晨十分氣憤的說道。

洪深輕輕的看了看蕭晨,再看了看張磊,然後想了想之後才緩緩的對着蕭晨說道:“你既然已經入了我赤龍會,就要守我赤龍會的規矩。以下犯上,就是不對,至於張磊的過錯,我自然也會處罰他,但是現在你快去給張磊道個謙。”

“我蕭晨從來不輕易打人,打了人之後,更不會道歉。因爲我從來沒有打錯人。”蕭晨壓低了聲音狠狠的說道:“我還沒有正式的燒黃紙斬雞頭,就還不是赤龍會的兄弟。這個傢伙,就不算是我的上級。我剛纔只是維護我大哥的面子,還有保住自己的小命。這有什麼錯。”

“你這小子真是狡辯,既然你還不算是赤龍會的人,那你來這裡幹什麼。”謝忱連忙幫腔說道。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寒光,覺得在賭大一點,他瞪了瞪眼,裝出十分氣憤的樣子喝道:“你們既然不歡迎我。那我現在就走。大哥,告辭了”

“這位朋友,你既然已經動了我們赤龍會的兄弟,現在就想走,不合適!”就在蕭晨正要邁出門外時,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過來。

蕭晨練武多年,一聽這個聲音亮如洪鐘就知道此人是一個高手。蕭晨立刻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轉身看去,想看看這個說話的人是誰,可是剛一轉頭,就見到一個拳頭向自己打了過來。

0077馬錦濤出手

蕭晨連忙反擊一是一拳猛的揮出,“嘭!”的一聲夢想,兩拳相撞。巨大的反作用裡讓蕭晨頓時後退了三步,而對方的身體也沒有站着,也是後退了三步。

表面上看起來勢均力敵,但實際上蕭晨是倉促應戰。在這樣的狀態下和有預謀出手的對手打了一個平手。所以蕭晨還是應該實力更高一籌。

蕭晨的眼眸裡閃過了一絲寒光,拳頭上滲人骨頭的痛感,讓他對這個對手多了幾分關注:“你想留下我嗎?那恐怕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蕭晨淡淡的看着剛纔和自己過招的這個中年人,他的左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傷疤,大概十公分上,從眼角下一釐米處一直延伸到了嘴角,看起來就好像一條巨大的蜈蚣一樣。

他眼睛炯炯有神,好像虎豹一樣衝滿是嗜血的光芒,這是會功夫的人特有的一種犀利眼神。他的手骨很粗大,身體也十分健壯,穿了一件十分顯露身材的緊身背心,看起來他全身的肌肉都像牯牛一一般,很明顯他是一個練家子。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剛纔那一拳對撞大致瞭解了對方的實力。

“不錯,我你留下一支手。動了我們赤龍會的人,沒有一個能佔了便宜從我馬錦濤手底下離開的!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幫你。”中年漢子半昧着眼睛沉聲說道。說話之間,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作爲赤龍會的第一高手,不知道已經有多少人的命都交代在了馬錦濤手上,他出手一向十分的狠毒。他的對手非死即傷。

他自己都不知道手裡染了多少敵人的鮮血。他藐視敵人的生命,也不在乎生命的意義。只講義氣不講意義是他的生存法則。在赤龍會中,他與洪深的關係最遠,但是他卻也是最有實力的一個人。

“就憑你?你以爲你自己很了不起嗎?”蕭晨輕輕的咧了咧嘴,然後嗤笑了一聲。他先摔了摔手,然後擺出了一個格鬥預備式,他左手在前右手在後,全身放鬆,重心穩穩的落在了雙腿之間,同時含胸拔背。一付隨時就可以出擊的樣子。

洪深看到馬錦濤出手了,也不多說話,他保持觀望的態度。判斷着最後的局勢,做出最有利於自己的選擇。

而此時的謝忱,連忙扶着張磊退到了一邊。觀望着兩大高手的對決。他的心中暗暗希望馬錦濤把蕭晨打死,但是同時也希望蕭晨把馬錦濤打成殘廢。這樣兩敗俱傷,對他來說是最爲有利的。

馬錦濤的也擺出了一個格鬥預備式,做好了出擊的準備。

“有意思!”看着蕭晨的有模有樣的動作,還有他認真的神情。馬錦濤的眼底閃過一絲興奮,他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脖子,再聳了聳肩膀,隨後怒吼了一聲,他一招泰山壓頂就直接朝着蕭晨。

蕭晨身體一閃便躲開了這招攻擊。但是這不過是馬錦濤的佯攻,只見這招,還沒有出老。馬錦濤便已經變招,一記後手重拳向蕭晨打來。蕭晨眼眸之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迅速的斜向前了一步,同時右手旋轉格擋開馬錦濤的攻擊。

接着蕭晨反手一擊打向了馬錦濤的面部。但是蕭晨的手在快要到的時候,被馬錦濤擋住。

兩人迅速跳出了戰圈。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全力以赴的對抗着眼前的敵人。這一個回合,可以說他們只是牛刀小試。兩人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但是現在餐桌前的幾個人卻都已經是目瞪口呆!

他們都知道馬錦濤的實力,他在加入黑道之前,是一名散打運動員,因爲要錢用打了黑市拳,後面被省裡的體工大隊發現了,才被開除。作爲金火堂的堂主,他完全是靠自己的一雙拳頭打出來的。

在打鬥之中,他們很少看到馬錦濤和人纏鬥,通常都是一個回合解決對手。用他自己的話說這才叫有一手,否則用二手三手打倒敵人,那就沒有什麼水平了。他的拳頭快準狠,沒有多餘的動作。是最純粹的散打技術。

而蕭晨竟然在第一個回合和他打了一個不分上下。這已經讓洪深等人吃了一驚。

這一下可了不得了!就連羅大炮也不由的心中暗爽,要是自己這個兄弟把馬錦濤打敗了那自己臉上是多麼有光。

洪深看着蕭晨,再看了看馬錦濤。他的眼瞼不由的動了動。他想起來是誰讓整個鱷魚幫萎靡不振,又想起了自己幾次深陷重圍時有是誰殺進包圍圈衝進來帶着自己殺出來!還有是誰在有人暗殺他是,赤手空拳的毫不留情的幹掉了那個刀手。

馬錦濤!金火堂堂主!他纔是洪深唯一信得過的一個心腹!

洪深的爲人陰險狠辣,完全以自己爲中心。他的疑心很重,但是他唯獨對於馬錦濤是絕對的放心的,因爲馬錦濤纔是真正在最危險時,用不顧自己性命去救自己的。而如果能再出現一個讓自己這麼忠心耿耿同時又如此身手了得的,那他這個龍頭老大的位置,纔會做得穩。他的黑色帝國纔會更加的龐大。

就在這時蕭晨發起了進攻,只見蕭晨一步步的逼近,卻不出擊。馬錦濤也不停的用步伐調整他們之間的距離。馬錦濤晨的步子就知道他是一個高手。想逼自己先出手,然後仗着自己的反應快,抗擊打能力強,打防守反擊。

熟話說得好,就是全怕少壯。蕭晨的戰術十分明確,這是要快速的把馬錦濤打到。或者讓他吃一個大虧。這馬錦濤在赤龍會裡的地位不一般,打倒了他,那就是赤龍會的第一高手。

蕭晨連進了三步,而這馬錦濤就連忙後退了三步。就在蕭晨進第四步時,馬錦濤突然想前了一步,然後猛然揮出了一拳。這是散打之中的基本戰術之一,簡單的說就是誘敵深入。連退三步之後,讓對手習慣性的以爲再進的時候,還會退。這時出擊往往會起到效果。

蕭晨見這一拳打來,連忙格擋。接着兩人的手纏在了一起。蕭晨此時要是使出形意拳的纏絲勁,可以很輕鬆的控制住對方,可是這麼一來,就會讓這幾個懂行的看出自己的來路。好在這馬錦濤是個練散打的,他也不知道該如何的處理這種情況。只是按照練散打的習慣,用手一推,把蕭晨的身體推開,想拉開距離。

但是他這一推卻發現,蕭晨的腳步十分的穩。蕭晨的身體沒有動,自己卻向後退了兩步。在傳統的武術中這就叫“拔根”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在馬錦濤立足未穩之時,開始了反擊。蕭晨一記左手直拳狠狠的打了出去。馬錦濤一邊後退,一邊格擋,剛站穩腳跟。便見蕭晨的後招有來,一個全力的右腳低鞭腿,狠狠的踢在了他的大腿上。

頓時馬錦濤只覺得他的腳宛如麻痹了一般。這種痛感讓他不由自主的咬了咬牙。不敢在小看蕭晨的戰力。在現代武術之中,這重低鞭腿是公認的絕對力量最大的攻擊方式。這一腳讓馬錦濤看出蕭晨的功力不在自己之下。

當即馬錦濤連忙再後退了一部。

蕭晨也不敢冒然繼續前進。被他這一擊打中了之後,馬錦濤並沒有太打的反應。蕭晨也有些震驚,馬錦濤的抗擊打的能力確實十分的強。看來雖然他人到了中年但是功力並沒有減弱。

就在兩人全力對抗之時。

洪深輕輕的嚥了一口唾沫,他先看了看還未分出勝負的蕭晨和馬錦濤,然後對着羅大炮猶豫了一下,沉聲說道:“羅大炮,這人真的是你弟?”

羅大炮也是被蕭晨和馬錦濤的對抗給震住了。這是他第一看到馬錦濤在一對一的情況下吃虧。看起來這蕭晨的確是有兩把刷子。

“是……”羅大炮看了看洪深的琥珀色眼眸,他完全看不出洪深的想法。這讓羅大炮猶豫了一下。想了想該如何的‘包裝’一下蕭晨,他輕咳了一下說道:“是我外地的一個表弟,他爸媽想讓他來上海闖闖,就讓我帶着他!他的功夫不錯,我就把他帶在了自己的身邊。”

“外地的?”眯着眼睛的洪深笑了,外地的最好控制了,在上海人生地不熟,有沒有什麼依靠。洪深現在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手下!現在洪深不由的對蕭晨更是滿意。

“嗯,我老弟不懂事,老大不要怪他,給我一個面子,放過他吧。您要罰就罰我吧!要怎麼樣我都認了。”羅大炮沒有聽出洪深的口氣連忙點頭說道,隨後連忙走到洪深的身邊認錯。

不管怎麼說今天這頓飯句算是被攪了,現在估計已經沒有人還有胃口吃飯了。雖然羅大炮不是罪魁禍首。但是他也有他不少的責任。他這樣賠禮道歉也同時讓洪深感覺到了,羅大炮還在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

洪深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然後沉聲說道:“羅大炮,這次你找了一個得力的幫手。”

就在這時,馬錦濤深吸了一口氣,再一次發起了進攻。

0078賞識。

蕭晨不敢怠慢連忙後退了兩步,躲開了馬錦濤的攻擊。馬錦濤對着蕭晨就是一套腿腳組合。上路左右兩個直拳下路一個左前腿低踢。蕭晨是左突右閃。終於在馬錦濤凌厲的攻勢下,防守得嚴嚴實實。

兩人你來我往一時之間竟然不能分出勝負。洪深看到這個場面,嘴角不由的輕輕上揚,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

張磊剛纔聽到了洪深和羅大炮說的話,一下子是呆住了,他是蛋痛心更痛。就在他看見蕭晨沒有被馬錦濤一下打趴下就知道事情不好,自己這頓罵算是白捱了。

張磊跟隨呃洪深多年,洪深的心思張磊是知道的。赤龍會正在招兵買馬,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自然不會放過像蕭晨這樣的人才,而現在張磊唯一能做的恐怕就只有隱忍了,他的眼底閃過一絲毒怨和一絲無奈,張磊現在的蛋蛋已經沒有這麼痛了。可是他依然躺在地上沒起來,現在沒人給他臺階下,他就想着讓李寒把他送醫院,這樣走還好看一點。

就在這時,馬錦濤突然進攻,這次他速度極快,抓住了蕭晨的一個空檔,狠狠的抽了蕭晨一腳,算是把剛纔吃的虧,找了回來。

張磊一看馬錦濤站了上風,頓時就精神了很多,也不再叫痛,緩緩的站了起來。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就在這時蕭晨躲了開了馬錦濤的一記左拳。只見蕭晨的身體突然向下一座。接着蕭晨雙手一下摟住了馬錦濤的膝蓋後窩上,他雙手向後拉,用頭向前頂,形成一個槓桿作用力。把馬錦濤的身體一下摔倒在地。

好一個摟膝摔。頓時張磊謝忱和洪深還有羅大炮都是大吃了一驚,因爲現在的馬錦濤的要害部位就完全的暴露在蕭晨的攻擊範圍裡。只要蕭晨向下揮出一拳,馬錦濤的襠部將遭到慘重的攻擊。

要是蕭晨真的把這一拳打下去了,恐怕就真不好收場了。但是這次蕭晨卻選擇了點到爲止。在馬錦濤的小腹上輕輕的點了一下,意思就是老子要殺了你,你已經死了。

馬錦濤知道蕭晨已經手下留情,沒有在做無謂的抵抗。

蕭晨則傲然站了起來。蕭晨展示自己的勢力已經結束,現在是已經到了該待價而沽的時候了,蕭晨裝出一付不屑的樣子,然後沉聲說道:“赤龍會的老大,大哥。現在沒什麼人要留住我的話,我就走了!”

看着洪深蕭晨沒有任何的表情,一付對赤龍會沒有抱任何企圖的樣子。洪深爲人多疑,如果蕭晨表現出十分想進赤龍會的意圖,他一定會懷疑,而蕭晨一付雲淡風輕的樣子,那洪深就覺得蕭晨對他的赤龍會,沒有抱什麼企圖,至少不會是其他門派的臥底。

蕭晨對着洪深和羅大炮抱了抱拳,然後用冰冷的眼神看了張磊一眼,他轉身向大門外走去,就在這時,洪深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笑意,然後輕輕的笑了起來,接着大聲叫道:“這位小兄弟。咱們坐在一起聊聊,你這身手不在我們赤龍會實在可惜了。以後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要當敵人!羅大炮是你的大哥,看在他的面子上。一起吃頓飯。”洪深笑着對蕭晨說道,接着趕緊對着羅大炮使了個眼色。

羅大炮一下子就明白了洪深的目的。立即訕訕的笑了笑,他先拍了拍蕭晨的肩膀,眼眸之中帶着幾分驕傲和自豪之色得意的對蕭晨說道:“老弟,趕緊坐過來,聽老大的安排。大哥先去安安慰慰他們,給這兩個人一個臺階下!”

言罷羅大炮扭過頭,他崩住了臉上的得意表情,緩緩的走到張磊身邊,對着輕聲的張磊說道:“張磊兄弟,我這表弟剛到大城市,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事,他打小就和我關係好。看不得我被消了面子。這件事都是我們的不對,我不該只提前了五分鐘。現在我表弟做錯了事情我這個當大哥,給你賠一個不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羅大炮一個人的錯。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計較了,他還只是一個孩子!”

聽着羅大炮的話都說道這份上,張磊在看了看洪深的臉上。張磊自然知道現在沒有辦法扳回自己的面子。他的臉色是一變再變,從痛苦變成鬱悶,再到無奈,最後勉強擠出一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的笑容,對着羅大炮笑了笑,然後朝着餐桌緩緩的走去。

蕭晨雖然表現出了一付很桀驁的樣子,但是同樣表現出一副毫無城府的樣子,還有出事拿捏的分寸。

現在這個包廂之中的再坐的已經沒有一個人敢小覷蕭晨的實力了,就連最厲害的馬錦濤也不是他的對手,恐怕今天他想要幹掉誰,誰就不可能走不出這個大門。

洪深絕對不希望這樣的人才流失,要是落入了其他的幫派,只怕對他們十分的不利。

實力上的絕對的優勢已經洪深的心中寫下了重重的一筆。不多時,服務員已經把菜都上齊了,滿滿的一桌子菜,都是一些平常很難吃到的高檔菜。可是看着桌子上的一桌子美味佳餚,誰都沒有心思沒有動筷子,顯然大家現在的心情都很沒有平復,都在思索着。

洪深舉起了酒杯,他微笑着對着蕭晨,大聲的說道:“蕭晨老弟,從今以後我們大家都是一起打天下的兄弟了,作爲咱們赤龍會的老大,我洪深就先敬你一杯。來大家都一起來碰個杯。喝了這杯酒,我們一笑泯恩仇,有什麼不痛苦,就全部過去。以後大家都是好兄弟。看着老大都這樣說了,酒杯也都舉起了,其他幾個堂主自然不敢不給老大這個面子。羅大炮是第一個拿起了杯子,他的臉上笑得就好像一朵菊花一樣。而蕭晨則是裝出一付受寵若驚十分激動的樣子,拿起了酒杯,用滿懷感激的眼神看着洪深。

”蕭晨老弟,剛纔的事是我我做的太莽撞了,我們是不打不相識。這杯酒喝了以後我們一個幫派裡的就是兄弟,只要是你用得着我張磊的地方,你就發一句話,我張磊絕對不蹙一下眉頭,猶豫半刻!“張磊忍着蛋痛的感覺,和蕭晨碰了下杯子,然後信誓旦旦的說道。

現在的這個情況,已經是由不得張磊不低頭了,他是一個聰明人,打不過的敵人就是朋友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只是略微的晚了點。至少現在洪深老大是心向着蕭晨這邊的。這個蕭晨出色的格鬥技巧,只怕老大洪深寧可犧牲自己也會保住對方。

雖然張磊的心中萬般的委屈和無奈。但是事到如今,他也只好是認了。打落門牙往肚子裡吞。

這次張磊的臉算是丟大了,但是身着黑道多年的經驗,已經讓他懂得了進退之道,張磊還知道小命要緊。

”張哥你可別這樣說,這次都是我的不對,我是從鄉下剛出來的,不懂你們這裡的規矩,我是來給你賠罪的!這杯酒我先飲爲進。“蕭晨連忙大道。張磊既然已經認錯了,那麼蕭晨自然不能再這麼矯情,連忙一口氣將一杯白酒拿起了起來,灌進肚子裡。

羅大炮看到了這個情況,心中暗暗高興。爲蕭晨能在赤龍會中,即將取得的地位而高興。這無疑爲他今後在赤龍會的發展更打下了一步基礎。

”好!大家都是心胸寬廣之人,一看就知道是幹大事情的料子,我們就化干戈爲玉帛。來大家今天大口吃菜,吃菜!大碗的喝酒。“洪深張開嘴哈哈大笑,然後纔不急不緩的說道。說話之間的的眼眸裡神采奕奕,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愛才之人。

看到了洪深的這個表情,就連剛纔和蕭晨交手的馬錦濤也咧了咧嘴,嘴角輕輕的上揚,露出了一個淺笑,對於蕭晨的加入表示歡迎。馬錦濤平常就冷得如同一座冰山,這是羅大炮一年之內第二次看他微笑。

的蕭晨有了羅大炮作引薦人,在背景上面肯定是值得洪深信任,再加上超過了馬錦濤相的戰鬥力,這麼強悍的實力使得他在赤龍一定有地位。至於對於怎麼建立幫派的歸屬感,洪深自然有他的辦法,不相信這從縣城來的小子能懂得什麼人生要有追求的大道理,只要用他一貫最現實的兩件法寶——權利和女人就足夠了!

至於羅大炮心中也有自己的算盤,他力挺蕭晨也是有原因,雖然自己當不了洪深身邊的頭號紅人,可是自己叫來的兄弟當上也行,有了這層人脈關係,至少以後自己的地位就穩固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正是酒酣耳熱之時,張磊一直都在與蕭晨觥籌交錯着。他本想是想在酒桌上找回自己的面子,把蕭晨給灌醉。不過到了最後張磊已經醉得快要不醒人世了,而蕭晨卻還是一副沒有什麼養子。

”蕭晨老弟,你這身手哥哥很是佩服,你這酒量,哥哥更是佩服!“張磊舌頭都直了,說話明顯不利索,他結結巴巴的說道。

”張哥說的是哪的話,客氣客氣了“蕭晨呵呵笑着說道。

”好了,吃也吃飽了,喝也喝飽了,那麼現在咱們就開始說說正事吧!“洪深笑眯着眼睛說道。

而聽到洪深說這話了,再次的幾個人都打起精神,有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有的用溼紙巾擦了擦臉,有的腦袋發昏的甚至喝了杯解酒茶。

”最近大學城北部商業區又多了一條一條商業街,這條街離學校近,同時有不少勢力都看上了,都想來分我們的肥肉,而離着最近的就是咱們的鄰居猛虎幫,野心最爲明顯。已經影響到我們對這條街的控制權了。“洪深的臉上泛起一個陰冷的笑容,用低沉的口氣,不急不緩的說道。

0079 消滅鱷魚幫的計劃

“猛虎幫的勢力咱們都很是清楚的,現在他們已經是上海市的第二大幫派了,他們至少戰鬥力在五百人以上,而且最近發展得十分的快速,我看附近的幾個幫派中,能和我們斗的幫派,目前就他們了。不過現在他們的情況也不好過。猛虎幫另外一個鄰居青紅幫不是個吃素的,手底下將近四百個兄弟已經算是一個大的幫派了!他們要是打了起來,那我們正好坐收漁人之利。”洪深分析道。

猛虎幫和赤龍會之間,雖然沒發生過大規模衝突,但是在交界處總是難免有些小的摩擦。雖然雙方的高層沒什麼喝了幾次茶,談了一些邊界的問題,但誰都知道這都是權宜之時,用不了多久,在巨大的利益誘惑下,就會開始衝突。

青紅幫雖然在上海的黑道之中名氣不算是太大,但是他們的戰鬥力很強悍,讓人數比他們多的,猛虎幫對他們忌憚三分。

青紅幫的龍頭老大,頗有自己的原則,他是守着自己的地盤從來不主動向外挑事,但只要有人膽敢去招惹到他,或者介入了他的領地,他定會是不死不休的報仇。

洪深的眼神均衡的的看了一眼周圍的幾個手下,然後才用溫和的口氣笑眯眯的說道:“我認爲,咱們可以在猛虎幫北邊的街上再開一到兩家小情調的酒吧,這至少我們的收入趕得上這邊兩三個的收入了。這單生意有錢賺。”

話音一落,在座的除了蕭晨和馬錦濤以外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羅大炮張磊謝忱三人瞪大了眼睛,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三人的心中都暗暗的吃了一驚,那可是猛虎幫守着的地盤,如果猛虎幫想要幹翻他們任何一個堂口,恐怕他們都攔不住!

“老大,這樣不太好吧!猛虎幫的人可比我們的多。”張磊道,他說話時的表情有些不太高興,看樣子好像吃過猛虎幫的不少虧。

張磊主要就是負責與猛虎幫交界這塊的地盤,而羅大炮負責的地盤與鱷魚幫交界這邊。

“猛虎幫現在正在勢頭上,但是我們現在最好是不要去動他們。就讓青紅幫的人去和他們糾纏好了,我們先把苟延殘喘的鱷魚幫的人給徹底的幹掉。等沒有了後顧之憂我們在對付猛虎幫。”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心中暗暗盤算着,這是一個在赤龍會立下戰功,取得地位的事情。他想了想便沉聲問道:“老大,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鱷魚幫的計劃。”

凡是當老大的都不太喜歡下屬過多的知道自己的心事,也不喜歡下屬完全不瞭解自己的心事。蕭晨的反應正好符合洪深所承受的心理範圍。他已經看出了洪深有了計劃,但是什麼樣的計劃他還是不知道。

洪深嘴角輕輕的勾起了一抹從容的笑意,然後沉聲說道:“蕭晨帶着一隊人馬直接抄過去,和他們正面接觸。同時讓馬錦濤帶着人埋伏在他們的後方,只要鱷魚幫敢對蕭晨出手,咱們就直接和鱷魚幫開戰,從他們的後方殺出!他們腹背受敵,人也沒有我們的多,肯定必敗無疑。”洪深說話之間眼睛幾乎都彎成了一道月牙,對於自己的作戰計劃,他十分的滿意,一臉燦爛的笑容。

“聲東擊西?”蕭晨緩緩的擡起頭來,然後不急不緩的冒出了四個字,話音一落頓時讓幾個人一愣,就在其他人還在猶豫時,洪深哈哈大笑了起來,一付十分高興的樣子。

“對,對,蕭晨看來不是大家想象中的一介武夫,而是一個文韜武略的人才!身手了得,而有胸有韜略!”洪深用讚賞的,目光看向了蕭晨,然後輕輕的笑着說道。而其他不少人也暗自認同,就連張磊也不敢再輕視蕭晨。羅大炮更是樂得合不攏嘴。

“老大,這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我保證盡心盡力幫你辦妥,也算是我來咱們赤龍會獻出的第一份禮物!老大看我的吧!”蕭晨的眼眸之中流露出自信的精光,然後信誓旦旦的沉聲說道。

言罷他拿起酒杯看着洪深的表情,然後一飲而盡,但是在放下酒杯的那一刻,蕭晨的目光卻恰好看見張磊眼底的那絲陰霾。張磊不甘心,他十分的不爽,這無疑是蕭晨一個上位的機會。

在這個飯局後的三天裡,洪深一直在籌備着這件事情,蕭晨也利用這三天的時間大致瞭解了一下赤龍會的實力。

經過一番的瞭解,不得不說,洪深對於赤龍幫的管理十分的有條理,牢牢的把權力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很有凝聚力,這點讓蕭晨極爲頭疼。

蕭晨來赤龍會的目的就是鳩佔鵲巢,一步一步的幹掉洪深成爲赤龍會的龍頭老大,但要做到這一步實在是有些困難,蕭晨設想過就算是聯合了其他的四個堂主,一起出糾集起兩百人對着洪深砍殺過去,恐怕最多也就是五成的把握。而且這樣出師無名,名不正言不順,氣勢都沒有,戰鬥力也不知道還有幾成。

蕭晨還想了很多,例如在地利上洪深也更有優勢,最後的結果就是要想力敵,那是行步通的。對於現在還想不通的事情。蕭晨暫時就什麼也不去想,把他們直接拋在腦後了。

現在蕭晨需要做的就是帶着剛分到自己手底下的十三個還算說得過去的小弟去夜逍遙酒吧去把掌控權從鱷魚幫的手中搶過來。這次的行動,是要讓整個鱷魚幫在上海市消失。

平時只要走二十分鐘的路,蕭晨和十三個小弟用了將近一個小時,陸陸續續的道了夜逍遙酒吧。這麼做的目的是爲了掩飾他們的意圖。蕭晨安排得十分的用心,有的人打車,有的人坐公交,有的人騎車,有的人走路,目的就是不讓鱷魚幫的人有所察覺。然後在到達了酒吧之後,在突然發難。而這麼縝密的設計也是出自蕭晨之手。

蕭晨十分的清楚,完全能感覺到洪深就是在把自己當刀使,人對刀雖然會有感情,但是一但刀斷了,人便會立即選擇換另一把刀。現在蕭晨打入對方內部需要的首先就是功勞,可這是越是這樣越不能急功近利。莽撞的直接衝過去,只怕非但不會立功,還會損兵折將。

而且鱷魚幫雖然已經是強弩之抹,但是自己這次帶的人也就是這麼十三個。一但讓他們集中起來,先消滅蕭晨這十三個人。恐怕要把他們都殺掉也是完全可能的。

蕭晨來到了酒吧裡,這裡光線昏暗撩人。頗有些小資情調,很適合一些小情侶,在這裡喝酒聊天。看起來他們是爲了迎合這裡大學城的定位,而專門做的一些設計。

蕭晨看了看這裡的生意情況,現在纔是晚上九點,這裡的入座率已經接近了九成。果然是像洪深說的,有油水可撈。

蕭晨點了一支菸,然後不急不緩的從酒吧的門口走進了,他先看了看自己帶來的十三個小弟,他們分散的坐在了酒吧的各處,完全的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蕭晨對於他們的表現頗爲滿意。

蕭晨則一個人朝着吧檯不急不緩的走去。他先看了看吧檯上的那名調酒師。見他張得一付猥瑣的樣子,心中便是暗道:“張成這個樣子,都能當調酒師。”

夜逍遙酒吧比蕭晨之前去的西湖明月要大出不少,裝修也要更高檔一些,就連這裡的妹子也比西湖明月的漂亮出不少,讓不少的男人都有些心動。

“我要杯伏特加,加一塊冰。”蕭晨一邊不急不緩的坐在卡座上,一邊用淡漠的口氣沉聲說道。

弄得酒保看了看蕭晨,見他臉色陰鬱,也沒有多說話,來這裡都是出來放鬆的,當然也有人是來借酒消愁了。但是閱人無數的酒吧卻覺得蕭晨不想是來買醉的,看着他冰山一樣的臉。酒保還是不敢怠慢,連忙點了點頭,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請稍等。”

這個酒保手腳十分的麻利,快速的打開瓶子倒了一杯伏特加。然後從冰櫃裡,拿出一塊冰放在了酒杯裡。完成了蕭晨的要求,他馬上就想把這杯酒放在了蕭晨身前。就在這時另一個客人大聲的說道:“要杯七色彩虹。”那個酒保一邊循聲看去,一邊把酒大大咧咧的放在了蕭晨的面前。無意中竟然讓幾滴酒灑了出來,弄溼了桌面。

蕭晨看着那幾滴濺灑出來的酒,眼眸之中立即閃過了一道狡黠的精光。來這裡就是要搗亂的。他正愁找不到藉口發飆呢,真是困了就有人送枕頭。蕭晨暗自下定了決心,就是要通過這件事情,來找點事情讓鱷魚幫的人喝上一壺。

就在那名酒保轉身要去招呼下一位客人時,蕭晨左手拿開了手中香菸,然後皺着眉頭提高了聲調,用慍惱的口氣對着那名酒保大聲問道:“喂!你這是什麼意思?”

0080酒吧裡的吵鬧

“不就是灑出來點酒嗎,再說了也沒灑到你身上,弄溼你的衣服啊。等會我給你把桌面擦乾淨不就行了嗎?”酒保撇了蕭晨一眼,看着蕭晨那張震怒的臉,一付我有老大罩着,什麼也不怕的態度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過他卻不是看不起蕭晨。作爲一個服務員,他還是很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的。只是這件事情,蕭晨是故意找茬,他沒有看出來。

“沒灑我身上,就沒事了,就有理了是嗎?”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他對着那個酒保冷笑了一聲。眼神之中充滿了憤怒,和對這酒保的鄙視。然後蕭晨拿起酒杯啪的一下全部潑在了酒櫃的名酒上,蕭晨這杯酒可就是沒有喝上一口。

而這時的這名酒保頓時有些瞠目結舌,這麼名貴的酒,都沒有喝上一口,就直接潑了出來。灑在了酒櫃上。酒保眨了眨眼睛,心中暗暗的想着蕭晨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是什麼目的。當然他也十分的精明,目光也沒有隻落在蕭晨的身上,而是先向周圍看了看,主意是想觀察一下蕭晨是不是有幫手。

不過蕭晨早就安排好了,現在還沒有到完全發飆的時候,小弟們只是在遠處觀望着。

遠處幾個原本想看蕭晨的小弟,現在是一個個的咂了咂舌。其他的客人看到蕭晨用酒潑人家的酒櫃,也都十分驚訝。心中暗道這是在鱷魚幫的地盤上,竟敢來鬧事。

而蕭晨的十三個小弟則更是吃驚一些,他們早就聽說了蕭晨在覲見洪深時,力壓羣雄,現在看來果然不是蓋的。他們雖然早知道蕭晨會找茬,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快,而且這麼的囂張。他們自問自己就沒膽子去做,畢竟這還是在人家的地盤。

蕭晨的小弟們不由的開始爲蕭晨擔心了起來,同時做好了發飆的準備。導火索已經開始慢慢的燃燒,就要點燃背後巨大的火藥桶。

“你這傢伙,你成心來找茬的是吧?這裡可是鱷魚幫的地盤。你要惹事最好想一想。”酒保瞪大了眼睛,然後厲聲問道,他的眼中閃爍着陰沉的寒光,說話時的口氣也一點也不客氣。

蕭晨站起來了身來,他明顯的比這酒保高了一個頭,頓時產生了一種強大的威壓感,那個酒保剛纔還言辭犀利,現在就立即有些心慌了。他還真的擔心蕭晨狠狠的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不由自主的拿起一個空酒瓶攥在手裡,不過沒有敢主動出手。

就在這時,蕭晨眼眸中的厲光更甚,他定睛睥睨那名酒保,然後不客氣的沉聲說道:“怎麼着你還想打人啊,灑了我的酒,還想動手,還說我成心找茬?我看你是店大欺客!我在這點了一杯伏特加。你把他弄灑了我說你兩句怎麼了,你道個謙就過去了。你還說沒灑我身上,就想我把你當個屁給放了。你他媽知不知道顧客是上帝!你的工資都是我們這些顧客花錢給的。”蕭晨用丹田之氣怒喝道,他說得有禮有節,本來是他來找茬,但是現在犀利的言辭已經讓酒保開始變得理虧。

這個聲音的穿透力很強,讓噪雜的酒吧安靜了不少。許多客人都停止了打鬧和議論,進一步的觀察着事態的發展。

蕭晨的嗓門本來就大,加上多年的內家拳修行,讓他中氣十足。再加上店大欺客這麼一個大帽子扣下來,頓時把這酒保給鎮住了,他心裡開始掂量掂量。

不少好事者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準備靜靜的聽聽這個和酒保吵起來的青年準備怎麼解決這件事情的爭端,順便看看這家店到底怎麼樣。

夜逍遙的確是新開張,裝潢和硬件都不錯,但是人員都是新請的,某些方面他們也是體會,還是覺得他們的服務態度不好。現在坐在這個酒吧裡的客人,多少都是慕名而來,帶着試探性的目的。如果這酒吧讓他們滿意,那自然他們會來得更多,但是如果讓他們不滿意,以後就不會再來了。在酒吧中因爲服務質量而照成的事情自然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店大欺客?好像還真有這麼一點。”

“這邊挨着大學城,有這種黑店。連學生的錢都騙,太黑了吧!”

“看這酒吧,平常的服務也不太好。”

“好像說店大欺客有點過了。”

“嘿,那也不算過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個破大學非讓我們這些大一新生都到這破地方來呆上一年的時間。”

“也是,那哥們明顯吃虧了,花錢來這裡消費,結果還被扣上了成心找事的帽子!真是冤大頭。”

同情弱者是人類的共性,此時此刻,將近八成的客人都在小聲的議論着,他們的態度很明顯,在是非問題上更傾向於蕭晨這邊,至少他們不相信蕭晨會因爲一點小事和這麼大的有很複雜後臺背景的酒吧卯上。

客人們的議論,也不時的進入了酒保的耳朵。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剛踏入社會的農村青年。脾氣裡有些小農民的勁,還是有些擰。所以纔會得罪了蕭晨。他現在的臉色立刻變了,他來上海工作是爲了錢,沒有了工作,上海這個地方的生活費,他可負擔不起。而且這件事情人言可畏,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照成了負面影響,恐怕以後夜逍遙的客源會減少很多。這種損失根本不是他一個小酒保可以承受的了的,就算是老闆沒有開除他,留了下來,以後他的升職基本上沒有什麼希望了。

看着仍然時不依不饒的蕭晨,酒保氣得牙都癢癢,他的眼睛裡已經升騰起了一團熊熊燃燒的怒火,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那麼他現在已經開始動手了。

這酒保心中暗罵蕭晨:“這小子不知道息事寧人?等我們的人來了,一個照面就給你廢了。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可當着這麼多客人的面,自己怎麼可能叫老大他們下來這麼仗着人多把蕭晨打一頓,那樣的話店大欺人這個帽子也就算是不打自招了。以後這種事情會迅速的傳開,讓他們失去客源。

“剛纔不就灑出來一點酒而以?你至於把事情鬧這麼大罵?就這麼點事!吹毛求疵。”酒保壓制着心中的怒火,繼續嘴硬着說道。

但是他在吧檯下的手,已經拿出手機,迅速的用拼音打了幾個漢字,然後給酒吧的經理髮了個信息道:“有人鬧,速回!”

蕭晨很滿意這個酒保的態度,就差沒有笑出來了。“這就叫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就然我點了一把小火,你就往裡面舔柴。那這把火燒起來,可就不管我的事情來。”蕭晨心中暗道。

蕭晨的眼眸之中怒火更勝,握緊了拳頭,然後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名酒保,大聲的說道:“我把事情鬧大?我說的是你的態度,以你的這種態度是不行得,你們這店裡的店員要都是這種態度對待客人,以後看誰還來啊?我這麼說你,是讓你懂得一個服務員應該有什麼樣的態度。”

“你,你不用這麼大聲把?我聽得見!”酒保沉聲說道。

蕭晨哪裡會理會他說些什麼,更加大聲的說道:“老子即今天是一個人來,要是帶了一個妞來,那豈不是在妞的面前把面子都丟光了。你懂不懂要尊重客人。”

被蕭晨再次大聲的這麼一喊,酒保明顯慌了。蕭晨雖然是在鬧市,可是句句說得有理,而這個酒保,明顯不是蕭晨的對手。就知道讓蕭晨小聲一點說話,讓人一聽起來就覺得十分的理虧。

那名酒保小農意識十分的強烈,現在還不肯服軟,爲了自己的面子苦苦支撐着,他怒視着蕭晨低聲問道:“我就這態度怎麼樣?”那咬牙切齒的表情恨不得立即把蕭晨給掐死。在他的心中只怕已經用最惡毒的口氣大罵了蕭晨一百遍了。其實這事情要是讓一個懂處理問題的人來,壓根就不是問題。說聲對不起,給蕭晨再多倒點酒。雖然犧牲了一些成本,但是堵住了蕭晨的嘴。

聽到了他的回答蕭晨心底一樂,蕭晨知道這小酒保快要成功被炒魷魚了。蕭晨既然是來收場子的,自然要把這事情鬧大!把一點點的小矛盾激化,再激化。最後引出他們的幕後操控者。

“你這態度怎麼啦。我就是讓大家都知道知道,你們這家酒吧這就是一家黑店!你們都是一幫吃我們的,喝我們的。最後還要打我們,消我們面子的寄生蟲!”蕭晨提起丹田之氣,沉聲的叫着,這聲音的穿透力絲毫不弱於麥克風,整酒吧裡都可以十分清楚的聽到蕭晨的說話之聲。

蕭晨的目標根本不是這個小酒保,他提高了聲調是想把酒吧的掌權人叫出來。至少這樣才能平等對話,再擴大一點事態,讓他們先動手,這樣也有了下手的理由。這樣要是動起手來,蕭晨他們不理虧。

“這位兄弟,有什麼事情別發火,在這裡說話掉份,我們可以去包間裡談談。”就在蕭晨大聲的叫嚷之時,從不遠處走出來了一位穿着很有品位的中年人,他微笑的看着蕭晨,不過眼底卻閃爍着一種狡黠。

蕭晨從一看這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一隻笑面虎,爲人陰毒和狠辣。不過他應該就是這間酒吧的主。

0081 暗鬥

隨着這個中年人的到來,這名小酒保立即變得更有自信,更加的得瑟。

直接的中年人,眼睛不大不小,面色從容鎮定,看樣子是經歷過一些事情的人才有的樣子。他有一種愛掌控一切的**,再看到蕭晨之後,他就試圖控制住事態的發展。

蕭晨當然不想讓這件事情就此平息下來,他輕輕的冷笑了一下,眼眸之中狡黠的光芒更甚了一分,隨後對着圍觀的衆人,大聲的喊道:“大家都看好了,他們要把我請到包廂裡用特別的辦法招呼我。如果我不能安然無恙的出來,以後那你們就不要來這樣消費了。倒要看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我要看看他們要怎麼對待我這個客人。看看他們還能有多橫。”

被蕭晨將了一軍,中年男人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不悅。他們的對話只有一個回合。但是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蕭晨不是一個容易被他控制的人。

這個中年的人的心情有些起伏,不過還是勉強保持着自己的控制全局的形象,他嘴角上揚起一抹不情願的微笑,然後笑輕輕的說道:“這位朋友說哪裡的話,我來是爲了處理這件事情。我只是不想讓這件事在這影響我們的其他客人。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進包廂,關上門咱們慢慢聊!”

雖然這個中年人最上這麼說着,但是誰都看得出這是在說表面話,越是冠冕堂皇,越是背後有陰謀。

蕭晨也看得出來對方巴不得進去之後直接把自己殺人滅口了。但是蕭晨是藝高人膽大。在所有人都認爲蕭晨會大聲的說‘有什麼事情在這裡說’時。蕭晨卻是斜着腦袋,一臉玩味的看着中年男人,然後輕輕的說道:“去就去!我還怕你不成。俗話說得好,有理走遍天下。”這句話擺明了是用來騙書呆子的。

但是蕭晨也用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來對付他的冠冕堂皇。所有的人都觀望着事態的發展。而蕭晨的手下,也都做好了準備,隨時應付發生的危險情況。

“我草,這哥們要單刀赴會,不愧是咱們老大點名的人,就這分膽氣,了不起,要是別人肯定就慫了,我佩服他!”

“不僅是膽氣?你就不想想這兄弟爲什麼之前設計這麼多套的方案,這有這麼多手段和暗語?你別看人家歲數不大,可是手段卻是高明,沒準赤龍會以後就靠他了呢!”

整個吵架的過程蕭晨都在用手語控制着埋伏起來的十三個兄弟。

幾個圍坐在一起的赤龍幫的打手,都開始議論起來,明顯蕭晨的做法實在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要是進去了之後,到底會發生些什麼,他們還真的算不出來。

原本擬定的四套方案裡,他們私下認爲最有可行性的就是擒賊先擒王的那套方案,可是蕭晨根本不用,自己準備一個人搞定了,有的人覺得蕭晨有些託大了,一個個心裡不由得爲蕭晨祈禱起來。現在的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事先料定的了。可是蕭晨通過手勢告訴他們按兵不動。

“這邊請。”中年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帶路走到了前面,他輕輕的笑了笑,讓他的臉看起來更多一分陰謀詭計的味道。

蕭晨沒有沒有理會,低聲說道:“帶路吧!”這句話一下就把那個中年人從一個掌握全局的人一下子淪爲了一個帶路小廝。

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降格了,領着蕭晨向前走去。

蕭晨看着走在前面不時回頭中年男人,他始終沒有回頭和蕭晨說話,而是保持着足夠的警惕。

而在自己的衣服口袋裡還放了三枚之前在飛刀。

自從上次在遊輪上吃了虧,蕭晨可不覺得自己一身功夫,光靠拳腳就能打出一片天地,這年頭拳頭在硬,也比不過手槍,可是最可怕的不是那些看得見得武器。而是那些看不見得陰謀詭計。

而這名中年人對蕭晨也不放心,他雖然沒有回頭,可是手卻握得很緊。隨時準備着應付與蕭晨的衝突。

兩人走的速度都不快,他們之間的氣氛很僵,就好像陰謀詭計在空氣裡發酵一樣。

兩分鐘的路程,讓蕭晨更加覺得這名中年人另有所圖,旁邊都是包廂。要是真正的談這件事情,他們隨便找一間包廂就可以談判了。

蕭晨估計了一下這名中年人的目的,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他本來也不是來這裡談事情的。蕭晨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這個通道至少100米。

這麼長得通道,有一個好處,就是一但打起來易守難攻,不管你來了多少人,只有最前面的兩個人可以作戰,至少耗到救援來肯定沒問題。

蕭晨吸了一口氣沉聲問:“到底還有多遠?”

中年男人笑了笑說道:“這個房間就是了。請!”

中年男人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殺機,可是他那一臉燦爛的笑容就好象看見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樣,讓人一點都感覺不到他心中的陰謀。自從進入了黑幫以後,蕭晨就面對着一個黑色的冷酷的世界,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人情,只有利用和被利用,只有實力和陰謀詭計。但是爲了達到最終的目的,蕭晨義無反顧的決定在這條路上走下去。

話音剛落,通道經過的四個房間的門都自動的打開了,從裡面分別出來了五六個古惑仔,合起來就是二十多個人。這些古惑仔一臉不可一世的樣子,朝着蕭晨慢慢的走了過來。

那酒保看到了這一幕,心裡那叫一個解氣,他都快要笑出聲音來了。他大聲的說道:“灑出點酒來就惹着你這上帝了。衝你兩句算是輕的了,還真把自己當成是人物了。我td就看上帝能不能來救你一命!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皮子硬,還是我們鱷魚幫的拳頭硬。”

蕭晨冷冷的看着這個中年男人,只見他的嘴角的微笑逐漸擴大着,現在的他傲然而立,一付十分輕鬆的樣子,他拿出了一包小熊貓香菸,拿出了一支,從容不迫的點上。就在他吸了一口時,突然愣住了,因爲他看見,蕭晨也在笑,而且笑得十分的開心,完全不像一個被包圍的。

“這傢伙該不是被嚇傻了吧!”中年人心裡暗暗想着,他也有些心裡發虛,慢慢的向着那些小古惑仔來的方向退去,等到他退入了這些古惑仔中,發現蕭晨並沒有出手也沒有追過來時,他才放下心來,拿起了手中的香菸放入嘴中,吸了一口,然後又笑了笑大聲的說道:“你還真當自己是消費者權利的保護者啊?告訴你,我們老大讓我來看這個店,是就有他的理由,我們這個店油水多,打主意的人也多,像你這樣的小癟三我已經見過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都被我這招笑裡藏刀搞得服服帖帖。你說出來是誰派你來搗亂的。說出了我只打斷你一條腿!不說把你的三條腿都打斷了。”

“他竟然一下就猜出來了?難道我露出了什麼破綻,讓他看出來了。”蕭晨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打破了自己的懷疑,蕭晨認爲他是在試探自己的底。蕭晨怒目注視着這個中年人,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們無門無派,來喝杯酒都遇到你們這幫垃圾,你們想怎麼樣!別以爲人多就可以。”

蕭晨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嘿嘿笑了。一付不把這二十多人看在眼裡的樣子。

“沒有幫派更好,軟柿子還敢大聲說話,給我打。”中年男人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他嘴角動了動,用冰冷的口氣說道。

言罷這些古惑仔便一步步的向蕭晨逼去。形成了一股大軍壓境的氣勢。這些古惑仔自然就是鱷魚幫的那些打手。蕭晨是剛入赤龍會,他們自然也不認識蕭晨,這就是洪深爲什麼讓蕭晨來的原因之一。看樣子今天的爭鬥已經是不可避免了。蕭晨身上的血都熱了起來,拳頭裡涌動着一種出擊的衝動。

有一個古惑仔對着蕭晨扎拳頭,他們按壓自己的手,讓骨頭髮出嘎嘎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嚇人。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蕭晨雖然身陷重圍,但是卻一點也不慌亂,他神色鎮定自若,讓所有的人都意識到這會是一場硬戰。走在前面的古惑仔不由的放慢了腳步,而走在後面的古惑仔則暗暗希望讓前面的人當炮灰,然後自己打到蕭晨拿下頭功,他們不由的在後面推前面的人。

蕭晨嘴角輕輕的笑了笑,不以爲然的看了那個中年男人一眼,然後用輕蔑的語氣大聲的說道:“說實話,你們不該把我帶到這條狹窄的通道上,雖然這樣我逃跑不方便,可你們也發揮不出人數的優勢。”說到這蕭晨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說道:“你們數量上的優勢一點用都沒有!信不信你們根本留不住我。”

聽着蕭晨這麼一說,鐵雞明顯吃了一驚,過了一會兒才恢復了平靜,然後指着蕭晨大聲的說道:“今天你就是插上翅膀也難飛出這裡,還敢嘴硬,給我上。”

082動手

他的話音剛落,他的手下都還來不急出手,蕭晨已經動了。誰也沒有想到蕭晨會主動的出手,整個人好像離弦的箭一樣向着衝在最前面的小古惑仔就衝了過來,直接一個肘擊狠狠的打在了對方的胸口將對方秒殺,一招之後,迅速改變招式,一腳踢在了另外一個小古惑仔的要害上,兩人幾乎同時想後倒在地上,隨後蕭晨直奔着這那個中年男人衝了過來。

短短的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已經打死了兩人,這樣的戰鬥差點讓這個中年男人吃了一驚,完全不敢相信蕭晨做的一切。雖然蕭晨有偷襲的成分,可是這一擊必殺的角度和力量以及對於時機的把握,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次是真的碰上了高手了。

“都給我上,咱們人多打死他!誰先抓住他,獎金兩萬!”中年男人眨了眨眼,然後尖叫着說道,他的整個人都已經嚇破了膽子,叫別人上,可是自己卻朝後退着。這也難怪鱷魚幫會如此不濟。

聽到了許願,其他的小古惑仔卻像打了雞血的一樣,不要命的衝了上去,真的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剛剛死在他們面前的兩個混混,很明顯沒有成爲前車之鑑,他們是對那兩萬塊錢的佔有慾。更多過於對死亡的恐懼。

這筆錢對於那些古惑仔來說差不多是他們大半年的收入了,這些混混過的本來就是刀頭舔血的日子,對於別人的死亡和自己的生命都看得很輕。所以他們纔會選擇要錢不要命。

看着第一波衝過來的四個不要命小古惑仔,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厲光,一到了動手的時候,蕭晨立即冷靜了下來,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仔細的分析着場上的局勢,這條狹窄的通道最多可以同時衝過來五個,但是以他的能力可以攔下的只有兩三個。這樣就會有一個人衝過去,然後從蕭晨的後面偷襲。所以蕭晨必須保證自己的後背不能用敵人。

蕭晨微微向後退後兩步,就在他們認爲蕭晨還會繼續後退時,蕭晨突然對着牆角的兩個人發難。

形意拳貼身短打的特點完全的表現了出來,蕭晨一個格擋外加一個寸拳打在對方的心口,眨眼之間,已經解決了對方的一個人,然後轉身,擋開對方的一記直拳,蕭晨下路一個戳腿。上路一個擺拳,又撂倒了一個。接下來的兩人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在了蕭晨的身上,蕭晨咬了咬牙,硬擋了這兩拳之後,突然進身,一個膝頂狠狠的撞在那那人的小腹,接着蕭晨用這個人當盾牌,擋住另一個人的攻擊。然後近身一個橫肘打在了那人的腦門上。解決了四個之後。

蕭晨向後退到了牆角。擺出了一個形意拳的格鬥預備式。然後調整自己的呼吸,然後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他輕輕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到目前爲止已經幹掉了六個,還剩下十五個人。

眼前的這十五個人的眼眸之中,現在已經有了一些恐懼,他們看着蕭晨在短短的幾秒鐘時間,就乾淨利落的解決了他們六個兄弟,而且都是一擊必殺。

剩下的古惑仔不由的再一次開始衡量起,那兩萬塊錢的性價比。兩萬塊錢雖然誘人,但是要是用命去換,就划不來了。

那個中年人現在也不由的慌亂了起來,他的眼神開始了閃爍,剛纔他的眼中還有着陰謀得逞的微笑,可是現在,這種微笑一下子就變成了震驚。本來自以爲天衣無縫的計劃,現在卻碰上了蕭晨這個可怕的對手。

“來啊!你們過來啊!”蕭晨傲然而立,眼眸之中戰意昂然,他大聲的說道。形意拳這類的內家拳在戰術上都喜歡等對方先動手,然後反擊。平常人們防守時,如果防禦力是百分之百,那麼出手後的防禦就是百分是五十。只要內家拳的習練者在防禦的同時抓住對方的破綻,就可以快速的打到敵人。同時自己也沒有什麼破綻。尤其是在以少敵衆時。對自己的拳法的要求就是快準狠。所有花哨的招式,只要露出一個破綻,就會被爲數衆多的敵人抓住。蕭晨就是深諳此道,所有才背靠牆壁,讓他們先動手。

所有的古惑仔已經被蕭晨的氣勢給鎮住了,他們聽了蕭晨的話,哪裡還敢向前衝,他們個個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那個中年人也都吃了一驚。這次他可是做了一次徹底的虧本生意,這六名手下的安家費,可不便宜。

就在他還在算賬的時候,蕭晨向前,走了一步,他瞪着眼睛,氣勢逼人,手上做出隨時攻擊的樣子。那些古惑仔沒有聽到頭的命令,本能的就向後退了一步。

看這個樣子,蕭晨已經在氣勢和心理上卻得了優勢。打羣架也單挑不同,氣勢十分的重要。古代打仗都十分的講氣勢,什麼叫做兵敗如山倒,一鼓作氣,都是說的和氣勢有關的東西。

蕭晨現在身體之中的腎上腺素迅速的分泌,讓他應變這種危險的情況,現在的他只有向長阪坡上的趙子龍一樣,要把所有人都打到爆,打得他們都沒有信心還手,從而給他們留下一個不可戰勝的印象。要通過打到一部分的對手,來嚇倒另一幫沒有動手的人,只有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解決掉對手,否則這十幾個人都不要命的向前衝,那蕭晨就算是功夫了得也後患無窮。畢竟蕭晨只有一個人,而他們有二十來個人。雖然可以蕭晨有信心可以解決掉他們,但是自己也會受很重的傷。更何況這個中年男人如果打個電話,還可以叫人來增援。現在已經殺了六人了,要是這會兒落在他們的手上,只怕蕭晨就要被他們拿來千刀萬剮了。

蕭晨心中暗想要擒賊先擒王,自己的衣服口袋裡還有三把飛刀,他們人多,自己使用武器,也不算違背江湖道義。蕭晨稍作思索就直接下定決心,放棄現在背靠牆壁,可以和他們對峙的有利地形,突然他們的隊伍之中,抓住這中年男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然後逼迫他們停手,最後走出去,讓所有的客人,都看到他們的待客之道。這樣這個酒吧就開不下去了。那麼他們也就可以順利的接手。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寒光。他的心中已經橫下了一條心。對於死去的六個人蕭晨完全不用付任何法律上的責任,在這種情況下,屬於法律上的正當防衛。要是鬧上了法庭,這間酒吧恐怕就更加開不下去了。

“上啊!給我上。”那個中年男人,十分氣憤的大聲叫道。

那些古惑仔哪裡敢動。但是面對着老大的淫威,還是向前挪動了一下腳步。

就在這時蕭晨的眼眸之中戰意更甚,他要徹底的打垮這些人的意志。他吸了一口氣,然後運起全身的力起,想前走了一步,他的面前還有一個正在掙扎的男人。

蕭晨直接一腳狠狠的抽在了那人的小腹上,對方嘴裡頓時涌出一股白色粘稠液體,他瞪了瞪眼睛,啊啊的叫了兩聲,就直接攤倒在地上。這兩聲算是幫蕭晨做了廣告。頓時剛纔那些前進了一步的古惑仔。又立即後退了一步。

要是說現在的蕭晨心理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什麼勇者無懼,那是戰場上抱着必死決心的人才有的,但是蕭晨可不想死。所以他纔沒有這種境界,他只是在和這些人比氣勢,玩心理戰,看誰更崩得住。蕭晨深些了一口氣,面對這十幾個握着拳頭的敵人。蕭晨冷冷的說道:“你們上啊,不是人多嗎?”

這時的那個男人躲在六個小弟後面,他目光閃爍,一臉的詫然驚訝之色,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對付着二十人。

而蕭晨人少欺負人多也不是第一次了。蕭晨一臉玩味的笑了笑,看着那個中年男人,再看了看他眼前的六個古惑仔。這樣的站位,讓這個中年男人處在這個隊伍之中,相對是最安全的位置。

如果蕭晨從前面發動進攻,或者有人叢後面偷襲,他都有人幫他緩衝。現在蕭晨與他們對峙可以說有餘,但是要主動的發起進攻,還是有些困難。

現在蕭晨在思考的是行動的細節,證明突破這六個人,抓住這個中年人。同時不被後面的人圍困住。蕭晨的腦子裡迅速的運轉。但是在蕭晨還沒有想出辦法之時,便看到這個中年男人已經從衣服的口袋裡拿出了手機,看樣子他是要再叫人來幫忙。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光,他的暗暗的對自己說道:“這個辦法只有五成的把握,但是現在看來,也只有試一試了。”

蕭晨把目標鎖定了人羣之中的那個中年人,而這時的這個中年人,也把目標鎖定了蕭晨,爲了激發士氣,讓他有時間打電話,這個中年男人提高了聲調,大聲的喊道:“只要打到了這個傢伙,獎金加到兩萬五。在酒吧裡吃喝嫖賭三天全包。”

這話一出,蕭晨的壓力頓時又大了一分。

0083脫困

雖然對方提高了籌碼,可是依然沒有人敢衝上去。他們都知道前進的後果,躺着的六個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名中年男子慌慌張張的拿起電話。一邊按着電話號碼一邊,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們都給我衝,打倒他給三萬五千塊!”中年男子神情緊張的看着蕭晨,再次拋出了誘餌。他已經心慌了,一邊說話,一邊用顫抖着手指翻找着鱷魚幫老大鱷魚標的電話號碼,都撥錯了號碼。

而此時這些小混混又哪裡敢真的向前衝。看着倒下的六位哥們,

“靠!讓我們衝上去送死,老子的命可不止三萬五千塊。”一個古惑仔嘴裡小聲嘀咕着,這句話一說,另外一個有些動心的小古惑仔也是愣了一下,他本來眼神中已經有了一動衝動,隨後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向後退了一步,面對三萬五千塊錢的誘惑,他們沒有一個不動心的。

的確,三萬五千塊錢雖然收入頗爲豐厚,可是就算給了自己,也沒有命去拿什麼花,現在擺明了誰先上蕭晨殺誰。如果有人衝第一個,這些小混混也會衝上去,當第二個。但是就是沒有人願意第一個先衝上去。

小古惑仔的嘀咕聲蕭晨也已經都聽見了,他的嘴角泛起一絲淺笑。隨後從兜裡掏出一把飛刀,只見蕭晨手一揚,一道白光便向着那個中年男人的手射去。

“咻”的一聲,蕭晨手中的飛刀好像子彈一樣快的嚇人,站在前排的六個小古惑仔只是看見蕭晨手腕一翻,一道白影閃過,緊接着就是傳來他們老大的殺豬一般的慘叫。他的手機在他的慘叫聲中,摔倒了地上,電池和蓋板都摔出來了。

這下這名中年男人開始慌了,他緊張的看向了蕭晨,如同動物一般的因爲害怕而衝滿了攻擊性。他向餓狼一樣對着蕭晨呲牙咧嘴,然後狠狠的盯了蕭晨,大聲的說道:“你們還他們看什麼,快給我上!殺了他。”

蕭晨這實力絕對不是蓋的,就算是在鱷魚幫裡他也沒見過有幾個人能有他這實力,至少,鱷魚幫的金牌打手完顏強都沒有這種實力能在二十人的圍攻下輕鬆的突破重圍。

看着自己不斷涌出的鮮血,還有那些戰戰兢兢的手下,這個中年男人的心中終於有了懼意,他知道現在雖然還有16個人,但是他們只是身體還在這,心早就沒了。既然打不過那他就想逃跑。憤怒的表情一消失,蕭晨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就在他轉身的一瞬間。

“想跑!”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光,冷哼了一聲,第二把飛刀已經出手,這次蕭晨的目標是這中年男人的腿部。

不等那個中年男人的慘叫聲在通道之中回想,蕭晨的整個人就在一瞬間朝着擋在前面的六個小古惑仔衝了過去。只見蕭晨的腳步一滑,形意拳中萬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步法,已經展開。六個人只看到一道人影閃過,感覺一陣風吹過一樣,等他們回過神來,蕭晨竟然已經繞過了他們,這六個人都愣在了原地。中年男人身後的十個人,更是吃了一驚,他們竟然發現,蕭晨已經把第三把刀架在了中年男人的脖子上。

“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幸好他攻擊的目標不是我,本來我想着象徵性的抵擋一下就聰明的躲開,如果他動起手了,恐怕我還來不及躲開就掛了。”一個小古惑仔看了地上的幾個兄弟一樣,隨後轉而注視着蕭晨心中暗暗的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幸好老子的級別低,人家是來找老大的,否則咱這條小命就要掛這不可!”另一個小混混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自顧自的在心裡想。

六個小弟點了點頭,每個人都狂吼了一聲,面目猙獰的朝着蕭晨衝了過去,不過雖然叫的聲嘶力竭,可這速度的確是慢的可以。

而後面準備包餃子的幾個小弟看到這一幕也愣了一下,隨後一個個對視了一眼,全部大吼着也衝了過去,一個個恨不得拆了蕭晨。

“你這毛頭小子到底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是鱷魚幫的場子,你這麼做小心鱷魚標滅你全家!然後把你xx了”那個中年男人眼神閃爍,卻佯裝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說道。

說話之間,他的脖子可以感受到蕭晨手中飛刀的冰涼,蕭晨的刀就抵住他的大動脈上,每一次脈搏跳動,他都可以感覺到刀鋒的鋒利,他的腿肚子都已經開始了顫抖。

“就你這樣還要滅我全家?”這話一說蕭晨不由的在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然後用嘲諷的口氣說道。

那個中年男人嘴角抽了抽,沒有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蕭晨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先看了看周圍的人。只見十幾個小混混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蕭晨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鎮定。這個計劃本來也只有半分之五十的概率成功,現在取得了預定的效果蕭晨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那名中年人猶豫了一下,顯然還是在做最後的抵抗,可是當蕭晨把他手中的刀,向前動了一下之後。

“我叫李楠。”那個中年男人立即微微若若的說道。

“這個酒吧我現在歸我接管了,你應該懂得我說的意思,叫鱷魚標到過來領走人,然後叫你的手下怎麼來的怎麼滾回去。我不管周圍是不是你們的地盤,但是現在這個夜逍遙酒吧,是我的地盤了。”蕭晨眼眸之中寒光閃過,殺氣騰騰的大聲說道。

此時夜逍遙酒吧外面,十來個打扮前衛的小混混,正坐在那裡悠閒的喝着小酒。他們都是蕭晨的手下,此時他們都繃緊了神經,注視着通道方向。有的人眼睛看似隨意掃動着,其實是不時在觀察這鱷魚幫的實力。

“你說我們的蕭老大一個人能搞定這麼多人嗎?”其中的一個小混混眨巴了一下眼睛,輕聲的說道。

“我感覺懸啊,這次蕭老大完得有些大,在人家的地盤上,進了人家設的套子。那男的肯定給他帶到通道然後叫上一幫人圍毆打他!”一個染着黃色頭髮的混混有些略微緊張的沉聲說道。

“你別這麼說,蕭老大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他敢進去肯定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就不會有事。”

“唉,一個人挑一個場子難道大了點,恐怕就是馬錦濤也都沒這實力,我估計洪深老大也是不放心,蕭老大有事太自信了。這才讓咱們幾個,在赤龍幫裡拿得出手的打手過來幫幫忙。”

就在幾個人小聲的議論着都快坐不住的時候,其中的一個黃毛臉色突然一變,他瞪大了眼睛十分驚訝的看着蕭晨消失的方向,這時一個小古惑仔眨了眨眼,然後低聲說道:“門開了!大家快看。”

聽到了這話,蕭晨的手下們都立刻緊張起來,他們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個方向。可是門打開了,但是裡面的人卻似乎並不急着走出了。蕭晨的手下已經做好了衝進去把他救回來的準備,他們有的握緊了拳頭,有的拿起了酒瓶,不過下一秒鐘,當一個不算很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中間時,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都十分吃驚的看着那個人的身影。

他們的腦子瞬間有些短路,這件事情已經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酒吧裡燈光暗淡,他們只覺得這個身影他們十分的屬性,在閃爍的燈光之中,他有着一種強大的威懾力,帶着一種死亡的氣息,衝黑暗之中緩緩的走來。

從通道之中,走出來的只有一個人,他的臉色有些白,身體不算強壯。他嘴上叼着一支芙蓉王香菸,漫不經心的從門口走出來。他用睥睨的眼神掃了掃舞池,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隨後朝着自己幾個人的位置走了過來。

他不是別人,正是蕭晨。

蕭晨所有的手下都愣住了,他們吃驚的看着蕭晨。蕭晨竟然一個人走出來了,而且身上一點傷都沒有。跟着蕭晨走進去的那些人,都沒有出來,這能說明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所有的人此時此刻都明白了蕭晨已經一個人直接挑了一個幫派的據點。完成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人物。所有的人沒有想到蕭晨會是如此的厲害

這一時刻,蕭晨在他們心中的位置驟然一下子就躍到了頂點,一個個連忙起身朝着蕭晨走了過來。

“大,裡面是什麼情況?”一個黃頭髮的小古惑仔連忙衝了上來十分好奇的問道。

“已經沒有任何情況了。趕緊進去把裡邊的人都捆起來,然後告訴洪老大可以按計劃行動了!”蕭晨抽了一口煙,眼神衝對面的黃髮小子臉上移開,看向了吧檯的酒櫃和收銀臺,然後吐了一口煙霧,再漫不經心的說道。

“老大,你一個人把他們整個據點的人都收拾了?”黃毛小子依然有些質疑,畢竟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一個普通人的認知能力。

一個對二十個,還沒有一點傷的出來,簡直就是神。

不僅僅是這個黃毛,就連其他幾個人也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雖然理智告訴他們蕭晨出現在這,已經解決了據點的敵人。可是他們還是不敢相信,要親口聽到。

“我說了你們也不相信,自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快去”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然後十分隨意的笑罵道,那個個樣子還真有了幾分黑道大哥的氣勢。隨後蕭晨撇了撇嘴:“把你的手機給我。打個電話”

那個黃毛小古惑仔哦了一聲,然後恭恭敬敬的從口袋裡拿出了他的手機。蕭晨毫不客氣的黃毛手裡拿過手,直接撥通了電話打了出去。

0084,報復

赤龍會據點內,洪深,張磊,謝忱,馬錦濤和羅大炮幾個人坐在一起他們神情緊張,誰都沒有說話,都十分緊張的等着前方傳來的消息。今天這一夜,是他們滅了鱷魚幫之夜,這一天對赤龍會來說十分的重要,完全消滅一個幫派,那會在上海市的黑道造成極大的影響。

這次赤龍會和鱷魚幫幹起來雖然算不得賭上全部的家當,但是至少輸了也會損失很多人員和威信,讓赤龍會的發展受到限制。但是如果是贏了的話,赤龍會將會得到巨大的利潤,同時擴大影響力。多出來的地盤和人馬,赤龍會再次擴招出一個堂,而這個堂的堂主,非蕭晨莫屬。

“老大,你覺得現在夜逍遙酒吧,那邊是什麼情況。”

“那個蕭晨也就才二十歲左右的樣子,雖然他實力出衆,但對方的人數肯定不少。而且蕭晨江湖經驗淺,不知道水深,估計這次要吃虧!”張磊的眼神閃爍,在他的心中可不希望蕭晨一來就立下這麼一個大功,於是在一邊旁敲側擊的敲邊鼓的說道。他這樣說是爲了探探洪深的口風,起到拋磚引玉的效果。但是洪深還沒有發話,羅大炮就忍不住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懷疑蕭晨會失敗是吧,蕭晨老弟是我帶來的,我瞭解他的實力。他這個人膽大心細,沒把握的事他不會去做!你們大可以放心。”羅大炮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不悅,冷哼了一聲之後,看着張磊大聲的說道。

其實羅大炮也沒把握,他們兩個人認識到現在也不過是才四天的時間而已,和蕭晨的交往並不是很深。只是現在他們兩個人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蕭晨成功了羅大炮也跟着沾光,要是蕭晨失敗了,自己的在幫派之中的威信也會受到影響。所以他是鐵了心的給蕭晨打氣,爲蕭晨爭面子,也爲了讓自己的價值上升一點。讓自己的堂主的位置坐得更穩一些。

“羅大炮能肯定蕭晨就能把鱷魚幫的場子拿下?不要把話說絕了。”張磊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極富針對性的說道。

張磊是一個小肚雞腸到了極點的男人,別看他那天蕭晨兄弟蕭晨兄弟的叫個不停,但是在他的心中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而且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而蕭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他沒有一點面子,說什麼張磊也是忍不下這口氣的。

現在蕭晨是洪深跟前的大紅人,在功夫上整個赤龍會,也沒有人能打得過他。深得洪深的重用和賞識。張磊肯定不會直接的去惹蕭晨,只能間接的把鬥爭的矛頭對準羅大炮。

“張磊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羅大炮凡事別這麼肯定!別把話說絕了。”謝忱本來就是和張磊是利益共同體,也點了點頭幫腔道。而羅大炮看張磊有人幫腔,而自己勢單力薄,只能狠狠的咬咬牙,不再說話。

羅大炮知道自己現在再吵下來只會被他們更加的排擠。不過他知道只要蕭晨這次任務完成了之後,他現在就是不回一句嘴,也沒有半點關係。

“好了,你們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了,這件的事情是我讓蕭晨去做的。要是失敗了,是我看人的眼光出了問題。他歲數小不像其他人出事圓滑,說話一套背後一套,而且很容易控制。讓人放心。”洪深眯了眯眼,然後目光在每個人的臉上均勻掃過了之後,才緩緩的說道。他的聲音不怒自威,帶着一種王者的威嚴,不過話中的那些含沙射影的話,明顯是針對張磊。張磊一聽連忙嚥了一口唾沫,他的瞳孔一縮,然後眨了眨眼。也連忙收聲不再說話,身體向後靠向了椅子的靠背上。

“不過這次,蕭晨的確很危險。這可是困獸之鬥。老大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出手幫幫他。”馬錦濤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寒光,然後看着洪深的眼,沉聲說道。他雖然也不贊成羅大炮的觀點,但是立場卻與張磊和謝忱不同。完全是在擔心蕭晨的生命危險。

馬錦濤的話一出口,張磊和謝忱都笑了一下,而羅大炮想要反駁,更加沒有什麼好說的地方。

在場的幾個人都知道蕭晨這一去就是九死一生,洪深甚至是想讓蕭晨吸引他們的火力,在座的幾位堂主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大爲什麼在沒有百分之五十的勝算情況下,還繼續讓蕭晨去冒險。由此可見洪深的爲人的確是十分的陰冷毒辣。

就在所有人都認爲蕭晨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之時,洪深的手機響了。

《夜上海》的歌曲,是洪深的手機鈴聲。此時此刻這個古舊的音樂更折射出這些人的焦躁不安。洪深緩緩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他先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按下了接聽鍵。

張磊、謝忱、馬錦濤、羅大炮都緊張了起來。他們的心中各自打着自己的小九九。都希望這個電話裡傳來對他們有利的消息。

“喂,阿彪,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洪深深吸了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連忙用帶着幾分焦急聲音問道。

“不是阿彪,是我蕭晨,老大,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完成了。現在準備帶人去拆了鱷魚標的總部吧,夜逍遙的控制權現在已經在我的手上,所以的鱷魚幫的手下都已經解決了,22個人,全部生擒。我們的兄弟沒有一個受傷。”蕭晨拿着電話沉聲說道。

這是最理想的狀態,但是這也是最意想不到的狀態。就連洪深也不由的吃了一驚。不過在短暫的吃驚之後,洪深臉上的表情立即高興了起來,他的眼睛因爲高興而彎成了兩道月牙,眼角的魚尾紋全都顯現了出來,他的嘴角先輕輕的上揚起一抹會心的微笑,然後才說了聲‘知道了’。

洪深滿意的就掛斷了電話,靜靜的看着房間裡的四個人。

此刻張磊,謝忱,馬錦濤,羅大炮等人還不知道結果,但是看到洪深臉上的表情,也已經把事情猜出了一個大概。當時四人雖然不語,但是張磊和謝忱已經情緒低落,而馬錦濤依然是一付冰山一樣的臉,羅大炮則已經是笑了起來。

洪深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說道:“我們的計劃成功了,蕭晨把夜逍遙的22個人全部擒住了,咱們現在就出發吧!今天晚上就要鱷魚幫在上海消失。”

夜逍遙酒吧門前,不少面帶陰鬱的客人從酒吧之中緩緩的走了出來,他們大聲的罵罵咧咧的,然後不急不緩的向外出走。現在時間才晚上的十點,正是黃金時間,很多人的夜生活,才正式的開始。

一些客人還沒有盡興,便戛然而歸。

他們不得不離開,這裡即將發生一場黑幫的爭奪戰,所以的人都知道現在這裡已經成了十分之地。誰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成爲夾心餅乾。夜逍遙酒吧裡已經關上了閃爍的燈,打開了正常照明的光源,雖然裡面的光線依然昏暗,但是裡面已經沒有了剛纔的閃爍。

“人來了嗎?”蕭晨拍了拍身邊的一個小古惑仔,眨了眨眼,然後不急不緩的問道。雖然蕭晨自己已經打了電話給洪深,但是爲了確保萬一,蕭晨還是讓手下打了電話給他們在赤龍幫你的朋友。知道人員調動的情況。

“放心吧,大隊人馬已經來了,負責盯梢的小弟已經告訴我的。鱷魚標已經帶着鱷魚幫剩下的人馬殺了過來。我也已經給洪深老大又打過電話了,現在我們赤龍幫的大部隊也在路上!”阿彪神情緊張的說道,他的手心在冒汗,鼻子也一直流汗。

現在的情況十分的危機,蕭晨他們雖然拿到了夜逍遙酒吧的控制權,但是他們即將面對的是鱷魚幫的報復。他們十個人,爲了捍衛這得來不易的酒吧控制權,他們要面對整個鱷魚幫的攻擊。

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笑了笑。既然敵人已經來了。那自己就不能再坐在這裡了,他聽到門口傳來了喧鬧之聲,看樣子鱷魚幫的老大,鱷魚標已經來了。蕭晨的眼珠轉了轉,然後一付十分鎮定從容的樣子,徑直起身和阿彪一起朝着大門口緩緩的走去。

走到門口蕭晨停了下來,他神情肅然。現在門外一片吵雜之聲,一旦打開了門。那麼蕭晨他們即將面對的是十倍於自己的敵人。

此時此刻,大門口已經糾集了一羣的古惑仔,他們叫嚷着,大罵着,十分囂張的踢打着門。

酒吧的老闆十分慌張的看了看蕭晨,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沉聲說道:“馬老闆,你放心吧,收了你的保護費,我們不會讓這幫小混混,打壞你的門的。”

蕭晨把手放在了門的把手上,所有的手下,都十分緊張的看着蕭晨的一舉一動。在一陣喧鬧聲之中,蕭晨轉到了把手,打開了大門。

頓時一羣面目猙獰的小古惑仔就映入了他們的眼簾。

0085空城計

似乎門外的那些古惑仔們也沒有想到門竟然會主動的打開。門一開,這些傢伙頓時吃了一驚,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頓時愣住了。等着他們的老大發話解決這件事情。

蕭晨一出來就看見一個大個子站在他們的中間。這個人正是以前在照片上見過的鱷魚標,他的身高將近一米八的大個,身材十分的魁梧壯碩,一張國字臉上都是橫肉,面部表情十分的嚴肅,他正眯着眼睛打量着蕭晨。

鱷魚標,蕭晨專門的調查了一下這個人的詳細背景,他的確很有些能力,很會賺錢的男人,不過他的手段實在是有些爲人所不齒,他拐賣人口,買k粉搖頭丸。基本上除了倒賣槍支以外能賺錢的生意他都不放過,他雖然管的地盤不大,但是從中賺到的錢卻不少。這也是他的鱷魚幫手下,戰力普遍不強,都把心思用來賺錢了。而鱷魚標的家人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全體送出國去了,在加拿大過着輕鬆寫意的生活。可是他對手下並不大方,手下的人富裕的沒有幾個。

蕭晨和鱷魚標兩人之間不論是氣勢還是體形都有着十分大的差距,看起來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鱷魚標身高一米八以上,膘肥體壯體重超過兩百斤,外形看起來就好像熊一樣的男人,而蕭晨則是一米七出頭,雖然身材精幹。但是論手腳的粗細度,那是整整的細了一圈。可站在兩邊的小混混,沒有人敢小看其中任何一個。

鱷魚標在這塊地頭上已經縱橫了五六年了。而蕭晨則是因爲剛纔的一戰。一對二十,這足以讓整個黑道界都震動。

兩人都對視了一眼,都被對方眼神之中所包含的殺氣所震懾住了。兩人一看就知道對方是是宿敵級的對手,沒有先開口說話。壓抑的氣氛宛如暴風雨前的寧靜。頓時讓周圍小弟也不敢多出聲,誰也不敢多動一下。蕭晨一步步慢慢的向後退。

“咱們已經被他們堵住了路,一會兒如果真的打起來那我們應該怎麼辦?”一個小弟杵了杵旁邊冷汗直流的另一個小混混,壓低了聲音問道。

“我們現在只有拼了,這叫背水一戰。現在就是想走,你看看邊上那些人,差不多四十個。我們一個得幹掉他們四個!”流冷汗的小弟眨巴着眼睛,然後再扯了扯嘴角,低聲的說道。

聽到了他的提醒,不少聽到的赤龍幫的手下都也向着不遠處的方向看去。他的的目光流轉,看着在霓虹燈下,一個個面色不善的鱷魚幫打手,心中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一下蕭晨的手下心裡可就發慌了,黑社會打羣架,通常就是看你那邊的人多。雖然蕭晨的手下,都是一些有打架經驗的。但是那都是一些平常的打架經驗。也就是人多打人少,這樣人少對人多的場面頓時他們不由的有些發憷了。

之前還有人因爲蕭晨剛纔打了勝仗的餘威,而相信有把握能打敗鱷魚標等人,可現在一看到對方的人馬,立即慌了神,有些擔心起自己的小命來。他們一個個立刻目光開始閃爍,思考着要從哪個方向逃跑。或者是一打起來,就先把門關上。

赤龍會這幫小古惑仔和鱷魚幫都有過一些小摩擦的,打過幾架,都非常瞭解鱷魚幫這些古惑仔下手極黑。一旦打起來絕不留手。

“蕭晨大哥,你真的要一個人過去。”阿彪輕聲說道。

蕭晨只是輕輕的再次點了點頭,然後嘴角咧了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蕭晨一個人邁着從容不迫的步伐,朝着鱷魚標不急不緩的走了過去。阿彪本來按蕭晨的計劃是應該一起走上去的,但是他猶豫了一下,雖然他的腦子裡很想走上去看,可是腳下卻終究還是沒有敢動。

鱷魚幫的這些小混混也不是蓋的,那種壓倒性的人數優勢,早就已經讓一些沒有見過大場面的小混混,開始膽寒了。

“鱷魚標,我是赤龍會蕭晨!”蕭晨冷眼看着鱷魚標一張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蕭晨低聲說道。

“蕭晨?”鱷魚標先疑問了一下,然後向旁邊看了看,兩邊的打手,也都輕輕的聳了聳肩膀,然鱷魚標才緩緩的說道“沒聽說過啊,你是最近加入赤龍會的吧?”

蕭晨斜着腦袋看了鱷魚標一眼,然後點燃了一支菸,纔不急不緩的說道:“不錯,我就前四天前纔剛加進來的,我不想當個小打手,想盡快當個堂主,所以直接找了幾個兄弟,那佔了你的場子。”

“年輕人太急功近利,小心不要摔個大跟斗?”看着蕭晨一臉十分淡定的樣子,鱷魚標反而不好直接發威,他向酒吧裡面看去。可是裡面黑壓壓的,他根本看不清楚。

蕭晨現在使用的計謀就是空城計,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更本頂不住鱷魚幫的進攻。雖然可以關上門,但是鱷魚標一旦下令總攻,他們不但可以踢壞這扇大門,而且還可以從窗戶等地方衝進來。

所以蕭晨十分清楚的知道,要守是守不住的。要逃跑他們也逃不掉。所以蕭晨十分的清楚現在的狀況。如果要活命,就只有一個辦法——詐。

蕭晨現在的越是這麼從容鎮定,越能讓對方覺得自己有恃無恐,蕭晨已經讓人控制了酒吧裡的老闆和打工仔,不讓他們通報消息。所以酒吧之中,到底有多少人,鱷魚標也不知道。

雖然鱷魚幫還有上百號人,但是這個時候一次,也就能召集到這麼多人。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聽着蕭晨的話,看到蕭晨的表情,鱷魚標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神情肅然了不少,他握緊了拳頭腦子裡想的是打還是不打,可是他卻一下下不了這個決心。現在他四十多號手下,都是在看着他,於是來了一個緩兵之計,從牙縫裡不客氣的擠着說道:“想靠我升位?你就不怕被鱷魚咬到嗎?”

鱷魚標不是傻子,他很聰明。但是智者無險,這只是平常的狀態。鱷魚標不相信蕭晨剛加入赤龍會,就有資格帶人來砸着場子。他也十分清楚這場子裡原本有多少人。能在短時間裡解決掉李楠,鱷魚標不相信蕭晨只帶了現在他能看到的三五個人。

鱷魚標和洪深打了很久的交道,還算了解洪深。他知道洪深這個人每次的出事穩重,每次打架,都會用腦子。掉到人馬。每次都是在人多的時候,他才動手。這次的情況實在有些詭異。

蕭晨依然淡定從容,眼神之中沒有一點的囂張,也沒有一點的害怕,這種中間狀態,最難以讓人琢磨,這種心理戰,是最難讓人琢磨的。蕭晨在鱷魚標的威脅面前沒有笑也沒有猶豫,而是不溫不火的說道:“這位大哥,不要生氣。我可不想被鱷魚咬。聽說你這間包廂裡!唱歌的音響不錯,剛纔找機會試了試,我很喜歡。”蕭晨沒有理會鱷魚標的威脅,其實他更想去咬鱷魚一口。

“你可以繼續唱,但是必須付錢!歡迎你以後常來。”鱷魚標的眼眸之中閃爍着一中深藏在心中的怒火,他咬了咬牙,強忍住這種憤怒,然後沉聲說道。

鱷魚標心中不停的在思考要如何套出蕭晨的底細,他眼珠動了動,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突然說道:“洪深這幾年沒有白當這個赤龍會的老大,竟然培養出你這麼一個了不起的人才……”

他這句話是要看蕭晨怎麼回答,以便判斷出蕭晨與洪深的關係。從側面判斷夜逍遙酒吧裡是不是有埋伏。

蕭晨把手中的煙,已經抽完了,他閒庭信步的走到垃圾桶邊,把這個菸頭丟在了垃圾桶裡,然後不卑不亢的說道:“人才我就算不上了,不過還是能幫我們老大辦點力所能及的小事,例如,把這間夜逍遙酒吧接管下來!我打算用這裡的音響免費練習一下。我覺得自己在音樂上很有天賦。多練習一下,明年參加中國好聲音。你看怎麼樣?”

