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這500的陪酒小費賺的真輕鬆。 而張龍早就玩嗨了，把妹子扔在一邊，自己去舞池裡蹦躂了。 沒辦法，見世面少就這樣，到了地方就忍不住新鮮新鮮。 花這麼多錢，感覺不把所有項目玩個遍很不夠本的。 “你叫啥名？”我繼續跟妹子聊着。 “張曉燕。” “噢，你還上學吧？” “嘻嘻，咱喝酒吧？不說這個。” 張曉燕不知該怎麼回答，又給我端起酒杯要跟我碰。 說實話，我有些喝不動了，現在是喝兩杯就得去躺廁所，已經到量了，這個弄法，第二天頭疼是必然的了。 我只珉了一口，她卻痛快喝了，但她並不較真，只是自顧拿起桌上的中華幫我點上，自己也弄上。 “你是兼職吧？”我繼續問道。 “恩，一週來三次。” “每次都能接到活嗎？” “那肯定的，不然逃課來做什麼。” 張曉燕嗆了口煙，就自己說漏嘴了，果然是個學生。 “有客人要求出去過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哎，每次都會要求的，男人不都那德行嗎？腦子裡想的不就那點事嗎？” 她吐了一口憂鬱的菸絲，像是看破了紅塵，一雙眉眼迷離的看着遠處的舞池，形形色色的男女在裡面瘋狂的扭動着身軀，但在她眼裡，此刻似乎看到的只是行屍走肉和虛妄徒勞。 “哈哈。”我有點尷尬的笑了聲。 “哥，你......跟旁邊那兩位不太一樣。” “當然了，他們都是大人物，我是什麼啊。” 這點自知之明
我還是有的，即便是當着女人，我也沒必要玩虛的，只因差距太大，我連奢望和僞裝的心都沒有。 這就是讓人絕望的層次差。 人家刷個卡子五千，往地上扔大把的鈔票，根本就沒點反應，而我呢？卡里就四五百，現金也就一百六，出來做什麼事都謹慎細微，長這麼大唯一做的厲害的事就是捱了頓廣勝的打。 “哎。” 張曉燕又自顧灌了杯酒，長鬚一聲，倚靠在軟包沙發上，呆呆的看着遠處，像是有心事一樣。 我也嘆息一聲，身子後撤，既然都是天涯淪落人，肯定有些知心話吧？ 我順勢握住她的手，很暖。 “做什麼？” “陪你發呆，感覺自己跟這裡格格不入。” “其實，我也是。” 張曉燕突然側目看了我眼，說道，“發現你還蠻帥的，像現在很火的那個明星。” “哈哈，我哪能跟人家比。” “沒有啦，你也蠻好的，跟你在一塊起碼比較放鬆，很舒服，不跟那些人似的，腦子裡想的都一樣髒。” 聽了她的話，我老臉一紅，其實我也是想的那種齷齪事。 讓她這麼一將，我還真有點下不去手了。 她突然側過身對我說，“晚上不回去沒事吧？” “沒事啊。” “找地方睡覺去？” 我激動的一把將手撫了過去。 就在這時，舞池那邊突爆咆哮聲，接連傳出幾聲怒火中燒的罵聲，緊接着那邊一陣人仰馬翻，一堆人擰在了一塊，從舞池中間直接打到了臺下，周邊幾個散桌嘩啦一片都被撞翻了。 出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