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後,下手根本沒輕重,薛剛打這幫人就跟大人欺負小學生似的,基本上一拳放倒一個,儘管他們有備而來,手裡還有拎着匕首的,但我們呼啦一上,瞬間就把他們的防線沖垮了。 楊峪升一直站在後面沒動彈,我倒真怕他覺得袖手旁觀不好看,過來幫忙,估計他只能幫幫倒忙吧。 我們以碾壓之勢唰一下就給他們滅團了,酒吧門口的安保根本不管這些事,小打小鬧在他們這不是什麼稀罕事,而且依然阻擋不了進去嗨皮的年輕人,他們也沒放在眼裡,繞過我們就有說有笑的進酒吧了,真特麼的淡定。 十幾個小孩全被放倒在地,他那個老大還蠻難對付,四哥和薛剛圍攻了他足有三分鐘才跪倒在地。 我往地上碎了口,剛纔被人踹了腳,大腿內側還有點小疼,瘸着腿來到那老大身前,一腳就拍在了他的胸口,他後仰出去了一米多,雙肘撐在地上,也不起身,倆眼珠子狠狠瞪着我。 “你再瞪?給你把眼珠子挖了喂狗。” 我惡狠狠的唬着他,當着楊峪升的面,我得裝的大一點,不然他真以爲咱在東江是吃白飯的了。 “你作死。” 地上那傢伙竟然一點都不怕,就他們這點戰鬥力,我很想知道,是誰給了他這麼大的膽子跟我這麼叫囂。 如果他不是傻比,那他的背後就還有靠山,而且來頭不小。 雖然東江臥虎藏龍,但現在我早已不是三個月前的李朝陽了,那時出來做事還得看廣勝的眼色,只要不是特別牛的人,我都能對付。 倒要看看,這傢伙是哪尊真神。 聽到他這話,孟小軍和李巖當時就努了,撿起地上的匕首就要刺,我忙攔住他們,拳腳收拾就可以,動刀性質就變了,這是公開場合,監控到處都是,進了局子也怪麻煩的。 上次若不是市局徐文飛局長親自打電話撈我,現在恐怕
真被刑拘着呢。 “我就問你,錢峰在哪!” “在後備箱。” 這傢伙直言,“他犯的事,你收不了的,我認識你,警告你,最好別沾這事,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這跟誰說話呢?威脅老子的口氣也太大了吧? 躺在地上的是他,敗的是他,我就不明白了,服個軟,少裝會比,能死嗎? 一腳爆踹在他腦袋上,踏着他的胸口踩了過去,我親手打開了雷克薩斯570的後備箱,果真,錢峰在裡面。 已經用蛇皮袋裝了起來,手腳捆綁着,嘴上封着膠帶,這是要給他扔江裡餵魚的節奏啊,看到我的時候,他比見了親爹都激動,我一把將他膠帶扯了下來,他哇哇大叫着,“朝陽哥,朝陽哥,你終於來了!” 我一把打在他腦袋上,“你招什麼事了?” 我以爲錢峰肯定是在酒吧是惹呼別人的妹子,或者跟別人發生了碰撞,吵到一起了,但今天這陣勢,不太像那麼簡單的事,地上那幫廢物看不出什麼,但對錢峰這捆綁的手段,讓我有點心慌。 四哥拉了我一把,將我帶到旁邊,“這車好像是吳紅武的。” “誰?” “就是江湖上人人都知道的五哥。” “什麼?他?” 我聽說過五哥這綽號,在東江就是遠古大神級別的大哥,剛開始叫武哥,後來叫順了就成五哥了。這可不是廣勝、魏子、大飛那種級別能叫板的,他的傳聞非常多,在90年代就名聲鵲起,後來全國嚴打,他因爲惹了一個神秘高官,被查了,進去了好幾年,之後又去了香港定居,但東江的很多黑事,實際還是他在幕後控制,只是不出面罷了,他最頂峰的時候,江湖上有句話,東北喬四爺,華北看五哥。 掂量掂量這句話的份量就知道他的厲害了。 “你怎麼知道是他的車?” 我不太敢相信,萬一真碰到這人,我特
麼死幾回都不夠。 “他們的車牌都是一個路子,開頭是WG,五哥的縮寫,然後後面加數字,當然,也有可能是碰巧,或者是掛這樣的套牌,借五哥的名聲出來裝比,得問問地上那傢伙才行。” 季四說着,向那邊走去,我則愣在原地,重新看了眼那輛雷克薩斯,車牌齊D:WG171,心裡一陣涼風掃過,眉頭緊鎖,但願碰的不是這個大咖。 最近我一再告誡自己,遵循規則,老老實實不惹事,我現在上升的太快,很多人都視我爲眼中釘,覺得我侵犯了他們的利益,我能不招事就不招事,好好發展巴黎河畔,等有了錢,真正有了實力,那些看不服我的人,不服氣也得服,可沒想到,錢峰會掉鏈子,只要不是五哥,什麼都好辦。 這時,楊峪升走到我這邊,低聲說道,“瞅這架勢,這幫人不好惹。” “可他們打架不行啊。” 我的傳統概念裡,打架不辦事的團隊肯定都是軟柿子。 “這壓根就不是幫打架的人,他們那個頭目勉強算一號,今天這事應該小不了。得做好準備。” 楊峪升謹慎的說道。 我心裡真想笑,這傢伙懂不懂什麼是社會啊,能看出個茄子啊,還事小不了,以爲自己是偵探呢,經商是把好手,也不能全裝了。 這時,四哥沉着臉來到我這,“等着吧,五哥的得力干將李勐馬上過來了。” “什麼?真是吳紅武?” 我當時就懵了,有點不敢相信,“這點小事,都驚動李勐了?” “小事?你知道錢峰做啥了嗎?” “不是泡妹子嗎?” 此時的錢峰站在一旁,搭慫着腦袋,一句話也不敢說。 “往酒吧裡送這個。” 四哥用手一碾,我就知道了,裡面玩的人很多,這東西百分之八百的利潤,但都被極少的厲害人物控制着,這地方我知道,李勐的地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