蕭晨的話一出來,許多旁觀的人都笑了起來,甚至個別的好事者笑得是前仰後合的。完全好像在看熱鬧一般。

要是在平常,鱷魚標早就發難了。他肯定大打出手了。又或者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懼色,那隻怕鱷魚標也已經大手一揮,下令進攻了。

“我靠,你聽見了沒有。有人說收咱們鱷魚幫的地盤只是一件小事?這td也太囂張了吧。”一個小古惑仔提高了聲調大聲的說道。這話一傳到了鱷魚標的耳朵中,他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現在是該進還是該退。他依然拿不下主意。他仔細的觀察着蕭晨臉上的表情。猶若兩個賭術的高手,想從對方的眼中看出對方的底牌。

鱷魚標深吸了一口氣,他心中暗想:“人的眼睛之會騙人的,腿纔是會出賣自己的部分。”鱷魚標目光向下一轉,看向了蕭晨的腿部。想看看蕭晨的腿部的細微動作,由此來決定是該進攻還是該後退。

0086心理戰

人在緊張撒謊時,腿會抖動或者不由自主的相互交替。

就在鱷魚標觀察蕭晨的細微腿部動作之時,蕭晨卻是上前了一步,然後沉聲說道:“標老大,你是一個有大局觀的人,千萬不要因爲這件事情而因小失大。”

這一句話,讓鱷魚標立刻緊張了。

雖然鱷魚標依然號稱有兩百個小弟,可實際上分散開來只有一百個左右,而這一百多人還要佔據着三條不相鄰的街,他們必須保證其他的場子還有人看守,這也就是爲什麼他們只能調到四十多人的原因。

混黑社會就是抽到了人生的下下籤。誰有本事能在正道賺到錢的人,都不會去混黑社會。上有公安機關的打壓,中有各種複雜的勢力糾結,下還要遭老百姓的罵名,別人唾棄。可是很多人年少無知,以爲這樣就沒有人欺負。另外一些人是生活所迫,想要錢要勢要女人,可是又找不到合適的工作,無奈的時候只能選擇這條路。

鱷魚標就是因爲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才先做着黑社會的,結果一不小心,行行出狀元。不過他過得也不安穩,鱷魚幫派這個小幫派只能在各大勢力中苟且偷生,光是不時的公安部門的掃黃打黑行動就夠他整天憂心忡忡。掙的錢差不多上有三分之二都要孝敬給各爲他提供保護傘的人。

鱷魚標是一個農村青年,他好不容易從山區走到城市已經十分的不容易了。就這樣一點一點打拼,纔有了今天。鱷魚標的經歷簡直就是黑道成才的勵志教材。鱷魚標能拼出這幾條街那可是他的心血,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聽到蕭晨的話他都來不及再仔細分析蕭晨的微表情,自己立刻先緊張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是小?什麼是大?有話直說。”鱷魚標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他的心理在不停的糾結。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緩緩的說道:“面子是小,裡子是大。錢是小,地盤是大。但是和人馬比起來,地盤是小人馬是大。在黑道只要你有了人馬,就會有地盤和財富。標老大你說呢?”

這些話聽起來顯得十分的隨意,但卻是充滿了玄機。

鱷魚標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他心中暗道:“既然探出這小子的底線。那不如想辦法,讓他們先動手。如果他們一旦動起手來,就自然會暴露他們的人數。我們現在在大街上。要是這幫兔崽子人少。我們就乾死他。要是他們人多,我們也可以及時撤退。”

鱷魚標拿定了主意,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寒光,壓低了聲音,大聲的罵道:“我看你這個蕭晨就是一個二b青年。吃飽了沒事幹,有種的你就帶人來廢了我們。”

蕭晨沒有中鱷魚標的激將法,他眯着眼睛笑了,也不急着回答,過了一會兒才從容淡定有恃無恐的說道:“不錯,我就是一個二貨,不過你這鱷魚幫的老大連我這個二貨都不如。帶着這麼多的人來,都不敢動手。”

蕭晨的話,讓鱷魚標一下子語塞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用來罵蕭晨的話,結果反而成了罵他的話。而本來有些害怕的赤龍會小弟們,現在更是吃了一驚,他們個個目瞪口呆的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明明自己人少,還讓對方動手。那不是找死嗎?”一個躲在夜逍遙酒吧裡的小混混壓低了聲音,沉聲說道。

“蕭晨老大他竟然讓鱷魚幫先動手。太瘋狂了。”另一個古惑仔看了眼旁邊的一個穿黑色體恤小弟問道。

“鎮定!”被問的那個小弟先是一愣,然後遲疑的說道,不過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唯唯諾諾,底氣都不足,真不知道這鎮定兩個字是說給別人聽的,還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在別人的地盤帶着只帶人家四分之一的人手,還敢如此大聲的譏諷人家不敢動手。這種做法在這些小混混的眼中,不是白癡就是活膩歪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蕭晨爲什麼會這麼做。在他們看來,這次唯一活命的機會就是,馬錦濤趕緊帶着人衝過來。

阿彪雖然知道蕭晨是在玩空城計,平常看三國的時候,也沒有覺得這一幕多麼的驚險。但是到了自己上場,他就有些發顫了。

雖然阿彪知道蕭晨在空城計後,還有一計,可力保大家的利於不敗之地。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蕭晨會當這鱷魚標的面說這種話。

鱷魚標可是一個出了名的狠角色。他可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這個人是出了名的狠毒,有一些人落在了他的手下,本來是貪生怕死之徒,立即就變成了宛如革命先烈一樣的視死如歸。鱷魚標的確有一手,折磨人的手段,到了他的手上,那就是生不如死。

阿彪心中暗道:“命都是自己的,就這麼一條。我們現在虛張聲勢。萬一把這鱷魚標惹急了不顧一切,下令衝進來,恐怕誰也跑不了。我可不想把命送在這了。”

我們不敢動手?老子廢了你。“鱷魚標沒說話,他的一個小弟忍不住先說話了,他上前了一步大聲的對着蕭晨吼道。

鱷魚標心中的壓力減了一分。他現在有人跳出了,要是和蕭晨打起來最好。因爲這樣可以通過蕭晨的身手,看看蕭晨的底細。也可以從側面看出一些這撥人的實力。如果蕭晨的身手好,那自然在赤龍幫的地位不低,那麼他能帶的人也就越多。換句話說,夜逍遙酒吧裡的人就越多。

鱷魚標對這名手下投去了讚賞的目光,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好,阿超,我沒有看錯你。“接着鱷魚標轉過身來對着蕭晨大聲的說道:”我們鱷魚幫,從來不以多欺少。現在我就派阿超。來和你單挑。“

阿超輕輕的笑了笑,然後一步步的走向了蕭晨。

蕭晨斜着腦袋看了看這個阿超,只見他身材魁梧,身體十分健壯。他的雙目炯炯有神,看起來就好像黑夜之中的朗星。他摩擦着拳頭,咧嘴笑了笑。

蕭晨也輕輕的笑了笑,輕蔑的看着阿超。當阿超走上來,還有一米距離之時,蕭晨的眼眸之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寒光。蕭晨再一次先發致人。

只見他身形一閃,已經迎了上去。阿超本能的防禦,全看到一個砂鍋大的拳頭,已經迅速的到了眼前。阿超完全沒有想到蕭晨的速度如此的快。他連忙擡手防禦,可是明明已經擋住了蕭晨的第一拳。但是蕭晨的第二個拳頭就已經落在了阿超的小腹。

形意拳這種用內力催發的內力,頓時產生一種獨特的打擊效果,從外面看阿超的小腹一點皮外傷都沒有,當時小腹中內臟產生的劇烈痛感,已經讓他快受不了了。他向後倒退了兩步,雙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十分痛苦的看着蕭晨,剛纔的囂張這在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鱷魚標完全沒有想到蕭晨一拳就幹到阿超。他心中暗罵,這阿超沒有這金剛轉,來攬什麼瓷器活。這一下鱷魚標的臉上就難看了,按照事先的邏輯推算蕭晨應該在赤龍會裡的地位不低。鱷魚標現在更加的相信蕭晨在夜總會裡安排了很多的人。現在鱷魚標要想的事情就是如何下臺,體面撤退。

就在鱷魚標猶豫之時,遠處的一個小弟也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而近處的小弟更是陰沉着臉看着蕭晨。

”你們現在明白了我爲什麼說因小失大了吧?“蕭晨輕輕的冷笑了一聲,他的臉上絲毫沒有懼意,嘴角還上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赤龍會和鱷魚幫交接的興華東街上,五輛金盃慢慢的朝着街上最大的西風夜總會緩緩的駛去,車內每一個人都十分緊張。同時有帶着一點的興奮。

”這一次能不能在鱷魚幫身上搶下這塊地盤,就要看兄弟們的了,所有參加這次行動的兄弟,完事之後會領兩萬塊錢。現在我有幾點要告訴大家!“,洪深坐在副駕駛上,回頭用麥克風大聲的問道。

”第一條,一會我們衝進去之後直接抓人,只對付鱷魚幫的打手,所有的客人一律不許燒擾。咱們只制服他們,而且一定要在最斷的時間裡制服到對方的老大!說出了第一條。第二條,所有人不能去搶鱷魚幫的錢,不許搶店老闆的錢,也不許把對方打成殘廢!“

洪深說完這些注意事項之後,最後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光,然後咬了咬牙狠狠的說道:”今天我一定要成功。打敗他們,以後錢和女人都是我們。衝上去,打倒他們。“同時馬錦濤等人也在其他的車上強調着這件事情。

五輛金盃車一下衝到了西風夜總會的門口。赤龍會的古惑仔一下子衝了下來。鱷魚幫負責防風的古惑仔原本正插手休息,一看到七十多人衝了過來,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大聲的報警:”赤龍會的人來搶地盤了。“

這時一個堂主級的人,大聲的喊道:”慌什麼,給我上。“

0087聲東擊西

西風夜總會突然遭到襲擊,鱷魚幫的留守人員根本抵擋不了,他們根本想不到赤龍會竟然直接聲東擊西的衝到了鱷魚幫的老窩,而且帶上了所有的精英,將近七十多個人,頓時拼殺了起來!

蕭晨輕鬆的說道:“我覺得我不用說什麼,鱷魚標你的總部出事了。哈哈哈。”

“西風夜總會出事?”鱷魚標不可思議的笑了笑,然後輕蔑的看着蕭晨,西風是他的總部,如果出了事請恐怕早就會有人電話通知他了。西風夜總會中裡面幾十個小嘍囉,就不是這麼容易就搞定的。

就在鱷魚標表示懷疑的時候,突然一個小混混一臉慌張的跑了過來,跑着跑着還打了一個踉蹌,他臉色蒼白如紙顯得一場狼狽,衝到了鱷魚標的身邊,結結巴巴的對着鱷魚標說着什麼,但是隻見他的嘴巴不停的蠕動,說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你鎮定點冷靜點,到底要說什麼!”鱷魚標有些激動,他一把抓住了那個小混混的衣領,然後不耐煩的說道。

那個小混混的結結巴巴的說:“老大,我們西風被人超了,其他人員都被抓了……”

都被抓了?

“你們怎麼不用電話通知我?”鱷魚標瞪大了眼睛,然後沉聲問道。

那個小混混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提起了手指,一臉慌張的說道:“老大,你沒有交話費,被移動公司給斷了信號。”

鱷魚標眼前頓時一片混沌,他猛的一把推開,那個小混混。蕭晨的心中暗暗慶幸,這第二手方案沒有機會用。就在這時鱷魚標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手指着蕭晨厲聲說道:“既然你們偷襲是真,那麼在這酒吧裡,肯定沒有什麼人?”

此話一出,蕭晨頓時吃了一驚。這鱷魚標還沒有傻到任由他們調動的地步。看着鱷魚標的氣勢,蕭晨知道再也唬不住他們了。鱷魚標大手一揮,頓時一波小混混向潮水一樣的向蕭晨他們涌來。蕭晨身形一閃快速的退入了酒吧之中。

阿彪慌慌張張的問道:“蕭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

情況雖然緊急,但是蕭晨並沒有慌亂。他一拍阿彪的肩膀,然後輕輕的說道:“不用怕,使用第二套方案。”

阿彪立即點了點頭,現在他看着蕭晨就宛如看到了上帝一般,在這種情況之下,只有上帝和蕭晨能夠把他們救走。面對鱷魚幫的大軍壓境,阿彪先對着蕭晨點了點頭,然後手一揮,立即向後跑去。

鱷魚幫的古惑仔都一起向着蕭晨衝了過來,他們黑壓壓的一片,衝大門裡,然後他們向着蕭晨一起衝了過去。就在他們還差一米的距離就要抓到蕭晨之時。就在鱷魚標十分得意的認爲他們可以先搶回夜逍遙酒吧,然後再轉殺回去之時酒吧的燈頓時滅了。

這下鱷魚幫的小混混都嚇了眼,也都吃了一驚。黑暗之中所有的鱷魚幫古惑仔一下子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他們在黑暗之中發憷之時突然聽到了一聲慘叫。

“啊!老大他們偷襲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在黑暗之中大喊了一聲。

“不好,我們被包圍了。”

“啊!”

各種淒厲的喊話之聲,讓黑暗之中,看不清楚狀況的人頓時向四周亂打了起來。

鱷魚標在黑暗之中,頓時才明白自己中計了。他立即大聲的說道:“拿出手機,當手電。”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一個有力的拳頭已經打在了自己的小腹。

原來進店關燈就是蕭晨的第二套方案,雖然他們人少,但是黑暗之中,人數多,就不一定真的有用。剛纔那幾聲大喊,就是赤龍幫的小弟,大聲喊出來的。黑暗之中他們都以爲是赤龍幫的人大軍包圍了他們,於是胡亂的打鬥。

等他們發現自己人打自己人時,鱷魚標拿出手機當電筒。一般人拿手機當光源時,都有一個習慣,就是先照自己。蕭晨當時就躲在大堂中間的沙發後。當他在黑暗中看到鱷魚標的時候,立即開始了斬首行動。

蕭晨先是一拳,然後利落的把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當燈亮起時,鱷魚標吃了一驚。他們眼前的赤龍會小混混只不過是十三個人。而所有鱷魚幫的小混混更加吃驚,自己的老大在人多的情況之下,竟然被蕭晨一招瞞天過海給劫持了。

這下子這鱷魚標可真是沒有臉在江湖上混了。在人多的情況下,讓人給渾水摸魚了。

赤龍幫在西風酒吧遇到的抵抗微乎其微,而在夜逍遙酒吧……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厲聲喝道:“叫他們都放下武器。”鱷魚標咬了咬牙,眼中露出一種兇惡的目光,他神情之中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憎恨,又有着一種無奈和震撼。

鱷魚標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最後準確的判斷了赤龍幫的虛實卻依然被蕭晨反殺。而且是秒殺。這空城計接着瞞天過海接渾水摸魚,是一記接着一記。鱷魚標闖蕩江湖陰謀是見過了很多,但是這樣的連環計記他還是沒見過。

他咬了咬牙,依然不肯說出蕭晨讓他說出的話。蕭晨沒有生氣,他完全可以理解鱷魚標要是說出這話的後果,作爲一個老大要他承認自己完全失敗了,這還需要一點時間。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沉聲說道:“鱷魚標,你也風光了這麼多年了。錢也賺夠了。聽說你的家人都在國外。現在你可以回去陪他們了。”

在蕭晨看來,這鱷魚標的所做作爲無疑是一團烈火燒到了最後,還不肯熄滅。但是從蕭晨的角度他認爲混黑社會就是不對的,現在蕭晨不是在搶他的地盤,而是在幫助他走上正道。蕭晨繼續說道:“黑道上的大哥,有幾個是能夠全身而退的。鱷魚標,你讓他們放下武器,之後你就可以退出江湖了。”

鱷魚標眼神裡開始了恍惚,他仔細的想了想蕭晨的話,然後低下了頭。在蕭索暗淡的燈光下,鱷魚標低下了頭,在暗淡的燈火之中,他想了想之後柔聲說道:“放下武器。按照蕭晨說的去做。我們該退出江湖了。”

自此赤龍幫完全的接手了鱷魚幫的地盤和生意。赤龍幫也隨即多出了一個堂口,而蕭晨自然成爲這個幫會之中裡最年輕的一個堂主。

蕭晨終於在上海市區的黑道之中有了一塊立足之地。

這天上午蕭晨來到了賀蘭的辦公室,他輕輕的推開了門,看着端坐在老闆椅子上的賀蘭,蕭晨沒有了一點的緊張,他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緩緩的走了進去。

“賀總,早!”蕭晨禮貌的問候之後,把自己在赤龍會的情況簡單扼要的說了一遍。彙報完工作之後,賀蘭十分滿意。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微笑着說道:“蕭晨,我現在已經覺得喝的那杯茶,味道很香了。下一步的行動,我會讓秦玉幫助你的。你不在的這些天,李詩思可是一直都想着你,今天你好好的陪陪她吧。”

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便走出了賀蘭的辦公室,一出門,正好碰上蕭晨的便宜老姐秦玉。

“姐!”蕭晨l連忙打招呼道。

蕭晨再進入賀蘭的辦公室之前,已經和秦玉都說過了在赤龍幫裡遇到的事情。、她沉聲問道:“蕭晨,賀對你的表現還滿意吧。”

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笑了笑。秦玉拍了拍蕭晨的肩膀,然後十分高興的說道:“有你的小晨子。今天回家老姐給你燒兩個好菜。”

言罷秦玉看了看錶,繼續說道:“還有五分鐘,我就可以下班了等我。”雖然蕭晨狠不得馬上就回到李詩思的家和這位小情人好好的親密一翻。但是看到了自己這個漂亮的老姐,蕭晨不由的想起了秦玉做的飯菜,還有秦玉那樂鬼一般的身材。當即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笑道:“好的。”

蕭晨陪着秦玉回家,他們選擇的交通工具是公交車。

雖然蕭晨很久沒有座公共汽車了,但是不過對於擠公交蕭晨沒什麼厭惡感,以前沒有學會開車之前,都是擠公交車的。至少比自己兩條腿要快很多,而且十分的環保。

此時正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期,上海的交通堵得是一塌糊塗,車站上很多人排隊。好在蕭晨和秦玉兩人等的那路公交車上的人不是太多,他們沒有被擠得像醃菜一樣。

蕭晨和秦玉兩個人都是站着的。秦玉的身體不停的貼靠在蕭晨的身上,蕭晨看着比自己稍微年長一點的性感熟女,蕭晨忍不住吞了口吐沫。他的目光向下一看,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胸口,這一點他是見識過的。蕭晨的腦子裡立即浮現出了當日修水管時,秦玉那隻穿着內衣褲的樂鬼一般的身材。不過在這公交車上,蕭晨就有些不太爽了。

“姐,你又沒有發現周圍有很多人在盯着你呢?”蕭晨環顧了一下四周,連忙側了側身擋住了不遠處一位猥瑣中年人直勾勾的目光,然後蕭晨就一付吃了虧的樣子看着秦玉說道。

“他們看看又沒有什麼,也少不了一塊肉。怎麼啦,小晨子,你是不是吃醋了。”面對蕭晨的挑釁,秦玉輕輕的笑了笑,然後不急不緩說道。

0088公交之狼

秦玉貼着蕭晨的耳朵說道:“怎麼你是不是吃醋了,你可是看了你老姐的好久了。”蕭晨不好意思的嚥了一口唾沫。

秦玉的公司其實有幫助他配車,只不過今天因爲公司要用車的關係,才搭了公交車。

“姐!咱們家的好東西,還是收好點。”蕭晨嘴角上揚起一抹微笑,他不得不承認,秦玉對他是十分誘惑的。至少現在他就已經開始有些焦躁不安了。蕭晨似乎還沒有覺得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依然享受着胸口傳來的軟綿綿的感覺,然後離着秦玉的耳朵近了點說道:“聽說有種人就叫公交之狼,見着誰漂亮就猥褻誰,聽說……”

說到這的時候,蕭晨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某處已經起了明顯的反應。

“你!這臭小子,你是在說你自己吧,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哦!公交之狼。”秦玉輕輕的在蕭晨的耳邊說道。她已經可以感覺到蕭晨的身體變化,但是她的口氣之中調侃的口氣更多。而責怪的口氣卻很少。

蕭晨不由的臉紅了,一下被秦玉抓到了把柄。可是這種身體反應有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蕭晨連忙輕聲的說道:“姐,對不起。”

“姐又沒有怪你。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起碼你這樣保護了姐姐不被其他人碰到。”秦玉頗有玩味的說道。

不過秦玉說這話的時候也不淡定,她的臉也紅得像一個大蘋果一樣,蕭晨看了看秦玉的臉不由的呆住了,秦玉那張性感成熟的俏臉,正表露出一種,讓人癡迷的誘惑,魅惑迷離的雙眼裡,有着一種迷離的曖昧,她渾身散發出一股成熟女人的氣息,只會讓人癡迷不已。

尤其現在,秦玉也似乎對蕭晨有着某種好感,畢竟他們是一起長大的,而且又沒有血緣關係。秦玉白皙的皮膚變得粉紅起來,她也忍不住的看了看蕭晨,嘴角再一次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喂!小晨子,下一站我們就下車了。”秦玉看着蕭晨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自己,在她的眼神閃爍了片刻之後,輕啐了一聲說道:“我們現在就往後門走!”

而就在蕭晨和秦玉朝後擠得時候,突然秦玉旁邊的一位穿着黑色真皮夾克的青年大聲叫了起來:“我的錢包丟了,車上有小偷,錢包裡有手三千塊錢。那是我這個月的工錢啊!”

在公交車上丟錢包,十分常見,可這名青年的身邊一共就這麼幾個人。而且那名穿黑色真皮夾克的青年身邊的幾個同樣站着的人明顯是同夥。這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穿着最名貴的秦玉。

“司機大哥,我錢包丟了,趕緊撥打119報警,那名小偷肯定就還在這輛車上!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那名青年人大聲的叫道,同時不懷好意的看向秦玉,但是對於蕭晨卻是置之不理,並不把蕭晨當成是目標。

蕭晨對着秦玉眨巴了一下眼睛,暗示這幾個小混混是來找茬的。

“他的錢包丟了,關我什麼事情,你這樣看我幹什麼?”秦玉淡然的挑起秀眉大聲問道。

“我看就像你拿了,剛纔就你的手摸了我的屁股一下。一會警察來了,我就讓他們首先檢查你!”那個小青年一臉囂張的大聲叫嚷道,與此同時旁邊幾個小青年也不懷好意的看着秦玉,顯然他們是一夥的。

蕭晨看到這個局面,心中暗暗擔心。現在蕭晨不好動手,因爲這首先要解決秦玉的信譽問題。否則要是打了,就是一個心虛。

蕭晨的臉色一冷。傻子都看得出來這幾個青年的是在故意找秦玉的茬。但是所有周圍的那些乘客都敢怒不敢言,現在很多人去抓小偷,結果變成了被小偷抓。打小偷,結果變成被小偷打。

不少的乘客都對秦玉投去了同情的目光。不過就在這時,秦玉輕叱道:“抓我?呵呵,就你那個樣子。你的那身行頭哪裡像是能拿出三千塊的樣子。”

而此時此刻的蕭晨卻捂着臉不說話了。

“喲呵?我看就是你偷了,要想證明不是你,就老老實實的讓我搜身啊。”青年一臉猥瑣的笑了起來,而旁邊幾個猥瑣的小青年也開始附和着說起來。

蕭晨不由的咬了咬牙,眯了眯眼,心中暗道,現在可以出手了。

“對啊,你既然被別人懷疑就讓失主親自搜搜身,看看在你的身上有沒有錢包,至少也能證明你的清白,否則誰敢讓你下車……”那個青年更是得意,一臉猥瑣的樣子,笑道兩隻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真是人心不古、黑白顛倒、世風日下啊!誰知道這麼漂亮的女孩子,看起來就好像一個白臉,還幹這種事……”另一個青年符合道。

“聽說有一種人,自己很有錢,但是還是專賣出來偷。這種人有小偷癖。”

一羣猥瑣的青年雜七雜八的說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話。蕭晨看得出來幾個人都是一夥的。他現在還沒有動手,就是在清點他們的人數,免得等會兒漏下了。

“這麼卑劣的把戲也太幼稚了吧,你們幾個就沒有新鮮點的?能不能把猥褻女人包裝得再體面一些。”面對幾個人的話,秦玉臉色一點不變,依舊冷笑着說道,連看都沒看蕭晨一眼。

“幼稚?我知道我現在是受害者,我今天就給好好搜搜你的身,看看我的錢包在不在你身上!你放心要是不在,我一定會澄清的。”這名青年有些猴急的說道。

他十分的明顯沉不住氣了,面對秦玉這麼漂亮性感的大美人在自己的面前。多忍一秒鐘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說着不堪入耳的話的同時,那名穿黑色皮衣的青年向秦玉擠了過去,而秦玉卻沒有一絲害怕,只是把目光投向了在一邊沒有發話的蕭晨,一副等着看好戲的表情。

就在這名青年擡起手的時候。突然蕭晨身形一動,橫身擋在了秦玉的前面。接着蕭晨的手一下子抓住了那名青年的襠部。

頓時那名穿黑色皮衣的青年臉色就變了。他的臉整都變成了綠色。他彎着腰,嘴裡不停的喊着痛。可是蕭晨卻沒有鬆手。周圍的那幾個幫腔的青年現在頓時也慌了神,他們不知道該做什麼。想衝,但是這一衝,那豈不是暴露了他們是一夥的。但是不衝,自己老大現在可就是用生命危險。

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蕭晨厲聲喝問道:“把你的錢包拿出了,讓大家看看你到底有沒有丟。”

那名穿黑色皮衣的猥瑣男,低聲說道:“我的錢包真丟了。”

蕭晨一邊看着他身後的那幾個青年,要是他們動拳頭蕭晨不怕,這車上雖然擁擠,但是形意拳中的肘法在這個距離使用正合適,蕭晨還是很有信心對付得了。

怕就怕他們的身上還有刀。

秦玉看了看,那名猥瑣的男青年,臉上露出了一個愉悅的表情。

蕭晨眼睛一橫,眼眸之中閃現出一絲森然殺氣,然後冷冷的說道:“你要是拿不出你的錢包。老子就捏爆你的蛋。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屁股的口袋裡可是很鼓。”

那名男青年心中暗道:“混蛋,今天老子非廢了你不可。我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把錢包拿出了,等你鬆了手。我就偷襲你。”他拿定了主意之後,從後面拿出了那個錢包,然後支支吾吾的說道:“原來在我的後袋裡。我沒有摸到。誤會誤會。”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寒光,手中的力道反而更加大了一分。那名男青年頓時感覺到一股劇痛。

“啊!你怎麼還掐。”穿皮衣的青年一邊大聲的叫痛,一邊說道

“我還沒有聽到想聽的話。趕緊對這位小姐道歉。澄清整件事情的真相。”蕭晨睥睨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帶着幾分威脅的口氣說道。

就在這時公交車上的乘客們都十分高興的看着蕭晨。也都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幸好有這位小夥子站了出來。”

“這世界上,還是有人敢站出來抓小偷的。”

“混蛋,這些臭流氓,就該得到這樣的懲罰。”乘客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了起來。看來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但是他們總是在正義佔了上風時,纔會用嘴巴表現出,他們的眼光。不過這話還是讓蕭晨覺得心裡十分的痛快。

這一週來,蕭晨都是黑社會裡混,今天做一次好人,蕭晨的心裡十分的高興。而且這還是在保護自己的老姐。蕭晨看着青年還不肯說出自己想人他說的話。手指上又加了一分力量。

那名頓時青年連忙大聲的說道:“這位小姐是清白的。我沒有丟錢包。”雖然他說的和蕭晨原本的意思有些出入,但是**不離了。這時汽車也到了下一站停了下來。蕭晨這才鬆開了那名青年的要害。

就是就在蕭晨放手後,不到三秒鐘。那名青年就趁着蕭晨轉身走向車門時,揮拳向蕭晨的後腦打來。

0089回家

蕭晨早就算到了這個小子不是什麼好鳥,就在他的拳頭還差一點兒落在蕭晨頭上時,蕭晨的手已經截住了他的胳膊。

蕭晨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厲光,嘴角輕輕的上揚起一抹微笑,輕輕的說道:“現在打殘你,我可就算是正當防衛了。”言罷蕭晨手腕轉,那名小混混的手,頓時變成了一隻麻花。

可是就成了這樣之後,蕭晨也沒有鬆手。接着他猛的一用力。咔嚓一下。那名小混混的淒厲慘叫之聲,頓時那名小混混的手腕關節已經轉到了135度。

“下手夠利落的!打得好。”秦玉看着蕭晨廢了那個小混混的手,她的瞳孔明顯一縮,臉上露出一個帶着酒窩的會心笑容。

“想要佔便宜你的人,我會全部給他們廢掉!”蕭晨挑了挑眉毛,用一種低沉的聲音緩緩的說道。

“好樣的,雖然有些油嘴滑舌!不過不枉費我這些年痛你。”秦玉的臉上再次一紅,她抿了抿嘴,給蕭晨拋了個白眼,然後訕訕的說道:“你們幾個聽見沒有,想要佔我便宜,就要先問問他,否則變成傷殘人士的可別賴我!”

這個幾個傢伙忍不住看了看,那個傢伙的脫臼的手腕。都不由的向後退了一步。秦玉立即得意的嘟囔起小嘴。

看着秦玉一臉十分得意的表情,蕭晨輕輕的搖了搖頭。心中暗道:“這個老姐,還是和以前一樣。”

蕭晨越來越覺得自己身邊的這個便宜老姐就像一朵芬芳的玫瑰一樣時時刻刻都在誘惑着自己了,她的笑臉就好像一種香味,及時看不到,蕭晨也可以感覺得到。

蕭晨和秦玉兩個人在一起時,他絲毫沒有任何不適,相反十分的自然。從小建立的感情中就有着一種特殊曖昧。當蕭晨看到有人想準備對秦玉動手動腳時,蕭晨就自然而然的產生保護他的衝動。他的心裡那股從未出現過的衝動和憤怒,從他的心裡油然而生,竟然讓蕭晨活生生掰斷了對方的手腕,讓他成爲殘疾人士。

“我手斷了,你td叫什麼,哥幾個,還愣着幹什麼,別看啊!一起打死他!”那名小混混大聲的喊道。

周圍的幾個小青年見自己的老大,已經發了話。再看到他受了傷,依然十分囂張,自己也不能丟了面子。也都打起了精神,一步步的向蕭晨走了過來。

就在蕭晨拉住秦玉的手向車外跑去。道路上的人很多,蕭晨和秦玉好像情侶逃難一樣手握着手,往車下跑去。下了車,迅速的向街道外跑去。

那幾個小混混迅速的向外追,但是他們下了車之後追出去10步。只見那個受傷的小混混也下了車,他在隊伍的最後,伸出手大聲的喊道:“站住。”

幾個小混混站住了,他們回頭看了看他們的老大。

“停,不要再追了。我的傷比我想的嚴重,快送我去醫院。”受傷的小青年十分痛苦的說道。那幾個混混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是面面相覷。而那名受傷的小青年痛得幾乎都快哭了起來。最後他們的追殺計劃只好落空。

不過在逃跑之中的蕭晨和秦玉,誰也沒先和誰說話,他們之間已經不太需要過多的交流。秦玉拉着蕭晨的手,卻拉得越來越緊。

手與手握在一起,原本只是很普通的小手拉着大手的小手指和無名指,但是慢慢的秦玉冰涼的小手和蕭晨已經變得發燙的大手,開始互相的摩擦,變換着抓握的方式和力道。我在一起顯得有些冰火交融的感覺,有一種纏綿糾結的牽絆,但慢慢的,那些小流氓的身影已經遠遠的被蕭晨他們甩在了後面。而現在變成了大手握着小手,那隻大手不停的在白皙細膩的小手上摩挲,而那隻小手也似乎沒有拒絕的意思。最後兩個人的手不由自主的變成了十指相扣。

蕭晨和秦玉臉上都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和莫名的幸福。蕭晨的心中此時有着一種莫名的衝動。只想和握手的人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他雖然在口頭上叫秦玉姐,但是夜裡做夢時,常常會夢到秦玉,還爲了秦玉畫過幾次地圖,當然也爲了李詩思畫過幾次。

過了一會兒,秦玉一邊跑一邊回頭看。接着她緩緩的說道:“他們好像沒有追來。”

哦,蕭晨沒有任何意義的哦了一聲。

可是蕭晨卻沒有任何的動作,他依然拉着秦玉柔若無骨的小手。然後撇了秦玉一眼,繼續拉着她的手走了下去。這姐弟兩不是第一次拉手了,小時候秦玉就經常這樣帶着蕭晨,但是這一次,他們兩人都有些尷尬。

“我就說我今天的運勢不好。今天會犯桃花。”秦玉一邊走一邊說道。很顯然他說這些是爲了緩解尷尬的氣氛。

“老姐,你說什麼啊?”蕭晨的腦子裡有些亂,連忙問道。

“我今天有塔羅牌占卜了一次,上面說我,今天會被人騷擾,最後碰到了……”秦玉看了看蕭晨,然後停下了想說的話。

蕭晨撇了秦玉一眼,然後沉聲說道:“姐。你現在還玩塔羅牌啊!”

秦玉的美眸眨了眨,輕輕的回道:“你別不信,我還幫你算了一卦,你今天用血光之災。”

蕭晨笑了笑,繼續向前走。秦玉撇了撇蕭晨,她的眼珠子輕輕的轉了轉,她已經看出了蕭晨的質疑。秦玉拍了拍蕭晨的肩膀,然後怒了怒嘴問道:“小晨子,你別不信。你還記得我以前幫你算的嗎。次次都算中了。”

小的時候,秦玉一共幫蕭晨算了兩次。兩次都讓秦玉通過嚴密的邏輯推理算中了。

蕭晨仔細的想了想,心中暗道:“難道我秦玉真的有這種功能。我不能在她的面前表現出害怕的樣子。”他連忙挺直了腰,然後選擇了轉移話題:“對了,姐,賀總說下一步的計劃,由你負責制定,你想好了沒有。”

秦玉輕輕的笑了笑,早就想好了。

蕭晨成功的把話題轉開。兩人回到了家之後,蕭晨和秦玉吃了一個飯。整個過程乏善可陳。下午就是蕭晨約了李詩思,兩人約定了在別墅見面。

蕭晨表面上裝成了不太相信秦玉的塔羅牌的樣子,但是其實他還是十分相信的。一路上蕭晨都特別小心,因爲秦玉幫他算過的事情都發生了。從某方面來說,秦玉的邏輯推理能力出奇的強大,這也就是爲什麼賀蘭如此器重秦玉,讓她制定蕭晨的下一步發展計劃的原因。

蕭晨走路時,走在人行道的最裡面,幾乎要走到牆角的陰影裡,而且他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時刻的注意着,周圍的情況。

到了過馬路的時候,蕭晨簡直到了有點兒猥瑣的程度。他一定要從人行橫道的中間過馬路。在左右兩邊都有路人‘保護他’的情況下,看到了綠燈,這才隨着人流走到馬路的對面。簡直就是遵守交通規則的典範。

一句話蕭晨是萬事小心,直到看到了李詩思。來到了李詩思的別墅,蕭晨一走進了大門。李詩思便小跑着,撲進了蕭晨的懷抱。蕭晨的手輕輕的環住了李詩思的小蠻腰。呼吸着帶着她體香的空氣,輕輕的笑了笑,完全忘記了她有血光之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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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蕭晨再注意到這段時間,李詩思的胸部又略微的大了一點的同時,也注意到了別墅的保安比以前多了。蕭晨鬆開了李詩思,然後挑了挑眉毛曖昧的說道:“詩思,我們到你的房間去說吧!”

“嗯!”李詩思點了點頭,輕輕的笑了笑。

蕭晨進入李詩思的房間,那是爲了可以兩人獨處。爲此他已經做好了用自己的第一次交換李詩思的第一次的思想準備。當然蕭晨完全沒有做物質上的準備,因爲蕭晨聽說過十分帥哥,九個不用避孕套。

可是一打開門,蕭晨就有些失望了……

“蕭晨!你好”來到李詩思的房間,沈夢瑩微微一笑,就主動跟蕭晨打招呼。她親切的微笑宛如一朵美麗的花,讓房間裡頓時多了幾分美麗的氣息。她的手上還拿着一付撲克牌。

雖然蕭晨xx的計劃是實現不了,但是看到沈夢瑩那露出小虎牙的親切笑容,也一下讓他覺得輕鬆了不少。其實這段時間,蕭晨在思念李詩思秦玉的同時,也十分的想念沈夢瑩。蕭晨總是覺得沈夢瑩好像有些喜歡自己。

看着沈夢瑩那洋溢着青春氣息的甜美微笑,蕭晨此刻更加堅定了這個判斷。她的笑如同一劑清新劑,一下子讓蕭晨清醒了很多。

剛纔的蕭晨可以說是,酒足飯飽思淫慾。而現在的蕭晨已經清醒了很多,他還意識到現在還不是和李詩思發生那種親密關係的時候。而且蕭晨依稀還記得,李詩思和沈夢瑩兩人約定過,有什麼好東西都要一起分享的。

想到這蕭晨不由的yy了一下,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輕輕的上揚,在一邊沈夢瑩打招呼的同時,就一邊自己在心中暗暗的問道:“作爲李詩思未來老公的我,覺得是一個好老公。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一起分享以後的老公?”

0090出門逛逛

“李詩思該你出牌了。”沈夢瑩在和蕭晨打過招呼後,微笑着對李詩思說道

“好的。”李詩思一邊笑着,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了牌。李詩思一看牌不好,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精光,輕輕的笑了笑,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蕭晨來了,我們三人一起玩鬥地主吧!”

沈夢瑩的牌本來有贏的絕對把握。但是一想到蕭晨也參加,她立即輕輕的笑了笑,然後點頭說道:“好啊!蕭晨一起來玩吧!”

“哪我們一起玩吧!”蕭晨道。

三人剛要做些,沈夢瑩的手機就響了。沈夢瑩拿出他的手機,一看這電話號碼,立即就神情緊張,連忙掛斷了電話。

蕭晨已然覺得這事情不對,當下關切的問道:“沈夢瑩,你爲什麼不接電話?”蕭晨是想在關鍵之時,幫助沈夢瑩解決了事情,也好給沈夢瑩多一些的好感。

沈夢瑩收起了電話,她嘟囔了一下小嘴,一付很不高興的樣子輕輕的說道:“是一個自以爲很有錢的富二代打來的。自己覺得有錢就有一切,最討厭這樣的人了。我已經拒絕了他,可是他依然不放過我。”

蕭晨腦子中閃過了一個念頭,他剛想開口說話。李詩思就站了起來,雙手叉腰的說道:“混蛋,我也最討厭這樣的人了。沈夢瑩,我們現在就去和他攤牌。我也讓蕭晨扮演你的男朋友,然後讓他死了這條心。我這個主意怎麼樣?一定可以成功的。”

蕭晨完全沒有想到李詩思會如此大方,看樣子現在就一起分享起男朋友來了,將來還真會一起分享‘老公’。

蕭晨yy了一下,然後立即收起了心中的想法,十分嚴肅的說道:“嗯!詩思。說得對,這種事情越快處理越好。這叫快刀斬亂麻。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他,認爲我是你真正的男朋友的。”

其實蕭晨是想做沈夢瑩真正的男朋友。

沈夢瑩看了看李詩思,再看了看蕭晨,然後也立即點了點頭。

蕭晨三人剛決定了計劃之後,沈夢瑩的電話立即又響了起來。

蕭晨和李詩思都看向了沈夢瑩,這次沈夢瑩沒有再慌亂,她果斷的接通了電話,然後看了看蕭晨和李詩思,再沉聲說道:“喂!你好。就這樣吧!”

等李詩思掛斷了電話,蕭晨和李詩思連忙問道:“怎麼樣了?”

“我們約定在小區的花園見面。”沈夢瑩看向了蕭晨,輕輕的說道。

三人走着走着就見一個穿得十分時尚的青年上擋在了沈夢瑩的身邊然後彬彬有禮的走上來說道:“沈夢瑩,你好。可以要你一個電話號碼嗎?”

就在這時又一個穿得十分精幹的小青年上前一步,十分殷勤的說道:“沈夢瑩。你好。”

蕭晨和李詩思一愣,這沈夢瑩不是說只有一個追求者嗎,怎麼一下子來了兩個。

沈夢瑩看着兩人,十分詫異她瞪大了眼睛,然後用右手的食指指着自己,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沒有見過你們啊?”

“我叫郝邵文,是一個話劇演員。我對沈夢瑩小姐早就愛慕已久。”那個很時尚的文藝青年笑着說道。

蕭晨李詩思還有沈夢瑩都十分的詫異,因爲沈夢瑩這已先前設想的情況差得太遠了。不等蕭晨等人反應過來,另一個穿得十分乾練的青年,豎起了衣領,然後笑着說道:“我叫劉偉,我是一名健身教練。”言罷做了一個展示肱二頭肌的動作,可惜現在是秋天,他穿了一件夾克,並沒有讓他看起來十分的有肌肉線條。

蕭晨立即鄙視了他一眼。李詩思有些莫名奇妙。

說話之間,兩人用身體擋住了蕭晨沈夢瑩李詩思等人的去路。蕭晨的眼眸之中立即閃過了一抹怒氣,握緊了拳頭。他看着那個健身教練心中暗道:“難道秦玉說的我有血光之災。難道真指的是他。他看起來並不算太強。”蕭晨看了看那個高個子的劉偉,已經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劉偉身高至少175釐米,比蕭晨高出了了一些,他身材十分的魁梧。眼眸之中也有着一種暗暗隱藏着的殺氣。

沈夢瑩笑着說道:“對不起,我不能給你電話。”雖然沈夢瑩拒絕了,但是郝邵文和劉偉兩人都沒有停止下來。

看着郝邵文和劉偉兩人糾纏着沈夢瑩不放,蕭晨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瞪大了眼眸,然後厲聲呵斥道:“人家不願意,你們還纏着不放麼?讓開!”

本來一直都十分小心的蕭晨,現在突然發威了,而且十分的憤怒,有着一種想主動出手的想法!這就連蕭晨都爲自己吃了一驚,今天的他本來應該更謹慎一些的,看來沈夢瑩的影響力對蕭晨的不小,爲了沈夢瑩蕭晨決定豁出去了。

“你算那根蔥,我和沈夢瑩說話,哪裡輪得上你插嘴。”劉偉先是微微的一愣,然後很不屑的掃了一眼蕭晨,在他看來蕭晨只有一個人,戰鬥力應該不算太強。所以劉偉不以爲然,的說道。

“沈夢瑩你長得很漂亮,應該向藝術和表演方面發展。我們正在排練一幕話劇,你可以來試試。”而一旁的郝邵文雖然也是瞄了蕭晨一眼,但是他也沒有將看起來不算很強壯的蕭晨放在眼裡,而是認爲劉偉纔是他最主要的敵人。

聽到這蕭晨立即聯想到了很多不太好的事情。比如什麼流氓導演潛規則,陳什麼希的照相館。還有從馬上掉下來,把硅膠都摔了出來的事情。蕭晨只覺得這郝邵文也不是一個什麼好人,看樣子也就是藉此機會和沈夢瑩套近乎。

“今天老子就不管什麼血光之災了,就算有危險也不讓你們兩人來騷擾我的沈夢瑩。”蕭晨已經把沈夢瑩看成是自己的下一個目標,他抓緊了拳頭,蹙起眉心中暗道!蕭晨已經做好了格鬥的準備,雖然對方有一個健身教練,但是蕭晨還是覺得自己要一個對他們兩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就在蕭晨準備出手之時,一個突兀的聲音從郝邵文和劉偉的身後響起。

“放開那女孩,你們兩人離她遠點!”這個聲音十分的響亮,如同一聲驚雷在晴天閃過。

蕭晨本來覺得這話應該是自己的對白,十分的詫異。不僅是蕭晨就連沈夢瑩和李詩思也都吃了一驚。蕭晨還來不及說就有人搶白了,蕭晨這不是失去了一個在沈夢瑩面前挺身而出的機會嗎。

“誰來搗亂。”蕭晨心中暗道。他連忙向這個聲音的方向看去,出現在跆拳道小猛男劉偉面前的竟然不是別人,而是一個大胖子。

本來有人英雄救美,那是應該高興的,可是沈夢瑩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皺了皺眉,轉頭對蕭晨和李詩思低聲的說道:“就是他。他就是打電話騷擾我的人。”

李詩思點了點頭,然後十分詫異的看了看這個傢伙。只見他圓頭圓腦圓屁股,整個肚子大得就好像是一個大酒桶一樣。

這還真讓人吃了一驚,蕭晨李詩思也都不相信這樣肥胖的傢伙竟然會向大俠一樣的挺身而出。蕭晨看到自己的情敵已經領先了一步,連忙想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連忙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嚴長東”沈夢瑩道。

只見嚴長東挺直了熊一樣的腰板,挺起了他起大肚皮,他大象一樣粗的腳,一前一後,成了一個弓步。雙手攤開擺出一付,黃飛鴻的招牌樣子。

咋的一眼看上去,整一個放大版的黃飛鴻。實在是讓人覺得他是既洪金寶之後的又一個功夫了得的胖子。

接下來的事情更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看到蕭晨沈夢瑩還有李詩思都十分的驚訝。

“胖子,你要是多管閒事!看我扁死你。”劉偉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厲光,居高臨下用霸道的口氣,大聲的對嚴長東說道。

“死胖子,敢來攪和,你別以爲肉多,就可以橫着走路。打起來照樣痛。”郝邵文撅起了左邊嘴脣,用一個不屑的眼神看了嚴長東一眼,然後用輕蔑的口氣大聲的說道。

“你們兩個大膽狂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這還有王法嗎?”嚴長東的義正言辭的說道。也不知道從那本書上背下來一段狗血的對白,又好像是八十年代,電視劇裡的對白。

蕭晨心中再一次鄙視了嚴長東一把,因爲蕭晨在心裡覺得把良家婦女改成良家少女。

“竟然把我的沈夢瑩說成了歐巴桑。實在太過分了。真是太垃圾了。”蕭晨的心理非常不爽,暗自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我說過放開那姑娘。”嚴長東厲聲說道,完全一點了不給劉偉和郝邵文。這讓蕭晨和李詩思都吃了一驚,這個嚴長東雖然是胖了點,但是怎麼看也不想是一個垃圾的富二代。

“你這死胖子,我看你是不活了。”劉偉大聲的說道。

誰知嚴長東也不回話一個箭步上去,便掄起了包子一樣的拳頭,打向了劉偉的鼻子。

0091嚴長東的鬧劇

李詩思的臉上立即大驚失色,沒有想到這嚴長東還是一個火爆脾氣。真是一個憤怒的胖子。

“這胖子怎麼看都不像是健身教練劉偉的對手啊!”蕭晨心中也是一驚,但是旋即開始分析形勢。說到打拳蕭晨還是行家了,嚴長東的這拳打得實在太慢了。在蕭晨看來,這樣的拳沒有任何的力量,應該不能有太強大的攻擊力。但是這一拳的結果是讓蕭晨大跌眼鏡。

只見那五短身材的嚴長東,宛如功夫熊貓一般。騰閃挪移,兩隻包子一樣的拳頭,左突右打,虎虎生風,肥壯的小短腳,左踢右踹,打得一點也不標準,但是看起來十分的連貫。

一時之間,那個高大強壯,看起十分精幹的劉偉被打得是左支右挫,只有抵擋之力,沒有還手之功。嚴長東竟然大佔了上風。

而旁邊的那個郝邵文,見劉偉竟然不敵,竟然沒有半點吃驚,他連忙插手,加入了戰圈對着嚴長東的臉上就是一拳打去。他的拳頭看起來沒有什麼力量,但是也不容小覷。

只見嚴長東那張肉呼呼的小臉上,閃過了一絲怒色,兩隻烏溜溜的眼睛瞪得溜圓,已經把這一記拳頭看在了眼中。他肥胖的身軀一個轉身,便躲開了這拳。那一刻李詩思都驚訝這胖子竟然可以如此的靈敏。之後嚴長東便是一招,青龍取水。打在了郝邵文的胸口。

嚴長東那一擊既中,看起來慢騰騰的拳頭,竟然讓郝邵文後退了五步之多,然後腳下一滑跌在地上。他的身體倒下之後,雙手捂着胸口,還在草地上打了一個滾,看起來十分的痛苦。

蕭晨是目瞪口呆,這完全出乎了蕭晨對拳法的認知,讓他大吃一驚的好戲還在後面。在蕭晨和李詩思吃驚的互相看了看對方時。只見那胖子嚴長東猛的躍起。其實也沒有跳多高,重心離開地面最多就一尺,他一個凌空飛踹,在空中十分難看的踢出了一招飛龍在天,這招的速度不快,而且預兆很大。蕭晨本來以爲肯定是打不到人的,但是劉偉的胸口中招了,他大喊了一聲哎呦之後,直接後退了七八步,後腳正好碰到了郝邵文。一個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

而此刻的嚴長東眼眸中露出一絲笑意,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看沈夢瑩,然後恢復了原來的擺造型時的樣子,如同武林中的一派宗師一樣。他氣定神閒的傲立在倒地呻吟的郝邵文和劉偉面前,頓時他矮肥得身材,頓時高大了很多很多,宛如一座大山一般的存在。

男人的強大和從容,以及勇敢在這一刻,嚴長東完美的展現了出來。

蕭晨和李詩思都驚呆了,想不到這個聽沈夢瑩說來十分猥瑣的嚴長東,竟然功夫是如此的厲害。

一下子就連蕭晨都被震住了,沒有看出其中的端倪。

再看那倒在地上的郝邵文和劉偉,兩人都是捂着自己受傷的部分,不停叫痛,他們兩人的表情十分的痛苦,臉部的肌肉都開始扭曲,同時滿地打滾,壓得小區的綠化草地都變了形。

此時的李詩思用一種仰望的眼神看着身材比她還矮三寸的嚴長東。

只見嚴長東眼眸之中閃過一種陰謀得逞的得瑟,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然後一甩小平頭。用他肥手摸了摸他的半寸頭。

“你TMD頭髮這麼短,還學什麼帥哥啊,甩個毛啊!你的頭髮飄得起來嗎?還學什麼大俠耍酷啊!”蕭晨看着嚴長東的扮酷,立即在心中才生了一種厭惡感。如果他沒有打到騷擾沈夢瑩的兩混蛋,而專門做這個動作,蕭晨肯定認爲他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富二代。

嚴長東一手付在自己的後背,一手指向到在地上的二人,用低沉的口氣,緩緩的教訓道:“以後你們再敢騷擾沈夢瑩小姐,我絕不饒你們的。見你們一次,教訓你們一次。”說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握緊拳頭,還裝出一付李小龍打完架的樣子。雖然蕭晨完全看不成嚴長東用的是截拳道。

“是……是……我們的錯,以後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們吧?”劉偉道。

“我們知道錯了。給我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郝邵文大聲說道。

郝邵文和劉偉兩人唯唯諾諾的連聲迴應,這兩句話使得恭敬得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尤其是那個話劇演員郝邵文,接着就想老電影裡,日本軍隊裡的翻譯官一樣。

“夢瑩,你放心有我在,沒事吧!”這時嚴長東夾威而來,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了沈夢瑩的面前,他擡起頭一付十分驕傲的樣子,不急不緩的沉聲說道。

蕭晨的心中暗罵,這人的行爲舉止怎麼像一個古代人一樣。就在這時沈夢瑩撇了撇嘴,

“這些臨時演員,你花了多少錢請的?演得到是很專業啊!”沈夢瑩向前走了一步,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着這嚴長東,完全沒有理會嚴長東那種很有氣勢的樣子,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剛纔蕭晨是有些衝動想打架,滿腦子都在分析他們三人的招式,所以一下子纔沒有想到,嚴長東這貨竟然會使用如此卑鄙下流的辦法。這種情況已經完全的突破了,蕭晨對於猥瑣的理解。蕭晨覺得用猥瑣來形容,嚴長東簡直就是侮辱了猥瑣這個詞。而沈夢瑩作爲一個對嚴長東略微瞭解的女生,早就已經習慣了他的猥瑣,所以才能一句話點破了真相,更是提醒了蕭晨和李詩思。

“這兩臨時演員上海戲劇學校畢業的吧,這也太專業了,我完全的看不出來。他們兩人在地上又喊又叫又打滾,我還以爲是真的呢。”李詩思眨了眨眼睛,這才明白了過了,頓時驚訝的說道。

李詩思認識了過來之後,在腦子裡回想了一下,想到自己被蕭晨英雄救美時,可沒有這麼多的花哨的動作和場面。

一看三人都已經識破了騙局,郝邵文立即不捂着肚子了,劉偉也不按住胸口,他們兩人也不在草地上打滾,連忙站了起來。兩人腰板挺得背直,他們先看了看嚴長東,然後兩人都拍起了衣服褲子上的灰塵。

此刻此時的嚴長東眉毛耷拉了下來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付苦瓜臉。就好像三天沒吃飯一樣的萎靡不振。

不過嚴長東的臉皮那可是比城牆還厚的存在。這點小小的打擊,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從某個角度來說,嚴長東絕對是個死皮賴臉屆的人才,泡妞界的精英。他的臉皮能厚到這種無人可及的程度的。

嚴長東看了看沈夢瑩那張略微嗔怒的臉,沒有太在意蕭晨沈夢瑩李詩思三人鄙視的目光,他訕訕的笑了笑。

剛纔失落的負面情緒,通過這個笑容的轉換一下都沒有了。他開始的時候是苦笑,可是過了大概一秒鐘之後,這種笑容就變成了真正的猥瑣的笑。

嚴長東更是嬉皮笑臉的說道:“沈夢瑩小姐真是冰雪聰明,這都被你一下子就看穿了。厲害,真是火眼金睛。”

“你這坑蒙拐騙的邪惡不良少年,還要對我的沈夢瑩死纏爛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沈夢瑩你可千萬別吃他的這一套。”蕭晨聽了很不高興,心中暗暗擔心了起來道。

李詩思依然對嚴長東投去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對女人來說,第一印象其實十分的重要。現在這個猥瑣的嚴長東,已經被李詩思貼上了,不靠譜男人的標籤。

看着那張肉包子一樣的臉,水桶一樣的腰,還有饅頭一樣的大屁股。尤其是包子小臉上,那兩隻猥瑣的賊兮兮的小眼睛。讓李詩思只覺得是包子上掉了兩隻蒼蠅,實在對他產生不了好得影響。

此刻的沈夢瑩上齒咬了咬下脣,他的臉上表情十分的嚴肅。

一直繃着臉,她完全沒有理會嚴長東的拍馬屁,可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對於這個猥瑣的大胖子,沈夢瑩覺得他應該找一個體型與他相當的對象,例如減肥班裡那些體重兩百五十斤以上的胖妞。

沈夢瑩深吸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之後,纔回答道:“嚴長東,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玩這種無聊的把戲。這對我來說沒用。”

沈夢瑩的眸光之中,閃過了一絲慍惱,雙手交叉在胸前,一付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看到沈夢瑩這個樣子,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心中暗道:“現在到了該我表現的時候了。”蕭晨他上前一步,然後沉聲說道:“你晚了一步,沈夢瑩已經有男朋友了。”

沈夢瑩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欣喜,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這個笑容可以看得出是發自內心的笑容。她也連忙配合蕭晨說的話,走到了蕭晨的身邊用手親暱的挽住了蕭晨的胳膊。一付小鳥伊人的可愛樣子。

而身邊的李詩思顯然還記得她說過,有好東西都會喝沈夢瑩分享的話。看到沈夢瑩分享他的男朋友,她也不很介懷,也高興的笑了笑。

蕭晨心中暗自得意,以後可以坐享齊人之福了。可是本該受到嚴重打擊的胖子嚴長東卻好像沒有受到什麼打擊。他上下打量了蕭晨一眼,然後沉聲對沈夢瑩說道:“男朋友!就是還沒有結婚。你沒有結婚我就還有機會,追求你。”

0092嚴長東的糾纏2

蕭晨把心一狠瞪了這嚴長東一眼,沒有想這個傢伙居然自己願意當備胎。

只見嚴長東的眼神裡閃過了一絲不屑,他對着沈夢瑩說道:“夢瑩,我的爸爸很有錢,我在黃浦江邊有一套房子,在浦東還有一套別墅。另外還有三輛名牌跑車,這些這個小子,能給你嗎?”

一提到比錢,蕭晨的心理頓時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他就是一個從縣城來的窮小子。在上海市的收入水平,勉強算是一個普通的白領。一時間蕭晨頓時語塞,想不出什麼好的言語。

可是沈夢瑩和李詩思兩人的眼眸閃過了一絲不屑,她們兩人都很有錢,所以不屑越嚴長東那份爲富不仁的樣子,臭顯擺的樣子。其實以嚴長東的財富來算,在上海並不算很多。比他有錢的人多了去了。

沈夢瑩言辭犀利的說道:“誰在乎,你的臭錢。”

李詩思的眼眸眯了眯,十分認真的說道:“錢多錢少,以後是會變的。而你那副醜陋的樣子是永遠也變不了的。你有蕭晨這麼帥氣嗎?”

聽李詩思這麼一說,蕭晨立即挺直了腰板。確實,如果比財富,蕭晨肯定是比不過他。可是要是比長相。那蕭晨至少比嚴長東帥氣一百倍。這還是比較謙虛的保守說法。

嚴長東眼神裡閃過一道精光,嘴角輕輕的上揚,他斜着腦袋看了蕭晨一眼,十分得瑟的說道:“說得好,這算是碰上了我的強項。我可是上海市最英俊的胖子。”

蕭晨李詩思都是吃了一驚,兩人都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看出來啊!”

“哼!哼!我這是我在減肥訓練班時,朋友們給的外號。”嚴長東挺起了小肚腩,然後沉聲說道。

嚴長東話一出,見沒有人支持,連忙給了郝邵文和劉偉一個眼色。郝邵文立即反應了過來,附和讚道:“東哥,是胖子界的劉德華。”

劉偉反應慢了一點,但是一看郝邵文也立即明白了,當即違心的拍馬屁道:“東哥,豈止是上海最英俊的胖子,簡直就是中國最英俊的胖子。”

郝邵文覺得自己的話力量還不夠,立即順着劉偉的話補充道:“東哥是全地球,最帥的胖子。”

嚴長東嘴角上揚,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手拂過自己的短髮,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得瑟,十分享受的說道:“其實很多人都說我是全宇宙最帥的胖子。我爲人比較低調,這件事情,大家都不要再提了。”

蕭晨李詩思二人都差不多要吐了。真是被雷了一個外焦裡嫩。當蕭晨擡起頭,看這郝邵文和劉偉時,發現他們兩人在在嚴長東的身後,也快要吐了出來。

只有沈夢瑩早就對嚴長東的死皮賴臉麻木了,而且剛纔嚴長東說的話,沈夢瑩至少已經聽了五次,所以纔會比較淡定。

沈夢瑩搖了搖頭,然後不屑的說道:“嚴長東,你的這種審美觀我們接受不了。太非主流了。”

“對,雖然男人的相貌不太重要,但是起碼也要爲下一代着想,否則生出一個臭八怪來。帶出去丟人。”李詩思十分激動的說道,其實她自己就是一個外貌協會的,當她的男朋友第一個條件就是要帥氣,其次就是要會照顧她。而蕭晨就是完全符合了這兩個條件。

想到這李詩思繼續補充道:“蕭晨他很會照顧人。很會關心人。”

嚴長東立即說道:“噓寒問暖,我也會。”一提到這沈夢瑩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因爲這個嚴長東的噓寒問暖,實在是讓沈夢瑩有些起雞皮疙瘩。雖然她還不知道蕭晨的關心是什麼樣的。但是最起碼蕭晨不會用負面的效果。

此時此刻蕭晨的心理也不好受,被別人當成比較的對象比來比去。蕭晨只覺得有些鬧心。而且蕭晨總覺得自己不能像嚴長東這貨一樣,自誇自磊,把自己當成是一付買西瓜的‘王婆’。

其實蕭晨有很多優點,他要是拿出來和嚴長東比比,肯定會讓他知難而退,只是蕭晨一向比較低調。例如蕭晨是玄陽體,尤其是先天的玄陽體,這種身體素質會蕭晨中間的那條腿,十分的粗壯。如果說有什麼方面一定能打敗這個嚴長東的話……當然不到萬不得以,蕭晨是不會喝嚴長東比這方面的。

李詩思看在互相比較中,蕭晨一直處於下風,立即插口說道:“蕭晨很浪漫,他會寫情書,文采斐然。你會寫嗎?”

這話一出蕭晨嚴長東還有劉偉郝邵文都是吃了一驚。

“寫情書,這麼俗套的事情,我蕭晨怎麼會做,更多的是強勢的征服。當然目前這方面還是0:0。但是以後強勢的征服,會更多一些的。”蕭晨心中暗道。其實所有的男人應該都會強勢的征服比寫肉麻情書多。

很顯然嚴長東也是一個強勢征服比寫肉麻情書要有經驗得多的男人。他這方面的比至少是二十比十九。他輕蔑的笑了笑,然後輕輕的說道:“其實我一直,不好意思說。人家都稱呼我叫賽曹植。曹植七步成詩。我只要六步。”

這下蕭晨傻了眼,這傢伙十分的能忽悠,如果真能六步成詩。那雖然不能改變他在沈夢瑩心中的地位,但是至少是真正的把蕭晨比下去了一次。

就在蕭晨緊張的時候,嚴長東走出了第一步。然後若尤其是的說道:“沈夢瑩!我爲了你,花了一天的時間寫了一首小詩。你用心聽我現在就爲你朗誦。”

“TMD你這死胖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別以爲文字組織能力強,就是可以拿出來泡妞。看樣子我真的要出絕招了。”蕭晨心中暗暗對自己說道。同時目光向下,看了看自己的兩腿之間。

這方面蕭晨十分的有自信,因爲不僅自己確實天賦異稟,而且根據醫學報道,胖子的那反面通常會比較短小。因爲發育時,營養都被肚子吸收了。

不過蕭晨要是和這胖子比這反面的話。蕭晨覺得自己太狠心了。怎麼能如此的打擊一個人的自尊呢。這樣太傷人了。尤其是這樣會深深的刺激到嚴長東的自信。

作爲一個很醜很胖的男人,嚴長東活着已經很不容易了。

就在蕭晨思考的時候,嚴長東向世人展示他驚人的文學天賦,他先清了清喉嚨,然後抑揚頓挫的朗誦道:“沈夢瑩真美,大海全他媽的是水。沈夢瑩真美,青蛙一共四條腿。看到沈夢瑩的美。我的心就好像青蛙跳進海水。撲通一聲,我的心泛起漣漪和潮水。”

蕭晨一聽,實在是有些忍不住。寫詩最起碼要有一些失意。但是這貨,雖然最後一個字都押韻,但是最多算是一個打油詩。而且一點詩意也沒有。簡單的說,整首詩詞寫的就是嚴長東這貨看到了沈夢瑩,就立即想到了青蛙跳到了水裡。

“幸好,我今天中午吃得不多。否則現在肯定吐了。”心直口快的李詩思再也忍不住了先開口感慨道。

沈夢瑩無奈的看了看蕭晨和李詩思,用一種很無辜很可憐的口氣說道:“我下午飯,差不多不用吃了。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了。”

蕭晨想了想,立即辯駁道:“有在海邊生活的青蛙嗎?這還是想了一天才寫出來的嘔心瀝血的大作,果然是‘才氣驚人啊!’真是忽略了生活,秒殺了意境。”

而這個時候的劉偉也快笑得不行了,只過,因爲嚴長東還沒有付給他們兩人的演出費,所以劉偉才強行忍住。他不得不用牙齒咬住自己的嘴脣,否則他都要笑出聲音了。

在場的所有人之中,郝邵文的表情最誇張,他躲在嚴長東的身後,張開大嘴,可是爲了不發出聲音,他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

嚴長東知道“攘外必先安內”的道理,雖然他不知道這首詩詞的水平如何,但是他卻知道自己是一個老闆,而且還沒有把錢給他們兩人,有東西可以要挾這二人,他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一個冷厲的眼色,就立即讓劉偉和郝邵文立即忍住了笑。

“沈夢瑩,其實呢!我一直以來就很喜歡長娃娃臉的女生……”嚴長東平息了內部的問題之後,再一次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然後向沈夢瑩上前了一步,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

“等等,我女朋友明明是一付標準的瓜子臉,根本就不是是什麼娃娃臉?你什麼眼神啊!喜歡娃娃臉,我可以理解。物以類聚。”蕭晨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橫身擋在了沈夢瑩的身前,然後義正言辭的沉聲說道。要是比寫詩詞,蕭晨雖然不會,但是起碼不會寫出如此垃圾的東西,簡直是侮辱詩人這兩個字。

嚴長東咬了咬牙搖了搖頭,盯着蕭晨的眼睛,此時此刻的嚴長東實在‘義憤填膺’,他的兩隻眼睛射出一道怒光,瞳孔之中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然後,才十分氣憤的說道:“我說的是芭比娃娃,難道這不可以嗎!”

“靠!你就滿嘴跑火車——瞎掰去吧!和你這傢伙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讓你看點真的東西。”言罷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他走到了沈夢瑩的身邊,然後一把圈住了沈夢瑩的婀娜小蠻腰,然後居高臨下的強勢一吻。

整造型宛如電影亂世佳人的海報一般。一下子嚴長東都看傻了。李詩思也是吃了一驚。

0093嚴長東和蕭晨

“我們之間的關係,現在已經到了十分親密的地步了。嚴長東你最好還是放棄吧。沈夢瑩以後的幸福生活。還是由我來負責好了。”蕭晨鬆開了沈夢瑩的嘴脣後,大聲的說道。

此時的沈夢瑩臉色羞紅,剛纔蕭晨可是偷偷的伸出了舌頭,而沈夢瑩也伸出舌頭迎合。她在回味着剛纔那那旖旎纏綿的情景。

“怎麼樣!蕭晨的吻,很銷魂吧!”李詩思得意的問沈夢瑩道。

嚴長東頓時上前了一步一把抓住了蕭晨的衣領。蕭晨也不客氣,大手放在了他肉乎乎的胸口周,然後用力一推。把他推向後了兩步。

蕭晨只是一個簡單的發力動作,他練習的內家拳,講究的是一動則全身皆動。這個簡單的動作可是蕭晨用全身的力道發出的。這個下盤不穩的嚴長東,就被蕭晨這麼一推,立即失去了重心,晃着胳膊後退了五六步。被劉偉從後面接住他的肥腰時,他這才站穩了腳跟。

“你敢打我!我爸可是大款!老子叫人打死你”嚴長東氣得瞪大了眼睛,用肥胖的手指着蕭晨然後咬牙切齒的惡狠狠的說道。一付誓不罷休的樣子。

“嘿,我只不過是輕輕的推了你一下,這也算打你?我要是想打你,你根本就站不起來,你還是不是男人!這麼弱。一推就後退這麼多步。”蕭晨淡淡然的聳了聳肩膀,然後裝出一付很不以爲然的樣子說道。

嚴長東一聽更加的憤怒了,他惡狠狠的看着蕭晨。如果不是他打不過蕭晨,此刻他肯定已經出手了。什麼時候,嚴長東碰到過這樣丟面子的事情,從來都只有他欺負別人,沒有別人欺負他的,而且這還是在他心儀的女生沈夢瑩面前丟面子,這口氣嚴長東實在是咽不下去。

嚴長東掄起了那包子一樣的拳頭,大喊了一聲,這次他沒有在擺出什麼黃飛鴻一樣的造型,只是咬緊了牙關,眼睛裡充滿了怒火。此時此刻的嚴長東暴露出了格鬥方面真實的水平。他把右手的拳頭,向後拉,然後一個重拳打向蕭晨的胸口。

這種先把拳頭後拉的習慣,蕭晨一看知道是一個新手。這個了蕭晨足夠的反應時間,當即蕭晨一個側滑步,躲開了嚴長東的肥拳。接着蕭晨可不管這個傢伙是不是富二代。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嚴長東看着蕭晨的拳頭越來越近,本能的向下縮下巴。結果這一拳就重重的打在了他嚴長東的嘴脣上。頓時他的脣角就咧開了一個口子,鮮血涌了出來。

嚴長東後退了兩步。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上的血跡。只覺得有些淡淡的血腥味。他用手擦了擦嘴,然後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上的血紅。

“血,你把我打出血了。”嚴長東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指着蕭晨罵道。

蕭晨眨了眨眼睛,然後雲淡風輕的說道:“是你先動手的。”在蕭晨看來,打架出點血,根本就不算什麼。嚴長東竟然如此大的反應。蕭晨是完全不明白,一個醜男的心態。這嚴長東已經夠醜陋的了,如果再破相。那就更加的難看。

蕭晨的話進一步的刺激了嚴長東,他又一拳打來。蕭晨本能的伸手格擋。然後手順勢纏住了他的手,然後狠狠的一擰,把他的胳膊扭到了極限,讓他一下吃痛難當。蕭晨這才厲聲說道:“你以後敢來騷擾我的女人,我就擰斷你的手。到時再把打得你連你媽都不認識。”

“哇!哇!放開我!我的手要斷了。我找律師告你。”嚴長東大聲的叫道。蕭晨這才收了力度,一下把他推開。嚴長東左手扶住右手的手腕,竟然當着所有人的面哭了起來。

蕭晨是狠狠的再鄙視了他一把,就連郝邵文和劉偉都有些看不起自己的金主。出了錢,還招人鄙視,真是冤大頭一個。

豆大的淚水珠子順着嚴長東胖乎乎的臉頰就流到了下巴。沈夢瑩看了直搖頭,李詩思更是看了十分的高興。

“蕭晨,你沒有事吧!剛纔我可擔心你了。”沈夢瑩關切的問道。看起來沈夢瑩還真的就好像是蕭晨的女朋友一樣。而此時的李詩思也十分關心蕭晨,她上前抓着蕭晨的手,仔細的看了看蕭晨的髮型,然後說道:“蕭晨,你沒事吧。剛纔動手,髮型都有些亂了。”

“我沒事!他沒有傷害到我。”蕭晨用後捋了捋頭髮,然後挑了挑眉毛,最後看了看沈夢瑩再看了看李詩思淡淡的說了一句。

而嚴長東一聽兩個美人都十分關心蕭晨,可是自己手腕都快斷了,身邊的郝邵文和劉偉都不過來扶他。嚴長東的心理極度不平衡,他咬牙切齒的看着蕭晨,心理那是羨慕嫉妒恨。明明痛的是自己,可是怎麼兩個漂亮的女生都去關心詢問蕭晨。自己只覺得雖然請了幫手,可是依然性孤影單。

“喂!混蛋,受傷的人是我!怎麼沒有人來關心我一下。我是一個獨生子女。嗚嗚!獨生子女需要人們的關心啊!”

這時劉偉上前了一步,他抓起嚴長東的手,看了看然後說道:“老闆,你的手沒有什麼事情。沒有脫臼,回家上點跌打藥酒。然後揉一下就沒有事情了。”

“啊!我的手這麼痛,你竟然說沒事。你會不會說話啊?”嚴長東憤怒的對劉偉說道。

劉偉低下了頭,在心理鄙視了嚴長東一眼。他是一個真正的健身教練,而且學過一些搏擊。他也認爲男人偶爾受點傷,應該流血不流淚。他是見過肉的也沒有見過這麼肉的。如果此時此刻嚴長東把工資結算給了劉偉,他會立即就掉頭走人。不做任何停留。

郝邵文不愧是一個話劇演員,他十分的有表演的天賦,此時此刻他的臉上的表情把他內心對嚴長東的鄙視表現得十分的到位。只見他他輕輕的搖了搖頭,發出一聲嘆息,然後給了嚴長東一個不屑的眼神,最後閉上了眼睛,繼續搖頭。一付大有良將遇到庸主的感覺。

嚴長東看到沈夢瑩沒有理會她,心裡更是生氣,當即叫得更加的痛苦。

“嚴長東,明明就是你先動手打人的,你還來裝可憐。真是賊喊抓賊。別來這一套。”沈夢瑩實在是忍不下嚴長東的窩囊和猥瑣了。她走上前一步,站了出來。瞪大了美眸,豎起了眉目,對着嚴長東厲聲說道。

就在這時蕭晨想到了,女性通常在這種情況下都會母愛氾濫。可惜自己沒有受傷。要不可以讓沈夢瑩好好的關心一下自己。突然蕭晨想到剛纔動手的時候,李詩思和沈夢瑩都是從後面看的,根本看不到自己的正前方。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他連忙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後用虛弱的聲音對着沈夢瑩和李詩思說道:“啊!好痛,剛纔的那拳,好像打到我的胸口,我好像受內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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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自己說的話,蕭晨自己都不由的佩服了一下自己。他覺得自己的演技簡直是可以拿什麼卡的金獎。

蕭晨的話音剛落,沈夢瑩柔軟而細膩的小手,就輕輕的撫摸在了蕭晨的胸口。

“太他媽的假了。剛纔都還說沒事,現在有說痛。而且看起來好像比我還嚴重。”嚴長東都看不下去,立即大聲的說道。

蕭晨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大聲的說道:“內傷都是這樣,開始的時候,不覺得痛,可是過了一斷時間,才發作。”

嚴長東頓時被蕭晨起得說不出話來,他只想狠狠的咬上蕭晨一口。

在嚴長東憤怒的目光之中,沈夢瑩溫柔的撫摸着蕭晨的胸口,然後輕輕的說道:“親愛滴,現在你好點了嗎?感覺舒服點了沒有。”

蕭晨閉着眼睛,嘴角偷偷的揚起一抹笑意,旋即立即收斂了起來,他的心裡明明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可是嘴裡卻口是心非的說道:“啊,痛!現在還是很痛的。這個嚴長東出招一點都沒留手。”

這句話的確不假,嚴長東確實是打拳的時候沒有留一點力氣。可是他使出了全力,攻擊力也不是太高。

看到了蕭晨一付享受的樣子,嚴長東狠得是咬牙切齒。可是他的憤怒對蕭晨和沈夢瑩都沒有任何殺傷力。

蕭晨和沈夢瑩本來只是假扮情侶,可是現在卻已經是假戲真做了。從剛纔蕭晨強勢一吻開始。蕭晨和沈夢瑩的關係,就已經發展到了另一個地步。

李詩思雖然也看出了蕭晨和沈夢瑩的關係有了一些曖昧,可是她卻是十分的大方。沒有吃醋。

“那我再幫你揉一下!現在是不是好多了。”沈夢瑩的美眸裡流轉着溫柔的柔光,聲音如同小黃鸝在樹林之中歌唱一樣動聽的說道。

蕭晨“嗯!”了一聲旋即閉目享受這這份溫柔。蕭晨的身體與沈夢瑩的身體距離很近,他們之間不僅身體的距離很近,心理的距離也很近。蕭晨可以聞到沈夢瑩身上淡淡的少女體香。那是一種淡淡的,宛如空谷幽蘭一樣的氣息,是一種讓人陶醉的氣息。

嚴長東再也受不了蕭晨和沈夢瑩之間的曖昧,大聲的罵了一句話:“混蛋。”然後嚴長東轉身對着他身後的郝邵文和劉偉大聲的說道:“你們兩人給我上。”

0094從演員到打手

而這時郝邵文和劉偉兩人的反應也有些出乎人們的意料,他們兩人對看了一眼,走了上來。郝邵文說道:“老闆,你還沒有付我表演費啊。而且我只是來表演的,鍛鍊一下自己的演技,體驗一下生活。”

劉偉也立即附和道:“沒錯,老闆。先把上一次的賬結了再說。我們只是演員,可不是一個打手。”

嚴長東神色一沉,他無奈的看了看劉偉和郝邵文。然後從身上掏出兩張一百塊面值的人民幣,交到這兩人手中。劉偉很自然的就收了下來,而郝邵文很謹慎,拿起人民幣對着太陽看了看。當他看到了鈔票下面的毛澤東頭像時,才滿意的把票子收到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蕭晨再一次鄙視的看了劉偉和郝邵文一眼,因爲蕭晨把這視爲是欺騙,他們兩人是騙子的幫手。騙子的幫手也是騙子。而這兩人都只是把這當成是打工,完全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十分齷齪下流的事情。

就在蕭晨的心中暗罵他們之時,郝邵文還自鳴得意的說道:“老闆,我們剛纔的表演很不錯吧!把受到攻擊時,產生的痛苦都完全的表達了出了。老闆你知道我爲什麼會表演得這麼好嗎?”

嚴長東道:“因爲你是一個專業的演員。”

“不,因爲我真的被你打傷了,老闆,能不能再給點湯藥費。”郝邵文恬不知恥的說道。言罷再一次向嚴長東伸出手去。

嚴長東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寒光,他看了看郝邵文的樣子,心中暗罵了一聲“戲子無情”接着還是拿出了一張五十塊錢的人民幣。

“靠!花二百五就想來騙我們家沈夢瑩。”蕭晨看着三人交易,十分的不爽,大聲的不屑的說道。

“討厭,誰是你們家的。我們還沒有結婚呢。”沈夢瑩一聽,嬌嫩的紅脣輕輕上揚,俏麗的臉龐變成紅色,很溫柔的說道。

蕭晨是假戲真做,嘴角輕輕的一笑,然後沉聲說道:“那是遲早的事情。”

蕭晨和沈夢瑩說話之間的語氣像極了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尤其是他們之間自然流露的表情,那簡直就是真的情侶。這讓蕭晨小小的沉醉了一下,心裡美滋滋的!而李詩思也不在意這個。但是此刻嚴長東再也受不了刺激了,他的眼眸之中升騰起一團熊熊燃燒的火。妒火中燒而又財大氣粗的嚴長東,咬了咬牙,握緊了拳頭,大聲的說道:“你們兩人誰要是打到了蕭晨,我就給他兩千五。”

嚴長東這話一出,就好比一顆石頭丟進了平靜的湖水之中。郝邵文和劉偉的四隻眼睛就放出了一道精光,他們內心對金錢的渴望,立即升騰了起來。郝邵文從事的職業是演員,而劉偉乾的健身教練。這兩種工作都不是一種十分穩定的工作。

而這兩千五百塊,對他們兩人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所以他們纔會出來,配合嚴長東演戲。

剛纔兩人爲了一百塊錢,就可以犧牲自己的尊嚴在地上打滾,而現在收入已經比剛纔高了十倍。這兩人就像老鼠看到了大米一樣。貪婪的慾望涌上了頭腦。

郝邵文和劉偉兩人互相對看了一眼,然後再看了看蕭晨。從外形來看,蕭晨的體型並不是太強壯。所以他們認爲這兩千五百塊,還是很好賺的。兩人的嘴角都輕輕的上揚起一抹微笑。彷彿看到了人民幣在向他招手。

看着這兩人的表情,蕭晨知道今天這一架是不可避免的了,不過還是有些出乎蕭晨的意料,本來以爲這兩人怎麼樣也會先說兩句狗血的對白,然後纔會動手開打。至少讓自己出師有名,動起手來有個說法。

沒想到郝邵文和劉偉這兩人完全就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赤裸裸的金錢至上,他們對這個價錢十分的滿意,沒有和嚴長東討價還價,就沒有直接就向蕭晨衝過來了!

