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誰都不能離開這裡。誰敢走,我弄死他。” 我這股邪勁發起飆來,自己都害怕。 要玩就玩瘋狂的,我當即給張龍打了電話,只說了一句,“帶二十人來卡薩布蘭卡堵門,一個也不別放出去,你們也別進來。帶一百二十萬現金讓服務生給我送進來。” 容不得他問詢發生了什麼,我就把電話掛了。 當時整個酒吧靜的出奇,我的聲音很清脆,我敢保證,在場的所有人應該都豎着耳朵聽到了我的口令。 收起手機,我彎下腰,繼續拿球灌着,咕咚一下吹完,毫不猶豫又砸了出去。 咣! 因爲是站起身的,酒瓶仍的很遠,砸到了舞池對面通往衛生間的過道里了,酒瓶四濺,但沒砸到人。 現場一陣陣尖叫,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我,沒一個敢咋呼的,都在祈求我擲出的酒瓶能繞着他們飛過。 當然,裡面肯定也有爲了我賠償的那一萬塊,心甘情願的想被擊中。 我再怎麼能喝,也從沒喝過一百多瓶啤酒,雖然是小瓶的,但之前在大排檔我已經喝過半斤牛欄山、二兩三鞭、一箱青啤了,衆目睽睽下,我咕咚咕咚的灌着,扔着,他們也習慣了我的節奏,仍的整個舞池上到處是玻璃渣子,不少人沒被打中,但被飛濺的玻璃渣濺傷了。 一會功夫我就喝了三十多瓶,開始往左右兩個方向仍,沒人躲的地方我會少仍一些,如果有人故意躲閃,我就會追着他仍,直到他把徹底砸在地上,玻璃渣中,血泊中,才罷休。 就是這麼硬。 有個小子,接連躲了我兩次,我按着他一個人打,直到砸中他第十二瓶,徹底把他砸昏厥後才肯換人。 整個場子被我徹底攪了,我享受這種惟我獨尊的感覺,在東江,我竟然也可以這樣跋扈,踩人踩場就像踩螞蟻一樣簡單。 張龍他們很快就到位了,各個全副武裝,叫的都是經楊峪升手鍛造出來的朝陽軍團精英,一
百二十萬現金很快被端到了桌上。 桌子清空了一半,我索性又站在桌上喝,砸一瓶酒仍一沓錢,鈔票在空中飄灑,四處飄揚,DJ關了,燈光還在,七彩燈打在每個人的臉上,他們有驚羨、有恐慌、有呆滯、有不屑、有朦朧、有無奈,所有的表情匯聚在這裡,最後通通成了我的“階下囚”。 喝到七十多瓶的時候,我咕咚一下就吐了,現場表演,咕嚕咕嚕的吐出了三米多遠,近處兩個小子挺倒黴,被我吐了滿身都是,可能因爲太怕我了,竟然連我的嘔吐物都不敢躲。 傻乎乎的戳在那,讓我吐了個通透。 最後我一抹嘴,也有些看不過去了,一人甩給了他們三萬。 吐過後,肚子就空了,索性兩瓶一塊吹,一手一個仍,噼裡啪啦的聲音再次響徹這裡,我喝的特別嗨,感覺把自己後半生的酒全喝光了,又讓主持打開了DJ,在理石方桌上跳起了社會搖,動作比較僵,但還是收穫了現場不少掌聲和尖叫。 到最後,甚至還有兩個大膽的女孩跑到我臉前鮮花。 還剩十幾瓶的時候,我也懶得喝了,一腳將酒瓶全部踢翻,腳邊的幾十萬現金一股腦丟了出去,任他們自己哄搶吧,老子玩累了,不想鬧騰了。 從卡座出來的時候,我被所有人行注目禮“歡送”,他們感受了一次特別的夜場氣氛,恐怕會讓他們終身難忘,明天就會傳遍東江的街頭巷尾。 酒吧大門被兩個服務生打開,我迎步而出,張龍他們着急撲了過來。 看到我毫髮未傷,張龍一臉詫異,“咋回事啊?還不讓進去。他們一個也沒出來的,我還擔心你呢。” “擔心什麼擔心,裡面三四百人全被我制服了。” 薛剛湊過來,一臉驚歎,“朝陽,你今晚出名了,現場朋友圈到處都在轉你。轉發的小視頻幾乎都把你在裡面的一舉一動直播啦。還有人開了映客、YY的直播現場播放你的行爲。直播的人還收了不少禮物。”
(本章完)