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遷將這冷冽鋒拿在手中觀賞了一番之後,便決定試試這冷冽鋒的威力,於是江遷對着這山洞之內那張已經破敗的桌子,然後稍微運起了一絲自己的靈力,將這靈力通過自己的手臂灌輸到自己手中握着的這一把冷冽鋒之中,然後伸手一揮,朝着那破敗的桌子劈去。
當這一劍劈下之後,並沒有出現江遷之前所想象的情景,江遷以爲這桌子會瞬間四分五裂,但是卻並沒有,只見這桌子根本毫髮無傷的樣子,還是和之前一樣靜靜的歪倒在那裡,好像沒有一絲的異樣。
江遷這可就納了悶了,就算是一般的兵器,被江遷的靈力這麼一灌輸,也不可能連一張木桌子都劈不動的。正當江遷自己十分納悶的時候,便看見這張桌子突然緩緩的裂開,然後咣噹一聲化作兩半倒在地上。
江遷有些疑惑地走了過去,這才發現了這其中的奧妙,剛纔江遷光顧着看這桌子有沒有倒塌,卻沒有注意後面的情形,只見從江遷劈開的這一劍開始,這後面的地面上便出現了一道冰痕,然後一路延伸到這後面的牆壁上,將這土地和牆面凍住了。
江遷心中驚奇,自己明明釋放的是火靈力,而且感覺自己和這冷冽鋒的屬性也特別的契合,並沒有和冰屬性相遇的時候那種的阻礙感,但是這冷冽鋒所釋放出來的劍氣卻是這冰屬性的,這讓江遷整個人都極爲吃驚。
也正是因爲這冷冽鋒所釋放出來的劍氣是冰屬性的,所以這被江遷所劈砍的桌子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裂開,因爲這冰冷的寒氣即便是在劈砍斷了這桌子之後,還是將這桌子凝固住了,也就沒有發生江遷一開始所預想的情形。
只是,江遷納悶的是,自己明明釋放的是火屬性的靈力但是經過了這冷冽鋒之後竟然還是冰屬性的劍氣,這讓江遷十分的好奇。
於是,江遷再一次的將靈力運動到這冷冽鋒之上,只是這一次江遷並沒有調動火屬性的靈力,而是用了自己本身普通的靈力,但是這一劍的結果還是和一開始一樣,只見一道寒光閃過,頓時又是一陣冰屬性的靈力激射了出去。
江遷現在似乎有些明白了,這冷冽鋒自身就是有這種神奇的屬性,那就是無論是什麼屬性的靈力,只要經過了這把冷冽鋒釋放出去,便都是冰屬性的靈力了,這倒是讓江遷極爲的驚奇,因爲江遷本身的靈力現在已經可以催動火屬性的靈力了,但是如果經過了這把冷冽鋒之後則是可以改變靈力的屬性。
也就是說,江遷可以同時釋放兩種屬性的靈力,這在修煉者之中的確是很少見的。
就在江遷剛要將這冷冽鋒放回劍鞘之中的時候,江遷突然想到,自己剛纔所釋放的兩種靈力,無非是自己本身的普通靈力,和一種普通的火屬性靈力罷了,但是要是自己這次將自己之前所收服的巫族神火也釋放出來的話,那麼這把冷冽鋒會釋放出什麼屬性的劍氣?還是冰屬性嗎?
帶着自己的這個疑問,江遷開始調動自己丹田之內的巫族神火,江遷知道這巫族神火的威力非同小可,所以並不敢調動很多,只是調動了小小的一息,然後將這巫族神火灌輸到這冷冽鋒上,再一次的朝着這桌子劈砍而去。
這一次,這冷冽鋒的表現卻是大大的呼出了江遷的預料,只見這巫族神火灌輸進去之後,這冷冽鋒原本通紅的劍身變得更加的鮮豔,彷彿有鮮血要滴落一般,而且這劍氣也不僅僅是之前一般的冰靈力了,江遷這一劍出去劍氣所夾雜着的是冰靈力和這巫族神火同時射出。
也就是說,江遷這一劍發散出了兩種靈力,不僅僅有冰靈力,還有火靈力,只見這兩種靈力極爲和諧的交纏在一起,先是這冰靈力將這桌子封住,然後這火靈力再一擁而上,只聽見“嘭”的一聲,這張桌子瞬間之內就化作了一捧粉末,炸裂開之後在半空之中飄散的無影無蹤了。
江遷看着自己面前的景象,不由得嚥了口口水,現在的江遷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來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這柄冷冽鋒對於江遷來說絕對是神兵一般的存在了。
雖然江遷知道這冷冽鋒是靈兵五階的兵器,但是眼前這一幕的出現,讓江遷不得不感慨即便這冷冽鋒不是神兵,但是這威力,還有它的奇妙之處,對於江遷來說就是神兵。
就在江遷還站在原地,面對這一切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時候,因爲剛纔那桌子炸裂的爆響聲,這百里玄便和剛剛恢復好的百里悟兩個人猛地朝着這個山洞衝了進來。
這百里悟剛剛恢復好沒有多久,百里玄還在讓他最後調整一下的時候,兩個人便聽見了這山洞裡面所傳出來的爆裂的聲音,當時百里玄的臉色立馬就變了,百里玄當時還以爲是江遷進入那個新的山洞探索出了什麼事情。
於是,百里玄便立刻對着百里悟說道:“我們走!這聲音怕不是江遷在裡面遇到了什麼危險了!”
百里悟也立刻點了點頭,現在正好他的身體也恢復了,整個人已經沒有大礙了,於是百里玄和百里悟二人直接催動身法,然後朝着這個山洞之中襲來。
然而,等到百里玄和百里悟兩個人進入到這個山洞入口之後,卻不得不趕緊剎車讓自己的步伐停下來,因爲江遷此時就站在這距離山洞門口沒有多遠的地方,而且這山洞之中也明顯不大,要是這百里玄和百里悟兩個人不趕緊剎車的話,很可能就會直接撞上江遷了。
等百里玄和百里悟兩個人停下腳步之後,看見江遷一個人站在這裡,而這山洞之中看起來也並不是多麼的特別的地方,也並沒有什麼爆炸的痕跡,於是百里玄便問道:“江遷,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我們在外面好像聽見了爆炸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