蕭晨把心一橫,正打算把這兩人一起送進醫院。但是他一貫不是一個只會依靠蠻力的人。蕭晨的腦子中閃過了一道激靈。擺出一個格鬥的預備式,然後沉聲說道:“你們誰先上,我只打那個第一個上的。”

這話一出,郝邵文和劉偉頓時楞了一下,兩人再一次交換了一下眼神。

嚴長東出的價位是每人兩千五百塊,可是這第一衝上去的人明顯的要吃虧一些。此刻郝邵文的心裡想:“劉偉身體結實,讓他先上。”

而劉偉也想:“讓郝邵文先上,他負責佯攻,我負責主攻。”

兩人打起了小算盤。頓時三人一下子就僵持住了。有時候一句話,比拳頭還有效。

嚴長東對於這個局面十分的不爽,他也已經想到了此時此刻劉偉和郝邵文的心裡,他立即改變的思路。大聲的說道:“打倒蕭晨的人,我再獎勵他兩千塊。”

一下子兩人頓時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劉偉作爲一名健身教練有着出色的身體條件。他立即衝了上去。蕭晨正準備迎戰,但是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

郝邵文知道劉偉十分的強壯,要是讓他先衝倒蕭晨的面前,打起來從外形條件看肯定是劉偉勝利的機率比較大。

爲了拿到那而外的兩千塊獎金,郝邵文的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窩裡斗的想法,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精光,然然後先推了一把劉偉。此時的劉偉正在向前奔跑,此刻被一個巨大的力量從側面推來失去平衡。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他四腳貼着地面,臉撞在了草地上,好一個標準的狗吃屎。

“你這個混蛋。”劉偉厲聲罵道。他完全沒有想到郝邵文會如此的齷齪。真是人以類聚。齷齪的嚴長東請來的手下,也是十分的齷齪的。就來嚴長東也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蕭晨李詩思沈夢瑩都看得是一頭霧水。沒有想到天下還有這樣的人,爲了兩千塊錢一下就可以出賣自己的同伴。

而此時的郝邵文完全沒有理會劉偉的咒罵,他快速的衝向了蕭晨。

蕭晨調整了一下目標。郝邵文的武功完全走的是表演路線,衝了過來就是一招十分漂亮的後旋踢。蕭晨的武功走的完全是實用路線。招式是又快又恨,而且十分的簡單。他只是在郝邵文起腿的時候,向前走了一步,一下子,就讓郝邵文的攻擊失去了距離,沒有了打擊點。

然後蕭晨用力一推,這郝邵文立即失去了重心,向後踉蹌的後退了兩步。

武術上管這叫起腳半邊空,看到向前衝。所以在內家拳裡,用腿不過膝之說。

這一下蕭晨的壓力減輕了大半。

而此時的郝邵文他仗着比蕭晨個子高,而且剛纔蕭晨只是推了他一下。他還沒有知道痛,只道是剛纔是巧合。他再一次衝到了蕭晨的面前,然後用起全身的力氣一拳朝着蕭晨的臉打了過來。

這一拳打得十分用力,可是蕭晨一看就知道對方是一個外行。因爲武術講究的發力時,既然要放鬆,而不是讓肌肉成一種緊繃狀態。估計着郝邵文的武功,都是在片場時,臨時和武術指導學的一些招式。而沒有學到什麼發力的技巧。

對於這樣的拳頭,蕭晨也不用什麼格擋技巧,他看着對方出拳,也不客氣。蕭晨要的是打得他心服口服,讓他知道他們之間實力上的差距。於是蕭晨選擇了最強勢的打法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蕭晨就以拳頭迎上了他的拳頭。

“砰!”的一聲悶響之後。李詩思和沈夢瑩都眨了眨眼。

蕭晨和郝邵文的兩隻拳結結實實的撞到了一起。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之聲,溢出郝邵文痛苦的嘴角。他臉上的囂張的表情完全消失,立即變得扭曲而痛苦,顯得十分的狼狽不堪。他的手已經變得彎曲。

手指變得紅腫,拳鋒處還有些血跡。這一刻郝邵文總算知道了自己的實力和蕭晨比起來,差的不是一點半點。那是天壤之別。

劉偉看着郝邵文顫抖的手腕,心中暗暗的發笑。既然郝邵文選擇了單打獨鬥。那劉偉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幫助他,而是選擇了袖手旁觀。

劉偉也十分的有自信,他相信自己有足夠的實力在蕭晨打倒了郝邵文之後,再狠狠的打蕭晨一頓,拿到嚴長東獎勵的二千塊錢。

郝邵文額頭冒着冷汗,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天堂有路你不走。什麼叫雞蛋撞石頭。可是現在他也沒有什麼機會可以找一個臺階下。他的右手痛得實在是難受,不得不左手扶着右手,就連不小心碰了一下,就牽連到手腕,都會痛得讓郝邵文呲牙咧嘴。

就在這時蕭晨一擡手,做出了要出拳攻擊他的樣子。這一下就嚇得郝邵文面色一白,他瞪大了眼睛,驚恐萬分,再也顧不上面子問題,轉身拔腿就想跑。

這下郝邵文算是虧大了,兩千快的獎金沒有拿到,現在就連兩千五百塊的勞務費也沒有了。

可是郝邵文剛想跑就被蕭晨的左手一把抓住了衣領的後面,蕭晨一用力,就把他拽了回來。

蕭晨掄起了右拳正要出手,就聽郝邵文說了兩句十分猥瑣的話,讓蕭晨立即在心裡鄙視了他一百次,同時也失去了揍這傢伙的興趣。因爲蕭晨只覺得,打着傢伙會弄髒了自己的拳頭。

0095蕭晨對劉偉

郝邵文的第一句話好像那部電影裡猥瑣男主角的臺詞:“不要打人家的臉。我還要靠他賺錢吃飯。”

這句話對蕭晨的殺傷力50,下一句郝邵文說的是“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郝邵文說話之時,他臉部的表情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兩隻手晃晃悠悠的放在胸前,點頭哈腰的,蕭晨都完全沒有把他當成是男人。

蕭晨稍稍的猶豫了一下,決定留下體力對付那個當健身教練的劉偉。蕭晨一鬆開了郝邵文的衣服,他就立刻像一支離玄的箭,拼了命的跑開蕭晨的攻擊範圍。

在郝邵文跑過劉偉的身邊時,劉偉故意伸出了一支腳。擋在郝邵文的腳前。

“啪”的一聲。郝邵文也摔了一個狗吃屎。

作爲一名不算出名話劇的演員,郝邵文十分的愛惜自己那張他認爲很不錯的臉。現在這張臉上已經都是泥垢和傷口,看起來是要多狼狽,就用多狼狽。

郝邵文擡起頭,用手指着劉偉說了一個字:“你!”他剛想說些什麼,可是想到是自己發錯在前。所以實在是理虧詞窮。

劉偉給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握緊了拳頭,挑釁的說道:“想咋的,有本事就跟哥也動動手。這下可好,劉偉還沒有和蕭晨打起來,先向把郝邵文揍一頓。

其實劉偉的心裡也是用想法的,郝邵文要是這麼一走,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郝邵文本該領的那份收入都攬入自己的口袋之中。

郝邵文知道自己打不過劉偉,只好無奈的爬了起來,他的眼睛又紅又腫。用尖銳的聲音悽慘的說道:”人家的臉都花了啦!“說完他扭扭捏捏的就跑了出去。

沈夢瑩和李詩思都看不下去了,對郝邵文投去了十分鄙視的眼神。在她們兩人看來,已經把這傢伙鑑定成了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了。

劉偉看郝邵文跑了之後,嘴角立即揚起了一抹笑容,他輕輕的走向了嚴長東,這讓嚴長東十分的納悶:”照理說劉偉這時應該走向蕭晨纔對。難道他向窩裡反。可是看起來這個傢伙就是一個貪財之輩,應該不會這樣啊!“

”老闆,現在郝邵文走了,我一個人幹兩個人的事情,你是不是把他的那份出場費給我。“劉偉不急不緩的說道。

嚴長東哽咽了一下,在心中暗暗的鄙視了這劉偉一把,他果然就是一個貪財之輩,而且比他想象的還要貪財。

劉偉斜着腦袋,半昧着眼,不屑的看着蕭晨。雖然他也看到了蕭晨打倒了郝邵文,但是劉偉在健身房教的是‘跆搏’,所以十分的用自信。

他有信心在三招之內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打倒蕭晨,然後拿走全部的七千塊獎金。

劉偉的眼眸之中囂張霸氣的氣焰升騰到了極點。而蕭晨也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劉偉首先放起了進攻,幾個標準的前滑步,快速而靈敏的衝了過來。蕭晨一看這步伐,就不敢怠慢。這劉偉的等級要比剛纔的那個郝邵文起碼高出二十級。武術之中用一句諺語,形容老師傅教徒弟,是這麼說的,教拳不教步,教會打師傅。在格鬥之中,有時步伐甚至比拳法更加的重要。

只見劉偉先是一個左腳試探性前腳橫踢,強壯的腳帶起一道凌厲的勁風,惡狠狠的掃向了蕭晨的腰部。

蕭晨沒有選擇迎擊,這樣的試探性攻擊,通常不會用盡全力,劉偉用足夠的時間和來應變蕭晨的反擊。只見蕭晨的腳步,向後迅速的一個後滑步,接一個左側步。躲開了劉偉的這一叫。

劉偉的攻擊連續性很強,一擊不成,左腳還沒有落地,右腳就立即起腿。踢向了蕭晨的頭部。蕭晨把頭一低,只聽到劉偉的大腳帶起呼嘯的風聲,吹過了自己的耳朵。

蕭晨的心裡評估了一下這個劉偉的攻擊力。也對他的攻擊速度有了大致的瞭解。

劉偉看到自己的這兩招已經把蕭晨打得後退了三五步,他便自認爲已經佔有了場上的主動權。他的心中十分的高興,暗暗的得意了一把。甚至開始憧憬七千塊到手後的快感。

而此時的蕭晨,也已經找到了劉偉招式的弱點。就是他的功夫,大開大合。雖然速度很快,但是破綻十分的大。

跆搏,是一種搏擊操。用武術的攻擊動作,根據音樂的節拍舞動。是一種很好的鍛鍊方法。爲了達到好的運動效果,和好看時尚的目的。這些動作都往往要求把身體舒展到極限。

這也就位劉偉打鬥時的大開大合,種下了隱患。

劉偉再一次發起了進攻,他一套組合拳打向了蕭晨,蕭晨先向後連續閃躲,在後退了兩步之後,突然停了下來,然後一個側踹,狠狠的踢在了劉偉的小腹上。

這次打擊的力度不算太大,但是在劉偉向前衝的時候打中。所以有打擊力番倍的效果。劉偉頓時覺得腹痛難當。就在這時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寒光,現在打倒劉偉的時間到了。

蕭晨的腳一落地。立即就大腿蹬地,扭腰轉胯,然後猛的擊出了一拳,蕭晨把大腿腰胯的力量全都傳到右手的拳頭上。

拳鋒破開了空氣,發出呼呼的風聲,這一拳要是打道劉偉的頭上,蕭晨用把握一拳ko了劉偉。

劉偉也不愧是練過的,立即舉手防禦。

蕭晨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他的手臂上,這拳頭的穿透力很強,劉偉的手頓時覺得從骨頭裡發出一種痛感。他的手都快要麻木了。

劉偉立即拉開了距離,兩人都一下跳出了戰圈。

嚴長東看得是劉偉和蕭晨兩人打得是不相上下,而劉偉則是在心中暗暗叫苦。而至於李詩思和沈夢瑩,她們還看不出誰勝誰負,就等着最後的結果。

劉偉心中暗道:”這傢伙的拳頭很硬啊!怪不得剛纔一拳,就把郝邵文打跑了。我要小心他的拳頭。“

蕭晨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對手,眯了眯眼,心中暗道:”這個傢伙的反應很快。我要小心。“

蕭晨故意做了一個向前衝的動作,劉偉立即後退,接着蕭晨立即停止,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上揚。劉偉知道蕭晨是故意嚇他之後,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不悅。

就在這一絲不悅,還沒有消失之前,蕭晨發起了真正的進攻。他上路一個左手直拳。攻擊劉偉的門面。劉偉剛擋住了上路,蕭晨的下路進攻遍已經發起,他的右腳一個後地鞭腿,重重的抽在了劉偉的小腿肚子上。

砰!的一聲悶響。劉偉中招了。不過他的身體十分的結實,而且重心十分的穩,中招之後,劉偉立即選擇了反擊。一拳打向了蕭晨的下巴。

蕭晨頓時覺得頭部一暈,然後連續後退了三步。下巴受到攻擊之後,會使得頭腦受到震盪,產生一種眩暈感。

蕭晨立即意識到這次自己太大意了。剛纔的優勢已經完全沒有了。目前自己處於下風。劉偉也立即開始了反攻,這個時候,要是他能在蕭晨的腦袋上再打幾拳,那他還真有可能拿到那七千塊錢。

而蕭晨也深知道格鬥的要點,在這個時候,絕對不可以蠻幹。表面上看起來格鬥是勇敢者的遊戲。但是真正的高手都是用腦子打拳的。

現在絕對不是蕭晨和對手硬拼的時候。蕭晨選擇了閃躲,他不停的用側滑步和後滑步。同時手也擡高護住了自己的頭部。

這種情況通常是散打比賽和拳擊比賽處於下風時,選手會採取的策略。這正是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嚴長東和李詩思沈夢瑩等人都沒有看出來,蕭晨爲什麼,不停的繞圈,還以爲蕭晨練習的是八卦掌。

這樣的局面持續了大概一分鐘,蕭晨的腦袋眩暈感消失之後。決定了反擊。蕭晨的嘴角咬了咬牙,暗道:”一定我把剛纔吃的虧,找回來。“

就在這時,劉偉出手了。他猛的一拳向蕭晨打來。蕭晨一個斜上步,同時撥開了劉偉的拳頭。此時的蕭晨位於劉偉的左側面,而且身體位置十分的接近。此時此刻正好是發起攻擊的最佳距離和嘴角的角度。

不等劉偉開始防禦,蕭晨已經一拳打在了劉偉的左肋骨上。這樣的軟肋,打上去最爲痛苦。因爲就算劉偉的肌肉再發達。這個部位也沒有足夠的肌肉可以讓他經得起蕭晨的攻擊。

頓時一種刺骨的痛楚,傳便了劉偉的全身,讓他的四肢百骸頓時像是觸電一樣的痛。

他連忙後退了半步,可是蕭晨的第二次攻擊又跟了上來。蕭晨的手突然用拳打變成的肘擊。一個橫肘打向了劉偉的頭部太陽穴。劉偉不敢怠慢,立即擡手防禦。可是他剛纔的手就被蕭晨狠狠的揍了一拳。這次格擋正好是他上次被蕭晨打的地方。

頓時新傷舊疾一起發作了。他的手前臂,產生了巨大的痛楚,讓他都覺得這支手,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完全失去了知覺麻木了。

0096警察來了

接下來蕭晨對着劉偉狠狠的兩個膝撞,最後再狠狠的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頓時劉偉就後退了五步。顯然劉偉再遭到打擊的時候,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鼓起了他的腹部肌肉。

蕭晨沒有給劉偉喘息的機會,迅速的滑步跟上。劉偉自知比拳頭不是蕭晨的對手,再蕭晨準備發動攻擊之時,突然從身上的口袋裡,拿出了一把跳刀。

蕭晨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一個健身教練,居然和小混混一樣身上帶着管制刀具。蕭晨一不留神,被劃了一刀,殷洪的鮮血一下子流了出來。

這下李詩思可是心疼極了,她把蕭晨借個沈夢瑩用一下,完全沒有想到會弄傷了蕭晨。當然如果劉偉一開始身上拿着刀,蕭晨就會留意。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被他砍傷。

此刻的劉偉是殺紅了眼,他惡狠狠的看着蕭晨,就在劉偉準備出刀之時。

“警察來啦!”李詩思是靈機一動,她先假裝看了看那,然後扯着喉嚨喊了一聲。打架鬥毆那可是違法行爲。雖然沒有用管制刀具,但是打架,也是可以判很重的刑的。

蕭晨以前在市場外擺過地攤,這一聲警察來了,可是把蕭晨嚇一跳。連忙丟下趁勝追擊的機會。轉身就跑,嚴長東這貨也知道僱兇鬥毆也是犯法的立即跑開。只留下劉偉一個人楞在草地上。

劉偉一看金主跑了,頓時氣得差點吐血。他縮了縮鼻子把嚴長東大罵了一百遍。

可是這嚴長東臉皮厚得和城牆一樣,罵再多又有什麼用。劉偉只能怪自己這麼貪錢,這麼傻。所以纔會落得白白的被蕭晨打的下場。不過他倒是沒有替自己做檢討,而是怪蕭晨。心中暗暗的發誓,要狠狠的修理蕭晨一次。

蕭晨一路疾奔,卻發現有兩個清麗的身影一直都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蕭晨轉身一看,見根本沒有警察追來,接着就聽到了李詩思清麗的笑聲,才意識到被李詩思給蒙了。

“蕭晨你受傷了,去醫院看看!”而蕭晨剛沖洗起來,便聽到身後沈夢瑩喘着粗氣說道。

“沒事!小傷口等會用創可貼貼上就沒事了。”蕭晨看了看手上的血跡不以爲然的說道。

“不行,那傢伙的刀,看起來鏽跡斑斑的。一定要去醫務室看看,找一個醫生開破傷風的針,然後讓一個漂亮的護士小姐給你包紮一下。否則傷口感染了破傷風后果十分嚴重。”沈夢瑩用溫柔的眼神看着蕭晨,她先俏麗的小嘴微微撅起,然後用七分溫柔中有帶着三分強勢的口氣說道。這種語氣讓蕭晨根本無法抗拒。

“對,夢瑩姐,說得對。蕭晨你一定要去看醫生。走我們現在就去。”李詩思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蕭晨無法拒絕沈夢瑩和李詩思的這個要求。對於這一點蕭晨覺得自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於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很man的說道:“小傷口,何必大題小做。不過你們既然強烈的要求,我就勉強答應好了。”

“你丫的還很得意。有我們兩個聰明可愛的美女,帶你去看病,你還推三阻四的。正好你上次你還有狂犬病的針要打,這次就正好一起去醫院打了。”李詩思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倔強,然後撇了撇嘴輕輕的說道。

而蕭晨不得不承認這話說得在理,的確蕭晨想到的還有一針狂犬疫苗要打!

隨即,蕭晨就在李詩思和沈夢瑩兩人的陪伴下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個社區醫療站。蕭晨已經用左手拉住了李詩思的手,可是他還有一種衝動想要拉住沈夢瑩的手。

然而這個想法在蕭晨的腦袋之中還是一個構思的時候,突然沈夢瑩的手伸了出來,主動的拉住了蕭晨的手,接着輕輕的一拉,溫柔的說道:“小心,現在是紅燈,等到綠燈才能過馬路!”

蕭晨這才注意到,自己差點闖了紅燈。而且自己過馬路也沒有走人行橫道。

不過蕭晨的心中閃過了一絲暗爽,因爲此時此刻,蕭晨的左手拉着李詩思,右手拉着沈夢瑩。看着兩個美女在自己的身邊,蕭晨的心理此刻是美滋滋。

李詩思看着蕭晨也拉着沈夢瑩的手,心裡也十分的高興,因爲她的心裡早就想要和沈夢瑩一起分享蕭晨。

很快交通指示燈就轉成綠色,三人手拉手的走過了馬路。

停車的司機看着這三人,不知道心中作何感想。

男生長得很是英俊,兩個女生都十分的漂亮,他們之間的小手緊緊的拉在一起,給人一種十分親密的感覺。雖然現在很多的男人家裡紅旗不倒,縣城彩旗飄飄,可是蕭晨這是坐享齊人之福,這讓周圍的司機和行人都產生了嫉妒之心!

其實蕭晨要是隻拉李詩思的手,那是沒有任何的難度,因爲他們兩人的感情既然發展到了上牀,也不爲過。畢竟她們有着幾段生死與共的情誼。

而沈夢瑩想讓蕭晨的手鬆開,至少有上千種拒絕的方式!

例如婉約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習慣。”或者大聲的說道“別碰我!”

或者就算最簡單的說上一聲:“討厭。”甚至還可以對蕭晨大聲的罵道:“流氓!”

哪怕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默默的把手收回去,蕭晨也不敢再拉住她那柔軟無骨的小手。

但沈夢瑩是主動的拉住了蕭晨的手。這就意味着,沈夢瑩是主動的。現在的蕭晨只不過時維持現狀。不過蕭晨也不是完全的被動,被沈夢瑩抓住之後,蕭晨的手握得很緊。

那柔軟白皙的小手在蕭晨的抓握下,溫度也在升高,同時兩人都產生了一種奇妙的觸覺。說不出爲什麼,蕭晨只覺得十分的舒坦。

尤其是一邊一個,這種情況,只有在蕭晨還是一個小學生時,才發生過。

三人在過了馬路之後,蕭晨先看了看李詩思再看了看沈夢瑩,而沈夢瑩也與李詩思對望了一眼。此刻李詩思的眼眸之中,看不出半點醋意,嘴角還帶着一絲竊喜。

沈夢瑩的臉上有些羞紅,但是卻一直保持着和蕭晨手拉手的樣子,一直走到了社區醫務站沈夢瑩才收回她的手。三人的美好時光這纔算是結束了。

蕭晨在心中還默默的回味了一下三人曖昧拉手的感覺,這才緩緩的走進了醫務站。

這些社區的醫生通常都是一些年輕剛拿到醫生執照的人。蕭晨看那醫生是一個大概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就覺得不太靠譜,比較醫生是越老越吃香。

“什麼病?”那醫生問道。

“我被生鏽的小刀劃了一下。”蕭晨說道。

“打個破傷風疫苗,然後包紮一下。”醫生一邊開着處方,一邊輕聲的說道。

“醫生我不要打針!”蕭晨一聽到醫生說要打針就立即大聲的提出了反對意見。

年輕的醫生就是鎮不住場面。

蕭晨不是害怕打針,主意是現在沈夢瑩在旁邊,蕭晨有些不太好意思。

“聽醫生的話,打針。”而此時李詩思輕柔的聲音在蕭晨的耳邊輕柔的響起。

“現在是秋季,真是破傷風病發的高峰期,你的傷口破了皮出了血,而刀具如果上面有鏽跡,得破傷風的概率是非常高的。”醫生是用冰冷的語調說道。

“能吃藥治好嗎?”蕭晨眨了眨眼,有些不情願的問道。

蕭晨很沒有醫學常識。他在想先前還沒有打完狂犬病疫苗,現在又打破傷風疫苗,那豈不是一下打兩針。在蕭晨想來,應該是左邊屁股一針,右邊屁股一針。這兩針打完了,蕭晨肯定是不能走路了。

這隻能怪蕭晨的想象力太豐富了,居然能想出這樣的打針法。

“不行,破傷風只能打針預防。”醫生冷冷的說道。

開了診斷方子之後,蕭晨就來到了注射室。他和沈夢瑩李詩思在板凳上座了一會兒,席間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沒過多久就聽到護士小姐大聲的叫蕭晨的名字。

蕭晨只好走了過去。

“脫褲子。”護士小姐說道。

蕭晨轉身看了看李詩思和沈夢瑩,然後輕輕的說道:“你們兩人迴避一下好嗎?”

李詩思輕輕的笑了笑,不屑的說道:“我都已經看過了。你還怕什麼?”

沈夢瑩一聽臉再次紅了起來。蕭晨想到上次打針,就被李詩思觀摩過了,還對着自己的臀部品頭論足了一番。這次居然是變本加厲,帶着沈夢瑩一起來看。

李詩思果然如同蕭晨所想的一樣。她拉着沈夢瑩的手輕聲的說道:“夢瑩姐,我們家的蕭晨,屁股很豐滿很結實。上回替他打狂犬疫苗的小姐,稱讚蕭晨的屁股,是她見過的最性感的屁股哦。”

這話一出,沈夢瑩頓時笑了起來,就連負責打針的護士小姐也對蕭晨的屁股產生了一種期待。

此時此刻蕭晨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今天你們兩人看了我的屁股,以後……”

0097曖昧打針

有了上一次被李詩思拿來找樂子的經驗。蕭晨也就大方的多了,大大方方的鬆開了皮帶,露出半邊八月十五。然後坐在了注射椅子上。

就在這時護士笑了笑,開始用碘酒和酒精給蕭晨消毒。

李詩思嬉笑道:“蕭晨,馬上就要打針了,你怕不怕呀。”

蕭晨大男子主義爆發,眨了眨眼,擡起頭,輕輕的說道:“我不怕。刺激得狠。”

李詩思又輕輕的笑道:“這次可是兩針哦。”

蕭晨既然裝出一付很堅強的樣子,然後輕輕的說道:“雙倍的刺激。爽。”

看到蕭晨的這種狀態,護士小姐都看不過去了,她是一箇中年婦女,沒有心情和蕭晨他們玩鬧,厲聲說道:“態度端正點,這是在打破傷風疫苗,你當是再打海洛因啊!打針還叫爽的。”

言罷毫不客氣的就對這蕭晨的屁股,紮下了一針。

啊!蕭晨一聲慘叫,這針打起來,可不像他說的刺激和爽,完全就是痛。

李詩思和沈夢瑩輕輕的笑了笑,目光都停留再蕭晨臀部的肌肉線條上了。

“你們兩人,是把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蕭晨雖然沒有聽到她們兩人說些什麼,但是也知道她們在議論自己的臀部。

李詩思不屑的說道:“我們沒有說什麼?”

就在這是那名護士猛的一下拔出了針頭,蕭晨咬了咬牙,啊的叫了一聲。這種痛感,還是讓人感覺十分的不爽,尤其是打完針之後,蕭晨的半邊八月十五都麻了起來。

就在這時,護士大姐厲聲說道:“現在打狂犬疫苗。”

蕭晨眨了眨眼,先挽起了褲子,然後挪了挪屁股,準備脫另一邊的褲子。

護士厲聲說道:“你幹什麼?”

“我換另一邊,讓你打針啊!”蕭晨輕聲說道。

“不用了,我換個針管,就在旁邊打就可以了。”護士不屑的說道。

這於蕭晨所想的左邊一針和右邊一針,不太一樣。

蕭晨點了點頭,旋即又意識到了有些不太好。立即皺了皺眉毛說道:“護士姐姐,這樣兩針都打在左邊,會不會讓我的屁股腫起來。這樣我的八月十五,那豈不是一邊大一邊小。”

這話一出口,李詩思和沈夢瑩都笑了起來。

而護士小姐的眼眸之中,則立即閃過了一道寒光……

“你別浪費我的碘酒和酒精。”言罷二話不說,就又在蕭晨的屁股上又打了一針。蕭晨還是淒厲的叫痛。可是沒有辦法,蕭晨最後還是不得不忍痛接受了這一針管的藥水。

蕭晨沒有能在沈夢瑩的面前展示自己兩邊臀部肌肉線條,感覺還是很失望的樣子。

隨着針管裡藥水的推移,蕭晨的屁股是越來越痛。蕭晨只好咬了咬牙,心中暗道:“劉偉,你着混蛋,下次有機會,老子費了你。”

蕭晨打完針之後,一位護士給他包紮了一下。隨後蕭晨就回到了秦玉的家中。

打開門,蕭晨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秦玉一看蕭晨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回來就帶着傷口回了。秦玉立即關切的問道:“小晨子,你怎麼拉!”

“沒有什麼了?算我自己大意。”蕭晨不急不緩的沉聲說道。

秦玉在蕭晨的面前總是有些強勢,屬於御姐型的女生,但是她的聲音甜甜膩膩,十分的有女人味,讓蕭晨再受傷之後也覺得自己的二弟有了要升旗子的感覺。

“瞧你,都上醫院了,怎麼這麼的不小心啊!我們的計劃還要依靠你呢?你可不能因爲這點小事,就受傷呀!”秦玉看着蕭晨的窘樣,關切的問道。

從蕭晨記事起,秦玉始終佔據着他們之間的主動權。蕭晨似乎總是覺得自己被她划進了一個圈,總是跟着秦玉的身後,不管怎麼樣擺弄自己,蕭晨都不會有一點生氣。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秦玉拿起來蕭晨的手仔細的看了看,然後用帶着一點小小刁蠻的口氣說道:“到底這麼回事?”

蕭晨還是搖了搖頭。

秦玉眯了眯眼,眸光之中露出一絲狠勁。她沉聲說道:“今天我做了餃子,你要是不說,別想吃,我包得餃子。”

蕭晨現在肚子正餓,犯不着爲了一點面子,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當下就把中午發生的事情和秦玉說了一遍。

秦玉聽完想了想,然後突然靈機一動,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蕭晨一看,頓時吃了一驚,很不高興的說道:“姐,你怎麼啦,看到我受傷了,你居然還笑。”原來秦玉一直說有辦法,幫蕭晨上位,一直都是在忽悠蕭晨和老闆。到了現在她才真正的想出辦法來。

秦玉連忙解釋道:“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因爲你剛剛說的事,讓我想到了幫你上位的辦法。”蕭晨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連忙問道:“什麼辦法?”

秦玉俏皮的笑了笑,然後臉上露出一種得意的神情。

蕭晨此時想到了一次朋友在聊天時,說的話,遇到了強勢的女人只有比她更強勢,這樣才能征服她們。甚至有時要直接的推倒她,千萬不要猶豫,只有在該征服她的時候,果斷的征服佔有了她,她纔會心甘情願的成爲你的女朋友。

想到着蕭晨咬了咬牙,心中開始思考是不是該突破他們之間的那一層窗戶紙。就在這時秦玉從微波爐裡拿出了餃子,蕭晨發現自己又被秦玉忽悠了,她說的餃子就是超市裡買的速凍水餃。秦玉把水餃端上了桌子,然後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紙巾。蕭晨眼疾手快一擡手捉住了正在拿紙巾的那隻白嫩的小手……

雖然蕭晨一直以來都是處於十分被動狀態,但是蕭晨還有可以逆轉乾坤的最後一個優勢,那就是他是個男人。他是最終征服的一方。

此時此刻蕭晨的眼眸之中升騰起了一團慾望的火苗,而且越來越旺。

而剛纔還很強勢的秦玉,被蕭晨一把抓住自己的柔軟小手,頓時整個人都渾身一震,她的體溫開始迅速的升高,眼中出現了一瞬間的慌亂,那一刻她的心情十分的複雜,不過很快就被她用很溫柔的微笑掩飾了過去。她沒有表示任何的反抗就這麼任由蕭晨牽着,歪着嘴角什麼也不說,完全忘記了他們還要吃餃子這麼一回事。最後秦玉還用好奇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蕭晨。似乎期待着蕭晨的下一個動作。

“姐,你怎麼到現在還不交男朋友。”蕭晨淡淡的笑了笑,他還是沒有勇氣直接說出想說的話。不過剛纔秦玉眼底的那一抹驚慌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神,蕭晨也知道秦玉並沒有完全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弟弟。

每一個男生其實都會有一些喜歡這樣姐姐型的女朋友,因爲這樣的女生,往往更會照顧男生。就拿秦玉來說,她雖然會欺負一下蕭晨,可是她只許自己欺負蕭晨,要是別人欺負蕭晨,她就會立即保護蕭晨。

“怎麼啦!你想當姐姐的男朋友嗎?”秦玉輕聲的說道,然後挑釁似的看着蕭晨。她撅着嬌嫩的紅脣,那一張成熟而又性感妖媚的容顏上寫滿的竟然是清純的顏色,這種大女人中又帶着幾分小女人的妖嬈,讓蕭晨頓時小腹一陣燥熱,特別有一種想要征服她的慾望。

秦玉的確是一個人間尤物!她的一悲一喜,一顰一笑都能讓無數的男人銷魂動容。

“姐!我們本來就沒有血緣關係,可是我們本來就比,親的姐弟,更親。姐,以後我會對你比弟弟還要好的。”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精光,他呵呵笑了笑,一雙明亮的眼眸沒有了從前的的窘迫和羞澀,反而多了一種坦然。

“壞小子,你的眼光真不錯。你可要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哦!”秦玉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把手收了回來。蕭晨想了想,是不是該一鼓作氣,在這方面蕭晨已經用了不少的經驗。當然強勢推到的經驗,蕭晨還是沒有,但是強吻的經驗,蕭晨已經算是比較豐富了。

不過一想到一直都比較強勢的秦玉,蕭晨的腦子裡還是頓了一下。

“那個,餃子再不吃就快要涼了。”蕭晨勉強露出一絲笑容,小心翼翼指了指陀成一團的餃子說道。

“噗哧……餃子才上桌不到兩分鐘呢,傻瓜,有賊心,沒賊膽。”秦玉笑了笑,然後柔聲說道。

而蕭晨也同樣的笑了。蕭晨總覺得秦玉這話時教唆他,要接下去做些什麼,當然這話表面上聽起來是讓他趕緊吃餃子。但是蕭晨覺得還有其他的意思。

“姐!”蕭晨喃喃道。

“傻瓜,你現在怎麼還叫我姐。”秦玉輕聲的說道,言罷她風情萬種的走到了蕭晨的身邊,然後主動的踮起腳尖,輕輕的吻在了蕭晨的脣瓣上。

那酥麻的趕緊頓時傳遍了蕭晨的全身,他的身體爲之一振,沒有想到,秦玉這次會主動的吻他。蕭晨心中暗想:“這次又是秦玉主動的,不行,我一定要反擊一下,爭取回主動權。”

0099曖昧早餐

蕭晨拿了看起來是一套紫色的文胸和蕾絲邊內褲,當蕭晨的手接觸到那柔軟的布料時,心中頓時產生了一種異樣的衝動。這一刻蕭晨的心頭不平靜,這還是他第一次,接觸女人的私內之物。

小心翼翼的拿這套內衣,來到了衛生間的門口。衛生間的門,已經爲蕭晨打開了一條可以伸一直手進去的縫。裡面的水聲也已經停止。透過這條門縫,蕭晨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秦玉魔鬼一般的身材。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比直接看到秦玉的酮體更讓人有想象的空間。

秦玉的皮膚是那麼的白皙,蕭晨想到了觸碰到秦玉胸部腰部時,那柔軟的觸覺。

蕭晨的心中升騰起一種強烈的要推開門的慾望。就在這時秦玉妖嬈嫵媚中又帶着幾分強勢的聲音傳來。

“蕭晨,你在等什麼呀!還不快把內衣,給我。”

蕭晨“哦!”了一聲,手上拿着那套內衣,當手穿過門縫之時,秦玉的體香夾雜着沐浴露的味道慢慢的透過門縫飄到了蕭晨的鼻息之中。蕭晨的心裡此刻就感覺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他的心頭上爬一樣。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溫柔細膩的小手從蕭晨的手中,拿走了內衣。接着秦玉輕輕的說道:“蕭晨你的菜,做得怎麼樣了?”秦玉是想讓蕭晨分分心。否則她還真有被推開門,逼在牆角,然後……

蕭晨來到了廚房,先用毛巾洗了一把臉,冰冷的水碰觸到炙熱肌膚總算把蕭晨心頭的火澆滅了不少,蕭晨深吸了一口氣,平穩了一下呼吸,隨後一邊擦着臉一邊從走向了掛毛巾的地方。

就在這時蕭晨的突然感覺到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她的後面。

人影並不是別人,而是穿着一身寬鬆浴金秦玉,她玲瓏的身材在浴巾中若隱若現!;那豐滿的胸部線條宛如一對振翅欲飛的鴿子。實在是讓人看了欲罷不能。

此時此刻的秦玉好像一條受了驚的小鹿一樣一動不動的看着蕭晨,過了一會兒,她沉聲說道:“我有這麼好看嗎,眼都看直了。”

其實蕭晨不僅僅是眼都直了,下半身也都直了。

絕對的尤物,讓人窒息的誘惑,蕭晨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着,體溫再身高。就連拿着菜刀的手都有些顫抖,好在蕭晨的定力夠強,還是勉強能做飯。看到蕭晨的樣子,秦玉的嘴角輕輕的勾起了一抹笑容,其實這正是她要的效果。讓蕭晨血脈噴張,而又能從容的控制局面。

秦玉回到了臥室,坐在了梳妝檯上,看着鏡子裡自己,再一次露出了一個欣慰的微笑。不過大眼睛和平時相比稍微顯得有些迷離,其中萌動着一種,讓她自己也說不出來的衝動。皮膚因爲羞澀顯得有些發紅,看起來白裡透紅。鼻尖也因爲緊張帶着一絲汗珠。看來要駕馭這樣的局面也是要一些定力。

“這個臭小子!好像也越來越有男人味了!不過還是嫩了點。”過了一會兒秦玉終於緩了過來,她美眸眨了眨,閃爍出一片漣漪波光,然後才長出了一口氣。把門關上之後,拉上了牀,隨後開始換衣服。

當秦玉畫好了淡妝,穿着職業套裝出來時。蕭晨已經煎了兩個荷包蛋,又做了一個雞蛋西紅柿湯。兩個菜都已經擺在了桌面上。

這是目前家裡爲數不多的一些食材,蕭晨也只能做出這些。不過蕭晨的廚藝還是不錯。兩個菜都發出了誘人的香味。

蕭晨看着一臉滿足樣的秦玉,她嘴角有些上揚,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顯得格外可愛的,似乎眼前這御姐型的女人對食物還是很容易滿足。早餐一個荷包蛋加上一碗湯就打發了。

“小晨子,剛纔你可看到了什麼?”秦玉在吃飯之前,突然哼了一聲,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寒光,隨後不友善的看着蕭晨厲聲問道。

“沒看見,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你也知道我在廚房,專心致志的做菜,我能看見什麼啊!”蕭晨聳了聳肩,裝出一付很無辜的樣子,他耷拉着眼皮,撇了撇嘴。接着不着痕跡的又瞄了一下秦玉豐滿的胸脯,這才訕訕的笑了笑說道。

白了蕭晨一眼之後,秦玉拿起了筷子,並沒有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

“你今天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嗎?”秦玉夾起一個荷包蛋,一邊吃一邊問道。

“沒什麼安排,聽說洪深爲了慶祝消滅了鱷魚幫,準備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可能回去和洪深他們一起吃慶功酒吧!”蕭晨用‘身在曹營心在漢’的表情,一臉無奈的樣子,很不情願的說道。

“我聽說洪深這個老流氓很好色啊,不僅是他好色,就連他的手下也很好色,很可能一高興賞給你一個小姑娘讓你快活一下呢!”秦玉的眸光之中流露出着一種不樂意的神情,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蕭晨,用一種很玄妙的口氣說道。又點像是吃醋,又有點像是給蕭晨打預防針。

“不會的。我纔不想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給一個萬人騎的小姐!”蕭晨沒有多想,就立即用帶着一絲鄙夷的回答道。這倒是蕭晨的內心話,他雖然風流但是不下流,沒有感情的曖昧行爲,蕭晨是不會去做的。

他並不鄙視某種行業的女人,在這個社會,由於各種關係,女人爲了生活得更好。但是對於靠着自己青春身體獲取金錢,或者是地位的女人。蕭晨還是很瞧不起的。蕭晨還是欣賞那些獨立的女人。這樣的女人身上有着一種知性的美。

“哦!這麼說你想着把你的第一次給哪個清純小姑娘吧?”秦玉眨了眨眼睛,一臉惱怒的問道。那種美人嗔怒時的表情,實在是讓人覺得充滿了誘惑。

“姐,你是不是吃醋了。”蕭晨心頭一喜,然後笑着說道。蕭晨隨後拿起桌子上還剩下半碗的西紅柿湯全部喝了進去,蕭晨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旋即用碗遮住自己一臉暗喜的表情。

“撲哧……”

聽到了笑聲,知道秦玉只是開個玩笑,蕭晨纔將碗放下,隨後他裝出正在吃東西的樣子,不知道說些什麼。

“好了,不跟你鬧了,就知道你以後不會只有一個女人的那種男生。咱們還是先說說正事吧!昨天的計劃,你還有什麼意見?”話題再次轉移到了重點上,秦玉的表情也就嚴肅了起來,流露出了她一貫的御姐風範。

“你們真的和青紅幫的老大有來往?”蕭晨輕輕的問了一句。

秦玉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說道:“他們老大和我賀總是好朋友。”

下午三點,赤龍會的據點,洪深等人坐在一起大家都是一臉喜氣洋洋的笑容,不過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洪深身上,顯然在這個準備慶祝的時候,都是等着他先說話。

“清除鱷魚幫餘孽,還有全面接管他們生意的事情到現在已經算是圓滿結束了,昨天算是佔了大便宜了!從現在起,我們的幫派又壯大了一倍。這實在是我們赤龍會成立以來,做得最漂亮的一次。”

洪深哈哈大笑,接着在場的所有人都附和着一起笑。的確對於消滅了鱷魚幫的這種大事情,在赤龍會的衆人看來都是件不可多得的大好事,極大的鼓舞了他們的士氣,也讓他們的信心開始膨脹了起來。某種程度上顯示的是赤龍會的實力。從現在開始,赤龍會的力量也不容小覷,足夠可以和猛虎幫,相抗衡了。

看着大家都一臉喜氣的樣子,洪深伸出手,做出讓大家靜一靜的手勢,然後眯着眼睛繼續說道:“這次我們赤龍會之所以能吃掉這麼一大塊肉全都虧了蕭晨。他是這一戰的第一功臣。這個年輕人有頭腦,有魄力而且身手還非常好,在完全沒人受傷的情況下,就完全的打敗了鱷魚標!對於這種情況,我洪深有幾件事情要正式的和大家宣佈一下!”

雖然蕭晨已經成了一個堂主,但是還沒有在幫中正式宣佈。現在是所有人都精神一振,羅大炮和蕭晨都一臉期待和興奮,兩人都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看起來神采奕奕。而張磊和謝忱則是一臉的鬱悶的嘆息,他們兩人拉長了臉,雖然赤龍會壯大了,可是他們兩人並沒有得到什麼實際的好處。反而因爲蕭晨的崛起,而讓他們有了一種失寵的感覺。

不過蕭晨起來了靠的是他的實力和戰功,他們兩人想壓制也不可能壓制得了。對於這個後起之秀,張磊和謝忱是又無奈又嫉妒,就算有一天蕭晨直接凌駕到了他們的脖子上。恐怕張磊和謝忱也無話可說。畢竟他們兩人就算加起來,也沒有這個本事把鱷魚幫給滅了。同時他們兩人也沒有這麼幹淨的背景讓洪深放心。

“從今天起蕭晨就是我們新堂口,玄武堂的堂主。以後夜逍遙夜總會歸他打理,每個月只要交給赤龍會三萬就行!”洪深不急不緩的說出了第一條。頓時赤龍會上下的人都爲之一震,隨後滿眼的羨慕。這可是一塊肥肉啊!

0100開會

夜逍遙夜總會每個月的淨利潤至少在四十萬以上,這還是說淡季,到了旺季那利潤還可以翻上一倍,按照四比六開,也就是說蕭晨每個月最少都能拿到十六萬左右,而這十六萬塊錢裡,蕭晨只要交給赤龍會三萬塊錢,剩下所有的錢都歸蕭晨支配,也就是說,蕭晨每個月至少,可以賺到十三萬左右。這在其他人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很多人都十分的眼紅。

不過所有人都倒十分羨慕蕭晨的時候,沉默寡言的馬錦濤依然什麼都沒說,他也沒有那些人一樣的羨慕嫉妒恨的表情。一個人的能力和他的收入是成正比的,他自己就是一個例子。馬錦濤戰功顯赫,深得洪深的信任,每個月都懶得算自己賺了多少錢。

“老大,這不太合適吧,我的這個老弟纔來沒多久……”說話的是滿臉笑容的羅大炮,他這麼說,一來是幫蕭晨婉轉的拒絕一下。走走場面,這個時候,洪深已經把許諾給了,蕭晨,自然不會收回。要先拒絕一次,這樣才顯得更加的實至名歸。

第二點,羅大炮不是因爲嫉妒蕭晨才這麼說的,他們是毅然決然的關係,他說話時,把我這個老弟,五個字用了重音強調,而不是把沒多久用重音強調,他就是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存在,還有把蕭晨拉進來赤龍會,爲幫派舉薦了一個難得的人才。

“沒什麼不合適的,我說的你們就聽着就行了,你們都知道我洪深就是自己窮死也不會虧待兄弟!”洪深說的慷慨淋漓。

“羅大炮,你做的也很好,你慧眼視英雄舉薦有功。這個月的保護費你也自己留着。陪你表弟蕭晨消遣消遣,帶他倒上海玩玩,也算是讓他見見世面!”洪深富有深意的看了羅大炮一眼,露出一絲曖昧的微笑,然後纔不急不緩的說道。

“放心吧老大!我會招帶好我這個老弟的。”羅大炮一聽,心裡是無限的滿足,嘴角揚起一抹會心的笑容,隨後訕訕的笑着說道。

輕而易舉的打發了羅大炮,洪深輕輕的笑了笑。用了蕭晨的家人,他的勢力平衡將更加的穩固。

蕭晨和羅大炮一派,謝忱張磊一派。馬錦濤中立。不會再出現一邊到的局面,這樣兩邊人都需要他。洪深的位置也更加的穩固。不過洪深也不是對蕭晨他們沒有防一手。因爲他分給蕭晨的兄弟依然還是原來的那十三個人,並沒有增加人手。而且赤龍幫中,精壯的手下,都在洪深的手下。所以,他還是用着極大的力量的。而且他給蕭晨的地盤也是在青紅幫的附近。青紅幫可不是鱷魚幫,四百多人的幫派。要是動起手來,蕭晨的人肯定要吃虧。

洪深把目光轉向了蕭晨的身上,雖然一隻是短短的一天的時間不見,但他還是能從蕭晨的眼眸之中,明顯感覺到這個青年身上有着一種讓人摸不透的氣質,這個年輕人某些方面太強,這樣的手下,是一把雙刃劍,好像遊離的精靈一樣似乎有些讓人把握不住。

洪深想了想對於這樣的手下,他有着自己的拉攏方法。第一就是美色誘惑。洪深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精光。他走到了蕭晨的面前輕輕的笑了笑道:“老弟,我們赤龍會的金碧輝煌夜總會,剛來了幾個不錯的小姐。今天我把她們都叫來了,我就讓我們夜總會最漂亮的波波小姐來斥候你,以後波波就是你的了。”

言罷一個胸圍至少是39f的女人風情萬種的走了出來,她長得十分的漂亮,走起路來一步三搖,真是讓人銷魂。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他自然知道這個女人不僅是給他提供娛樂的,同時也是洪深派來監視自己的。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笑了笑然後推遲道:“老大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的確已經用女朋友了。您要是不介意的,我想把波波小姐,讓給我大哥。這波波小姐,可是他喜歡的類型。”

羅大炮此時哪裡敢接這茬,連忙說道:“老弟,老大給你的禮物,你就收下吧。大哥我有的是女人,再說了,大丈夫三妻四妾,那算什麼?”

蕭晨笑了笑,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已經用三個女朋友了。他們都十分的喜歡我。再多我就有些受不了了。現在我要以事業爲重。”

洪深見美色誘惑沒有,眼神之中,立即閃過了一道厲光。洪深咬了咬牙,對於蕭晨的拒絕,他有些不太高興。一個男人如果可以拒絕美色的誘惑,那麼他一定有着某種野心。

洪深覺得蕭晨需要好好的調教一下,不過他也不好直接的打壓蕭晨,讓他服服帖帖,他輕輕的笑了笑:“蕭晨老弟這次立的功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了,這大大的狀了我們赤龍會的聲威。這意義我就不多說了。一會兒直接去財會,找老張,讓他給你二十萬當做獎金。拿了着錢之後,你可不能鬆懈哦!下一個目標,是青紅幫的555夜總會。”洪深加了一把料,先給蕭晨二十萬獎金,然後拋個了蕭晨一個難題。

這青紅幫可不是這麼好惹的,蕭晨的手下就是區區的十三個人,更本就不可能佔得了,青紅幫的總部的555夜總會。讓蕭晨去打555夜總會,就是讓蕭晨去送死。

大家一聽都暗暗的吃了一驚,可是蕭晨卻不以爲然。

“放心吧,老大,我早就已經開始籌劃第二部計劃了,那個什麼青紅幫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而且昨天想了一晚上,已經有了一套完善的方案,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踩點,到時只要老大你幫幫忙,咱們就可以吃下青紅幫的一塊肥肉了!哈哈!”蕭晨得意的笑着說道。

張磊和謝忱兩人對望了一眼,他們兩人都知道,青紅幫可不是好惹的。他們想了很久的對付青紅幫的辦法都想不出來,蕭晨就想了一天,就能想出來。他們兩人是怎麼也不相信。就把蕭晨當成在大放厥詞。同時也等着看熱鬧。

而這些也只是蕭晨計劃的一部分,蕭晨心中:“既然洪深想利用青紅幫對付我,那也就別怪我了。”在場的幾位堂主,都看得出,洪深讓蕭晨對付青紅幫是借刀殺人。而裝出欣然接受的蕭晨,實際上是扮豬吃老虎。

“一個星期拿下青紅幫的555夜總會?”洪深一臉震驚,他一邊呵呵的笑着,一邊在心中重複了一遍。他不相信蕭晨能夠做到,看向蕭晨的眼光開始發生了變化。

“這個少年到底是年少輕狂,還是胸有成竹。”洪深繼續思考着分析着蕭晨。

本來以爲是個趙雲,有勇有謀七進七出,但卻容易驕傲,現在發現眼前這個青年明顯是個張遼的狠角色,不光是頭腦靈光身手矯捷,就連這份運籌帷幄恐怕自己都是有所不如吧!

不過洪深知道自己這次算是撞了大運了,因爲如果蕭晨輸了,他們最多也不過是損失了十四個人。而要是蕭晨成功了,那赤龍會,又大賺了一票。

其實不光是洪深,羅大炮謝忱張磊的目光也都開始變得有些呆滯了。就連馬錦濤也有些懷疑的看着蕭晨。他們只當蕭晨是張狂。羅大炮是暗暗的開始擔心起了蕭晨。剛纔蕭晨拒絕了洪深,羅大炮瞭解洪深的人。對於自己控制不了的人,他是不會使用的。蕭晨現在就是一把刀,洪深就是透支的去使用這把刀,直到這把刀斷裂。他再換另一把。

可是蕭晨是一個能夠創造奇蹟的人,以一人之力,打敗了鱷魚幫就是一個例子,現在衆人都從蕭晨的眼眸之中,看不到害怕。相反蕭晨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鎮定和自信。

如果蕭晨說的話是真的,那就實在太可怕了。如果蕭晨再用這十三個弟兄,從青紅幫的手下拿到了555夜總會。那麼以後功高震主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這赤龍會自然是壯大了,可是洪深自己的位置也是不保。就在這時蕭晨眼眸裡閃過一道精光,從容的說道:“老大,這次能不能從青紅幫的手下,咬下一塊肉。還主要靠你。如果這次我的計劃成功了。整個上海都會知道老大你的名頭的。”

聽這話,洪深剛纔想害蕭晨的心,頓時消失了。確切的說是延遲到事情結束之後。聽起來這才,洪深會立下大功。

目前馬錦濤已經是功高震主,而蕭晨又是風頭正勁。羅大炮這幾個月,也提升了不少名望。自己的地位正好需要一場勝利,來鞏固一下。

洪深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十分高興的點了點頭道:“蕭晨,我沒看錯你。”當下洪深決定先將錯就錯。等拿下了555夜總會之後,再調教一下蕭晨。

而蕭晨此時的眼眸之中也閃過了一道精光,說道將計就計。還是蕭晨棋高一籌。因爲讓洪深出馬,正是蕭晨下一部的一個重要環節。

0101吞併

在對赤龍會,採取行動之前。蕭晨在一次打電話和秦玉,詢問了一下她,青紅幫的靠山。是否可靠。秦玉的十分肯定的回答了蕭晨,不過沒有告訴蕭晨青紅幫爲什麼會幫他。也沒有告訴他青紅幫誰會幫他。

蕭晨還是有些懷疑,秦玉最後告訴他,這是通過賀蘭的手,做成這件事情的。

蕭晨知道賀蘭這個女人在上海也是一個狠不一般的人,有些方面甚至比男人還要強。

有了青紅幫當靠山的蕭晨自然什麼都不怕了,心中底氣足了很多。蕭晨和秦玉把赤龍會吞併的腹黑計劃已經付諸了實行,正緊鑼密鼓的雙向進行着。

這一個星期以來,蕭晨都是在往555夜總會跑,不過他總是一個人去,所以也沒有人知道他去哪裡幹了些什麼。

一週之後蕭晨和洪深坐在一起正在私密的談這話。包廂裡只有他們兩個,甚至就連洪深最信任的馬錦濤都沒有!

“……老大,555事情大致就是這樣,我準備在明天晚上十點鐘動手,不過現在我的人手有些不夠,想問你再借點人!不多一百個弟兄就足夠了。”蕭晨眯了眯眼睛掩飾着自己心中的狡黠,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

洪深想了想,然後在包廂之中跺了步子。他的眸光裡折射出了他的猶豫,以往的江湖經驗,讓他意識到一百個兄弟,可以拿下這555夜總會,可是卻鬥不過青紅幫。

洪深道:“要不咱們還是先等等,剛剛把鱷魚幫的一個場子,現在才過了一個星期,我們就立刻去惹青紅幫,這樣太冒進了不太好吧!”

洪深原本只是想給蕭晨一個教訓,但是一旦真動起手來,他又開始遲疑了。但是這話是洪深自己先開口的。蕭晨去做了之後,他又開始猶豫了。

看着蕭晨自信滿滿的樣子。他有些不好措辭。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異色,然後沉聲說道:“老大,我這次至少先去打個頭陣,真正的主力還是你。只要你們再我打下了555夜總會之後,帶人馬伏擊在他們增援的路上。幹掉他們的老大劉坤。我們就能拿下這青紅幫。到時他們的地盤,他們的女人就都是我們的了。”

作爲一個老大,朝令夕改。這會極大的動搖他的威信。

“不能等了!現在所有的幫派都以爲我們會過斷時間,在行動。所以這纔是最好的時間,而且青紅幫集弱已久,再等別人就看出來了。老大,別看他們人數有差不多400人,可是據我知道的,這個數字,是連同他們幫派中煮飯掃廁所的在內,他們那是虛張聲勢。真正能打的也就是三百來人。你想我帶着人馬把他們的總部抄了之後,至少,消滅了五十多人。這樣的他們就剩下二百五。同時他們不可能把全部的人員都派了圍攻我們。我估計他們最多就能夠拿出一百多人。而且他們在明處,我們在暗處。老大,你只要你打敗了他們這一百人。那整個青紅幫,就會土崩瓦解,到時就算是上海的其他三個幫派合在一起,咱們赤龍會也不用害怕。”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他知道洪深的野心很大,也從他說話的口氣之中,聽出了他在猶豫,於是不急不緩的循序善誘的說道。

“這一戰你有多少把握能把青紅幫一舉拿下來?”洪深一邊問道,一邊眨了眨眼,他目光有些閃爍,顯然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十成把握,而且老大你就完全的放心,這次你帶人屠殺他們的打部隊。一旦傳出去,你將威震整個上海灘。我敢保證,整個戰鬥最多也就半個小時。從此以後赤龍會就會是這一帶的翹楚拔頭。”蕭晨很是得意的冷笑着說道。陰冷的目光即便是讓洪深也覺得有些寒意,他彷彿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的確要是早幾年,這樣的選擇洪深,肯定會像蕭晨說的一樣去幹了。

蕭晨的話太有誘惑力了,已經牽動了洪深內心深處的慾望。一邊是保守的等着其他的幫派來蠶食,尤其是正在上升中的幫派。一旦露出了上升的趨勢,一些大幫派,就會立即想辦法壓制住他們。只有在他們的壓制政策還沒有出來之前。迅速的壯大起來。

而蕭晨的主意是直接出擊,這個時間點,的確有攻其不備的效果,一旦成功,赤龍會控制的面積數得上的勢力之一。

經過了這麼一翻思考,將勢力看的比命都重要的洪深在聽到蕭晨說出‘十成’的時候,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神情從猶豫變得篤定。他已經下定了決心,這一筆大買賣,必須去做!要是事情成功了,他不用再擔心馬錦濤功高震主,不用再擔心。蕭晨的崛起。立下這麼一個大功。的確可以威震一方了。

經過了上一次的事情,洪深早已經把蕭晨當成了心腹,對蕭晨十分的信任。同時蕭晨的年級和社會經歷,也讓洪深認爲蕭晨不會用太深的心機和城府。當然,少不了羅大炮旁敲側擊的說了蕭晨不少的好話。

洪深再一次思考了一下,利弊還有投入,蕭晨的話洪深基本上全部會採納。

最後洪深用堅定的眼神深深的看了蕭晨一眼,左手拍了拍蕭晨的肩膀,一臉感慨的沉聲說道:“我洪深在江湖上闖蕩了很久,縱橫南北,能遇到你這麼一個好兄弟幫着我打江山,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蕭晨要是這次事情完了,你還有你大哥羅大炮再加上我和馬錦濤,咱們四個燒黃紙斬雞頭,我們拜把子成爲異性兄弟!”

洪深可以說是深諳用人之道。先扔出個甜棗,讓蕭晨去給他賣命去。此時要出征,他自然要先收了蕭晨的心。就好像秦始皇在王翦出征楚國時,把女兒下嫁給他一樣。這用人之道也是非常的危險。當初王翦得勝之後,秦始皇就把他們全家都殺了。

異姓兄弟,不過是洪深的一個幌子。對於他來說就連親生兄弟都有互相打罵反目成仇的!

“老大,你放心,這件事我就是赴湯蹈火也肯定幫你辦好了!”蕭晨深吸了一口氣,挑了挑眉毛,一臉感恩戴德的大聲說道。

不過蕭晨的心中卻是十分的清楚,從始至終,洪深的心理是怎麼變化的,蕭晨都十分的清楚,所以他完全不相信什麼黑道人物講義氣。心中對這洪深充滿了鄙夷。

只可惜洪深的演技只能算是一個二流演員。不僅僅是識破了,他的陰謀詭計。蕭晨甚至已經看出了洪深眼底的那一絲一閃即逝的殺機。雍正對年羹堯,嬴政對王翦。這樣的歷史教訓,蕭晨是不會讓它們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一個年紀輕輕就功高蓋主,同時做起事來雷厲風行。有頭腦又有實力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甘於人下之人。如果蕭晨有一天對自己的地位不滿意了,他只要登高一呼,那洪深的下場會是什麼,洪深比誰都清楚。所以洪深是不會讓這麼一個人存在的。對於他來說蕭晨就是一把快刀。在用它對付敵人的時候,也要小心它殺了自己。

看着蕭晨的反映,洪深十分的滿意,他笑眯眯的再一次拍了拍蕭晨的肩膀。隨後他轉身端坐在沙發行,微笑着沉聲說道:“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我們這一次全幫出擊。這次你準備帶多少人去對付555葉總會。”

“一百個。”

“太多了。他們在一個夜總會不會派這麼多人。”

“最少需要從老大你這領走五十個兄弟,當然,最好咱們一起去挑選,畢竟老大你的人都對你忠心耿耿,肯定是不會聽我說的!我還要靠老大的面子。”蕭晨眼眸閃爍了一下,稍微的在心理盤算了一下。隨後說出了一個數字,同時不失時機的擡高一下洪深的地位。

“五十個兄弟”洪深猶豫的皺了皺眉,額頭上出現了幾道皺紋。五十個人說多不多,可是說少不少,這下又讓洪深猶豫了一下。

不過這次不是否定蕭晨的計劃,而是洪深不相信蕭晨怎麼有能力把這五十個人悄無聲息的送到555夜總會的門口。

“老大你還是不放心是嗎?”蕭晨眼眸裡神采奕奕,自信的笑了,然後十分從容自信的手道:“我並不是讓他們幫我打架,我不喜歡羣鬥。和上次一樣,我還是自己一個人上。只要這五十個兄弟,讓他們幫我撐撐場面就行了。我想你也是知道的,這青紅幫不是那個形如朽木的鱷魚幫能比的。人數太少了我怕他們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到時震不住他們,真動起手來。我一個人要突圍沒有什麼,到時候兄弟就回不來了!”

蕭晨說的的確是實話,在得知了蕭晨的能力和頭腦後即便是鱷魚幫也後悔當時爲什麼沒直接把蕭晨拍死,就算自己損失慘重,也比會被蕭晨一點一點蠶食要強!

“好,既然這一戰事關我們兄弟們的前途和性命,那我肯定也會跟着去。”說到這裡的時候洪深停了一下,接着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精光,沉聲說道:“不過這一次我不準備叫張磊他們了,畢竟他們兩人……”

洪深明顯已經把蕭晨當成了高層之中可以完全控制的人,張磊和謝忱他們兩人都太有心計。而他們的有心計已經讓洪深看了出來。蕭晨的心機完全沒有暴露。他眯着眼睛用十分嚴肅的口氣說道:“如果這次行動開始之後,只要有一個堂主有異心。我們的行動就會失敗,最近我聽說謝忱那邊和青紅幫的人走得很近。”

“那我們有什麼辦法先試一下謝忱的忠心?”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

0102集結

“現在正是有人之際。而且他也跟了很多年了。就算他有些……就算他不仁,我也不能對他不義。”洪深一付十分仁義的說道。其實他只是還沒有謝忱他們背叛的直接證據。所以蕭晨洪深還沒有對他下手,如果一旦他真的有這方面的動作洪深根本就不會憐惜曾經的情意,只會一刀把他殺了。

“其實這次只要大哥和馬錦濤帶人去就可以了。”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不,這次行動就我一個人帶人去,就行了。”洪深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他下定決心這纔要“御駕親征。”壯大他個人的聲名。

蕭晨表面上看不出一點變化,可是內心之中,最希望的就他一個人去。此時心中暗爽不以。只要他敢一個出手,到時候蕭晨和青紅幫的內應動起手來,就方便多了。

不過爲了確認他還是裝了一下b,這叫扮豬吃老虎,蕭晨皺着眉頭問道:“馬錦濤堂主也不帶了嗎?他可是一很強的戰力。”

“不帶了,有你在就夠了!”洪深到不是覺得馬錦濤過時了,這是個靠腦子佈置下的局。按照他自己估算的,他帶的人將以二比一的比例,應戰敵人。這才結束之後,所有的功勞都是他的。他可不想讓馬錦濤分上一杯羹。

“老大,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失望的!下個星期,我們就在555夜總會裡喝酒。”蕭晨沉聲說道。

蕭晨心裡嘿嘿笑着,表面依然完美的演出,還裝的一臉鄭重的樣子。他簡直可以去當間諜。

當天晚上。青紅幫地盤上的幾家連續的夜總會裡,青紅幫的人也在進行着大規模的調動。當然這些外人都看不出來。

每一個據點都只留下三十來個人,而555夜總會附近的幾家基本上都裝了七八十人,還有一些暗哨,總的算下來將近有三百人左右。

三百對六十三人,數量上的優勢顯而易見。

一個帶着的鬼臉面具的男人站在衆人的面前大聲的說道:“明天晚上的行動,是我們青紅幫的一次大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還有在我們控制了局面之後,追殺赤龍會洪深的時候,我們的人會保護着他一起走,只許遠遠的跟着他們,不許出手攻擊。這樣才能徹底得到洪深的信任。到時只要咱們的人和你們拼打幾下,你們立刻倒下就行。這次事成重重有賞。”

“是!”青紅幫的人異口同聲!

在蕭晨和洪深交流後的第二天早晨,赤龍會裡似乎突然間變得緊張了不少,很多人都受到了命令。太陽剛出來的不少兄弟就集結在了一起,他們在據點之中,打着牌,抽着煙。相互聊着天打着哈哈,雖然這個時候他們看起來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來。這裡的古惑仔都是古惑仔中的打手,個個都是刀口舔血的很角色。

他們三個一羣五個一簇,但是都充滿了一種期待。蕭晨混在人羣中就好象沙漠裡的沙子一樣不起眼,他在這些人中隨意的走着。但是所有打手都對這一句話不說的青年投去敬畏的目光。他們都發自內心的尊重蕭晨。

據點的門打開了,羅大炮,張磊,謝忱,甚至於馬錦濤都沒出現。只有一個高大的身影。蕭晨看着門口一臉笑意英姿勃發的洪深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接着立即走了過去。

“老大,今天你看起來真是英姿颯爽很威風啊!”蕭晨笑着說道。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洪深頓時就笑了起來。

“你小子是明知故問啊,知道我爲什麼這麼高興。等會兒,賣力點。今天晚上事成之後我怎麼給你灌倒在酒桌上,然後叫上幾個小妞,破了你的處男之身。”

洪深拍了拍蕭晨的肩膀,他很少和屬下開玩笑,一開玩笑就只有酒色。不過通常他說這些話題是,屬下都覺得他格外親切。

“哈哈,別啊老大,晚上我還要陪我女朋友呢!”蕭晨繼續扮成很生澀的樣子,一臉苦笑的說道。洪深看着他涉世未深的樣子,沉聲笑了笑。

“對了老大,你這次是怎麼和幾個堂主介紹的。”蕭晨眨了眨眼,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這麼大的行動光靠洪深手下的一百多號人是不夠的,所以想要瞞住幾個堂主根本不太可能。

洪深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略微得意的說道:“山人自有妙計,我只是說要人員調動,同時來一個培訓。讓其他幾個堂主守在家裡,等這些兄弟訓練完了,就再換給他們。”

洪深嘿嘿的笑了笑,這個理由的確夠冠冕堂皇,不過蕭晨卻知道這廝絕對做的不止是這些。他早就給蕭晨安排好了人手。給蕭晨的人,都是抽調來的人。而赤龍會的精英,他一個也沒有給蕭晨。

蕭晨也不會去追問,這點到時很讓洪深喜歡。

有些時候還是要裝傻充愣的好,有時知道得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至少現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現在離蕭晨的成功又拉近了一步。

和蕭晨聊了幾句,簡單的商量了一下細節。洪深隨後就看着逐漸安靜的小弟拍了拍手,他大氣的站在據點的主席臺上,神情變得變得鄭重起來。

“兄弟們,這段時間我赤龍會省事不斷壯大,都沒有別的幫派再來找我們的事情。這陣子閒壞了吧!”洪深嘴角輕輕的上揚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急不緩的說道,隨後話鋒一轉:“但是今天你們有事情要忙了!因爲我們要去進一步的壯大我們的幫派。只要今天的行動我們成功了。從今天起,青紅幫的地盤就是我們的。到時我們的地盤就會比現在擴大一倍。這就意味着,我們的收入也要提高很多。在場的所有人,我們都將會從青紅幫裡搶他們的錢,搶他們的女人。”這話說得完全沒有任何的大道理,真是話粗人理不粗,出來混的這些古惑仔,爲的就是這些。

洪深繼續抑揚頓挫的說着:“你們個個都是跟着我一起出生入死刀口舔血的兄弟,是值得我洪深把命託付給你們的兄弟,咱們今天雖然只有二百五十個人,但是做出的事情卻是五百個人都做不到的!”

洪深繼續慷慨激昂的大聲說着,下面很多小混混都附和。

“之前沒有和大家說,是因爲怕有些兄弟喝多了酒就會不小心說出去。行動之前保密的措施是完全有必要的。我們不是一夥普通的幫派,是一個準軍事話的組織。我告訴大家我們這次的目標就是,青紅幫的總部,555夜總會。”

果不其然,洪深的這一席話出口之後,下面頓時出現了一陣騷亂。

“不會吧,我們這些人去攻佔這一片最強大的青紅幫,他們的人多,不會是送死去吧!”

“這次老大不會玩的太過了吧,真的是有些惹火了。就算我們都是生死兄弟,也不能互相往火坑裡推啊!這次玩得太大了。”

“這次行動可是把小命拴在褲腰帶上了。”

不少赤龍會的兄弟心裡都想着,不過他們的嘴上卻沒這麼說出來。

蕭晨覺得洪深少考慮了兩點,這兩點十分的重要,第一是長時間呆在這種不良的黑社會中,他們的心早已經變得十分的扭曲了,對價值觀有一種偏激的認識。同時人也已經變得自私,對於這些所謂的義氣兄弟來說,什麼事情都會先考慮自己。而第二點,就是青紅幫的實力太強了,他們並不是那麼的勇敢,他們都知道欺軟怕硬。

看着下面出現了短暫的紛亂局面,洪深只是輕輕咳嗽了一聲,騷擾之聲立即小了很多。

這時洪深的眼底出現了一絲不滿,旋即點頭哈哈笑了笑,掩飾住這一絲的不悅,然後繼續大聲的說道:“兄弟們,你們不用擔心什麼,更不要懷疑我們的實力。我們已經用了一個完善的計劃,你們只要按照這個計劃去做。我們就一定能夠勝利。看看我身邊的是誰!”洪深一邊說,一邊五指併攏指了指蕭晨大聲的介紹道。

“他就是蕭晨,我們赤龍會第五堂的堂主,也是我們這裡最年輕的堂主,而且也是夜逍遙酒吧的抗靶子,大家都知道他做了什麼。一個人就打敗了了一百個鱷魚幫的手下!這是一個靠腦子的社會。我們的計劃完美無缺,完全可以把這些傢伙都趕出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以訛傳訛,蕭晨的戰績不斷的被強化。很多人都繪聲繪色的描述,都好像他親眼在場看到了一樣,蕭晨的事情早已經被這幫混混都神化了,甚至於傳到上海的幾個老大的耳朵裡時,他們都完全的不敢相信。聽蕭晨的戰績,他們就覺得是趙雲大戰長阪坡一樣。

例如傳到秦天的耳朵中的版本是,蕭晨一個人單槍匹馬站在門口,鱷魚幫的人來一個打一個。最後單挑boss鱷魚標,打敗他之後,鱷魚標不得不答應把場子讓出來。

又一些版本更是加入了狗血的愛情成分,說什麼蕭晨睡了夜逍遙的女服務員,兩人感情火熱,於是一怒爲紅顏。

各種各樣的版本讓那些讀書不算多的古惑仔一下子就相信了,蕭晨是一個超人。

0103解決監軍

這些小混混看倒了蕭晨,都振奮了起來。

“現在大家還有什麼疑惑的。我們拿下了青紅幫的地盤之後。需要很多的人來管理,剛納入我們旗下的夜總會。這些人都是從你們之中選出。你們在這次行動之中的表現,決定了你們以後的地位。”

這話一出,立即讓這些小混混眼中冒出了精光,出來混的誰不想上位。手下又幾個兄弟。出門之後,前呼後擁,被人尊敬。

洪深看着這一幕眼底泛出光彩。小弟們個個都哈哈大笑。蕭晨可以說已經是他榜樣,這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

“還等什麼,老大,咱們現在就趕緊出發吧。打青紅幫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們的人都會家休息去。聽說那裡的小姐都十分的水靈呢!”一個小弟色迷迷的大笑着說道。

“是啊,到時候555的頭牌小姐就歸你,剩下的小姐們我們這幫狼就都分了!”另一個小弟也立即會心的笑了笑,然後隨聲附和着,

看着手下的弟兄們一個個士氣都在一瞬間上漲到了頂點,洪深決定現在是行動的時候了。接下來,洪深開始了詳細的安排。

蕭晨一邊聽着洪深的安排,一邊暗自看着時間。現在是上午的十一點,夜總會都還沒有開門,距離計劃的行動時間晚上的八點,還有九個小時。雖然看起來好像時間充足,但實際上卻很是緊張。

因爲想要弄得,不被人發現。就必須不能在同一時間出現太多的古惑仔,同時不能讓其他的幫派的人注意他們的人員調動。所以這九個小時的時間裡,蕭晨只是安排每個小時都要去六個人。當然這是爲了演戲給洪深看,引誘他上當。然後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到青紅幫的總部

“蕭晨,都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我能做的就是這樣了。今天晚上就看你的了。我和兄弟們能做的有限,都是狀聲威。如果不行就別勉強,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洪深一臉誠懇的樣子,但其實卻是完全再表演,他心中最希望的就是蕭晨受傷,最後是殘廢了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直接拿出一筆安家費,然後把他的人全部接管了過來。也不用再擔心蕭晨以後會影響到他的發展。

“放心吧,老大,我蕭晨做事你是知道的,保證馬到功成。一會我先過去了。你晚上八點等我的電話,到時按計劃行事。”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自信從容的神色,嘴角帶着一絲篤定的微笑說道。

“我就在這裡等你好消息了!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洪深淡淡的一笑再一次滿意的拍了拍蕭晨的肩膀,他的眼底閃過一絲興奮,憧憬着今晚之後,赤龍會的聲名大噪!而他自己也將威震一方。

然後貪念是陰謀的誘餌,如果洪深沒有這些貪念,恐怕他也不會如此容易上當。

夜晚七點四十,555夜總會已經有了不少的客人,這裡生意好,不僅僅是因爲裡邊的服務人員素質高,每一個公主都受過專業的訓練,而且長得也十分漂亮。而這間夜總會的幕後老闆其實就是賀蘭,屬於李氏集團的產業。

青紅幫的555夜總會完全就是針對那些身份比較特殊的上流社會的人而準備的。出入這裡的人沒有那一個不是這大上海里,有頭有臉的人物。

555夜總會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身材不算太高大,身穿一身黑色聖得西西服的青年。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和他歲數相差不大的看起來也很有品味的朋友。他們三個人一進去就去,就徑直找了個座位,然後就開始打量周圍的美女。

三人賊溜溜的看了一會,立即有一位身着兔女郎裝的漂亮服務生,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蕭晨擡頭看了看那名漂亮的小姐。只見她微微一笑,十分恭敬的說道:“先生,請問你要點些什麼。”

蕭晨接過了酒水單,猶豫了一下。剛纔他們裝成看美女的時候,已經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蕭晨佈置下的人,已經都到位了。

“蕭哥,你今天喝什麼酒啊。”蕭晨身後一個禿頭的青年,咧着嘴,目光有些閃爍的問道,而另一個金毛仔也連忙將耳朵湊了過去。

這兩個人說好聽點是洪深派過來幫忙的,但是如果要打起來,他們不會出太多的力氣。實際上大家的心理都是心照不宣,都明白這兩個人唯一能起到的作用就是監督,在古代他們兩人就是督軍或者叫監軍。畢竟洪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對蕭晨這樣能幹的人,要用之而有防之。

蕭晨對他們兩人自然是要‘好酒好菜’的招呼,蕭晨的眼眸裡閃過了一道精光,笑了笑說道:“給我們一個最大的包間。然後再把你們這裡最漂亮的小姐,叫過來。”

這兩人一聽就樂了起來。當即笑得合不攏嘴。

“今天我們一定要爽!”蕭晨挑了挑眉毛,一臉笑容,接着蕭晨繼續點酒:“美女,給我們來一個果盤,一紮青島啤酒。”

“好,蕭晨哥儘管安排。那我們兩個就等着了。”兩人同時露出一絲釋懷的表情,他們都憧憬着過來的小姐們,所以一臉諂媚的看着蕭晨。

“嗯,你們儘管享受就行,你們兩人可不能出什麼差錯啊。放心吧,我不會和老大說的你們在包廂裡的。而且等會事成之後,功勞也不會少了兩位。”

來到一個大包廂,禿頭笑着說:“蕭哥,你的款待大發了一點。這排場有點大。”只見裡面金碧輝煌。各種設備都是最好的,明顯比赤龍會,那些服務大學生的設施要高出了一個檔次。

例如電視機,大學城附近的夜總會,也就是是24吋的。而這包廂裡的則是50吋的平板液晶。沙發也都是真皮的。就連桌子,也都十分的講究。

當然最讓這兩人滿意的是走進來的小姐。領頭的‘媽咪’推開了門。帶着六個小姐讓他們兩人挑選。他們個個是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又身材。看到禿頭和金毛兩人是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兩位你們都選誰啊!”

禿頭和金毛兩人的目光在小姐們的身上不停的流轉,時而盯着這個又不停的看看那個。這次蕭晨是吃喝嫖三包了,看着可以玩這麼漂亮的小姐,禿頭笑得是合不攏嘴。他貪念一起,笑着對蕭晨說道:“蕭哥,這幾個小妹妹都是這麼的可愛,我選了這個,又捨不得那個。”言罷他立即看向了蕭晨,等着蕭晨發話。

通常出來玩,一個男人也就玩一個小姐。可是這禿頭的言外之意,在明顯不過,就是他全部都想要。

如果不是爲了演戲,蕭晨直接一拳打到這個廢材。不過蕭晨還是壓抑住了心中的怒火。溫和的笑了笑,然後座在了禿頭的身邊,攀上了他的肩膀。最後說道:“那這六位小姐,全部都留下。再加一打啤酒。哈哈,”

金毛也哈哈大笑了起來,等會兒蕭晨自然是要出去辦事。所以剩下的六個小姐,自然是隻爲他們兩人服務了。

夜總會的媽咪,一看蕭晨出手如此大方。心中頓時樂開了話。她笑得十分的燦爛。然後說道:“呵呵,三位先生,你們敬請享受,小麗,小敏,小蓮、若若、蘭蘭、敏君。你們好好的招呼三位大爺。”

言罷這位媽咪,轉身向要走出,包廂的大門,就在這時金毛一把抓住了這位媽咪,笑着說道:“媽咪,不要走。我很喜歡姐姐型的。你也留下來陪我們吧。”

這話一出,老鴇子頓時吃了一驚,旋即笑了起來:“討厭,人家都已經從良了。我可不幹。”明顯的一付欲迎還拒的樣子。

禿頭一看着年齡上的搭配,頓時色心大起。然後連忙幫腔說道:“媽咪,你也留下來吧。我也很喜歡你。今天就讓我們兩人來一個通殺。”說話之間,他的表情眉飛色舞。聽起來他們兩人都想要上這老鴇。看來她還真是徐良半老風韻猶存。這個年級的女人可是如狼似虎,正直旺盛的年級。和這樣的女人‘過招’是每個酒色之徒的癖好。

蕭晨在心中暗暗的鄙視了這兩人一把,他不相信,這兩人真的有這麼好的身體。這兩人一定是帶了某種美國膠囊。蕭晨笑了笑說道:“既然人家不願意,我們也不要勉強了。”

老鴇笑道:“還是這位老闆通情達理。人家都是有老公的人了。你們還這樣對人家。以後要我怎麼面對我老公啊!”

這話一出,禿頭和金毛的眼眸之中頓時閃過了一道精光,兩人的腦子裡頓時閃過了一絲齷齪的邪念。金毛緊緊的抓住這名風韻猶存的老鴇子的手,笑着說道:“我們出三倍的價錢。”

這話一出,那名媽咪立即兩眼放光。連忙笑着說道:“其實我的老公,對我一點也不好。來我們一起喝一杯。”說完打開了一瓶啤酒,給禿頭和金毛到上。

兩人一看生意談成,嘴角露出猥瑣的笑容,連忙喝了老鴇遞上來的酒。

只見他們酒一入喉嚨,這名老鴇就微微的笑了起來。這個笑容之中充滿了得意,充滿了詭異,卻沒有一點的情se。

不一會兒,禿頭和金毛的眼瞼一閉,就睡了過去。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他知道現在吞併赤龍會的行動,就要真正的開始了。

0104奪取

蕭晨來到了大廳,他的手下都在這大廳之中,蕭晨準備再演一場戲,給他們看看,把洪深引上勾。

在酒吧的角落裡,一個大個子和另外五個彪膀大漢坐在一起。具體的情況,秦玉早就跟蕭晨介紹了。蕭晨知道他們的頭叫做刀疤強,這刀疤強在江湖上也有些地位,所以知道他的人也很多。這刀疤強長得十分的高大,五大三粗的。他的身高至少有兩米,因爲後背上有一條一尺長的刀疤因此而得名。

不要以爲這道刀疤是逃跑時,讓人砍出來的。那是他在一次械鬥之中,被人叢後面偷襲找成的。他的武功很高,據說沒有人能正面傷害到他。

刀疤強也見過蕭晨的照片,他看到蕭晨走了過來,先向周圍看了看,見周圍沒有生人,便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就是我們老大交代的那個蕭晨。”

“不錯,就是我!”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點菸了一支菸,這纔不卑不亢的說道。

隨後看了看周圍已經沒有了多餘的位置,他回頭看了看周圍的兄弟。現在這些人都已經開始關注着蕭晨的動向。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徑直朝着桌子走了過去,最後十分囂張的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這樣的囂張態度,讓刀疤強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寒光。

秦玉曾經告訴過蕭晨,雖然他們的老大發了話,但是他們下面這幫幫衆,個個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而且都有一些能耐,所以沒有點真材實料蕭晨不可能能折服的了衆人。讓他們心悅誠服的完成這次演出的。

蕭晨一進門就吃了個下馬威,原來房間裡的沙發坐滿了人,根本沒有留一個地方讓蕭晨座,這是事先就已經安排好的。目的就是讓蕭晨站着和刀疤強對話,這樣可以博取更大的心理優勢。

當他們看着蕭晨囂張的坐坐在了桌子上,刀疤強等人先是一驚,心中暗道蕭晨不是一個平庸之輩,旋即眯着眼睛嘿嘿笑了兩聲,有來掩飾自己的心虛,還有給自己壯氣。此時的氣氛頗爲有些緊張,刀疤強用乾啞着嗓音,沉聲問道:“最近聽說你很多傳聞,耳聽爲虛眼見爲實,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和我比劃兩下?讓我們都看看你的真本事。”

這分明就是挑釁,看來是軟的不行來硬的了。蕭晨雖然演戲演得很好,但是這一次完全不用演戲。因爲這一刻都已經是假戲真做了。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他倒是覺得這幫古惑仔一個個挺有意思。發現椅子的問題沒難住自己開始冠冕堂皇的找理由過招了。不過這也正是蕭晨要的效果。他可不認爲這些古惑仔真的有什麼表演的天賦。假戲真做是做好的選擇,這樣赤龍會的人才會真的以爲蕭晨在與爭鬥。

跳下桌子,蕭晨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刀疤強的塊頭,過了一會兒之後纔回答道:“那我就和你比扳手腕,要是比速度方面你吃虧太大了!”

“什麼!比扳手腕!”刀疤強先眯了眯眼,他實在是想不通蕭晨爲什麼會以自己的短處來比自己的長處,過了一會兒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蕭晨。刀疤強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接着就連刀疤強身邊的另外五個彪行大漢也都十分不屑的笑起來。

和刀疤強比力氣?他的個頭兩米高,體重一百八十斤。手臂比一般人,要整整粗上一圈。不要說整個青紅幫裡的人,就算是整個虹口區恐怕也沒人敢說和刀疤強比力氣的,因爲他簡直就是一頭牛。先不說這塊頭的先天優勢,體重和力量成正比,確切的說,力量和肌肉體積成正比,這是所有練健身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刀疤強的硬功夫絕對算的上一絕,胸口碎大石,手掌開磚頭。再加上一套打死人不賠命的拳法,到現在爲止敢在他的面前叫囂的人都很少。

“小子,你確定要和我比扳手腕!”刀疤強眼眸裡閃過一道精光,睥睨着蕭晨,故意用一副語重心長的聲音說道,不過臉上的表情,卻保留了他在譏諷蕭晨的不自量力。

刀疤強的幾個幫手,都十分得意的看着蕭晨。而遠處蕭晨的手下們,看到了刀疤強等人的笑容,他們雖然聽不到蕭晨說什麼,但是也知道蕭晨和刀疤強都槓上了,他們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就等着蕭晨發信號,他們就衝上去制服青紅幫的人。

“你怕了吧”蕭晨索性翹起了二郎腿,眼帶幾分的玩味,用挑釁的口氣問道。

這種動作讓人只覺得十分的囂張。

“刀疤強眼底閃過一絲慍惱,他咬了咬牙,他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受過這種挑釁了,看着蕭晨翹起的二郎腿,還有眼底的那份戲謔,以及臉上的挑逗。

”豬鼻子上插大蔥,裝象。“刀疤強冷哼了一聲,座在原地對着蕭晨的胸口就是一拳,

刀疤強出拳的速度並不快,可是氣勢驚人,他粗壯的手臂和拳頭,帶出一種逼人的氣勢,但在場的五個人卻沒有一個人能說自己接的下來這一拳的。速度不算太快,可是那份力量卻是足以一拳將對手打暈

看着刀疤強的揮舞而出的拳頭,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對蕭晨都投去了或者是同情的目光,或者這譏笑的目光。對於他們而言,無疑是在沉們的生活之中,找了一點樂子。

”嘭!“的一聲,結結實實的直接打在了蕭晨的胸口上。所有人的心底都是一沉,這個畫面他們完全想象不到。蕭晨沒有倒下,沒有後退,依然坐在原地。

甚至臉上都沒有一點兒痛苦的表情,他笑了。這一刻,沒有人在懷疑他的實力。

”這人沒被刀疤強一拳打碎胸骨,落得一個心碎而死的地步。還是說刀疤強今天沒吃飯,或者是配合蕭晨根本就沒用力氣。

青紅幫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刀疤強。他們開始了議論。

“靠,雖然是這個傢伙是老大交代的合作人,但是你這下手也未免太太輕了吧。最起碼不能丟了我們青紅幫的臉。要不我來試一試。”一個流裡流氣的小混混的不服氣的說的。

“萬仔說得對,刀疤強,我是從沒見過你下輕手,昨晚上是不是搞女人搞得太多了,身體都虛了。”

一個留着鬍渣的大漢都看着臉色有些發紅的刀疤強,用不屑的口氣調侃的問道。

“我用沒用力氣,你們開玩笑吧,要不你們讓我打一拳試一試就知道了!”被同夥嘲笑了一番,刀疤強採取了攘外必先安內的政策。他顯然比受蕭晨的挑釁更生氣了,刀疤強眯着的小眼睛裡都泛着狠厲的光芒。

這種技術在叫做泄力。要求習武者對距離感掌握得十分的到位。這一拳看起來打到了蕭晨的身體,但是蕭晨在拳頭快要到達時,就向後劃去了那巨大的力量,所以刀疤強打到蕭晨身上的只有拳頭本身,而沒有拳頭上那巨大的力氣。

這種技術大巧若拙,不是因爲剛纔太囂張了,選擇座姿勢,蕭晨也不會冒險用出這招。不過好在有驚無險,蕭晨露出一絲笑容,一副沒事人的樣子,然後雲淡風輕的說道:“來而不往非君子。看來我們也不用比扳手腕了,你給我一拳,我也還你一拳。咱們來一場文鬥。”

眯着眼睛,蕭晨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就連遠處的赤龍會的兄弟們都聽到了這個聲音。

“好,這比扳手腕有意思多了,我就讓你先打一拳!”刀疤強輕哼了一聲之後,用不屑的口氣說道。他的眼眸之中,充滿了自信,自認爲這是一場不會輸的賭局。刀疤強站了起來,他腳下紮起了弓步,重心穩穩的落在了兩腿之間,他雙手握拳,夾在腰間。一副你隨意的樣子。

蕭晨習練的是內家的形意拳,這種拳法和所有的內家拳一樣,看起來都是一付軟綿綿的樣子。只見蕭晨也站起來,放下了手中的香菸,然後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就一拳打向了刀疤強的胸口。這一拳,看起來是輕飄飄的樣子。可是當拳頭落在刀疤強的身上時,他臉上的表情都幾乎扭曲了。

宛如重錘一樣狠狠的打在刀疤強的胸口上,這力度直投骨骼,感覺到肋骨後的心臟都受到了級大的震盪。一時間刀疤強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彷彿一瞬之間,心肺功能都已經被蕭晨完全的破壞了。一旁觀看的五個人甚至都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而遠處的赤龍會的兄弟們只看到了勉強還站着的刀疤強。

“咚……”刀疤強不得不捂着自己的胸口座在沙發上。接着咳嗽了兩聲,周圍五個刀疤強的手下,立即關切的問道:“大哥你不要緊吧?”

蕭晨不急不緩的一個人走到了刀疤強之前的沙發上坐了下去,他睥睨着周圍五個人,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笑眯眯的說道:“現在咱們是不是應該談談之後的事情?試探是不是該結束了。”

0105計劃

“可,可以……只是現在能和您談生意的的只有刀疤強一個人。這裡的事情我們老大已經讓他全權負責。”對方的大漢說話之間不自覺的用上了一個敬語。由此可見剛纔的發生在他們眼前的一幕讓他多受震撼了。

不僅僅是他,其他幾個彪行大漢看蕭晨的目光也發生了變話,似乎這纔是想起了自己幫派老大口中的那句附加的交代:“想找他麻煩可以,你們要悠着點,不要來跟我抱怨自己被打了,到時再說我們沒提醒你們。”的話。

蕭晨再次撇頭看了眼難過的座在沙發上的不停掙扎着的刀疤強,又掃視了一個個噤若寒蟬的大漢。對於這份敬畏感,蕭晨頗爲的滿足,搖了搖頭之後。他只是輕輕一提,就揪着對方的衣領,把刀疤強壯碩的身體給提了起來!

青紅幫的人瞳孔都是猛地一縮,他們完全想象不到蕭晨有如此強大的力量,額頭上一下子冒出了冷汗,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感慨着這個世界上,果然還是有神一樣的存在。此時此刻蕭晨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是一位不可逾越的戰神。一個不可能打敗的對手。

被蕭晨揪着領子提了起來,刀疤強頓時慌張了起來,他的腦門上也冒起了一絲汗珠,眼神不停的閃爍。他也想要說句軟話,例如求蕭晨放了他們,但長時間處於高位,受慣了別人對他的瞻仰。他早就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這種服軟認聳的話,他實在是說不出來。

“咱們現在可以進行你們老大交代下來的計劃了吧?”蕭晨雖然佔盡了氣勢,可是眼眸之中卻沒有了一點的囂張,而是平靜如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頭的大漢,蕭晨輕輕的不卑不亢的說道。

此時刀疤強的氣場已經完全沒有了,他那裡還有拒絕蕭晨的理由。

“可以了!老大已經詳細的吩咐過了,我們一定會配合你的。”刀疤強不去和蕭晨對視,口氣變軟了很多,有些擔心的說道。

刀疤強本來以爲把他們老大搬了出來,不會讓他們沒有面子。這話一出口,發現幾個人看自己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異樣了,沒有了平常的那種敬畏。

這目光之中好像包含着的是同情和鄙視。

“這樣最好!”蕭晨的眼眸半昧着看着刀疤強,嘴角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他的話水波不興,卻有着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說完這句話之後,蕭晨的目光均勻的在另外五個大漢的臉上掃過。

“是,我們會完全按照你們的計劃辦的。”五人連忙回答道。

蕭晨沉聲說道:“現在你們都站起來。讓我坐下。”

這六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稍微一愣神。過了一會兒幾個人都明白過來了蕭晨的意思,連忙扶着刀疤強站了起來。刀疤強是最受傷的一個,自己的胸口依然火辣辣的痛,他很想上醫院,可是卻不得不站在這,把這戲演完。整個偌大的一個正牌長沙發只有蕭晨不算強壯的身軀坐在那裡。顯得空蕩蕩的,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去小看他的力量。

剛纔的威懾力度並不是很大,沒有打死人,甚至沒有把人打成殘廢。最多算是牛刀小試,可是這六個古惑仔都不是傻子。看着蕭晨只是略微的動手,其背後所隱藏的實力,自然非同小可。他們也自然明白了這個身手不凡的蕭晨肯定和自己的老大有着不淺的關係。

而且這件事情關係這青紅幫的切實利益,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他們不配合蕭晨,做壞了事恐怕到時候就吃不了兜着走了。青紅幫的規矩可不是一般的嚴格。

看着這六個青紅幫的人站了起來,而蕭晨坐在沙發上,頓時赤龍會的兄弟們,個個的興奮起來了,他們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細節,但是已經可以看出蕭晨在這件事情上,已經取得了主動權。

蕭晨眯着眼睛繼續大聲的吩咐道:“一會兒你們互相把自己人全部綁起來,要捆得結實一點,這樣纔像是真的。尤其你們六個人,要以身作則,必須帶頭綁好了。放心我也交代過我的手下,他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這些你們老大肯定也交代你們了,你們不用害怕。我要你們做的其實十分的簡單。接下來不管我說什麼。你們一句話也別說,只管按計劃去做。事成之後,你們老大自然會給你們好處。說錯了一句話,到時候壞了事。你們青紅幫的損失至少在一百萬上下,到時按照你們的幫規罰起來,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蕭晨不喜不笑的說着,但到最後整個人氣勢突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變,說話間凌厲的氣勢瞬間散發,讓他們幾人頓時對蕭晨產生了一種敬畏,頓時讓刀疤強幾人心理是一陣慌亂,他們的腦袋就像是搗蒜一樣的。

這個反應蕭晨十分的滿意微笑着點了點頭,蕭晨再一次站起了身體,此時此刻他已經要爲下一步採取行動了,接下來的事情可能要動手,座着不太方便。同時蕭晨的的心裡盤算着對未來幾個很可能成爲害羣之馬的傢伙必須要整治一下。

交代完畢之後,蕭晨一步一步的離開了他們的座位。

看着蕭晨慢慢離開,刀疤強幾個人感覺是如釋重負,終於長長的輸了一口氣。接下來他們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頓時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也不知道誰先嘆了口氣,原來唉聲嘆氣也是會傳染的,隨後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嘆息了出來。

“刀疤強,咱們的獨霸江湖的時代過去了。在以前只有咱們老大能一招把你制服,這已經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了,現在又出來一個這麼厲害的,而且他還這麼的年輕,以後我還是踏踏實實守着自己那一畝三分地,過一些平平靜靜的小日子吧。”一個鼻毛很長得壯漢自嘲的笑着說道。

“咱們的老大是什麼人?那是上海灘黑道第一高手,以前曾經是黑市拳的高手。這小子的力氣還比不上我們老大,而且戰鬥經驗也比不過我們的老大,而且我看得出來他用了全力!”刀疤強心中很是不服氣,他撇了撇嘴哼哼唧唧的說道:“咱們老大隨意擡手就夠我喝一壺的了,那已經到了出招不見招的地步了,這小子差得遠呢!”

門外面,555的包廂裡,禿頭和金毛已經從迷藥之中醒來,已經被五花大綁了起來,他們之間已經無法再交頭接耳。不過那幾個小姐依然沒有離開這個包廂。這自然不是她們收了錢,要繼續爲這兩人服務。而是他們只是負責看着兩人。

這六個小姐,時而摸摸他們的臉,有一個甚至直接摸人家的關頭。

“哥哥,你的小光頭好性感哦。人家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小麗用妖嬈嫵媚的聲音誘惑道。

“金毛哥的胸毛也很性感哦。看起來十分的man。啊!”小蘭也用十分誘惑的口氣說道。

“你再給老大打個電話,這進去十分鐘了,一點動靜都沒有啊!”油鄭巖一臉鬱悶的問道。

“你們的堂主謝忱已經把什麼都說了,你們那個蕭晨已經被我們迷倒了。現在正在見我們的老大,不過這小子嘴角很硬,完全不肯說,已經被我們打得遍體鱗傷。你要是願意跟我們合作。我們就給你鬆綁。否則就輪到折磨你們兩人了。”

禿頭咬了咬牙,做出一付大義凜然的樣子。而這時的金毛連忙點頭。禿頭在心中鄙視了金毛一把,更後悔自己爲什麼要猶豫那麼一下子,讓金毛佔了先機,這種時候,通常有一個漢奸就足夠了。他沒有了機會。

而此時此刻的洪深也皺了皺眉頭,他在據點之中端坐着,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的鎮定,可是不停抖動的雙腳,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的焦慮。看着身後這些個嚴陣以待的兄弟們,洪深的目光最後還是落在了桌子上的手機上。

此時赤龍會的兄弟們一個個都把眼睛瞪得像狼看到肉一樣。就等着上去蠶食青紅幫了,洪深看了看時間,已經倒點了,可是沒有蕭晨的電話,也沒有收到金毛或者禿頭的電話。一時之間左右爲難。]

就在這時,555夜總會的包廂之中。一雙溫柔細膩的小手,撫摸過金毛的胸口,頓時他只覺得心口一頓燥熱。接着這手繼續向下,撫摸過他的小腹,最後潛入了他的褲襠之內,給他帶來了,極致的享受。

就在金毛覺得十分舒爽之時,他口中的抹布被扯開了。剛纔的那個老鴇拿着金毛的手機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後沉聲說道:“你知道怎麼說。你說得對,今天小麗會好好的斥候你。保證你爽到天上去。但是你要說得不好,你以後就等着當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話音一落,頓時金毛就覺得一陣蛋痛。原來剛纔的撫摸不僅是挑逗,更是威脅。

金毛連忙表態:“我說,你們要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

老鴇大聲的說道:“讓你們的老大發動進攻。”

0106 誘人

洪深依然在焦急的等待着,他知道這幫兄弟都是和他一起打拼天下的,這些人個個都是打架的好手,加上現在氣勢如虹。只要蕭晨按照原來的計劃破了門。他只要在原本的伏擊地點帶人設下圈套,這基本上就是勢如破竹一般直接拿下。而現在他們的據點,就是青紅幫增援的路上。但如果要是蕭晨沒有成功呢?那這次行動肯定就會失敗。

想到了這點,洪深腦門上流下了一絲汗跡,自己的這個幫派現在都依靠着蕭晨,自己這次真的太相信蕭晨了。這件事情也確實有些冒險,萬一蕭晨沒做到,這次行動失敗。那麼洪深在赤龍會的威信大打折扣,同時也會讓張磊等人得勢。而且這次行動失敗後對這些手下氣勢上的打擊就足夠讓赤龍會一蹶不振,說不定就被那個大幫會給盯上了。

這點不是危言聳聽,現在的赤龍會在上海頂多是算是第七第八的幫會。要知道現如今的赤龍會看上去是一個很大的幫會。可是那只是外表風光,內部的派系十分的複雜,洪深之所以敢把權力交出去,那是因爲的直接掌控了一百多的精狀打手。現在這一刻萬一有堂主變了,憑着自的一百手下恐怕很難將反水的事情給完全的遏止住啊!

在這緊要關頭,心頭越想越害怕,洪深也變得十分的不耐煩不安。他忍不住點了了一支雪茄。而就在這時,電話的鈴聲響了。

洪深拿起他新買的智能手機,滑動手指,開鎖手機,接着他把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耳朵邊。

電話那邊的突然傳來一聲驚呼,聽起來咋咋呼呼,十分的混亂。緊接着一陣劈啪作響,好像是什麼東西打碎的聲音,隨後就是蕭晨的聲音傳了過來。

“老大是我,蕭晨!”

“喂,蕭晨啊,到底怎麼回事,這麼半天啊,我們這裡的這幫兄弟都已經快等的不耐煩了!”洪深一聽到蕭晨的聲音,他的眼眸之中立即閃過了一絲期待,此刻他雖然是做好了兩手準備,但是他對蕭晨取勝的希望更高一些,這讓他連忙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溫和起來。

“老大,對不起,裡邊的情況比我想象的複雜一點,遇到點意外的情況。所以比原來的計劃慢了,都掛我自己大意了自己捱了一拳!”蕭晨本可以一下子說出,洪深想聽得話,但是他沒有着急,這個時候拿捏一下,讓洪深表揚幾句,撈一點上位的資本。他裝出一臉苦笑的樣子,不急不緩的說道。

而此時的洪深也不急着出手,因爲他還在等另外一個電話,只有兩個電話都收到了他纔會讓手下出擊。

接着蕭晨講了一下他編好的故事,描述了一對方不下五十個人,怎麼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自己怎麼神勇無敵,在夜總會裡打戰刀疤強,

情節很是精彩,當洪深聽到蕭晨打敗了刀疤強時,頓時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

“刀疤強?你確定是刀疤強嗎?”洪深默默唸着,隨後突然問道:“那個身高大概有兩米的傢伙。”

“嗯,差不多,我也不認識她,聽青紅幫的人叫他刀疤強……”蕭晨知道現在叫洪深出擊,他也不會真正的出手,繼續饒有所思的編着故事。而電話那頭的洪深卻差點興奮的大聲的叫出來。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你有沒有受傷?”洪深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喜悅,他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那能讓我受傷?現在他已經被我五花大綁起來了……老大,你們趕緊做好伏擊準備?”蕭晨說。

不僅僅是洪深,就連是兩個在他身後,聽到蕭晨說話的小古惑仔也都瞪大了眼睛,他們兩人一臉的不可置信的說道。

刀疤強這是一個可以堪比馬錦濤的任務,還有戰鬥力的堡壘之稱的強人,現在竟然被蕭晨綁起來了……

洪深的中樞神經興奮,極度的興奮。就好像時磕了藥一樣,洪深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他一臉興奮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兩百多號小弟,嘴角已經露出了一抹上揚,他輕輕的裝了一下深沉,平復着自己的心情,咳嗽了一下。隨後他的嘴角再一次泛起了一絲笑意。就連心機很深的洪深,也激動了,再也沉不住氣了。洪深剛剛放下手機。來點鈴聲再次響起。

洪深一看正是金毛的電話。他連忙再一次拿起電話。當耳朵裡傳來,金毛的聲音時,他的嘴角上揚得更厲害,這一次他都沒有一絲收斂的想法。當他放下電話時,誰都看得出他要下令出擊了。

“兄弟們,你們說說要攻佔青紅幫最大的一個困難是什麼?”洪深的眼眸之中跳動着一種莫名的興奮,臉上帶着詭異的興奮的笑容。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女神在向他招手。不遠處金碧輝煌的555夜總會已經成了自己的地盤一樣。

“最大的困難?這個麼?”這話一出口,先是讓大家都是愣了一下。隨後他們一個個都皺起了眉頭,開始仔細的思考。他們全部都是洪深一起混起來的,可是沒有多少人能真正瞭解洪深的想法。

很多人都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但是這個緊要關頭,又不能萬一說得不和上意,影響了士氣,後果是十分嚴重的。

所以很多人都思索着,突然有一個腦子不算太複雜的人,眼了一口唾沫之後,驚呼出了聲。

“刀疤強!555夜總會裡最強大的敵人是刀疤強了,如果沒有了刀疤強咱們至少要騰出一半以上的人手!他也個人至少可以頂二十個人。”

這話一出口,很多人都看向了他。有的人很驚奇,有的人保持觀望。

“不錯,這次行動雖然我們一共去了五十個人,但是如果刀疤強非要突圍,只怕我們的這五十個弟兄,沒機會把他留下來!”一個留在板寸頭的的小古惑仔大聲說道。

“沒錯!但是我這次去了五十一個弟兄。”洪深帶着笑意的說道:“剛纔,我接到了咱們第五堂堂主蕭晨的電話,還有金毛的電話,他們兩人都跟我說,刀疤強已經被蕭晨制服了!而且被咱們蕭晨堂主綁得像一個糉子一樣。”洪深大聲說着,他的聲音十分的有感染力,帶着無比的自豪。讓所有的赤龍會的人,心中都升騰起了信心。他們都握緊了拳頭,似乎已經把青紅幫的地盤都看成了是自己家的自留地。

青紅幫夜總會裡的小姐,都是自留地裡的莊稼,想採就採。

“什麼!青紅幫的刀疤強被蕭晨綁了起來?這怎麼可能,蕭晨也太強大了,當初我捱了刀疤強一拳整整住了半個月的醫院!”一個高大的小古惑仔驚呼出聲,他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不錯,那個刀疤強身高至少兩米,怎麼可能有人把刀疤強綁起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一定有不少兄弟受傷吧。”

場面出現了短暫的噪雜,對於這樣的局面已經在洪深的意料之中,不過洪深卻是微微擡手,大家立即都安靜了下來。

其實洪深一開始也有些懷疑蕭晨話裡的水分,畢竟刀疤強在黑道的威懾力實在過於驚人,他曾經一次打鬥中,赤手空拳打倒了二十個敵人。至少是青紅幫所表現出來的最強戰鬥力,足以讓他在整個黑道里有那麼一個地位。

“老大,差不多可以下令了,讓我們也去立功!”一個小混混揮舞着拳頭,大聲的說道。

這正是洪深要的效果,如果洪深下令進攻,他們肯定會去,但是辦事的時候,有人會打折扣。可是這次卻不是這樣,很多人都是主動的想去進攻。

他們都渴望着像蕭晨一樣,立下赫赫戰功,然後當上某個新搶來酒吧的頭頭。這一刻,他們的心情激擋,戰鬥的熱情澎湃,整個人看起來,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洪深的目光之中閃過了一絲篤定,他大手一揮,笑着說道:“上,等會兒,青紅幫的大隊人馬就會突入我們門口的這條巷子。到時我們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現在……”

他的話剛說道一半,一個哨兵,就跑了進來。大聲的打斷了洪深的演講,說道:“老大,他們的人來了。青紅幫的人來增援了。”

要是在平常這個小混混,那就是死定了,洪深最不喜歡說話被別人打斷。現在這一刻,洪深好像就沒把這件事當做發生過一樣。他太高興了,高興得已經忘記了其他的事情。現在他的腦子裡,只有一件事情,就是打敗青紅幫的人。

搶他們的錢,搶他們的地盤,搶他們的女人。對於洪深來說他還有一個特別的癖好,就是羞辱他的對手,如果這次青紅幫的老大落在了他的手上,洪深會當着他的面,強j他的女人。

洪深喜歡看到對手無奈掙扎的表情,期待着血腥和殘忍。他的目光在所有的人面前均勻的掃過了之後,然後大手一揮,用激昂有力的聲音大聲的說道:“出發。看到青紅幫的人,都不要放過。”

0107真正的目標。

洪深這一羣幫衆雖然算起來都是一些不上臺面的,但因爲人數衆多至少在氣勢上還是很駭人的。他們浩浩蕩蕩的走了出去。黑社會的械鬥,有時候更像是一場鬧劇,因爲他們之間,沒有穿涇渭分明的制服,也沒有標示。所以很容易發生混亂。

曾經有一次黑社會械鬥,就出現了自己人,誤傷自己人的情況。而這一次的局面也十分的混亂。大致是因爲這些人防出去之後,就找着看起來像是青紅幫的混混就打了起來。

而此時的蕭晨早就已經知道了外面的消息,他躲在555夜總會的包廂裡,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上面有一條早已經編輯好了的短信。蕭晨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然後輕輕的說道:“洪深你想利用我,害我。到頭來這就叫害人終害己。”言罷蕭晨發出了這跳斷線。

“十分鐘後斬首行動開始,目標在xx裡。”

此時在離着555不遠處的一個家大型餐廳裡,秦玉的手機發出了聲響,她隨後從兜裡拿出了手機,一對美眸眨了眨之後,流嵐了這條信息,她的眉毛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再次將手機放回了兜裡。

然後她走到了賀蘭的身邊,輕輕的對賀蘭說道:“老總,洪深已經上當了,他已經派出了所有的打手。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在對面的倉庫之中。”

賀蘭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走到一個身材十分魁梧,精壯的中年男人的身邊。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青紅幫的老大——黒蛟。他一身皮膚黝黑,因此而得名,他的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看起來儀表堂堂,十分的威武。

賀蘭的眼眸之中一片溫情,她親密的把手放在黒蛟的手中,然後溫柔的說道:“蛟哥,開始我們的計劃吧!”

黒蛟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點了點頭,然後拿起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秦玉此刻面色鎮定,顯然她已經知道了賀蘭和黒蛟的關係。

其實黒蛟和賀蘭兩人從小就認識了,而且有很親密的關係。後來黒蛟參軍正好碰上了去金三角執行一個特別的任務。從此音信全無。賀蘭這才與李詩思的父親遇上,李詩思的父親對她十分的好,後來還有了李詩思,但是好事不常用,好人總是短命。

賀蘭不得不支撐起整個家族的生意。在李詩思十五歲那年,也就是三年前。黒蛟從金三角回到了上海。然後利用他的人脈,建立了青紅幫。

這次的計劃黒蛟其實也有份參與,但是他更多的是幕後的安排。

黒蛟緩緩的放下電話之後,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溫情,拉住賀蘭的手說道:“小蘭,你答應過我。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就和我離開上海,回到我們的家一起生活。”

“嗯。這件事結束之後,我就會把公司都交個我的女兒,李詩思。我也累了,一個女人支撐這麼大的一個企業已經這麼久了。我真的是精疲力竭。讓李詩思來掌管這個李氏集團,他是老李的血脈。她當老總,那些李家的姑姑婆婆肯定不會再有什麼閒話。”

黒蛟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柔光,點了點頭,然後沉聲說道:“那好,等這件事情辦好之後,我就會把青紅幫,教給我的徒弟。讓他幫我打理好這個幫派。到時就我們兩人一起,去過平靜的日子。”

言罷他們兩人一起點了點頭。其實黒蛟和賀蘭兩人的關係很不純潔,就算用姘頭來形容也一點也不爲過。可是這是人之常情,誰又能擋得住真情呢。

一對失散了十九年的戀人,再一次相遇,一個未娶,一個喪偶。兩人就好比是乾柴和烈火,只是這兩人行事,十分的隱秘,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只有秦玉。

而秦玉也是那種口風很緊的女人,就連自己的弟弟蕭晨她也沒有告訴。

黒蛟鬆口了賀蘭的手,輕輕的說道:“小蘭,你們現在放心好了,中午的時候,我就和謝忱吃了飯。而且還叫人,拍下了照片。赤龍會的馬錦濤會收到這張照片。”

赤龍會的人在大街上,看起來是人數衆多,但是當他們發起進攻向青紅幫的手下追打過去時,那些青紅幫的手下,根本就不和他們纏鬥,打了不倒三個回合,就立即洛楓而逃。大街上要是兩百人打一百人,那自然是穩勝不輸。可是這兩百人追一百人,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知道的是打不過在大規模逃跑。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長跑比賽。

而在這複雜的局面之中,有一隊人馬卻是不急不緩,不慌不忙的走進了洪深藏身的倉庫。

此時的洪深正翹着二郎腿,手裡拿着一支雪茄十分的享受。

門一下子被打開。洪深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大概二十多人,衝了進來,他們都蒙着面。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傢伙的外套下面人人都藏着一把鋼弩。

當這些鋼弩的準心都瞄準了,洪深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魚。

洪深此時最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機,接着就聽到了嗖嗖之聲,那時箭矢破空襲來的聲音,在二十米的距離之內,這種箭矢,具有致命的殺傷力。

頓時洪深的身上多了十幾個窟窿眼,同時他身後的五個負責保護他的打手,也全都斃命。他們有的腦門上中了一箭,有的心口中箭,有的肚子,每個人的身上少的三五支箭多了十支以上。

發射完箭矢之後,這對人馬立即,轉身離開,然後把門關上,就好像沒有來過一樣。怎麼個過程宛如一次軍事行動。整個時間不到三分鐘。

洪深的身上受了極重的傷,但是並沒有死去。這並不是他自己命大,而是負責擊殺他的殺手,故意不射他的要害。而對於其他的打手,有四個是已經死了,而還有一個也只是受了重傷。他們兩人捂着自己的傷口。

“老大,我們中計了。”那個打手沉聲說道。

洪深此時還有分析的能力他連忙說道:“阿忠,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兩人連忙互相攙扶着向門口走去。可是他們向兩邊推門的時候,卻發現門根本就打不開。爲了生存他們只有用力的推。

“阿忠不要放棄。我們一定能活下去。”洪深道。

洪深本來很想打電話把自己的二百五十多個弟兄叫回來護駕。可是第一他們的手都已經壞了,而那集結起來的兄弟,爲了保密,都已經把他們的手機給收了起來。

黒蛟走到了大廳裡,這裡黑壓壓的一片聚集三百多人。他們都嚴陣以待,隨時準備出擊。青紅幫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這裡。他們都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着黒蛟。

因爲他的出現就代表了戰鬥,代表了擴張!

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黒蛟環視衆人。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光

“下面的事情,你們知道了怎麼辦嗎?”

簡單明瞭的一句話,卻讓全場的人都興奮了起來,平平淡淡的語氣甚至於聽不出任何的波瀾,可是卻讓每一個人都按照他想要聽到的話,齊聲的回答。所有的壯漢卻同時起身,他們的眸球之中,閃爍着一種嗜血的慾望,隨時,準備着出擊。

“出發!”一個簡單的命令,讓整個餐廳裡集結的將近三百人竟然整齊的走了出去。

這種整容,在氣勢上和赤龍會出擊時的鋒芒畢露不能相比,他們更加的井然有序,有一種重劍無鋒的厚重,這是黒蛟作爲一名特種兵,所獨有的,這是那些普通的幫衆這輩子難以企及的。

原來黒蛟當年是被派往金三角臥底。可是後來他被發現了身份。

當時金三角的老大十分看重黒蛟,不但沒有殺了他,還提拔了他。黒蛟爲了保命,也就留在了這位老大的身邊,直到三年前,這位老大已經過世。黒蛟這才金盆洗手,離開了金三角。在建立青紅幫時,他繼承了軍隊裡的做法,一起都十分的嚴格,制定了許多的幫規。

這也就是爲什麼青紅幫的幫規最多的緣故。

這一夜註定了不平靜。就在赤龍會的古惑仔追擊流竄的青紅幫衆之時,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追打的這兩百人,不過是黒蛟請來的臨時演員。

而此時的他們的地盤已經被青紅幫的人搶了過去。

此時的555夜總會裡,一片混亂,青紅幫的人也開始了反攻。在亂鬥之中阿炳推開了555夜總會的一個包廂的大門,只見全身是傷的蕭晨躺在了地上,被綁得結結實實。

阿炳頓時瞪大了眼睛。蕭晨連忙說道:“阿炳快給我鬆綁。”

阿炳連忙關上包廂的大門,然後那起一個玻璃杯摔碎了,撿起一塊鋒利的玻璃片,割斷了蕭晨手腳上的繩索。

阿炳連忙問道:“蕭哥,你怎麼在這,你剛纔不是在外面嗎?”

“我們上當了。我和禿頭金毛一進包廂,就被人灌了迷藥。我一直都沒有出去過。”蕭晨連忙解釋道。

阿炳連忙回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們座得遠,從頭到尾,我們都只看到那個人的背影。這才麻煩大了。”

蕭晨身上的傷口都是真的,這叫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跟着我殺去。”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然後沉聲說道。

0110峰迴路轉

蕭晨一推開門,就有兩個青紅幫的弟子衝了過來。蕭晨目光一寒,一個滑步上前,然後狠狠的兩拳,打暈了這兩個人。

蕭晨此時的腦子十分的清醒,不由暗暗佩服這兩人的演技。假摔,假得和真的一樣,比中國足球隊的隊員強多了。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來到了禿頭和金毛在的包廂。蕭晨二話不說,擡起腳,就是狠狠的一腳,踢在門上。大門應聲而開。

裡面的畫面不堪入目。

金毛和禿頭,兩人簡直是雲泥之別,一個正在和小姐嘿咻,一個正被打得遍體鱗傷。那個畫面真是有些讓人覺得變態。

禿頭一看的蕭晨也是全身是傷,頓時就有了一種認同感。而此時的金毛卻依然不肯停下動作。

蕭晨厲聲喝道:“阿炳趕快救人。”雖然裡面有七個女人,可是她們沒有一個敢動手的。而金毛是一個變節者,他本來就理虧。阿炳上前只是比劃了幾下,她們就老老實實的散開了。這也不是因爲她們真的打不過阿炳,而是演戲,讓蕭晨救出禿頭這本來就是計劃的一部分。

禿頭一恢復了自由,立即裝出一付烈士的樣子。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金毛大聲的罵道:“你這無恥的小人,爲了一個妞,貪生怕死。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多少兄弟。”

這個龜毛,老鴇在心中鄙視了他一百次,剛纔他可是因爲投降晚了,沒有了名額,才被迫當烈士的。

而金毛也連忙退出了小麗的身體,趕忙穿上了他的三角褲,從內褲的顏色來看,他今年正好是二十四歲。

禿頭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提起腳,就狠狠的踹在了金毛的屁股上。此時的金毛正提着褲頭,被一腳就踹到在了地上。

這時又有一個人衝向了蕭晨,蕭晨閃過了來人,砍向自己額頭的開山刀,一把控制住了這傢伙的的手腕,然後手肘一個橫擊,重重的打在他的腦袋上。又是一招打倒了一個。蕭晨剛拿過這把開山刀。

這個禿頭就無恥的接了過去,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之下,有一把刀切不說多了一些威懾力,至少也可以用來格擋敵人的招式。而且這把刀其實刀刃經過打磨,根本就不利。所以這把刀是不能落在禿頭的手中的。其實禿頭根本就不用擔心,計劃之中,他就會與蕭晨安全的逃離。他還有重要的作用。而真正失去作用的人是金毛。他纔會從此在上海完全消失。

蕭晨自然是把這刀握得很緊。禿頭眼神之中閃過了一道狡黠的精光,沉聲說道:“蕭晨哥,讓我殺了這金毛。爲兄弟們報仇。替我們赤龍會除奸。”

蕭晨的眼眸眯,連忙說道:“這件事情來日方長。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殺出去。你們跟在我的後面。”

禿頭看到外面混亂的情況,知道現在活命只有靠蕭晨,他只好點了點頭。

他們三人一衝到大廳,阿炳就大聲的喊道:“大家不要慌,真的蕭晨哥來了。”

一個赤龍會小混混,上路架住了刀,下路狠狠的一腳踢開對手,然後退到了阿炳的身邊,問道:“那我們剛纔看到的那個呢?”

“那是青紅幫的人,派人假扮的。我們上當了。有人出賣了我們。”阿炳連忙答道。

這時的禿頭大聲的說道:“都是謝忱這個狗日的乾的。金毛也已經反水了。我們快跟着蕭晨哥殺出去。”

蕭晨揮舞起開山刀,如虎如狼羣。一番砍傷,宛如長阪坡上的趙子龍。青紅幫的古惑仔早就安排好了,一個蕭晨交手,都是在一個回合或者兩個回合,就被蕭晨打傷打到。

蕭晨都覺得自己是在拍功夫電影。在夜總會裡蕭晨“表演”了大概五分鐘。

刀疤強都快有些看不過眼了,提着刀和蕭晨打了一個照面,然後低聲的說道:“蕭晨,你該帶這你的兄弟們走了。”

蕭晨正表演得正爽,簡直可以說是戲癮犯了,他也低聲回答道:“別急,讓我練完這套刀法。”

刀疤強被氣得差點吐血。按照計劃他不能和蕭晨交手超過五個回合。鐺的一聲,雙刀砰響。刀疤強低聲道:“你們的老大還等這你去救呢。”

蕭晨道:“不急這一會兒。”言罷一腳踢向了刀疤強的小腹。

按照計劃刀疤強必須配合蕭晨演戲,這下刀疤強的面子可再一次丟在了地上。他不得不後退了三步。然後裝出十分痛苦的樣子。他好歹也是一個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也是一個成名的角色,這一刻他,裝出很痛苦的樣子。

從今之後,蕭晨三招打敗刀疤強的事情,就在江湖上傳開了。

這時蕭晨的大手一揮,大聲的喝道:“我們快離開這。回我們的據點。”

這裡離張磊的地盤只有三條街區。要跑過去,最多就是二十分鐘。

而這時門口的兩個青紅幫的混混,拿着兩支棒球棍就衝了過來。蕭晨而話不說,轉身一個華麗的空中二連踢,先是直接一腳踢斷了一個跟球棒,接着再一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那人的胸口。頓時那名混混就直接被蕭晨踢暈了過去,這一次可是真的被踢暈了。

另一個混混神情一緊張,動作慢了一點,蕭晨又起一腳,踢在了他的襠部。他立即倒地掙扎。蕭晨連忙大聲的喊:“快走,我已經打敗了他們的看門的。”

其實當蕭晨打敗刀疤強的時候,赤龍會的古惑仔們都已經信心大增,現在再聽他這麼一喊,頓時就振奮了起來。

蕭晨並沒有第一個離開,而是殿後,讓其他人先跑。不用說,禿頭是第一個離開,555夜總會的。他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去撿一支球棒當武器。

蕭晨跑到了大街上之後。青紅幫的人打開了卡住洪深所在倉庫的大門。

洪深與着受傷的阿忠一打開大門頓時就傻了眼。這門口竟然又出現了十多個的青紅幫的人馬。

洪深的腦袋嗡的一下就炸開了,他的眼前一片眩暈,幾乎就要暈厥過去。看見決堤一般涌進來的人影整個人心如死灰,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了馬錦濤在身邊。再也沒有人,救他了。

“怎麼,我們被出賣了。誰?難道是……”洪深閉了閉眼,口中喃喃說道。洪深突然愣了一下,旋即想到第一個可能出賣他的人就是蕭晨。

“這人肯定有問題,這次行動的方是他出的。整個事情的經過都是他安排的。恐怕這次的套肯定就是他下的。”洪深的心中暗暗說道。

而就在這時他看到奪路而逃餓禿頭。禿頭看到自己和老大之間就十幾個青紅幫的人馬,他也狀起了膽子。掄起木棒,向他們殺去。

這十幾個人多數是應付的打了起來。禿頭打到了一個青紅幫的人之後,立即衝到了洪深和阿忠的身邊。

而這時蕭晨也衝殺了出來。他打跑了兩個青紅幫的古惑仔之後,這十幾個人,自然不是逃出來的這三十多人的對手。連忙慌亂的逃開。不過他們並不是潰敗,因爲現在青紅幫的人已經堵住了附近的路口。他們的人數很多,一下子數不過來。但是至少是洪深他們的三倍。

洪深的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和陰毒,他捂着自己的手臂上的傷口,然後狠狠的轉過頭看着蕭着,問道道:“蕭晨,我平常對你怎麼樣?”

洪深的話頓時讓赤龍會的幫衆楞了一下,一部分人警惕的看着青紅幫的古惑仔們,另一部分則是惡狠狠的盯着蕭晨。

這才的行動很明顯是有內鬼。

蕭晨嫌疑確實是太大了,其他的幾個堂主,一般人都想不到。

洪深其實也不知道答案,他也在等,就等着蕭晨露出一點兒破綻。他就可以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老大對我蕭晨沒話出,現在出了這個情況,我也不解釋,我知道老大什麼意思。現在不是算賬的時候,現在我就算豁出去這條命,也要先把老大你從這裡帶出去!到時你再處罰我蕭晨不遲。”蕭晨沉聲說道。

沒有一點解釋,也不直接把懷疑推到事先找好的替罪羊身上。蕭晨直接來了一個用實際行動,來說明一切。

此時此刻不管洪深怎麼想怎麼懷疑,蕭晨只要帶着他離開這危險的地方,一切謊言猜忌都自然是不攻自破。

蕭晨轉向了左邊,從這裡衝到張磊的地盤,只有兩個半街區,跑得快十五分鐘可以搞定。

聽了蕭晨說的話,洪深心底裡的一絲疑惑,依然沒有停止。他現在已經算是甕中之鱉了,現在他身上的傷勢不清,哪怕就是不救他,用不了多久,也會流血過多而亡。如果這一切真是蕭晨設計的,那麼現在的戰鬥,他似乎沒有理由再和青紅幫的人打下去。

就在這時禿頭也發揮出了他的作用,他走到洪深的面前大聲的說道:“老大,我們上當了,是謝忱出賣了我們。我和蕭晨金毛一入他們的包廂,就被灌了迷藥。等我們恢復過來是,我們都被綁住了。金毛這傢伙當即就背叛了我們赤龍會,就是這個反水仔,通知你們的。我和蕭晨兩人是打死了都不投降,這才被他們痛打了一頓,我和蕭晨身上的傷,都是青紅幫的人留下的。”

洪深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光,想了想之後沉聲問道:“那蕭晨現在是怎麼出來的。”阿炳連忙衝上來了一步,大聲的說道:“我們在酒吧裡被青紅幫的人追打起來。我無意之中進了一個包廂。發現了被五花大綁的蕭晨大哥。”

洪深眨了眨眼,又連忙問道“那蕭晨也給我打了電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0111邏輯漏洞

阿炳大聲的說道:“老大,他們找了一個人專門來扮演蕭晨。當時我們都被他的背影給騙了。我想那個聲音,也是他們模仿出來的。”

這一下所有的邏輯漏洞都被堵上了,洪深再也找不到懷疑蕭晨的理由。

“老大右邊的街區又衝進來將近二十多個青紅幫的人,他們已經快把所有的地方都封住了!我們現在怎麼辦?”一位穿着黃色外套的古惑仔說了一句話,讓原本就雜亂不堪的街頭就變得更爲噪雜了。赤龍會的古惑仔們都開始心慌了。

而與之相反的,作爲老大的洪深卻更加沉默,此時此隨後滿臉真誠的看着蕭晨。

“蕭晨,咱們還有希望能夠逃走嗎?”洪深說話的聲音很低,很明顯洪深也不相信自己能逃出去。

蕭晨厲聲說道:“右邊本來就是他們青紅幫的地盤。從那個方向來這麼多人根本不用怕。現在我們全部轉向我們的左方。那邊就是我們赤龍會的地盤。只要我們會到了我們自己的地盤上。青紅幫的人就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蕭晨的一句話不僅僅給了赤龍會帶來了求生的希望。

“蕭晨老弟,那我們什麼……時候走。”洪深一邊喘着粗氣,一邊沉聲說道。他身上可是有着十幾道傷口。聽着蕭晨剛纔說的話。這個時候洪深眼底忽然泛起了一絲亮光。他現在面色十分的難看,嘴脣蒼白,臉上也沒有一點的血色。

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轉向了蕭晨。此時此刻,蕭晨就是所有人的精神領袖。

沒有什麼拖沓的回答,蕭晨只是冷冷的說了兩個字:“現在。”然後他給了洪深一個自信的微笑。

隨後慢慢的他便拉着洪深向後退,向左邊的方向快速的跑去。他和禿頭兩人都攙扶着蕭晨,阿忠也已經精疲力竭。而看到這一幕的所有的被包圍的赤龍會古惑仔都不約而同的跟着蕭晨行動了起來。

這時的青紅幫也都衝了過來。

蕭晨連忙說道:“把沒有受傷的兄弟,跟我站在第一排。我們要以比青紅幫更強大的氣勢衝過去。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活命。青紅幫的人他們想把我們逼上絕路,我們就和他們拼了,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困獸之鬥。漁民撒網捕魚,都知道什麼叫網開一面。現在他們不留一點後路給我們。我們就來一個魚死網破。踏着他們的屍體衝出去。”

蕭晨慷慨激昂的說道,一下子這些赤龍會的古惑仔們,就從驚慌之中,清醒了過來,最後的求生慾望,讓他們身體之中的腎上腺素大量的分泌。這一戰是背水一戰。

他們一個個都紅了眼,就連本來已經十分虛弱的洪深,眼眸之中也有了一絲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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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勢越來越嚴重,青紅幫的人,已經快要包圍他們了。他們的左邊本來略顯薄弱的隊伍裡,也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青紅幫第一的戰力刀疤強。蕭晨下意識的皺了起眉頭,同時眼眸之中的戰意升騰到了極點。隨後蕭晨深深的看着洪深一眼,突然口中發出一聲厲嘯,第一個朝着對方的隊形衝了過去。

蕭晨這一聲吶喊,用了丹田之氣,聲震九霄。所有人都是一振,但洪深卻緊緊的跟在對方後面,他也顧不上傷口上的痛意,爆發出突破極限的速度,勉強的跟在蕭晨的生活。

以他現在的傷勢,隨便的一個小混混都可以收拾了他。他要想活命,就只有跟在蕭晨等人組成的第一波衝擊隊形的後面。在敵人被衝散的瞬間。還來不及對付他時,迅速的逃過去。

“衝啊,來個魚死網破,全部都給我上!”赤龍會幫的古惑仔,都紅了眼。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奔騰的腳步,伴隨着令人膽寒的殺意,就連刀疤強也爲之一震。

赤龍幫的古惑仔誰都不是傻子,他們都知道,要是跑在後面的肯定會,被洪深叫留下來掩護大家撤退,到時候被幾百個人羣毆,不死也要落下一個殘廢,這份罪沒人願意受。

兩邊的隊伍終於交上了火,場面突然出現了一瞬間的混亂。雙方的主將,在第一時間對望了一眼,這一眼之中,充滿的濃濃的火藥味道。蕭晨的第一拳已經砸向了刀疤強。

蕭晨的拳鋒宛如破空的流星,發出撕裂空氣的呼嘯。

看着驟然放大的拳頭和這個妖孽一樣強大的蕭晨,刀疤強不敢又片刻的怠慢,他深知對方的恐怖,他咬咬牙,沉下了臉,然後牟足了力氣奮力擊出一拳,迎着蕭晨的拳頭而去。

砰的一聲悶響兩拳撞在了一起。

接觸的一剎那,本來向前衝得蕭晨整個身體戛然而止,所有的動能都被這才撞擊止住了。而刀疤強卻稍微愣了一下,他本來是以逸待勞。剛剛碰撞結束,他的手還保持着原狀。

但是過了一會兒,他發現蕭晨朝着自己眯了眯眼睛,這纔想起,他們還要繼續演下了去。他連忙不停的甩手,整張臉憋得煞紅,做出十分痛苦的樣子。

做動作戲,看起來是速度很快,氣勢很足,打到人的身上時,卻收了所有的力。

看着刀疤強上道,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經過。他的心底嘿嘿一樂,再一次握緊了拳頭,淘男歌手整個人臉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再次欺身而上,衝向了刀疤強又是一教。

赤龍會和青紅幫的交戰從蕭晨和刀疤強的搏鬥開始拉開了序幕,而青紅幫負責阻撓的古惑仔,只是打鬥了一下子,就敗下了陣來。

不過在關鍵的時候,整個青紅幫一百多人一下去全部衝了上去。雙方沒有動用刀。

只是最簡單的肉搏戰,打鬥之中,蕭晨的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很顯然兩方都明白這次戰鬥的意義,如果是發生了大規模械鬥的情況,恐怕警察一定會出面干預。

赤龍會想着魚死網破,尤其是洪深,這一刻他比誰都怕死,他最多再跑十分鐘,就可以到達張磊的地盤,但是青紅幫卻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現在很多的赤龍會古惑仔都被纏上了。畢竟現在的場面已經變成了一邊倒了。剛纔的赤龍會背水一戰的氣勢,還是比不上,青紅幫的人多。

雖然赤龍會古惑仔都是單挑的好手,都能一對一的情況下不落下風,他們刀口舔血的漢子,同時也很清楚這才戰鬥他們已經不可能取勝。最重要的目的,就是逃出去保姆。他們大多使用了邊打邊撤的戰術,能有機會踹一腳就肯定不會省下力氣,而且還會盡量向着對方的要害的地方去。儘量在最短的時間裡,打敗敵人。

而青紅幫這幫古惑仔們在人數上佔據了優勢,他們不僅僅把團隊精神表現的淋漓盡致,更把配合精神發揚光大,簡直到了一種猥瑣的地步。他們通常是三五個人圍着一個赤龍會的古惑仔打,然後一個人佯攻,趁赤龍會的古惑仔注意力分散時,踹完了左邊的踹右邊的,當這赤龍會的古惑仔轉身防禦時。其他的青紅幫的人就轉着圈的踹。赤龍會的古惑仔一但被包圍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對位的是什麼人。

被圍在中間,苦不堪言!

裡邊蕭晨被刀疤強依然做着精彩的‘表演’,兩個人的戰鬥已經從勢均力敵變成了觸目驚心。蕭晨是邊打邊退,已經快要到。張磊的地盤上了。

此時的洪深,跑得雖然慢,但是因爲他的逃跑在原本的計劃之內,所以沒有人追他。

只見蕭晨一拳逼退刀疤強,跳出了戰圈整個人跨出一步,向洪深跑去。如果現在蕭晨撒開了腿逃命。只怕沒有人追得上,但是也就沒有了效果。在這一刻,蕭晨和洪深兩人的品行都被所有的赤龍會的弟兄們看在眼裡。

蕭晨一但打倒了敵人,就會幫助周圍的弟兄,且佔且退。而洪深只會顧着自己,犧牲赤龍會的兄弟們逃命。

就在這時刀疤強突然發出聲嘶力竭的吼叫,然後整個人飛奔向正在與人交手的蕭晨,坦克一樣衝過來抱住蕭晨的腰。不管蕭晨如何掙扎他就是不放手。

這時兩個青紅幫的人衝了上來,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寒光,他左腳一個外擺腿打倒一個,右腳接着一個半月踢,又打倒了一個。然後蕭晨用手肘左右打擊刀疤強的頭部。

可是這兩下都落空了,刀疤強的頭實在太高,蕭晨根本打不到。而就在刀疤強暗暗高興之時。蕭晨突然一個彎腰。一下子抓住了刀疤強的腳踝。這時刀疤強才吃了一驚,原來這兩個肘擊只是佯攻。蕭晨真正的目的是,抓住他的小腿。

接着蕭晨向前翻跟頭,利用自己的身體當槓桿,以蕭晨的個頭要想摔倒比自己高大很多的刀疤強,就要把槓桿原理利用到極致。同時利用自己的體重。這一招叫做翻滾摔。當蕭晨翻過去之後,刀疤強也被蕭晨摔倒,整個巨大的身體,就好像一顆大樹一樣的摔倒。接着蕭晨快速的起身,一拳打在了刀疤強的襠部。

剛纔那個摔可是真率。也算是兩人在暗中較勁,但是這一拳,蕭晨只是象徵性的打了一下。剛接觸到了刀疤強的要害,就收了力度。

這樣一來,刀疤強就不好在糾纏蕭晨了。但是這時又有五個青紅幫的彪行大漢衝了上來。

0112血路

這五個彪膀大漢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晨臉,他們看到刀疤強被蕭晨一下子就摔到。眼中噴射出的怒火的好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他們一個個都卯足了勁要真正的試一試蕭晨的身手,衝在最前面的一個不到一秒被蕭晨一拳打了出去,他後退了兩步,躺在地上呻吟着。

這幾個彪形大漢之所以挑釁蕭晨,也是得到了黑膠的示意的。現在的情況,都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刻意想看看蕭晨的戰鬥力。

蕭晨面對這樣的壓力,並沒有慌亂,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光,見四個人一起衝上來,蕭晨不進反退,一個直拳狠狠的打在他的胸口上,這一拳他還能頂得住,可是不等他站穩,蕭晨已經一個橫肘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腦門上。其他三人頓時吃了一驚,沒有想到蕭晨的出手這麼快。就在吃驚的那一剎那,蕭晨的一個重拳,再加一個過肩摔,又放到了一個。

剩下的兩人聯手進攻。可是當他們大拳打來之時,蕭晨的身形一閃。躲開了他們兩人的配合,蕭晨先是利用靈活的步伐,躲到他們兩人的側面。形成三人在一條直線上的站位。

這樣中間的那個人就成了蕭晨的擋箭牌。也是蕭晨的主要的攻擊對象。

在電光火石之間,只見蕭晨欺身而上,上路一下子就連出了三拳,這速度實在太快,那名大漢,更本就不是蕭晨的對手,一個回合,就被打暈了過去。蕭晨猛的一推,用他的身體,撞開了身後的那名大漢。

蕭晨解決之五個大漢一共用時不超過三十秒,雖然時間很短,但是依然個了刀疤強一個追上來的機會。

這一刻。洪深已經離張磊的地盤還剩下兩分鐘的路程。他喘着氣,眼神十分的迷離。他正一步一步的向遠處走去。希望就在眼前,他知道這才黒蛟是不會讓他在活下去的。而此時的黒蛟就正站在高處臨窗的位置,觀看着這一切。

下面的生死離別,都是他們這些黑道人物早就司空見慣的場面,血腥和暴力,充斥着他的眼球,而他卻沒有一點的感動和興奮。

此時刀疤強再從衝了上來,他纏住了蕭晨,兩人繼續你一拳我一腳的對打了起來,此時的二人都是熱血澎湃。現在可以說纔是蕭晨的重頭戲。這次爲了效果逼真,賀蘭和黒蛟都讓所有的人動了真格的。

開始的時候,還旗鼓相當,但是半分鐘之後,蕭晨再次將刀疤強擊飛。可是原本地上躺着的五個壯漢卻又咬了咬牙,再次衝了過來。這時的蕭晨也感覺到了一絲的疲憊。可是他知道自己還不能倒下,對着蕭晨再次戰鬥……

蕭晨一個人青紅幫六位大漢,雖然他們不斷的一次一次被擊潰,可是這些傢伙頑強的一次一次再衝上來。

場面極度的血腥和緊張,蕭晨的周圍充斥着,吶喊聲,呻吟聲,痛苦的嚎叫聲。拳頭碰撞的聲音。赤龍會看着這幫人數衆多的青紅幫古惑仔幾乎要肝膽俱裂了。而不僅僅他們擁有的是人數,蕭晨眼前這六個人視死如歸的氣勢就不是一般人有的,一般的小混混出來拼,也就是圖個錢,這麼拼命的情況很少見。

遠處,青紅幫幾個堂主也來到了現場,他們都在遠處觀望這蕭晨和這六人的對抗。

“蕭晨,再這麼耗下去。你會不行的!”只見這時一個叫楊萬的小古惑仔,經過了一翻打都之後,站倒在地蕭晨的身邊,他的眼底流露出一絲焦急。

蕭晨利用打鬥的間隙緩緩的說道:“現在我們就是要頂住,讓老大可以逃到張磊的地盤。”

就在這時刀疤強再一次衝了上來。只見這個楊萬,連忙對蕭晨道:“大哥,你先走,這裡我來擋着。洪深在這個時候,他就想着他自己,只有你纔是我們心中真正的大哥。”

蕭晨不由的看了看這個楊萬,只見他目光剛銳,有着一種奪目的光輝。他握緊了拳頭。蕭晨有些不相信這個看起來不算很強大的男人,在這一刻,心中的那種篤定。突然他想明白了什麼。這一刻,他已經打算用命去拼了。

能在包圍之中打到現在的赤龍會的古惑仔,都是經過實戰的考驗的,可以說身手都不錯。

蕭晨留意了一下這些人,日後這些人必定是赤龍會的骨幹。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厲光,一把拉住了楊萬,然後沉聲說道:“你先走,這些人我來對付。”言罷一推楊萬。

在這個節骨眼上,的確沒有人願意多在這裡停留。可是當楊萬看到這次蕭晨被青紅幫的刀疤強帶着五個大漢包圍起來的時候。

本來可以脫困的楊萬,把心一橫,再一次殺了回來。他首先對付的是背朝着自己的刀疤強。

只見楊萬奮力的掄起拳頭,揮向了刀疤強的後背上。

“嘭!”“嘭!”“嘭!”

一連三拳,拳頭宛如打鐵一般的砸在了刀疤強的後面。周圍也已經到下了雙方的人。

蕭晨利用這個短暫的喘息瞬間,從包圍之中脫身出了,他的一絲汗漬從額頭流了下來,及時是練過很久的蕭晨,也露出了一絲的疲態。這將近半個多小時的戰鬥,實在太過於激烈,倒在蕭晨手裡的人已經足有三十幾個。

此時此刻,蕭晨也快支撐不住了。

“不遠了,蕭晨老大,你堅持住,咱們加把勁!”看着蕭晨已經開始喘粗氣,而青紅幫的古惑仔們再次衝過來了將近七八個小弟,楊萬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寒光,一臉焦急的給蕭晨打着氣道。

戰鬥再一次開始。

楊萬雖然戰鬥力比不了蕭晨馬錦濤這等人強悍,但至少一對三還是不會有什麼問題。這時在這次戰鬥中,能支撐到現在所能具備的實力,否則早就在激烈的戰鬥中,被打倒了。

而此時的洪深他看到了張磊負責的街區就在自己的面前,洪深眼底突然泛起了一絲喜意,邁着蹣跚的步子,一步步的走向,那一條街區,他自己對自己說道:“沒古惑仔追來了了,他們沒人追上我,趁着現在趕緊走!我一定能逃出去”

信心給了他勇氣,他的步子越來越快,最後竟然能夠小跑起來,丹剛跑了沒多久,他的腳步卻是突然慢了下來。

因爲現在他已經到了張磊的地盤,此次此刻的洪深應該是覺得安心了。到了這裡之後。青紅幫的人應該不會再追來。

可是現在,有六個高大的人影悄然站在他的面前,雖然沒動,但是他們眼眸之中都充滿了殺意。那股無形的壓力卻讓洪深整個人臉色煞白,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已經到了張磊的地盤上。而眼前的這六個人,根本就不是赤龍會的人,他知道是禍躲不過,慢慢的走了過去。

洪深嘿嘿笑了兩聲,這種笑聲不但沒有讓人覺得快樂,反而是讓人後脊都是一涼!越來痛苦時哭,並不是最難過的。痛苦到了極致時,那揪心的苦笑,纔是最痛的。

背叛了,洪深再一次知道自己被人揹叛了。可是他完全不知道是誰佈下的局。帶着這個永遠的問號。六把匕首,穿過了他的胸膛。

他再也沒有一點的力量。身體像樹樁一樣的,倒在了地上。他的肌肉開始了抽搐,身體一震一震,沒有流太多的血。因爲這一路上,他的血都已經快要留幹了。

死亡和絕望,涌上了他的心頭。於此同時他睜開了他的眼睛,想要在看一眼,這個世界,這裡曾經是他的地盤,自己曾經之這裡的王者。而實際上這裡從來都沒有屬於過他。這一個塊土地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像洪深這樣的老大。

洪深死了。

蕭晨還要完成最後的表演。他帶着所聲不多的兄弟們,衝回了張磊的地盤。青紅幫的人也都停下了腳步。

刀疤強走到人前,抹了抹自己嘴角上的鮮血,然後沉聲說道:“我們青紅幫,向來不對外侵略。今天到此爲止,如果你們再敢來我們的地盤上打主意。我們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的確是青紅幫一貫的作風。

蕭晨看着倒在赤龍會地盤上的洪深。連忙衝了上去,其他的人也都圍了過去,一直都大聲的喊着洪深的名字。能夠逃到這裡的人都是赤龍會裡的高手。蕭晨看了看他們,阿炳阿忠還有禿頭,都還在。

他們三人最適合把蕭晨想要說的話表述出來。按照秦玉的計劃,到了現在蕭晨應該是住院。而剩下的事情,就是讓阿柄阿忠還有禿頭三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馬錦濤。讓他出手解決內務。

阿忠對洪深十分的忠心,他看到洪深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動作,雙目瞪大得如同死魚一般。

蕭晨一把抓住阿炳阿忠,裝出氣若游絲的樣子。他眼神迷離,輕輕的說道:“阿忠,一定要給老大報仇。”

第三天蕭晨還在醫院裡住着,馬錦濤和羅大炮就過來找到了蕭晨。

馬錦濤沉聲說道:“張磊和謝忱,我已經幹掉了。明天就是老大的喪禮,你一定要來參加。”

羅大炮十分關切的走上了,沉聲說道:“老弟,這次我們赤龍會,可是栽了一個大跟斗。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整頓幫務。現在是羣龍無首。我們兩人經過商量。打算推薦你當我們的新幫主。”

0113一起旅遊

蕭晨當上了幫主之後,先是整頓了一翻幫務。他盤點了人數。這次武鬥,雖然混亂。但是並沒有讓赤龍會損失太多的人馬。只死了洪深一個,金毛失蹤,其他的人打多被青紅幫的人打成了重傷,並沒有要他們的性命。

蕭晨對赤龍會,進行了大規模的改造。他不在像洪深從前一樣的分成很多的部門。現在的蕭晨加強了集權。沒有再設什麼堂口,而是都歸他們管理。

蕭晨是幫主,而馬錦濤和羅大炮都是副幫主。馬錦濤負責小混混們的訓練,而羅大炮則負責管他們的生活。蕭晨自己負責財務和人員安排。

這天蕭晨正在據點之中安排好了人員,他打算提拔起楊萬。給他當了一夜逍遙夜總會的頭。

就在這時一輛粉紅色的保時捷車停在了他們據點的門口。

李詩思一身名牌時裝,走下了跑車。直接走進了蕭晨的辦公室。

蕭晨一看李詩思來了,立即笑了起來。

“混蛋。蕭晨,你當上這個破幫主之後,多久沒有來找我了。”李詩思一進門,就崛起小嘴嬌嗔道。她一付小女人,嗔怒可人的形象。

蕭晨知道她是想自己了,連忙揮手示意。讓其他的人退下。等門關上之後,蕭晨嬉皮笑臉的笑了笑,然後上前雙手輕輕的放在李詩思的香肩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纔不急不緩的說道:“詩思,不要生氣。我其實也是天天的想着你呢。看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言罷蕭晨拉開了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美的錢包,送給了李詩思

“哼!那爲什麼是我來看你。而不是你來看我。”李詩思接過了這個錢包,笑逐顏開,不過嘴上還是不繞過蕭晨,輕輕的責備說道。

蕭晨的思想富有跳躍性,他輕輕的笑了笑然後說道:“詩思,我們前幾天看到了一個旅遊介紹,現在正是澳洲的夏天,我們去那邊旅遊好不好。”

李詩思立即眨巴了一下眼睛,剛纔對蕭晨的那點小小的恨意都沒了,立即說道:“真的嗎?”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用曖昧的口氣說道:“我都讓人辦好了護照。很快就可以出去了。這次旅行就我們兩人哦!”

這一對年輕的男女一起出去旅行,往往會發生十分親密的事情。蕭晨這可是在暗示李詩思。現在蕭晨和李詩思的地位已經發生了變化。隨着事業的發展,蕭晨對李詩思的佔用慾望也在加強。

李詩思眨了眨眼,努了努嘴,輕輕的說道:“那可以頂一個好的酒店。還有安排好路線。”

蕭晨把手從李詩思的香肩緩緩的挪到了李詩思的婀娜小蠻上,那沒有最肉的腰上,傳來細膩的柔軟感覺,蕭晨好好的品味了一把,然後輕聲的說道:“那現在我們就一起去吃中飯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餐館,做的川菜很好吃。”

“好,一切都聽你的安排。”李詩思一付幸福小女人的樣子,小鳥依人的對蕭晨說道。她那份百依百順的樣子,真是讓蕭晨立即就把她在辦公室裡就推到了。

不過其實這也是蕭晨的第一次,與其他的男人不同,蕭晨也希望自己的第一,很有情調,十分的美滿。這將成爲他和李詩思一段永遠的浪漫回憶。

所以這次蕭晨精心的設計了出遊的路線。他選擇了澳大利亞最著名的景點大堡礁。同時他定的酒店,也十分的講究。就是成龍拍攝簡單任務2時,在澳大利亞住的那家可以看到海景的酒店。

蕭晨可是打算讓看着海景,和李詩思一起完成,他們成爲一個真正男人和女人的過程。現在很多的小青年總是隨便找一個地方,就xxoo了。求其是蕭晨從網上看到,有些大學生居然在無人的工地就嘿咻,還讓人給拍了下來。

蕭晨還是接受不了,在他的計劃之中,這一定要是一個有情調的夜晚。

蕭晨安排好了幫會之中的事務之後,便與李詩思踏上了旅程。

李詩思早早換上了玻利尼西亞風格的小花衣,她清麗可人的外貌,嫵媚動人的笑容,再配上這種有異域風情的打扮,這與她平常的樣子又很大的區別。這讓蕭晨眼前一亮。心中更是想盡快的品嚐一下李詩思的身體。

蕭晨和李詩思在機場等着上飛機時,在機場光鮮亮麗的人流中,也有不少的美女,更有不時走過去的空中小姐。但是李詩思的婀娜的身姿還有俏麗的容貌,就已經把許多的空中小姐比了下去。

從他們身邊走過的很多男性遊客都不由的轉頭看向李詩思。又或者用眼角的餘光瞟了李詩思一眼。更有甚者,開始裝出一付老實人的樣子,等到走近了之後,再假裝在找東西,轉頭看蕭晨身邊的李詩思一樣。這讓蕭晨十分都十分的不爽,他緊緊抓住李詩思的手。表明自己是李詩思的男朋友,同時用保鏢的犀利眼神驅趕那些盯着李詩思看的男生。

上了飛機,兩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飛機一路平穩的把衆人送到了澳大利亞的悉尼,這裡是全球最著名的旅遊勝地之一,當地的人們對中國人十分友好,同時旅遊業相當發達,而且從業人員的素質也都普遍的比較高。

從飛機一落地,李詩思從窗戶上看到機場時,就已經興奮的不得了了!恨不得立即就下飛機去。不過值得說一點的是。這次他們本來打算是單獨出去玩的。可是一想到兩人的外語水平。爲了出門的安全,這次兩人還是選擇了參加旅行團。

不過這次的旅行團規格很高。所以入住的酒店,也是海景酒店。

下了飛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金黃色的太陽慵懶的照在大地上,把整個大地變成了金色。隨團的全陪導遊剛拿着旅遊團的小旗幟出了機場安檢大門。立即就看到了用工工整整的中文打印出來的歡迎上海市國際旅行社團友的接站牌。

全陪立即上前,用中文聯繫。蕭晨和李詩思兩人也手挽着手走了出。他們看到他們的隨團導遊就和一個皮膚焦黃色偏黑的的穿着花花衣服的華裔導遊小姐聯繫上了。看着她手上拿着的接站牌,蕭晨和李詩思的心都定了下來,站在導遊的身後。本來以爲會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老外,來接待他們,然後雙方說一大堆他們聽不懂的鳥語。可是沒有想到的是。

全陪和地陪導遊的對話,全是標準的普通話。蕭晨和李詩思全都聽明白了。兩個導遊確認完畢之後。立即開始了工作。

“大家好,歡迎大家來悉尼。我是負責爲大家旅遊指導服務的導遊,我姓張,大家叫我張導。也可以像在國內一樣,叫我張導。”這個華裔的小姐操着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紹道。

“詩思你可千萬別像她一樣,雖然說我們這次也是來海邊曬太陽,但是千萬別把自己曬得和醬過的茄子一樣。這樣的皮膚顏色一點也不好看”蕭晨在後面,壓低了聲音輕輕的對李詩思說道。言罷他撇了李詩思那潔白細膩的肌膚一眼。蕭晨很喜歡李詩思的皮膚,她那可人的肌膚嬌嫩欲滴,十分的細膩而又有彈性,好像一掐就可以擠出水來,而且十分的白皙,同時還有些紅潤,在略微的帶着一點透明的光澤。

“皮膚黑點不是挺好嗎?巧克力美女聽說過嗎,蕭晨你應該不會有人種歧視吧!”李詩思知道蕭晨很關心自己,她抿着嘴輕輕的笑了笑,稍後邊輕聲的在蕭晨的耳朵邊說道。

他們兩人那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在外人看來,十個有九個都會說他們是一對相戀很久小情侶,剩下的那一個也會說他們是夫妻。哪裡知道這一對初哥初姐。來這裡找浪漫來了。

“纔不是,我對各色人種一視同仁。我對黑人影星惠妮休斯頓十分的喜歡。”蕭晨一邊說還一邊挑了挑眉毛,他看到沒有人注意他們才輕輕的說道。說話之間還撇了一眼,那個接待她們的導遊小姐。這個小姐也太不愛美了,還是來到這裡之後,審美觀發生了變化。居然老外白的都希望自己再黑點,而黑的就希望自己在白一點。

“那蕭晨是不喜歡巧克力膚色或者是小麥色的美女啊!”李詩思也看了看自己引以爲傲的誘人肌膚,抿脣輕笑道。李詩思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說這個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然蕭晨再讚美一下自己的皮膚。

“要是曬成這樣,我怕手下的弟兄們以爲我們是菲律賓人。”蕭晨沒有按照李詩思想聽的說,而是開了一個玩笑。不過同樣收到了不錯的效果。

“呵呵!”李詩思輕輕的笑了笑,發出銀鈴一般的聲音。聽着她爽朗開懷的笑聲,蕭晨也都覺得自己開心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已經由從前的互相討厭,發展到瞭如此在乎對方,爲對方的開心,而開心的地步的。

看來今天晚上他們即將發生的親密事情,也是水到渠成了。

0114旖旎春光

“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我帶了最好的防曬霜,曬不黑的。不過蕭晨,你可要幫我塗防曬霜哦!有些地方我是塗不到的。”李詩思微微一笑,眨了眨璀璨星眸輕聲的說道。

一出機場的候機廳的大門,一股熱浪便撲面而來,這裡的空氣有些溼潤。蕭晨不由的嚥了一口唾沫,頓時覺得身體也熱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爲這裡的氣溫確實炎熱讓他感到了不適宜,還是因爲剛剛李詩思說要讓他幫她擦防曬霜的緣故。

蕭晨的腦子裡立即勾勒出一付動人的畫面,就是自己用沾滿了防曬霜的手,在李詩思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摸了摸去。整支大手,就宛如一艘,遊船在李詩思的性感嬌嫩的後背上游弋。

“好。”蕭晨立即答應道,來到異地旅行的愉悅心情,還有對李詩思那份濃厚的情意讓蕭晨爽快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期待的微笑。

在導遊的帶領下,整個旅行團的人來到了機場的停車場,到當地的旅行社安排的旅遊大巴車前。

一個司馬摸樣的黑人,看到張導走來,立即用車鑰匙打開了的行李箱。大家先是忙着放行李。蕭晨幫李詩思把行李都放在大巴車的行李箱裡。兩人就手拉着手上了車,他們找了一個後排的座位坐下。

這時導遊張小姐,就開始解釋起悉尼市區的一些基本情況。

張導的導遊業務工作做得卻也十分的老道。而且在時間上把握得恰到好處。這大巴車一到酒店的停車場,張導剛好說完介紹悉尼的導遊詞,這段時間裡她把悉尼的歷史還有人文情況都大致的介紹了一下,可以說是一點時間也沒有耽誤。

來到酒店,團隊都在酒店的大堂裡休息。全陪則是負責給他們分發房間的鑰匙。當蕭晨當這李詩思的面,接過全陪遞來的一把鑰匙的時候。

蕭晨頓時心中一喜,他轉頭再看了李詩思一眼,只見李詩思白皙的小臉上,有些紅潤。她沒有反對,在外人的面前,也沒有表現出太羞澀。蕭晨看着那個如同精靈一般美麗的女孩,他的身體只覺得更熱了,同時不由的心中一蕩。

“李詩思。我們走,跟我進咱們兩人的房間。”蕭晨心中又yy了一把,看了看鑰匙房卡上的號碼輕聲的說道。他們拿到的磁卡式的房卡。這種房卡在規定的時間裡才具有開門的效果,按照酒店的慣例,過了十二點,就要收第二天的房租。這種房卡可以提醒客人不要發生這種扯皮的事情。

李詩思看了看衆人,然後乖巧的“哦”了一聲。頓時讓蕭晨的心理樂開了花。蕭晨心裡的情緒是上下翻騰,心情是澎湃起伏,不能平靜。

壓制着自己心中的激動,蕭晨儘量讓自己保持常態。他臉上帶起一抹曖昧的笑容。他可不想讓這些團友都看出了,今天晚上是他們兩人的初夜。

兩人上了電梯,來到房間所在的樓層。蕭晨把房卡插/入了門鎖中,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蕭晨的心充滿了邪念,只是因爲有插/入這個動作,這就讓他想到了今天晚上關鍵的一件事情。這就讓蕭晨暗自的的yy了一把。

而進入房間這時,李詩思和蕭晨都有了一些曖昧。因爲他們都意識到,在這個房間之中,將會發生一件,讓他們都終身難忘的事情。

“我要先進去。”就在打開了房門,蕭晨還猶豫的時候,李詩思丟下了行李就搶先一步,跑到了蕭晨的面前,然後用撒嬌的口氣說道:“走在後面的要搬行李。”

小小的調皮,打破了兩人的尷尬。蕭晨嘴角輕輕的上揚起了一抹笑意,高興的也是默默的搖了搖頭,拿起了兩人的行李箱,拖進了房間。蕭晨把門一關。心中頓時就yy了起來。不過蕭晨也不是一個猴急的男人。他現在注重的可是情調。

首先蕭晨看了看房間的陳設,這裡的傢俱都十分的講究。格調也十分的高雅,還是比較符合蕭晨的要求,接着蕭晨來到了陽臺,他向遠處看去,那是一望無際的大海。現在天色一暗,但是可以看到海面上泛起的月光。

和煦的海風吹來。悉尼市美麗的夜景就在他的面前。

李詩思也不由的被這景色所吸引,連忙走到了蕭晨的身邊。

“蕭晨,這裡有兩張牀,你要睡哪一張啊?”李詩思低下了頭,然後嬌羞的說道。她神情曖昧,說話時,最後的那個啊字,還故意拉長了尾音。聽起來十分的溫柔。

蕭晨的腦子裡開始了複雜的思想鬥爭。現在他用兩個回答第一個,蕭晨可以用挑逗的口氣說我要睡在你睡的那張牀上。不過蕭晨還是沒有選擇這最具有挑逗性的回答,而是想了想之後,纔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先選吧!”

他這是要把小情調留到今天晚上。不過蕭晨還是在心中小小的埋怨了一翻,因爲他當時交團費的時候,忘記告訴旅行社要一張牀了。這樣就不會多此一舉了。

李詩思先看了看左邊的那張,再看了看右邊的,他用手指放在自己的脣角的傍邊,可愛的抿了抿嘴,然後美眸一轉,看着了蕭晨,果斷的說道:“我今天晚上要睡靠窗戶的這張。這樣早晨的時候我一翻身就可以看到,漂亮的海景。看到大海沙灘還有白雲。我明天一定不會賴牀。”

蕭晨此時的心思卻不在選擇那張牀上,反正他也沒有打算用這張牀。不過在這個時刻,他重要說些什麼,於是裝出十分滿意的樣子,說道:“那好!那我就要裡面靠牆的這張了,這張也不錯,靠着牆晚上翻身的時候不會滾下來。睡得安穩。”說話之間,蕭晨的眼眸之中,卻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抹壞壞的精光。

在他看來,李詩思所選的牀,就是他今天晚上的戰場。他今天將會在上面盡情的耕耘一翻。

在電視劇裡通常出現了兩個熱戀的青年在酒店裡開房。一般情況下,都是女生先去洗澡,然後再讓男生去洗澡。不知道西方的女士優先的原則,是不是從此而來。

李詩思嘴角動了動,其實她爲了今天也做了一定的準備。只見她走到自己的行李箱邊,抿了抿嘴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這天好熱啊,我出了一身的汗,我要先洗澡。”

蕭晨哦了一聲,自顧自的從行李箱裡拿出了一刮鬍刀。而這時的李詩思也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

李詩思一打開了行李箱,蕭晨不由的偷偷的瞄了一眼,只見李詩思的把一套情趣內衣,翻了出來。這套內衣,小得可憐。而且李詩思不想現在就讓蕭晨看到,故意抓在手裡,不讓蕭晨看到全貌。

蕭晨只看到了一件粉色的小可愛,至於罩杯,蕭晨目測,不是太大。不過蕭晨還是更注重手感。一手可以抓握得住更好。這套情趣內衣就李詩思專門爲今天晚上做的準備。爲此她還叫上了沈夢瑩,一起去情趣內衣店,花了大價錢買的。要的就是給蕭晨驚鴻一現的那種感覺。在蕭晨yy之時,

李詩思走向了衛生間,她宛如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一樣,在還沒有進衛生間的門之時,就毫無顧忌的在蕭晨面前脫下了她的波西尼亞小花衣,裝出十分隨意的樣子,往書桌上一扔,然後赤裸着後背走進了衛生間裡。這也算是她事先設計好的。她也讓蕭晨今天晚上,有一個難忘的夜晚。

這就叫無意之中,流露的風情萬種。

蕭晨先是用眼角的餘光,撇了李詩思的背影一眼,後來想到自己完全沒有必要隱藏。這才轉過了頭來,仔細的欣賞這那迷人的婀娜身材。李詩思整個光滑細膩白皙如玉的後背就這樣赤‘果果’的暴露在了蕭晨的的面前。雖然還有一條窄窄的文胸細帶,擋住了一點的風景。但是……

而此時的李詩思故意停了下來,她回頭看了看蕭晨,見蕭晨正注視着自己,蕭晨那種目光正是李詩思要的效果。李詩思笑了笑,然後欲迎還拒的嬌聲說道:“討厭,人家還沒有準備好呢。先不要這樣看着人家嘛!”

言罷一邊走,一邊把手彎到後背,鬆開了文胸的扣鉤子。

她把時機掌握得非常的好。在轉入衛生間的那一刻,正好,把扣鉤子解開。讓蕭晨只看到那小可愛鬆開的那一剎那。這比直接看到整個全貌,更讓人,充滿了幻想。

不過要說明一點,李詩思這時,不是在勾引蕭晨,也不算是在誘惑蕭晨。而是在挑逗蕭晨。她也是一個重情調的女人,哪一個女人誰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有着一個浪漫的回憶。

此刻的蕭晨身上頓時燃起了熊熊烈火,這一幕已經完全挑逗起了蕭晨身上的熱血。他不由的開始口乾舌燥。皮膚的溫度不斷上升。

可是這個李詩思似乎還覺得不夠,她進一步的挑戰蕭晨的忍耐底線。衛生間裡明明有可以放衣服的地方。可是李詩思故意解下來的小可愛隨手往衛生間門外的梳妝檯上一丟。

0115 打人

“蕭晨,你說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吃飯的時候,李詩思突然問道。

蕭晨一怔,擡頭苦笑道:“不是說再等兩年麼?”

“可是……”李詩思猶豫道:“咱們兩個一直住在一起,我怕……”

“怎麼?你怕被人投訴非法同居?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蕭晨笑道。

李詩思剛想開口,卻聽見有人大聲的喊救命。蕭晨的心中一凜然,立即循聲看去。

只見好幾個穿黑色西裝的人正在追打一箇中國人。

身在他鄉遇到中國人都是一種比較親切的事情。再一聽到那四個穿黑色西裝的人說的好像是日語。蕭晨的心中頓時一振。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蕭晨沒有多想,就一個橫身擋在了那人之前。接着二會不說,一記重拳結結實實的就打在了衝在最前面的人的臉上。

蕭晨的功力已經十分的強悍,這樣的重擊又正好是在他向前奔跑之時,這一刻,他承受的是百分之兩百的力量。

頓時他就暈了過去。其他的四個穿黑西裝的,立即留下一人與蕭晨纏鬥。

而其他的三人似乎只是想去殺掉那個中年華人。

蕭晨和隊手一交鋒,就發現了他的技術了得,也是一個練家子的。

而此時那個中年華人,見有了幫手,而對方還是窮追不捨。停下來便是一後踹腿。

這一腳一踢出正好打在了一個黑衣人的胸口。

他向後退了兩步。立即撞在了其他兩個人的身上。

蕭晨和對手打了兩個回合,知道對方實力不錯。而現在要儘快的結束戰鬥。重要的事情就是快速的幹掉對方。

蕭晨故意買了一個破綻,等到對方襲來,他突然閃避,然後狠狠的一擊打在對方的小腹。讓他失去了戰鬥力。

幹掉了兩人之後,蕭晨見那個中年華人,武功也不弱,一對二竟然也不落於下風。這時剛纔被那中年華人踢到的那名日本人正想從地上爬起來。

蕭晨走過去,在他起身到一半的時候,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這下此人雙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接着蕭晨突然的從後面出手,狠狠的重擊了一人的後腦勺。這後腦勺是人體的弱點,及時全身都是肌肉,此處也不堪一擊。

頓時對方又倒下了一個。

而此刻,僅剩下的那個日本人,卻並沒有選擇落荒而逃,相反眼神之中,卻毅然的閃過了一絲剛毅之色。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練家子的人。

就在那名中年華人一拳打來之時,這個日本人非但沒有後退,而是突然拿出了一把短刀。

拳頭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而刀子插入了那名中年華人的肚子。

血頓時流了出來。

那名日本人忍住痛,一把拔出了短刀。血一下子,噴了出來。

蕭晨一見,立即趁收刀的一瞬間,出手。

狠狠的一個重鞭腿,打在了他的腎區。這裡也是人類的一個致命點。以蕭晨的腳力,這一擊,他不可能活命。

此時李詩思連忙跑了過來,沉聲對那中年人說道:“先生,你忍着點。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不!我不能去醫院!”

蕭晨和李詩思聽了都不由的吃了一驚,心中升起一個疑慮,爲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能去醫院。

中年男子嘆了一口氣,然後艱難的說道:“好吧,這些人不是一般人,他們都是日本間諜。我也不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我是國安局的。”他頓了頓之後,長長的嚥了一口唾沫,接着繼續說道:“橫須右衛日本人竊取了我國軍方一份十分重要機密文件,來到了夏威夷,我奉命找回這份文件,他現在還沒有交到了前來接頭的人手中。但是我知道他們好像在談價格,就在這個時候,我被他們發現了。這份文件非常的重要,如果落到了日本情報人員的手中,我國軍方的很多計劃和機密都會暴露無遺。”

蕭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但是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特別行動隊的隊長帶着幾名國安局人員及時的趕到了夏威夷,已經成功的把這份文件銷燬了……”

蕭晨和李詩思都會心的一笑,蕭晨輕聲的道:“這不是圓滿的解決了嗎?”

中年男子卻是連連的搖了搖頭,沉聲說道:“只可惜,現在行動隊的行蹤都已經暴露了,此刻日本的間諜、幾乎已經全部出動,他們在機場、港口都派了人手,特別行動隊的人此刻已經有兩人壯烈犧牲了,其餘的隊員包括隊長在內都在躲藏了起來。”

“而澳大利亞政府擺明了是故意假裝不知道這事,暗中在幫助這些小日本,我們國安和外交部也沒有辦法插手。現在只有……”中年男子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忽然擡起頭,一臉肅然的說道道:“這事非常的重要,如果我們有隊員被那些小日本給活捉了,萬一頂住嚴刑拷打拷打到時候不但整個行動隊有危險,就連我們國安在澳大利亞、美國等地的據點也會牽涉其中。”

蕭晨一怔:“這……?”他和李詩思來這裡是旅行的,沒有想到卻捲入這麼一件事情。

而且現在是在國外,這美國的地盤上,可是允許帶槍的。這就意味這他們有面臨槍戰的危險。

中年男子看着蕭晨臉上的神情,嘆了一口氣,眼眸之中閃過一希翼之色,要是一般人,肯定,就已經慌亂了起來,而此刻蕭晨雖然有些猶豫,但是卻依然十分的鎮定。

他有繼續說道:“特別行動隊的隊長曾經也是我們國安的最厲害的特工,所以帶了幾個人專門執行這次任務。”

“哦?”蕭晨突然升起了一絲興趣,看來這個獵人部隊的長官倒是挺有意思的。他笑了笑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把這些人從這裡偷渡回國去?”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緩緩說道。

中年男子輕輕點了點頭,隨即遲疑道:“是的。”

“好,我儘量。”蕭晨點了點頭。

旋即蕭晨和李詩思把他包紮好,然後他把蕭晨帶回了他的秘密據點。

這名中年男人叫做馬濤,他在夏威夷有一個合法的身份,是這裡的移民。

第二天,蕭晨一個人來到馬濤的據點,對上了暗號之後,才進入其中。現在他們都行動不便,只有靠蕭晨幫他們傳遞消息。

馬濤臉上露出一抹輕輕微笑,隨即扭頭朝着旁邊的一名魁梧大漢輕聲的說了幾句。

魁梧大漢沒有說話,似乎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他轉過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個銀色的箱子。

打開保險箱之後,馬濤沉聲說道:“這是你這次行動的,身份證明和銀行卡,還有通訊工具已經手槍。”他取出那把精緻的手槍,又向蕭晨介紹道:“這把手槍是用特殊材料製造的,可以安全通過安檢。”

蕭晨拿起自己的身份證和護照看了一眼,接着就無奈的笑了笑,王祖耀,從現在起自己就要叫這個聽起來有些土的名字了?

“還有要求嗎?你儘管說。”中年男子心中突然感到一絲慚愧,說道。

蕭晨輕輕搖了搖頭,微笑道:“這些東西就已經足夠了。”

“我們的計劃是先逃到新西蘭,這樣的比較中立的國家。然後在做飛機回來。”馬濤又繼續道:“到了那裡你可要去找水義軍,他會有偷渡的辦法。”

“好!我今天就出發,機票準備好了嗎?”

馬濤一愣,連忙又道:“你不再休息一晚?”

“不了,多休息一分鐘,就是多耽誤一分鐘。”蕭晨不急不緩的說道。

馬濤默默的點了一下腦袋,又對手下吩咐道:“準備一張機票。”

十五分鐘之後,當蕭晨坐出租車來到悉尼機場,不遠處一輛黑色轎車的門突然打開,一名身着西裝的男子快步朝着蕭晨走了過來,恭敬道:“先生,這是您的機票。”

“謝謝。”蕭晨笑了笑,接過機票放在了口袋裡。

上了飛機,蕭晨靠着椅背緩緩閉上了眼睛,明天還不知道會發生事情,他需要養精蓄銳。

當飛機抵達日本機場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走出機場,蕭晨隨意的從口袋裡取出那個好似耳塞的通訊工具,將它塞在耳朵裡,低聲道:“我已經到了。”

幾秒鐘之後,那邊響起一道女人的聲音:“蕭先生是吧?你好……”

“我叫王祖耀。”蕭晨淡淡道。

對面顯然愣了片刻,隨即急忙道:“對不起,陳先生,我記住了。”過了片刻,她開口道:“陳先生,你可以叫我一號。現在,我已經知道了陳先生的位置,離陳先生最近的一個目標在五十里之外的一棟公寓裡面。

”好,我會趕過去的。“蕭晨點了點頭,隨即快步朝着街邊一個站臺走去。

一刻鐘之後,當蕭晨坐出租車徑直的來到了機場,他剛車門,就看見不遠處一輛藍色轎車門緩緩的打開,一名身着藍色夾克的中年男子,快步的向着蕭晨走來,恭敬的對蕭晨輕聲說道:”先生您好,這是您要的機票。“

”謝謝。“蕭晨笑了笑,之後立即接過機票,然後放在了口袋裡。

兩人都心照不宣,各自離開。

0116出發

一個人上了飛機之後,蕭晨默默的靠着椅背,然後慵懶的閉上了眼睛。他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這樣的遭遇。但是這次的遭遇,卻爲以後蕭晨渡過難關,打好了人脈。

蕭晨有些累了,明天還不知道會發生事情,他也不知道,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

當飛機抵達美國時機場,蕭晨不急不緩的走出機場,蕭晨順便的從口袋裡取出那個好似耳塞手機,輕聲的說道:”我到了。“

下一秒,蕭晨的耳邊響起一個女人的清麗的聲音:”蕭先生是吧?你好……“

”我叫王耀。“蕭晨從容不迫的淡淡道。

”對不起,我記住了。“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後,她該口道:”王先生,你能夠直接叫我的代號,火烈鳥。

現在,我已經知道了王先生的位置了,我現在離王先生五十里之外的一棟公寓裡面。“

”好,我會馬上趕過去的。“蕭晨點了點頭,接着快步向着街邊一個站臺走了過去。

站臺很冷清,只有一個夾着公文包的金髮男子和一個很豐滿的少女。他們兩人在公共場合就很的膩歪,感覺很xx,讓蕭晨不由的感慨,這老外,就是開放。

蕭晨走過去,向着那名金髮青年問道:”請問這裡哪裡旅館?“

”what“那青年一怔。

蕭晨一臉微笑,然後壞壞的罵道:”你大爺的。“

”謝謝。“那金毛的青年滿臉笑容的說道。

蕭晨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正當他準備轉身,想要立即離開之時,這時那個男人懷抱中的大尺寸女人忽然用很生疏的中文,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旅館嗎?前面五十米就有一個。“說着,她伸出手指了指那家小型的旅店。

蕭晨微笑,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鈔票放到了她手裡,接着向着她所指的地方迅速的走去。

”謝謝。“少女一臉驚喜的說道。

走到那家小旅館,蕭晨輕輕的笑了起來。

這是一傢俬人的小旅館,也沒有什麼正規的登記手續,但是看起來很的乾淨。

非常適合此時的蕭晨。

走進旅館,前臺是一位身材肥胖的中年女人,她應該就是這旅店的老闆,她瞥了蕭晨一眼後口中不停的冒出一連串語速很快的英語。

蕭晨沒有說話,因爲他一句也聽不懂。於是他直接取出錢包,從裡面掏出了幾張鈔票。

見狀,那個中年老外的臉上頓時堆滿了開心的笑容笑容,利落的將鈔票塞裝入口袋之中,接着對着蕭晨連連說:”謝謝!“

走進屬於蕭晨自己的小房間,等中年女人離開。蕭晨立即重新將通訊工具塞進了耳朵裡,然後看了看周圍是否有人,這才沉聲的說道:”我需要目標的照片。“

幾秒鐘之後,火烈鳥立即回答道:”請問王先生你那裡有手提電腦嗎?“

”沒,但是你能把照片發到我的手機上。“蕭晨淡淡的輕聲說道。

”好,王先生請稍等。“

幾分鐘之後,蕭晨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蕭晨正想開口聯繫火烈鳥,那邊已經傳來了聲音,她有些關切的問道:”照片和資料已發,王先生你收到了沒有?“

”是的,我收到了。“蕭晨微微一笑,接着回答道。

拿起手機,蕭晨飛快的在鍵盤按了幾下,下一刻一張照片映入了他的眼簾。

過了一會兒,蕭晨打開行李箱,開始了準備工作,蕭晨先檢查了一下手槍,接着將它別在腰帶上,然後不急不緩的走出了房間。

按照火烈鳥的指示,蕭晨先是來到了一家超市。

只見這附近人羣川流不息、車水馬龍。

正當蕭晨暗自觀察着周圍環境之時,一輛黑色福特汽車,正好在他身邊停了下來,一個男子向着蕭晨走來,順便的將一把鑰匙放進了蕭晨口袋,接着便迅速的消失在了茫茫的人羣之中。

蕭晨微微一笑,從容不迫的走上了汽車。

五十里的路程,大概要一個小時。

當蕭晨趕到火烈鳥在得那棟公寓,他感覺到周圍的環境好像有些不正常。

”火烈鳥,請告訴我目標的具體情況!“蕭晨說道。

”好的,王先生,他現在正在這棟公寓的三樓……“火烈鳥可是這時忽然驚訝大聲說道:”咦,他現在移動,到二樓了。“

蕭晨覺得更加的奇怪。

”不對,現在在一樓。“

”靠!“蕭晨罵了一句,接着一踩油門,開車飛快的向前衝去。

蕭晨一邊開車一邊道:”火烈鳥,彙報目標位置。“

”是,王先生。“火烈鳥顯然也知道那邊肯定是已經發生了什麼情況,接着回答道:”王先生,目標已經離開了公寓,到了大街上,正快速你的前方離開。“

蕭晨一怔,當他將車子開了一段距離後。蕭晨看到了一個眼熱的人。

看着兩旁擁擠的行人道,蕭晨忍不住輕輕的笑了笑着搖了搖頭。沉思一會兒,接着他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不急不緩的對窗外的一人人認真的比較了一下。

蕭晨目光一凝,深吸了一口氣,接着降下了車速,向着路邊泊車的地方靠近。

在街口,一個穿着白色風衣的中年男子正低着頭,正要橫過之時,一輛黑色汽車出現,接着傳來劇烈的輪胎摩擦地面的生意。

蕭晨向着窗外轉過頭,放下玻璃,輕聲的說道:”上車!“

這個男子正是蕭晨要救的第一個目標人物,張天翼。

張天翼沒有半點遲疑,打開車門,進入車中。

車一啓動,一輛本田車忽然加速,向着蕭晨衝來。見狀,張天翼臉色一變,接着看了蕭晨一眼,滿是感激,如果不是蕭晨來得及時的話,只怕再多等一會兒他便危險了。

”你是什麼人?“張天翼問道。

蕭晨淡淡道:”中國人,你不用謝我。“

”其他人呢?“張天翼一怔,問道:

蕭晨道:”我覺得你還是先關心咱們倆的處境。“

張天翼轉頭,臉色立即一變,那本田車,現在已經增到了三輛,距離只有十幾米。

”我去引開他們這些狗雜碎!“張天翼咬了咬牙,沉聲說道。

蕭晨淡淡道:”他們離咱們太近了,停車就是死。“

”把車門打開。“張天翼沉聲說道。

”你死了,我來這裡有什麼意義。“蕭晨道:”別遇到事就悲觀,你們的戰友該不是投降了吧?“

張天翼臉色一沉,氣憤的大聲說道:”雖然你救了我,丹也別想就這樣,侮辱我們。“

”哦?“蕭晨一笑,”你的戰友們都在等着你去營救呢?“

張天翼一怔,接着緊緊的握住了雙拳。

”別多想了,告訴我怎麼反追蹤。“蕭晨輕笑道。

”往人多的地方走。“張天翼連忙說道。

蕭晨輕輕的一笑,從容不迫的說道:”好戲就要上演了。“

張天翼一怔,還沒反應過來,他們的車忽然一個急轉。

後面三輛車上的人可不是一般人,都是訓練有素的特工。

對於追蹤,他們經驗豐富。

駕駛技術也都是一流的。

在蕭晨車後窮追不捨,甚至有趕超趨勢。

”這車。“蕭晨無奈的說道。

”別怕,這車可是經過特別改裝,在性能上絕對沒話說。“張天翼說道。

蕭晨苦笑連忙說道:”但是好像咱們快被追上了。“

張天翼沒有說話,在控制檯上打開一個紅色按鈕輕輕一按。忽然彈了一個抽屜。

蕭晨瞥了一眼,裡面是手槍。

張天翼檢查手槍,接着再一次把手往裡探了進去。

蕭晨扭過頭,見張天翼手上已經多了幾個輪胎刺,不禁笑着說道:”好東西,給他們幾個嚐嚐。“

張天翼打開窗,把輪胎刺扔出。

車後忽然響起一陣劇烈刺耳的聲音,通過反光鏡,蕭晨和張天翼看到,一輛本田車中了輪胎刺後忽然降速,另外一輛車剎車不及,結結實實的撞在了車尾上。此時原本三輛本田車只剩一輛了。

正當蕭晨和張天翼鬆了一口氣之時,前面的車忽然停下,兩人臉色一變。

現在遇到紅燈可是要命的!

”怎麼辦?“張天翼轉頭看着蕭晨問道。

蕭晨微微一笑,眼眸中閃過一道精光,堅定的說道:”闖紅燈!“

張天翼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心裡卻是苦笑。

以前他都是他追趕人,現在卻調了身份。

後面的車離他們越來越近,蕭晨忽然握緊方向盤,踩下油門,加速超過了前車,後面的本田汽車也沒停,也加速追來蕭晨的車子。

當車到了路口,張天翼瞪大了眼睛不停地頭,忍不住大聲的說道:”車太多,衝不過去啊。“

”看我的。“蕭晨微微一笑,沒降速,反而加速,向着前方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

”你瘋了“張天翼臉色大變,大聲的叫道。

眼見車右邊的一輛大卡車,就要撞上。張天翼冷汗都流了出來,閉上了眼睛等死一般。

一秒鐘之後,一個巨大的響聲忽然傳來,張天翼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受傷,才睜開了眼睛。

”快!輪胎刺,再給他們幾個。“蕭晨忽然喊道。0117營救行動開始

張天翼急忙回頭看去。

後面兩部警車正對着他們追來。

同時張天翼能看到那輛本田車早已被貨車撞成了一堆破銅爛鐵。

他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然後大聲笑道:”哈哈,看你們還追,要你們的命。“接着他無奈一笑,道:”就那麼幾個,剛纔全都扔了。“

轉進一條車較少的街道之後,蕭晨輕輕的一皺眉,看着控制檯上的那些奇怪的按鍵,他隨手按了一白色按鈕。

後面一輛車中,一名男人忽然驚訝的對着旁邊的妻子說道:”親愛的,你有沒有發現剛纔的變換?“

”傑克,什麼?“那女人一怔。

”那車的車牌突然變了。“傑克指着前面蕭晨的福特車說道。

那女人看了一眼,接着甜甜的一笑,然後溫柔的說道:”親愛的,你肯定是累壞了,我來給你按摩按摩。“

瞥胸前白皙的肌膚,那個叫傑克的老外心裡頓時一熱,抓過了妻子小手放到了他的腿間,然後用壞壞的口氣說道:”親愛的,我們在車上,來!“

女人立即嫵媚一笑,然後也不拒絕,眼眸之中風情萬種,接着便慢慢蹲下了身子。

兩部警車追來,車內一名交警詫異的說道:”剛纔的車呢?“

”你看前面那輛是不是?“另外一名交警指了指前面的汽車。

年輕交警:”車牌號碼不對。“

接着他又道:”讓總部查查剛纔那車號碼。“

”嗯。“

……

”終於算是逃了。“張天翼回頭看了一眼,見警察的車遠去了,這才笑道。

蕭晨沒有說話,從口袋裡取出特別的那部反追蹤手機,塞進耳朵,接着說道:”火烈鳥,我要知道下一個目標。“

特別行動隊的人員都佩帶的手機,除了能夠通話外,還可以隨時查到他們的具體位置。

”王先生,姬長官早已知道了你們的位置,現在正向着你們趕過去,不過姬長官現在好像遇到了麻煩。“火烈鳥回答道。

蕭晨一怔,道:”知道了,告訴我目標的具體位置。“

”王先生,你按下控制檯的那個藍色按鈕。“

蕭晨按下藍色按鈕,接着駕駛臺前面的地方忽然從中分開。

一個小屏幕忽然映入了他的眼簾,上面是一副地圖。

圖上一個個的小紅點閃現着。

”祝你好運,王先生。“火烈鳥說道。

”謝了。“蕭晨一點頭,接着從容的轉動方向盤,向着目標的位置開去。

蕭晨不想耽誤任何的時間一會兒,畢竟這裡不是什麼自己國家,而且目標現在好像也出了狀況。

打開手機,蕭晨匆匆瞥了一眼,接着轉頭對着張天翼滿臉驚訝道:”你們隊長是一個女人?“

”不錯?“張天翼一怔,接着說道。

蕭晨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露出了一個苦笑。

”看來你對咱們行動隊瞭解並不多,爲什麼會找你?“張天翼疑惑的說道。

雖然早已告他會派人接應,但張天翼卻沒想到蕭晨對他們一點也不瞭解,更沒有像到他是一個平頭老百姓。

蕭晨忽然笑了笑,道:”我很好奇,你們的隊長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

”咱們隊長憑的是實力,和她家庭無關。“張天翼沉聲道。

”哦?“蕭晨繼續問道”那就是很有些來頭了?“

張天翼沉默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是,隊長她是有個不一般的家庭。“接着他臉色肅然的繼續說道:”不過隊長從沒靠家裡關係,現在咱們隊的威風都是她帶着咱們打出來的。“

姬叢珊檢查彈夾內的子彈數目,蹙起秀眉。

忽然電梯停下,姬叢珊把槍放到衣內,整理了一下風衣,接着擡腳走出。

爲了甩掉幾個rb國的特工,她只得躲進了這酒店。

一名肥胖男子打開房門,他的頓時高興了起來,急忙從口袋裡拿出幾張大額鈔票,快步的走到了姬叢珊前,眉飛色舞的說了一段話。

姬叢珊先是一蹙眉,本想對着他的命根子來一腳,但是下一秒,她略一遲疑了一下,忽然向着他嫣然一笑。

這肥胖男子立即嚥了一口唾沫,猴急的拉着姬叢珊就向房間裡走。

剛一進門,那人便向着姬叢珊抱去,不過他的動作在做到一半是,就戛然而止。

姬叢珊收回手槍,正當那名男子鬆了一口氣之時,忽然出手猛的砍在了對方的後頸上,那名肥胖男子馬上便軟到在了地上

姬叢珊心中明白,雖然暫時安全,但這不是不長久之計。那些追殺他們的特工要是發現她還沒離開這旅店,一定會把這旅店封鎖。

此時的她,也就只能指望張天翼和蕭晨能快來。

沉吟一會兒,姬叢珊取出自己的反追蹤手機道:”火烈鳥。“

”姬隊長。“火烈鳥道。

”將我在旅店的方位詳細的告訴他們,六樓六零三號房,記住,要是外面有異常情況,讓他們立即撤退!“姬叢珊從容不迫的說道。

蕭晨下了車,望了一眼大樓,道:”就這。“

張天翼說道:”你確定?姬長官去了這個沒有後路的建築裡的,她肯定遇到什麼大麻煩。“

蕭晨想了想後說道:”你們特別行動隊就應該專門的頻道?你問一下你們隊長不就行了?“

張天翼苦笑一聲,然後纔不急不緩的解釋道:”咱們有幾個隊友早已犧牲,他們身上的無線電肯定早已被他們收繳,我們說什麼,他們也能聽得到。“

兩人走進了旅店,門口兩名行李員,面帶微笑,對着他們恭恭敬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自然一點,放鬆一點,你身上殺氣太重。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會功夫。“蕭晨一臉微笑,低聲的對張天翼說道。

張天翼暗中是深深的吸了一口長氣,接着徐徐的吐出,然後這才擠出了一個笑容,裝作正在與蕭晨親切攀談的樣子。

一名穿着筆挺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來,從內袋裡掏出一個證件在蕭晨和張天翼面前晃了一眼,接着張口便是一連串的英語。

”你們是日本人?“西裝男子問道。

”中國人。“蕭晨淡淡的不急不緩的說道。

西裝男子用中文沉聲說道:”我們是美國的警察,現在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我要檢查一下你們的身份證。“

”好的。“蕭晨將手伸進衣服的內袋之中,將錢包拿了了出來,接着又從容不迫的從錢包裡拿出身份證遞給了他。

見狀,張天翼也拿出證件,遞去。

西裝男子接過兩人的證件,幾秒鐘之後,他輕輕的笑了笑之後,把證件還給了蕭晨和張天翼,道:”多謝王先生和李先生的配合。打擾了。“

”應該的。“蕭晨把錢包放回衣服的內袋之後,接着轉身離開。

等到兩人都離開之後,又一個美國警察走上前問道:”有問題嗎?“

”沒有。“

”那咱們還是先等待後續部隊支援吧,立即將這家旅店封鎖起來。“

”不、他們兩人的身份證是沒問題。但這倆個人肯定是有問題。“西裝男子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露出了一種醞釀陰謀的陰險表情,輕聲的說道。

旅店六樓。

”六零三房……“張天翼停下腳步,看了看蕭晨道:”是這裡了。“

蕭晨輕輕點頭,看了看走廊裡的情況,接着走上前敲了一下門。

”火烈鳥,告訴目標,咱們早已到了。“蕭晨低聲道。

大概十秒後,門打開,張天翼道:”隊長!“

姬叢珊一擺手,接着打量了蕭晨一眼,有些失望的說道:”只有你一人來接應我們?“

”嗯,姬隊長有什麼問題嗎?“蕭晨輕笑道。

”沒。“姬叢珊淡淡道,接着她走出房門,想了想之後,沉聲道:”此地不能久留,咱們得想辦法趕緊離開。“

張天翼連忙說道:”隊長,外面已經幾個警察,只怕咱們要想辦法才能出去。“

”警察?“姬叢珊一怔,”我不是說,一有情況就馬上撤嗎?“

”這我們不知道啊。“張天翼疑惑道。

姬叢珊秀眉輕蹙,接着俏臉一變,問道:”你說剛纔他們有沒有看到你?“

”看……“張天翼剛出一個字,一個經過了制動器處理的悶啞槍聲也忽然的響起。

他側身閃躲,子彈在旁邊的牆上留下了一個深洞!

蕭晨將姬叢珊撲倒在地,兩人順勢滾進了了房間之中。旋即兩人幾乎同時拔出了手槍。

雖然姬叢珊的嬌軀非常的香軟,不過蕭晨卻是無暇感受這些美好的香豔的一幕。

他迅速的從對方身上爬了起來,然後用槍對準了門口。

”等等。“姬叢珊從她的內衣口袋裡面拿出一個消音器扔了過去給了蕭晨,然後提醒道:”現在裝上這個。“

蕭晨點了點頭,此時形式非常的危險,他沒有半分猶豫,立即將消音器裝在了槍口上,然後警戒的看着前方。

”現在咱們唯一的辦法,就是趁着還沒有被他們完全包圍前,冒險衝出這家旅店。“蕭晨握緊了手槍,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歷光,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門口。

0119衝出酒店

姬叢珊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蕭晨對形勢的判斷,她小心翼翼的也走到了房門口,開始的對外觀望。

嘣!嘣!

兩聲槍響!

這意味着房間的兩邊都已經有敵人守在門外了。

蕭晨伸出手指對着姬叢珊比劃了一下,這是告訴她,自己幹掉左邊的一個。姬叢珊輕輕點了點頭,接着扭過頭道:“張天翼,掩護!”

“是!”張天翼應道。

蕭晨徐徐道:“準備!一、二、三!”

話音剛落,蕭晨和姬叢珊兩人同時飛撲向了門外的走廊,幾乎同時在空中扣動了扳機!

兩粒子彈從槍口射出,正好擊中了兩名身穿黑衣的特工,那兩人身上中彈,慘叫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蕭晨迅速的轉過身,見姬叢珊也已經的解決了另外的兩名日本特工,他對她豎起一個大拇指,輕笑讚道:“好槍法!”

“你的也不錯。”姬叢珊點了點頭,對着蕭晨笑了笑,接着快步走過去,撿起那他們的手槍,還有彈夾,接着沉聲道“快!跟我走!”

蕭晨和張天翼都點了點頭,立即跟着她,飛快的走進了電梯之中。

“咱們還剩下三人,他們都暫時安全。逃出這,咱們再去找到他們,然後離開這裡。”姬叢珊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是,隊長!”張天翼點頭道。

姬叢珊擡頭看了蕭晨一眼,忽然將一隻手槍遞到蕭晨的面前。

“不用了,我還有子彈。”蕭晨輕輕搖頭,道。

“你身上好像也沒多餘的子彈吧?”姬叢珊淡淡道。

蕭晨輕笑道:“七發已經足夠了。”

姬叢珊點了點頭,收回手槍,輕輕的笑了笑道:“希望如此。”

電梯門打開,姬叢珊剛往前走了一步,忽然停了下來,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在電梯門前,六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正拿着衝鋒槍對着他們三人,黑洞洞的槍口面前,姬叢珊只覺有無形的死亡陰影籠罩着他們。

“你們三人都把槍放下!”一名士兵用生硬的中文大聲的喊道。

姬叢珊與張天翼互望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之色,他們早就準備好了犧牲。

蕭晨卻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忽然舉起了雙手,走上前一步,有些卑微的說道:“別開槍,我投降!我投降”說着,他徐徐的蹲下來,把手中的手槍放在了地上。

張天翼一臉驚訝,不過心裡也沒說蕭晨什麼,他本來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沒有必要和他們一起送死。

不過在姬叢珊眼底卻是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她本以爲蕭晨是一個英雄,可是……他冷冷的看了蕭晨的背影。

見狀,那幾個士兵又將目光投向了姬叢珊和張天翼,接着厲聲喝道:“你們,也把槍放下!”

剛剛蹲下來的蕭晨眼中閃過一道殺意,右手往小腿處一莫,一把藏在他襪子裡的匕首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他沒有半點的遲疑,蕭晨忽然一躍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了自己眼前最近的一個士兵。蕭晨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得那士兵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匕首早已劃在了他的脖頸大動脈上。

接下來的一秒,蕭晨宛若殺神一般。

他動作卻是沒有一點的停頓,那把鋒利的匕首如行雲流水一般,不停地劃過了其他士兵的喉嚨要害。

“啊!”最後的一個士兵這才反應過來,把手中的衝鋒槍對準了蕭晨。

姬叢珊和張天翼也終於反應過來,立即的擡手向着那個士兵扣動了扳機。

蕭晨並沒有太多慌張,抓過一個士兵的屍體,左手猛的箍住對方的脖頸,然後用他的身體擋住了那最後一名士兵射來的子彈。

接着蕭晨右手拿起了衝鋒槍,扣動扳機火舌從槍口噴射而出,遠處前來增援的士兵也都倒下。

遠處倖存的人分成兩隊分別對蕭晨和姬叢珊開槍。一時之間,旅店大廳之內到處是子彈橫飛,嚇得工作人員都鑽到了桌子下面。

蕭晨拖着那名被他用來當擋箭牌的士兵躲到了一張真皮沙發的後面。

徐徐的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而那名士兵胸前被打成了蜂窩一樣,此時早已氣絕。要是對方不是穿着防彈衣,蕭晨絕對不敢就這麼拿他的身體做擋箭牌。

遠處那些士兵用的都m—16突擊步槍,那威力絕對不是人的身體可以阻擋的,子彈會打穿過他,然後打在蕭晨的身上。

遠處倖存的三名士兵好像是在請求支援,蕭晨強忍着身上的劇痛,從已死去士兵腰間拿出了一把手槍。

“火烈鳥。”蕭晨低聲說道“替我問他兩的位置。”

“好的,王先生。”火烈鳥的迅速回答。

過了大概五秒鐘,火烈鳥就通知蕭晨道:“王先生,姬隊長躲在旅店的前臺後面。”

蕭晨略一沉吟,道:“火烈鳥,我數一、二、三,你告訴他們與我一起出手。衝出去”

“好的,王先生。”過了一會兒,火烈鳥又道:“姬隊長說準備好了。”

蕭晨連忙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的額頭上流下一滴汗,握緊了手槍,然後低聲的說道:“一、二、三!”

剛說完最後一個三字,蕭晨立即站了起來,對着一個正在躲在沙發邊彈出頭的一名士兵,就是一槍!

槍聲響起,其他的士兵已經將槍口對準了蕭晨,但是下一秒,兩粒子彈從旅店前臺上射來,正中那兩士兵的眉心!直接爆頭了。

“走!”蕭晨大喊一聲,迅速的向着旅店門口衝出。

蕭晨剛走到旅店門口,姬叢珊和張天翼便趕了上來。張天翼看了蕭晨一眼,連忙問道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快走!離開這!”蕭晨等人快步走出了旅店。

此時旅店外面早已圍着不少人,他們是聽到了裡面傳出來的槍聲。

蕭晨朝天就是兩槍,後面的姬叢珊和張天翼緊緊跟在蕭晨後面。要是不把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嚇走,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造成柱塞,倒時候只怕就更難走掉了。

周圍民衆見三人開槍,又見蕭晨全身上下都是鮮血,馬上驚慌失措四散而逃,跑了幾十米之後又十分好奇的回過頭來觀望,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蕭晨打開車門,姬叢珊便走到蕭晨的身邊,輕聲的說道:“你受了傷,還是我來開車好了。”

蕭晨略一猶豫,接着點了點頭,轉身走到了車的另一邊,打開了車門,默默的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

姬叢珊一邊熟練的的啓動車,一邊開口安撫蕭晨道:“你放心吧,這車是小菜一碟。我可是駕駛高手。”

蕭晨笑了笑,看了看她的樣子,沒有說話。

“要是你吧擔心我的駕駛技術,那就是你這個人的戒心實在太重,根本沒有把咱們當成是自己的隊友,你是不是隻相信你自己的能力。”姬叢珊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雲淡風輕的說道。

“你倒看得很準。”蕭晨輕咳了一聲之後,接着繼續輕笑着說道。

姬叢珊淡淡道:“毋庸置疑,你身手都非常了得,但要是你對你的戰友友都存着戒心,那你你最多隻是特工,而絕對不是一個好的合夥人。”

“多謝姬隊長的指教。承認了。可是我已經習慣了。”蕭晨笑了笑,並沒有否認。

姬叢珊不置可否,也沒有再這個問題上繼續喝蕭晨糾結,而是換了一個話題,繼續說道:“你前面抽屜裡面應該有一些緊急藥。”

“不用了,我並沒什麼大礙。一下子就好。”蕭晨輕輕的笑了笑,接着他皺了皺眉,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但到了現在胸前卻是越來越痛,就連本來順暢的呼吸都感到一陣困難,越來越是急促,整個人彷彿快要窒息一樣。

“別硬撐了,這藥不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回國讓人拖一車來,都沒有問題。在我們的面前裝什麼硬漢,剛纔還在那些傢伙面前扮豬吃老虎。”姬叢珊說着,伸出右手打開蕭晨面前一個‘抽屜’,她伸手從裡面拿出一瓶雲南白藥,隨手便放到了蕭晨面前。

蕭晨無奈一笑,從雲南白藥裡中倒出一顆紅色的小藥丸,沒有多想就吞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之後,蕭晨便立即感覺到了胸前的痛感,正在一點一點的徐徐的減弱,他笑了笑,然後看着身邊的女人,輕聲的說道:“這藥不錯。”

“早就讓你吃了。”姬叢珊微微詫異的看了蕭晨一眼,輕聲道。

“哈!哈!”蕭晨輕笑道。

姬叢珊淡淡道:“你怎麼會來這的。”

“說來話長。”蕭晨說道。

姬叢珊不置可否,沒有再繼續開口,而是繼續開車,看着前方。

過了一會兒,姬叢珊伸手按了一下控制檯上的的一個白色按鈕。

前後的車牌號碼再一次快速翻轉了過來,又變成了一個新的號碼。

她扭頭看了蕭晨一眼,然後不客氣的道:“找到了住的地方嗎?”

“已經找到了”蕭晨點了點頭,沉聲說道。0120危險重重

當蕭晨戴着姬叢珊和張天翼走進那家小旅館,原本他還以爲姬叢珊會住不習慣,但是她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說,一副入鄉隨俗的樣子,走進了一間房間之中。

“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肯定會更加的危險。”姬叢珊深吸了一口氣對着二人,說道。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姬叢珊躺在牀上。

她並沒有睡覺,而是正在撫摸着自己的手槍。

忽然,一陣敲門聲傳來,她壓低聲音問道:“誰?”

“是我!”

姬叢珊一怔,旋即回道:“門沒鎖,你進來吧。”

房間的門不急不緩的打開,緊接着燈也被打開,蕭晨臉上帶着一絲淡定從容的微笑,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房間之中。

“有事嗎?”姬叢珊坐了起來,沉聲說道。

蕭晨輕笑,過了一會兒,纔回道:“原來姬隊長有睡覺不脫衣的習慣。是不是擔心啊!”

“你想問些什麼?”姬叢珊一臉淡然道。此時的她對蕭晨的感覺十分的奇怪,她從來沒有對人,有過這樣的感覺。

蕭晨笑了笑,接着向前走了兩步,才繼續說道:“姬隊長不是說不能提放隊友嗎?怎麼你不把我們當成是隊友,準備要獨自行動?”

“我只是想趁着天黑,把幾個隊員都接回來。現在你已經受了傷,所以你還是好好的休息一晚。”姬叢珊用鏗鏘有力的聲音說道。

姬叢珊說道。接着她臉上微微閃過一絲疑惑,猶豫了一下之後,才說道:“好像你並不是國安的人吧?”

“是,我的確不是國安的工作人員。”

姬叢珊一怔:“那你是……”

“姬隊長怎麼對我感興趣是嗎?”蕭晨輕輕一笑,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然後沉聲說道。

姬叢珊忍不住輕哼一聲,接着說道:“你太自以爲是了,不過是的,對你這個人,我還真的有點意思。”將手槍放進了風衣的內帶之中,走便立即出了房間。見狀。

蕭晨沒有多說話微微一笑,接着立即擡腳跟了上去。

上了車,姬叢珊剛想發動車,臉上忽然閃過一絲質疑之色,接着轉過身對着旁邊的蕭晨伸出了雪白纖細的玉手,對蕭晨用溫柔的聲音不急不緩的道:“既然你不是國安局的人,也不是我們特別行動隊的人,也就不用稱呼我姬隊長了,你直接的叫我姬叢珊。”

蕭晨笑了笑,握手輕聲的說道道:“好。你也可以直接叫我蕭晨”

姬叢珊點了點頭,接着便發動了車。

“你的手保養得很好,簡直就像一個富家千金,很難想象你是一個經常使用用槍的女人。”蕭晨開口輕聲道。

蕭晨這話可不是恭維或者是故意佔對方便宜,又或者只漫無目的的說話緩解一下氣氛,而是姬叢珊的手真的十分的特別。通常經常使用用槍的人無論男女手都會變得粗糙,但姬叢珊的玉手依然是宛如柔荑一般柔弱,滑如凝脂,手型和比例也都十分的完美。

“其實我也沒有專門去保養?”姬叢珊淡淡的說道。

蕭晨笑了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姬叢珊雖然是一個軍人,但在這些方面也應該與其他女人無異。其實她的在這方面花的費用不比一般的女人少。

大概三十分鐘之後,車開到了的郊區,蕭晨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他們在在一棟幽靜的別墅莊園外面停了下來。不急不緩的下了車,姬叢珊與蕭晨快步走到了別墅的大門外,看了看裡面十分陰森的樣子,這時別墅的大門忽然自動徐徐打開。

姬叢珊快步走進別墅,這裡面並沒有半點的燈光,看上去空空蕩蕩的空無一人。蕭晨就一直跟着姬叢珊一陣左轉右轉。最後終於在一間看起來像是廚房的房間裡面停下了腳步。

姬叢珊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陣之後,這才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卡,走到了牆邊,手在牆上摸索了一陣,然後把卡貼在了一處潔白的牆壁上面。

忽然,牆壁從中間分開來,出現了一道大門,姬叢珊沒有絲毫的猶豫,她目光堅定,也沒有做任何防備動作便直接走了進去。

見狀,蕭晨也跟了上去。

裡面是一間十分幽謐神秘的密室,漆黑無比,並沒有一絲燈光。

姬叢珊在牆壁上一陣摸索,然後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按了一個鍵,只聽‘啪嗒’一聲輕響,房間之中頓時燈光大亮。

而接下來的事情卻是讓,姬叢珊和蕭晨都是臉色一變,沒有想到,這裡本來是他們的基地,但是現在四周有大概十幾名身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正拿手槍指着他們倆人。

這些傢伙都不苟言笑,看起來隨時準備殺了蕭晨倆人。

在房間的邊上,兩男人和一個女人被綁得和糉子一樣嚴嚴實實,就算是如此,他們兩人的眼睛也是閉着,好像是昏迷了過去。

等到兩名日本特工走上前將蕭晨和姬叢珊身上的武器卸下之後,從房間的後面走出來一名禿頂的矮胖中年男人。

他滿臉笑容大步的走了上來走,用略帶生硬的中文說道:“姬小姐,你好。”

“你把他們怎麼了?”姬叢珊冷着臉,咬了咬牙之後,連忙問道。

矮胖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卻是不急不緩的柔聲回答道:“姬小姐放心,他們暫時都任何的危險。只是睡了下去”接着他又笑道:“容許在下自我介紹一下,我要大山位雄,也許你們更加喜歡稱咱們這裡爲特高科。”

姬叢珊冷冷的一笑然後不卑不亢的說道:“你派人在咱們國安潛伏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拿到了想要的文件,可是現在卻一下都功虧一簣了的這個感覺不好受吧?”

大山位雄臉色卻是輕輕的一變,接着微微的笑了笑然後連忙道:“能讓姬小姐留在這,這一點犧牲對我們來說還是值得的。”

“哼,咱們特別行動隊就沒有都投降的隊員!”姬叢珊昂然說道。

“哦?”大山位雄臉上露出微笑,“要是姬小姐投降,我能夠保證不傷害你所有屬下的性命,但要是姬小姐要想繼續寧死頑抗的話,你這些首先全部都會因爲你的這個決定而而丟掉性命。”

“你……”姬叢珊俏臉不由的暗暗吃了一驚微變。

大山位雄哈哈一笑,道:“姬小姐,決定吧,只要你同意,咱們能夠保證給你會給你豐厚的待遇。”

蕭晨忽然走上前道:“姬小姐,你還猶豫什麼,趕快答應好了,難道你想看着你的手下因你而死?我還想跟着你一起升官發財。”

姬叢珊愕然回頭,用非常不屑的眼神看了蕭晨一眼。而此時蕭晨卻是微笑着走上前,沉聲說道:“大山先生不是說了嗎?只是說投降,又不會傷害你的性命,這命只有一條,而且還把你當成貴賓,再說了工資也高很多倍,很多人想都沒有這個條件呢呢。”

“這位先生說的一點也不錯。你好好的再考慮一下。”大山位雄滿意的點了點頭。

蕭晨笑了笑,走到了她的身邊繼續訕訕的說道:“人家只是請你做客而已,又沒有讓你幹什麼,你看他們多有誠意,就同意了吧!”說着,蕭晨環顧了一下四周大概十幾把黑洞洞的槍口現在正對着他們兩人,接着對着大山位雄伸出了右手,笑了笑之後,立即輕聲的道:“大山先生你好,我是特別行動隊的隊員,咱們隊長就是這個死心眼,我再幫你們來勸勸她好了。”

大山位雄略一猶豫了一會兒,他想到蕭晨的武器早已被收繳,而且現在他們都已經被包圍了,量蕭晨他們插翅也難飛,便暗暗罵了蕭晨一聲膽小鬼之後,接着臉上擠出了一個很難看的笑容,勉強的和蕭晨握了握手。

剛握住蕭晨的手,大山位雄就只覺一股大力突然傳來,下一秒,他的腳下一棟,自己早已被他生生拽了過去。

等到打算反應過來,他的咽喉早已被蕭晨緊緊箍住,就連呼吸都感到十分的困難。

“開槍啊!怎麼不敢開槍了?”蕭晨用大山位雄的身體擋住自己的身體,接着提高了聲調大聲的喊道。

衆人此時個個都是面面相覷,卻是沒有一個人扣動手中的扳機,萬一傷了大山位雄這位高官他們可承擔不起。

“快!把我襪子裡的短刀拿出來!”蕭晨扭頭對着姬叢珊說道。

姬叢珊急忙應了一聲,蹲下身子便在蕭晨的小腿上摸了起來。

“開……槍!”大山位雄臉色漲紅,他咬了咬牙,然後大聲的喊道。

這時候姬叢珊直接拿着短刀猛的扎進了大山位雄的小腿上。

大山位雄頓時臉色一遍慘叫一聲,求饒道:“不要……不要開槍!”剛纔的那份堅強剛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十幾個持槍之人頓時都面面相覷,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蕭晨將短刀拿來,緊緊的抵在大山位雄的喉嚨要害之上,徐徐的向着三個昏迷的別動隊成員走去。他輕輕的瞥了三人一眼,接着對她輕聲道:“快去把他們叫醒,現在只有和他們拼了,要是叫不醒就只能怪他們命薄了。我們不能這樣等他們”

姬叢珊一怔,接着快步走到了三個昏迷的隊員旁邊,她先拍了拍他們的臉,但是沒有反應,仔細觀察了一會兒之後,她用了一個十分簡單但是十分有效的方法——掐人中。

蕭晨用短刀在大山位雄的脖頸上時不時來回輕輕滑動,這讓大山冷汗直冒,在冷笑了一聲之後,他沉聲說道:“你最好使不要亂動,我這一把短刀可是削鐵如泥,切斷你的動脈就和象是切斷你的頭髮一樣簡單容易。”

大山位雄心裡一顫,此時他的心中後悔不已,忘記了人不可貌相這句中國的老話。他緊緊的閉上了嘴巴沒有再開口說話。

不過他又哪裡知道,這短刀不過是蕭晨隨便在地攤買的一把,買了十三塊錢人民幣買的。原本那個擺地攤的大嬸要十五,但是蕭晨閒着沒事,又還了兩塊錢的價格下來。

這大山位雄要是知道自己的命被這麼便宜的刀瞭解了,肯定死不瞑目。

“你們,是逃不掉的。”大山位雄沉默一會兒,開口道。

“那也有你這個傢伙給咱們墊背,不是嗎?算一算,咱們也夠本了。我的命可不值錢。”蕭晨輕笑道。

忽然,姬叢珊低聲喊道:“他們醒了。”接着她又轉過身喊道:“張楚南、劉非、董麗!”

“隊長!”三人一睜開眼睛,接着便立即站了起來,對着姬叢珊敬禮道。

蕭晨急忙催促說道:“走!你們快走!別磨磨唧唧!”

“隊長,這是……”三人想要掏武器,這才發現十幾個壯漢用槍對準他們。不由臉色一變。

“你們先走,回去之後趕快聯繫總部。告訴他們這裡發生的事情。”姬叢珊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剛毅之色開口道。

三人一怔,一名身材相對於姬叢珊來說顯得嬌小的女人,連忙激動的說得道:“隊長,別動隊從來沒有拋棄我們自己隊友的先例!從來沒有。”

“你們快走,我又不是你們別動隊的人!你們沒有破例”蕭晨沉聲吼道。

姬叢珊咬了咬牙銀牙,此時她的眼眸之中,對蕭晨不由的另眼相看,忽然轉身,對他的屬下道:“咱們走!”

“別……不要讓他們走!”大山位雄眼中閃過了一絲基色急忙說道。

蕭晨卻是冷冷一笑,威脅說道:“誰要開槍我就放了他的血。!”

十幾名日本間諜登時一陣遲疑,而就在他們猶豫的一會兒,姬叢珊早已帶着三人飛快的衝出了密室!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呵!呵!呵,你的隊友們都已經走了,我到要看看你怎麼離開這個地方!”大山位雄漲紅了臉龐,又裝出十分堅強的樣子笑道。

“是嗎?”蕭晨冷冷一笑,掀開了衣服,露出了身上的炸彈。

見狀,衆人登時臉色一變,大山位雄更是臉色蒼白,喃喃的不停地說道:“瘋了,你是一個瘋子!你真的不要命了”

0121衝出陷進

蕭晨不急不緩輕聲的說道:“有這麼多人陪我,怕什麼。”蕭晨拿出了鄉下人,不要命的精神。

大山位雄嚥了一口唾沫,擠出比哭還難看十幾倍的笑容道:“年輕人,有事好商量,我們坐下來好好的談談,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動?”

此時主動權再次落到了蕭晨的手中,真是人不怕死,反而可以置於死地而後生。

“讓你的人把槍都放下!別給我耍花樣。這些炸彈爆炸,只怕這棟房子都保不住。”蕭晨冷聲說道。他的聲音非常的有力,在房間之中不停地迴盪

“放下!都把槍放下!前往保持克制。”

“全部都給我後退!老實點”蕭晨冷聲道。

“後退!”大山位雄如同木頭人一樣的重複喊道。

十幾名特工個個心裡憋屈得很,都沒有想到居然奈何不了蕭晨,只好面面相覷,接着徐徐的向着牆壁後退。

“麻煩你就陪我走一趟!打算先生”蕭晨左手牢牢的扣住大山位雄的咽喉,不疾不徐的向着密室門口走去。

大山位雄不敢有半點的反抗,就算他現在沒有被蕭晨挾持,面對蕭晨身上的炸彈,也不敢貿然對他出手。

他的頭上已經都是豆大顆的汗珠,他對蕭晨手中的炸彈實在是太忌憚了。

出了密室,那十幾名特工互相看了一眼,接着馬上便緊緊跟了上去。

看到那輛福特車還依然的停在本來的地方,蕭晨先生一怔,接着暗罵一聲,沒有多想就立即快步的走了過去。

他打開車門後將大山位雄不客氣的推倒副駕駛的座位上,接着他立即就的啓動了車。

“我有一個疑問要問你,你是怎麼知道要來這裡”蕭晨一邊開車一邊徐徐道。根據邏輯推斷,別動隊的藏身之處。那應該是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又怎麼會這些日本特工設下陷阱?

大山位雄正滿臉痛苦的捂着流血的小腿的傷口,他他此時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蕭晨的話,只好裝成沒有聽到蕭晨說話一般。

“喂,我的耐性可不怎麼樣。要是不說,也殺了你、”蕭晨將短刀猛的往身後的椅背上狠狠的一紮,鋒利的短刀登時沒了進去。嚇得大山出了一身的冷汗。

剛纔有那十幾手下的保護,大山位雄還能勉強保持鎮定,而現在只剩下蕭晨一人,在車上,蕭晨佔有絕對的優勢。大山聞言登時渾身一顫,只好結結巴巴的回答道:“這間別墅的主人已經被咱們收買了,他偷偷的給我們消息,你們中國的國安局還以爲他你們的人。我勸閣下,理智點,你的勇氣我很欣賞。不如……”

“不如……”蕭晨打斷了他的話,接着點了點頭從容的說道:“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你好好的想想,最好充分點。”

大山位雄臉色一變,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早已失去了用處,他眼神閃爍顫聲道:“你要是殺了我,也不可能順利的逃出美國,要是你放了我,我能夠回去給說你們一些好話。甚至是取消這次行動。”

“那就不必了,你們真的沒有必要取消這次行動,我從來沒有把希望寄託給他人承諾上面。”蕭晨微微的一笑,然後淡淡的說道。

言罷,蕭晨猛的一踩剎車,車登時停了下來,在大山位雄的身體在慣性的作用下,突然前傾,此刻大山驚恐不已,蕭晨那把鋒利的短刀在一瞬間劃過他的脖頸!鮮血不停地流出,一下就然紅了車子。

蕭晨調侃道:“搞什麼嘛!自己往我刀上裝”

把大山位雄的屍體推下車,蕭晨撥通了反追蹤手機,說道:“火烈鳥,把他們的位置報告給我。我已經出來了。”

“好的。”火烈鳥高興的應了一聲,接着說道:“王先生,姬隊長在你的東偏男十二度的方向,離你的位置大概有五公里。”

蕭晨連忙點了點頭,接着按了一下控制檯旁邊的綠色按鈕,再次彈出一個小屏幕,蕭晨看了一眼後,接着迅速的轉動方向盤,向着目標的位置飛快的駛去。

短短一會兒時間,蕭晨就趕到了一間早已廢棄的工廠。

蕭晨深吸了一口氣,微微一皺眉,接着想到什麼,看了看四周之後在抽屜裡摸索了起。蕭晨臉上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

當蕭晨的右手從抽屜裡面縮回之時,蕭晨的眼眸之突然一道精光閃過,此刻他的手中早已多了手槍。微微一笑。

蕭晨便左手緊緊握着短刀,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緊張的看着周圍的一切。

這間廢棄的工廠之中一片漆黑,風呼呼的吹,一絲燈光也沒有。黑暗幽冷得有些滲人。蕭晨不由地輕輕的皺了皺眉,低聲道:“火烈鳥,我早已到了,你趕緊轉告給他們。我在這裡等他們。”

“好的,王先生。”

五秒鐘後,一個熟悉而又十分微弱的聲音在夜色之中輕輕的響起:“蕭晨!”

蕭晨鬆了一口氣,既然他們說話便表示着這個地方應沒危險,蕭晨連忙開口道:“是我,快出來吧。”

一會兒之後,三道人影徐徐的小心翼翼的從夜色之中走了出來,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一領風衣的姬叢珊。見狀,蕭晨卻是一怔,然後沉聲道:“怎麼只有三個?還有一個人去哪裡呢?”

“董麗說她要把敵人引開,所以不顧咱們的阻攔,一個人衝出。”姬叢珊神色複雜,看了看蕭晨琥珀色的眼睛,低聲道。

旁邊兩男人皆是沉默不語,低着他們的腦袋,面有愧色。只是時不時的看看蕭晨。

“火烈鳥,報告董麗的位置。”蕭晨開口道。

“對不起,王先生,現在無法檢測到她的位置。”火烈鳥連忙回答道。

那名身材壯碩魁梧的男子不停地搖了搖頭,好像那個不是他的頭,而是一個撥浪鼓一樣,接着他才道:“沒用的,咱們身上的所有裝備都繳了。”

蕭晨皺了皺眉,沉默一會兒,看了看大家後,開口道:“那你們現在是準備前去救她是嗎?”

“別動隊向來沒有拋棄隊友的先例!”一名高瘦的男子神情頗爲激動,看着大家壓低聲音說道。

“這一次你們就必須破例了!”蕭晨豎起眉毛冷聲說道:“你們現在去只有死路一條,我的任務是把你們接應回國,現在是一個應該取捨的時候,所以你們現在必須冷靜,現在所有的行動都聽我指揮!”

兩名男子一怔,將目光投向了姬叢珊。

蕭晨冷笑一聲,接着開口道:“火烈鳥,替我轉接國內!”

“好的,王先生。”火烈鳥應道。

幾秒鐘之後,一道渾厚的中年男子聲音從耳機之中傳來:“你好,我是馬濤!”

“是我,蕭晨!”蕭晨淡淡道:“現在我要獲得別動隊的指揮權!”

馬濤沉默一會兒,接着徐徐道:“申請批准了,在回國之前,別動隊都由你負責指揮!”

蕭晨把手機然後遞給了姬叢珊。

姬叢珊接過手機聽了大概半分鐘之後,她輕輕點了點頭,看着蕭晨剛毅的眼神,輕聲的說道:“好吧,我同意了。”

“隊長!”兩名男子臉色微變,心中十分的不甘心,急忙說道。

姬叢珊輕輕擺手,然後不客氣的說道:“不用說了,現在由蕭晨暫時指揮別動隊,他爲隊長,我爲副隊長。”

“是!”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無奈的道。

蕭晨摸出車的鑰匙,遞給姬叢珊,道:“副連長,現在你把他們二人帶回旅館。趕緊躲藏起來。”

“你……”姬叢珊一怔。

“記住,這是命令!趕緊執行。”蕭晨打斷了她的話,他的目光剛毅接着轉背離去,沒有半點猶豫。

旁邊兩名男子等蕭晨消失在夜色之中,沉聲了很久才詫異的問道:“他幹什麼去?”

“爲了他的任務。他卻救董麗了。”姬叢珊淡淡道。言罷她拿起了手中的鑰匙,輕輕的看了看。

看着手裡的車鑰匙,姬叢珊咬了咬嘴脣,在看了看蕭晨消失的方向,心中默默唸道:“祝你好運,蕭晨!你一定要回來。”

潮溼的草地之上,蕭晨一邊不徐不疾的走着一邊不時向着四周警戒。

這裡荒無人煙。當看到這一片雜亂的草叢,蕭晨就推斷董麗一定是是將敵人都引到了這裡了。

忽然,頭頂上傳來了一陣轟鳴之聲,蕭晨沒有多想猛然擡頭,只見一架武裝直升機正的向着他的方向飛快的飛來。兩道探照燈光柱,將飛機下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蕭晨心中一凜,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急色,迅速的蹲下了身體,觀察了一下直升機的軌跡後,向着旁邊慢慢挪動。

一會兒之後,武裝直升機從蕭晨的頭頂上勻速的飛了過去。

沒有發現躲在草叢裡的蕭晨。

就在蕭晨暗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之時,一個經過了消聲器處理的槍聲忽然響起,緊接着槍聲大作,可是隻是持續了不到一分鐘,便沒有了任何聲音。

蕭晨臉色微變,急忙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快的奔了過去。而於此同時,那一架直升機也立即調轉了方向。這一動彈,飛機上的人已經發現了蕭晨。

蕭晨的身影赫然暴露在了直升機的探照燈之下。此時這裡十分的空曠,根本沒有地方躲藏,兩道火舌從直升機側門的機槍噴射而出。

蕭晨並沒有理會身後的直升機,他咬着牙,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狂奔而去!只想先一步救出人來。

下一秒,兩發30毫米火箭彈劃破夜空,對着蕭晨呼嘯而去!

轟!轟!

隨着兩生爆炸響起,巨大的火球升起,兩名美國的士兵臉上的笑容都凝固了,兩發火箭彈,居然全部都落空了?完全沒有能傷到蕭晨。

“我看你還能躲過多少次!”一會兒之後,直升機駕駛員回過神來,咬着牙,眼神一愣,再次按下了按鈕!

嗖!嗖!嗖!

一連串的火箭彈向着蕭晨飛射而去,武裝直升機的下響起了一連串的爆炸之聲,周圍頓時變成了一片火海。

等到的煙塵散去,兩名美國士兵看了幾眼,見並沒有半點的動靜,這才呵呵的一笑,繼續朝着槍聲傳來的方向飛去。想要看個究竟。

直升機漸遠之後,滿身灰塵泥土的蕭晨這才從草叢堆裡飛快的爬起來。

他環顧周圍一圈,然後沉思了一會,搖了搖腦袋之後,繼續向着直升機遠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五分鐘之後,蕭晨忽然皺起了眉頭,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着徐徐蹲下身子,從草地上撿起了一粒子彈殼。

臉上立即閃現緊張之色。

蕭晨將子彈殼緊緊捏在手心,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節奏,沉着臉繼續往前走。

大概兩分鐘之後,看到了一些情況,蕭晨再一次蹲下身子,看到腳下的大片血跡,蕭晨感覺到情況不秒,他忍不住用力的捶着地面,眼眸之中升騰起一團熊熊燃燒的怒火,用壓抑的聲音沉聲吼道:“草!草!tmd。”

鮮血尚未凝固,從周圍的腳印與倒地壓出的形狀來推斷,蕭晨推斷出剛纔才倒在這裡的很有可能就是董麗。

而從鮮血的流出來的量來推測,董麗存活的機率不大。

蕭晨再一次場嘆了一口氣,好在現在他暫時是安全的。把手探進口袋,卻沒有找到自己的那個反追蹤手機器,想筆是在先前躲避火箭彈和機槍之時,不小心弄丟了。所以他這次忍不住,咬了咬牙,低聲狠狠的罵道:“混蛋!”

小旅館旅館之中,一名隊員對姬叢珊道:“隊長,你說董麗會不會……”

“你能不能閉上你的烏鴉嘴。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他們都會回來的。”旁邊的青年男子立即說道。

“張楚南,我這是擔心董麗,我就問一下,怎麼就是烏鴉嘴了?我說了什麼嗎?”先前的那名隊員反駁道。

姬叢珊心中不耐煩,立即大聲的說道:“都別吵了!”

姬叢珊取出反追蹤手機,問道道:“火烈鳥,蕭晨現在怎麼樣?”

0122逃走。

“姬隊長,王先生好像沒有任何移動的跡象。一直都在一個地方,有兩種可能性,第一是他的手機弄掉了,第二就是……”火烈鳥的聲音停了下來。

姬叢珊幽幽嘆了一口氣,眼神不由的閃爍了起來,回道:“好了,我知道了。”

取下反追蹤手機器,姬叢珊淡淡道:“大家做好戰鬥準備,咱們必須立即就離開離開這裡。”

“離開?蕭晨呢?”一直沒有開口的張天翼忽然開口問道。他十分的激動。眼睛都不由的瞪大了幾分。

姬叢珊說道:“你們三人先走,我在這裡等他。我相信他還活着。”

“隊長!”三人臉色同時一變,異口同聲的說道。

“走!”姬叢珊語氣堅決的說道。

忽然,敲門聲傳來。

四人同時停止了說話,名叫劉非的壯碩男子向着三人用手勢示意了一番,三人立即行動了起來,旋即接過張天翼遞過來的一把短刀。

他用右手緊緊抓住,眼眸之中升騰起一道黯然的殺機,輕輕的向着門口走了過去。

在打開門的那一刻,劉非手中的短刀便猛的向着來人的胸口飛快的刺了過去。

但是當刀尖距離對方的胸口只剩下一釐米之時,刀便停住了,因爲劉非的雙手早已被對方緊緊的扣住。接着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是我!蕭晨”

“快快住手!自己人。”

兩個聲音幾乎是在同時響起!

蕭晨奪過短刀,將它隨手往桌子上一扔,深吸了一口氣後,接着便將手中的一個塑料袋也放在了桌子上,過了一會兒蕭晨輕聲道:

“對不起,沒能趕上。”

四人都立即沉默了下來,誰也沒有再說話,雖然知道這件事並不能夠怪蕭晨,對方的火力實在太猛了,心中非常的失望。

“蕭隊長,不能怪你。”姬叢珊開口道。

蕭晨苦笑一聲,甩了甩手之後,沉聲說道:“算了,這個隊長的位置還給你吧,我只是來幫忙的。”

“此地不宜久留,大家還是準備一下,我們現在就趕緊走吧。”蕭晨肯定的說道。

姬叢珊沉默一會兒,接着將手中的車鑰匙扔給蕭晨,接着想了想之後,沉聲的問道:“現在這裡港口以及機場、火車站以及出城的道路,都在那些日本特工的密切監視之下,你有辦法逃走嗎?”

“我沒有。”蕭晨看了看四人的眼睛,接着輕聲道:“但是我相信,肯定會有人有辦法。”

“是誰?”張天翼問道。

蕭晨微微一笑道:“走吧。”

姬叢珊四人面面相覷,雖然覺得有些渺茫,但是還是跟了上去。

離開時他們唯一活下去的機會。

……

穿過熱鬧的舞廳,在水義軍帶領下,蕭晨一行人走進了當地一家很大的舞廳後面一扇暗紅色大門。

推門而去,一個正在玩showhard的華人男子登時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蕭晨一行人。

“史密斯、史密斯君,他們、他們要找皮特。”水義軍一臉緊張之色,他眼神閃爍,但是行爲舉止卻是畢恭畢敬的對着前面一名臉上有疤痕的金髮男子說道。

那一名臉上有疤痕的男人輕輕一擺手,淡淡的掃了蕭晨等人一眼,接着徐徐站起身來,道:“這裡我說了算,有什麼事情?”

“要一條船。”蕭晨簡短的說道。

史密斯輕輕的皺了皺眉,又看了看蕭晨一眼,接着直接道:“最近警方盤查得非常的嚴格,各個碼頭都有人守着,這時候可不太方便。”

“雙倍價格!”蕭晨沒有多想,就直接說道。他也知道此人所言非虛,但是做這行的,自然有他的辦法。只要價錢高,自然能行。

史密斯一怔,沉默一會兒,徐徐道:“三倍!”

“成交!”

史密斯臉上露出一抹會心的笑,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隨手將手中的撲克牌扔到桌,整個身體後靠在椅子上,這才沉聲說道:“老規矩,先付一半定金。”

“好。”蕭晨微微一笑,從衣服的內袋裡取出錢包,將馬濤給他的那張銀行卡遞了過去,道:“刷卡。”

那名小弟登時應了一聲,接過銀行卡轉身匆匆離去。

史密斯笑了笑,伸手招呼道:“請坐。”

蕭晨轉頭對着姬叢珊四人輕輕的點了點頭,接着微微一笑,也沒有多去考慮,就坐在了沙發上。

這時兩名侍女走來,給蕭晨一行人以及史密斯分別倒了一杯熱氣沸騰的咖啡。

史密斯一怔,接着連忙擺了擺手,他一邊點菸,一邊笑道:“我看五位也不是一般的偷渡客吧?否則也不會出這麼高的價錢。”

蕭晨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後,輕輕掀起衣角,毫不掩飾的,露出腰間的手槍,輕聲的反問道:“你說呢?”

見狀,史密斯臉色微變,後面更有幾名保鏢則直接掏出了槍,而姬叢珊四人也是不甘示弱,飛快的拔槍對準了對方,兩邊的人動作都很快,一時之間房間內瀰漫着一股劍拔弩張的火藥味道!

但是蕭晨和史密斯都沒有太緊張。

“住手!如果要動手,他們之前,有很多的機會。”史密斯回頭低喝了一聲,接着對着蕭晨道:“根據黑道的規矩,你也應該說下你們的真實身份吧?”

蕭晨淡淡一笑,沒有多想,就沉聲道:“金虎!”

“金虎”史密斯一怔,“這是什麼?”

“僱傭兵。”蕭晨道。

聞言,史密斯不由渾身一震,忍不住後退了兩步,他剛纔的鎮定全然消失,手向後收是,撞破了傍邊的杯子,滾燙的咖啡登時濺了他一身。

不過史密斯都沒有去管這些,嚥了一口唾沫之後,用驚奇的眼神看了看蕭晨等人道:“你們是僱傭兵?”

“你看像嗎!”蕭晨淡淡的說道。

史密斯連忙搖了搖頭,雖然他在當地的黑幫裡也算得上是個角色,但也絕對不敢僱傭兵組織。因爲僱傭兵那絕對是除了政府軍隊之外,這個世界最強也最黑暗的軍事力量。

對於黑幫而言,僱傭兵組織就是黑幫之中的黑幫。

“幾位請稍等。我馬上就去幫你們把好這事情。”史密斯對着蕭晨說道,接着轉身離去。

等到他們都回來的時候。

“我早已吩咐屬下去準備船隻,五位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出發?我們的船已經準備好了。”史密斯滿臉笑容恭恭敬敬的說道。

“今天晚上。”蕭晨淡淡道。

史密斯微微一怔,接着輕笑道:“沒問題。”

大概一刻鐘之後,房間的門忽然打開,一名蓄着絡腮鬍的青年沉着臉不徐不疾走進了房間。

見到來人,除了蕭晨幾人之外,房間內的所有人都對他十分的恭敬,顯然對方在這裡的地位很高。

這人,便是這裡的有名的黑幫老大,山口組的小頭目,皮特。

皮特環顧衆人一眼,目光落到蕭晨等人身上,在點了點頭後,突然大步向着史密斯走了過去,接着罵史密斯道:“你就是這麼對我們骷髏幫裡的尊貴的客人?”

“這。”史密斯神情一變,連忙解釋道:“我用的已經是我們這裡最好的咖啡了。”

皮特轉過身,對着蕭晨幾人露出一絲微笑,用低沉有力的聲音自我介紹道:“我叫皮特。”

“皮特先生,我們來這裡不是喝咖啡的,我的船應該準備好了吧?”蕭晨說道。

皮特一怔,接着扭過頭,沉聲問道:“史密斯,你沒有聽到嗎?”

“是。”史密斯鞠了一躬,接着對蕭晨幾人說道:“五位貴賓請你們跟我來。”

待史密斯帶着蕭晨幾人離開。

一處荒涼無人的海灘,今天的海風非常的大,一艘黑色的小艇真靜靜停靠在淺灘上。忽然,這艘小艇發動,飛快的向着大海的方向駛去。

遊艇之中,史密斯警惕的打量着海面,注視着海面的一舉一動,忽然轉身對着旁邊的蕭晨道:“你們想去什麼地方?”

蕭晨一皺眉,接着淡淡道:“新加坡。”

“新加坡的海警可不好應付。”史密斯說道。

蕭晨不以爲然的說道:“這點難不倒你們的。”

史密斯一笑,頗爲自豪的說道:“那當然。”

蕭晨走進遊艇艙中,姬叢珊擡頭看了蕭晨一眼,走到蕭晨的身邊輕聲道:“你是僱傭兵?”

蕭晨沉默一會兒,纔不急不緩的說道:“不是。”

“那你怎麼知道僱傭兵的事情。”姬叢珊淡淡問道。

“好像連你也相信了。要知道這些有什麼難的。”蕭晨輕笑道。

忽然,艙外響起了史密斯的叫喊聲,緊接着,一陣直升機的聲音就傳入了他們的耳朵之中,

“不好!”五個人同時大吃一驚。

“誰會開遊艇?”蕭晨連忙問道。

“我會。”姬叢珊四人都異口同聲道。他們在國內受到的訓練,哪怕就算是一艘小型潛水艇他們也會開。

蕭晨點了點頭,指了指高瘦的張楚南,然後果斷的下命令道:“你現在去解決掉遊艇的那些外國人,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千萬不能讓這艘船停下來。我們必須離開這。”

“明白。”張楚南一點頭,摸出了腰間的手槍,迅速的轉身離去。

0123偷渡出海

這時,史密斯將頭伸進了艙內,他深吸了一口氣,大聲道:“倒黴我們碰上海警,咱們必須停下來。”

蕭晨淡淡一笑,卻是十分堅決的說道:“不,咱們不能停下來。這樣只有死路一條。而且以現在的航速,我們早就已經出了公海。美國的警察根本沒權利檢查我們了。”

史密斯剛想開口說話,辯駁蕭晨一兩句。一陣密集的子彈之聲就忽然的響起,站在艙外的史密斯頓時身中數彈。他渾身是血,腳下一軟,接着‘噗通’一聲倒在了船艙裡。而蕭晨幾人在槍聲響起的一瞬間。便立即雙手抱頭,臥倒在了地上。

“前方已經出現了幾艘船,應該都是衝咱們來的。”張楚南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歷光,大吼聲響了起來

蕭晨臉色一變,看了看形勢立即大聲的說道:“快,掉頭!”

張楚南馬上開足馬達,急速行駛的遊艇在海上畫了一個白色浪花的半圈。

“快看!”姬叢珊俏臉一變,豎起了眉毛,指着艙外道。

衆人擡頭去,只見夜空之中,一道白光劃過,在黑夜中顯得十分的明星。直升機兩邊紅光閃起,緊憑他們的眼力,看出這是直升機發射的火箭彈!

“加速!快!”蕭晨一邊大聲的喊着,一邊向着張楚南跑去。

火箭彈如同是撕裂了空氣一般,對着蕭晨他們的小艇的呼嘯而來!

海面上游艇以‘S’形躲避着頭頂上的武裝直升機的彈藥。白色的浪濤迅速的向兩邊分開。

一會兒之後,一聲巨響起,原來是兩枚火箭彈落入了離遊艇不遠的海里,

登時海面上掀起幾十米高的水柱,在強烈的衝擊下,還有海浪的搖晃下,遊艇也隨之劇烈的搖晃起來。

“該死!”劉非喊道。

蕭晨這時候又哪裡有功夫與他多解釋,回頭看到,咬着牙操控着遊艇,向着遼闊的大海深處駛去。

這時海面忽然颳起了一陣狂風,蕭晨他們的遊艇登時左右的搖晃起來,天上更上風雲變化,這顯然就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那架直升機在發射了幾發火箭彈之後,在大風中也劇烈的搖晃起來,最終也只能無奈的返回了,目前是在公海上,所以這裡有一艘,僞裝成的日本的商船。軍艦。

好在他們的直升機上的武器不算先進,沒有用真正的軍用直升機。否則一旦被火控雷達掃描鎖定,那蕭晨他們根本就跑不了。

蕭晨回頭看了看,只見這架直升飛機想停在大船的平臺上。

可是那大船在風浪中搖搖晃晃,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安全着陸,那是非常危險的。

暴風變得越來越大,只是呼呼的風聲,就讓蕭晨等人聽不到其他人在說些什麼。大概五分鐘之後,黃豆大小的雨就落了下來,噼裡啪啦的打在遊艇的窗戶。

“把帆降下!”蕭晨扯起喉嚨大聲的喊道。

張天翼霍然起身,飛快的走到艙外,用鋒利的短刀,猛的向着繩索劃去!

“穿好救生衣!”眼見海水早已漫進了遊艇,情況不是很好,蕭晨苦笑道。至於對方的那架直升機更是不妙,沒有停在船上,被大風吹到了海里。

聞言,衆人面面相覷心中不由的有些擔心,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絕望之色

要知道這裡可是地球上最大的太平洋,沒有了這艘船,穿了救生衣也活不了多久。

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雖然是救了他們,讓敵人不敢再貿然追上來,可是其巨大的破壞性,也給蕭晨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此時此刻蕭晨等人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罵天。

三十分鐘之後,隨着一個滔天的海浪如同兇獸一般洶涌的撲來,這艘遊艇再也抵不住。它的船尾已經進水,船身傾斜,淹沒在了波濤洶涌的大海之中。

蕭晨等人拿起了船上所有的游泳圈,紛紛的跳到了海水中。

蕭晨脫去了外套,把正在水中起伏不定姬叢珊拉來自己的身邊,然後向着遠處用力的劃去。

一個大概十層樓的巨大的海浪襲來,讓蕭晨和姬叢珊二人早已一瞬之間就又分開了十幾米之外,在自然的巨大神威面前,人類的力量顯得十分的渺小。

當蕭晨睜開眼,自己已經躺在了沙灘上,映入眼簾的便是刺眼的陽光,面上可以感覺到暴風已經停了。覺得陽光有些刺眼,他忍不住閉上眼睛,接着用手擋住了自己的雙眼,咬了咬牙齒,用盡全身的力量,支撐着自己徐徐站了起來。

環顧了周圍一會兒,按照蕭晨的推測,這個地方應該是一個無人的海島。

面積大概有五千平方米,這個海島上都是野生椰子樹。所以蕭晨暫時不有擔心糧食和水的問題。由於常年海風和海浪的原因,使得這些沙灘上的椰子樹的樹幹大部分都是彎曲的,看起來有些詭異。

看着眼前這一片遼闊無邊望不到邊際的海面,蕭晨忍不住搖了搖頭,接着大聲喊着姬叢珊張天翼等人幾人的名字。

過了半天,沒有人回答。

蕭晨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蕭晨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還能用的東西。

手機不知道掉落在了大海深處的哪個地方。

“tmd,我不要一個人在這荒島上!”蕭晨低聲罵道。

“蕭晨。”一個清麗的聲音忽然響起。

蕭晨滿臉愕然的回頭,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姬叢珊俏生生的站在離他大概幾十米外的地方。

她的長髮稍顯凌亂,但身上那股優雅幹練的氣質卻未少半分。

“你沒事吧?張天翼他們呢?”蕭晨連忙跑了過去,看着她的大眼睛,輕聲的說道。

姬叢珊搖了搖頭,接着繼續道:“我早已到處看過了,這個島上,沒有其他人,只有咱們兩個人。”

“你的手機失效了嗎?”蕭晨的眼眸之中升起一絲希望,連忙沉聲問道。

姬叢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蕭晨也沉默了了下來,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轉身望着平靜的海面。

忽然蕭晨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猛的向着一望無際的蔚藍色的大海扔了過去。這一擲彷彿就是把這黴運丟走一般。

石頭在天空之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接着落入了大海之中,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沒有掀起一絲波瀾。顯得十分的渺小。

“他們會來救咱們的。”姬叢珊以爲蕭晨在擔心回不去,連忙用沉穩的口氣道。

蕭晨不置可否,不徐不疾的向着海灘走去。大概一刻鐘之後之後,蕭晨滿頭大汗的走來,他的手上已經捧着四條十釐米長短的魚。

此時姬叢珊正坐在椰子樹下的蔭涼之處,正的喝着椰汁解渴。她看起來到是十分的從容。他們都受到過野外求生的訓練,所以她比較淡定。

蕭晨輕輕笑一聲,走將手上的魚扔在了地上。看樣子蕭晨即使在荒島上,他也不想吃素。

“小心”就在這時蕭晨發現草地上一些乾枯的蛻掉蛇皮,蕭晨臉色立即微微一變,他深吸了一口氣。頓時便立即蹲下了身子,一邊警惕的看着四周,一邊將短刀從小腿處取了出來。

“這有蛇,我們要小心。”蕭晨拿着短刀走了過去,表情嚴肅的說道。

姬叢珊輕輕的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周圍,轉身走向了椰子樹。有野外求生知識的人都知道,這海蛇比一般的蛇都要毒。

只見她右手拉住一根樹枝,定了定神之後,左腳一踩樹幹,身體便非常靈活的躍上了附近的一顆椰子樹。

“接着。”姬叢珊扔下來一個椰子,不徐不疾沉聲說道。

蕭晨臉色忽然一變,右手迅速的揮出,手中的短刀化爲一道白光,如同一道白虹一般的劃破天空。

哚!

姬叢珊向着短刀望去,只見刀尖下一條半米左右、渾身五彩斑斕的長蛇正向着它惡狠狠的吐着猩紅的分叉舌頭。

而它的身體中間,卻是正好被蕭晨投出的短刀如同釘子一樣的釘在了樹幹上面,使得他再也無法移動爬行。

“飛得很準!”姬叢珊躍下,心中忍不住讚歎。作爲一名特工,她也見過類似的飛刀絕技。

蕭晨擡頭望着那條正在掙扎的毒蛇,並沒有走過去,而是靜靜的在原地過了一會兒,等到那條蛇的身體不再掙扎。

蕭晨這才小心翼翼的撿起一根樹枝輕輕撥弄了一下蛇身蛇頭,在確認它真的早已死去了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躍上樹將短刀拿了回來。

“我去找水。”蕭晨想了想之後,說道。

在荒島上求生,有兩個十分重要的因素,淡水和食物。要是這座島上沒有淡水的話,那對蕭晨他們來說也是非常糟糕的,光憑椰汁估計很難長久的支撐下去。

“我來生火。”姬叢珊道,說完便轉身四處尋找乾柴。

三十分鐘之後,蕭晨返回,見姬叢珊正在鑽木取火,他的眼眸只中閃過了一絲笑意,嘴角上揚說道:“不用這麼麻煩。”

“你有打火機?”姬叢珊一怔,說道。

0124荒島求生

蕭晨輕笑點頭,但是蕭晨沒有拿出打火機,而是一把手槍。他把子彈全部退出。

接着拿出一粒子彈,先看了看,用短刀小心的將彈頭和彈殼分離。

做完這些之後,蕭晨將這顆沒有彈頭的子彈再一次的壓入槍膛之中,不徐不疾的走向了那一堆用來生火的乾草。用槍口對準了那堆乾草。

嘣!

隨着槍聲的響起,那堆乾草從裡面變成了紅色,燃燒起來。

見狀,姬叢珊的俏臉上閃過一絲微笑,但是這個微笑並沒有保持多久,便消失不見。不過在她的心中還是很佩服蕭晨。她伸出潔白如玉的雙手撿起乾柴一根根的搭在了火焰上面,使得火焰越來越高。

“我在那邊,找到了一個小水坑,只不過咱們好像沒有盛水的東西。”蕭晨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

“誰說沒有?”姬叢珊開口道,接着她微笑着扔過來一個椰子。蕭晨忍不住輕輕的笑了笑,點了點頭,對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接着轉身走向了另一棵椰子樹。

蕭晨有折下一根樹枝,用短刀把樹枝的一頭削尖,用手指輕輕的試了試,接着滿意的笑了笑,又看了看前方的海灘,將短刀重新放回了自己的小腿處,他就拿着樹枝一步一步的向着海灘走去。

大概一刻鐘之後之後,蕭晨提着兩條大概二十多釐米長的大魚走了回來,這裡魚類資源十分的豐富,而在那那根樹枝上面,還密密麻麻的的插着鮁魚。

“沒有作料。”蕭晨笑了笑,將幾條魚放到了地上。

姬叢珊對他淡淡一笑,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說:“短刀拿來。”

蕭晨一怔,接着取出短刀遞了過去。

姬叢珊接過短刀,接着拿起一條魚,鋒利的短刀登時熟練的劃過了魚的腹部。見狀,蕭晨在一旁有些驚訝。看她手起刀落的樣子,沒想到對方剖魚的動作倒是很熟練。

待將兩條魚的內臟就被取出,姬叢珊將魚用細一些的樹枝穿上,正當她準備將放上火堆之時,蕭晨卻阻止了她。

“爲什麼?”姬叢珊一怔,問道。

蕭晨微微一笑,道:“等一等。”說完,他轉身向着海邊走去。

海邊上,蕭晨捲起褲腿,在海水淺灘中走了大概十幾米之後。

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放進了海水之中。

蕭晨在將外套從海水裡面撈了了出來,纔回到岸上。

找了一處乾淨的石塊,蕭晨將自己的外套平鋪在石塊上面。在太陽的暴曬之下,大概過了十分鐘,外套上很快就出現了一些白色的鹽類結晶。

姬叢珊在看到蕭晨將外套放進海水之時便猜到了他要做什麼,他想要製作鹽。姬叢珊忍不住道:“海水曬制的鹽裡還有氯化鎂,人吃多了回導致腎功能衰竭的。”

“這個我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要是不吃鹽,就會沒有力氣,而且頭髮也會變白。姬小姐,你不會想當第二個白毛女吧!”蕭晨說着,便將給魚灑上了那些沒有經過提純加工的海鹽。

姬叢珊沉默了下來,接過蕭晨遞過來的一條海魚。沒有多說,對於她們來說現在重要的是保持體力。

兩人在火焰中烤起魚來。一會兒之後,香味便撲入了她們二人鼻吸之中,等確定早已烤熟了以後,已經飢腸轆轆的二人,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恨不得將整條魚吞進肚子。

吃完了魚之後,兩人各自拿了一個剝掉外殼的椰子。

用刀劃開了一個三角形的口子,接着喝了起來。

……

這天,蕭晨和姬叢珊正在四處搜尋着樹枝,在海島上生存必須考慮用個避難所。等到海灘上堆滿了樹枝後,蕭晨和姬叢珊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蕭晨用刀把樹皮全部都剝了下來,姬叢珊則是把剝下來的樹皮揉製成一條一條的手指粗繩子。

等到這個步驟完成後,兩人又合力這些繩子將樹枝牢牢的困住,大概三十分鐘之後,在她們兩人密切的配合下,兩個簡陋的棚子便搭建完畢。

看着自己親手搭建的小棚子,姬叢珊擦了擦汗,絕色的俏臉忽然綻放出一絲笑顏!

入夜。

海風徐徐的吹來,蕭晨和姬叢珊皆是感到一股涼意襲來,蕭晨又往火堆中添加了幾根樹枝。火焰又大了一分,但即便是如此,也無法擋住海風的涼意。

“睡吧。”蕭晨立即開口說道。

兩人選擇睡在海邊,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希望能遇到經過這個小島的過往船隻。

姬叢珊輕輕的點了點頭,在溫柔的月色中,轉身躺進了身後的這一個簡陋棚子裡。

一陣涼風吹來,姬叢珊下意識之下蜷縮起了身體。棚子表面雖說是已經蓋上了許多樹葉,但是依舊無法將海風全部擋在外。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上中天,姬叢珊再也抵擋不住濃濃的睏意,終於睡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之時,天色早已大亮。

她從棚子裡起來後,目光就落到棚子表面的那一件男裝的外套之上,姬叢珊微微一怔,難怪昨晚沒感覺冷。原來……

目光中帶着一種感激,看着蕭晨所睡的棚子,姬叢珊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正當她準備走過去想要叫醒蕭晨之時,姬叢珊忽然停下。

望着正在燃燒的篝火。又看了一眼旁邊早已所剩不多的乾柴,姬叢珊明白過來,原來蕭晨昨晚沒睡!

那把短刀正插在火堆的旁邊,銀白色的刀鋒在火光的映射下散發出火紅的亮光,似乎是在守候着這堆生命之火。

黑夜之中,海面上同樣會有船經過。這是爲了讓船知道他們存在。蕭晨不想錯過任何一個機會。

蕭晨醒來之時早已是中午,走出棚子,蕭晨脫下了襯衫,露出了牯牛一般的肌肉,向着海邊飛奔而去。

身後不遠處的姬叢珊正想叫住他,想讓他多休息一一下,可是看到活力四射的蕭晨,她的臉上卻只是露出一絲無奈之色。

過了幾分鐘,蕭晨從海邊返回,臉上全是愉悅的表情。

“你的短刀還你。”姬叢珊走過來,將一柄短刀輕輕的遞給了蕭晨,接着輕聲道:“謝謝你的外套。”

蕭晨笑了笑,接過短刀。

人是害怕寂寞的,即便是姬叢珊這麼清冷的一個人,要是蕭晨沒有在島上,恐怕她也很難支撐下去。雖然她掌握了求生的機能,可是那種深入骨髓的獨孤與寂寞,卻是會不停地打擊人們的心裡,能把一個人活活逼瘋。

“其實我有時候在想,當初在發生沉船事件的時候,我葬身大海興許是很好的一個結果。”姬叢珊吃完了中餐後,遙望着平靜的海面,忽然若有所思開口道。

蕭晨喝了一口椰汁,只是看了看她,默然不語。

姬叢珊臉上閃過一絲傷感之色,又看了他一眼,繼續用低沉的聲音說道:“雖然我知道,肯定有人來救我們了。但是我就怕,咱們等不了這麼久。”

蕭晨滿臉愕然,想了想才說道:“別這麼悲觀。我相信我們不會死在這裡的。”

姬叢珊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若有所思的看着海面。

蕭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去安慰她,此時的蕭晨也思念遠方的親人,兩人各懷心事,也都沉默了下來,誰也沒有再說話。

……

這天晚餐不久的姬叢珊忽然毫無徵兆的倒在了沙灘上。

看着眼前全身蜷縮的不停顫抖的姬叢珊,蕭晨迅速的伸出右手朝她光潔的額頭摸去,頓時只覺有些燙手,下一刻,蕭晨臉色立即一變。

果然,在野外他最要命的事情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在求生的時候除了水和食物非常重要之外,藥品也是十分重要的物品。

畢竟是在荒島上,一旦出現感冒、發燒一些在地上的小問題。在現在這個沒有任何藥品的情況下,只能聽天由命了。

“冷……”姬叢珊秀眉輕蹙,身體輕輕的顫抖着,口中無意識的喊道。

蕭晨將她放在了火堆旁邊,儘量的保持她的體溫,又將小棚子搬來。

將姬叢珊小心翼翼的放在裡面,接着又抱起了一捆樹枝扔進了火堆中,讓火焰更大一些。

這些拾來的枯枝幹葉都很乾燥,幾乎沒有什麼水分,遇到火登時燒起來,發出噼啪噼啪的聲音周圍的溫度也提高了不少。

只可惜,就算蕭晨早已將自己的外套都蓋在了姬叢珊身上,但對方還是不停的顫抖。沒有血色的雙脣一直的喊着‘冷’。

“睡吧,到了明天天就好了。”蕭晨無計可施,只能在一旁輕聲安慰說道。

忽然,姬叢珊一個翻身,緊緊地抓住蕭晨的一條手臂,死死的摟在了懷裡,好像是想借此來祛除自己身上的那一股寒意。

感受着右手傳來的那一股酥麻香豔的感覺,蕭晨忍不住想要將手抽回來。

這是蕭晨的本能反應。可是姬叢珊卻抓得十分的緊,竟然沒有抽出。

眼看姬叢珊秀眉緊蹙,雖然閉着眼睛,可是臉上一付嬌滴滴的樣子,蕭晨忽然一咬牙,將姬叢珊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0125迴歸

雖然他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很危險很嚴重,說不定第二天姬叢珊拿槍相向他的腦袋,但眼下卻是蕭晨卻顧不得想那麼多。

蕭晨緊緊的抱着姬叢珊,不停的對着對方身上呵氣,還在對方的身上用力的摩擦,大概十分鐘以後,蕭晨明顯的感覺到姬叢珊顫抖消失。她的體溫也恢復了。她沒有再喊冷,火光把她的臉染成了紅色,看起來十分的安詳,呼吸也漸漸變得平穩綿長。

而眼下這種情況對蕭晨卻是一中折磨,懷裡雖然摟着一個軟玉溫香的大美人,鼻吸中更是他肌膚上散發出的那種少女的幽香。

可是偏偏卻是不能再有下一部的行動,這一種感覺或許只有兩個字能形容——煎熬。真是上半身在天堂,下半身在地獄。

令蕭晨詫異的是,到了第二天姬叢珊對此事沒有任何反應,彷彿是什麼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且她的高燒還是沒有退,身體依然很燙,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力氣。

沒有藥品,在這荒島上,及時是一個小病也會讓人送命。

無奈之下,蕭晨也只得想辦法試一下。那就是漂回去,希望在海水遇到船隻。

一棵棵碗口般粗細的樹木,被擺放到了沙灘上,這些都是蕭晨用短刀一道道的切斷。

全部整整齊齊的排成了一排。見此情形,姬叢珊自然明白蕭晨要幹什麼,卻是沒有阻止,她摸了摸自己發燙的額頭,心裡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阻止有什麼用,與其在這座荒島上受着病痛的折磨慢慢的死去,還不如去大海上賭一把。這是唯一的生存希望。

一天以後,一個簡陋的木筏扎制完成了,大概有兩米長,一米寬。正好可以容納他們兩人,蕭晨用他的襯衫做了一塊非常簡易的船帆。

簡單的試了試之後,蕭晨覺得這小船還算結實。

接着蕭晨在桅杆上捆了一根繩子,通過這個他可以看清楚風向。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蕭晨默默的看着遠方,希望一整向西北吹去的風。

到了下午,風向開始發生變化,慢慢吹起了東方。蕭晨不再遲疑,立即把一堆椰子和烤魚等食物全部放到了那個小木筏上。

這些東西他們省着吃,應該可以吃一週。

接着他扶着姬叢珊徐徐的走上了木筏。

待兩人走上去之後,木筏登時就往下一沉,差點就要淹沒兩人的腳背。這時小木筏也顯得有些單薄。

“你確定要和我一起離開這個荒島?”蕭晨看着她的眼神問道。

姬叢珊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她雖然頭很暈,但是人卻十分的清醒。他不想看到蕭晨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去。

兩人認識了很多天,蕭晨也很瞭解姬叢珊那堅強的個性,他咬了咬牙,當下雙手拿着船杆用力的撐。

小木筏終於使出了沙灘,來到了波光粼粼的大海上。

好在這幾天都是豔陽高照,他們的頭頂上連一片雲都沒有,遇到風暴的可能性不大。

對於方向,蕭晨也不擔心,太陽出來的方向就是東。自己朝着西北方去肯定沒錯。

飄了大概六天,船上的食物都快要吃光了。而姬叢珊的命也沒有任何的氣色。

這天夜晚,一陣直升機的轟鳴聲再一次傳入了兩人的耳朵之中。

蕭晨擡頭望去,卻看到遠處一個小點映入他的眼簾之中。

而且小亮點也越來越清晰,直升機,是一架印着八一標誌的飛機。

蕭晨當即揮舞着外套大喊起來,

“是、是咱們的直升機。”姬叢珊滿臉驚喜之色,掙扎着站了起來。

蕭晨和姬叢珊終於獲救了。

蕭晨沒有和特工再聯繫,他們都有着各自的工作。但是這次交上的朋友,並不是就此煙消雲散。在許久後,蕭晨陷入危險的時候,這些特工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回到了國內,蕭晨立即開始了對赤龍會的整理工作。蕭晨知道自己的想法非常好,可是推行起來必然會碰到很多的阻礙。例如,羅大炮和馬錦濤。

蕭晨把羅大炮和馬錦濤召集了起來。蕭晨知道他們的思想老舊。所以在通知他們開會的時候,也通知了像楊萬一批他親手提拔的後起之秀。例如這個楊萬,他本人就是上海體大畢業的,就是因爲找不到工作,才暫時在黑社會裡打工。

下午四點,赤龍會總部據點。

“兩位,我們現在已經有了一定的實力。現在我們應該想一想該如何發展壯大咱們的實力。”蕭晨不急不緩的慢慢說道。

馬錦濤沒有多想就直言不諱的說道:“咱們直接去滅了青紅幫。”蕭晨覺得馬錦濤很是忠誠,但是他的想法太簡單了。

而且馬錦濤的忠誠是對洪深的忠誠,萬一有一天,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設計的陰謀,必然會成爲一顆定時炸彈。

羅大炮眨了眨眼,他放下了手中的煙,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老大,我們現在是不是該搞些其他的項目。例如,買點神仙水之類的。”

羅大炮是一個注重利益的人。現在蕭晨和他有着共同的利益,所以蕭晨還不用擔心,他背叛。但是讓蕭晨同樣讓幫派的人去販賣神仙水,這些軟毒品。蕭晨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不爲什麼,只因爲蕭晨賺錢的和找女人一樣,都是有原則的。這種傷天害理的錢。蕭晨認爲不該賺。

不過他可不能就這麼直接的跟羅大炮說,這樣說,立即會有很多人鄙視蕭晨。這黑社會之中,價值觀和道德觀都是扭曲的。要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既要堅持自己的原則,又要讓他們心悅臣服,就不能像教育學生一樣,講一堆大道理。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他看了看其他人,在看了看馬錦濤和羅大炮。顯然其他的來參加這次高級會議的人,有人贊同他們的觀點。尤其是馬錦濤說的,要給洪深報仇。

蕭晨不急不緩的沉聲說道:“我們要給洪老大報仇,這件事我們一定要做。但是目前以我們的實力,經過我們的精心安排一定能夠處理這事。可是現在白虎幫正在不停的擴大地盤。就在我出門旅遊的時候,他們已經打敗了,斧頭幫,成爲了上海的第一大幫會。現在不停的向外擴張。現在的局面是青紅幫就挨着白虎幫,我們去打掉青紅幫,到時我們自己的實力也必然受到極大的影響。到時候,恐怕我們就只有被白虎幫吃掉的下場。老幫主身前,最大的願望就是讓我們赤龍會壯大起來,讓每一個赤龍會的兄弟,都有錢賺。我想他不願看到我們走向滅亡。大家再想想,如果洪深老大,知道他走了之後,我們赤龍會很快就土崩瓦解。在九泉之下他一定會死不瞑目的。”

馬錦濤對洪深忠誠,蕭晨就用洪深來堵住馬錦濤的嘴。同時又告訴他現在和青紅幫鬥,就是讓白虎幫得利,然後走向滅亡。這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馬錦濤聽了之後點了點頭。

其他的弟兄們,也都十分的認同蕭晨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有些事情,不妨先擱置一下,然後找一個適當的切入點,去完成。

接着蕭晨把目光轉向了羅大炮。蕭晨知道他是一個城府頗深,善於算計的人。這類人通常都十分精於算賬。

蕭晨想了想,對羅大炮說:“羅副幫主,你的建議,的確可以在短時間裡增加我們的效益。可是我想問問你,以前洪老幫主,爲什麼不讓我們經營毒品。”

“這……”羅大炮支支吾吾的說道。

蕭晨看了看大家,他提拔的那些幹部之中,也有不少人反對販毒。尤其是像楊萬這樣的大學生,他們深深的知道毒品的危害。這些人的目光中透露出了的信息,讓蕭晨心裡有了底,接着纔不急不緩的說道:“你聽說黑狼幫販毒的事情了嗎?他們幫派因爲販賣了二十千克的毒品,結果被警察抓了。他們的幫派不小啊。四百多人。現在他們的幫主、五個堂主、十個香主,都被抓去槍斃了。羅副幫主。你能保證大家有命花這個錢嗎?”

這販毒的事情,在任何一個國家那都是刀頭舔血的事情。羅大炮被蕭晨這麼一問,立即說不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羅大炮,才問道:“老大,你到底有什麼想法。你就跟我們直接說了吧!”

蕭晨自然不能現在就把自己要調整幫務的事情,就這樣說了出來,因爲現在說了,很明顯就是先打壓馬錦濤和羅大炮,然後直接暴露了自己的意圖。

有時候做事的繞繞彎子,還是很有好處的。蕭晨眯了眯眼,裝出正在思考的樣子,然後說道:“這次着急大家來,就是要集思廣益。讓大家說說看。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壯大我們的赤龍會,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繼續生存下去。才能爲我們的老幫主報仇。在場的各位大家都說說看。”

蕭晨這招可是跟着那些高高在上的古代皇帝學的。昨天晚上他和楊萬談過,早就授意過他。

蕭晨就是要人他的手下人來提出,這樣第一顯得他民主,是一個聽取下屬意見的好領導,第二要是這件事情失敗了,有人可以背黑鍋,不至於,影響自己的威信。

0126地下賭場

楊萬想了想之後,嘴角露出一抹從容,他的眼神炯炯有神,看了看蕭晨,然後再看了看大家。過了一會兒纔不急不緩的說道:“老大,我覺得我們可以從事賭。”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很欣賞楊萬的默契,他裝出剛聽到這個計劃的樣子,沉聲問道:“說說看。”

“現在我們的實力並不算大,而且我們的收入主要是從看場子得到。這份收入其實很單一。而且大多數幫派都在搶地盤。像白虎幫和青紅幫,這樣我們的收入就存在相當大的不穩定因素。我在農村長大。很多城裡人的,都到農村來賭博。他們開着小車,從早上賭到晚上,莊家看起來十分的賺錢。”

說道賭,羅大炮等人不由的眼前一亮。他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在上海警方對賭抓得還是比較嚴格的。羅大炮眨了眨眼,眸子中閃過一絲疑慮之色,他摸了摸下巴,然後沉聲說道:“其實我很早就想搞了。可是酒吧的包廂之中,客人打打牌。我們也不好意思說去當莊。而且警方的鼻子很靈。在這裡搞,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被警察發現。”

楊萬想了想,其實這個問題蕭晨早就想過了在楊萬回答之前,蕭晨不由的看了看楊萬。他是希望楊萬把自己要說的話都說出來。

只見楊萬輕輕的說道:“我的計劃並不是在市區搞。”

羅大炮一聽,皺了皺眉頭:“我們的產業可是都在市區。不在市區,那豈不是另起爐竈。”他這麼一說,立即有許多人響應。

“靜靜,先讓楊萬把他的計劃說完,然後再議論提問題。”這個時候蕭晨拿出了自己當幫主的威信,掌控全局的說道。蕭晨暗中挺了楊萬一把。

面對質疑,楊萬從容而冷靜,沒有一分的動容,他水波不興的說道:“我認爲我們最重要的資源不是我們的產業,而是我們的客源。”楊萬一提出來,大家這才意識到產業和客源是兩個概念。

接着楊萬繼續說道:“現在我們國家的警方對農村的管控並不嚴格。通常一個鄉里只有兩個三個警察。農村裡其實沒有什麼娛樂,所以賭博十分的盛行。我們可以在上海市附近的農村裡的開一個農家樂山莊,對外我們主打農家菜。我們可以開一個休息室,客人來的時候,在等待之時打打麻將。關鍵我們對換籌碼時,讓客人通過網上轉賬購買。在他們離開之時我們再予以轉賬對換。這樣表面上不出現資金流動。就算警察來了,他們查不到資金。沒有賭資就沒有辦法定我們是聚衆賭博。而且就算是聚衆賭博,被抓到了也不過是關起來,或者交罰金。和一抓到就殺頭的販毒比起來,這就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賺了錢,有命花。”

羅大炮眨了眨眼,不由心中一驚:“網上轉賬。這個辦法好。我們在夜總會裡,可以物色好客人。然後建立關係,把他們帶去。”

楊萬輕輕的笑了笑:“對,這樣我們就不怕,沒有客源了。同時我們建立會員制。這樣會更加的安全。”楊萬輕輕的笑了笑說道。

這時蕭晨沉聲說道:“其實在上海,變相的賭場很多。他們大多數都是打的都是插邊球。現在有很多茶館,那些客人都是去喝茶的?其實絕大多數都是在裡面打牌,賭錢。還有很多會員制的俱樂部。他們就更加了。這些經營場所就只是爲他們提供一個場地。加上他們依法納稅,所以政府也不會去抓他們。我們要搞得合法,我們提供的賭博方法,不能是一般的打麻將或者是鬥地主。百家歡,二十一點,俄羅斯轉盤等都要有。同時我們也要請最好的廚師來,做最好的菜。所以我們的客人不是要多,而是要精。那些來夜總會唱歌的,全部都不要找。我們只找,那些社會上的成功人士。爲他提供一個公平賭博的機會。我們不出老千。只喝他們比概率。向俄羅斯轉盤這種,在概率上莊家贏的遊戲。我們可以多玩一些。同時還可以放兩臺老虎機。這些都是在概率上對莊家有利的遊戲。這樣我們不出千。就會有口碑。而那些成功人士,也可以安心的來我們的農莊玩樂,玩累了,還可以好好的吃一頓,農家樂飯菜。大家說說看,這個項目怎麼樣?”

此時的蕭晨把目光轉向了馬錦濤,剛纔羅大炮已經表示了認同。現在只等馬錦濤表態了。只要他一點頭,那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馬錦濤惜字如金道:“行。”

其他的一些小領導,紛紛的開始點頭。就在這時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輕輕的說道:“這個計劃雖然好,但是執行起來,卻有很多的細節要補充。”

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楞了一下。紛紛看向蕭晨。

在大家的期待目光之中,蕭晨緩緩的開口說道:“一個農莊的投資不大,也就是二十多萬。可是管理這個農莊的,一定要是我們幫中的十分可靠的兄弟。這必然要從我們現有的人員之中抽人,會讓我們的實力更弱。而且我們剛剛經歷了一次失敗。附近的一些小幫派,都想趁我們衰弱時,來分我們的地盤。在這個項目上抽掉了兄弟,去找地方,肯定會讓其他的幫派有所圖謀。我們要先想辦法安定我們的後方。”

這話一說出來,頓時在會的人又是一驚。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羅大炮醒目,看向了蕭晨,然後說道:“老大,你現在有話直說。”

蕭晨拿出了一支菸,立即有一個小混混拿出打火機幫蕭晨點上。蕭晨吸了一口煙之後,沉聲說道:“我們所打理的業務,現在只不過是收保費維護治安。雖然賺的是黑錢。但是其實我們的性質並不算太黑。與其當一個半黑,不如漂白。我打算註冊一家保安公司。然後與所有管轄的酒吧,簽訂有效的合同。我們承包他們的安全保衛任務。這樣我們所有的酒吧,就受到了法律的保護。”

楊萬等一批被蕭晨提拔起來的人立即附和道:“這樣警察就無限之中成了我我們的幫手。要是青紅幫的人再來。我們只要守住,然後打電話報警。”

一個劉洪的中層幹部想了想道:“不錯哎,這樣一來,附件的幫派都不敢在來打我們的主意。就算來了,我們有合同,還可以通過法律手段打擊他們。”

“不行,我們混黑社會的,這樣會讓人看不起我們的。”一個叫王宸老派的中層幹部說道。

楊萬一針見血的還擊道:“我們不是遵守法律,而是利用法律。那些看不起我們的人,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蕭晨輕輕的點點頭。那名混混這時意識到,自己是在頂老大,也不敢在反駁。

蕭晨放下了手中的煙,語重心長的說道:“王宸,你有話直說。不用擔心。你提出來,這樣我可以把整件事情料想得更加的周全。這件事情肯定有很多人贊成,也有很多人反對。贊成那是因爲這件事情,實實在在的能夠給大家帶來好處。反對,我想就是因爲很多人以爲我們的業務範圍變了。有些人不服管。不想受到制度條例的管理。”

說到這,很多人都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蕭晨的看法。蕭晨沉聲說道:“出來混,就得聽大哥的。其實這些條例,不過是我們現在一些做法的文字化而已。”

王宸繼續說道:“還有一點,我們的人都不習慣穿保安的制服。我們更喜歡穿隨意的,但是更時尚一些的衣服。”

蕭晨笑了笑:“這個問題很容易解決。我也不喜歡那淡藍色的保安制服,一看就知道是很沒水準的樣子。而且直接拉低了我們酒吧的檔次。我們自己去選一些高級的制服。我們是黑社會,可以選些黑色的。這都沒有什麼關係。而且就讓那些守在門口的兄弟穿就可以了。那些負責在酒吧之類,抓小偷或者是休息的兄弟,則可以讓他們隨意穿。這是我的底線。告訴他們穿上制服之後,也是爲了方便他們工作。我不許他們再穿得邋里邋遢的樣子”

這時楊萬點了點頭道:“其實酒吧的老闆也有這方面的抱怨,穿得太流裡流氣的,很拉低酒吧的檔次。”

這時另一個也說道:“不錯,上次我的一個小弟穿乞丐裝去,站門口。我直接就很很的打了他一頓。太垃圾了。當我們的酒吧是丐幫啊。”

“香港黑社會,那些看門的都穿黑色西裝。要不我們也這樣。”

蕭晨點點頭,沉聲說道:“可以,檔次要高點。我們是黑社會,不能太坨了。穿西裝的黑社會才牛x。看着那些穿體恤的,一看就是黑社會的低層。要讓我們的人,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經過蕭晨這麼一說頓時,所有的人都點了點頭。

0127有多遠滾多遠

第二天,蕭晨就到工商局註冊了一家保安公司,按照工商局的要求,註冊資金至少是五十萬。

蕭晨對於這錢到不是有太多的問題,但是辦理全套的公章還有一道道的程序比較麻煩。

辦完了手續之後,蕭晨又在秦玉的幫助下,寫好了與酒吧老闆的合同。當第一份合同拿到夜逍遙酒吧老闆面前時,那個老闆深情頗有些感動。

他仔細的看了看保安條例的細則時,他略微的有些感動。

與此同時,蕭晨派了幾個自己提拔親信去到處找地盤。蕭晨的計劃一部一部的在完善之中。

在一個星期之內,各個小組便把他們找到的初選位置,報告給了蕭晨。蕭晨自己又親自去看了一遍,最後決定了在s鎮dh村開他們的第一個擴展項目。

接下來蕭晨把工程的項目監督的肥缺交給了羅大炮,讓他好好的賺一筆,蕭晨這也算是,喝水不忘挖井人。

等蕭晨把事情交待下去之後。便帶上了李詩思到外灘去散步,兩人一起走在寬闊平坦的大街上,河邊的清風徐徐吹來。同時不由的有人側目看來,男生俊朗不凡器宇軒昂,女生青春可愛美麗大方,他們兩人不急不緩的走在外灘上,立即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力。一些上了些年紀的人都覺得他們簡直就是電視劇中的玄武區和馮程程。

不少單身男性都把那種羨慕嫉妒的熱辣辣的目光投向了蕭晨身邊的這一抹妖嬈亮色。這讓蕭晨開始的時候覺得特別的自豪,過了一會兒,就有些不爽了。誰也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色迷迷的盯着。

“看哎!對面走來了一個大美女。”

兩個走在一起的男生低聲的私語,還不時的對李詩思指指點點。雖然他們兩人的讚美的聲音很低,幾乎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但是因爲蕭晨修煉了聽力過人,對於兩人的對話,他已經一字不落的聽了下來。

蕭晨無奈的撇了撇嘴,然後冷冷的回了他們一眼,對於這種羨慕嫉妒的眼神,蕭晨回了他們一個白眼。要追女孩子就不要羨慕別人,重要的是自己努力。

蕭晨先是發出一聲輕笑,接着露出一個不以爲然的表情。然後一把將自己的手放在李詩思的香肩。讓那些羨慕他們的人更加的羨慕,看着那些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一下子全部都轉開之後,然後那些男生眼神閃爍,還不時的偷瞄蕭晨李詩思二人的樣子。

蕭晨就暗暗的竊喜,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神情頗爲的得意。而李詩思面色則是有些羞紅。她先撇了蕭晨一眼,然後回過頭去,嘴角輕輕的揚起一抹笑意。

她很享受蕭晨這樣擁着她,感受着蕭晨的溫度。喜歡蕭晨那種向全世界宣告李詩思是自己專屬的那種態度。李詩思輕輕的拉住蕭晨的手,小鳥依人的依偎在蕭晨的身邊。

“我們還是不要往着人多的地方去好了。我們找一個咖啡廳休息一下。”李詩思拉了拉蕭晨的手,她說話的語氣很輕,同時還把她的櫻桃小嘴湊近了蕭晨的耳朵,那幾乎是貼着蕭晨的耳朵,蕭晨的耳垂上都傳了一絲絲的麻癢。

呵氣如蘭,淡淡幽香,讓蕭晨情不自禁的用鼻子吸了一口李詩思身上的體香。蕭晨挑了挑眉毛。此時此刻蕭晨哪裡還會在乎其他的男人怎麼看自己,他只覺得自己就是活得最幸福的男人。他擡頭挺胸的大聲說道:“讓他們嫉妒個夠。讓他們看吧,反正我們又不會少一塊肉。”

煙疤蕭晨把李詩思白玉一樣精緻的軟弱小手緊緊的握在手中,還輕輕的摩挲了一下,然後大步的向前走去。

蕭晨握着李詩思的小手,愜意的走過了上海市區最繁華的街道。黃浦江上的波瀾,輕輕的擺動。風輕輕的吹過人流,讓人們更迷戀這十里洋場的獨特景色。但是在這風景之中,有一付最溫馨的畫面,那就是蕭晨和李詩思。

蕭晨和李詩思這樣秀恩愛,不少女孩子也投來了羨慕的眼光,她身邊的蕭晨的確十分的帥氣,而且他的身上還散發着一種特別的氣質。那是自信還有從容和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纔有的那種睿智之氣。這種氣質讓步少的女生對蕭晨投來了讚許的目光,嫉妒李詩思可以找到這麼好的男朋友。

那種女人和女人之間嫉妒的眼神,一下子點燃了李詩思小女人的脾氣。她把小抄也抱得更緊,向全世界宣告,蕭晨是自己的男友。

蕭晨對於今天的安排簡單而又浪漫。活動項目不多,但是對於增進兩人的感情是十分的有效。簡單的說蕭晨的計劃就是先散步,然後去開房。在李詩思的家裡,他們有太多人保護了,且都是熟人,雖然不至於現場直播,但是一想到兩人在房間裡親熱,而牆外就有人在偷聽。

外灘的路不長,很快他們就走到了路的盡頭。

就在這時蕭晨和李詩思想從事下一個項目時,他們兩人的的眼前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真是冤家路窄,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嚴長東的打手劉偉。

他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一個高大的男子,這個人一臉的猥瑣,五官極不端正。兩隻眼睛非常的小,幾乎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而且看起來色迷迷的,雙手成抓狀。

“我叫李昊!這位小姐,真漂亮我想和你交一個朋友。我可是一名泰拳教練。我可以保障你每天晚上都不會寂寞。”站在劉偉身邊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看起來很是興奮的樣子。一邊說還一邊十分無恥下作的挺了挺他的腰跨,然後臉上露出一個很爽的表情。

蕭晨看了頓時眼中冒出一道火光,此時的蕭晨低位已經不比從前了。如果此時的蕭晨發一句話,立即可以讓十幾個兄弟,打得這小子滿地找牙。及時這是在外灘,上海市區最熱鬧的地方。但是蕭晨更想用拳頭去保護自己的女人,因爲此次此刻,蕭晨想第一時間反擊。

蕭晨立即上前了一步,橫身但在了李詩思的身前。厲聲說道:“練泰拳的,你的眼神好像不太好使,這位美麗的小姐,已經名花有主。你最好離開她遠一點。”

“哈哈,我這個人和曹操有同樣的愛好,就是都喜歡別人的女人。哈哈,我喜歡讓她比較比較,讓她們知道誰是男人之中的男人。”李昊頗爲無恥的說道。他一邊說還一邊得意的豎起大拇指對着自己。

劉偉本來是想找蕭晨的茬,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發難,這李昊就yd的挑逗起來,他顯得特別的興奮。可以說是有些異常的興奮。

他的興奮原因就是此刻站在蕭晨身後的漂亮的李詩思。

李詩思今天打扮確實很動人,最新款的香奈兒時裝,讓她看起來十分的高貴,完全不是李昊那貨可以相配的。粉色的上衣,陪上一條獨具匠心的長裙。胸前垂落的幾縷黑亮的頭髮,帶着微微的彎曲,乖乖的隨着她柔美的身體曲線,躺在了李詩思的前胸。隨着黃浦江邊的風不時的徐徐而動,那個樣子實在是讓男人有些沒有自制力,撩動人心鉉。

李詩思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上,繫着一條十分精緻小巧皮帶,流金邊的線條將女人S型的腰部迷人的曲線勾勒出來。隨着李詩思走路時款款的步伐,讓李詩思腰部的線條在動感中,有着某種韻律。

甚至有人懷疑是x冰冰走來。這也難怪讓李昊完全的失控了。

那猥瑣的李昊首先就視線就最先落在李詩思的胸前的白皙之上。

李昊猥瑣的目光欣賞着襯衣最上端的那顆端鈕釦,那微微露出的白皙細膩的肌膚,有着一種特別的光澤。讓李昊不由的舔了舔舌頭,一付很是猴急yd的樣子。雖然李詩思並沒有露出事業線。但是還是緊張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李詩思的皮膚非常的細膩,尤其是臉上的皮膚簡直就是剝了皮的荔枝,而鎖骨下的白皙的肌膚,比臉上的皮膚更加的光滑細膩,而且微微凸起的曲線,這更讓李昊這個無恥之徒,想入非非。

“若是能把這女孩的身體攬入自己的懷中,那定然是一種十分美妙的享受。”一個妄念已經出現在了李昊的腦海。隨之而來的是李昊臉上揚起的猥瑣淫笑。

李昊這人從十五歲就不太“乾淨”,他可是一個很壞的學生,用長輩給的壓歲錢嫖小姐,猥褻同班的女同學,這些事情他都做過。只是因爲被她猥褻的女同學,膽子小,他纔沒有被告上法院。

這也更加助長了他不軌之心。

李昊輕浮的色迷迷的盯着着李詩思,完全沒有把蕭晨當成是對手,因爲他在泰拳方面的實力的確很強。

李昊的一雙爪子因爲興奮而微微的顫抖,眼前的李詩思與他之前所猥褻過的女子在氣質都更雍容華貴,有着一種脫俗的氣質。

而此時的蕭晨已經從剛纔被人羨慕中變成了憤怒。他輕輕的咬了咬牙,然後厲聲大喝道:“見過流氓,沒見過這麼流氓的。你小子的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李昊不屑的掃了一眼蕭晨,眼眸之中都是不屑之色,隨即他猥瑣的目光又轉向了李詩思!

就在蕭晨覺得李昊還會繼續調戲蕭晨時,李昊的拳頭突然迸射而出朝着蕭晨門面打來。這一拳,宛如流星一般,集中了李昊身上所有的力氣。

0128陰謀

蕭晨眼疾手快,在被蕭晨向後一閃避開後,李昊沒有絲毫的吃驚,他立即做出了反應,後招接了上來一個後橫踢,向蕭晨的下路掃來。

只見他的右腳颳起一陣風,帶着驚人的氣勢。

原本蕭晨只以爲他是一個好色之徒,但是這兩招蕭晨看得出來,這個李昊不簡單,是一個高手。

其實李昊也不是僅僅爲了調戲一下李詩思,而是嚴長東出了暗花。只要打斷蕭晨的一條腿,就可以拿到五萬塊錢。剛纔的李昊故意這麼放蕩,就是爲了激起,蕭晨憤怒。因爲憤怒的可以使一個懂功夫的人,出現許多的破綻。

李昊的聲音變得低沉冷冷的罵了一句:“混蛋!”李昊心中這樣調戲他的女人,居然能夠瞬間判斷我的招式,這傢伙的頭腦太冷靜了。“

蕭晨也連忙繼續向後退的兩步。出了李昊的攻擊範圍之後,才停了下來。蕭晨他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看着李昊。

”小子,居然你居然搞偷襲?真卑鄙。“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眼眸裡有着一種仇恨的火焰。他握緊了拳頭,擡起了手,隨時作出要打架的樣子。

李昊不以爲然,歪了歪腦袋,然後輕輕的說道:”我練的是泰拳,泰拳就是一種當士兵失去武器時,在戰場上生存的辦法。“

蕭晨鄙視的看了看李昊然後輕輕的說道:”果然沒有我們中國武術的武德。“

”哼,我們又不是正規比賽,打野架,那有什麼禮數。告訴你,哥我可是練了很久泰拳的,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讓我打斷你一條腿,否則把你的三條腿都打斷。“李昊眼眸中閃過一絲厲色,沉聲說道

”蕭晨,上一次我是一不小心才中了你的圈套,這一次,我一定要連本帶利的找回來。呵呵……“劉偉得意的着看着蕭晨,嘴角露出一抹陰笑,緩緩的說道。

”放心吧!有我在這次我一定幫你找回面子。“李昊不屑的看了蕭晨一眼,然後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說道。

”哥們,你的泰拳雖然不錯,但是我還是要給你提個醒他很厲害。你和他交手可要小心一些。“劉偉雙手叉在自己的胸前,有種看戲的樣子,緩緩的說道。

現在的劉偉也有了一些心機。雖然嚴長東出的暗花很高,可是蕭晨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的。所以他選擇了先觀望一下。

劉偉沒有打算一開始就立即與蕭晨對上,他已經看出李昊有好勝之心,而且是想一個人拿下這暗花。同時他喜歡當着對手的女人打敗自己的對手。這可以讓他覺得自己更有力量,讓他的心理有一種快感。

”那我還真想見識一下。我李昊從來不怕強悍的男人。因爲我是最強的。“李昊雙手握拳,互相擊打,然後厲聲說道。

蕭晨也不客氣,沉聲說:”你是最流氓的,我倒是相信。說自己是最強的。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哼,等會兒,你就會知道他的厲害。“劉偉嘴角露出一絲上揚,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

”告訴你,我可是一個泰拳冠軍。“李昊冷哼了一聲,然後輕輕的道。

”那一次的比賽,大概只有兩個人蔘加吧。“蕭晨鄙視的看了看他們兩人然後直接對罵道。

李詩思看了看蕭晨眼中的怒火,然後大聲的嗔怒道:”蕭晨,我們走。別和這些傢伙打架。這裡是外灘。“李詩思連忙站在了三人得中間,她不想讓蕭晨惹事,連忙拉住蕭晨的大手。想要把蕭晨拽走。

可是他們兩人剛想要離開,可是卻被李昊快速的跑上來攔住去路。

這李昊是狗改不了吃屎,又用色迷迷的眼神看了看李詩思,他本來就覺得剛纔對蕭晨的刺激不夠。現在更是變本加利。

”美女,不要着急走。我和你男朋友之間的事情很快就解決,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我會讓你看到誰纔是真正的男人,你的男朋友在我的面前就是一個豆腐渣。我幫你甩掉他,然後我來做你的男朋友。讓人知道知道什麼是男人。告訴你我們練泰拳的的腿部功夫特別好。到了牀上至少半個小時。“李昊雙手成抓狀,輕佻的色迷迷的說道。

這話一出李詩思立即鄙視的看了李昊一眼。因爲蕭晨的時間她是知道的。半個小時對蕭晨來說,那還只是開始。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就已經結束了。

李詩思不由得抿了抿嬌嫩的嘴脣。然後輕輕的撇了李昊一眼。李昊對李詩思的這個眼神有些誤解,以爲她只是不喜歡自己的粗俗。

李昊最喜歡調戲這樣的女孩,還以爲李詩思和蕭晨還只是那種拉拉手的男女朋友。同時他也認爲李詩思懷疑什麼,連忙上前一步,yd的說道:”我保證我沒有用過油,完全是綠色無污染的……“

李昊的話還沒有說完,蕭晨就想發飆。他氣憤填膺,擡起了拳頭。李昊連忙擡手格擋。

李詩思突然一個撩陰腿攻擊,狠狠的踢向了李昊的引以自豪的襠部。

他完全沒有有想到眼前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可是一支帶刺的玫瑰。蕭晨可是知道李詩思溫順的時候會如同一隻小野貓一樣,依偎在自己的懷裡撒嬌。可是一但發起火來,她會想一支小辣椒一樣。

”啊!呃!“李昊捂着襠部,慘叫着緩緩的倒在了地上,這證明了他是沒用練過葵花寶典,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混蛋!你這貨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大流氓,小心我去搞你。警察會以流氓罪逮捕你的。“李詩思咬了咬牙,厲聲的罵道。

說完話李詩思用小手揉了一下剛剛發火皺起的額頭,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這無恥的登徒浪子。捂着自己的小jj在地上滿地打滾。

然後李詩思連忙看了看蕭晨,輕輕的地下了頭,一付很乖巧的樣子。她眨了眨眼睛,生怕剛纔的粗魯嚇到了蕭晨,她連忙解釋道:”蕭晨,我剛纔太氣憤了,才失態的。“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走到李詩思的身邊,手放在他的香肩上,然後輕輕的說道:”你剛纔一點也不粗魯。對付這種人,不用對他講客氣。和他說是沒有用的。打才用用,你打得好,這種人就該讓他斷子絕孫。不愧是我蕭晨的女人。下次再用力一點。“

蕭晨都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討厭的傢伙,竟然被李詩思一招搞定了,本來以爲會是一場殘酷的戰鬥。現在蕭晨就只當是看了一場鬧劇。

此刻的李昊完全沒有了剛纔那一付極度囂張的樣子,在上海市最繁華的地段,就這樣完全不夠顏面的捂着襠部,在地上抽搐打滾,呻吟。完全不管衆人的圍觀。有一些讓人覺得他就是一個無賴。

蕭晨完全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聳包,居然是什麼泰拳冠軍。李昊其實並不是這麼的菜鳥。他雖然被踢了襠部,可是李詩思基本上是沒有踢中。他只是有一點點痛。完全可以在他自己的忍受範圍以內。他之所以這麼做,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爲他看出了劉偉想讓他先出手。消耗蕭晨的體力。他沒有把握打敗蕭晨,但是蕭晨如果和李昊打完只後。蕭晨體力必然所剩無幾。此時劉偉再出手,就可以獨得花紅。

而李昊不動聲色的演了一場戲,既可以向蕭晨示弱,又可以讓劉偉先出手。他練的是泰拳,泰拳的思想就是不管任何手段的活下來。從來不考慮什麼面子問題。

蕭晨還是第一次遇到了如此低調的高手。輕輕的笑了笑,然後鄙視的看了看李昊,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蕭晨擡起頭再看了看劉偉。蕭晨如果只是對付他一個,他有着絕對的自信。所以蕭晨不客氣給了他一個輕蔑的眼神,然後伸出了一支手指,輕輕的擺了一下。

劉偉失望的看了看地上正在打滾的李昊,此時此刻,他真想裝出一付不認識這聳包的樣子,可是他不能這樣做,尤其是當他看到蕭晨那種鄙視的眼神時,他的心中頓時升騰起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已經決定了用自己的拳頭,捍衛自己的尊嚴。

但是劉偉還需要一個師出有名的理由。一個十分動聽的理由。一個可以讓他賺到人情的理由。

”蕭晨我們走吧!和他們沒有什麼好說的。“李詩思再一次拉了一下蕭晨的左手,然後正想轉身。蕭晨也不想在打架了,可以說看到了劉偉的慫樣,他戰意全消,就想着和李詩思趕緊去進行下一個約會項目。

”詩思,想不到你比我還急。“蕭晨的戰鬥狀態完全的消失了,用一種調情的口吻,輕輕的說到。

”討厭。難道你還想和着兩個傻瓜糾纏啊~!“李詩思撇了撇嘴輕聲說道。

”站住!你們覺得打了我劉偉的兄弟之後,還可以這樣大大咧咧的離開嗎?“劉偉傲然而立,做出一付正氣凜然的樣子,大聲的說道。

0129 算計

“你小子要是想攔路,最好考慮一下自己的實力,小心我真的把你的耳朵剁下來,丟在馬路上。”蕭晨看了看在地上打滾的李昊,然後用冷冰冰的口氣說道。

劉偉自從上次被蕭晨打敗之後苦練了很久,這段時間幾乎沒有輸過。所以現在即使沒有李昊幫助他消耗蕭晨的體力,他也信心十足。有把握單獨收拾掉蕭晨。

而替李昊出頭正好是一個不錯的動手藉口。第一讓劉偉師出有名,第二可以讓李昊令一個人情。

不過劉偉的表演十分的不專業。

“哼!少廢話,那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我不會就這樣讓我的朋友吃虧。今天你死定了。”劉偉眼眸之中已經散發出森然的殺氣,一邊惡狠狠的說,一邊擺出了格鬥的預備式,他雙腳一前一後,重心穩穩的落在雙腳之間,兩隻手已經抓成了拳頭擡了起來。一付隨時準備出擊的樣子。

其實就連李詩思也已經看出來劉偉只是說得好像很講義氣的樣子,她不屑的看了看這個表裡不一得傢伙,冷哼了一聲。因爲這整個過程之中劉偉都沒有看躺在地上的李昊一眼,他只顧着自己擺了一個很酷的pose,歷聲的大聲對蕭晨喝道。

就在此時,李昊也故意的試探了一下劉偉,他裝出很不堪很丟人的樣子,伸出一隻髒兮兮的手,然後呻吟道:“救救我。”

劉偉不想被李昊弄髒了衣服,故意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大聲的叫囂着“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嚐嚐我拳頭的厲害,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失敗。”

李昊繼續伸手,還向前爬一步。劉偉立即上前走了一步。

李詩思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咬了咬牙,大聲的說道:“你這個假仁假義的傢伙,要是你真的關心你的兄弟,就該立即送他去醫院。而不是和蕭晨打架。”

李詩思這麼一說,劉偉頓時語塞,他想不出用什麼話反駁李詩思,他這個人沒有什麼教養,立即惡狠狠的瞪着李詩思的眼睛。

“怎麼着,你居然還要對女孩動拳頭?長能耐了啊!。”蕭晨的個性本來是不容易激動,但是他很在乎李詩思,看到她有危險,立即就發了火。蕭晨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也提起了拳頭。

“哼,你終於肯出手了。來吧瞭解我們上次的戰鬥。”劉偉對於上次蕭晨打敗他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劉偉的身體十分的強壯,打架從來就沒有輸過,所以對於敗給蕭晨他是刻骨銘心,是仇恨的。

“劉偉,快……扶……我……起來!”李昊在內心極度的鄙視了劉偉一眼,然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李昊這樣作早就料到了劉偉肯定會裝作沒有看到,不會理他。而他就是要徹底的揭露,劉偉的假面具。讓自己不用買他的人情。同時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目的就是向蕭晨示弱。讓蕭晨完全對他失去防衛。

而此時的劉偉正在算計着蕭晨,讓自己更加的有利。他是想打着公平決鬥的藉口,然後挖一個坑,讓蕭晨掉下去,思考這些很廢腦子,他根本沒有理會李昊的這個要求。毫不客氣的裝出一副沒有看到沒有聽到得樣子。他看向蕭晨。

從劉偉冰涼涼的眼神和無情的反應之中,李昊已經看出這劉偉的本質。其實劉偉和李昊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李昊早就劉偉是想利用他去打衝鋒當炮灰。現在失去了利用的價值,甚至是完全沒有發揮了作用。劉偉也就懶得在去理會他。在他的腦子中,完全沒有了人情二字,有的就是金錢。

可是這樣的人,往往最容易被騙。至少現在他已經成了李昊的炮灰。“這裡人太多了,實在施展不開,換個地方怎麼樣?好好的打一架。”蕭晨冷冷的說道。同時活動了一下手腳熱身。

看到有人動手,越來越多的人圍觀。

其實這正合劉偉的意,不過他想把蕭晨引入自己的局中,所以他要放長線釣大魚。劉偉故意搖了搖頭,然後沉聲說道:“我看就沒有必要了,就在這。我完全沒有問題。”

劉偉的眸子裡射出迫人的精光,嘴角輕輕上揚,輕蔑的看着蕭晨。他自然知道在這裡打架不到一分鐘就會有公安來,阻止他們的。並且按照治安管理條例,把他們兩人關起來。

這一招,就是讓蕭晨再一次提出,然後他再假裝不情願的答應,同時提出地點和比賽的規則。

蕭晨也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高手,可是這次卻一下中了劉偉的計,而且劉偉的算計之後,還有李昊的算計。這就是江湖,不是算計別人就是別人算計。

這算計別人容易,而防衛別人的算計,就很難了。這就叫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蕭晨還沒有意味到空氣中陰謀的味道,他神色一沉,冷冷的看着劉偉,然後不客氣的說道:“看樣子,你很喜歡向衆人展示,自己的失敗。”

蕭晨一邊說一邊聳了聳肩膀。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

“蕭晨,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劉偉眯了眯眼,歷聲說道。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也很不客氣的把大拇指向下,做了一個擊倒的動作。

說話之間蕭晨握緊了拳頭,用一種殺氣騰騰的眼神看着劉偉。

“我會讓你知道我特訓的成果。”劉偉牙齒微微的動了動,宛如野狼在打鬥前呲牙一樣,他的眼眸裡邪氣更甚,冷哼了一聲後,才冷冷的說道。

“蕭晨,我們還是別理會他們。在大街上打架掉身份。”李詩思的美眸之中閃過一絲不悅,撅着小嘴嬌嗔道。

她那張標誌的漂亮臉蛋因爲這個關心人的表情,顯得更加楚楚動人。讓蕭晨的心中一暖。

同時蕭晨也看了看李詩思胸口的那一片白皙,雖然她的玉峰不算豐滿,但是蕭晨很喜歡一手掌握她的柔軟的那種感覺。S說話之間她輕輕的拉了拉蕭晨的衣角,美麗的眸子不停的閃爍,流露出對蕭晨的依賴和擔心。

蕭晨輕輕的在李詩思的耳朵邊輕聲的說:“不用擔心,很快就可以解決的。”

言罷蕭晨轉身對劉偉大聲的說道:“好吧,滿足你的要求,我們就在這裡解決吧!”

劉偉一聽,頓時眼神開始了閃爍,他本以爲蕭晨會反對,沒有想到蕭晨爲了早點去和李詩思進行約會的下一個項目,立即就答應了。這下他倒是有些騎虎難下了。劉偉眼神閃爍,想了想之後,才大聲的說道:“你女人,說得對。在這裡打架,掉身份。”

蕭晨不屑的看了劉偉一眼,如果此時的蕭晨觀察足夠的仔細,已經可以從劉偉的閃爍的眼眸中,找到破綻了。可是此時的蕭晨也是色字當頭,想早點和李詩思去翻雲覆雨,所以根本沒有發現劉偉的異常。

不過蕭晨的運氣不錯,誤打誤撞讓劉偉更加的難堪:“你有什麼身份?我都不介意了,你趕緊動手吧。在保安來之前,我們解決戰鬥。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蕭晨說後面的話時,還故意用了重音。

劉偉被他這麼一說,頓時一陣面紅耳赤。連忙支支吾吾的搶白道:“我可是好市民杯上海市自由搏擊大賽的亞軍。”說完劉偉還再一次調整了一下他的格鬥預備式。

“你能拿第二名,這次好市民杯自由搏擊大賽估計就兩個人蔘加吧。”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繼續寒磣着劉偉,用鄙夷的話語,挑撥起他的怒火。

對於一個格鬥高手來說,招式和用法都已經千萬次的重複已經爛熟於心,臨場的戰術和發揮十分的重要,尤其是兩個高手對決時。

而影響臨場發揮的關鍵就是當時的情緒。蕭晨雖然不知道李昊和劉偉的陰謀,但是蕭晨也是一個會算計人的人。激怒他的情緒,然後再他出招時,找出破綻,然後迅速的解決戰鬥,就是蕭晨的計劃。

說到這裡,劉偉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頓了頓沒有回話,臉上十分不甘心的樣子。接着他低頭看了看地上捂着蛋蛋,不停打滾的的李昊。

蕭晨和李詩思也覺得有些奇怪,他的反應有些不和常理。因爲剛纔李昊都求他了,他都沒有看李昊一眼。

而此時到在地上的李昊也停止了打滾,他怔了怔,然後大聲的說道:“胡說!那一次好市民杯自由搏擊大賽有上百名選手參加。比賽十分的激烈,選手們的水平也都十分的高。”李昊似乎很在乎那次比賽。

“你好像對那場比賽很瞭解。上海男人可是我們全中國最文明的斯文男人。上海市好市民自由搏擊大賽,這比賽的名字就不靠譜。我估計肯定沒有人看。請問誰是那次比賽的第一名?”蕭晨眨了眨研究想了想之後,看着地上的李昊大聲的問道。

說話之間蕭晨也調整了一下格鬥預備式,他的眼眸瞪大,左手在前右手在後,雙手輕輕的握成拳頭,放在下巴下的位置。手臂上肌肉的力度做到鬆了不懈。

接着蕭晨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劉偉,防止他偷襲。只見蕭晨沉肩墜肘、含胸拔背,宛如一隻蜷縮起來的老虎。他這是通過蜷縮把全身的勢能聚集起來,隨時可以轉換成動能出擊。

蕭晨的肌肉很放鬆,呼吸很均勻。他已經把自己剛纔浮躁憤怒的心態調整好了。

可是當蕭晨說完話之後,躺在地上的李昊便激動了起來。而劉偉就有些尷尬,有些想躲起來的那種樣子,滿臉的無奈。

由於蕭晨的心態轉向平穩,蕭晨注意到了這二人臉上的表情變化,開始思考,這劉偉爲什麼好像很羞於談論此事。

0130劉偉的尷尬

此時的劉偉臉上的表情也已經從容不了,眼眸只中也沒有了那種隱藏着陰謀詭計的表情,而是露出了一個個很尷尬很無助的表情。

劉偉看了看李昊,然後搖了搖頭。

只見這李昊忍着劇痛的樣子,喘着粗氣,他的雙手依然捂着他作爲男人的標誌“可是在這種猥瑣狼狽的情況之下,李昊還居然居昂起了頭,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種自豪的精光,用一種十分驕傲的口氣大聲的說道:”我就是上海好市民杯自由搏擊大賽的冠軍。“

他說話的聲音擲地有聲,抑揚頓挫,還頗有些得意,完全不像一個被踢破檔的男人。反而是讓人覺得他又恢復到了他剛纔yd囂張的樣子。

這話一出口,蕭晨不由側目看來。李詩思也不由的轉過頭,然後看了看這位集合了驕傲和囧於一身的某位冠軍。接着蕭晨和李詩思不由的對望了一眼,兩人同時搖了搖頭。

此時的李昊在談及他得意之事時,露出了馬腳。真是好漢不提當年勇。可是那次比賽的冠軍,是李昊最引以自豪的事情。尤其是他打敗了第二名,拿到冠軍時的那個情景。這輩子他也不會忘記。

不過他現在的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蕭晨和李詩思都懷疑他在說謊。

”胡說,就你這樣還冠軍呢!你要是這麼厲害怎麼會被我這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一下就撂倒!做人沒有實力,不要緊,但是說謊就太可恥了。“李詩思用手指着李昊,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客氣厲聲說道。

李昊這才清醒過來,他現在是要像蕭晨示弱。連忙繼續捂着自己的襠部,從地上爬起來,在一邊跳跳。宛如一個上樑小丑。

李詩思不由的眨了眨眼睛,嘟囔起了小嘴,然後用一種質疑的眼神看着他。蕭晨也注意到了李昊這貨的神情變化。

其實此時此刻臉色最難看的不是李昊而是在一邊沒有說話的劉偉。

原因也很簡單,這個李昊這麼膿包的一個男人,他居然還拿了第一名,而在那次比賽之中,劉偉只拿了第二名。這本來是一件很牛叉的事情。可是現在劉偉實在是牛叉不起來。拿到第二說話他在冠軍賽中,輸給了李昊。李昊的手下敗將那豈不是顯得劉偉比李昊更膿包。

所以劉偉現在纔是如此的不堪尷尬,覺得自己沒有面子。在他的心中把李昊暗暗的罵了一千次,甚至他都開始後悔自己參加了那次比賽。

李昊被李詩思這麼一問,立即眼神閃爍,剛纔的小得瑟立即消失。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剛纔……我是一時……大意。才讓你這……鬼丫頭得了手。“

李昊繼續保持這那個很不雅觀的姿勢,雙手抱着自己的小jj,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現在蛋痛。爲了表演的逼真,他還不時的上下跳動,顯得既狼狽可笑又猥瑣YD。好像是在看馬戲團的小丑表演。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質疑之色。蕭晨心中暗想:”這色字頭上一把刀,這無恥之徒,看樣子還真拿過那個上海好市民自由搏擊大賽的冠軍。任何一個男人在調戲女人時,都十分的輕浮,哪裡還能集中起精神。

蕭晨把目光轉向了劉偉,他先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再次挖苦道:“你是第二名?”

蕭晨是故意在揭劉偉的傷疤。劉偉頓時覺得心頭一痛,臉上一陣火熱。他看了看周圍的人,連忙解釋道:“決賽之前,我碰到了強敵,消耗了太多的體力。這才輸給了這個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的傢伙。在實力上,我可是比他強。”

劉偉閃爍其詞的說到,他十分的懊惱,承認自己被李昊打敗,實在太沒面子了,太讓他鬱悶了。

李昊聽劉偉這麼一說,也忘記了剛纔他的計劃。連忙爭辯道:“胡說,在四分之一決賽時,我碰到的纔是強敵。”

劉偉只覺得面子上又被李昊這廝給消了一層。劉偉頓時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寒光,心中殺掉李昊的心都有了。

劉偉想了想,他還是意識到自己和李昊共同的敵人是蕭晨,現在不是內槓的時候,他大聲的說道:“李昊現在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以後再解決,先打敗蕭晨再說。你現在這麼有力氣,我們就一起上。到時有好處我們一起分。”

李昊一邊點頭一點在原地跳跳。真是上下其點頭。兩人統一了戰線之後,李昊也只好放棄了剛纔演戲。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也活動了一下身體,也擺出了一個格鬥的姿勢。

現在的李昊見再裝不下去,索性放狠話說道:“要不是你的這妞和你配合起來偷襲我,老子有信心在三招之內就撂倒你。讓你看看我泰拳虎踢的厲害。”李昊抹了抹自己的鼻子,然後大聲的對着蕭晨說道。同時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你這大混蛋大色狼,無恥狗x的野雞仔,快走開,再打擾我們兩人的約會,就別管我不客氣了。讓你也知道本小姐的厲害。”看着李昊這貨很二很囂張的樣子,李詩思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柳眉倒豎一對美眸瞪得溜圓,琥珀色的眸球中,燃起了一團熊熊的烈火,然後李詩思小嘴微微撅起冷哼了一聲說道。

頓時蕭晨吃了一驚。李詩思連忙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這次意識到自己是在和蕭晨約會。連忙再一次小鳥伊人的乖巧的站在蕭晨身邊。

“詩思!這纔像你嘛。讓我想到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樣子。”蕭晨嘴角還帶着一抹壞笑,輕聲的對李詩思說道。

“我剛纔一不小心才說了的粗話。再說了人家哪有這麼野蠻。討厭,不許你跟我媽說,我罵粗話這事。”李詩思連忙撒嬌的說道。

蕭晨放下了保護着自己的雙手,也不再保持格鬥預備式,而是輕輕的把手穿過了李詩思的長髮,輕輕的放在她的香肩上,不急不緩的說道:“放心吧,我纔不會到我孩子她姥姥那裡告狀。其實你這樣,我更喜歡。”

“討厭,人家一直都十分的乖巧的。是這種人欠罵,還打擾了我們約會,才讓我這樣的。這兩個無恥的傢伙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李詩思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後退了一步,挽住了蕭晨的手腕,聳了聳香肩,抿了抿小嘴說道。

“罵得好,罵得對。你不知道剛纔你罵人的樣子,還真可愛。我的女朋友真是一個大美人,就連發火,都是這麼的美。”蕭晨好像完全忘記了眼前的是兩個打架的高手,他完全沒有看李昊和劉偉,用吳儂細語在李詩思的耳邊柔聲說道。好像兩人在耳鬢廝磨一般。

其實在強者的眼中,被人無視,纔是最大的侮辱。李昊和劉偉都是那種另可被人恨,也不想被人當成空氣的那種人。而此時的蕭晨從戰鬥狀態,轉變的調情狀態。

這就是對他們最嚴重的打擊,比蕭晨扯着嗓門罵他們一百遍還有效。此時李昊和劉偉兩人心中的憤怒就好像火山一樣的爆發了出來。

蕭晨裝出了李詩思打情罵俏的樣子,其實已經用眼角的餘光注視着李昊兩人的一舉一動。同時揣摩着兩人的心態。

如果他們兩人聯手現在就開打。蕭晨還真樂意。因爲他自從整頓幫務以來很久沒有動手了,正好活動一下筋骨。順帶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展示一下,自己有保護她的能力。

據說這樣的事情,會讓女人的身體之中產生很強的情慾。這樣等會兒他們兩人的約會項目,肯定會更刺激,更加的好玩。

想到着蕭晨的嘴角不有的開始上揚,帶起一抹,yy的微笑。

“討厭,你現在身份不同了,可是還是那種臭流氓的樣子。急什麼。”李詩思撅了撅俏麗的紅脣,眨了眨眼,然後嬌羞的說到:“壞事了。”說完李詩思還一陣小粉拳打在了蕭晨的手臂上。

這時兩人說話的語氣和動作,再一次讓劉偉二人覺得被當成了空氣。蕭晨和李詩思似乎完全沒有把他們這兩個對手看在眼裡。看着他們眉來眼去,自顧自的在打情罵俏。李昊的自尊心爆發了,他一發起火了,他看了身邊的劉偉一眼,然後大聲的說道:“我們一起上,男的給你。女的交給我。”

這話一出,劉偉頓時在心頭暗罵了李昊一百遍。就在劉偉思考該如何措辭,維繫來之不易的聯盟,同時一起對付蕭晨時,李昊已經雙手成爪狀。

他把全身的憤怒和鬱悶都放在了自己的雙手上一定要把自己受到的輕視討回來。

說時遲那時快,蕭晨立即一下推開了李詩思,然後迎上了李昊。

蕭晨無論如何不能允許,李昊用剛剛的手,抓向李詩思微微突起的胸部。哪怕就是做出這個動作,蕭晨也不允許,這是一個男人對尊嚴。

此時此刻蕭晨的腦海之中閃過了一個念頭,就是打斷,李昊的色抓。

而此時的劉偉,也發現了這李昊果然是想“對付”李詩思這個女流之輩,可是現在蕭晨迎上來了。那就意味着,自己有機會偷襲李詩思。

“哈哈,李昊這貨啃骨頭去吧,我吃豆腐去了。”

0131打架

就在這時劉偉掄起了拳頭,向李詩思打來。就是他剛走了幾步,突然想到,雖然李詩思是敵人,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而且劉偉還是一個處,所以他很想摸摸李詩思胸前的那一對可愛的小白兔。

他的拳頭打了一半,立即變拳爲爪,向着李詩思的胸部襲來。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淫/邪的笑意,嘴角十分得意的上揚,一對狼爪還不停的抓握。

劉偉這人本來不是一個齷齪的人,但是到了機會的面前,他還是暴露了男人的本能。

一個這兩隻狼簫晨頓時就火了起來,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擡起了腳狠狠的一腳踢向了李昊。

簫晨本來的計劃是先踢開李昊,然後再擋住劉偉。所以這一腳,簫晨是用了全部的實力。

可是這李昊雖然無恥,可是卻不是一個飯桶。他的立即做出了反應,停下了腳步,立即把前臂擋在了自己的胸前。

這狠狠的一個重擊,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李昊的手上,巨大的力量,使得李昊向後退了兩步。從表面上看簫晨略佔上風,可是簫晨並沒有達到他目的。

因爲此時此刻簫晨完全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解決劉偉。如果現在簫晨強行去擋住劉偉救李詩思,那必然被隨後上來的李昊痛打。

此時的李詩思看到到劉偉這傢伙竟然使出如此的下流手法,在大街上作出如此猥瑣的動作。她俏麗的小臉被氣得有些發紅,李詩思只覺得人以類聚這句話說得是一點也沒錯。這李昊如此下流,作爲他的朋友,劉偉也好不到那去。她連忙擡起自己的雙手,護住自己的酥胸。然後身體後退,想要躲開這個臭流氓的襲胸狼爪。

但是此時的簫晨卻沒有多想,就算是被這個練過泰拳的李昊重重的打在腦袋上,簫晨也要去救自己的女人。這個想法是簫晨的本能,根本就沒有多去考慮。

簫晨便橫身擋了過來,可是這時的李昊也立即做出了反應。只見劉偉瞪大了眼睛,眸子中燃燒着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他咬着牙,嘴角發出一聲低吼:“虎踢。”

只見他擰腰轉胯,接着一個後腿橫踢重重的踢了過來。簫晨一看立即緊張了起來。要是這李昊打一拳也就算了。

可是泰拳鞭腿那是出了名的厲害。一些泰拳的高手從小就用這種腿法踢椰子樹。要是被這樣的腿法踢中,只怕簫晨小命都不保。

這個李昊還真是一個會逮住機會的高手。

簫晨不敢怠慢,他現在已經擋在了劉偉的面前,這樣李詩思也就已經安全了。

看着李昊犀利的腿法踢來,簫晨迅速的擡起雙手,螺旋上升,保護住了自己的頭部。

“砰!”的一聲,李昊的腳狠狠的抽在了簫晨的前臂。這也算是一腳還一腳。但是簫晨還是吃了暗虧。因爲鞭腿腳絕對攻擊力是所有腿法中威力最大的。

蕭晨被巨大的力道,踢得後退了兩步,而這時的劉偉,狠狠的一爪,抓在了簫晨的胸口。

簫晨的手傳來劇痛,這李昊的腿法還真不是蓋的。這種鑽心的痛楚讓人只覺得手上的感覺都快沒有了。

而這時的劉偉還狠狠的在簫晨的胸口抓下。頓時讓簫晨覺得是雪上加霜。尤其是劉偉還正好抓在了簫晨胸前的敏感之處。那種痛苦也是鑽心的。

就在這時簫晨的背後傳來了一個清脆的歷喝:“你竟敢掐我的男人。”說話之人自然就是李詩思。她看到劉偉掐簫晨的胸口,頓時無名火起,眼眸之中射出一道理光,接着腳下一個彈腿,就向着劉偉的襠部踢去。

本來劉偉想猥褻李詩思時,她就想用這張對付他了。現在看到簫晨被掐,更是加了碼的踢了上去。

劉偉不是李昊。更重要的是這一招是第二次使用出來了。這讓劉偉有了足夠的時間反應,理解雙腿一夾,夾住了李詩思踢來的右腿。

“想不到,你這麼飢不擇食,連男人的都抓。”簫晨一生大喝,他的眼中升騰起一團濃濃的戰意,此時的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簫晨的左手迅速由抖手放鬆肌肉的狀態,轉變成了一個拳頭。隨着簫晨的目光注視到劉偉的下巴,簫晨已經完成了鎖定目標的過程。接着他腳下發力,然後迅速的擰腰轉胯,將全身的力量傳到左手的拳鋒,左拳立即帶出一道兇悍的勁風,宛如炮彈一般的打向了劉偉的下巴。

此時的劉偉還是不肯放開簫晨,他還沉浸在剛纔簫晨痛苦的表情給他帶來的快樂之中。

但是下一個瞬間,蕭晨的左拳已經結結實實的轟在李昊的下巴上了。這直拳蕭晨練了不下十萬次了,早就可以把全身的力量全部都集中到一點爆發出去。而且一個真正的高手,左拳的攻擊力不會比右手低多少。

這一個直拳的攻擊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經受得住的了。

更何況蕭晨的拳頭正打在人的下巴上。這個地方可是人類的弱點。被打了之後,人的腦子會產生一種暈厥的感覺。接着劉偉的腿一鬆開,李詩思被夾住的腿感覺到一鬆就,立即落下踩在了地上。只見李詩思的右腳一落地,左腳就立即狠狠的踢了上去。她的攻擊目標沒有任何的改變。

劉偉頓時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整個人就好像是推金山倒玉柱一樣的直挺挺的就躺倒在了地上,失去了行動的能力。沉重的身體在落地的那一刻,振盪起地面的灰塵。給他的慘叫加上了一層灰色的色彩。

他的樣子比李昊要真實多了。李昊的雙手只是假裝,捂着襠部。劉偉的雙手是真正用力的抓住了自己的襠部。他的表情完全是真實的。此刻劉偉的臉,幾乎都擰了起來。滿臉都是褶子。兩隻眼睛要麼睜大到極限,要麼就眯了起來。

劉偉不停的地上翻滾,嘴角還不停的呻吟出聲來:“啊!痛死我了。啊!你這小女人,太狠了。你想殺人啊!”

“有了前車之鑑還,不吸取教訓。打得好當街調戲良家婦女。”說到這蕭晨頓了一下,他看了看地上的劉偉,然後冷冷的說道:“你叫得比較慘。我現在知道你爲什麼拿第二名了。果然他還是比你強一點。”

簫晨挖苦的話一出,頓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一些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就連李昊的臉上也揚起了一抹得瑟的笑意,他再一次證明了自己比劉偉這個第二名強,心中暗爽了一把。

可是這時的劉偉一聽這話,頓時就覺得這次自己把臉丟到家了。本來就痛苦的臉上,現在是雪上加霜。生理和心理都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色”字頭上一把刀。劉偉很想立即就狠狠的痛打簫晨,奈何自己的小弟弟不爭氣。他現在渾身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他的兩隻眼睛都快翻白眼了。

此時的他只有對着簫晨咬牙切齒的分,沒有半點還手的力量。只怕是現在要是有個小孩在他身上撒尿,他也要忍着。

劉偉心不甘情不願的咬了咬牙,然後繼續痛苦的慘叫。那淒厲的叫聲,遠遠的傳了出去就,吸引了更多的人過來圍觀。

同時這個聲音也傳到了遠處的保安耳朵之中。只見一個保安指着前面人多的地方,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同伴的肩膀,然後大聲的說道:“啊!痛死我了。你……你這臭婊子。”

“竟敢罵我的女人。”簫晨也不客氣,提起腳就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腳上。

“啊!”劉偉又一次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簫晨踢完之後,李詩思立即也衝了上去,她一邊罵道:“叫你死鴨子嘴硬。”言罷也提起了腳。

簫晨的眼眸之中立即閃過了一絲警覺之色。因爲他自己是第一次踢,這時的李昊沒有準備。而李詩思第二次踢,這就讓李昊有了防備。如果他想保護劉偉。

他完全可以利用李詩思出腿的時間,攻擊她。所以簫晨立即警覺的看向了李昊。

李昊原本就看出了劉偉是在利用他。所以到了現在,他不落井下石,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李昊來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剛纔劉偉怎麼對他,他就怎麼對劉偉。

李昊的態度就四個字——袖手旁觀。

李詩思毫不客氣的踢在了劉偉的肚子上,柔軟的腹部在沒有繃緊肌肉的狀態下,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打擊。

劉偉又又又一次發出鬼叫一樣的聲音。

“這場鬧劇該結束了。看來我們之間會有一場一對一的公平決鬥。”蕭晨看向了李昊,不急不緩的說道。說話的同時簫晨開始做熱身活動,他扭了一下脖子,然後用一種十分的陰冷的緊緊的盯着對面的劉偉。

“不錯!這正是我希望的。”李昊本想一個人拿下所有的懸賞,而且他在剛纔的交手中,還佔了簫晨的一點便宜。所以現在的李昊十分的有信心,他覺得在公平的比賽之中,可以打敗簫晨。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向側面走開,免得劉偉在地上打滾,妨礙兩人的比賽。

當他們之間沒有阻礙之時,兩人都同時的上前了一步。

0131男人之間

李詩思輕輕的拉了拉蕭晨的衣角,然後輕輕的說道:“在這裡打架,會被警察帶去公安局的。蕭晨我們還是走吧!這兩個傢伙都不太正常。我們不要和他們計較。”

李詩思已經想到了一些不良的後果,她也不想在和這個李昊糾結。同時她也知道李昊還真是一個搏擊的高手,不由的暗暗擔心蕭晨的安全。

可是她還是不瞭解蕭晨,如果對方只是一個無名之輩,蕭晨倒是不想與他交手。可是一聽他是什麼冠軍,尤其是自由搏擊的冠軍。而且泰拳也是世界上比較厲害的一種武術。

此時的蕭晨心中充滿了好奇好戰之意。他還真想去試一試這泰拳的威力。這是一個練武之人才有的衝動。明明知道有危險,可是打到強者後的那種成就感,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無以倫比的。甚至比xxoo更加的有誘惑性。這是女人無法理解的。

李詩思輕輕的拉着蕭晨的衣角,可是蕭晨卻宛如一尊雕像一樣。李詩思的拉扯不能讓他移動一分,此時此刻簫晨的心中的戰意已經升騰了起來。

而此時的李昊見劉偉倒下了之後,也沒有半點慌亂,他的眯了眯眼,看了看簫晨。

他看到李詩思在旁邊,想到他們兩人配合爆檔還真是默契。有着一種讓人難以抵擋的氣勢。

李昊想了想然後大聲的開口說道:“我不在乎你有沒有武德,你們兩人一起上吧。”

“剛纔好像是你們兩人一起上的。看樣子,二對二,我們已經贏了。”簫晨不屑的說道。

李詩思心中頓時一驚,她輕輕的撇了撇嘴不客氣的說道:“剛纔你們兩人一起聯手打簫晨的時候,怎麼不說武德。”

簫晨雖然很希望馬上和李昊來一場公平的決鬥,但是也不想被李昊牽着鼻子走。他輕輕的說道:“嗯,說得好。”

李昊頓時語塞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過了一會兒,才無恥的說道:“哪是我不講武德,是劉偉這貨,硬要上來攪和。我一直都是想和你來一個一對一單挑。”

這話一出到在地上的劉偉頓時被氣得噴了一口。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昊,手不停的指指點點,口中囈語道:“無恥!李昊,太無恥了。沒見……過你……這……。”

劉偉還想再說,李昊立即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劉偉大聲的說道:“你這傢伙,就只會幫倒忙。”

劉偉被氣得都快要吐血了。他鼓起了眼睛,不停的指指點點,口中胡亂的說道:“混……混……蛋。明明……就是……”

劉偉現在蛋通不已,痛得他嘴角也不利落了。李昊便是趁此機會,更加的落井下石,他是越說越不客氣,直指劉偉的鼻子大聲的罵道:“我最看不起,你這沒有武德的傢伙。你簡直就是我們練武之人的恥辱。沒有傳承到武術精神,你這個敗類。以後別說你認識我。”

劉偉一聽這話,頓時只覺得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一邊噴還一邊搖頭,不過他現在更恨李昊,噴泉一樣的血霧全都噴在了李昊的身上。

劉偉現在是說不過李昊,只好來一個含血噴人。

李昊看着自己的褲子被血染得紅了一片,頓時大聲的罵道:“混蛋!你竟然還有這招。看你還折騰。”言罷他擡起腳,狠狠的一腳踹在了劉偉的肚子上。

劉偉也不是什麼善貨,他用剛捂着蛋蛋的手,一把抱住了李昊的大腿。然後抱着李昊的大腿大聲的對着簫晨喊道:“快動手,打到這個混蛋。”

李昊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認爲此時的簫晨必然會偷襲他。他立即轉頭看了看簫晨,見簫晨沒有移動腳步。劉偉才鬆了一口氣,但是他也不敢怠慢,生怕簫晨改變了主意。

於是李昊奮力的抽離自己的腳,一邊抽腳,一邊大聲的說道:“混蛋。放開我,放開我。混蛋。”

劉偉用盡自己吃奶的力氣死抱着不放,大聲的說道:“簫晨,快動手,大死這個沒人性的傢伙。人渣。”

簫晨依然不爲所動,及時對方是一個人渣是一個小人。簫晨也不會放棄自己的武德,他是武術家不是地痞。不會爲了目的不擇手段。而且簫晨要的是一場公平的決鬥,而不是簡簡單單的打倒李昊或者是劉偉。

如果他只想要這個結果,他只需要,招呼一下,立即會有手下前來解決劉偉和李昊。

李詩思依然拉着簫晨的衣角,她皺起了眉頭,美麗的臉上掛上了一絲不解的疑惑,嬌嫩的紅脣輕輕的開啓,她轉頭看向了簫晨說道:“他們這是唱的是那齣戲啊!怎麼窩裡反了?”

“不知道,讓他們再鬧會兒,我們就當看狗咬狗打架。”簫晨眨了眨眼睛,然後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

李詩思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小鳥依人的呆在了簫晨的旁邊。睜大了美麗的眸子看着眼前的二人。

這樣的鬧劇還在繼續。

劉偉看簫晨不出手,心中頓時絕望了。正想放手,李昊卻猛的一腳提來。

劉偉頓時無名火起,大聲的喝道:“混蛋,我要和你拼了。我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言罷,他張開了大嘴,狠狠的咬向了李昊的大腿。

李昊還想和簫晨來一場公平的對決,要是大腿被咬傷了。那他怎麼還能和簫晨對抗。

於是李昊二話不說,掄起了右手的拳頭,拳峰帶起一道風,狠狠的打向了劉偉的腦袋。

那個電光火石的瞬間,只見劉偉的牙齒離李昊的大腿還有不到一釐米的距離。

突然一個砂鍋大的拳頭,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腦門上。原始的攻擊戛然而止。劉偉的腦袋一斜,兩眼一黑,摔到在了地上。

簫晨完全沒有想到劉偉被李昊給打倒了。再一次證明這傢伙是第二名的料子。

簫晨輕輕的撇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劉偉,沉聲說道:“看樣子,我們是要換一個地方了。”蕭晨依然想用劉偉來當做試金石。

“不錯!換一個沒有人打擾,可以公平決鬥的地方,來一場,男人之間的公平決鬥。”劉偉傲然而立,十分高傲的說道。

如果這話是別人說,簫晨肯定相信這是他內心的想法,但是從劉偉的嘴裡說出來,只能證明,他是被迫才這麼想的。

不過簫晨到也不想再點破,他眯了眯眼,然後十分鎮定的冷冷的問:“劉偉這廝怎麼辦?你不送他去醫院。”“醫院那是人去的地方,這個垃圾就該讓環衛工人送他去垃圾填埋場。”李昊的心中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又狠狠的抽了劉偉一腳。

“靠,居然連沒有還手之力的人都打。真是無恥到家了。”簫晨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心中暗暗的說道:“論不要臉,這個傢伙真是人才之中的人才。”

李詩思更是不屑,此時此刻的她受到的心理上的震撼頗大。原本她身邊的人,對她無比是很照顧,說話都是挑好聽的講。她一直以爲這個世界的人絕大多數都是好人。

之前簫晨和她相遇時,簫晨忤逆她的意思,這也讓她對簫晨特別的注意。她本來是很恨簫晨的,她整天都在想怎麼收拾簫晨。想多了之後,簫晨就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她的心理。

可是李詩思除了看到了簫晨的壞之外,還看到了許多簫晨的好。這也是她爲什麼會由恨生愛。喜歡上簫晨的原因。在李詩思看來一個人再壞,也會還有優點。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無恥的傢伙,這次終於見到了人性的黑暗。在李昊的身上李詩思還真沒有看出什麼人性的優點來。

李昊踢了劉偉一腳還不解氣,又踢了一腳。

就在這時圍觀的人羣被人分開,一個身穿藍色制服的保鏢大聲的喊道:“怎麼回事?竟敢在這裡打架。你們是不是想進局子。”

幾個保安一來立即就橫在了蕭晨和李昊之間,用身體築起了一道人牆,把兩人分開。

“蕭晨,你好有豔福啊!你的女人幫你拖延了不少時間救了你,哼!你這垃圾載就知道躲在女人身後。垃圾。”李昊瞪大了眼睛用手隔着人牆譏諷道。他的情緒十分的激動,嘴角微微抽搐,說話之時,唾沫都噴到了他面前的那名保安身上。

蕭晨一聽這話,心中的火氣頓時從上了頭,他握緊了拳頭,連忙上前一步,簫晨是想衝上去狠狠的把這個李昊摁在地上,然後掄起拳頭爆打一頓。可是那幾名保安也不是吃素的,蕭晨一衝之後,兩名魁梧的保安立即就擋住了。

“你這個垃圾!卑鄙無恥下流,生兒子沒屁股,你五歲就偷看你寡婦洗澡。”簫晨此刻已經無法直接動手解氣,於是先打一下嘴仗,說道罵人的功夫,蕭晨也很有一翻功力。

根據《戰爭論》的記錄,戰爭就是政治的延續。簫晨直接理解成打架就是吵架的延續。

李昊是怒火中燒,對着李昊指指點點。

“你有本事我們就找個道館,來一次男人之間的公平的較量。”李昊一邊手指着簫晨一邊大聲的叫嚷着。他咬牙切齒只想着,一股作氣打敗簫晨。眼前的這四位保安,雖然都十分的專業。他們按照培訓的要求兩人一組,分成了兩隊分別攔住簫晨二人。

可是這蕭晨和李昊都練過武術的人,身體十分的強壯,都有很強的爭鬥意識想要突破這四位保安的人牆。

這四名低級的小保安,都只是進行了兩個月的培訓就上崗了,而簫晨和李昊都是練了很久的。這四個保安哪裡是這兩個武術高手的對手。

形成的隔離人牆,在蕭晨和李昊奮力的衝擊之下,顯得搖搖欲墜一付隨時都會被突破的樣子。

只見李昊奮力向前衝,那他的那邊的人牆馬上就要被突破了。於是幾位保安立即產生了一股本能的抗力,向李昊那邊頂了過去。

蕭晨抓住了這個機會,順着這股力道突然發力,迅速擠了過去,然後猛的一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李昊左邊的面頰上。

頓時一個紅印出現在李昊的臉上。

0132比賽開始

這一拳雖然蕭辰用盡了全力,但是卻打得並不重。這並不是因爲李昊躲閃,主要是被保安攔了一下,只有大概三成的力氣傳到了李昊的臉上。

雖然這一拳最多算是擦傷,李昊完全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但是這面子上還是過不去。他頓時火冒三丈,用盡了全力,開始向蕭辰的方向衝擊。揮舞着拳頭也想換蕭晨一拳。

李昊一拳落空,立即被一個保安控制住手。李昊憤怒的咬了咬牙,連忙擡起了腳,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這樣的攻擊哪裡能打到早就做好了準備的蕭晨。

只見蕭晨一個快而迅敏的閃避,立即後退出二十公分的距離,躲開李昊的腿部還擊。李昊的腿在距離蕭晨的小腹還有一寸距離時,已經是鞭長莫及。

這一腳李昊可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是這招完全是泥牛入海。

等到他的腳落地站穩,蕭晨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上揚,他裝出被保安越推越遠的樣子,然後用手指指李昊大聲的罵道:“打死你這狗日的。”

李昊吃了這個虧,還手時又浪費了力氣。那裡肯放過蕭晨大聲的叫嚷了一聲:“混蛋,有本事你別躲。”

蕭晨也不示弱大聲的說道:“有本事你過來啊!”

李昊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的眸子之中掠過一絲森然的殺意,他豎起了眉毛,握緊了拳頭,在咬緊了牙關的一瞬間,李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擡起腳向蕭晨狠狠的踢出一腳。

李昊穿的可是大頭皮鞋,鞋底十分的硬,而且鞋子也很重。一腳踹來,要是被踢中,那肯定很痛。

“哎呦!”一聲慘叫,在人羣只中響起。

這一記重擊結結實實的踹到了人的身上,可是,這個慘叫的聲音卻不是蕭晨發出的。中招的並不是蕭晨而是擋在蕭晨身前的一名大個子的保安

這名保安捂着自己的屁股,然後輕輕的把頭轉了過來,然後狠狠的看了看那名李昊的臉。

要是此時的李昊說聲對不起,這樣那名保安也可以有一個臺階下。但是李昊爲人驕橫,他就當做沒有踢一樣。連忙大聲的說道:“蕭晨,你這混蛋。”

這名大個子保安憤怒了,在他的心中升騰起一團怒火,然後狠狠的咬了咬牙。這名保安的所有動作,李昊都看在了眼裡。

可是他就是裝成沒有看到,在他看來,保安收入低,沒有任何社會地位。所以他十分的輕視這個大個子保安。完全有一種我就是不道歉,你能拿我咋樣的想法。

李昊的眼神經過短暫的閃爍之後,繼續變本加厲的亂踢亂打。

“蕭晨,你小子運氣好!混蛋。有本事像個男人一樣戰鬥。不要躲在別人的背後。”李昊氣急敗壞的大聲叫嚷着。

“過來啊!過來啊!”蕭辰不屑的說道。

李昊被氣得瞪大了眼睛,憤怒的瞳孔之中只有蕭晨的影像,此時的李昊,只想衝上去掐死蕭晨。他不停的衝撞着人牆,但是立即被保安擋住,他只有手指着蕭晨大聲的罵。

就在這時蕭晨又開始了還擊,猛的上前了一步,剛纔的那個大個子保鏢,一感覺到蕭晨發力,立即做出了反應。

本來他是應該向前用力擋住蕭晨前衝的力量,可是這個大個子沒有這麼做。相反他順着蕭辰的力道向後退了一步。

這個大個子的保安十分的聰明,裝出一付擋不住蕭晨的樣子,向後退了一步。這下可好蕭晨的拳頭一下子就打在了李昊的右邊面頰上。

如果說第一拳是蕭晨鑽了漏洞,有一定的僥倖。那麼這第二拳就有某種必然性。

李昊也想還擊,可是他的人品太差了。一出拳,擋住他的兩名保安,立即用盡了全身的力。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麼可能打得贏蕭晨。

“砰!”的一聲低響。

蕭晨的腿又踢在了李昊的身上。

李昊算是看明白了,由於剛纔自己誤傷了那個大個子保安。現在他明顯的偏心。只要蕭晨一用力,他立即向後,讓蕭晨打來。

當他看到李昊被蕭晨打了又打,心中那是解氣啊!

李昊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經不可能再佔什麼便宜了。於是他腦子一轉,停下了打鬧,想了想之後,才緩緩的說道:“蕭晨,我發現你很適合小孩子打架。有本事我們像武士一樣,來一次公平對決。”

“你這個菜鳥,老子纔不怕你呢?我也正想找個地方來一次單練。”蕭晨也停下了打鬧,用洪亮的聲音大氣的回道。

見兩人都停了下來,這羣保安也都鬆了一口氣。他們也都停下了,只是還繼續伸出手。

“好!這附近有一座道館,我們現在就去,來一場公平的男人之間的比賽。”李昊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厲光,裝出一付很酷的樣子沉聲道。他的pose的確是很帥氣,可是他兩腮幫子上,都有蕭晨留下的拳印。這樣立即給他高大威猛的形象摸了黑,讓他顯得頗爲狼狽。給人一種被人痛打了之後,硬撐的樣子。

在道館上比賽,這些保安當然就管不着,他們也不想帶人去局子裡。光是那些繁瑣的手續,都讓人頭疼。既然已經沒事了,他們自然是希望這些人快點離開。只要他們的地盤人,沒有人鬧事,他們就天下太平了。

就在李昊要轉身走的時候,保安隊長一聲大喊:“把倒在地上的那個人也帶走。”

李昊無奈的彎下腰,把倒在地上的劉偉擡在自己的肩膀上。

李詩思雖然沒有阻止比賽,嘟囔着嘴跟在蕭晨的身後,她現在只能往好的方向去想:“在道館裡比賽那最起碼生命安全可以得到充分的保障。”

蕭晨和李詩思一起跟着李昊來到了廣場附近的一家三樓的道館。這李昊還真是一個無恥到了極點的傢伙,剛走出了外灘,進入一個拐角。昏迷的李昊就直接被李昊丟到了垃圾桶。

這個地方臭氣熏天,李詩思不由的捂着自己的鼻子,不過這裡的環境確實很配這貨。李昊放下了劉偉,連忙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肩膀。一付如釋重負的樣子。

他又恢復了剛纔囂張的樣子,用大拇指指了指方向,然後輕輕的說:“這邊走。”

蕭晨和李詩思互相看了看然後再看向了李昊,他已經走出了五步左右。李昊沒有聽見蕭晨和李詩思跟上來腳步聲,緩緩的回過頭去,瞟了蕭晨和李詩思一眼:“怎麼不敢來。”

蕭晨輕輕笑了笑,眼眸之中一道精芒閃過,然後不屑的說道:“怕你個毛。”

李昊帶着蕭晨走到了一座灰色的大樓面前,轉入了樓梯口。然後上了電梯。

來到了三樓,蕭晨和李詩思一出電梯門口,就看到了七個紅色的大字——天武綜合健身房。

這是一家綜合了跆拳道散打泰拳器械還有瑜伽街舞的綜合健身館。

一走進門,就看到了一羣練習跆拳道的小朋友在鍛鍊身體。這羣小孩子在十二歲到十五歲之間,他們都穿着白色的跆拳道道袍,有模有樣的發出吶喊聲,然後踢出腿。

一個高個子的教練身穿着黑色的跆拳道師範道袍,大聲的含着:“一二三四。”這羣小孩子便跟着這口號聲,有節奏的做着動作。

這個場地是幾個項目共用,現在正好是跆拳道的課程。李昊看到那個練跆拳道的教練,眼眸之中立即閃過了一絲得意的精芒。

“唐教練!”李昊大聲的打着招呼。

那個高個子的跆拳道教練立即停了下來,轉頭循聲看來。他輕輕的擡了擡手。

那些練跆拳道的小孩子,立即停了下來。他們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都看向了這走上來的三人。

在所有人注視的目光之中,李昊走進了道場。他恭恭敬敬的脫下腳上的跑鞋,然後打着赤腳走上道場的榻榻米墊子上,找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李昊就是在這裡學的泰拳,泰拳要求練習者赤腳空拳。所以李昊脫下鞋子踢腿的速度要比穿上鞋子快得多。他的踝骨經過了千錘百煉十分的堅硬。這使得他的打擊力量更加的強大。

而蕭晨自練武以來,一直都是穿着鞋子做各種練習。在這道館裡比賽,李昊更熟悉規則。在中國散打對抗泰拳的比賽中,規則偏向那邊基本上就是那邊贏。所以在實力相當的情況下,誰更熟悉規則,誰就會更有贏的概率。

來到了這,自然就是李昊的主場。以NBA爲例,主場的勝利率就是比客場作戰勝利率更高。

所以一到了這蕭晨就已經面對了兩個不利因素。

就在蕭晨和李詩思脫鞋子的時候,那一位身着跆拳道黑色師範道袍的教練向他們走了過來。

“唐教!”李昊立即恭敬的說道:“我們想在這裡打一場自由搏擊比賽。

看着李昊恭敬的樣子,蕭晨知道這個教練肯定有些本事。他仔細的端詳了一下唐傑。

”好!“唐教練輕輕的笑了笑然後非常乾脆的答應,接着他轉過身去,走到學員們的面前,唐帆大聲的對着學員們說道:”今天我們上一節,觀摩課。這兩位都是高手,現在就請他們來向我們掩飾一下自由搏擊的實戰。鼓掌!“

在掌聲之中,蕭晨和李昊戴上了拳套走上了比賽區。

唐帆站在了兩人之間,他簡單的宣佈了一下規則:”不許打咽喉,襠部還有後腦……“

在蕭晨和李昊點頭確認了之後,唐帆大聲的宣佈道:”開始!“

0133他沒有穿內內

李昊一開始就向蕭晨逼近,兩人打得都十分的謹慎。他們不停的調整腳下的步伐,搶佔有利的位置,控制距離,爲出拳創造機會。

“蕭晨,到目前爲止你的好運氣到頭了,讓你見識一下我泰拳的厲害。”李昊的眼神現出森然殺機,他不由握緊了拳頭,然後沉聲說道。

“我知道你的很想很想把我打得缺胳膊少腿,想把我打成殘廢。不過我也會用拳頭告訴你。你在做夢。”蕭晨輕輕淡淡的聲音,不痛不癢的在道館之中響起。

一但進入了戰鬥的狀態,蕭晨的心理變立即調整到不爲所動的心境。此時的蕭晨寵辱不驚。

就在這時李昊開始了試探一個左手的直拳直接打了過來,蕭晨迅速的躲開,門面上只感覺一陣風吹過。

“是你自個兒來找死,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等你殘廢了可就怪不得我了!”李昊出拳收拳都只在一瞬間就完成,沒有留下一點破綻,讓蕭晨去抓空子。見蕭晨讓出了有利的位置,李昊立即出現一個猙獰的微笑,在嘴角上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說道。

此時的蕭晨完全沒有理會李昊的挑釁,他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此時正十分緊張的李詩思,蕭晨輕輕的說道:“詩思,別急,我來很快就會解決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

在互相試探對方的時候,雙方都想有言語挑起對方的怒火。在高水平的比賽,像蠻牛一樣發力,那是沒有用的。

這句話李詩思根本就不相信,她可不是那種很好欺騙的女孩子,雖然蕭晨的身手了得,但是李昊能拿到自由搏擊的冠軍,那自然也是十分厲害的。

本來這是一場針尖對麥芒的精彩比賽,可是李詩思纔不想欣賞這樣有對抗性的比賽。她更喜歡看到蕭晨一下子就放到對方的那種打鬥。

她皺了皺的眉頭,嘟囔起了小嘴,一邊爲蕭晨不肯聽自己的話,堅持要參加這次比賽,另一邊也是在爲蕭晨的安全擔心。

她的眸光中閃爍點點的光芒,那是嗔怒和憂慮交集在一起,所呈現出的一種混合物,讓這對美麗的琥珀色秋水眸子,看上去更加的楚楚動人有一種動人心魄的美。

“蕭晨,小心一點!要是有危險千萬別硬撐。千萬不要受傷。”李詩思雖然還生着蕭晨的氣,但是看到蕭晨和李昊已經拳來拳往了,最後擔心還是超過了生氣,忍不住對蕭晨囑託道。

“放心!這傢伙這麼肉,我不會有危險的。”蕭晨微笑着說道,他對自己很有信心,同時這也是在指桑罵槐,他和李詩思的對話,從側面激發起了蕭晨的怒火。

有來無回非禮也,蕭晨也展開了自己的試探性攻擊。一個低鞭腿踢向了李昊。李昊猜出蕭晨是試探,必然不會全力攻擊。

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決定使出以硬碰硬的打法。蕭晨這一腳踢來,李昊躲都不躲,只聽到彭的一聲低響之後。

李昊迅速展開反擊。

只見他腳下生風,狠狠的一腳踢向了蕭晨的支撐腿。蕭晨不由一驚,現在蕭晨要想閃避,那是避不了。好在他收腿的速度很快。

當李昊的腿打來的時候,蕭晨已經已經站穩。

砰!的一聲悶響。

這一記重擊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蕭晨的小腿上。頓時一股火辣辣的痛楚,從下往上傳到了蕭晨的大腦,讓他不由的咬了咬牙。然後迅速的拉開了距離。

這一擊之後,李昊的臉上不由的掛上了一抹得意的微笑,而李詩思則更加的緊張了起來。

李詩思對蕭晨的擔心是有根據的,此刻的蕭晨略處於下風。而且不僅是她,全場圍觀的那些小朋友都不看好蕭晨。

這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因爲蕭晨的戰鬥力他們不瞭解,而李昊的確參加過自由搏擊大賽。同時取得了好的成績。

第二個原因是因爲,李昊的身高體重臂長腿長都具有明顯的優勢。看起來整整比蕭晨大了一號。

瞭解李昊的唐帆甚至認爲這將會是一場一邊倒的比賽。他相信李昊第一個回合就會擊倒蕭晨。

比賽已經從相互試探,演變成了李昊佔據主動,李昊就是一套漂亮的組合腿法向蕭晨踢來。左前腳一個高段位的鞭腿,接着是一個漂亮的後旋踢。

只見兩道道勁風平地而起,凌厲的腿法在空中劃出了兩道弧線,宛如兩把犀利的鐮刀,向着蕭晨的頭部襲來。

李昊的這兩記腿法動作相當的具有審美價值,不僅動作舒展大氣有橫掃千軍的氣勢,而且節奏明快迅猛無比。

尤其是當李昊一個華麗的轉身做出那個漂亮的後旋踢的時,道館上的練跆拳道的小蘿莉都要尖叫起來。

“啊!……”

這樣的尖叫只到了一半,李昊就已經收了招,雖然他這兩下,都沒有打中蕭晨,可是聽到那些清純小蘿莉的吶喊,李昊立即得瑟了起來。

他的眼眸已經半昧了起來,同時眉毛輕挑,他輕輕的甩了甩自己的頭髮,然後李昊完全的放棄了預備的格鬥起手式,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接着嘴角上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蕭晨立即不屑的看了李昊一眼,與此同時李詩思皺起了眉頭,琥珀色的美麗眸子眨了眨,閃現出一絲質疑。她見過很多保鏢練功夫。像這樣的後璇踢,李詩思真的沒有覺得他做得怎麼樣好看。李詩思是真的不知道這些小蘿莉們瞎喊什麼?

難道她們是李昊的粉絲?

就在李詩思質疑,同時也是李昊最得瑟的時候,一個清純可愛的跆拳道小蘿莉,已經大聲的把話喊完了:“他沒有穿內褲。”

李詩思只見對面的身穿白色道袍的小蘿莉們一個個都用雙手捂住了眼睛。其中還有幾個小男生在壞壞的笑。另外還有幾個不純潔的小蘿莉透過手指的縫隙偷窺。

李詩思這才明白原來小蘿莉們是看到了李昊的黑森林了。

李昊當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心情從最高一下子降到了最低。腳下一軟,頓時打了一個趔趄。

如果此時蕭晨展開攻勢,那一定可以一下把他踢到。

但是這次是蕭晨的第一場公平的比賽。蕭晨不想趁人之危。第二個原因,也是蕭晨也忍不住笑了出聲來。

他張開了大嘴,哈哈大笑。就連喉嚨內面的不停顫抖扁桃體都可以看得到。

李昊見蕭晨沒有進攻之易,解釋道:“我有穿內褲!”言罷李昊解開了拳套猛的抓住了自己的褲頭,向下一拉。

原來李昊還真的穿了一條十分拉風的丁字褲。剛纔小蘿莉們大聲的尖叫,那是因爲李昊在比賽的運動短褲下穿了一條護襠。

這是武術比賽中一種常見的護具,那是爲了保護運動員們最脆弱的部分。帶護襠也沒有什麼錯,根據唐帆教練的要求,蕭晨也穿了護襠。

可是錯就錯在李昊穿的護襠是黑色的,那自由搏擊的運動短褲,褲腳很大,剛纔突然一晃。頓時讓那些清純可愛的跆拳道小蘿莉們都吃了一驚。

到了此時,她們還一個雙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停的搖晃着他們的小腦袋,頭頂上的馬尾辮不停的晃啊晃啊!顯得十分的嬌羞。

這讓已經是過來人的李詩思不由的撲哧一聲輕笑。

而當李昊脫下外褲之後,蕭晨也就更鄙視了李昊一下。在蕭晨看來,穿丁字褲的男人,基本上都是變態。

“李昊,你幹什麼,注意風化,越來越不像話了。簡直是污染我們祖國下一代的花朵。”唐帆厲聲大喝道。

李昊緩緩的拉上了褲頭。一臉怨毒之色的看向了蕭晨。他雙手熟練的打着運動短褲腰帶上的繩結。同時一邊十分囂張的用滿是殺氣的眼神看向了蕭晨。

此時此刻李昊的心中憤憤不平,他狼狽的繫上了褲腰帶,然後撿起地上的拳套,他一邊帶拳套,一邊大聲的說道:“蕭晨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

“靠!笑你的又不是我。再說選護襠時,我還發揚了孔融讓梨子的精神,讓你先選。是你自己拿了一個黑色的光我什麼事情?”蕭晨輕輕的聳了聳肩膀,然後雲淡風輕的說道。

蕭晨就當看了一場鬧劇,立即又恢復到戰備狀態。

“我不管,要不是因爲和你比賽,我也不會這麼丟人。今天你死定了,這筆帳一定要算在你的頭上。”李昊的眼眸之中升騰起一團熊熊燃燒的戰火,他用憤怒的語氣,惡狠狠的說道。

此時的李昊已經帶好了拳套,他已經擡起了雙手,只見他左手在前右手在後,沉肩墜肘,把重心穩穩的落在了兩腿之間。他蜷縮起來的身體宛如一隻即將撲出去的老虎。

李昊眼眸裡閃爍的精光告訴蕭晨,這一次李昊真的憤怒了。

就在這時蕭晨突然進身,猛的一拳打來。

李昊沒有想到蕭晨不在他怒氣最盛時,規避他的鋒芒,反而在這個時候進攻。這一拳打得出其不意。

“砰!”的一聲悶響,李昊鼻子中了蕭晨一拳,等李昊恢復原來的站姿。蕭晨已經退出了蕭晨的攻擊範圍。

而李昊吃了一個虧,又正是最憤怒的時候,他立即展開的反擊,用盡全身的力氣,向蕭晨的腦袋打來。

0134失利

李昊的反擊已經在蕭晨的預料之中,蕭晨迅速的兩個後滑步。兩個李昊的兩個重拳,全部落空。這讓李昊更是憤怒,他低吼了一聲,然後又一記重腳踢向了蕭晨。

同樣是一個後腳的高鞭腿,但不同的是蕭晨已經看出了他的意圖。一個漂亮的迎擊開始了。

只見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起腳半邊空,看到向前衝。拳未動,步先行。蕭晨小路前腳輕輕一提,接着胯輕輕的一送,一個前滑步立即跨出了十公分,可別小看這十釐米的距離。

高手之間的對抗外行是隻會看到拳頭打到對方。而內行則是看步伐。此刻蕭晨和李昊兩人之間的距離是剩下不到兩尺,立即由適合腿法攻擊的比較遠的距離,變成了比較適合拳頭攻擊的中等距離。

只是一個前衝,已經使得李昊失去了打擊的目標,同時身體的碰撞破壞了他的平衡。

就在他晃晃悠悠的向後退之時。蕭晨的左拳宛如一顆流星一樣飛了出去,拳鋒撕裂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音,重重的打向了李昊的下巴。

這個李昊的反應也不慢,腳下還沒有站穩,立即就提起雙手,做出防衛動作,把自己的門面擋得嚴嚴實實。

蕭晨一拳被擋住,下路馬上發力。狠狠的一個低鞭腿,打在了李昊的小腿上。

砰!的一聲悶響。

頓時在場外觀摩的跆拳道學員們,都吃了一驚。整個人都爲之一振。跆拳道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格鬥。它的宗旨就是降低了武術的攻擊性,讓更多的人蔘與進來。使得用來殺敵的武術變成了一項適合更多人練習的運動。

這些年輕的跆拳道練習者,平常打鬥練習時,都是穿好了護具,前胸有護甲,手上有護臂,小腿上還有護腿。

當他們聽到那種身體劇烈撞擊,而發出的響亮聲音時。大多數人都吃了一驚。這樣的戰鬥已經讓一些膽小的人有些觸目驚心。

李昊此時已經落於下風,他十分的不服氣,在防守的同時,心中暗暗的抱怨剛纔那個說他沒穿內褲的小蘿莉。李昊忍着腳下的劇痛擋住了蕭晨的第一拳,第二拳。就在他還繼續認爲蕭晨會繼續攻擊他門面時。突然蕭晨拳鋒一轉,左手的拳頭劃出一道小弧線,一個角度刁鑽的下勾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李昊的小腹上。

“啊!”

李昊慘叫了一聲,連忙後退。通過啦開距離避免蕭晨的連續進攻。在脫離蕭晨的攻擊範圍之後,李昊開始用側滑步,繞着蕭晨旋轉。這是泰拳之中,一種積極防守的戰術。

不停的滑步,可以讓對手不容易打中,更無法連續的攻擊。此時的蕭晨還沒有來得察覺他戰術的變化。

一下子兩拳打空之後,蕭晨不由的有些心急。這次蕭晨算準了提前量後,猛的出拳向預定區域打去。

就在蕭晨拳頭擊出的瞬間,李昊已經迅速的改變了方向,躲開了。蕭晨的拳頭。

這一記重拳,蕭晨用的力量很大,無法一下子收招。

這個李昊帶來了一個反擊的機會。李昊也是一個高手,在技術上,早就爐火純青。

這個破綻不到半秒鐘,蕭晨就可以彌補,但是就在蕭晨的手剛收到一半時,李昊已經反動了猛烈的進攻,他一出手就是一套嫺熟的組合拳,先是一個下勾拳,敲開了蕭晨的門戶。

接着直拳、擺拳、勾拳變着軌跡的向蕭晨的腦袋小腹上招呼。砰砰砰的打擊聲,頓時不絕於耳。

看得李詩思又是吃驚,又是驚慌。不由花容失色大聲的叫道:“蕭晨,小心。加油。”

由於李昊是唐帆的徒弟,看到蕭晨被李昊壓着痛打,唐帆的臉上掛上的一抹得意的笑容。(健身房的教練通常都兼職交幾種武術。)

“這傢伙的拳頭怎麼也這麼有勁,混蛋,捕捉機會的能力也很強。”蕭晨一邊防守着李昊的攻擊力一邊心中暗暗叫苦。

蕭晨打鬥過很多次,心裡素質十分的穩定,並沒有失去冷靜。只是過了一會兒,已經穩住了陣腳。蕭晨猛的一發力,用力的推開了李昊的身體。

兩人再一次用纏鬥狀態進入到了對峙狀態。

此時兩人都不敢再掉以輕心。

蕭晨一邊通過雙手之間的空隙,警戒看着對手的一舉一動,一邊心中暗道:“這個傢伙真是夠強的,剛纔被他先前窩囊的樣子欺騙了。”

李昊也不由的暗暗叫苦:“這傢伙的攻擊力,很真強。剛纔那一下,現在都還痛。”

蕭晨開始調整自己的呼吸,心中暗暗的說道:“混蛋,不能和這個傢伙硬拼。媽的,戴上了拳套,很多內家拳的技術都用不上。”

帶拳套比賽和不帶拳套比賽最大的區別就是在於,手上的觸覺。實戰之中,蕭晨往往是通過手上的感覺和眼睛來捕捉對方的動作。

而在帶拳套的比賽之中,蕭晨必須習慣只用眼睛來捕捉對方的動作。經過長期的練習。蕭晨已經練到感覺比眼睛更靈敏了。這使得蕭晨已經失去了很大的一個優勢。

李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之後,再一次發動了進攻。這一輪兩人的打鬥都十分的快速。看得那些跆拳道的學員們都屏住了呼吸。

轉念之間在拳影中蕭晨連忙先一個後滑步,再快速的向左側步。躲開了李昊呼嘯打來的三拳。

蕭晨頗爲得意的說道:“農夫三拳,有點甜。”

就在蕭晨揚眉嘲諷的那一瞬間。李昊猛的一拳打了過來。蕭晨只好再退一步。

可是蕭晨還沒有站穩,李昊就立即一個用盡了全力的正踹踢向蕭晨的小腹。

“讓你嚐嚐我天殘腿的厲害。”李昊踢中蕭晨後,一邊收腿一邊厲聲說道。

蕭晨躲閃不及被踢得後退了好幾步,一下子打了幾個踉蹌。蕭晨的腹部傳來了一陣透骨的劇痛。蕭晨忍痛的能力很強,此時蕭晨低下了頭,李昊的腿部攻擊足以一招打死一個沒有練過抗擊打的成年人。蕭晨的後腿還是沒有停止,在後退了三步之後,重心還是掉到了身體之外。

呯!的一聲。蕭晨精壯的身體,推金山倒玉柱一樣的倒在了地上。重重的倒地聲,宛如一面鼓,在李詩思的耳邊敲響。

她震驚的看着這一幕,大聲的說道:“蕭晨,你沒事吧!”

在蕭晨倒地的一刻,唐傑便擋住了前衝的李昊,暫時中止了比賽。按照自由搏擊的規則,不能攻擊倒在地上的對手。

蕭晨倒在地上不由的咬了咬牙齒,然後握緊了拳頭,狠狠的在地上敲了一下。蕭晨自來到上海市以來,所戰皆勝。這還是他出“江湖”以來第一次被打倒在地。

李詩思看到蕭晨生氣的樣子,想起了蕭晨曾經告訴過他在格鬥時,一定要保持冷靜。於是她雙手做成喇叭狀大聲的喊道:“蕭晨,保持冷靜。不要激動。”

蕭晨只覺得燥熱的心頭,彷彿出現了一道涼氣。他眨了眨眼,輕輕的說道:“冷靜!”言罷蕭晨躺在地上咬着牙看了看像老虎一樣躍躍欲試的李昊。

他的臉上帶着一抹屬於勝利者的笑容。他的拳頭依然握着,身體微微的跳動,保持着戰鬥着的狀態。

“蕭晨小心!趕快起來啊!”李詩思一邊跺腳一邊看到正在翻身的蕭晨,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蕭晨知道厲害了吧,快起來,我還有很多招沒有使出來!你現在還不夠痛苦。我要把你徹徹底底的大敗。”李昊一邊揮舞着拳頭一邊得意的說道。

此時此刻李昊的確有囂張的理由。

剛纔蕭晨確實是吃了一驚,結果中招了,不過蕭晨很快就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的盯着李昊。

蕭晨沒有在理會李昊的挑撥,而是轉頭看了看,小臉都擔心得皺起了眉頭的李詩思。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蕭晨輕輕的說道。

“蕭晨,你受傷了。”李詩思眼眸之中已經閃過了一絲,點點的淚光,用嬌滴滴的聲音說道:“討厭,你這傢伙從來就不聽我的。叫你別來……”

剛纔蕭晨只是絆倒在地,所以唐帆並沒有讀秒。

“這叫情場得意,賽場失意!”李昊放鬆了警惕得意的說道。在他的心中已經覺得自己有了足夠的實力,去打敗李昊。

這時的蕭晨帶上了濃厚的感情se彩再細看李詩思,只發現其實她比以前更加的漂亮。

那嬌嫩的肌膚,宛如剝了皮的雞蛋,略施脂粉的美豔動人的標誌臉蛋。顯出美人深座蹙峨眉的神情。

但那一對雖然不大,dans堅挺的乳峰卻勾起了蕭晨無盡的遐想。在這個時候蕭晨居然還有這個念頭,那方面的能力實在很強大。一條貼身的牛仔褲緊繃在勻稱的美腿,臀部的曲線完美的展現出來十分的性感。

“哼,今天說什麼你也不會在我的女人面前打敗我。”蕭晨雙手撐地站了起來,然後厲聲說道。

雖然蕭晨現在有點喘氣,但是他的目光之中閃爍着點點精光。有着一種來自內心的自信。

蕭晨從地上站起來之後,唐傑仔細的看了看蕭晨的眼神,發現他的眼神清明,這才大聲的宣佈道:“比賽繼續。”接着他右手向下,做出了一個開打的手勢。

0135打倒李昊

這次比賽一開始,李昊就發起了猛烈的進攻。他的進攻穩健有力。充滿了一種很強的氣勢。宛如一輛坦克,在徐徐的推進。

蕭晨不停得的閃避格擋,一直落於下風。就在這時李昊故意露出了一個破綻。故意放下自己的左手,把頭部留空。

蕭晨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只見蕭晨的眼眸之中精光閃過。他擰腰轉髖,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後爆發了出去。

“小子上當了。”李昊心中得意的說道。

只見他突然擡起雙手,封住了蕭晨的攻擊路線。蕭晨心中暗道:“不好!這傢伙要用接腿摔。”

李昊全身協調的配合,身體一邊通過側身這個動作,卸掉了蕭晨腿上附帶的強大殺傷力。

未等蕭晨的腿落下,李昊已經用雙手控制住了蕭晨的腳踝。

李詩思的眼眸之中,立即閃現十分的緊張之色,她的一顆心都已經掉到了嗓子眼。

而此時的的唐帆心中暗自得意了一把。這李昊怎麼說也算是他的得意門生。而所有的跆拳道的學員都屏住了呼吸,正想欣賞李昊漂亮的摔法。

就在這時簫晨的支撐腿,開始發力。然後凌空旋轉,那隻左腳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圓,襲向了李昊的頭部。

這一招叫做圍魏救趙,如果唐帆繼續使出摔法。簫晨的重心已經到了空中。而現在如果李昊強行摔簫晨的話,那麼他的頭部也將遭到簫晨的攻擊。

簫晨被摔一下,最多受點皮外傷,而如果李昊的腦袋被簫晨這樣凌空踢到。有八成的把握被一擊打暈。

這就是孫子兵法中攻其必救的說法,唐帆不得不放開控制住簫晨的手。擡起手來防守簫晨的這一腳。

砰!的一聲,形勢發生了逆轉。李昊的前臂被蕭晨這一擊,打得劇痛。巨大的力量破壞了他的重心,使得他不斷的向後退。

而此時的簫晨沒有了支撐,身體下墜落在了地上。

李昊的後退再度使得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簫晨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兩人再一次進入了對峙狀態。李昊的雙手被擊打的部分只覺得如同有一團火在熊熊的燃燒,火辣辣的灼熱感,讓他咬緊了牙關。

此時的他看到簫晨立足不穩,可是他卻沒有發起進攻,抓住這個戰機。不是他心腸好,而是他的雙手不停在的顫抖,現在打拳,那根本發不出任何的力量。

李昊擺好了一個很有氣勢的格鬥預備式,他瞪大了眼睛,一直上下調整重心,做出一付好像隨時都可以出擊的樣子。

“別裝了,現在你的手,根本使不出力量。”簫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雲淡風輕的冷冷的說道。

李昊嘴角上揚,眼眸裡閃過一抹陰陰的笑意,不動聲色的說道:“那你來試試,老子等會,就用這對拳頭打敗你。”

李昊的防守沒有一點破綻,但是簫晨也發起了進攻,就是要趁他手臂的力量還沒沒恢復時,擴大戰果。但是李昊卻沒有和簫晨纏鬥,他不停的利用靈活的步伐躲避簫晨的攻擊。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李昊的手臂已經恢復了知覺,又有了十足的攻擊能力。

兩人短暫的消極防守很快就被激烈的對抗打破。

李昊發起了迅猛的進攻,一套漂亮的組合拳連續打來。簫晨沉着冷靜的招架着李昊的進攻,雖然被動處於下風,但是卻沒有吃什麼實質上的虧。

李昊心中暗道:“得想一個辦法讓他上當。”

就在這時李昊的攻擊頓了一下。這給了蕭晨一個喘息的機會。等簫晨站穩,李昊突然向前滑了一步。

簫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歷光,剛纔被壓着打,肚子裡憋了一把悶火。只恨不得立即給李昊一點顏色。

簫晨擡起了前置的左腳,一個正蹬腿向着李昊的胸口踢去。簫晨的腳如同攻城用的衝車一樣狠狠的撞向目標,可是李昊的身體不是不會動的城門。

更何況這是他的誘招之計。就在簫晨的腳還有一寸距離就打到李昊時,突然看到李昊的身體已經迅速後移。

簫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歷光,驚訝之色一下佔據了整個琥珀色的眸子。簫晨的左腳纔剛落地,他的瞳孔之中,已經閃現出李昊欺身而上的影像。

李昊的步伐迅敏無比,簫晨還來不及防守,小腹已經中了李昊一拳,接着又一個直拳打開了簫晨的門戶。

“蕭晨小心啊!加油!”李詩思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這裡是道場,這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正式比賽,她不能幫忙,也幫補上忙,只有在一邊擔心的叫道。

她琥珀色的眼眸之中流轉關切的柔光,眼眶有些溼潤,鼻尖也有些泛紅。

蕭晨的防守十分的嚴密,擋下了大部分的攻擊。

簫晨現在處於下風的一個重要因素是不太適應帶着拳套的正式比賽。

在實戰之中,簫晨有兩種方式捕捉對方的動作。第一種是眼睛,第二種是手上的觸覺。古武術中管這叫聽勁。像簫晨這樣的高手通常觸覺比視力能更快更有效的捕捉對方的動作。

因爲用眼睛捕捉對方的動作,很容易被對方的假動作所騙。而用聽勁來捕捉對方的招式,那完全沒有辦法欺騙簫晨,所以李昊兩次假動作都成功了。

此時的李昊攻勢如同潮水一樣,一波接着一波,氣勢如虹的不斷的衝擊着簫晨的防禦。

雖然簫晨無法使出擅長的聽勁,纏手技術。但是敏銳的簫晨一直用手臂感受着李昊的力道。

開始的時候這李昊的進攻一次比一次有力,但是持續了二十秒之後,他的力度開始變弱。

就在這時簫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歷光:“現在就是我反擊之時。”

當李昊有一個右手的直拳打過來的時候,簫晨的的左手擋保護住自己的頭部,右手猛然出擊。

砰!砰!兩聲,雙方的拳頭都結結實實的打中了對方。不過效果卻完全不同。

李昊的拳頭,只是讓簫晨防守的左手輕輕的晃了晃。而簫晨的拳頭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李昊的左邊面頰。

痛苦!巨大的痛苦,讓李昊的腦袋略微的向後退了一下。

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憤怒的拳鋒展開了瘋狂的報復。一道呼嘯而來的拳頭已經落在了他的右邊面頰。

此時的李詩思開始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看到局勢的逆轉,李詩思的臉上那一朵令人嘆息的愁雲,這才緩緩的消散。

“不好,這次……”此時的李昊頭腦發暈,反應已經開始變慢。不等他多想,頓時瞳孔之中,已經顯出簫晨左肩下墜的動作。

這是簫晨要全力發動右腳鞭腿的預兆。在現代武術中,這種腿法是絕對力量最大的攻擊方式。

這一刻李昊之覺得空氣都要凝固了。他已經意識到了形勢對自己的不利。他連忙指揮自己的手,擡起來。

可是隻擡到了一半。簫晨右腳劃出的那一道完美的弧線已經秋風掃落葉一般的打在了李昊的面頰上。

“砰!”的一聲悶響,讓整個健身房的人都爲之一震。就連一些在遠處跑步機上跑步的女孩也都,轉頭看向了比賽區這邊。

那一刻,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這是決定性的一擊。

那些跆拳道的學員都瞪大了眼睛。因爲跆拳道是罪安全的武術,所以ko的現象比較少發生,而這些學員都是一下藍帶以下的初級選手。所以絕大多數都是第一看到這樣的場面。

他們期待着ko的場面發生。

而此時的李詩思屏住了呼吸,她在心中暗暗祈禱簫晨的這一腳,能一錘定音結束戰鬥,讓簫晨遠離危險。

在所有人中唐帆是專業人士。他只從聲音之中,就已經聽出了這一擊不同一般。

當打擊在人的身上時,如果發出的聲音很高,那麼只說明這打擊的力量停留在表面上,對人的傷害只到皮膚和肌肉。

而打擊的聲音十分的沉悶,那就說明攻擊的速度很快,這樣的打擊力具有很強的穿透力,這樣的打擊可以直接傷到人的五臟六腑。

唐帆此刻已經意識到自己這個得意的弟子,已經被簫晨打倒了。

當簫晨的腳離開李昊的面頰,只見一片紅印出現在了唐帆下頜的交接之處。這裡是人體的薄弱之處。再強壯的人,這裡也不會長出肌肉,抗擊這樣強度的衝擊。

李昊的身體如同一根木樁一樣,直挺挺的就倒在了榻榻米墊子上。強壯的身體在上下顫抖了一下之後,很快恢復了平靜。

此時的簫晨並沒有放棄警惕,而是瞪大了眼睛繼續上前了一步。唐帆立即用手擋住了簫晨前進的腳步。然後把五指豎起做了一個止住的手勢。

同時唐帆也大聲的開始讀秒“一……二……三……”

李昊奮力的睜開眼睛,他的眼瞼已經被打腫,他只能半睜着。兩隻眼睛一大一下。可是從其中的眸光中,簫晨看到了李昊的不屈。

剛強的毅力,卻遇上了已經無法控制的身體。他的手不停的顫抖,宛如狂風之中的一片枯黃的樹葉,隨時都會被吹離。

“四……五……六……”

李昊用盡全力的翻身,雙手苦苦的支撐起身體。

“七……八……九……”

李昊的右手已經離開了地面。

唐帆頓了頓,在應該數到十的時候,他已經拖延了一些時間。

“十!”唐帆的聲音剛出口。

唐帆已經勉強的站了起來。

唐帆爲自己的得意弟子沒有倒下,而暗暗的高興。

李詩思已經看出了唐帆故意讀慢了一秒,她大聲的說道:“黑哨!”可是這一刻簫晨卻依然十分的自信,也沒有因爲唐帆的徇私而有半點的生氣。平靜的臉上一點波瀾也沒有。

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精光,他連忙大聲的宣佈說道:“比賽……繼……”一個續字還沒有出口,場上就發生了他意想不到的變化。

0136出遊

就在李昊快要站直身體之時,他的腦子只感覺到了一陣眩暈。現在的疼痛的程度甚至比剛開始被打的時候更痛。

此時的李昊只覺得天旋地轉,彷彿整個天地都在晃動。李昊分不清楚是自己在晃動,還是發生了地震。

他用力的搖了搖頭,想要在蕭晨比賽之前,清醒一點。

可是他這樣做完全就是徒勞的。蕭晨的身影明明只有一個,可是在他看來,蕭晨已經出現了4個。緊接着李昊的身體軟趴趴的就到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悶響,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驚。

此時的蕭晨雖然坐着格鬥的預備式,但蕭晨並沒有打算動手,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種壓迫性的精光,有着一種異常鎮定的氣勢。

那眸子中表面看起來水波不興宛如古井之中平靜的水面。但是在眸子的深處,瞳孔最明亮的地方,分明閃爍着一種自信。

“你不要再掙扎了,即使你站起了,也沒有任何的戰鬥力。”蕭晨輕輕的說道。此時的蕭晨放緩了呼吸的節奏,不怒不喜,不急不躁。

“這……這……”李昊被這麼一說,這次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的嘴角打着哆嗦,不停的顫抖着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唐帆連忙問道。在他的腦子裡也不斷的重複着這個問題。作爲一名多種武術的教練。他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

通常在比賽之中只要選手已經站了起來,通常都會有一定的活動能力和戰鬥力。像這樣站了起來之後,再次倒下。

而且第二次倒下之後,李昊的身體狀態,比第一次被打倒的時候,還要糟糕。

李昊的身體不停的抽搐,不時的在地板上扯動,彷彿是一具放在地上的提線木偶,有人時不時的扯動一下他的拉線。

蕭晨並沒有急着去回答唐帆的問題,他先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只見李師師正用一種驚訝的眼光,看着蕭晨。與此同時,那些跆拳道的學員也都十分的驚訝,個個目瞪口呆,剛纔還不斷的有人喧鬧,現在已經個個都十分的安靜了。

蕭晨最後才冷冷的看了看唐帆,反問了一句:“現在比賽結束了嗎。或者你要繼續給他讀秒。”

這時唐帆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失態,忘記了自己作爲裁判的身份。這時的唐帆一看李昊的狀態,就已經知道不妙。

李昊的嘴角已經開始了抽搐,然後不停的噴着白沫。再看李昊的眼睛,霧濛濛的一片。已經沒有了半點的精光。

剛纔還在瞳孔之中,閃爍的剛毅之色,現在已經完全的消失了。看來到了現在李昊的意志力已經完全的崩潰了。

“快,快送醫院!”唐帆立即大聲的叫了起來。一邊說着,一邊緊張的拿出了手機。

他的手指有些慌亂,在按救護電話120時,卻按成了110。唐帆連忙取消通話,重新撥打120的號碼。

“120嗎?”

“是!”

“這裡是xx健身房,我們的一個學員在做練習時,受了重傷,麻煩你們來一趟。”

“地址。”

“地址是……”

“救護車五分鐘時間到……”

通話一結束唐帆就回過頭去找蕭晨,他還在爲剛纔的那個問題在糾結。可是在回眸了幾次之後,他已經看不到蕭晨的身影。

只有蕭晨剛剛用過的那一付拳套還平靜的躺在地板上。

唐帆用來的甩了一下手,然後狠狠的長嘆了一口氣“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結束了健身房比武事件之後。蕭晨和李師師兩人來到了一家酒店。

經過一翻打鬥,蕭晨全身都是大汗,整身衣服全部都已經溼透了。李師師把鼻子湊到蕭晨的面前輕輕的嗅了嗅,然後用手扇了扇,做出一付討厭的樣子,輕輕的說道:“蕭晨,你快去洗個澡。”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臉上一副壞壞的樣子,然後一手輕輕的附上了李師師的香肩,然後用調情的口氣笑着說道:“等不急了,好我馬上就洗。要不我們一起洗。”

李師師被調戲了有些嗔怒又有些氣憤。他輕輕的抿了抿嘴,但是這是被她自己喜歡的人調戲,所以李師師的心理還是很高興的。她輕輕的笑着說道:“討厭,討厭。”

“讓你等了這麼久是我不對!”蕭晨不顧自己一身的臭汗,得寸進尺,兩隻手都附上了李師師的香肩。

“討厭,討厭!臭死了。”李師師揪着自己的鼻子說道。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揚起了一抹壞壞的笑意,轉眸之間已經將身體貼在了她的身上,汗水一下弄溼了李師師的衣服,同時一股濃烈的陽剛之氣襲向了李師師的鼻息。而這時的蕭晨輕輕的笑着說道:“這是男子漢的味道。你現在不習慣,以後你就習慣了。”

“討厭。討厭。”李師師一套小粉拳不停的打在了蕭晨的胸口。雖然看起來她的小粉拳來勢兇猛宛如雨點一般,幾乎覆蓋了整個蕭晨的身體。

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

而蕭晨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李師師的拳頭沾染自己身上的體液——這完全是純潔的液體。可是蕭晨的心中依然是十分的yy。

“要不我們就別洗澡了。反正等會兒,你也會一身大汗的。”蕭晨輕輕的說道。

“不行,一定要洗澡。”李師師的嘴角輕輕的咬了咬,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說完她還斜了一下眸子,撇了蕭晨一眼。

蕭晨剛剛把一個強大的對手打倒,此時的他身體正處以最興奮的狀態。李師師通過和蕭晨的身體接觸以及感覺到了蕭晨身體的變化。

只見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壞壞的精光輕輕的在李師師的耳垂邊一邊吹起,一邊輕輕的說道:“我厲害不?”

“討厭,每次都這麼用力,把人家的身體幹得和麪條一樣,軟綿綿的。”李師師嘴角帶着一分輕笑說道。

剛纔蕭晨故意是語帶雙關,見李師師上當了,連忙裝出一付很正經的樣子說道:“我說的可是剛剛在擂臺上……。”

李師師頓時被氣得小臉通紅,她冰雪聰明自然立即自己上了蕭晨的當,她冷哼了一聲,然後不屑的說道:“臭流氓,你現在你就得瑟吧。剛推到了一個男人,現在又想推倒我。”

蕭晨口氣一軟,摩挲着李師師耳邊的秀髮,輕輕的說道:“是男人都想這樣。詩思,我喜歡你。你真美。”蕭晨知道女人是用耳朵思考的動物,在適時的時間,一定好哄哄她。

“哼,最可惡的就是你,明明自己很色很猴急。還……那……樣。”說倒着李詩思扭了扭她嬌嫩柔軟的身體,撐開了蕭晨的擁抱,然後轉身用手指着蕭晨說道:“你這是假正經。別以爲說了好話就可以文過飾非。我一定要嚴重的處罰你。”

“你要怎麼罰我啊!”蕭晨看到李詩思繃緊的表情,沒有半點緊張,依然一副調情挑逗的樣子說道。

“罰你先去洗澡,然後等會兒用嘴……”說到這李詩思的聲音就好像蚊子叫一樣。

此時的李昊已經在救護車上,唐帆就關切的守在李昊的身邊。李昊微微的睜開了眼睛,輕輕的說道:“教練,我打輸了。”

唐帆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的手握住了李昊的手,輕輕的說道:“你醒來了。現在別說話。”

李昊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用氣若游絲的聲音輕輕的說道:“教練,告訴我,爲什麼。我明明爬起來了,可是身體爲什麼比剛開始被擊中時還痛苦。”

唐帆頓時一證,他表面上裝出沒有什麼事情的樣子,內心卻是暗自想到:“這個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不能說我不知道。這樣會下降我的專業水平。”於是唐帆連忙裝模作樣的問道:“剛纔你的身體有什麼感覺?”

李昊的思想陷入沉思,他仔細的想了想,然後看着唐帆的眼睛說道:“頭很暈,很暈。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

唐帆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連忙的說道:“我要知道更詳細的身體感受,例如你的手臂經絡有沒有麻痹的感覺。經絡是來自經絡的感覺……”

李昊這個練泰拳的,哪裡知道什麼經絡。就算是深諳中國功夫的一些大師,也無法真正的找出經絡上的感覺。

理由十分的簡單,因爲經絡上根本沒有神經,誰也沒有辦法感覺得出來。李昊只覺得是自己的等級不夠,還沒有辦法體會這種感覺。他腦子裡的想法越來越迷茫。

此時的唐帆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精光,心中暗自對自己說道:“這個問題我自己都不知道。先忽悠你一下,然後再去找。”

李昊皺起了眉頭不停的思索着其中的感覺,他把自己被打倒時的感覺回想了很多遍。越想就越痛苦。

在那種情況之下,沒有人會記得那是什麼一種感覺。

不過李昊好像真的有點被打傻了的那種感覺。唐帆這麼一忽悠,他完全不加思索的就回憶,他的腦子裡一直再回憶當時那一秒的感覺,但是這是一件誰也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此時的唐帆沒有理會李昊臉上糾結的表情,他擡眼將目光向前方看去。其實這種情況唐帆不是沒有聽說過,只是平常他根本就不信。第一看到,過了很久才猜測出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延時打擊效益……”

0137出差

蕭晨從賀蘭的辦公室出來。

李詩思立即迎了上去,如同一隻可愛的小貓一樣,黏住了蕭晨。

“媽媽叫你來有什麼事情?”李詩思輕輕微笑露出一個只有蕭晨才能見過的笑容,李詩思拉住他的手嬌嫩的聲音輕輕的道。

“沒有什麼,她問了我一下,駕照拿到了沒有。我說快了,還讓我儘快買一輛車。”蕭晨不急不緩的輕輕的說道。

“哦?我媽媽怎麼會那怎麼突然想起來問你靠駕照的事情?”李詩思先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然後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精光光,這次似笑非笑的問道。

她知道自己的母親作爲上海有名的女強人,是不會過問,蕭晨的這種小事情的。其中一定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那個什麼,公司打算請一個形象代言人拍廣告,讓我的老姐秦玉去一趟桂林。”蕭晨眨了眨眼,眼神中有些閃爍的說道。

此時的蕭晨已經開始yy了。

“一起去監督廣告的拍攝?就你和玉姐兩人。你們可不是真正的姐弟?”李詩思早就看出了蕭晨yy的心思,她拉開了和蕭晨的距離,把頭撇向一邊然後輕輕的問道。

被李詩思這麼一問,蕭晨勉強擠出一絲訕訕的微笑,然後輕輕的說道:“這件的事情還是有比較多內幕,在辦公室沒辦法跟你一一解釋。不過你放心,這次出差我也會叫上你,我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你不去我也不去!”

蕭晨看了看李詩思的眼睛,那對莫測的眸子裡,有着一種令人尋味的精光,蕭晨理解信誓旦旦的說道:“爲了能讓你更好的監督你的男朋友,我覺得咱們有必要還在一個房間一張牀上睡覺!”

“哼!,臭流氓,美得你!每天晚上都要把我折騰得不行,你才罷休。還經常要人家用小手,才能幫你解決。”李詩思壓低了聲音紅着臉說道。此時在辦公室的走廊上,雖然走廊上沒有人,但是在公共場所調情,李詩思這還是第一次,此時的她臉色紅得就好像一隻熟透了的蘋果,美的不可方物。

一個懂得御丈夫的女人從來不會和男人吵架,而且李詩思也知道蕭晨是純陽體,這種體質註定了她無法獨佔鰲頭。

不過她也從來不會怕蕭晨會出軌,這個自信並不是因爲自己多會撒嬌多會哄人,又或者自己是李氏集團的繼承人。

而是基於她對於蕭晨的瞭解。李詩思向四周看了看,這時正好一個文員走了過來。兩人立即停止了調情打罵。

過了一會兒之後,等人走了,李詩思輕輕的在的耳邊說道:“玉姐,是個好女人。蕭晨你可不要錯過哦!”

“呵!呵!別誤會,我們之間現在可是很純潔的。不過我還是對我這個老姐有些……”蕭晨輕輕的說道:“有些放不開。她從小就是一個孩子王。以前可都是她罩着我。”

“你們男人不都有那種推到強勢女人的那種原始衝動嗎?”李詩思的眼珠轉了轉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話一出口,蕭晨的腦海之中,立即出現了昨天他把李詩思幹得欲仙欲死,任他xx的畫面。可是過了一會兒,那個畫面的女主角變成了秦玉。

此時的蕭晨還真像看看自己這個從小就又敬又怕的姐姐到了雲雨巔峰時,是不是還有那種略帶霸氣的御姐氣質。

“其實很多人都喜歡玉姐,但是都被她擋了回去。她這樣拒人與千里之外。我想,我想……”

就在這時從辦公室的入口處秦玉走了過來,她的身邊還有一位亭亭玉立的美麗的職業女人——沈夢瑩

蕭晨和李詩思看到了秦玉立即停止了說話。兩人很有默契的呵呵一笑。幾乎同時和秦玉打招呼。

“小晨子,聽說賀總專門讓你陪我們出去拍廣告。”秦玉在蕭晨面前拿出了當姐姐的樣子,很有氣勢的說道。

秦玉還真有一些御姐的氣質。她的骨子裡有着一種掌控一切的慾望。

蕭晨一聽,眼眸之中,就閃過了一道精光。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們?”接着蕭晨伸出右手手指,指了指秦玉再指了指沈夢螢問道。

秦玉有氣勢的點了點頭,而沈夢螢怎麼十分輕柔的點了點頭。

從這個簡單的動作,已經可以看出她們兩人的個性。秦玉更加的強勢,而沈夢螢則更加的溫柔。兩人的個性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在加上李詩思這個時而刁蠻,時而溫柔可人的小妖精。可以說她們三人雖然都十分的美麗,但是在個性上卻有十分大的差異。

李詩思一聽沈夢螢也去,立即開口問道:“這次你們都去了,誰陪我啊!”

沈夢螢輕輕的笑了笑,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沈大小姐,這次我們出去之後,賀總給你安排了一個管理課程,讓你去xx大學裡進修一斷時間。等你結業了,就打算把公司的業務逐步的轉到你的手上。”

李詩思眨了眨眼,她十分的聰明,這次的事情她覺得有些蹊蹺。因爲秦玉的工作能力一直很強,這點是得到了大家都認可的。

而沈夢螢也是公司的骨幹,像監督拍攝廣告這樣的工作。通常派一個人去就可以了,而這一次,卻派了秦玉和沈夢螢,同時還派蕭晨當保鏢,那麼這次的出差,恐怕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李詩思想了想之後,看了看蕭晨然後沉聲問道:“這次請誰拍廣告啊!”

“張希!”秦玉不客氣的說道,言罷眸子裡立即流露出一絲的不屑,同時挺直了身體。這個細微的動作通常是人在緊張時,纔會不由自主的做出來。

與此同時,一邊的沈夢螢也微微的低下了頭。

李詩思頓時吃了一驚,她瞪大了一對澄澈的雙眸,連忙大聲的說道:“這個張希雖然長得很帥,而且通過註冊《xx大本營》很紅,破有些人氣。但是在業內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著名的色狼。與電視屆某某相親節目的張xx被譽爲電視界的yd雙狼。而且他的經濟公司是出了名的那纏。我們公司爲什麼要請他來拍廣告。”

秦玉的臉上總是充滿了一種自信和把握一切的從容。可是這次秦玉的臉上這種從容已經不在,只是她的眼眸之中多了一分剛毅。此時的秦玉相信自己一定能出色的完成任務,但是也對其中的艱辛,有了一定的評估。這次任務不樂觀。

“李然這傢伙在公司的董事會提出的。他現在又掌握了一部分股票。很多股東都態度十分的強硬。賀總爲了團結大家,這才答應的。”秦玉說道。

“蕭晨,這次你可一定要保護好玉姐和夢螢。”李詩思連忙交待道:“明天我就陪你去買車。”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他很有自信的點了點頭,然後大聲的說道:“放心吧!我是不會讓這電視界的敗類。碰她們一個手指頭的。”

蕭晨早就把沈夢螢當成了自己的“自留地”而秦玉更是自己青梅竹馬的“便宜老姐。”雖然蕭晨和他們的關係還沒有發展到“推到與被推倒”的親密關係。

但是如果她們要是受到一點危險,蕭晨會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

“這次借你的男朋友用用。”沈夢螢用手蹭了蹭李詩思,然後輕輕的說道。說話之間,沈夢螢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而蕭晨的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異色。因爲現在很多的狗血偶像劇裡都有這樣的劇情。女一號A是女二號B的閨蜜。一個偶然的機會a借b的男朋友(男主角)幫忙。這個幫忙的過程之中發生了很多有趣的故事。等到了這個忙幫完了之後,她們之間的閨蜜關係就完全結束了。而男主角就變成了女一號的男朋友。

一想到自己被沈夢螢借走,蕭晨的嘴角就立即yy了起來。

李詩思擡起頭十分大方的說道:“好,沈夢螢我早就說過,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你儘管拿去用。我這幾天還正想休息一下呢!”

說實話,這段時間李詩思已經不堪蕭晨的“勇猛。”好幾個晚上沒有睡好了。而在過幾天也就到了她的生理期。

也正是該歇漁曬網了。

李詩思這麼一說沈夢螢的眼眸之中立即泛起了一絲羞澀,她的臉色變紅,宛如天上的朝霞一般。過了一會兒,李詩思才緩緩的說道:“去你的。”

秦玉看了看李詩思在看了沈夢螢再看了看蕭晨。

秦玉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她說話的聲音一直都十分的嚴厲,同時很有力,這次也不例外。

“你們這樣借來借去怎麼行?瞎搞。”

“我姐說得對,你們這樣借來借去是不對的。”蕭晨卻是心中暗爽,他的話明顯就是還有另一層意思。要是成了一家人,自然就不用借來借去咯。

雖然這次出差可以說是把兩個美女往狼嘴裡送,但是真正的狼不是那個張希,而是蕭晨。

蕭晨心中暗道:“聽說張希有很嚴重的處女情節,要是知道秦玉和沈夢螢都還沒有交過男朋友,肯定會不擇手段的奪走她們的第一次。不行,我一定要下手比他快。”

0138買車

第二天蕭晨和李詩思來的上海市區外的汽車城,他們優雅的走下了車,瞥了眼已經在門口看了xx牌汽車4s店。

“聽說這家店的店員很拽啊!”李詩思輕輕的對簫晨說道。

簫晨不屑的說道:“早就做好安排了。只要他們今天想找我的麻煩。我就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帶了信用卡嗎,選車的時候要了解整車的性能,咱們也不差錢,一定選一輛好的車,只要你看上什麼買就行。”李詩思拉着蕭晨的手笑着說道。

“沒問題!”咧嘴一笑,蕭晨拉着李詩思的小手就奔xx牌4S店走去。

xx4S店十分的乾淨,門口也十分的氣派。至少蕭晨走進門時,撇了一眼店面上的玻璃窗,窗戶上沒有一點灰塵。

蕭晨帶着李詩思一進門,立即有銷售員十分熱情的迎了上去。

“先生裡面請。”

蕭晨沒有理會銷售員,而是自顧自的掃視了一遍周圍的環境。這是他的職業習慣。一到了陌生的環境中,蕭晨便會先觀察周圍的情況,首先找出轉移用的通道。然後是一些有利的地勢。

當然這一次蕭晨也認真的觀察了一下,這裡有什麼車型。

這家4s主要經營廣州標緻和奧迪等的中高檔車,像法拉利之類,太好的車沒有,像長安這樣太次的也找不到。

李詩思見蕭晨環顧四周,她的的目光在店面繞了好幾圈,她對車更加的瞭解一些,發現最次的是現代瑞納,好一些的也就是奧迪Q5。

每一輛車,都被擦拭得亮閃閃的。有一種華麗炫目的視覺效果。

李詩思拉着蕭晨的手向前走去,這裡範圍比較窄,但是車的品種還是很多,選擇性比較大。

xx4s店一共有三層樓,第一第二層陳放着各種車輛,第三層則是辦公室,現如今隨着中國的經濟的穩步發展,人民的收入是越來越高,買車的人也自然是越來越多。

以前中國是自行車的大國,自行車的數量世界第一。但是不出二十年,中國就會成爲汽車大國,在中國上行駛的汽車必然會是全世界第一。

今天是個週六,還是有幾個人來店裡看車,所以兩個人沒有太親暱的動作,在算不上擁擠,但也不算不空曠的店裡來回來去看着。

那名西裝革履的銷售員就一直在後面等着。他也看得出來蕭晨和李詩思是真想買車。所以他也很熱情,每當看到蕭晨的目光在一款車上不停的流轉,仔細欣賞時。他便會適時的上前插話,介紹起這車的各種性能。

而每一次,精明的李詩思都可以說出某款車,不適合蕭晨的理由。

例如車廂太小,拐彎弧度太大等。

“詩思這款別克君越看起來不錯,我想買這臺,你看這麼樣?”蕭晨走到一臺銀灰色的車前,不急不緩的徵詢李詩思的意見道

“這車的線條不錯,你喜歡啊!”李詩思轉眸看了看蕭晨然後不急不緩的問道。

蕭晨點了點頭,看了看李詩思再看了看那名銷售員。

“高配的大概只要花25萬。而且商務車車廂很大”蕭晨指了指屁股大大,看上去很寬的一款別克商務車說道。

“還是換一個吧?這個太愣了。看起來就好像一頭大牛。而且平衡系統一般。還是換一臺別的吧”李詩思搖了搖頭,眸子中閃現一絲不如意之色,然後輕輕的對蕭晨說道。

蕭晨覺得和女孩子一起賣東西就是麻煩,即使是她們不感興趣的東西,她們也能磨嘰半天。於是蕭晨用試探的口氣,指着一輛城市多功能越野車,輕聲的說道

“這款suv我覺得也很不錯,個頭大,馬力大,開起來過癮,不過就是油耗高了點。”蕭晨輕輕的說道。

李詩思撇了撇蕭晨的眼眸,然後琥珀色的眸珠微微的轉動,瞳孔中最明亮的部分閃現出一絲從容,她太瞭解蕭晨了。

蕭晨買東西和所有的男人一樣,目標性很強,通常都是想好了直接去商場就買下來,像這樣貨比三家,比較選擇,買到性價比最高又是最適合自己的東西,蕭晨還是一次。

李詩思輕輕去的笑了笑,小手附上蕭晨的手臂,試探性的問道:“這款車不錯,通常開這種運動汽車的人,都是某某企業的總裁,要不你就買這個?”

蕭晨現在還沒有到開車不在乎油錢的地步。這種城市suv也像李詩思所說,根本不是一般工薪階層買的。這種越野車開起來平穩,拐彎半徑小,同時車的地盤高,淌水過一些擋路的石頭,都沒有問題。同時因爲避震器出色就是在戈壁灘上跑也沒有問題。

座這種車通常就連容易暈車的人,都不太會暈車。

而且這種車也能做到許多車做不到的事情,例如跨過七十釐米的篝火,爬上五十釐米高的石頭。輕鬆的從泥坑中開出來等。

這是這種車的優點,所以很多中國的大老闆特別喜歡,尤其對悍馬等國外品牌的越野車感興趣,但是越野車是四輪驅動,通常情況下,發動機的排氣量都在三點五升以上。同排量的多功能越野車的耗油量是一般汽車的一點三到一點五倍。

而且如果在城市平坦的道路上開這種車,就是大材小用。實屬是在浪費汽油。

“別了,你也說這車是總裁用的,我還不是總裁呢,回頭交不起油錢我推着他走?”蕭晨開了一個玩笑自嘲道。

他擺了擺手,對着李詩思的俏臉笑了笑。在與李詩思的相處中,蕭晨發現要偶爾對她主動的示弱。讓她高興一下,她這纔會更高興的去配自己,做更多的事情。

“先生您真會開玩笑。”銷售員輕輕的笑道。

兩人就這樣一邊走,一邊聊天,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樓梯口。

上了樓,兩人繼續一輛輛的看着新車。

蕭晨還想繼續瞭解一些有關suv的一些情況。他看了看走在他們身邊的銷售員,只見蕭晨的眼眸只中閃過一道狡黠的精光,他先看了看銷售員胸牌上的名字然後輕輕的問道:“鄭飛,你在這行做多久了。”

鄭飛輕輕的笑了笑,一邊上樓一邊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已經做了三年了。”

蕭晨笑着說道:“三年了,那你一定對汽車的知識很瞭解了。我來考考你。”

蕭晨明明是什麼都不懂,可是他也不想讓人看出自己是個“車盲”,於是頗有技巧的提問。

而此時的李詩思也看出了蕭晨的學習技巧,輕輕的對蕭晨投去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被李詩思看穿,沒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不要被鄭飛看穿。

蕭晨定了定神,從容自若的問道:“普通的轎車和越野車,有什麼區別?”

鄭飛沒有多想,就說道:“主要區別就是在於車輛的懸掛系統,看這輛車是不是適合在山地等特殊道路上行駛。越野車本身比較結實同時也比較重,這也是費油的原因之一。

同時還有一點十分的重要,許多轎車的發動機都使用了像VVT、CVVT等的節油的技術,這樣使得他們的發動機更加的節能。

而越野車則沒有有,這也是越野車比轎車更加消耗汽油的原因之一。

如果單是從省油上考慮比較,途觀雅閣這一款越野車,與普通轎車相差的不大。”鄭飛一邊說一邊指着二樓第一輛車,做出了一個請看的手勢,然後大聲的繼續說道:“因爲途觀算不上是真正的越野車。它採用的是轎車採用的是承載式結構,而且兩驅版本的雅閣也是前輪驅動。

所以在駕駛時,這款車除了在視野上更加的寬廣一些,底盤也更高一些,特殊路段的通過性略好之外,在駕駛的舒適性上與普通的轎車沒有太大的差異。

而真正的越野車是非採用承載車身系統,而是採用大梁結構,即便在兩輪驅時也是前輪驅。並且車本身的重量更大,一般的越野車都在兩噸左右,而這款雅閣重量略輕一些。

越野車並不是爲了追求高速度,在性能上突出越野能力,所以在發動機的調校上,也採用了偏重爲高扭矩,這樣也就犧牲了一些車速。

因此越野車在高速行駛反而不如轎車來得輕盈,平常的速度越野車開着舒服,可是到了時速100以上時駕駛舒適感就沒有這麼好。

可是越野性能是轎車無法媲美的,特別是在一些崎嶇不平的山路,越野車就可以體現出來很強的優勢。同時後驅可以使得越野車的轉彎半徑更小,所以在軍隊一般都用越野車。

蕭晨對於鄭飛的介紹很滿意,這已經讓蕭晨這個纔剛開始瞭解車的人,充分的認識了。轎車和越野車的區別。讓蕭晨對於家用車最大的兩個系列有了區分。

而且鄭飛說得比李詩思更加的清楚專業。

不過蕭晨是練武之人,也會用練武之人的思想來衡量這汽車。

蕭晨笑了笑表揚道:“不錯啊!小夥子,你很瞭解車的行情了。”

“哪裡!這是我們應該的。”鄭飛恭恭敬敬的說道。

蕭晨眼眸裡再次閃過一道精光,輕輕的問道:“如果越野車和轎車相撞會怎麼樣?”

這個問題一出口,李詩思立即鄙視了蕭晨一把。這還沒有開車,就想到了撞車。

而且通過撞車來判斷那種車好,這種問題也就只有蕭晨這樣練過武的人會問。

“這……”鄭飛眨了眨眼,然後猶豫了一下,這種問題他還是第一次聽到。

0140碰撞

想了想之後,鄭飛不急不緩的說道:“如果兩種車的速度都在60公里以下,而且完全正面撞擊,那麼越野車可以完勝!但是如果速度高於60公里,越野車的翻車的概率在90,以上。”

蕭晨提出這個問題是有原因的,因爲這次出差,蕭晨還是會擔心,出現追車。而且既然是李然提出的計劃。很難說他會在路上設下什麼埋伏,所以蕭晨這是做好最壞的打算。

蕭晨問道:“說說看你的理由。”

鄭飛說話還是很負責任:“越野車講究的是通過性和凹凸路面的舒適性,所以在公路或者山道上越野車,無論操控和安全性都比不過轎車,而轎車只要達到B級安全性就有足夠保證。所以多數的人還是更喜歡買B級小轎車。”

李詩思補充了一句:“便宜的越野車還不如買轎車好。”

而不遠處的一輛車上,一位看起來牛逼哄哄的富二代——李全,正坐在一輛君威車裡,手握着方向盤,突然看着正從樓梯口走上來的一對情侶,而那個俏麗的女孩走起路來嫋嫋婷婷,尤其那張堪稱妖嬈和清純共存的臉卻讓他眼前一亮。尤其是那一對澄澈的眸子,眼眸之中,有的那種勾人心魄的魅力的確是讓人心中一蕩。

“張武,九點鐘方向,你看這妞怎麼樣?”這個富二代身邊一個看起來很像小跟班的年輕小夥子指着李詩思輕輕的說道。他一邊說一邊用色迷迷的目光在李詩思婀娜多姿的身材上掃過。

“素質不錯啊,大全哥,您是看上這妞了吧?按照我們計劃行動?”張武隨着的李全手指方向看去,他的眼前也是一亮,眸子中閃過點點的精光,然後舔了舔舌頭,嘴角揚起一抹邪笑說道。

“嗯,馬上就去準備,待會兒我先出去。然後進來時記得熱烈一點,要真實一點,千萬別演砸了啊!”李全的眼眸裡淫邪的精光一閃而過,嘿嘿的笑了一聲之後。

隨後轉過頭從容不迫的從店的後門走了出去,他走到門口時,還轉身回頭看了一眼正往蕭晨兩人走過去的張武。

看着張武趾高氣揚的表情,還有挑釁的樣子,李全的眼眸之中邪光更勝,嘴角滿是得意之色。

“蕭晨,要我說你就買輛君威就挺好,這款車又大又方便,費點油也沒有什麼關係,就當爲中國石油和中國石化做貢獻了。”李詩思一邊輕笑一邊悠悠的說道。在談笑之間,那張俏麗的臉如同花一般的綻放。

這話卻讓一旁的張武聽見,他嘴角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邪眸中閃過了一絲精光,此時的他正想找一個藉口。

“買車還怕付不起汽油錢?騎自行車倒是不廢油,而且還是無級變速,安全性能高,而且還十分環保。一看這窮酸相就是在假裝大款,回頭配合大全哥給這妞弄過來之後,我也要好好的爽兩把。”心裡想着張武輕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加快了步伐的朝着蕭晨李詩思二人走了過去。

看到張武走了過來,鄭飛的眼眸之中,立即閃出一絲緊張之色,眼神開始了閃爍。

“兩位有什麼可以幫忙的,我是這的主管。”張武帶着一臉職業性的微笑,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

作爲保鏢,蕭晨對向着自己正面走來的人,總是會多看兩眼。

張武走過來時,那種滿懷敵意的眼神已經引起了蕭晨的注意。尤其是黨張武靠近,立即裝出恭敬的樣子,企圖掩飾他心中的預謀時,蕭晨已經可以肯定,這個人一定想害自己。

“不用了,我們已經有一個很優秀的銷售員了。”蕭晨擺了擺手,然後指着鄭飛說道。

此時的鄭飛顯得有些不自然,剛纔的從容鎮定,以及剛纔在談論自己專業領域時的那種侃侃而談,也都立即消失。

蕭晨也注意到了這種變化。

“你走吧!這裡有我就行了。”張武用命令的口氣,對着鄭飛說到。

“是!”鄭飛無精打采的回了一聲。

蕭晨仔細的觀察着周圍氣氛的微妙變化,從鄭飛的眼眸中,蕭晨不僅看到了他的不願意,也好像在默默的提醒蕭晨小心,同時還有一些對張武的厭惡。

蕭晨假裝點菸,不動聲色的看了看鄭飛。

他似乎發現這個作爲主管的店員隱隱對自己有一絲敵意,而且對李詩思好像還存在着一絲非分之想,在這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他已經偷偷的用眼角的餘光瞟了李詩思兩眼了。

張武轉過身,假惺惺的對着蕭晨躬身,然後做了一個指路的手勢。

“先生這邊請,”張武說道。

李詩思看了看張武在看了看蕭晨,她也覺得這氣氛有些不太對。她更喜歡鄭飛這個銷售員,不說別的爲人熱情,只有在他們想要提問時,他纔會說話。沒有做強行推銷。而在接受產品性能時,他說得很靠譜,並沒有像一般的銷售員一樣,喜歡誇誇其談。不過李詩思的還沒有意思到,一場麻煩又找上了他們,只是簡單的認爲,這個張武利用職務之便搶單,拿提成。

蕭晨心中暗道:“這個傢伙真討厭,要小心的提防一下,等會兒。提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爲難一下他。”

蕭晨和李詩思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邁開步子向前面的車走去。

張武朝着李詩思的方向靠了過去,想走到李詩思的身邊,不過蕭晨卻是手一拉,李詩思嬌柔的身軀,立即從自己的左邊,換到了右邊。同時蕭晨斜上了一步。

兩人的肩膀一下撞在了一起。

別看張武是一個身高一米八五的大個子,蕭晨的內家拳也不是白練得,要是比下盤的功夫,這個張武那裡是蕭晨的對手,這麼一撞高下立判,張武重心一偏竟然被蕭晨撞一個趔趄。

而蕭晨的卻依然穩穩的走着。

“CTMD,竟然撞老子,等一會有你哭的。要你求饒。”張武站穩之後,在心中暗道,雖然他的臉上只是笑容僵了一下,但是他眼眸之中瞬間流露的不屑之色。

在此時蕭晨的眼眸裡卻是閃過了一絲精光,他知道張武對自己心懷不軌,雖然蕭晨還不知道他的具體計劃,但是蕭晨不會跟着這張武的步伐,一步步的掉入他設定的圈套之中。蕭晨立即開始了打亂張武步驟的計劃。

“喂!銷售主管先生,你撞到客人了,連一句道歉都不說嗎?要不要我先給你道歉啊!”蕭晨停下了腳步,繃緊了臉上的肌肉,用一種十分嚴厲的口氣說道。

張武沒有想到蕭晨一來,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這……”張武支支吾吾道。

“這什麼,還不趕緊道歉。要不你就把剛纔爲我們服務的鄭飛叫過來。你可以離開這裡了。我們不需要,你的服務。”蕭晨厲聲說道。

李詩思靜靜的看着蕭晨怎麼整這個討厭的張武,嘴角輕輕的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粉嫩的脣瓣上,有一種水潤的光澤,讓這個笑容更加的甜蜜,充滿了誘惑。

“算了先忍忍,等會兒我會加倍奉還的。”張武在臉上擠出一個虛僞的笑容,心中暗自對自己說道。

然後他不急不緩的對蕭晨輕輕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當然不是故意的。”蕭晨不客氣的說道:“你是專賣的。你作爲銷售員,你看出誰付錢了嗎?”這次蕭晨說話時的語速很快,在氣勢上,蕭晨已經形成了壓倒之勢。

張武的肚子裡是又怒又氣,可是滿腔的怒火都發不出來,只好忍住心中的怒氣大聲的說道:“看出來了。是您付錢。”

蕭晨的聲音比剛纔更加的嚴厲,他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盯着張武的眼睛,眸子裡那種鄙人的氣勢是隻有殺過人得人,纔會擁有的無形資產。這種氣勢已經讓張武身體輕輕的發顫,蕭晨帶着強大的威壓厲聲說道:“那你不站在我的身邊,而站來我女朋友的身邊是什麼意思?”

張武此時已經意識到了蕭晨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他的眼神不停得閃爍,眼睫毛眨巴眨巴的不同上下跳動。

他在心虛,此時站在他面前的對手,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你還是下去吧,把剛纔的那個鄭飛叫過來,提成給他拿我都樂意。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主管的。”蕭晨不客氣的說道。

這話蕭晨故意提高了聲量,這座4s店中共三層樓高,裡面的裝修也十分的空曠。蕭晨的聲音洪亮,一下子整個4S店裡的客人都聽到了蕭晨的話語。

“把你們經理叫過來。”蕭晨繼續發難。

幾句質問,如果機關槍一樣的向張武打來。

此時不遠處得鄭飛看了過來,他的心中出了一口氣,長期以來,這個張武仗着自己是當地一霸,常常欺壓他們這些員工。

而他的那個主管的位置,也是因爲他用不正當的手段,強迫鄭飛這些沒有後門沒有背景的老實員工選自己。這樣纔得到的。

不僅是鄭飛,就連其他的員工看到了這一幕,也都心中暗爽。

不過也有一些想法比較深的員工,開始暗暗的替蕭晨和鄭飛擔心。

因爲一張武的個性,讓他吃了鱉,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0141陰謀

鄭飛咬着牙,強忍着心中的怒火,在蕭晨的面前唯唯諾諾。

而蕭晨本想直接換人,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張武卻是如此的能忍。

而且他很少說話之後,這讓蕭晨也找不到整他的理由。不過蕭晨和李詩思都沒有打算把提成給這個張武。他們兩人就是不停的在店裡轉悠,東看西看,但就是不問價。

張武看了看錶,蕭晨拉着李詩思已經在二樓轉了大概二十分鐘,他東看看西瞅瞅,到了現在蕭晨也沒有看上任何一款車,李詩思也是不停的在挑。

而一旁的張武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他看了看周圍沒有別人,停下了腳步。

“哼!這個傢伙買不起好車,還來店裡當闊佬。他們就該去二手車市場,光看買不起更受罪。就只能飽飽眼福”張武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小聲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聲音雖然很小,但卻足夠的能讓蕭晨和李詩思聽清楚。

蕭晨臉色一沉,一絲不忿從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曾幾何時蕭晨受過如此的委屈。蕭晨張嘴就要開罵,不過卻被李詩思連忙用小手拉了一下衣袖。

“蕭晨,不要和他這種人計較,有失去身份。”李詩思用安撫的眼神看着蕭晨,輕聲說道。

見這次蕭晨沒什麼太大的反映,張武還以爲蕭晨被他說到了要害,無言以對。他心中暗道:“這個傢伙果然是一個大草包。”

張武故意停下了腳步,等着蕭晨走了上前去之後。趁着此刻蕭晨和李詩思都看不到他的時候用手機發了條短信。

“獵物已經到了捕獵區。”

此時4s店外的張全手機響了起來,張全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輕輕的笑了笑,嘴角揚起了一抹得瑟陰邪的笑意。

張全自信滿滿的說道:“終於到我上場了。”

蕭晨和李詩思繼續前進,當他們走到一輛嶄新的君威面前時,一位穿着一身灰色聖得西休閒西服,下面一雙黑色皮鞋,長得還算很英俊耐看的青年從安全門走了進來,他一走進大廳,就一雙桃花眼四處張望,不到一會,隨後朝着張武所在的方向,邁着有力的步伐走了過來。

“您好,這位先生,我能幫你什麼忙嗎?”張武連忙轉身走了過去,然後恭恭敬敬的說道。

他們兩人很有默契,此時的蕭晨和李詩思也很納悶,剛纔怎麼也甩不掉了張武,怎麼一下,就自己轉頭就跑了。他對着張全擠了擠眼睛,張全則輕輕的挑了挑眉毛。

蕭晨猶豫了一下,然後停下了腳步,他從懷裡掏出了一支菸,不急不緩的點亮。看了看李詩思然後壓低了聲音對李詩思輕聲的說道:“我倒要看看着傢伙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李詩思拉着蕭晨的手,沒有出聲,只是輕輕的點了點下巴。以她那種溫柔起來像小貓,發起脾氣來,像老虎一樣的個性。雖然現在她沒有發火,但是她已經開始意識到有什麼陰謀在向她襲來。

“你們這有一共還有幾輛2012款君威”張全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得瑟的精光,一臉炫富的可惡笑容的然後雙手叉在胸口輕聲的問道。

他說話的聲音並不算是張揚,但已經足夠能讓蕭晨和李詩思兩人聽見。

張武立即開始了配合,這兩人還真是很默契,看得出來他們已經用這種唱雙簧的辦法,騙了不少的女孩子。

張武先不懷好意的向蕭晨和李詩思偷瞟了一眼,然後故意提高了聲調說道:“君威?這位先生,我們這裡德君威那可都是高端配置,這價錢可不菲啊!每一輛都要十八萬。”

“少廢話,我沒問你多少錢。你只要告訴我你們這裡有幾輛。”張全眼睛一斜,眸子裡瞬間別傲慢佔據。

“一共有六輛。”張武低下頭,輕輕的笑着說道。

“才六輛麼?少了一點。你們這麼大的一家4s店,才四輛君威。”張全一邊揉着太陽穴,一邊用傲慢的口氣說道。

“如果不夠的話?我們可以馬上聯繫廠家,一個星期之內保證爲您提供相應數量的車。”張武眼神閃爍一臉得瑟的說道。

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主管,根本就沒有這種能力,但是他完全就是在和張全在演戲,所以說話完全不負責任,似乎這個4S店是他們家的一樣。

“六輛車就六兩吧,不過我只帶了四個人,加上我自己也只能開走五輛車,最後一輛車,我們沒有辦法開……你們幫送嗎?”張全故意皺了皺眉頭,然後裝出有些爲難的樣子問道。

這兩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說話之間眼神不停的向李詩思這麼偷瞄。

“這個嘛,我估計辦不到,您也可以看得到,我們這個店裡一共就這麼多人,還有這麼多的客人……”張武半昧着眼睛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

此時的蕭晨心中暗暗猜想:“這兩人在唱哪齣戲啊?一次要六輛車,難道是開出租車公司的。開出租車公司的,在穿着上也太高調了。簡直像個富二代。”

李詩思作爲女孩,她的觀察就更加的細心,此時的她也暗暗的猜道:“這個張武剛纔和我們說話的聲音,都很低。現在他們兩人的距離這麼近,根本沒有必要用這麼大聲說話。而且一下買六輛君威車。也不過是一百多萬。難道他們是想用激將法刺激我們趕緊買車。哼,最討厭這種不正當的營銷手段了。就算要在你們店裡買車,我也不會給你這傢伙拿提成。”

就在這兩個裝逼男你一言我一語的十分投入的演出時,李詩思拉了一下蕭晨的衣角,墊着腳在蕭晨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我們走吧,這兩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而蕭晨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的在一旁看着,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雖然蕭晨也早就看出他們兩人肯定有陰謀,但是蕭晨卻沒有走的意思,他輕輕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優雅從容的把煙從嘴邊拿走。

吐出煙霧,在煙霧裊繞之時,蕭晨纔不急不緩的低聲說道:“人家精心的佈置了一場局,現在人家的好戲都還沒有上場,我們就離開,太可惜了配合他們演戲。”

李詩思繼續輕輕的說道:“可是人家在暗算我們,我們就這樣不採取任何措施。”

蕭晨笑了笑,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聽得道的聲音說道:“這兩人都是小角色,就連騙人也只看那君威來說事。他們折騰不出什麼大事。”最後蕭晨用了一句《聊齋志異》裡的話:“禽獸之變詐幾何哉?只增笑耳!”

李詩思聽了聽明白了此事蕭晨的心態,原來蕭晨是想找點樂子,或者說是找點刺激。

這是張武緩緩的走了過來,李詩思和蕭晨立即結束了談話嗎,裝出在選車的樣子。

張武走到蕭晨的面前,眼眸之中閃爍着一絲狡詐的邪光,此時的張武心中已經升騰起一絲邪火,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掩飾過的微笑,然後對蕭晨客客氣氣的說道:“這位先生,您選到了中意的車型嗎?我想請您幫個小忙,您放心不會耽誤你太長的時間的。就是幫這位先生開一輛車回去。我們會付給您誤工費的,或者送你兩個高級車墊。”

“對不起,我沒時間。你找其他人吧?”蕭晨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讓人完全看不出心中在想什麼,蕭晨只是用一種審視的目光輕輕的盯着張武的眼睛,沉聲說道。

這是張武把目光轉到了漂亮的李詩思的身上,張武剛想開口,張全就上前了一步開口說道:“那這位小姐可願意幫在下這個小忙?”

此時兩人的意圖已經暴露了,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吹了半天的牛皮。真正的目標就是想染指蕭晨身邊的這位集妖嬈與清純於一身的女孩。

“她也沒興趣做這件事情。”蕭晨的眼眸之中立即閃過一絲不悅和緊張,然後搖了搖手,用嚴肅的眼神看着張武和張全兩人,不客氣的說道。

此時的李詩思心頭卻是一喜。在東北有一句俗話,叫做老公不吃醋,家庭不和睦。李詩思並不是爲自己的魅力太高,招蜂引蝶而高興,而是在暗喜蕭晨吃醋的樣子。

她嘴角微微的上揚,眼眸中流露出點點含蓄的精光,如果沒有人在或者事情已經結束她肯定會笑出來。

張武和張全二人,既然想打蕭晨的注意,自然不會這麼快就放棄。這纔是第一回合。相信有不少人,都會這樣直接拒絕這兩人的這個帶陷阱的請求。所以這兩人的臉上沒有半點的慌張。

他們的眼神依然十分的鎮定。

“可是這位小姐還沒拒絕。”張武不急不緩的問道。在說話之間,張武的眼神之中,已經閃爍出一絲狡黠,一付陰謀快要得逞的樣子。

不錯,蕭晨的回答,早在他們的意料之內。

在這種情況之下,絕大多數人都會像蕭晨一樣,直接拒絕他們兩人的這種無理的要求。

他們兩人能成功很多次,那自然早就想到了對付的辦法。

蕭晨斜着眸子撇了張武張全二人一眼,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對二人技能的不屑,還有對自己的自信,他笑着說道:“你們兩可以親自去問她。我會尊重她的回答。”

張全的眼眸之中,立即閃過一絲得意的微笑,不懷好意的向李詩思走去。

0142 4s店裡的衝突

此時李詩思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意,對於這種心懷不軌的登徒浪子,李詩思打從心眼裡看不起。在李詩思看來,如果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孩,就得用正當的辦法追求。而且如果對方已經有了男朋友,最好不要當小三,破壞人家的感情。

“這位小姐……”張全微微笑了笑眼眸之中邪光閃過,和李詩思的距離不近不遠,語氣中帶着幾分曖昧的輕聲問道。

張全的這招對一些拜金的女孩,或許十分的有用的,可是對於家庭本身就十分富裕的李詩思來說,張全的這點小錢,在他的面前就是小巫見大巫。

就在張全的話落地之後,李詩思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歷光,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厭惡之色。

俏麗的小臉瞬間從面帶微笑,一下子轉成了憤怒。她宛如一隻憤怒的小野貓,沉聲說道:“滾!”

只有一個字,但是已經明顯的表明了李詩思她的態度。

最爲女性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心懷不軌的登徒子。李詩思的態度也是所有女性對這自以爲很帥的壞男人的態度。李詩思整個過程中連看都沒看兩人一眼,那種絕決的態度已經告訴了他們兩人,自己還真不是什麼善茬。

李詩思原本只是想着如何息事寧人,所以犯不着跟着這幫人這樣的生氣,但是似乎身邊的蕭晨有意想教訓一下,這兩個二b青年。

既然蕭晨不想就這麼算了,李詩思自然是夫唱婦隨,仗着蕭晨的軟硬實力要鬧就往大了鬧,這也當是教訓一下,那些欺騙女性的壞男人。

“小姐,不幫忙也就算了,也不用這樣吧。用詞也太粗俗了。”愣了一會兒之後,張全眼神閃爍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他之前沒見過這麼性子剛烈的女孩子。他身體微微向後傾斜,很尷尬的搖了搖頭,過了半響之後才緩緩的說道。

“就是。”張武也幫腔道。

李詩思依然是頭也不回,看都不看他們兩人一眼,便厲聲大喝道:“滾!”

剛纔的第一聲,音量還不算太高,而現在這一聲恫嚇,全場的人都聽得到。許多的客人都把目光都投向了這邊。

張全的面子上終於掛不住了,感覺就好像被人丟在地上,隨便踐踏一般。

他先是左右看了看周圍的人,他們都用一臉鄙夷之色的看着自己。

而此時的蕭晨則是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他一臉的憤懣。從蕭晨的眼眸之中,透出一種不屑。張全赤裸裸的感覺得到被人鄙視的感覺。他雖然臉皮比城牆還厚,可是還是要一些面子。

“別以爲長的好看就可以隨便罵人,在我看來你就是個欠打!你再得……”張全嚥下了一口唾沫,然後厲聲的說道。

張全的一個瑟字,還沒有出口。只見李詩思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歷光,一隻左手伸開成掌狀,然後小蠻腰一擰,手一揮,一個巴掌帶起一道勁風,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圓,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張全的面頰上。

頓時張全只覺得面子上火辣辣的。李詩思的小手一離開,張全的面頰上立即出現五個紅紅的手指印。

張全是自討沒趣,他所受到傷害,不僅僅是來自於他的身體。在衆目睽睽之下,這讓他一個男人的面子往哪裡閣。

紅紅的五個掌印發出一種火熱的感覺。辣辣的感覺宛如火燒一樣。

“你tmd還敢動手打我!”張全瞪大了眼睛,一邊捂着臉,一邊指着李詩思說。

眼看就要打起來了,張全這邊的張武卻在一直拉着,不停的勸解道:“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雖然蕭晨也拉住了李詩思,但是蕭晨更多的是保護,他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李詩思的身體,防止萬一張全發火起來,做出傷害李詩思的動作。

而這時的張全推開了上來阻擋的張武,然後十分囂張的說道:“今天老子一定要給這小娘們一點顏色看看。”

蕭晨嘴角微微上揚,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憤怒。他覺得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想李詩思一根汗毛。

蕭晨先是玩味的笑了笑,然後上前了一步一把揪過還在勸架的張武,然後用一種耐人詢問的話大聲的說道:“人家要打架就讓他動手,一個男人想欺負一個女人,這算什麼本事,有能耐啊,看樣子是兩個巴掌還不夠。這叫事不過三。”

張全乃是一個肉腳。明明見蕭晨動手可以卻來不及阻難。手擡起還在半空。

蕭晨的大手已經揮到了他的臉上。

“啪!”又是一聲脆響。這個聲音可比剛纔的那聲響多了,整店裡都能聽到這個聲音。

張全直接後退了一步,然後打了一個趔趄。

這才站穩了腳步。他轉身對着可以反光的門柱,緩緩的放開了面頰上的手。五個紅紅的手印,頓時出現在門柱的影像之中。

此時的張全的臉頗爲的難看,左邊臉是李詩思留下的一隻小手印,右邊臉是張全留下的一隻大的手印。

“你竟敢打我!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我是誰!”張全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的眼眸之中,升騰起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

張全握緊了拳頭,不顧周圍人對他的指指點點,掄起拳頭就好像瘋狗一般的朝着蕭晨衝了過去。

“嗎了個逼的,就你這二逼青年的腦子還好意思來算計我們夫妻?等下輩子吧。”蕭晨冷眼一橫,眼眸之中露出一絲獰笑。說話之間,蕭晨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蕭晨的性格,就是這樣別人進他一尺,他進人一丈。如果有人想算計自己,即使他離自己還有一千步,蕭晨也不會讓他多靠近一步。

此時的張全衝着張武大喊了一聲:“動手!”這聲恫嚇立即嚇得許多的看客,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就在張全已經離蕭晨還只有兩步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張全已經揮出了拳頭,而蕭晨則是輕輕的將身體一側。

接着蕭晨腰馬和一,發出一記側踹。看着衝過來的張武就是一腳狠狠的招呼在他的小腹上。這一下力度可不淺。加上張全中招時身體前傾。一下子就是兩倍的打擊力。

張全兩眼頓時鼓得就好像龍眼一樣。他的小腹劇痛,本來他還想用手打蕭晨的臉,可是現在雙手完全不聽指揮,立即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這一腳已經破壞了他的重心,他的身體如同一個罐頭瓶一樣,摔了出去。先是撞在了一輛迪卡車的車燈上,然後在摔落在了地上。

就在張全倒下之時,張武朝着李詩思就衝了過去,惡狠狠的向瞅住了李詩思的頭髮。

可是李詩思也不是這麼容易對付的。對付這樣的色狼她可以說是經驗豐富了。

就在張武認爲李詩思定然很容易搞定時,李詩思突然一記撩陰腿踢在了張武兩胯之間。

他的眼神瞬間由憤怒變成了絕望,沒有了任何的一絲殘念,眼眸之中,除了痛苦,還是痛苦。在眼眶之中,甚至還有一些淚花閃過。這種痛苦深入人心,讓他四肢百骸都宛如被重錘打過一樣。

張武完全顧不上了形象,捂着蛋蛋就在地上打滾,嘴裡發出很痛苦的呻吟,咦!呀!啊!呀!的叫個不停。

從張武伸手到他中招之後被打到在地,時間竟然比蕭晨還要短上不少。

張全剛想站起了,可是他這二貨的肚子實在是不爭氣。他想掙扎着站了起來,可是站到一半,腰都還沒有伸直,就立即腳下一軟。

接着身體一鬆,整個人就好像一根被泡軟的麪條一樣就,軟綿綿的到在了地上。他的腳還一個勁的在地面上蹭。

可是怎麼蹭也無法讓他站起來。

戰鬥結束之後,可是事情還沒有結束。

蕭晨和李詩思兩人都很有默契的向對方走了一步,站在一起。他們傲然而立,冷冷的看着張武和張全。

所有的看客此時都提心吊膽。

在平靜了片刻之後,一串急促的腳步聲,迅速的響起。那種硬底皮鞋撞擊地面的聲音,讓蕭晨一聽就知道是保安追了上來。

這下在一邊的鄭飛也着急了,因爲衝上去的這名保安是張全的表弟——李虎。看到李虎跑了上去,其他的保安也都跑了上去。

而此時的蕭晨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光,不急不緩的拿出了手機。輕描淡寫的在手機上點了幾個數字,然後按了出去。

“喂,楊萬。我和你大嫂現在xx4S店,馬上帶五十個弟兄過來。”蕭晨的口氣水波不興,卻帶着一種可怕的威壓。

“這一對小情人恐怕要遭殃了,這一邊至少又四個人,他們就只有倆個。而且其中還有一個是女孩,我估計他們可禁不住打啊!”一對正在看車的中年夫妻輕輕的聲說道。

他們兩人早聽說了這家店,店大欺客,這對中年夫妻看出蕭晨也不是一個好惹得,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光,然後趕緊離開了這家店。

這家店除了價位便宜之外,還有一個銷售的技巧就是強制購買。一但出現這樣的情況,會由保安出面,以樣車受損爲藉口。

讓前來看車的顧客強行購買。而顧客怕事,只好購買樣車,或者賠錢修理。這也是他們這家店裡賺錢的手段之一。

0143賠禮道歉

眼前的四個保安在蕭晨的眼裡都是一些非專業人士。

別看他們現在就很囂張,蹦騰得很高。但是在蕭晨看來他們都是一些紙老虎。對於這種從樓梯口上來的敵人,蕭晨的第一反應就是封鎖樓梯口。

而這個李虎雖然看起來時牛高馬大,但完全沒有練過武術。平常也都靠穿着一身保安的衣服嚇嚇人,而最重要的是一但動起手來,他們就只有完全依靠人海戰術。

只見李虎還有兩步就要邁上樓梯時,蕭晨的腳下生風,擡起腳就是一個正蹬腿,狠狠的打在了李虎的胸口。

李虎頓時覺得胸口一悶,頓時有些喘不過氣來,他一邊用手捂住胸口。一邊後退,想平衡自己的身體。

但是如果在平地,李虎後退一步,立即就可以站穩。而在樓梯上,他後退一步,就直接下了一個階梯。

這更加速了他重心偏移的速度。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用來平衡身體。但是一切都是徒勞。

很快他的身體就好像是一隻皮球一樣的向下滾動。

後面的三人一看,剛想閃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如果多米諾骨牌一樣。四個人陸陸續續的倒在了地上。

過了一會兒之後,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厲光,輕輕的拉着李詩思的小手。從容鎮定的從樓梯口走下。

李虎他們從二樓一直滾到一樓。四個人落地之後,是罵罵咧咧,他們有的捂着自己的頭,有的捂着自己的肚子,有的則是捂着肩膀。

就在他們想站起來反擊的時候,以李虎爲首的保安都發現簫晨的身邊已經站了四十多號人。

楊萬等人早就做好了準備,一下子就衝了進來。四十多位兄弟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手上各個什麼都沒拿。

這時店裡的經理終於出面。他連忙走到了楊萬的身邊,唯唯諾諾的看了看楊萬。然後在看了看地上的李虎四人。然後嘆了一口氣。心中暗道:“指望這四個保安,那是沒戲了。”

蕭晨和李詩思鎮定的大步的朝着一樓走去,十分不客氣的從這李虎的身邊走過。這個李虎此時就好像是一隻病貓一樣,根本就不敢動。

他現在知道這次他已經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了。

“大哥,我們來晚了。讓你們擔心了。”楊萬連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說道。

“還沒有活動開,他們就倒在地上了。嗨。”蕭晨不屑的說道。

這次蕭晨打倒李虎四人總共只用了一腳。這一招打翻了四個,這個消息一但傳到江湖上。那自然是一種不小的震動。而這李虎等人,也會很沒臉在江湖上混了。

這下張全張武李虎三人都傻了眼。他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問題。三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集中在了那麼經理的身上。

那名經理叫做李勳,是李虎的大哥。他大概已經三十歲,帶着一付金邊眼鏡。眸子中閃爍着一種精光。看得出來,他還是掌控這整家四s店的人。

他邁着小碎步走了上來,他看得出來蕭晨纔是這羣人主。

“兩位大哥,大姐!……”李勳上來寒暄道。

他剛說了一個開場白,蕭晨就立即打斷道:“你叫我大哥可以,我女朋友正年輕美貌,你叫她大姐,那不是把她叫老了。”

李勳不由的嚥了一口唾沫,連忙賠禮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兩位先生小姐,請問你們這是爲什麼?”

蕭晨活動了一下脖子,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我聽說你們這家店裡車質量好,服務好。所以就帶了一些朋友來看看。他們都你你們的客人。”

李勳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連忙順着蕭晨的話說道:“過門就是客,既然你們來買車。我們歡迎,歡迎,請進。”

李勳想讓楊萬等人進來,可是蕭晨不發話,他們那裡敢動。

一個個都把李勳的話當空氣一樣掠過。

李勳用呆滯的眼神看了看蕭晨,希望蕭晨發話。

“怎麼,我們這些客人在在店門口不行嗎?”蕭晨拉長了尾音說道。|

蕭晨身後跟着將近五十個彪膀大漢,一個個看起來都是一付凶神惡煞的樣子。而現在原來店裡的客人出去,這些人立即放行,而有客人要進來。則一律不讓。

“大哥,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真不是故意的。”張武連忙哭喪着臉,眼眸中都是哀求之色,他摸着腫着半邊腮幫子,用哀求的聲音說道。

“不是故意的?現在不是說不是故意的了,剛纔你們的對話可是很熟練啊!已經演了不下五十回了吧?”蕭晨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厲光破口大罵道。

蕭晨本來想一拳打下,不過卻被李詩思輕咳了一聲制住了。她很精通法律,現在他們站在這裡是不犯法的。剛纔打這三人也都算是正當防衛。而如果現在動手,就會被定性成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在中國黑社會還是要保持低調。

蕭晨想了想收住了手。

“楊萬,今天我們不是來砸場子的。要用和平的手段,解決這件事情。”蕭晨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芒,然後咧了咧嘴角輕輕的說道。

楊萬走了出來,他用兇狠的目光瞪了張全一眼。然後不客氣的對張全厲聲說道:“過來。”

“萬哥,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張全戰戰兢兢的說道。此時的張全知道雖然他們這次白天來沒有動手,但是一但惹毛了他們,恐怕他們生命安全還是很難有保障。

“你今天竟然想動我大哥的女人!”往後看了一眼,楊萬的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殺氣,他連指都不敢指一下,只是用冷冷的口氣說。

而張全本來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蒼白了,被楊萬這一聲,嚇得戰戰兢兢,他一句話不說低着頭,等着聽楊萬怎麼收拾他。

“你是這店裡的小老闆吧!”楊萬好像老師點名一樣的問他。

張全點頭道:“是!”

“你也別廢話,你們這xx4s店在光天化日之下騷擾我大嫂。你們用這種手段調戲良家婦女。實在下作。要不要我們把這件事情暴光。你知道的現在我們這些消費者,最討厭的就是黑店。”

張全一聽,頓時有些六神無主,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然後不客氣的說道:“不要,求求各位大哥,我們真的不敢了。”

楊萬厲聲說道:“什麼還有下一次。”他說話的口氣就好像一位老師在教訓不聽話的學生一樣。

張全的眼珠子轉了轉。“沒有下一次了,我錯了。大哥,你看我們請客吃飯怎麼樣?”

“我們不是來討飯的。我們是來伸張正義的。”楊萬曆聲說道。

這話很是符合蕭晨的口味,雖然他們的手段有些“黑”,可是算是以暴易暴。

但是自古俠以武犯禁,這麼說這麼做還真有幾分俠客的味道。這讓蕭晨心頭暗爽了一把。與此同時其他的四十多味兄弟,也都一下子挺直了腰板。

在他們的心中有着一種理念,社會有許多的漏洞,以暴易暴纔是王道。

但是這些弟兄們良知未滅,平常去收保護費,那是爲了自己的生計,可是這次一說是教訓奸商。個個都打起了精神。不少的人現在都有些埋怨,爲什麼這次行動不讓動手,如果動起手來,恐怕這張全等人可能就會在地球上消失。

蕭晨在心中暗暗的讚了楊萬一把,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壞笑,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心中暗自嘀咕道:“當初我沒有看錯人。”

此時的張全心裡還真不好受,明明是被人給擺了一道,可是現在卻自己好像是一個壞人一樣。當然他本來也就是壞人。只是沒有到要被替天行道的地步。現在他已經完全成了邪惡的代名詞,走到了正義的反面。

換了是誰,被這樣說,心裡都會不高興。可是張全還不能狡辯。第一自己有小鞭子被蕭晨抓着,第二要是這件事情被髮到了網上。銷量下降是小,搞得不好,工商部門把這店給封了。那可就是絕了財路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張全忍住心中的無奈,他是打落了門牙往肚子裡吞,過了一會兒換了一副嘴臉說道:“大哥,你們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們。”

楊萬眼眸裡閃過一絲厲光,厲聲罵道:“住口,我們纔不會,和你們這些惡勢力妥協。今天一定要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有人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楊萬這個拿着大學本科文憑的流氓,說話就是有水平。

表面是拒絕了張全的的談判,實際上也表明了留有後路,可以商量。

因爲第一次談判,往往張全會開出一個比較低的心理承受度。但是經過楊萬這一聲恫嚇。要獅子大開口。張全也得老老實實的把這大口填滿。

張全果然就範,連忙求饒道:“大哥,我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們只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別的什麼壞事也不想。”

倒了這個時候楊萬也覺得火候到了,他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然後正聲對蕭晨說道:“大哥,這傢伙已經保證不敢再犯了,你看該怎麼處理。”

“我相信他是真心的悔過,對於可以痛改前非的浪子,政府也都是給一個機會的。我們自然也要給,不過一定要讓他有一次很深刻的記憶……”蕭晨的眼眸裡從容而淡定,有着一種讓人無法捉摸的神情。

0145不用拳腳的教育

“要是你們以後再敢用這種辦法勾搭女人,老子就讓人閹了你。”接着楊萬語氣一轉:“爲了讓你有一個深刻的教訓,我們就帶罰你把你們這裡最好的車送我們老大。這樣也算是賠禮道歉了。”楊萬用嚴厲的眼神看着張全,然後歷聲說道,口氣之中包含着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氣勢。

“萬哥,大哥大,這也太狠了,我爸會抽死我的!”張全先看了看楊萬,然後再看了看蕭晨最後哭喪着臉,哀求着說道。

“你好像不肯接受這個教訓,是不是要我們把這件事抖出去。或者是嫌這樣的教訓還不夠深刻。”楊萬眉毛一揚,露出一個兇惡的表情,用威脅的口氣對着張全說道。

張全的眼眸之中現出恐懼之色,用一種哀求的眼神看着蕭晨說道:“大哥,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張全都已經快哭了,這家店裡最好的車是一輛奧迪Q7奧迪,價值大概五十多萬。一下子掉了這麼多的錢,他的心理可真不好受。這相當於他好十年的零花錢了,這筆錢即使是他們這樣的富裕家庭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估計出了這件事之後他的老闆老爸不會輕饒了他。

只見蕭晨的眼眸只中閃過了一道厲光,嘴角輕輕的上揚,接着蕭晨不急不緩的輕輕說道:“看你這哭喪着臉的樣子,你好像不太樂意?”

蕭晨的疑問不急不緩,卻讓自知理虧的張全,覺得有很大的壓力。他的眼神之中的那些不情願的神情一下被驚恐所代替,一把抓住蕭晨的手,用懇求的口氣說道:“我願意,我願意,能送給蕭晨老大一部好車,是我們的榮幸。我們就當請蕭老大當我們的代言人。”

在這種情況之下,這張全要是說不願意,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蕭晨看了看在一旁觀望的李詩思,見她一直都在觀看都沒有笑。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他輕輕揚起嘴角,眼神裡露出一種帶着幾分玩味的表情,用輕佻的口氣說道:“既然你這麼想送一輛車給我。那我就勉強接受。”

這些話蕭晨說出來完全就是爲了搏李詩思一笑,只是李詩思笑點很高,她還沒有笑出聲來。身後的那些彪形大漢們聽了之後,有幾個想笑,可是這個時候,他們不能笑出來,於是各個都憋着,繃住了臉。一付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而張全張武李虎李勳等人那一個個就是哭笑不得。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事情,也只有蕭晨這人喜歡搞惡作劇。

張全是咬了咬牙,深深的喘了一口氣,他現在是真的惹不起蕭晨,只好陪着笑臉說道:“大哥,這件事情解決了吧!”

蕭晨沒有急着回答,他用審視的目光在衆人的面前一一掃過,最後才緩緩的落在了張全的臉上,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既然這件事情解決了,那麼應該高興纔對。來給哥笑一個。”

張全無奈的做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整張臉充滿了糾結。而他的心理也不好受,雖然面子上陪着笑臉,但是在他的心理,可是把蕭晨給罵了一個狗血淋頭:“混蛋,你這狗日的,等給我逮住了機會,老子讓人弄死你。”

此時的李詩思看到張全被蕭晨想教育猴子一樣的教育,那張美麗的小臉,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蕭晨看到了李詩思高興,覺得目的已經達到了。

開始琢磨怎麼繼續收拾着個無恥的張全,讓他的記憶更深刻一些。

蕭晨皺了皺眉頭,張全立即緊張了起來。先前蕭晨開個玩笑,他還以爲蕭晨是窮鬼。而現在如果蕭晨騎自行車來,他肯定大聲的拍馬屁說道:“蕭晨是環保。是愛護大自然。”

張全停止了心中的咒罵,就怕蕭晨繼續折磨他。

帶張全也跟着自己皺起眉頭時,蕭晨纔不急不緩的說道:“你這叫笑嗎?這樣比哭還難看。”

張全的眼眸裡頓時閃過了一絲淚光,見過欺負人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麼欺負人的。此時的李勳給了張全一個鼓勵的眼神,張武李虎二人也連忙看向了張全。

張全先是閉上了眼睛,然後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他暗自對自己說道:“老子就忍辱負重,老子要像胯下的槍一樣,能伸能屈。”想到這張全緩緩的放開了擋住臉的手,然後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看着蕭晨這樣整人,李詩思呵呵的笑了起來。

蕭晨覺得玩夠了,這就開始做正事了。只見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然後用很嚴肅的語氣說道:“既然你要送我車,在手續上,那就要完善。”

張全練練點頭道:“是……是”

就在這時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對着在遠處的鄭飛大聲的說道:“鄭飛,你過來,你說這裡那一輛車最好。你點那一輛車,我就開走那一輛。”

這下鄭飛有些爲難了,他要是點一輛便宜的,那張全可就高興了。可是李詩思是一個懂車的恐怕忽悠不了。

他如果真的點一輛最貴的,只怕蕭晨走了之後,這張全會立即對他展開報復。

鄭飛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張全張武等人。

只見鄭飛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懼意,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色,轉眸看向了張全的人。張全張武立即收起了威脅的眼神。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們要感謝鄭飛,如果不是他在,我就開走你們這裡兩輛,標價最貴的車。”

蕭晨雖然不會選車,但是看價格還是會的。一分錢一分貨。

這下張全和張武都已經無話可說了,但是蕭晨並沒有就這樣打算放過他。

鄭飛先是看了看張全和張武,然後再看了看蕭晨,最後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決絕剛毅之色。他在這個店裡已經被這些老闆的親戚欺負得太久,此時他的心頭憋了一股子怒氣。

現在就是他報復張全張武這些傢伙的時候了。

鄭飛深吸了一口氣,大聲的說道:“蕭老闆,這家店裡,最好的車不在展廳,而在他們的車庫裡。我帶你們去。”

這話一出口,張全張武還有李虎李勳等人都瞪了鄭飛一眼。作爲一個打工仔,鄭飛知道這個眼神意味着什麼。他將被炒魷魚,他將面臨着失業。

但是此時的鄭飛卻根本不在畏懼張全等人的眼神,他厲聲說道:“老子,受夠你們的氣了。今天老子就辭職。這半個月的工錢,我也不要了。沒有這層關係,我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接着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很輕鬆的說道:“鄭飛,我很喜歡你這個人,在這種情況下,你能堅持自己。以後你就跟我混。你別怕,我現在就讓他們把你把個月的工錢給你。”

這下張全和李勳的臉上更加的難看,整個人如果鬥敗了的公雞,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張全還在猶豫,但是李勳則是一個老江湖,連忙點頭賠笑道:“給,給我們店裡從來都不拖欠員工的工資。”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最先開口的是一個大肚婆,她一手扶着肚子,一手託着自己的背部,然後大聲的說道:“誰說的,我懷孕了,想把這一年多的假補了,你們都不讓。也不補工錢給我。”

“對,上次五一節,我加了三天班,按照規定應該給我三倍的工資,但是你們都沒有發。也沒有給我補假。”一個銷售員說道。

“還有我們中餐本來有五塊錢一個的補助,但是你們只讓食堂的阿姨按四塊錢的標準來做菜。”

一下子各種各樣的反應都付出了水面。

看樣子,這家店,不僅僅是欺負客人,還欺負店員。

“好啊!你們連農民工工資都敢拖欠。你們這老闆當得還真夠黑心的。”蕭晨走到李勳的面前大聲的說道。

這次蕭晨完全就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工會主席,決定替這些受到欺壓的員工討回一個公道,替他們出一口氣。

這下可以說蕭晨還真把自己當大俠了,而且不僅是蕭晨,楊萬還有站在店門口的四十多號兄弟,也都有這樣的想法。

他們大多都是草根出生,手上沒有幾個閒錢,最討厭的就是老闆賴賬,尤其是討厭那種爲富不仁,越有錢就越是小氣的人。

只見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厲光,他輕輕過的走到李勳的後面沉聲說道:“你現在就趕緊把他們的錢和假期都補上。”

“這種店老闆,我們不幹也罷!”

“對,做對了事贏一時,跟對了人贏一世。這種老闆不跟也罷。”

“說得好,趁這位肯主持正義的大哥在,我們現在要求他把所有的錢都補上。然後我們集體辭職。”

這話一出口頓時李勳吃了一驚。

這要是罷工,他們要重新招募人手,一個從生手做到熟手,期間他們不知道要損失多少單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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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我們有事情好商量。”李勳連忙做出一個止住的手勢,然後輕輕的說道。

蕭晨腦子轉了轉,已經想到了處理的辦法……

0146賠償

“所有留下來的員工,你們都給他們兩倍的工資。”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用嚴肅的口氣說道。

這時的李勳先看了看張全,然後再看了看張武,最後看了看羣情激奮的員工,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最後答應了蕭晨的要求:“好吧,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蕭晨看了看鄭飛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我們走吧!”

鄭飛帶着蕭晨和李詩思走上了貨梯,這個貨梯平常都是用來裝汽車的,十分的寬敞。

李詩思看着此時的蕭晨,還真覺得他有幾分大俠的風範。這次不僅狠狠的“宰”了張全這頭肥羊。同時也讓所有的員工都富裕了起來。

頗有一些劫富濟貧的風範,當然其中也有劫富濟富的作爲。

但是蕭晨看來完全不違背道義二字。

蕭晨的心裡很是高興。不過此時蕭晨也回到了正道上來,這次買車的目的,是爲了送秦玉和沈夢瑩,所以蕭晨一定是想買一輛最好的。

剛纔蕭晨和李詩思在展廳已經看到了不少的好車,但是沒有想到這真正的好車還有藏的地方。

張全見到蕭晨和李詩思已經上了電梯,他還在猶豫,但是蕭晨對他揮了揮手。迫於背後這些人的壓力。張全無奈的點了點頭,走進了電梯。

鄭飛看也不看着張全一眼,只是輕輕的按了一下電梯的關門鍵。電梯的門關上之後,張全一個人,猥瑣的站在角落,還不時的看看漂亮的李詩思。

而當蕭晨不客氣的把一個威脅的目光投過去時,鄭飛立即目光向下。

鄭飛此時心中無比痛快,他現在已經開始期待當鄭飛把這輛車“送”給蕭晨時,那種心頭割肉的快感。

看到張全那種表情,鄭飛比拿了一個月工資還要高興。

鄭飛得意的看了看張全那張頗爲無奈的臉,然後按下了電梯的樓層開關。

“—1”

蕭晨看到電梯的指示燈亮起來。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

而此時的張全,氣得緊緊的握着拳頭。他輕輕的看了看蕭晨,鼻子都已經快紅了。

蕭晨心中暗道:“到底是一款什麼車,讓他如此的心痛。”

李詩思也不由的暗暗猜想這個問題。

電梯很快停了下來,門緩緩的打開。地下的車庫空氣明顯的比樓上的要冷,頓時一陣冷風撲來。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正拭目以待,那一輛鄭飛說的,最好的車。

就在這時張全突然拉住了蕭晨的腿。

這個動作,讓鄭飛蕭晨和李詩思都吃了一驚。

只見張全鼻尖已經完全的變成了紅色,眼眸之中,淚光澄澄,一付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大哥求求你,我給你兩輛克雷斯昂。”張全祈求道。此時的張全臉上已經全是哀求之色,完全看不出,他還是一個小k。

鄭飛已經看到了張全割心頭肉的感覺,心理是爽快無比,但是這還沒有真正的動手。當蕭晨真正動手時,估計這張全都得像小孩子一樣哇哇大叫起來。

蕭晨沒有理會張全的求饒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一出這貨運電梯的門口,便是兩臺越野車別克昂科雷。

如果只有五十萬左右買一輛SUV的話別克昂科雷,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這款車的長寬高超過了奧迪Q7。大概十釐米,開起來十分的大氣,很有排場,讓駕駛者有一種很猛很霸道的氣勢。

同時這款車在動力和操控方面也十分的優越。

別克昂克雷可以說是一款真正的豪華suv所需要的所有元素。

全新sidi雙模直噴技術的v63。6升(2。8升)發動機匹上配四驅和六速自動變速箱,可以給這車帶來極強的馬力,讓駕駛者有一種征服一切的爽快感。

該車的車控系統也十分的強大,方向盤很靈活,敏感度很高。

別克昂克雷車裡運用了大量的實木、真皮等高檔材料,使得座位看起來很有品位,坐着其中便有高人一等的感覺。

車裡配置了dvd視頻系統還有分區空調,使得整個車可以在自駕遊時當帳篷使用,讓駕駛者即使身在野外,也可以充分體驗家的感覺。

這樣的車現在已經完全不如蕭晨的法眼,李詩思更是看都不想多看。他們的心中還有更高的車。

蕭晨向遠處看去,這兩臺別克昂科雷的後面是一排君越,君越的後面這是一排的廣州標緻,後面還有很多的箱子,想必是裝一些工具或者內飾之類的物品。

最後蕭晨繼續舉目遠看,只見路的盡頭有一扇門。整個車庫看起來十分的有序。

“大哥,求求你們了,這輛車我都已經用過了。你們別看了。拿一輛新車多好啊!出去倍有面子。”張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眼神之中全部都是哀求之色。他嘴巴張開,顯出滿臉的褶子。

此時的張全鼻尖感覺是又酸又痛,而他的心頭卻好像是有人用錐子扎他一樣。

李詩思看了之後臉上露出了一抹抹輕輕的笑容,女人的好奇心比男人要重,看着張全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李詩思的心中非但沒有生出一點憐憫之心,相反這更勾起了她想看看這車的慾望。

李詩思眨了眨眼睛,然後眸球一轉,斜着眸子,看了張全一眼,然後用如果夜鶯一般的聲音對張全說道:“到底是什麼車,讓你這麼捨不得啊?”

蕭晨沒有發話,顯然是李詩思已經說出了他心中所想的事情,他只是輕輕的將李詩思的香肩攬入了自己的胸膛,再一次在這個對李詩思又非分之想的張全面前,宣告了自己的主權。

這也是蕭晨很在乎李詩思的表現,這個動作讓李詩思覺得蕭晨又在爲自己吃醋,心中又暗自得意了一把。

李詩思的問題已經提出了,但是張全還是沒有回答,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的說道:“沒有什麼,只是一輛普通的越野車。真的沒有什麼?”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厲光,嘴角閃現出一絲不屑,他半昧着眸子,睥睨着眼前這個已經快要崩潰了的張全:“能讓你這富二代緊張成這樣的車,肯定不是一輛普通的車。說吧,別以爲老子是傻瓜這麼好忽悠。”

李詩思也輕輕的點了點頭,嘴角崛起,流露出一絲不屑之色。就在這時鄭飛說道:“這部車是他用來行騙的工具。現在你們把他拿走,這纔算是讓他徹底的改邪歸正。”

聽這麼一說這輛車,看來還是這個張全有來顯擺自己身份的東西。而且看着鄭飛說得是義憤填膺,看樣子這個張全,還真用它幹過很多的壞事。

李詩思輕輕的指了指張全,然後豎起了眉毛,歷聲說道:“你到底用它做了多少壞事?”

“這……”張全一聽到這個問題就開始支支吾吾。他的嘴巴像是含了一口水,怎麼也發不出像樣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之後,李詩思有些忍不住了,轉頭再一次逼問道:“快說,否則我讓人扒了你一層皮。”

“這傢伙做的事情實在太無恥了,你還是不要問的好。”鄭飛一聽,有些過不去了,連忙不急不緩的說道。

鄭飛先看了看李詩思然後再看了看蕭晨,最後用祈求的口氣唯唯諾諾的說道:“我說可以,但是你要保證不動手打人。”

李詩思輕輕的點了點尖尖的下巴,皺着的峨眉舒展開來,期待着問題的答案。

“我只是用這車玩一下車震。”鄭飛很隱晦的說道。

關於“車震”這個詞,純潔的李詩思和純潔的蕭晨都是第一次聽到。所以蕭晨和李詩思都沒有聽出車震這個不純潔的詞彙。

不過蕭晨和李詩思都不是傻瓜,他們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再加上了張全這個人的德行。已經猜出了“車震”這個不純潔的名詞的準確含義。

“無恥!”只見李詩思一聲嬌嗔,便一腳踢向張全的脛骨。李詩思穿的是硬皮的尖頭皮鞋。一下子踢到張全沒有肉的脛骨上。

“啊!好痛啊!”張全委屈的看了看李詩思然後說道:“你不是答應了我,不打人嗎?”

李詩思眼眸裡閃過一絲厲光,瞪大了眼睛,厲聲喝罵道:“我是說過,你說了我不打人。可是現在我打的都不是人。”

李詩思的巧舌只說得張全是無言以對,這位姑奶奶還真是他招惹不起的主。

蕭晨不急不緩的從口袋裡拿出了雙手,張全可是吃過了蕭晨的虧,他連忙捂着自己的臉,看着蕭晨說道:“不要打我。我現在就帶你們去。”

蕭晨輕輕的鬆了鬆袖子上的鈕釦,然後繼續跟着張全走了進去。車庫之中傳來他們四人的腳步聲,除此之外,沒有一點聲音。

張全走到了車庫的一個小門,然後停了下來。

看得出來,鄭飛所說的這家店裡最好的那一輛車就在這道門的後面。

“大哥,我這輛車已經用過三個月了。你這身份的人最好還是開一輛新車。這樣才配你們兩人。”張全在門邊做着最後的努力。

蕭晨正想回話,這時李詩思卻搶先開口說道:“少廢話,新車前三個月是磨合期,最耗油了。正好麻煩你幫我們磨車。”

張全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落空了,只好老老實實的打開了那車庫的大門。

147好車

大門的後面就是4s的特別的車庫。剛纔的車庫裡是沒有空調的,但是這個車庫裡面也有空調,應該與這家店裡的中央空調相連進入到車庫中後,這裡溫度和在在大廳裡的溫度一樣,簫晨和李詩思從略帶寒意的車庫,走到這間帶空調的車庫,頓時感覺一陣熱風吹來。

簫晨看了看裡面,但是車庫之中並沒有開燈,裡面只是黑壓壓的一片。簫晨看了看李詩思此刻兩人都不由而同的在心中嘀咕道:“這是什麼寶貝車。搞得這麼的神秘。”

等到鄭飛摸索着把牆上的燈打開之後,簫晨的眼前一亮,幾盞大功率射燈亮起,將整個車庫都照得亮如白晝。

突然看到強光,簫晨和李詩思都有些不適應,等大概過了一秒鐘,他們的眼睛適應了強光之後,才得以窺得車庫的全貌。

他們的眼前只停放的一輛汽車,整個配有空調的車庫似乎都是爲了這一輛車而存在。簫晨想到這,心中也微微激動了起來。他仔細的欣賞起着輛車來。

男人都喜歡汽車的,有人說過,駕馭汽車的感覺,就好像駕馭女人一樣。甚至有的男人把汽車比喻成自己的小老婆。

男人都很迷戀那種一腳踩下油門,汽車立即加速的那種爽快的感覺。

簫晨也很喜歡汽車,很多次簫晨都夢想着自己看着一輛名貴的汽車,回到自己的老家。

在考到駕駛執照後,這種想法就更加的強烈,但是當時的他還買不起好車。而且買車容易,養車難,每年保養汽車所要花費的錢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在上海生活本來壓力就很大。所以簫晨也只能是在心裡想想而已。

當簫晨當上了赤龍會的老大之後,經濟收入得到了很大的改善。現在簫晨已經有足夠的能力負擔起一輛昂貴的汽車。

在這個足足有二十個平方大小的豪華車庫裡面,雖然只停放着一輛車,但就是這一輛車給簫晨所帶來的衝擊感卻是十分的強大。

求其是當這輛豪華的跑車出現在射燈之下,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參觀一場正式的車展。

簫晨走到了車的面前首先看了看車的品,龐大無比車頭,有着一種威武的霸氣。在車頭的正前面有着銀色的MUMMER字樣——這是一部極品的悍馬。

悍馬車可以說是越野車中的極品。在伊拉克阿富汗等地區。美國大兵都喜歡開着悍馬吉普,各種國際新聞上都可以看到悍馬車的免費廣告。

這種車,可以說是像可口可樂一樣,在美軍的廣告中,在世界各地買開。

在中國悍馬車被譽爲是老闆車。因爲其車身寬大,有着一種無人可及的派頭。還有的原因就是悍馬車卓越的性能。當然這車也不便宜,一般人就是可養不起。

只有現在中國的很多暴富起來的老闆,用這車來表現自己的身份。

簫晨的眼睛在看到那輛車之後,就一直沒有眨眼,也沒有把目光從這車身上移動過。及時向李詩思這樣的大美女在他的面前,這一刻簫晨也忽略了。

當然此時的李詩思也忽略了身邊的簫晨,雖然她開的車也很棒。可是這樣的高端的SUV的確是很養眼,讓李詩思也不由的看了又看。

雖然李詩思開的那部粉紅色的法拉利曾經讓簫晨癡迷過,這部跑車的價格大概是兩百七十萬起步。

不過在簫晨卻不太喜歡那種看起來很小巧的跑車,他個人覺得這種跑車的氣質,更適合李詩思這樣的女孩開,或者更適合比較奶油氣的富二代開。

而這一輛充滿了動力感而又霸氣十足的悍馬SUV,纔是男人的選擇。

在價格上也許法拉利和悍馬相差無幾,但是那種大氣的感覺,那是李詩思的那一輛粉紅色的法拉利和就遠的比不上這輛六輪悍馬了。

打一個比方,李詩思的那一輛粉紅色的法拉利就好像是江南水鄉的秀美女子。而這一輛六輪悍馬則是一個來自草原的威猛大漢。

鄭飛指着這輛車,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歷光大聲的說道:“這輛車,纔是整個4s店裡,價格最貴,性能最優越的車。”

而此時的張全整張臉都哭喪了起來,就好像是死了爹一樣。那種捨不得的感覺不加一點掩飾。

可是現在的簫晨根本不想去欣賞張全那種心頭肉被割了一刀的痛苦表情。

因爲這部六輪悍馬車在簫晨的心中好比是一部大片,而張全的痛苦表情只不過是一部無厘頭小電影。

蕭晨的眼眸之中完全沒有張全的身影,有的只是這一輛車。

悍馬車的車頭前,有着一排直徑大概七釐米粗細的全鋼防護槓,防護槓上沒有一點刮痕,看起來金光閃閃。在防護槓的兩端,裝有六展的燈頭大燈,給人感覺整輛車看上去充滿了一種宛如西部牛仔一樣的粗狂的味道。

車輛之中最重的部位是車子中部6。5升渦輪增壓柴油引擎,由於在設計時精確的考慮到了重量的平衡問題,使得整車的重量分佈非常均勻。

車尾部後面還有四個像是導彈發射器的排氣管,給人一種很有力量的感覺,而且這悍馬車雖然看上去明顯的比一般車輛大上一圈,但是卻給人一種十分靈活,一種大而不笨的感覺。

這就好像是NBA比賽中的那些大個子,高大有力而又身手矯健,而不是給人日本相撲運動員那樣的感覺。

鄭飛看到簫晨驚呆了的樣子,連忙提醒說道:“蕭老闆。”這時蕭晨纔回過神來。

其實鄭飛在第一開見到這輛六輪的悍馬車時,幾乎把整個人都貼上去了。看到蕭晨和李詩思目光從車身上移開,鄭飛開始介紹道:“這一部六輪悍馬車,輪廓分明,粗獷敦厚的車身,配上酷勁十足的鉚釘,再加上抗壓結實的筋板。不僅僅從外觀上,給人一種戰場上衝鋒陷陣的鬥士一般的威懾力。加長的車身更給人一種霸氣十足的感覺。

原廠鎂制車輪比一般的輪胎根據耐磨,使得越野車的通過性更強。而通體銀灰色的噴漆更是給人一種尊貴無比的感覺。

加大的車體的設計使得這款車型的外觀更加大氣穩重,更能突顯出您的性格;同時該車配備了6。2升V型八缸的柴油發動機,爲車提供強大的馬力支持。”

說道這鄭飛停了一下,他輕輕的打開了車門。對着蕭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蕭晨和李詩思隨着鄭飛的手勢向裡看去,只見這輛車的裡面裝修可謂豪華。

“看車頂滿天星的燈飾;這裡是三臺艙壁十英寸液晶電視系統,防震性能極佳,就是在戈壁灘上行駛,也能正常瀏覽dvd。”接着鄭飛又指着車廂裡德音響系統繼續介紹道:“超高檔音響系統、立體聲電視音響、DVD播放機等豪華配置能充分滿足各位賓客的娛樂需求;即使車在車裡,也能享受到音樂會一樣的聽覺效果。

爲了能與駕駛艙內的司機溝通及時,加長悍馬車內採用了前後艙電話對講系統;另外,後艙皮革內飾帶配套靠枕,並加裝了鍍鉻歌劇燈、高級揚聲器系統、車頂內襯——不鏽鋼裝飾及光纖燈飾、遮陽棚頂、Avonite內部裝飾。”

等鄭飛竹筒倒豆子一樣的把這些說完,這個張全的心頭就宛如是被割了一刀一樣。

他雖然穿的不錯,但是泡妞最主要的還是靠這部超豪華的六輪悍馬。

只要把那些拜金的小妞帶到了這輛車上,那麼他基本上可以搞定這妞。當然這些女孩上這車的機會也不多,因爲張全很是喜新厭舊,對於到手的目標,很快就會放棄。

此時的張全整張臉都宛如榨菜一般。

“大哥,我付錢給你行不。這輛車多少錢,我就給你多少錢。求你別拿我這裡車。我可是把這車當老婆一樣來愛惜。”張全紅着眼睛說道。

蕭晨沒有急着回話,他不急不緩的走到車旁,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光滑的車身。那種鍾愛的眼神讓李詩思都有些嫉妒。昨天晚上蕭晨摸她的時候,可沒有這麼欣賞的眼神看着她。這都讓李詩思不由的崛起了嘴。

等蕭晨享受了撫摸愛車的樂趣之後,蕭晨才轉過頭去,對張全緩緩的說道:“這樣的好車,留給你拿來泡妞,實在太可惜了。對於我的行動的確有很大的幫助。廣西桂林那邊山多。用這車正好合適。再說剛纔你已經答應了我們不再做勾引良家婦女的事情,你留着這車,是不是想等我們一走,就繼續從事你那見不得人得勾當。告訴你,要是還有這種事情傳到我的耳朵裡。我會讓人拆了你們這家店。”

張全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滿臉無奈。

之前蕭晨教訓人的方式通常都是拳腳,現在他發現用這種方式教訓一下壞人,比用拳腳更讓人痛快。

這也就是在中國,從漢朝起政府就想禁止俠客,但是自古以來俠都沒有消失過。

這就是俠以武犯禁,用非法律手段,懲治壞人的爽快感。

0148改裝車

“這車也就是一百多萬,你不至於這樣吧。”蕭晨看到了張全沒精打采老淚橫流的樣子沉聲說道。

雖然蕭晨也開始有些可憐着張全了,但是對於自己劫“車”濟貧的行爲,蕭晨還是會堅持到底。

張全先抽泣了一聲,然後哭喪着臉哀求道:“蕭老大,這輛車是售價大概是一百多萬,可是我買回來之後,豪華改裝就花了三百多萬,現在這輛車有越野車的性能,又有房車的享受。”

這次張全說的是大實話,自從這兩車過戶之後,他便將這車的後排的座位全部拆掉,然後再讓人重新裝飾,而且這車張全可是爲了泡妞而裝飾,所以這部車的內部裝飾的極盡奢華。爲了達到震撼那些拜金女的效果,張全在這車上所花費的錢確實夠再買幾輛新車的了。

這下可好,纔開了一個月就成了,爲他人做嫁衣裳。

張全對這兩車的定位可是移動“炮樓”。

“要是開這車去出差,秦玉和沈夢瑩他們一定不會太累,而且開到客戶面前,一定嘣有面子。”蕭晨輕輕的拍了拍李詩思的肩膀,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很yy的遐想,這纔不急不緩的對他說道。

此刻李詩思卻皺着眉頭,她眨了眨眼睛,然後用黃鸝一般的聲音開口說道:“蕭晨,你說咱們是不是別要這輛車了。第一這個色魔在這車上做過那事,肯定不乾淨。而且這車開出去也太惹人注目了。我媽告訴我出門在外凡事都得低調。”

這話讓張全一聽,頓時喜笑顏開,剛纔那滿臉的鬱悶全部都沒有了,一下子整張帶着眼淚的臉笑得象菊花一樣燦爛。

李詩思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被蕭晨打斷了,他連忙轉頭看向李詩思,然後大聲說道:“那車本來就應該是在野外跑的,在城市的馬路上開,太浪費了。再說在用這車之前,我會讓人都徹徹底底的消毒的。保證沒有一點遺留物。再說了這小子把這裡弄得這麼豪華,也不會把這裡弄髒。”

一聽這話,張全的心頓時又掉到了冰窟窿裡,一下子全身都感覺得到一陣拔涼的寒意。彷彿他的脊椎骨都不是用骨頭做的,而是用冰做的。整個後背都涼了下來。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現一絲笑意,想了想便輕輕繼續對李詩思說道:“放心吧這次出差,我會特別小心的。當然見到那些超載的拉煤的拖掛車,咱就有多遠躲多遠啊,這車金貴,可不和和那車一般見識……”

看着蕭晨對這輛車喜愛有加,張全抱着蕭晨的大腿哀求道:“大哥,求求你了。這輛車可是我的老婆。你不是連我的老婆都搶吧!”

蕭晨先看了看李詩思,然後瞪起了眼豎起了眉毛,用嚴厲的口氣大聲的說道:“你現在求我別打你老婆的注意了。剛纔你可是打着我老婆的注意。”

這話一出,李詩思就先抿了抿嘴,可是過了一會兒之後,嘴角就露出一絲笑意。

這下張全沒有半點好說的了,他苦澀着臉,不停的嗚咽,彷彿是一位剛剛遭受了強j的無辜少女一般。

蕭晨不客氣的說道:“把鑰匙交出來,我們先試試車,然後再辦過戶手續。”

張全的心中彷彿掉了了冰河之中,任由帶着冰棱的水流不停的沖刷。這種心痛的感覺不亞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佔用。

張全此時手不停的顫抖,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口袋裡拿出了兩把車鑰匙。

此時的鄭飛心裡別提多痛快了,看到此刻張全的表情,他都有種特別的滿足感,就好像做了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車庫的緩緩的打開,李詩思坐在駕駛位上,簫晨坐在副駕駛上,本來李詩思還有些心軟。可是當到了真正上手的時候,李詩思卻是要求先開。

蕭晨雖然很想開車,但是他心裡也很清楚,就憑着自己在駕校裡學到的那些最簡單的車械知識,如果開到鬧市區的話肯定會出現什麼交通事故。

所以蕭晨也樂於做在這個位置上,等他多陪駕幾天之後,蕭晨才完全上手。車上還有兩人分別是鄭飛和張全。這鄭飛顯然是第一次座這麼豪華的車,他顯得十分的興奮。而張全顯然是最後一次座他的愛車,那個樣子是要多沮喪,就有多沮喪。

此刻兩人在一起鄭飛看起來,更像是張全的老闆。

李詩思坐在駕駛位置,打開鑰匙,發動機發出給力的點火的聲音。李詩思嘴角微微的上揚,眼眸之中精光閃過。其實對於汽車,女人也很喜歡。

如果男人喜歡車的駕馭感。那麼女人喜歡的就是車的給她帶來的那種滿足感。李詩思嬌柔的身軀在寬大的悍馬車廂裡一點也不顯得突兀,反而是給這冰冷的傢伙多了一抹妖嬈的亮色。

聽着發動機有力的轉動聲,李詩思的腳輕輕的鬆開了離合器,然後踩下了油門。只是輕輕的點了點,發動機便產生了強大的推動力,整部車平穩的向前開去。

李詩思的輕輕的笑了笑,她一邊用嬌柔的雙手抓着方向盤,一邊對蕭晨說道:“這車不錯,一腳加油,就立即啓動。”

這個靈活的大傢伙,在李詩思的手下,就好像是一隻聽話的小狗。使出了這家XX4s店之後,李詩思的臉上是越來越高興,她完全的投入在享受駕駛的樂趣之中。

蕭晨看得實在是有些難受,心裡癢癢,但是又不好開口。他知道只要自己說出來,李詩思肯定會大膽的把車交給他開。

簫晨乾脆拿出專門問張全要的悍馬車說明書看了起來。剛打開了第一頁,蕭晨就感受到城市SUV的好處。這車開起來特別的平穩。沒有在一般車上,看東西時的那種晃動的感覺。

這輛車的型號是悍馬H2民用版,整個車身都是用鋁合金製作,全部是經過熱處理的,組裝時擋板先被粘合在一起,然後再用鉚釘固定這樣的工藝流程使得整個車身都十分的堅固,這種車只要不是撞上推土機,基本上都可以完勝。

悍馬使用的是中央輪胎充氣系統,當駕駛者驅車在雪、沙或泥地上行駛時,可以自動的給輪胎放氣能加大與地面的接觸,從而提高輪胎表面的摩擦力。回到正常路面上之後,只要輕輕的撥一下控制檯上的開關,就可以給自動的給輪胎充氣。減少輪胎的摩擦從而減少油耗。

充、放氣可是都能在行駛間進行,並不會影響到車的正常行駛。

車的內部還有密封的中央穩壓裝置,可以有效的保持系統壓力平衡,從而保護車內主要部件不受污染。每個部件上都有一條通氣軟管彙集到來自空氣濾清器的中央軟管,這個倒水系統使得悍馬車可以在近1米深的水中開上二十四個小時,而不怕水,沙子還有污泥的侵襲。

悍馬車焊接而成的鋼車架上有5條鋼筋的負重橫樑,它們能充分的吸收在惡劣路況之下行駛時車子所承受的反作用力。

這種堅固的結構,使得悍馬車擁有其他車無法比擬的力量和靈活性。

高負荷多重冷卻系統隨時隨地的冷卻液,機油,變速器/分動器油和轉向機油提供高質量的冷卻液體,使它們可以在比較理想的溫度下穩定的運行。

能夠很好的延長髮動機及其重要部件的使用壽命,並使車子即使在最惡劣的天氣情況之下也能十分安全運轉。

簫晨看完這些說明,才明白李詩思開這車時,爲什麼會如此的愜意。而這張全爲什麼會有割肉一般的痛感。

這車完全就是爲了適應在高原高寒和山川丘陵的地帶駕駛而製造的超級越野車,也難顧會作爲美軍軍用裝備。

在戰場什麼惡劣的天氣都會碰到,那零下十幾度的溫度裡,要是一般的車輛機油都會被凍住,從而導致汽車無法發動,在這個惡劣的情況在悍馬SUV上就不會出現這種趴窩的情況,而其強大的四輪動力系統,以及強大的發動機更是可以輕易的應付各種惡劣地形。

這輛H2六輪悍馬體型雖然是民用版看起來很大,但是它的越野性能與美軍用的H1和最新款的H3相比,也並不差。

蕭晨轉身看了看車內,看了看車廂裡面的小吧檯,隨車冰箱和真皮的豪華沙發。

簫晨不由得發自內心的感嘆:“這張全還真TMD會享受。真是豪華極了。”悍馬車行駛得很快,一會的功夫就已經進入到了市區,李詩思駕駛着的悍馬,在上海這座大城市,川流不息的車流中依然是速度不減,蕭晨看了看時速表,李詩思的駕駛速度是四十碼,這是交管部門在城市之中規定的最高車速。如果加速不被扣分的話,李詩思一定會開得更快。

李詩思是看慣了她的粉紅色法拉利跑車。完全把這越野車當跑車開,不過這也完全的顯示出了這款悍馬車無以倫比的性能的,助力轉向,4擋變速器,獨特的懸掛和小得驚人的轉向半徑,使整部車異常的靈活,操控靈敏完全不象笨重的卡車,而更像是一輛加大版的跑車。

李詩思駕駛着車,一個輕靈的轉彎,嗖的一聲駛進了一棟寫字樓的停車場,蕭晨還以爲他是要表現自己的車技有多麼了得,但是李詩思只是爲了測試一下這車的剎車系統。

剎車系統這是汽車安全係數的一個重要考量標誌,再好的汽車,剎車不靈,那無疑是一輛行駛在馬路上的棺材。

李詩思踩下剎車,這如重型坦克一般的大傢伙只在停車場的車位前滑動了不到半米就穩穩當當的停了下來。整個過程不到一秒鐘。

李詩思嘴角輕輕的上揚,她的眼眸之中有着某種精光。那種俏麗的臉上都是盈盈的笑意,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這車真不錯,一腳剎車停得穩。蕭晨趕緊,讓他辦過戶手續。”

張全一聽這個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腦子立即開始轉動想用什麼辦法保住自己的愛車。

0149劫車濟貧

張全再一次哀求道:“大哥,這車可是我的命根子啊!你真的想殺了我嗎?”

他哭喪着臉的樣子,那裡還像是一個富二代,整個就是一隻搖尾乞憐的小狗。

蕭晨有怎麼會放過他,嘴角微微張開,輕輕的說道:“恭喜你。你現在沒命了。你想了想你做了這麼多的壞事,是該下地獄還是該上天堂。不過對於整個社會來說,這是一件好事。”

蕭晨沒有把話都說出來,可是大家都知道蕭晨話外之音。社會上又少了一個敗類。

張全嗚咽起來。

李師思看了張全的那副樣子,一臉不屑之色,撇了撇嘴,然後說道:“你還有點老爺們的樣子嗎?自己說出口的話,就要算話。”

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他輕輕的笑了笑,雲淡風輕的拿出一支菸,然後不急不緩的點上,抽了一口煙之後,才說道:“到了現在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是爺們就痛快一點。”

張全哭得更是傷心,他先從衣袋之中拿出了紙巾,擦了一把眼淚再擦了一把鼻涕,然後哀求道:“大哥,我真的送一臺君越給你也沒有問題。但是這部車,我真的沒有辦法報賬。在財務那邊,我說不過去。我爸會狠狠的罰我的。而且這車真的是花了大價錢買的。”

蕭晨對張全的話半信半疑,他想了想現在他最大的敵人是猛虎幫的秦天和李然,實在不易宿敵太多。一下子拿走他四百萬的車,雖然他現在不會採取任何的措施,但是難保之後,不會在暗中使什麼扳子。

但是對這個張全也不能不教育一下。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厲光,定了定神然後說道:“別哭哭啼啼的了,這樣吧,這輛車我買了。”

張全一聽,頓時心中一樂。剛纔他說的這輛車值四百萬,那都是市價。而他購買車花的只是車的底價,改裝車也都是用的是自己店裡現成的材料,這也都是批發價。

如果蕭晨真的花上了四百萬購買這輛車,張全可以從中純賺大概兩百萬的利潤。一想到一下子從虧四百萬到盈利兩百萬。張全彷彿是一下子從地獄升到了天堂。

剛纔還哭喪的臉一下,猶如菊花一樣展開一個燦爛的笑容。而這時的鄭飛卻有些黯然。

蕭晨在張全海沒有笑出聲來之時,就厲聲說道:“這車你得按進價給我,還得扣除一輛君威車的價錢,也就是五十萬。”

蕭晨的聲音不帶一點商量的語氣,張全一聽頓時心裡又涼了半截,此刻他的心理猶如是在做過山車一樣,一下子起一下子落。

不過對於張全來說,這已經比剛纔完全白送蕭晨一輛車,要好了很多。如果他真的這樣莫名的少了一輛車,那麼張全的老爸肯定要過問。

他能開得起,這麼一家大的4s店,那自然也是有一些門路和辦法的。

原本張全答應送蕭晨一輛最高級的君威。這樣算起來,張全也不算太吃虧。這樣的處罰可以說在張全的心理承受範圍之內。

張全想了想再看了看那一部新車,連忙點了點頭。

“當然還要再刨去折舊費。還有我消毒殺菌的費用。”蕭晨繼續補充道。

雖然條件很多,但是張全卻是露出了一個笑臉,這樣他起碼可以像自己的老爸交待了。張全生怕蕭晨反悔,連忙大聲的說道:“成交。我們馬上辦手續。”

靠,這樣看來他對自己的“老婆”還真的沒有什麼感情。

蕭晨等人一回到了xx4s店裡,張全屁顛屁顛的跑下了車,嘴上還帶着笑容。

張武看着不由的擦了擦臉上的汗,李勳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李虎都懷疑自己的這個表哥是不是腦殘了。

張全是連跑帶顛的一會的功夫就拿着一大沓子合同文件走了過來。

“蕭老大,您趕緊籤合同。”張全很諂媚的說道。

蕭晨嘴角輕輕上揚,寫好了所有的文件之後,李詩思輕輕的笑了笑,現在這部讓她很滿意的車,已經完全的轉到了蕭晨的名下。當然蕭晨也很爽快的那出了銀行卡,中共支付了一一百四十萬人民幣。

蕭晨駕着這輛超豪華的悍馬h2揚長而去。

“大哥走好,大嫂走好!”楊萬大喊了兩聲。

這次輪到蕭晨上手,他先在車流比較少的地方,慢慢的適應車況。在熟練了一些之後,也加快了速度。不得不說蕭晨在駕駛方面很有天賦,只經過大概十分鐘的磨合,已經頗爲熟練的掌握了一些常用的開車技術。

李詩思打開車窗,享受着風吹起長髮的那種感覺,然後微笑着對蕭晨說道:“蕭晨,我們現在回家吧!我列了一張清單。你明天就要出差了。”

“好!”蕭晨從容的答應道,接着蕭晨便把車開向了自己附近家的超市。

當着一輛六輪的豪華悍馬停在超市的停車場時,立即引得保安和另外一些開車的人羨慕的目光。在這種眼神之中簫晨的心中也莫名的產生一種優越感。有了一種被人尊重的感覺。

這時的蕭晨能理解爲什麼那些開着蘭博基尼跑車的富二代,泡妞會如此的輕鬆。

李詩思很有當好妻子的風範,她一下車就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物品清單,

她小鳥伊人的挽住了蕭晨的手,然後微笑着對蕭晨說道:“走吧,等會兒,我們就按這張表上的清單,來買東西。”

簫晨輕輕的點了點頭,她們兩人推着一輛超市購物車便逛了起來,要說這女孩子就是心細,從衛生紙、毛巾、啤酒罐頭、礦泉水、還有各種真空包裝的熟食。

等到結賬的時候,僅僅只是那些七零八碎的生活必備品和食物,居然就花掉了蕭晨一千八百多塊錢,他們原本進超市時推的一輛車,也都變成了滿滿當當的四輛的購物車。

簫晨不由暗自對自己說:“幸好咱現在有一臺大車,這要換成別的車,估計連一半的物品都放不下。這次出差,看樣子在生活上不會受什麼苦。”

就在結賬到了尾聲之後,就在這時李詩思,從超市收銀臺的貨櫃上,拿了兩盒杜蕾斯。

雖然李詩思的動作不大,但由於這商品的特殊性,還是立即引起了蕭晨的注意。商場的服務員,看了這個之後,已經習以爲常。如同對待其他商品時一樣,快速的用讀碼機,在條形碼上掃過。

在看到蕭晨和李詩思離開之後,這麼收銀員才輕輕的搖了搖頭。

出了超市李詩思和蕭晨把推車,推到了汽車的後備箱。兩人一邊碼放物品一邊聊到有關杜蕾斯的事情:“詩思,你又不在我身邊,你爲我買這個幹什麼?”

李詩思先是輕輕的露出了一個壞笑,然後明亮的琥珀色眼眸子中閃過了一絲狡黠精光,用一種寵愛的口氣說道:“哼!你明知顧問。你的心思我還不瞭解嗎?”

蕭晨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輕輕的說道:“你就不吃醋。”

李詩思的嘴角輕輕的上揚,然後撇了撇嘴角,說道:“哼!你這純陽體,我可真受不了。好幾天都沒睡好覺了。我還真的得找個人,來分擔我的重任。我知道沈夢瑩喜歡你。所以蕭晨大膽的追求她吧!而且你也有點喜歡她,對吧。我就當一次月老撮合一下你們。”

李詩思對蕭晨的感情有些像《鹿鼎記》中雙兒對韋小寶的感情。韋小寶喜歡誰,雙兒便會幫韋小寶追求誰。這是一種過度的溺愛。

蕭晨的心中頗爲的感動,用一種很滿足的眼神看着漂亮的李詩思,然後輕輕的說道:“李詩思,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謝謝你。”

李詩思抿了抿嬌嫩的紅脣然後輕輕的說道:“蕭晨我還可以允許你再找三到四個女人。要是太多了,我會受不了。我不喜歡和一個種馬男在一起。我在古書上看過,像你這樣的純陽體,最少要五個女人,才能滿足你的需要。否則我們都會被你身體之內強大的真氣所衝擊,弄得經脈盡斷。還有缺乏睡眠。我雖然不怕死,可是也不想醜死。所以蕭晨你只能再找四個女孩。千萬不要見一個愛一個。”

蕭晨沒有想瓊瑤連續劇裡的男主角一樣,說一些很肉麻的對白,而是十分誠懇的保證道:“詩思,謝謝你。你和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是瞭解我的。我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嗎?放心吧,我最多就找五個,這樣均勻雨露。讓你們每個人都能充分的享受我這特殊體質的好處。我雖然會還有其他的女人,但是我會保證對每一個都負責任,都用心的去愛她們,全力的去呵護她們。”

李詩思輕輕的推了蕭晨一把,然後厲聲說道:“這是必須的。否則我們就一起告你重婚罪。對了蕭晨你和秦玉不是親姐弟吧。我看你們兩人的關係也有些不一般噢!雖然秦玉是屬於御姐型的,看起來有些霸道,但是其實她一但被你征服,就會很溫柔。任由你處置。”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拿了一條紙巾放在車箱之內,然後纔不急不緩的說道:“其實我也很喜歡我這個沒有血緣的老姐,可是我一但對她有非分之想。腦子裡便會有一根弦。把我拉回來。詩思你說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李詩思用百靈鳥一樣的聲音輕輕的說道:“這個問題有什麼難的,很好解決啊!”

0150鮮花分別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急切之色,然後迫不及待的問道:“快說!”

“傻瓜,這種情況之下,你就想想,如果有一天玉姐帶着一個男人,像你介紹這是你姐夫時。那你的心情會怎麼樣?”

李詩思的話頓時讓蕭晨的心裡一驚。以前雖然想過要是秦玉有了男朋友,自己一定會很不好受。但是還沒有想得這麼的具體。

當蕭晨的腦子裡,浮現出秦玉穿着婚紗而身邊的男人不是自己時,當蕭晨的腦子裡浮現出秦玉爲別的男人帶上杜蕾斯時,蕭晨的腦子裡浮現出秦玉爲了其他男人而高聲“歌唱”時。

頓時蕭晨的心裡就好像是打翻了一大壇醋罈子,心裡酸得不讓他受不了。此時的蕭晨眼皮都不由的跳了跳。

過了一會兒之後,李詩思才適時的說道:“秦玉是一個好女人,我很喜歡玉姐。你可要永遠把他留在身邊。只有這樣她纔會永遠留在我們公司。”

蕭晨輕輕的點了點頭,別看李詩思一付不太經事的樣子。但是在用人這種大事的上,李詩思也是有着一種過人的精明。

清晨的風吹起了帶着露水的樹葉,太陽緩緩的從地平線爬了起來。在這座世界上最繁忙的城市生活的人們,往往比太陽還有起的早。

在金黃色的晨曦之中,已經到處是忙忙碌碌的人了。在匆忙的腳步之中,也不乏,溫馨和浪漫。

至少在李詩思的別墅前分別的場面是這樣。

李詩思的眼睛有些黑眼圈,昨天晚上因爲蕭晨要走的緣故,她又是一夜沒有睡好,眼中還帶着一絲疲憊。

蕭晨看了看疲憊的李詩思,心痛的說道:“詩思,你先回去休息吧。不要再送了。”

李詩思用嬌滴滴的無力的聲音輕輕的說道:“不,我要送你。這是我第一次送你出遠門,我一定要看着你離開之後纔回去。”

蕭晨的心頭一熱,作爲男人出門闖蕩那是經常有的。出門在外不比在家,會有各種的不如意,和各種生活上的不適。而這個時候只要想着在家裡有一個溫柔的女人爲了他在等候。那麼這個男人便會有一種幸福感,旅途之中再多的坎坷那也都不算什麼了。

李詩思也是知道這個道理,她就是在培養蕭晨對家的眷念。讓他不在自己身邊之時,就想着離別時那個不停對他揮手的女孩。讓他知道不管他要走多遠,都有一個女人,在位了他等候。這種情感可以讓蕭晨更早的回來。

“行了,你們兩人別在我們的面前秀甜蜜了。”秦玉蔑了蔑嘴,然後輕輕的說道。此時的秦玉心中還真有點打翻了五味瓶的感覺。

即爲了自己的弟弟找到一個喜歡的人而高興,但是心中又爲了那個人不是自己,而有些酸楚。此時的秦玉還不知道蕭晨是純陽體,至少要找五個女人。

這時的沈夢瑩臉上卻帶着點點的微笑,她輕輕的走到了李詩思的身邊,輕輕輕的說道:“李詩思,你好偏心啊!有了自己的男人了。就不理我們了。只送情郎,不送朋友。”

李詩思轉身看向了沈夢瑩,她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撅着小嘴說道:“去你的。我昨天和你說了多少的話,還說我沒有送你。我可是第一個送你的。”此時的沈夢瑩嘴角帶着一絲神秘的微笑,向李詩思示弱道:“好,是我的錯,你不是重色輕友。可是你們也磨嘰得太久了。我們該出發了。在這樣,我們就走不了了。”

李詩思哦了一聲,然後默默的轉身離開。她有些默默不捨的看了看蕭晨,然後突然衝了上去,主動的抱住了蕭晨。

“蕭晨,記得早點回來。”李詩思嘴角帶着思念,用纏綿的聲音說道。

“嗯!”

“蕭晨我已經告訴了。沈夢瑩你是純陽體的事情。我們說過有好東西要一起分享的。”李詩思繼續補充道。其實李詩思昨天和沈夢瑩聊了很多,包括了因爲蕭晨是純陽體某方面能力太強,而夫妻生活“不”和諧,甚至包括了她昨天在超市購買的杜蕾斯放在車上什麼地方。

這時的沈夢瑩看蕭晨的眼神都有些不對,時不時她會低下頭,暗暗的臉紅,有時候甚至會偷偷的看看蕭晨的兩腿之間。

沈夢瑩是一位溫柔的大家閨秀,與蕭晨可以說門不當戶不對。但是沈夢瑩從見到蕭晨第一眼開始就隱隱的對蕭晨有好感。這其中的原因也只有李詩思這個閨蜜才略知一二。

就在這時一大團火紅的玫瑰花,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巨大的花團足足有九百九十九朵火紅的玫瑰,拼成了一個巨大的心形圖案。在兩個人的簇擁下,來到了沈夢瑩的面前。

風輕輕的吹起,帶來玫瑰的芬芳。有着一種,讓人很愉悅的氣氛。

可是當沈夢瑩看到送花的人時,她美麗的臉龐立即閃現出一種不悅。

在香風之中一位相貌偏偏的美男子走了過來。他一身的白色西裝,頭髮疏得蚊子爬上去都可以掉下來。他帶着一付黑色墨鏡一看就是一個紈絝子弟。

李詩思和秦玉看了這個人也離別的傷感立即轉換成了一種怒氣,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詩思的表哥李然。

李然走到沈夢瑩面前一米距離時,輕輕的說道:“夢瑩,這次出差很辛苦,所以我希望你能留下來。我是帶着濃濃的心意來的。”

“對不起,這是公司的安排。”沈夢瑩對這個李然沒有什麼好的影響,用最簡短的話拒絕道。

“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我去說一聲。”李然臉上帶着一種炫耀之色,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

他現在是公司的股東之一,也是李氏集團的生產廠長。以他開口賀蘭也得給他一點面子。他還真有能力,讓沈夢瑩留下來。

其實這次出差的任務,李然是故意爲難秦玉。他現在還沒有實力一下子扳倒賀蘭。所以李然就像從賀蘭身邊的人開始做文章。

秦玉是賀蘭的得力助手,一但搞定了秦玉那賀蘭就等於少了一個胳膊。所以在董事會上,他才制定了讓秦玉去辦這件事。

張希可不是一個好鳥。他揉捏過的少女可真不比某香港明星的少,而且姿色還都是上乘。這個張希和那位因爲照片泄露而飽受罵名的香港明星,都有一個共同的興趣愛好,那就是攝影。這明顯是把秦玉往火坑裡推。

而且這種危險不止是來自那個張希,只怕還有李然安排的其他的陰謀。因爲整個拍攝的計劃,都是李然讓人去安排的。

沈夢瑩把琥珀色的眸球一轉,然後很不客氣的厲聲的說道:“不用了,這次我們有蕭晨保護,肯定不會有事的。”

李然轉向了蕭晨,兩個男人憤怒的目光在空中相會。兩人的眼眸之中,都閃爍着熊熊的怒火。

他們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此時的蕭晨依然無法忘記,公海上的那次伏擊。

蕭晨嘴角輕輕的上揚,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用帶着玩味的聲音,影射道:“謝謝李少爲我們安排的這次桂林之旅。我聽說桂林山水甲天下。一隻想去看看。”

李然也不掩飾自己心中的陰謀,他也語帶雙關的說道:“聽說桂林的空域,並不太平。位於北緯四十五度,經常有飛機失蹤。你們要小心。”

“放心吧。我們不坐飛機去,我們開越野車。”蕭晨的眼眸裡閃爍着迫人的精光不卑不亢的說道:“321國道,又平坦又安全。再加上我這兩悍馬h2。有什麼崎嶇,我們也能順利通過。”

李然聽從了蕭晨的話外之音,顯然蕭晨是沒有把自己的陰謀看在眼裡。李然嘴角輕輕的上揚,然後陰陰的說道:“那我祝你們,一路順風。”

蕭晨卻也很含蓄的說道:“謝謝,我們會平安的回來的。”

如果只聽他們的對白,還真以爲他們是好朋友之間的告別,但是他們之間說話的口氣,的確是充滿了火藥味。

而且還有一些醋味。

就在這時李然走向了沈夢瑩,然後輕輕的說道:“夢瑩,這是我專門爲你買的999朵玫瑰。帶上我給你的祝福。”

“對不起,我們的車已經滿了,沒有地方再放這些東西。”沈夢瑩不客氣的說道。說話之間她的眸子一轉,看都不看李然一眼。

蕭晨暗暗慶幸昨天李詩思幫自己購買的這麼多的東西。否則蕭晨在車上開車還真是很不爽。

李然是個聰明人,顯然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他並沒有着急,只是輕輕的笑了笑,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從花束中抽出了一支嬌豔的粉紅色玫瑰花。

然後風度翩翩的走到了沈夢瑩的面前,輕輕的說道:“那就收下我這一束花。這可是我的心意。”

沈夢瑩有些暗暗的不高興,她斜着眸子看了看某人。

就在沈夢瑩在思考該如何拒絕這個討厭的李然時,李然卻繼續說道:“不要拒絕我,別忘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夫。你一出生,我們李沈兩家的家長,就已經爲我們定下了娃娃親。”

0151娃娃親

這話一出口,頓時在曉晨的心中響起了一道驚雷。

如果沈夢瑩是李然的未婚妻,那麼如果要“碰”她,後果就會十分的嚴重。蕭晨連忙用驚訝的眼神看了看沈夢瑩。

此時的沈夢瑩那張玉盤兒一樣的漂亮臉蛋一下子變得窘迫。她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了厭惡之色。

沈夢瑩微微轉身,用毅然決然的口氣對李然說道:“哼!這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等我回了北京,我就告訴爺爺取消了這門親事。”

“呵呵!你覺得你的爺爺會同意讓你自由戀愛嗎?”李然的臉上顯出一抹得意之色,他半昧着眼睛對沈夢瑩說道。待他把話說完,李然還回眸,看了蕭晨一眼。

“這”沈夢瑩一時語塞,她與這李然的關係本來還算不錯,雖然沒有發展成爲情侶,但至少也是朋友。可是自從知道了李然僱傭猛虎幫的人來對付李詩思,她們的關係就變得很糟。

沈夢瑩擇偶的第一個條件就是對方的人品,這李然顯然是太惡毒了。而且沈夢瑩相信他之所以追求自己,並不是因爲他真的喜歡自己。

而是想通過這場婚姻,鞏固他的實力。

沈夢瑩無言以對,只好走向車門,她沉聲說道:“現在我要走了。”言罷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蕭晨按下心頭的怒火,用惡狠狠的目光看着李然說道:“請回吧!”

一場溫馨的帶着一些yy的告別現在已經充滿的火藥味。

蕭晨和李然再一次對望了一眼。空氣之中散發着點點的火藥味。彷彿隨時都會打起來一樣。

最後是秦玉打了一個圓場,她輕輕的拉了拉蕭晨的手腕,用一種御姐的口氣和比較利落的語速說道:“蕭晨,不要在路邊隨便招惹野狗。快走。”

這話明擺着是指桑罵槐,不等片刻,就讓李然的胸腔之中點起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讓李然不由的握緊了拳頭。

“秦玉你這潑婦,老子會讓你好受的。”李然咬牙切齒指着秦玉放狠話說道。

“哪裡的野狗在叫!”秦玉看也不看李然,雲淡風輕的走上了車。

李然瞪大了眼睛,用力的揮了揮手。

就在這時李詩思的後背走出來兩個高大的保鏢,正是大鐵和一個叫劉睿的保鏢。兩人都是特種兵出生,當李然出現時,兩人就已經提高了警惕。

現在見衝突升級,兩人立即衝了出來。大鐵兩米多的身高起到了很好的震撼效果。李然開始收斂起來。他不屑的看了看蕭晨:“走着瞧。”

這三個字之中,帶着濃濃的恨意。爲蕭晨即將開始的遠足平添了第一道波瀾。

在上海市區,蕭晨開車並不快,當然,因爲此時的蕭晨心裡並不平靜,所以車速也慢不到哪去。此時秦玉和沈夢盈也不太平靜。她們在豪華的車廂聊起天來。

“玉姐,這次李然一定有什麼陰謀。你要小心啊!”沈夢盈輕輕的說道。

秦玉輕輕的眨了眨眼,在點了點頭只後,不客氣的說道:“兵來將敵水來土堰。”

沒多長的時間就已經到了高速路上。蕭晨加快了速度。

這輛悍馬車十分的給力,一提速,車輛立即開到了一百四十碼。一路上的景物迅速的向後倒退。可是這車上卻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

一路行駛,不由天色將暗。

“兩位小姐,我們今天晚上住在哪家定好酒店?”蕭晨看了看車窗外的景色,然後不急不緩的問道。

“沒想好呢,誰知道到了天黑你能把車開到哪去啊!”秦玉對蕭晨一項比較嚴厲,撅着嘴不客氣的說道。她似乎對蕭晨一會快一會慢的開車速度很不滿。而且蕭晨是第一次上上高速路,整過程都沒有超過一輛車。

都是被別人超車。

“估計開不到太遠,今天晚上八點,咱們能到成H市就不錯。要不我們就在h市過夜好了。我可不想疲勞駕駛。”蕭晨想了想大腦裡的路線,再看了看電子狗上的路線,然後猶豫了片刻緩緩的說道。

沈夢盈想了想,她先看了看蕭晨,然後在看了看秦玉,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是讓有大家姐風範的秦玉來拿主意。

沈夢盈輕輕的開口徵詢道:“玉姐,你看去H市休息怎麼樣。”

“h市也行,這座城市還是不錯,我以前去過。咱們就在h市住一晚上,然後吃箇中飯,那裡的魚頭火鍋全國有名,今天我們吃一頓好的。第二天早上咱們再出發。”秦玉眼珠轉了轉,琥珀色的眸子中立即閃現出一種女強人特有的凌厲目光,她也沒有急着說話,一般當領導的人,說話的速度都比較慢,而且都不急,秦玉從小就性格沉穩強勢,她想了想不急不緩的說道。

“吃魚頭火鍋這主意不錯,吃完之後,你們就不要去逛街了。我聽說這h市治安比較亂,經常有人在街頭搶包,或者是誘拐未成年少女什麼的。姐,爲了你們兩個的安全,逛了街我們馬上就回酒店休息。”蕭晨說道。

一說完這話,蕭晨就意識到了自己說話的口氣有些不對。

如果車上坐的是李思思而不是秦玉,那麼蕭晨會用很肯定的語氣,然後安排好一切。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用徵求的口氣,來詢問秦玉。

看樣子秦玉的御姐氣質,已經讓蕭晨產生了一種習慣。似乎在自己這個能幹的姐姐面前,蕭晨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小男孩。

不錯從心理學的角度蕭晨的確對秦玉有了一種依賴感。這種奇妙的感覺,讓蕭晨想和秦玉永遠在一起,得到姐姐的保護,同時有不敢佔用自己這位沒有血緣的姐姐。這是一種極度複雜的心理。

要想打破這種心理狀態,蕭晨最好的辦法就讓征服她,讓她成爲自己的女人,永遠的留在自己的身邊。讓原本這位各個方面都很強勢的姐姐,成爲自己的賢內助。

蕭晨打定了主意之後,嚥了一口唾沫。蕭晨在腦子裡再一次回想了一下自己這個漂亮老姐要是嫁給別人的畫面之後。蕭晨覺得今天晚上就和秦玉表白,當然最好能夠使用杜蕾斯。

據蕭晨所知秦玉雖然追求的人很多,但是並沒有真正的交往過男朋友。

對於喜歡御姐型的情況,有兩種要分別對待,第一種是對強勢的能幹的女生有一種欣賞的感覺。

駕馭這種姐姐型的女人,對男人來說是一種挑戰。很多時候男人就是爲了滿足那種征服感而對這樣的女孩展開追求。想到這點,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有些昂揚而起。

不過蕭晨這種情況所佔的比例不多。蕭晨更多的屬於第二種情況,他對秦玉的感情更多的是依賴。對秦玉的命令重是無條件的去執行。

心理學上的御姐控是對於強勢女性(不分年齡)有着心理或生理上的依賴和追求。

御姐控希望自己能得到更進一步的成長,從女性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幫助,他們認爲年長的女性能指引自己的成長,同時御姐控有一定的戀母情節。

其實蕭晨十歲的時候,就父母雙亡。是這個老姐一直在照顧她。

母親的形象在御姐控的潛意識中是無法替代的存在,然而母親是禁忌,於是在生活中反映出來便成爲了年齡稍長的秦玉。這個師傅精明能幹而又很漂亮的姐姐。

爲了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蕭晨隨便說道:“下一個路口,就是轉去h市區的路口了。”

大概只過了一分鐘,蕭晨變打轉了方向盤。悍馬車的轉彎半徑很小,一個靈活的過彎,汽車轉下了高速公路。

剛過彎不久,便看到在進h市的路口處看到了一輛拋錨的北京吉普。

在這輛車的旁邊站着一位穿着很酷的女孩,正在招手,請求幫助。這個女孩很特別,所以蕭晨打量她的方式也很特別。

通常男人看女人時,第一眼都是看女人的眼睛,在發現這個女孩沒有注意到自己時,在看女人的胸部。但這次蕭晨卻是從下往上的掃了一眼。

只見她腳上穿着黃綠色的軍靴,下身穿着一條綠色的迷彩褲,上身一件深綠色內衣打底,外面是一件黃綠色的軍裝式收腰外套,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精幹,有種酷酷的感覺。同時又完美的展現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迷人的纖腰,還有那豐滿的胸部,都讓蕭晨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只從成爲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之後,蕭晨更加懂得怎麼欣賞女人。

她的手上戴着健身手套,更增加了幾分颯爽英姿。頗有幾分毛主席詩詞中“不愛紅妝愛武裝”的女兵氣質。這樣的女孩渾身透着一股野性,帶着一種桀驁不馴的氣質。這也給她的那種美麗帶來了一些距離感,猶如一支帶刺的玫瑰。

但是如果只看她的穿着,便認爲她是一個像李宇春這樣的假小子,那就錯了。在衣領的上面是一張秀美沒人的俏臉。

尖尖的下巴,十分的對稱,而且微微擡起。當一個女生對男人微微擡起下巴時,總是會讓男人有一種很莫名的遐想。

蕭晨也不例外,戴着這種遐想蕭晨忍不住加快了觀察的目光,把眼睛看向了這個女孩戴着水潤光澤的嬌嫩紅脣。

她的脣沒有上任何的口紅,只是擦了一點防止水分流失的脣油,但是依然色澤亮麗,有着一種特殊的水潤光澤。讓人看了之後,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雖然只是在車上晃的看了一眼,但是這個女孩的小瓊鼻,已經吸引了蕭晨的目光。這個鼻子不大不小,高一分則太高,矮一分則太矮。有着一種靈動而活潑的氣質。尤其是那光滑的鼻翼,讓蕭晨一下想起鼻若凝脂這個用來讚美女孩鼻子的成語。

就在這一刻,沈夢瑩開口說道:“蕭晨,那個女孩好像要我們幫忙。我們停車幫幫他吧!”

蕭晨猶豫了一下,現在有很多的車匪路霸都是通過這種方式來哄旅客下車,然後對其進行搶劫,蕭晨的車上載着沈夢瑩和秦玉這兩個大美女,自然是要萬事小心。

可是……

就在蕭晨想要回絕之時,蕭晨的眼睛看到了那個女孩如同一汪湖水一樣的眼睛。這雙美麗的琥珀色眸子裡,閃過一種讓蕭晨莫名的情愫。這種感覺好像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有着一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

如果說只是因爲這個女孩是一個美女。蕭晨定然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他的身邊不乏漂亮的女孩。對於漂亮女孩的眼睛,蕭晨最多也就是看一眼,並不會有太多的感覺。他更願意迅速的把目光下移,趁女孩還沒有注意到自己時,偷偷的瞄一眼,女孩的胸部。

但是這雙眸子,卻讓蕭晨忍不住再看一眼。剛纔想要拒絕沈夢瑩的理由,頓時被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神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帶走。

蕭晨的腳情不自禁的鬆開了油門。然後停下了車,拉下了手剎……

0152殺手米妮

女孩主動的走了過來,帶着甜甜的微笑,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米妮。哥們能幫我一個忙嗎?”

“這麼啦?”蕭晨從放下了車窗,探出一個腦袋,然後不急不緩的問道。

這個女孩輕輕的笑了笑,當她微微一笑時,那個對蕭晨來時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神,瞬間消失了。

米妮用略帶討好的口氣的說道:“這位先生,我的車趴窩了。我又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什麼修車的地方。能不能幫個忙,帶我去城裡找一個修車鋪。”

秦玉打開了車門,很有御姐範的走下車,當兩個女人相互對望一眼時,兩人的之間有種火花迸射出來,這兩個女孩都是那種很有個性的強勢女孩。

秦玉也很喜歡這個女孩的打扮,如果她不是一個職場的白領。也許秦玉也會像那個女孩一樣穿得酷酷的,像一個女兵一樣。

秦玉圍繞在這個女孩的北京吉普轉了一圈,雖然她會開車,但是他還真不會修車。過了一會兒之後,秦玉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她用絕定性的口氣說道:“不用了。我們的車馬力很大。直接把你的車拖到修理廠。”

米妮連忙道:“這樣最好,可是這樣做,你們會耗費很多的汽油。這怎麼好意思呢?”

蕭晨正想說話,秦玉依然是一付大姐的樣子,已經開口說道:“沒有關係,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米妮輕輕的笑了笑道:“謝謝。”

女孩連忙關上了前面的車前面的擋板。小跑着上了自己的車。而這時秦玉繼續發號施令道:“蕭晨,拿掛鉤。”

“是!”蕭晨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

等到他說完了之後。蕭晨才又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在秦玉面前就真的好像她一個小弟一樣。這種事情如果沒有秦玉在場,那麼他肯定可以自己做決定,可是秦玉一但在自己的身邊。蕭晨的腦子都不會去處理這發生的事情。

蕭晨意識到自己對於秦玉有很強的依賴性,而且隨着年紀的變大,這種依賴以及逐漸變成了一種很複雜的感情。蕭晨以及習慣了有秦玉的日子。

而秦玉也何嘗不是。她也習慣了有蕭晨在她的身邊,什麼事情都可以讓他來打下手。而且她對於自己這沒有血緣的弟弟也有着另外的一份感情。否則也不會連換衣服都不避着蕭晨了。

蕭晨一邊分析自己的心理一邊從車的工具箱裡,拿出了掛鉤。

蕭晨把掛鉤連接好了之後,回到了自己的車上。那名女孩則

他踩下了油門,本以爲這悍馬車,可以輕而易舉的帶着這輛拋錨的北京吉普。可是情況卻是出人意外。盡然一動不動。

蕭晨、秦玉、沈夢瑩都回頭看了看那輛北京吉普車。可是卻依然沒有什麼反應。北京吉普只是向前動了一下。

蕭晨加大了馬力,悍馬H2的六個煙筒放出了一陣濃煙。發動機轟鳴了起來,但是那一輛北京吉普卻依然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只是微微的向前滑動了一下,輪胎都沒有動,完全抱死。這樣跑下去,只怕蕭晨把車上的油耗盡了他們也沒進城。同時把北京吉普的車胎給磨平了。

這悍馬車的馬力,就是一頭大象也可以拉動。這樣的情況蕭晨秦玉和沈夢瑩都是第一次碰到。蕭晨是駕車經驗少,而沈夢瑩和秦玉她們是隻會開車不會修車。

就在蕭晨想該如何處理時,秦玉再一次像大姐一樣的發號施令道:“蕭晨,把車停下來。”

蕭晨“哦”了一聲,心中暗暗的在想:“難道我就是御姐控嗎。而且秦玉這樣叫我做事,我的心理居然連一點逆反心理都沒有。我真的就是御姐控。有機會一定要上網查一下,御姐控,有沒有什麼害處。”

就在停下車之後,米妮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狡黠的精光。

這時秦玉走下了車,用控制着全場的口氣說道:“看樣子,這車壞得不清啊!”

米妮連忙點了點頭,她也打開了駕駛室的車門,走下了車,一邊走向秦玉回答道:“是,我找了很久的原因,也沒有查出問題來。”

蕭晨忍不住看了看這個酷酷的女孩,總是覺得這個女孩的眼睛在哪裡看過。

就在這時沈夢瑩有些不樂意了。她輕輕的撅了撅嘴,然後冷哼了一聲,說道:“看到了漂亮的女孩,就一直看啊!真好看哦!”

蕭晨連忙收回了目光,笑着說道:“不要誤會。呵呵。”

秦玉想了想,她看着個酷酷的女孩很順眼,上前一步說道:“看樣子,只有像你說的這樣了。上我們的車吧!”

米妮的臉上露出一個充滿了陽光的微笑。她的眼眸之中流轉着一道耐人尋味的精光。從駕駛室裡,拿出了一個揹包。然後用力的關上車門,在按下了電子鎖之後。

米妮迅速的上了蕭晨的車。

“坐穩了。”蕭晨輕輕的說了一聲之後,開動了悍馬H2。車很快向着H市區的方向開去。米妮的那部拋錨的北京吉普,很快就被甩到了後面,再也看不到影子。

就在這時從那輛北京吉普周圍的樹叢之中,走出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魁梧的中年人。他的嘴角揚起一抹陰謀得逞的微笑,然後不急不緩的拿出了手機,從容不迫的對着電話說道:“老闆,米妮,已經按照計劃上了他們的車。”

電話的那頭傳來了李然的聲音。

此時的李然正在上海的家中,只見他輕輕的笑了笑,眼眸之中閃爍着狡黠的精光,用一種橫享受的口氣說道:“好。這次一定要讓這蕭晨,從地球上消失。”

原來這李然的這次的計劃可以說是一箭雙鵰而且是聲東擊西。他的目標表面上是秦玉,可實際上他早就料到了賀蘭一定會派出蕭晨保護秦玉。他真正的目標是蕭晨。

當然他也不會放過秦玉,只要蕭晨一死,那秦玉也就很好對付了。

這個米妮可不是一般的女孩,他是李然通過秦天僱傭的職業殺手。在她酷酷的外表之下,更是有着一顆冰冷的心。

她是一把僞裝在鮮花下的匕首。

現在的蕭晨已經落入了李然的陰謀之中。

悍馬的性能很好,在越野車之中是數一數二的,車的平衡性很好,等車開了一會兒之後。秦玉看着米妮的不急不緩的說道:“米妮,你怎麼一個人上路啊!”

米妮輕輕的笑了笑,沒有多想就沉聲說道:“我是一個驢友。就是隨便出來玩一下。正好看到H市,沒有什麼專門的目的。”說話之間她的眼睛先掃了了秦玉,然後在看了看蕭晨的脖子。

此時米妮的揹包裡就有一把獵刀,她的腦子裡已經出現了一個構想,就是迅速的從包中拿出匕首。然後從後面一刀割斷蕭晨的頸部動脈。

然後再迅速的消滅秦玉和沈夢瑩。

米妮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篤定的精光,她的手一步步的伸向了揹包。

揹包裡的東西很多,米妮並沒有一下子就摸到匕首。她在包中摸索了一下,才找到了自己的匕首。

這把匕首已經跟隨了米妮很久,上面淬過毒藥。只要讓這把匕首割破一點皮。就能要了人的命,死在她這把匕首之下的人,只怕已經不下十人。

就在米妮準備出手時……沈夢瑩按下了悍馬車裡酒吧的開關,從車箱的底部升起了一臺冰箱。沈夢瑩打開冰箱,露出滿滿的酒水。然後沈夢瑩笑吟吟的說道:“米妮,你別客氣,想喝什麼?”

米妮眼眸之中的殺機理解被她的微笑所掩飾。秦玉是一個十分細心的人,她已經注意到了米妮眼神的變化。但是秦玉卻還不能肯定,米妮會害蕭晨。

秦玉心中暗道:“這個女孩看到如此豪華的車裡酒吧,竟然連眼都不眨一下。而更多的關注蕭晨,其中比有蹊蹺。”

因爲這個小吧檯,擋住了她的行動路線。此時出手偷襲蕭晨,就要繞過吧檯。而車廂之中的空間畢竟有限。這極大程度的限制了行動的突然性,使得米妮得手的概率大大的降低。

米妮的心中暗暗的嘆了一口氣:“讓這傢伙再多活一會。”她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了握在手中的匕首。

悍馬車在蕭晨的駕馭下,已經進入了H市區。而就在這時沈夢瑩和秦玉都已經選好了各自的飲料。沈夢瑩選的是一瓶果粒橙,而秦玉拿的是營養在線。

本來這悍馬車廂裡的酒吧,就是在裡面調酒,也能保持平穩。但是蕭晨畢竟是新手,所以她們兩人都選擇了瓶裝的飲料。

米妮看着沈夢瑩淡淡的笑了笑,她雖然是一個殺手但並不是一個好的演員,依然是一付酷酷的樣子。

米妮伸手抓了一瓶紅牛,她剛拉開了易拉罐。蕭晨就突然看到一個小孩,飛跑着橫穿馬路,蕭晨迅速的踩下剎車。

悍馬車迅速的停了下來,只差不到一寸,就撞到那名小孩。

因爲這個急剎車,米妮的匕首鐺的一聲掉在了車廂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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